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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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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叔喝的醉醺醺的走过来,拍拍百草的肩膀说道:“年轻人,不要老是这样一副暮霭沉沉,老气横秋的样子。”
百草低下头来,猫叔冲着百草哈了一口酒气,口齿不清的咕哝道:“还有,年轻人,不要愤世嫉俗!该喝酒划拳就喝酒划拳!呵呵,一醉解千愁!”猫叔大笑而过。
小缁化作的玉琅,见朱雀竟然顶着公子的名头,招了些风月场所的女人进了公子的房间划拳赌酒,引时心中正恨的咬牙切齿。
小缁猛的一推门,撞进了夜云的房间,啪的一拳砸在赌桌上,把正在笑着划拳的几个女人吓的缩成一团。
“小缁,你干什么扫我的兴?!”朱雀不乐的说道。
“啊哈,在划拳赌酒啊,你以为你很厉害不是?!”小缁极为不屑的扫了朱雀一眼,接着朝缩在一起的三个女人挥挥手道:“你们先退下,让我和这位鸟爷赌上一把!”
“赌就赌,难道我还怕你则个?”朱雀见小缁赶走了他的赌客,心中正忿然不乐。
小缁拎起酒坛里,拍着桌子喝道:“谁又怕了你,咱们要赌就赌大的,谁若是输了便满饮此坛。哼,我小缁若喝不过你,我就不是公子手下的头一号!”
朱雀和小缁说着便吆喝着划起拳来,中间几场各有胜负。只见从敞开的窗户口,空了的酒坛子一只一只的被抛向水面。
“你服不服?小缁!”朱雀红着脸向小缁问道。
“咱们再喝!”小缁起身从桌下拎起一坛酒,摇晃着砸在赌桌上说道。
原来,朱雀买来藏在桌下的这种酒,原名叫透明香,又名闷倒驴,酒色如水,但入喉却无比香醇,咂上一口,舌尖上便回味无穷。这酒还有一点与别酒不同,就是初饮时并不觉得上头,待约饮后一顿饭的时候,酒的后劲才能真正挥发出来,那时一坛酒的后劲可真能把一头倔驴闷倒。
此时朱雀和小缁喝过的数十坛透明香的后劲都涌上了头,两人面色潮红的相对坐着,头脑中的神智也开始不清起来。
“公子,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此时,小缁早已忘记眼前的公子是朱雀改扮的,一双醉眼斜睨,春波流转的看向朱雀。
朱雀直被眼前的美人看的心神荡漾,此时耳边又隐约听美人向自己表露衷肠,一时乐的魂飞九霄,酥着半边身子,口不应心的说道:“我也喜欢你好久了!”
百草站在窗外,斜过脸去,平抬着头让自己不去看,去看那窗上映出的一双重叠起来的黑色剪影,他瞧着天空钩子一样的新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正被这如钩的月亮一刀一刀的砍着。

怨念

玉琅、夜云、翠羽一行说笑着下了乌头山。
乌头山下便是澭水入海之处,翠羽见那水面空阔,一派波光潋滟之景,便忍不住手脚发痒起来,便用巴巴的眼神望一会儿水面,再望一会儿玉琅。
翠羽这些日子逐渐明白了些事理,那便是凡事与其恳求陆公子答应,倒不如去求助于玉琅,反正只要玉琅肯了,陆公子便只好依着办。
玉琅对着翠羽笑笑,说道:“咱们返程时便走水路吧,反正顺着澭河水路直通仙客来旅店,顺便也遂了翠羽的心!”
夜云本身对走旱路还是水路本也没什么计较,如今见翠羽想嬉水,而玉琅也为她说好,自己便也乐的奉承。
翠羽见夜云点头应允,兴奋之下一个猛子跃入水中,在水面撞出一个大水窝来。
玉琅本身仙术不好,但好在澭河虽然水阔,但是流势却极为平缓,她要使出她那些修为粗浅踏水功,凌步微步之类的,倒也能应付自如。
夜云在水上倒是如履平地,但却一人待在最后,笑靥如花的看着翠羽一条鱼似的在水里跳来跃去,玉琅学步孩童似的在水面如履薄冰。
“鲛女,快快奉上明珠!”在一阵掀天巨浪之中,一条巨船似的青色海鲸从水底翻出。
“是腥将军,求你放过小鲛吧!”翠羽牙齿打着颤一步步的向玉琅身后退去。
“既然认得我,那还不快快奉上明珠,你要知道,本将在四海可有生杀不计,予夺随意之权!”
巨鲸哈哈大笑着,从鼻子中喷出百十米的水柱来。
玉琅向翠羽问道:“那巨鲸是什么人物?你为何如此惧怕他?”
翠羽把身子缩在玉琅后面,探出头来说道:“他便是掌海大将军抹腥客。”
“噢,他是东南西北哪一海的大将军,气焰如此嚣张?”玉琅问道。
“抹腥客不是哪一海的大将军,他是四海的大将军。”翠羽怕如此说玉琅不明白,便又增补道:“东南西北四海海王座下都只有副将军,正将军一职全由他领衔,便是四海各王也要依他的眼色行事,在四海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大家都只能笑着奉上,谁也吃罪他不起!”
玉琅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头巨鲸,不料他在四海竟地如此尊崇,行事却又如此放肆、霸道。
“他究竟有多大本事,竟然连四海王也要对他如此谦恭?”玉琅不解的问道,她想一头鲸怎可霸道到让龙族也在他面前低声下气起来。
“据说是因为当年黑白双帝相挣时,四海龙族是倾向于黑帝的,而抹腥客却曾帮着白帝镇海剿匪,后来白帝做了天帝,便拜奉他做了掌海将军,统领四海水军,而四海龙族与黑帝交厚之事便成了把柄握在抹腥客将军和天帝手中,因此对抹腥客将军只能处处小心应付。”翠羽说道。
玉琅点点头,大致明白这抹腥客原来是当年双帝之中的白帝党,后来白帝得胜,他手下的那些党羽也都个个鸡犬升天了。
就像当年,自己母亲的黑丘仙族曾是黑帝死党,后来黑帝落败,黑丘赫赫先祖,三界仙法最强胜的一族,竟然在白帝的迫害之下荡然无存了。
“玉姑娘,你要救我啊,我修炼不易,几千年才修成腹内这颗明珠,要是让腥将军吞了……”翠羽说到此处,绝望的大哭起来。
虽然已是黎明时分,但翠羽的哭声却让人不寒而粟。原来玉琅只听过“鲛泣龙吟”这一词,却不知鲛哭起来的时候,声音如此悲恻,如此凄幽。
玉琅本身仙法修为不高,虽然亲近得了黑丘至宝归虚玉,但还不能用的得心应手。面对眼前这头直扑过来的巨鲸,玉琅忐忑的在心中默念道:“归虚玉,你可要助我!”
玉掌一掌向抹腥客劈去。
抹腥客向天惨叫一声,问道:“你与黑丘仙族的巫醒月是什么关系?”
玉琅的这掌何以让抹腥客如此吃痛,这当然要归功于玉琅所带的归虚玉。
但这归虚玉虽上一古灵器,但与玉琅厮磨了月余,彼此也仅是相互熟悉而已,并未能做到相互感应。
玉琅这一掌的力量,实在该归功于巫醒月当年注在这玉中的怨念。当年巫醒月助黑帝剿海时,曾与抹腥客大战过几场,抹腥客却在战败受降时偷袭了巫醒月,十三把水刃把巫醒月一张如月似月的脸彻底毁了。
巫醒月一直觉得遇抹腥客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劫数,从此她无比绚烂的人生一下子就失去了色彩,变的黯然起来。
如果说巫醒月这一生最恨的是谁,她的回答一定是抹腥客,没有之一。
巫醒月对抹腥客的这种彻骨仇恨便一点点集聚在归虚玉中,这归虚玉今日便是假玉琅之手,把集聚的那种怨力发泄了出来。
抹腥客听玉琅说道她原来是巫纤云的女儿,望海长叹一声道:“想不到当年显赫一时黑丘仙族,竟然如此就凋零了,好在他们还有后人存世,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女娃,我今日便看在你是黑丘后人的份上,不与你们计较了!”
“哼!你不与我计较,我还要与你计较呢!”玉琅身下忽然升起数仗高的水台来,厉声向抹腥客喝道,声调语气全不似旧时。
“你是巫醒月?!”抹腥客瞪大眼睛,瞧向玉琅。
“不错,你当年用十三把水刃毁了我一生,我恨你至死,今日遇上,此仇怎可不报?!”玉琅厉声道。
“当年确实是我技不如人,却用小人伎俩暗算于你,对此我一直心怀愧疚。”抹腥客说道,其实他并未觉得有多少愧疚,中是他觉得这些年来他虽然一直精修法术,但若是与巫醒月较之起,他还是远远不及,因此只好低声下气,选择息事宁人。
“要么让我斩了你的鲸须,要么你给我做座骑!”玉琅大笑道。

朱颜

“做你的坐骑?!!!”抹腥客哈哈大笑道。
“那便让我斩了你的鲸须,也让你后半生过过那种无颜见人的日子。”说到此处玉琅手中竟然幻化出一件五瓣梅花般的明晃晃利刃来。
抹腥客的鲸须在风中颤抖着,现在他可以明确认定,站在眼前的是巫醒月无误,她手中拿着的是她惯常使的兵器梅花刀,又名寒彻骨,此兵刃攻击时,可以五瓣梅花风摆似的旋转,削骨如泥。
“够了!”夜云的一声吼声从风中传来,附在玉琅身上的那股巫醒月的力量似乎也被夜云的吼声震走了,玉琅一下瘫倒在翠羽怀中。
“乖乖,老夫逃————了!”趁着这一空隙,抹腥客脚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玉琅醒来时,正躺在船舱里。
这艘船正是夜云从冥府带来的那艘。
夜云、翠羽正坐在她旁边,对面还坐了位带着面具的女子。
玉琅觉得很累,只是动了动眼珠子,便又合上眼皮养神。
“陆公子,你最近可是用新月钩斩了别人一只手?”带面具的女子问道。
“不错,莫非你见过那人?”夜云道。
“你可知那断手的是谁?!他是天帝的大儿子明炀,他昨天晚上来找过我。”带面具的女子说道。
“噢,原来那个矮子竟然是天帝的儿子,他是想找我复仇?!”夜云冷笑道。
“他找我并非为了私仇,而是天帝下旨让他来找我占卜你的真正身份。”虽然看不见带面具的女子脸上的悲喜,但是她的声音已变的凄厉起来。
“我的真正身份,难道我不是从地府来的夜魔王陆夜云?!”夜云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觉得天帝真是喜欢无事生非。
“不是!你的真正身份绝不是地府陆判的儿子。今天明炀来之前,我打了一卦,算出了他所来何事,你又真正是谁。算出了这卦后,我便知道我如果再见明炀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四象之一的灵龟便是前车之鉴。”面具女子站起身来,声音中有着无法抑制的悲愤之情。
“如果你的身份暴露的话,全天下便都会与你为敌,我来找你,只是因为现在,天帝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你。”
“天帝为什么不找灵龟占卜,它不是他们家的御用卦师吗?”夜云问道。
“只因灵龟的上一代卦师死在天帝手下,灰飞烟灭。他们灵龟一族古来传下的占卜之法,便是用上一代寿终正寝的卦师的龟甲来做法器。他们的祖先不过是想用此法来保全每一代卦师都能寿终正寝,因为从来,一个掌握大秘密的人,老天都不会让他活的太久。上一代灵龟卦师既然已是灰飞烟灭,便自然没有龟甲来供下一代卦师占卜所用。所以他们一族现在已没有了占卜的能力。”面具女子的语气似是在讲述,又似是在感慨。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夜云问道,他心内已然有几分信了这面具女子的话。
“为了取信于你,我便让你看一看我的真面目,如何?”面具女子问道。
“如果你想以美色说服我,只怕会令你失望。因为纵然你长的倾国倾城,在我眼中只怕也是一般。”夜云说着,眼神向玉琅脸上扫了一眼,见玉琅睡的正好,脸上不觉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叫朱颜,我今年十八岁!”面具女子似是全不理会夜云的讥讽,还是一把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看着朱颜的那张脸,翠羽和夜云都愣了神,倒不是朱颜长的绝美或是绝丑。
而是,那张脸老的可怕,怎么看都不像一张十八岁少女的脸,倒是像一张八十岁妪的脸。
“我确实只有十八岁,我叫朱颜,是因为我们家的女人青春都很短暂。”朱颜把面具重新戴回脸上。
“你怎么会老的那么厉害?”翠羽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窥探天机的代价。我的奶奶死时只有二十岁,而我的母亲是二十二岁,她们都知道的太多,说的太多了。”朱颜平静的说道,似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女巫的命运

朱颜的厨艺很好,只用夜云和翠羽找来的几样极为简单的食材,就做出了一桌有滋有味的饭菜。
玉琅到人间已有些时日,各大菜馆的珍惜菜肴几乎尝遍,但却觉得从未吃过这样美味的饭菜。
听着玉琅的一通称赞,朱颜笑道:“这些都是些家常饭菜,可上不了各大菜馆的台面,不过,菜馆里的菜也就是尝个鲜,这些家常滋味才是生活离不了的最好滋味。”
这几日,夜云虽然心里牵挂玉琅,但又总觉得和玉琅在一起总会莫名的不知所措。
于是饭后,夜云便安排翠羽毛在船舱里陪着玉琅,自己愁云惨淡的自告奋勇到船舱外面望风。
朱颜跟在夜云后面也走了出来。
夜云回头向朱颜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朱颜道:“因为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你是不是心里很喜欢那位玉姑娘,瞧!你可把失落都写在脸上啦?!”
夜云无奈的低下头来,痛苦的说道:“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而我心里又没办法真像像喜欢姐姐那样喜欢她!”
朱颜声音里夹杂着笑声说道:“她可不是你什么姐姐,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根本不是陆公子。不过我现在只能说这么多,因为你关于你的真正身份,那可是三界的天大秘密,我现在不能不能说,因为说多了我可是会死的。不过在我临死前,我会告诉你的!”
夜云凝视着朱颜脸上的面具质问道:“你好像很怕死?!”
朱颜摇摇头说道:“不怕,只是我今年才十八岁,我来了这世上一遭,我还没有真正爱过,我也没有好好的活过呢!所以我不想现在就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夜色中朱颜的声音很好听,夜云几乎要忘记朱颜那张布满皱纹、苍老无比的脸了。
“也许,当你真正爱了,你才会知道爱是会让人痛苦的。”夜云望天叹道。
“是吗?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爱,青春就已经没有了。我想是不会有人会真正爱上我这张脸的,也许我该在那个爱我的人,在他摘下我的面具以前去死,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失去他了。”朱颜俯身用手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打散了水中的那弯新月。
“我奶奶叫念青青,我母亲叫念永春,我叫念朱颜,可惜不管怎么念着,我们的青春都留下住!这大概就是我们念家女巫的命运吧!从我们那个抢回《天机算》的孤本的祖先起,只要我们开始运用占卜之术,也就注定了一生那永不可更改的命运!”朱颜的叹息声轻轻落在水面上。
“你们念家女巫为什么不放弃占卜,那样你们就不会继续那悲剧的命运了?!”夜云好奇的问道。
“我们念家的祖先一代一代的接受被诅咒的命运,就是为了延续这份占卜的灵力,所以,没有人可以只为了保住自己的幸福,而去辜负先辈们所做的牺牲。”朱颜苦笑道。
“别那么绝望,我想这世上肯定会有一个人,他会真正爱上你的心,你的聪慧的,并因此觉得你美丽的。”夜云向朱颜安慰道。
“不会的!我们念家女巫最终被男人抛弃的诅咒是不会更改的!”朱颜激动的嚷道。
“我小时候偷偷占卜过,我前一世是在五百多年前,那一世我只活满了十九岁,不知为何我在地府待了五百年都不愿转世,又不知为何,我会在五百年后,突然又执意要选择转世为念家的女巫,我一直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算不出来!”朱颜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语气也变的淡淡的。
“噢,你在地府待了五百年啊,我也在地府待了差不多那么长时间,也许咱们还见过呢?!”夜云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莫名的伤感。
“我肯定是见过你的,你夜魔王的名气在地府那么大,五百年,我想我肯定不光听说过你,一定是见过你,不过,你就不一定注意到我了!”朱颜笑着说道。
听到朱颜又笑出声来,夜云心里也觉得莫名的开心。

第 45 章

鸾春的手指在琴弦上挑过,琴弦张到极致又猛的落下。
“啪”鸾春觉得琴弦正好落在了自己心上。
鸾春的眼睛死死眼睛盯着正在细细的擦抹桌子上灰土的阿九的右,鸾春摇摇头,轻轻的闭上眼睛,他口中发出的声音低的像是自语,道:“你不是玉姑娘!”
阿九抬起头来,用一双湖水似的无辜的眼睛看着鸾春,她右手仍在不停的抹着桌子上的灰。
“他的右手自来和别人不一样,他画圈时天生都是倒着画的,他抹桌子上的灰时也是按那个方向,他弹琴时也是,几世从没改过,而你抹灰时的方向却与他不一样……”鸾春似是下定了决心,猛的挣开了眼睛,瞧向阿九。
鸾春叹息道:“想必你早已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才给我演了这一处好戏。谢谢你,让我大梦一场。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只要能道出名字来,我都尽量给你!”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放心,你尽管要!”鸾春站起身来,拍拍阿九的肩膀。
“只是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鸾春站在山神庙门外略带失落的说道。
“我什么也不想要!”泪水从阿九那湖水般的眼睛中流淌出来。
阿九的手仍在不停的抹着桌子上的灰,可是桌子上早已没有了灰。
*****
“玉姑娘,你的身子总算好起来了!”翠羽一边给玉琅梳着头发,一边说道。
“这几天公子半夜都来瞧你好多回,他那会儿看我的眼神可真可怕,你要是出了意外,公子一定会要我抵命的。”翠羽想起夜云那时的看她的眼神,她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那里就那么凶险了?”玉琅看着翠羽战战兢兢的样子,仍不住发笑起来。
“公子说你那会是让恶灵附身了,若是恶灵在你身上附的久了把你的真神压制起来,可就糟糕啦。公子当时虽然没有骂我,可是他那张脸可把什么都说了,他就是怪我不该推你出来替我挡鲸将军。可这又怎么能全怪我,若是公子那时在咱们身边,哪里就用玉姑娘出头了。公子自己丢下咱们和一个女巫在一起,就把咱们都忘了,回头还要怪咱们!”翠羽一口气,把积攒了几天的郁闷统统释放了出来。
“那可真对不住,让你受委屈啦!”玉琅用手指戳着玉琅的脑袋笑道。
翠羽俯在玉琅耳畔小声说道:“刚才的话,你可不要告诉公子啊!”
“不说,不说!”玉琅笑笑,心里觉得翠羽虽然也有几百岁了,可是举手投足还是不脱孩子气。
“其实谁都看的出,公子心里可最在乎你啦,可是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想对你好,却又总是遮遮掩掩的,而你又总是含含糊糊的,我可真替你们发愁啊!”翠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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