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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定是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拖到花厅前的……”我喃喃道。突然,心里迸出无比恨意,到底是谁害我,到底是谁!有股杀人的冲动涌上心头。
“林家夫妇死了,好在林耀宗随母去了亲戚家才逃过此劫。”
我无语,将头深深低下,手,紧紧攥住被子。恨意从骨子里渗出来。
“五爷,昭兰求你件事。”
“我明白你要讲什么。已经不用了,本想等你稍好些再告诉你……”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既然事情已然如此,早知道或许好些,你自己看看吧。”
我诧异的接过信,打开细看。不想,信的内容带给我的震惊与伤心远大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所带给我的。
小姐:允许我再唤您一次。当您看到这信时柳儿已经不在世上了。那晚你和金五爷的事情,是我做的,水和酒里都是我下的药。
那药一种叫桃花红,另一个是媚香。两种药遇到一起是极歹毒的。小姐一直待我很好,让柳儿没有做下人的卑贱感觉。若不是有人以我全家性命相要挟。柳儿万万不能做出此事。事后,柳儿实在经受不起内心折磨,想着反正左右也是死,不如在死前向小姐坦诚。向小姐和金五爷道歉,我亦明白再多道歉也是无用的。所有的罪责皆由我一人承担,只求小姐顾念我全家人的性命,千万莫要继续追究下去。柳儿以死谢罪。
柳儿上
信,滑落在地。我除了震惊无语真不知该怎样。原来最亲近你的人是最危险的。细想下来,那天她和我说的话便有纰漏,她根本不知道五阿哥和九阿哥的底细,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根本是有人授意她。当时我没发觉罢了。还有,和胤禟在一起时,她曾经说过可能没法伺候我之类的话。要害我的人在那会儿就开始计划布置了。
“她将信给我后便走了。属下回来报,第二日……她死了。”我没有吃惊; 只长叹一声。想起她在信里说:左右也是死。看来她是知道不管结果如何都会没命。
“不管怎样,我会继续派人查。其实那晚后我已经怀疑柳儿。这人一死线索虽断了;可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五阿哥眼中闪过我从没见过的阴霾与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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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片初冬萧瑟。我和五阿哥并立在一座新坟前,坟前,是我特意给格烈准备的食物和水。
郑重燃起三支香,“格烈,在这里能遇见你其实才是我最大的幸运。原来的我从来不信什么转世,现在我信了。若能再次遇见你,答应我;我们都要为对方好好保重,快快乐乐的活一世……”说到此;我已经泣不成声。五阿哥默默拿过我手里的香插好;我强忍住泪放上亲手编的小花环;心中轻唤:格烈;永别了……
回去的路上我情绪很低;五阿哥默坐在一旁。能感到他不时的在看我。;车里静悄悄的。
驾车的仆人小心问道:“王爷,是去万和堂还是……”五阿哥看了看我;吩咐道:“去城西墓地。”
他要送我去祭拜林家夫妇。临下车时,五阿哥低声道:“我已经派人料理好他们夫妇的后世,你不必担心。他的妾氏和儿子也已安顿妥当。仙踪林由陈掌柜代为管理,房契和银钱都交给林耀宗了。” 在我无暇顾及这些的时候,他却全帮我安排妥当。
我心头一热感激的点头,说道“多谢五爷!我这里还有不少银票,到时烦请五爷派人交与林耀宗。”心底对林家夫妇充满歉意,唯今只有用这几年所分红利暂时弥补。
“你和我不必客气。”
见他要随我下车忙拦住,“五爷贵体,不必陪我下去祭拜了。”
他顿了下,点点头,随即扶住我的肩头,“墓地阴寒,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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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我一直住在万和堂调养。身子渐渐好转,人却越来越沉默。有时半天也不说一句话。五阿哥每日都来看我,总是坐会儿就走,好像很忙的样子。他没说什么事情我更不便探问。史文蕊对我不似以前那样尖锐了,偶尔过来和我说几句话,我总是淡淡应着不愿意多说什么。史文卿照例每日两次诊看,见我依旧脸色苍白不住劝我放开心怀先把身子调养好再说其他。
放开心怀,遭此劫难谁能放开心怀呢!
正谈着,五阿哥推门而入。寒暄几句后文卿识趣的要走,五阿哥叫他到一边低声说着什么。我自顾将煮好的水里放上一撮祁门功夫红茶,盯着那逐红黄鲜亮的汤色发呆。
“身子好些了?”五阿哥踱到我身边。
我朝他笑笑,“嗯。五爷,等一会儿这茶就能喝了。”他撩袍坐下,温和笑道:“很香的祁门红!京里都少见啊。”
“嗯。”这茶是李鼎送来的,听说林宅失火仙踪林里又几日不见我去,查到我在这儿,就不时往过送吃喝之类的东西。倒好一杯递给五阿哥。“小心烫。”
他接过吹了吹,抿了一小口。我自己端起一杯慢慢嘬饮。
“随我回京吧。”静了好久,五阿哥轻声说了这句。
“嗯。”我还能去哪儿呢?现在的我身为分文(所有的银票和现银都托他给了林耀宗)何况身子又不爽利。
他讶然于我如此快的答应。顿了顿,“这几日,事情都已安排好。明日启程,你收拾一下吧。”
“嗯,我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在江宁,我还有什么呢?他喝尽杯中茶,说了句:“皇阿玛那里你不必担心,我自有道理。”
五阿哥这次是为公务而来,走的时候是坐官家大船。声势挺浩大,地方官吏也来相送。此时的五阿哥看起来是温和淡然,周身却散发出隐隐皇家风范,那些官吏一直是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史家兄妹陪我等在一旁。终于,官吏们簇拥着他往船上去了。
有个小厮跑过来,“兰姑娘,王爷吩咐我过来接您。”
临上船前,史文蕊塞给我一封信,让我开船再看。我有点纳闷这位怎么会给我信。她没多说什么,他哥哥递给我一个盒子,“兰姑娘,这是我依你体质特意调制的药膏,每日服一次,温黄酒
送服即可。”
“谢谢文卿。”我很感激。
他微笑道:“今日江宁一别,他日或许会在京城再见。只劝兰姑娘一句,好好调养身体,心要放宽才好!我和妹妹就不远送了,后会有期!”
“嗯,再见。”鼻子有些发酸,还是笑着招手。
船舷上;寒风凛冽;望着混浊的江水心里阵阵酸涩。在这里,我和他重逢,留下欢笑甜蜜……和伤痛。现在我要离开了;他呢!一直说要带我回京城的人此刻在哪里?想忘记的人此刻却愈发清晰的刻在心里。
江宁港口;已经渐行渐远。
我以后的命运将会如何?在京城等待
☆、16再回京城
再回京城
雪;静悄悄的落下;院子里那支红梅还没绽放;点点白雪落在娇小花苞上更显苞儿红得夺目。我坐在窗前默默望着簌簌而落的雪花发呆。四周很安静;只火盆里偶有噼啪声响。除此外,整个世界仿佛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中 。
回京已有月余,身体恢复尚可。只是会经常头昏。胃口一直不大好。所以脸色还是那样近乎无血色的苍白。大夫号脉后;说得和文卿基本一致:精神郁抑引起不思饮食;吃多少补药也不管用,得尽量愉悦起来一切便会恢复。
问了我正服用什么调理身子,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出文卿调制的药膏给他,他闻了闻说此方正和我的体质;让我继续服用且千万莫要忧思愁结;忧思表面看起来没大碍却最伤人五内六腑。最后大夫写了个调理脾胃失和的方子让我配着文卿给的药膏吃。
住的地方是五阿哥在城外的一个别院,住进来后就没出去过;房子;五阿哥吩咐人给装了地龙;屋里温暖如春。床上;是上好丝棉缎被;所有吃穿用度都是很好的。厨娘是府里的;每日来两次只管做饭;除了见面时说过一句再没谈过什么。
丫鬟;说是丫鬟不如说是伺妇。名唤丽娘;大概三十五六岁年纪;无儿无女;无父无母也没有丈夫。身份背景我不太清楚也没有心思去问。知道是他亲自从府里的包衣奴才里挑的。我想那厨娘――相对我来讲肯定也是很安全的人。每日早起洗漱后,看书;写字;发呆;吃很少的饭;发呆;看书;写字;再吃很少的饭,日日如此,日子过得平静得近乎平淡。
五阿哥隔一日来一次,有时会用些饭才走,有时只能坐一会儿就得回去。他见我练字,找了很多字帖给我。见我看书,又给书房添了很多书,诗词歌赋,杂文趣事……诗词;不看。自己本就忧伤郁闷;再看那些悲伤抒情的诗词更加难受。
我问他要;;他虽诧异还是给送了来。四大名著除了红楼梦还没写成;其他三部我倒是一下子将文言文的收集齐全。开始时看不进去;捧着硬读;看着看着竟也有了味道。他又送了;。慢慢的;满篇的竖字繁体我也能静静看下去。
发呆的时间所占越来越少;看书的时候渐渐多起来。
今日早起见下了雪;才到窗前望雪坐着。这会儿;雪愈下愈紧;细细密密的小雪花已经变成大片大片的鹅毛。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去想可集中不了精神;干脆不想。眼睛盯着逐渐让雪埋没起来的红梅花苞心情暗淡下来。自己就像那被雪埋下的红梅吧。美好刚刚绽开一点就……唉!
“姑娘……”丽娘将绣花暖手炉递给我;看看我欲言又止。“嗯,什么事啊?”她干活很麻利性子也爽快,从不多说也不多问。今儿是想说什么?自从柳儿那事情发生后;我再不待她们亲近;有事伺候没事请外面待着。丽娘好像知道;每次帮我做好事情便自动消失。
“奴婢想和姑娘说……说您别总闷着自己;该出去玩玩的。”我笑笑摇头。自从来后几乎没出过院子;心里根本不想动;说白了就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任何人。
“我不想去;你下去吧。”丽娘躬身退下。我又看向窗外;脑子里空空的;眼神也是空空的。
“……王爷;下这么大雪您……”
“嗯,起吧。先牵着它。”
带着雪花寒气,身披银色滚紫貂毛斗篷的五阿哥推门而入。我起身朝他笑笑,见他未脱斗篷刚想唤丽娘。他几步走过来,笑道:“难得的好雪,别在屋里闷着!”“丽娘,给你主子更衣――”
“我不想出去。”我回了身要往椅子上坐。他一把拉起我“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保准你喜欢!”
丽娘给我披上银蓝昭君帽大斗篷,塞了暖炉在我手里。五阿哥拉过我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院子里,雪地上,那株红梅树旁是什么?我微张了嘴巴,密而大的雪帘后站着的是一只成年梅花鹿!
别的已经不可寻,那只金铃我却认识。
叮――叮――
轻而悦耳的铃声随着鹿抬头望向我们响起来。熟悉又遥远的画面,我往前冲了几步忽然又顿在原地傻看着它。
“不,五爷,带它走,我不想看到它。”我别过头。对,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它——阿特拉。它勾起我的回忆,就是因为想要救它才使胤禟注意到我吧。或许回忆里有甜有温暖,可现在的 我是不想看到它的。我害怕,怕回忆痛苦,怕它也和格烈一样。远离我才是安全的。
“怎么了?兰兰,它是阿特拉呀。”五阿哥没想到我在刚刚露出一点点高兴之色后瞬间又黯然。
我往它身边走近些,它有一双好漂亮的鹿角,阿特拉是一只雄鹿且身姿矫健。它显然已经不记得我了。但不太怕人,瞪着双水亮大眼望住我。
我沉默了会儿,低头说道:“知道五爷是怕我闷着……只是 ,真的不愿意再见到它……更 不 能让它和我在一起 。”我怕格烈的情况再次发生。
五阿哥点点头;“明白了,原是想让它带给你些快乐的……即是这样。。。。。。我差人送它回去。〃
让人牵走阿特拉;我扭过头不去看。耳朵里是叮叮的金铃响声;再回避也无济于事;胤禟;十二阿哥;十四阿哥他们的脸还是钻进我的脑海。
等铃声逐渐听不到了;我慢慢抬起头正好迎上五阿哥探究的双眸。刚拂了人家好意我有点不好意思,“五爷,那个……我。”
“好了;咱们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你不可总在房间里闷着;难得今日这样的好雪;我们出去走走。”
“嗯。”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散散心。确是难得的好雪;无风;就只有雪悄悄落下。出去走走吧。
靴子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我跟在他后面走了一会儿了。两个人都没说话;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不禁想起史文蕊给我的那封信。
在那封信里她向我说出自己有多喜欢她的祺哥哥;即便是做他的奴婢也是愿意的。可是;在我病倒时看到她的祺哥哥待我那样;亲自喂药;衣带不解的日日照顾;我昏迷沉睡时他紧握住我的手呼唤我让我不要放弃自己时;她深切的感觉到他是那么喜欢我。她当时的心快碎了。
直言不讳的讲给我她非常恨我;恨我不知珍惜他。恨我为什么不嫁给他。看到那儿时我有些失笑。真真是个小女孩说的话。不过;她写的话语让我陷入更深的矛盾。我不是古人;思想没那么守旧;可目前的状况即便是新新人类也做不出马上投向五阿哥怀抱的举动。现在我和他算什么呢?
朋友!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情人!却又再没有肌肤之亲了。发生春药事件后我和他之间确是很别扭尴尬;我以为再不会恢复成以往。或者再不能是原来那样了。没想到一场大火他救了我。还是像以前那般照顾我;醒来后的种种;感觉我们好似比以前亲密了些;可又无论如何迈不出那一步。
现在就那么说上不上说下不下的吊着。是不是该和他说些什么……可又怎么说呢?因为不管再怎么控制自己不去想,胤禟的身影依旧牢固的出现在我心中……
“……兰兰;想什么呢?”他刚才可能是和我说话来着。
“唔;没什么。”我低头掩饰情绪。
“你喜欢松树吗?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抬头见他望着一片苍翠松树。“哦,还好。没有人不喜欢松树吧。”
“枝叶有刺,常青挺拔。”他提步走到一颗高大的松树前站定,轻触了一下压满雪绒的青枝。
他望着那颗松树,嘴角噙着丝笑意。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枝繁挺拔的松树上盖着厚厚一层雪绒,看不见一支枝丫弯下。雪地反射出的银白更显得那苍绿漂亮得耀眼。冰冷的雪片落在我脸上,凉丝丝的感觉让闷在院中月余的我头脑清明不少。忽然,我打了个冷颤。
五 阿哥伸出手臂轻拥我入怀,感觉身上一暖,他的大斗篷已经包住我的身子。没有拒绝,和情爱无关只想有个人让我安心。
他的头抵住我的,默了一会儿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兰兰,我知道经历了那些事你还是爱着他……”顿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希望你好起来;我想看到原来那个你;清雅自在;灵动可人。即使……你不倾心于我……我已经放开了;只要你好起来快乐起来就好。他……”我掩住他的嘴;摇头。
“……你一定得好起来!不能让她看到你如此……”
她(他)?
五阿哥放开我;拉着我的手慢慢往前走。“柳儿一个人承担不了这么多罪责,不追究并不表示我不追查下去。”我的心脏猛的紧缩,“是谁?”
他停下扭头看我,眼中是该不该告诉我的犹豫。我拽住他的胳膊大声喊道:“是谁?告诉我他是谁——”
他顿了顿;开口道:“是曾经和你关系很好;现在是九弟的嫡福晋——栋萼。纳云”
“什么?”我微张着嘴愣在那儿半天缓不过来。
雪已经浸湿鞋边;脚很冷很冷。可再冷也抵不过我心里的冷意。“下属刚来报时我也不信,但,最后种种证明确实是她。”他轻抚我的后背,见我一直不语担心道:“别憋着自己……”
慢慢的;冷笑漾上我的嘴角;怎么还会哭呢!从前的我或许会哭;会伤心的大哭。现在的我不会;心;伤到一定程度就不会疼了。剩下的是恨。
我吸口气;让自己紧缩的心放松些;平静问道:“他知道吗?”
“九弟肯定是不知道的,皇阿玛刚废了太子,八弟和九弟他们日日都在忙。。。。。。再说,纳云很有心计;此事办得极隐蔽,若不是我一个属下的姻亲在九弟府里任职;这事得查许久才能水落石出。〃
废太子!我猛然想起;现在正是康熙第二次废太子的时候。胤禟;他为了这个一直都在暗暗协助八阿哥准备着。怎么会有时间顾及其他呢?
他见到我嘴角挂起冷笑;若有所思的沉默;有些吃惊。看了我一会儿;道:〃这事情有些不好办。和九弟明说不是不可以;可那样的话九弟必得大怒下休妻。大清皇子休妻。。。。。。必须要经过繁杂的过程;皇阿玛是肯定会过问的。现在刚废了太子;皇阿玛他。。。。。。再有;也必会牵扯到栋鄂氏一族。。。。。。〃
休妻!如果皇上追究下来;那晚的事情会让许多人知道。我的还有五阿哥的脸面往那里放?已然都如此了;休了纳云又有什么用!而且;依康熙现在的心情怕是会死很多人。
我抬头看看天;雪已经越来越小了。天在逐渐放晴;我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她是知道的吧。如果我再这样下去直到抑郁而死她是不是会很高兴呢!现在是在五阿哥严密保护之下;她不好对我下手罢了。
〃有一次我和胤禟在江宁的街上;一对讨饭的母女差点要了我的命。〃平静的语气;淡漠的表情。好像刺杀的是别人。
五阿哥微吸口气;〃那也是她派人做的。〃
我笑了笑;纳云;你以为我是个柔弱女子吗?哼;你错看了我。报仇雪耻的事情我恐怕是做不来。但从今后你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我深吸口气;摸摸自己消瘦的面颊;是该好好对待自己了。让自己好起来;健康起来。伤心难过管什么用呢!想到此;我挽起五阿哥的手臂;〃五爷;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吧。〃
五阿哥怔了下;见我微笑看他。虽奇怪还是笑道:〃好。想吃什么?〃
〃烦五爷带我去个好地方;先点碗开胃的好汤再吃些容易消化的;等过两日你再带我去大块剁颐。。。。。。烧羊腿吧。那个
☆、17故人
暮春时节;处处花香草碧。我一身白色男装坐在茶楼二层。街上人还不多;很多小铺子刚刚卸下门板。
早点已经端上来;又让小二给泡了一壶雀舌。小二目光微怔的看了看我;早起就跑来喝茶的恐怕不多。我扶扶帽子又加一句:“再要一杯淡盐水。”
“哦,是……”
要淡盐水干吗?空腹喝杯淡盐水清理肠胃用的。
身子早已恢复,现在的我胃口很好。人生本就苦短;再不会有什么事情让我不思饮食了。每天对饮食要求渐高;荤素搭配,粗细调和,营养合理不说还要美味。当然光吃还不成,以前学习种种全部拣起来继续。古筝;围棋;跳舞,唱歌一样不拉。只是;因为嗓子得慢慢恢复唱歌其实只是哼歌。围棋;在五阿哥的提点下进步了一点。在忙忙碌碌中我充实的度过了一个冬天。 从消瘦到匀称;从苍白到红润;看到我的恢复五阿哥由衷的开心。
除了除夕那晚我故意喝醉,足足睡了一个晚上以回避自己的心。醒来后见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