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话你什么?冬雪,你干嘛那么在乎她们的话?我跟你说,她们不是看不起你,她们是忌妒你!因为你样样都比她们强,所以她们逮点事儿就想嘲笑嘲笑你,以满足一下她们不平衡的心理!”
“不是的,你不是女生你不明白的,你走吧。”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却又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我不禁露出一丝嘲笑,“好,我不明白,那你告诉我!”
“你知道她们都管我叫什么吗?”她低下头轻声道,“她们都叫我老处女,你知道老处女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没有魅力,没人喜欢没人要的意思,甚至连恐龙还不如呢。这个也不是她们给定义的,校园里都这么说,如果到大三还是处女,一定会被人笑死的,如果毕业的时候还是处女,人家一定会怀疑你有病,不是生理有病就是心理有病,男生都不会再跟你处朋友的。”
“胡说八道!他们才有病!”想起我也因为是处男而被同寝的老五说有病,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平了平心气对她道:“这些话都是她们跟你说吧?我告诉你,她们不安好心,因为她们不是处女了,所以要拉你下水!”
她仍旧低着头,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想,我只是想骗她们一次,只要她们以后不再笑我就行了。”
“你呀,现在都分不出好坏了!你早晚得被她们拐到沟里去!跟我回校吧。”说完她,我自己又不禁一阵心虚,其实这句话又何尝不是说我自己呢?她低着头不说话,委委屈屈地就象一个不肯承认错误的孩子,让我又气又可怜。我轻笑一声,“别听她们的,她们是骗你的,她们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生都是怎么想的?中国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多数男人还是很保守的。”
“你才进城几天?你根本就不知道城里人的思想现在有多前卫了!”她竟然开始反驳我。
“多前卫?”我鄙夷地瞟她一眼,“你真正了解城里人吗?你所接触的不也就是你身边的那几头烂蒜吗?我不相信城里人都象你说的那么前卫,我也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婚外恋一夜情的,但我相信那毕竟是少数,你现在看城里人就象中国人看美国人,以为那边有多开放,实际上不那么回事儿!”我拉着她的手,“咱们回去吧。”
她咬着嘴唇轻轻地往回拉我一下,看来我的话她根本就没听进去。我无奈道:“好吧,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把我扯进去,咱俩的戏从现在开始结束了。”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她猛地拉住我,哭怒地道:“你这不是毁我吗?!我今天花这么多钱为什么啊?不就是想在她们面前争争面子吗?我要让她们知道,她们有的我也有,而且还要比她们好,她们做不到的我办得到!我刚刚热热闹闹地过完生日你就把我甩了,你还让我活不活啊?!”
其实我也只是吓她一吓,想让她乖乖地跟我回去,我就是真的要和她‘分手’,也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况且这大半夜的我怎么敢把她一个人扔在外边?这要真出点儿啥事儿,她妈还不得把我吃了!看着她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姐姐啊,咱俩是假的,你总得有个头吧,不能总把我拴在你这儿吧。”
她哭了,泪眼汪汪的,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扑到我胸前,抱住我泣道:“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男朋友,不是假的!”她终于说出口了,终于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也许是被我逼的,也许是早就计划好的,其实我和她心里都清楚,这种假情侣关系已经无法再维持了。
其实昨天晚上我也想了很长时间,如果我现在想找一个女朋友的话,冬雪是唯一的选择,其实这也正是我一直扮演她男友的原因,本来我也是骑驴看唱本,吊着冬雪一边走一边瞧,但这种假情侣现在不能再继续了,我不得不认真地来考虑以后。我从来没有恋爱过,好想实实在在地恋一回,但我理想中的恋人是东方玉,而不是冬雪。跟冬雪恋爱,我心有不甘,我真的不甘心我未来的妻子是冬雪这样的女孩儿。
我对爱情是非常认真的,既然爱了,就一定会朝着婚姻去努力,绝不会把它当游戏,如果真的想玩弄感情,玩弄一个女孩儿,那我还不如去玩艾美,就冲艾美今天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对我有意,而且就她那货色,我也不必为她负什么责任。
第二十六章 初夜(二)
其实我最大的顾虑还是来自于我们的家庭,两家住得实在太近了,父母们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生活在那样一个思想禁锢的世界里,我和冬雪一旦确立了恋爱关系,那就再也不是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思想保守的父母们一定会为我们的爱情加上一个保险,我再想甩她可就不容易了,何况我妈还挺喜欢冬雪的,这窝边草实在是不好吃!
我虽然曾想了很久却没想出个结果,现在看着她就更说不出拒绝她的话,不是我心软怕伤她心,而是我真的有点儿不舍,不管是真的假的,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想到以后不会再与她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失落,心就象一艘飘泊在风浪中的小船,觉得是那么孤单无助,在没有找到能让我停泊的港湾以前,我真的不舍她离开。
既然恋爱不等于结婚,那我不如就先接受她,让她高兴一下,于是我对她道:“好,我做你男朋友,不过以后你得听我的话,不能她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冬雪这才抬起头,眼里噙着泪脸上却露着掩不住的笑容,点了一下头轻轻一应,然后就痴痴地看着我,就在那一瞬间,我后悔了,因为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一样,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一种我并不想去承受的责任感,在那种责任感的驱使下,我不禁又好好地打量她一番,这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吗?说实话,我不甘心,但刚刚说出去的话又可能马上就收回来。“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拉着她的手对她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牵她的手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她并没有跟我走,而是摇着我的手露出一副撒娇的样子,“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好吗?我真的不喜欢她们总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我早就听烦了!你就再帮我骗她们一回吧,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有人说中国人最要面子,一辈子就那为那一张脸活着,虽然我不敢苟同,但冬雪绝对属于那种人,‘乡下妹子’的身份使她背上了沉重的心理包袱,在她自己眼里就先矮人一等,但她是要强的,自卑与自尊同在,因为她有强大的经济后盾,所以她要处处人前显贵,来弥补自己的先天不足,同时她也极力地向‘城里人’看齐,各方各面,上进的堕落的什么都不落。她很聪明,从小学习就好,什么事儿都难不倒她,她总能找到应变的办法,但她就是有时候真缺心眼儿,分不出个好坏!
我的心又是很矛盾,刚才答应和她恋爱就有点后悔,如果今天晚上再跟她把生米做成熟饭,那她这辈子就粘在我手里了,而我并不想这么早的就把终身大事草草地决定下来,从此失去选择的自由,为了一棵树而失去整片的森林,她不是我理想中的恋人,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是象东方玉,夏雨那样纯真可爱的女孩儿。但一想到可以跟她同床共眠,我的腿就有些发软,就象有一百只小手在抓我的心,说真的,我也早就不想做处男了,想到现在有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儿给我破处,我的心里就痒痒的,何况她现在是我的恋人,未来的妻子,那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我那时就象一个蛹,刚刚脱离了毛毛虫生涯,正在梦想成为飞舞在花间的蝴蝶,但我那时既不是蝴蝶也不再是毛毛虫,只是一只蛹,思想的尖尖角在善与恶,美与丑,对与错之间不住地徘徊,来回地摇摆,但最终的方向还是羽化。
我的意志并不坚定,欲望总会战胜理智,所以我对她道:“今天你生日,听你的。”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抹了抹眼角的泪,转过身将我的手绕过她的背放在她另一侧的腰间,然后她也轻轻地勾着我的腰带着我晃步向前,没错,是晃,本来这么走就不稳,再加上今天我和她都喝了许多啤酒,虽然头脑还算清醒,但这两条腿真的有些不听使唤。
当她把我带到春风旅馆门前的时候,我才终于醒悟原来她早已计划好了今晚不回去,因为她是拐弯抹角就奔这里来的,看来一定是有‘前辈’指点过她。果然,来到服务台前,她马上取出了钱和身份证,直叫标准间。两个服务员都瞟我一眼,然后其中一个向冬雪问道:“就小姐一个人吧?”
冬雪忙点头,回道:“嗯,他过一会儿就走。”服务员二话没说,随手甩出来一张磁卡钥匙。楼层的服务员更是简单,帮我们把房门打开后就转身走掉了,从头到尾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这里不是星级的宾馆,标准间的摆设也很简单,走过卫浴的门便进到了狭小的卧室,一张桌上摆着一台21吋的彩电,除了两张单人床和两个床头柜就再无其他,地上居然连块地毯都没有,不过到这儿来的人并不是来享受安逸的,而是来制造浪漫的。
我们终于找到了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她转过身笑呵呵地看着我,道:“再吻我一次。”
这事儿根本就不用她主动,我张开双臂第一次放纵地抱紧她,在她唇上一阵劲吻,她也紧紧地抱住我努力地配合着,没有旁者也不必担心有人偷窥,我们都尽情地发挥想象,我的手也不再老实,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是真正的恋人了,无所谓了!我们吻得天昏地暗,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此刻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们喘着粗气,拥挤着倒在一张单人床上,她转身依在我的身侧,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了片刻。
良久,她轻轻地捅了我一下,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都已经这程度了我还能怎么说,懒懒地回答她:“喜欢。”
“嗯,如果今天晚上我不主动,你会向我表白吗?”
“会,今天就是你嘴太快,我没抢过你。”
“坏蛋!”她狠狠地拱了我一下,然后道:“我去洗澡了。”说完,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第二十七章 初夜(三)
我注视着冬雪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短廊里,我聆听她的脚步声直到她进到卫生间将门关上,片刻之后从里边传出一阵哗哗的喷淋声。我的心也陡然紧张起来,甚至是有一点恐惧,她现在在我眼里就象一朵带刺的玫瑰,我想摘却又怕扎手。
我没有那种预想中的激动,完全是惶惶不安。平时头脑比较简单的我,这时却突然考虑起太多的事情:以后如果我想跟她分手,她不同意怎么办?她会不会去告我强奸她?她妈会不会到我家去大吵大闹?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校方知道了会不会开除我们?生理很正常的我现在不禁对自己也有些怀疑,我到底行不行?真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这些问题扰得我十分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不往以后跟她结婚上想。
以前向我暗送秋波的女孩儿也全都跳了出来,挨个向冬雪单挑,我忽然又有一种感觉,她们其实也不比冬雪差什么,我不禁自言自语道:“窝边草啊窝边草,兔子不吃窝边草。”
卫生间里的水声突然停止了,我的心也马上跟着一紧,不自觉地向短廊口看过去,可过了好半天也没有动静。足足过了十分钟,卫生间的门才一响,但她刚刚走出门口便又停下了,我忽然意识到,她和我一样的紧张,毕竟我们还是处男处女。片刻,卫生间对面的衣橱又发出了声响。
她终于出现在我眼前,我立即一阵冲动,因为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戴着一条白色的纹胸,其他肌肤全都裸露在外,少女的身姿雪白的大腿不禁让我热血上涌。她低着头,半湿的长发半遮她红红的脸,她双手无措,快步走到另一张床前,抖开毯子飞快地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她才转过身,动情地看着我,“你也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放好水了。”她轻声道。
我正不知所措,听了她的话我马上就找到了暂时逃避窘迫的方法,急忙爬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我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卫生间倒是不小,正中是坐便,左边是一个大浴缸,上方的墙壁上有一个喷头,右边才是卫漱的地方。浴缸里已经加满了水,正懒洋洋地飘着丝丝白汽,虽然有很多人告诉我最好不要用宾馆里的浴缸,但现在我真的非常想舒舒服服地在里边躺上一会儿。
脱去衣服,我懒懒地往浴缸里一躺,所有事儿不禁又重回心头,我晃了晃脑袋想抛却它们,可是它们却拚着命地挤回来,我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洗着,理智告诉我不可以碰她,欲望却又催促我赶紧占有她,直到我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搓洗了,我也没有拿定主意。
当我放干水,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我才明白她洗完之后在这里犹豫那么长时间的原因,因为这问题现在也摆在了我面前——我倒底要穿成什么样进到卧室里,好在有她在前边打样,我很快地就决定了,我也只穿一个裤头进去。于是我按照她的流程,拿起自己的衣服,拉开卫生间的门,打开对面的衣橱,把衣服也挂了进去。
我没有象她那样快步走进卧室,而是磨磨蹭蹭地晃了进去,我往床上看了她一眼,她面向里背对着我,我慢慢地走到两床中间狭窄的通道。我本已经打算好上她的床,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毫无缘由地突然改了主意,飞快地蹦上另一张床,甩开毯子盖在了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道:“把灯关了吧。”
我竟忘了拧亮床头灯就跳到了地上,快步走到门口将大灯熄掉,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聪明的她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承认,那晚我不是男人,因为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开始为自己辩护,如果她一会儿主动到我床上来,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其实我心里也十分清楚地知道,她正等着我上她的床呢。
我们最终谁也没有上谁的床,夜就这样从我们身边悄悄地溜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喝了很多酒,又泡了一个热水澡,所以我睡得很实,醒得也很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外边的车鸣声叫醒了。我们昨天竟然忘记了拉窗帘,此时屋中已经全然可见,我向她的床上看了一眼,她还在睡,睡得不太老实,双臂双肩都露在外边,只看得我又一阵冲动。
楼下是一条马路,那里竟然还是一个早市,不大一会儿,下边便车声不断,吵吵嚷嚷叫买叫卖声不断,没多大功夫,冬雪也被吵醒了。她也先往我这边看了一下,四目相对,我们都微微地笑了,不过都很怪异,我们面对面地相视着,她忽然向我探出手,轻声道:“过来。”
那一刻,我把守了一夜的防线一下子崩溃了,竟然连想都没想就上了她的床。
一个月后,冬雪又在室友的鼓动下提出跟我试婚,都已经那样了,我还能说什么,于是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和她同居了。好面子的她仍然弄了一个仪式,请她的五位室友聚在我们的家里大搓了一顿,那天当然艾美也来了,我发现她时不时地露出一丝阴笑,果然没过多久,冬雪便又着了她的道。
第二十八章 秋月
无情讲到这儿忽然停下了,双手摆弄着茶杯沉思起来。我知道他和冬雪一定是后来分手了,所以冬雪才因要报复他而陷害了春华,但其中的过程肯定不会太简单,我对他道:“我再给你接杯水。”
半杯水下去,他终于做了决定,抬起头看着我,道:“既然讲了,那我就什么都不瞒你,我知道你是写小说的,也许我的经历对你有用。”他抿了抿嘴唇忽然问道:“沈哥,你觉我这人怎么样?”
虽然网上那个文字肮脏的青年给我留下了很差的印象,但眼前的他却不象我想象的那么差劲。其实我也明白,每个人都有内外双重人性,除了傻子谁也做不到绝对的表里如一,装出来的是文明,露出来的本性,穿上道德外衣的叫做人,不虚伪的一定是人渣。如果想在现实中装得象个人,则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在可以隐藏真身的网上发泄一下,我还是能够理解的。于是我点点头,“还行。”
无情自嘲地笑了一下,道:“也许以前我真的还可以吧,但是现在。。。。。。”他晃了晃头,“如果我妈知道我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想当初说死她都不会让我来上大学。”他又嗤笑一声,“课堂上讲的是新知识新文化,课堂下讲的则是性知识性文化,什么他妈的性解放,说白了就是一群发情的猴子,什么前卫思想,其实就是回归原始的本性。”
无情的话并不使我感到惊讶,但他发出这一番感慨却令我有些迷糊,一时之间竟摸不准他到底是伤人的还是受伤的,所以我也没有说话,等着他自己说下去。他叹了一口气才又接着道:“在走出大山以前我真的很纯真,虽然也对女人充满渴望,但真的没有那么多污秽的想法,可是一上大学我就给老二老五他们带坏了,跟着他们一起看黄色AV,玩H游戏,口无遮拦地谈论女人,后来。。。。。。,反正除了没找过小姐,其他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我屋老大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垃圾,现在回想起来,他一点儿都没说错。”
一个人能够反省自己,检讨自己已经难能可贵了,至少说明他还明辩是非,知道善恶美丑。
“说来也巧,就在我和冬雪破处的那天,我在游戏里认识了一个富婆,她叫秋月。”无情终于又开始了他的故事。
那天是周六,我和冬雪在那家旅馆待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便直接回校了。同屋的那哥五个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连一向喜欢看家的老大居然也不在,闲来无事,我启动电脑登录了《天下——江湖》游戏,刚来到武林客栈的大厅便听人议论比武招亲,我这才想起来前两天有个二八芳龄的小妹妹定在今天下午一点半在南城门外的七里坪进行比武招亲,条件还挺苛刻,要求必须是相貌英俊的在校大学生,不过在我看来,这就是为我量身订做的。
虽然我对那个小妹妹没多大兴趣,但这‘江湖’中的热闹却没有我落空的,于是我也急忙赶往七里坪。因为比武是生死决斗,所以参加的人少观望的人多,看了一会儿我不禁觉得手痒,便也下场去角逐,我的功夫自不必说,不大一会儿便放倒了五个,其他人见状纷纷退了出去,我狂妄了一阵还是没人敢向我挑战,于是比武招亲也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