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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刚走进刑警队办公室,队长张志正和一个青年走出队长办公室。青年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又是一个人模狗样的律师,千木撇撇嘴。
青年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恭敬的说道:“嬴先生,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听到就这样放了嬴卿,千木心里一百个不不服气。“队长,嬴卿的嫌疑还很大,不能就这样放了。”
“我们并没有足够可以扣押他的证据。”张志说。
“博物馆的录像,平白无故的说吴翰轩会出事,这些还不能当做证据吗?”千木不服气的瞥向嬴卿,正对上嬴卿戏谑的目光,他一怔,讪讪收回视线。
“法庭是不会接受这些证据的。”嬴卿慢慢悠悠的开口。
千木一把抓起嬴卿的领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查出证据。”
青年推了一下眼镜,“请你放开嬴先生,我可以随时告你滥用职权,殴打无辜市民。”
千木放开嬴卿,笑嘻嘻的理了理嬴卿的衣服,“我只是开个玩笑。”
嬴卿笑了笑,托起他的手。“随身戴好,不要弄丢了。”说完和青年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千木摊开手掌,疑惑的看着掌心六边形的白晶石吊坠,晶莹剔透的白晶石散发出温柔的白芒,还带着那个人温暖的体温。他不屑的呲鼻,瞄准垃圾桶。
赵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去欧阳静那儿看看,结果差不多该出来了。”
千木看着离开的赵云撇撇嘴,随手把吊坠塞进了牛仔裤的裤兜。
6、第六章 他穿越了?
解剖台上保安的尸体就像一个发酵的白面团,臃肿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砰!”
“哎呀!”正瞧着尸体出神的千木尖叫一声,跳起一米高,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
他身边的赵云猛打了一个哆嗦。
推着尸体进来的小李被突然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迅速跳后一步,大喝一声“哈”,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摆出防御的架势,紧张且兴奋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脸上游弋,“诈尸了?太棒了,终于被我碰到了。”
乒乒乓乓!解剖刀、桃木剑、龟甲、铜钱从他的身上掉在脚边。
小李指夹朱砂黄符,摆出他的招牌pose,大义凛然道:“不用怕,有我张天师第九十九代正宗传人在此,任何妖魔鬼怪都休想在此害人。嘿嘿嘿!”
他咧开嘴笑,露出可爱的虎牙。
千木的脸色阴云汇聚,他从身后的解剖台上摸过一物。砰!十分精准的砸中了小李那张清秀的娃娃脸。黑色的皮鞋慢慢从小李的脸上恋恋不舍,咚!一声掉在地上。
“没诈尸呀?”小李顶着红红的鞋印,直愣愣的盯着三个人。
“死人没诈尸,活人先被你吓成活跳尸了。”千木凶巴巴的咒骂。
“静姐,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活跳尸?人死了可能会变成僵尸和丧尸,成不了活跳尸。”小李一头雾水的瞧向欧阳静。
欧阳静抿唇轻笑。
“静,你笑起来真好看。”千木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小李,你先把尸体放到解剖台上。”欧阳静转身戴起手套。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的静如止水,他意外的发现,欧阳静的语气没有过去那么冷淡,心里小小的美了一把。
小李失望的轻叹一口气,“好的。”
赵云拍拍千木的肩膀,小声揶揄道:“早告诉过你别痴心妄想,怎么样,吃瘪了吧。”
千木得意的睨了眼赵云,“你没有发现她的语气温柔了很多吗?”
赵云愣愣的瞧着他。
他斩钉截铁的加重了语调,“没有推不倒的城墙,没有移不走的大山,也绝对没有融不化的冰山。”这话是说给欧阳静听的,他要欧阳静明白自己的决心有多坚固,可比铁壁牢不可摧。
欧阳静扭头看了一眼他,掀开尸体上的盖布。
“死者的真正死因是由于体温低而导致的死亡。”
“你是说他就像一块被速冻起来的肉?”千木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欧阳静点点头,“我在他的颈部发现了指纹,但是在现存的指纹库里,没有发现相同的指纹。”
之后她又检查了吴翰轩的尸体,在尸体的颈部发现了相同的指纹。刚刚燃起的火焰被硬生生扼杀在摇篮里,调查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忙了一天,离奇死亡两个人,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出来,千木和赵云都有些失望,两人决定暂时先告一段路,回家睡饱再继续。
千木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本想趁机会约欧阳静一起吃晚餐,见时间也已经很晚,他又实在累的够呛也就作罢。
“我瞧你额头的阴气很重,这道符给你,虽然抵不过你身边的怨气,但也能暂时保你平安。”小李把一个折成三角的纸符递给千木。
千木瞧了眼,没精打采的打了一个呵欠。“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什么狗屁阴气?扯乎!”
“我可是张天师……”
“第九十九代传人。行了行了,我说小李同学呀,人家张天师姓张你姓李,什么时候成了你李家的祖宗了?”
“谁说我姓李了?我的全名叫张小李,这是我的身份证。”小李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晃了晃。
“还真是姓张。困了困了,明个儿见。”千木懒洋洋的摆手离开。
“你别走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听我的话会倒大霉的。”小李扯开嗓门大喊。
听你的才会倒大霉呢!
“他不要我要。”赵云接下小李的护身符。
小李水汪汪的大眼激动的盯着赵云,“你相信我?”
赵云点点头,“今天的事确实诡异了点。”
※
离开分局后,千木直接奔向宿舍,在宿舍楼下的小卖店买了一箱方便面,然后直奔自己在三楼的宿舍。
分局的宿舍是30年代建造的三层洋楼,据说是伪满洲国时日本人的俱乐部,解放后就改建成了警察宿舍。去年省里拨款在旧楼的对面建了新的宿舍楼,大部分的人都搬进了新楼,只有像他这种刚到警局没多久的新人,和几个实习生住在旧楼。从旧楼外抬头看,寥寥的灯光星星点点,甚是落寞。
千木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11点半,为数不多的同事都已经睡了,走廊上昏黄的感应灯泡忽明忽暗,空寂的走廊里“嗒,嗒,嗒……”只有他不疾不徐踏着皮鞋走路的回音。也许是因为小楼很快即将拆除的原因,并没有任何的修葺,老旧发黄的墙皮开裂脱落,窗棂上的蓝漆斑斑驳驳,稍大的风吹起便哗啦啦作响。
宿舍楼的走廊很长,他的宿舍就在走廊的最里间,快走到宿舍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脚步声好像和之前的不同。“嗒,哒,嗒,哒……”多出来一个音。哒,哒!很像女人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他停下转头看向身后,空荡荡的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头顶昏黄的灯泡嘶嘶啦啦的鸣响。难道又是幻觉?他一头雾水,继续往前走。
“嗒,哒,嗒,哒……”又是那个不协调的音调。他小心翼翼的抬起脚,那个声音也跟着消失,然后他慢慢地落下脚……
哒!
他猛地转头,依然是空荡荡的走廊,窗外的树影在斑驳的墙壁上摇曳。他的头上冒出了冷汗,警觉的目光扫过四周。这个世界不可能有鬼。
哒!哒!哒!
原来是墙皮脱落发出的声音。他如临大赦,大大松了一口气,自己吓自己。
打开宿舍的门,一股子霉味迎面扑鼻而来,显然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家具都用白布盖着。把满是灰尘的白布卷扔在墙角,他又看了看自己暂时的窝。屋子靠窗户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被褥整齐的叠放在床头;床旁边是一张老式的电脑桌和一把老木椅,看上去很不协调,就像女人穿洋装,硬是戴个旗头,无论怎么瞧都不顺眼;床的对面是卫生间;桌下放着一只暖水瓶。
千木提起暖水瓶晃了两下,跑到楼下的门卫要了些热水,回来时,他又听到了那个诡异到极点的声音。搞什么?要掉就一次掉光,搞的他心惶惶。他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用跑的回到宿舍,砰!飞快的关上门,才算松了一口气。
千木抱着热乎乎的泡面坐在电脑桌前嗞噜,一碗牛肉泡面硬是让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儿,清俊的脸庞荡漾着无比幸福的表情。莫名的吹过一阵细风,他觉得脸上好像有东西拂过,细细痒痒。他瞧了瞧房间,空寂的有些叫人心寒。收回视线的瞬间,眼角余光抓住墙角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他猛地去瞧,墙角里除了满是灰尘的盖布什么也没有。
今天他是怎么搞的?怎么总是出现幻觉?“阿丘”他打了一个喷嚏,“怎么突然冷起来了?”
他忍不住看向墙角,端起方便面囫囵吞枣的吃完,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也不在乎被子的霉味呛的自己喷嚏连连。
“好像越来越冷了,阿丘!”他裹紧被子,上下眼皮止不住开始打架,天刚亮就被无良老爸踢出家,然后又跑了一天,他实在是疲倦的很,打了一个哈欠,很快便睡去了。
朦胧中他觉得有人一直在耳边吹风,冰凉的指尖不停的拨弄他的眼皮,凉的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是谁在和他开玩笑?一定是小爱,她最喜欢在起床时捉弄他。
“小爱,不要闹了,再让我睡一会,乖。”咦?一个星期前他们不是分手了吗?小爱怎么会在他的床上?而且……他睡意全无,骤然睁开眼眸,和煦的阳光洒进窗棂,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这是哪里?他,穿越了?
千木讶异的眼眸圆睁。
7、第七章 他成了女人?
白色古典雕花鎏金梳妆台,精美雅致的波斯地毯,奢华的欧洲古典装潢。还有镜子里那个漂亮的红发女人,她是谁?
千木直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
单薄的睡衣中,丰满高耸的诱人浑圆,纤腰盈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完美到极致的曲线,神秘的三角密林,羞涩的若隐若现。他轻触镜中女人忐忑不安的倾城脸庞,下一刻,他更加震惊的收回手,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的猛瞧,仿佛它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
芊芊白葱玉指,鲜红的精致指甲,这分明就是一双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手。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盯着胸前一起一伏,呼之欲出的两团,狠狠地捏了一把,“痛痛痛!这不可能,不可能。”他焦躁不安的抓乱一头柔顺的红发,在屋子里暴躁的走来走去,“不可能,这一定是梦,对,是梦,”他爬上床直挺挺的躺下,闭上眼睛,“是的,是梦,这一切全都是梦,醒来后他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千木。一只饺子,两只饺子……妈的……”他招谁惹谁了?
他抓起枕头愤怒的扔了出去。
枕头正中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拾起枕头拍了拍,温柔的微笑,“亲爱的,谁又惹你生气了?”
男人的金发像太阳一样,闪耀着令人舒服的光芒,他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
“我听说你生病了,就立刻丢下工作赶回来,没想到会收到这么意外的见面礼。”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
他直愣愣的看着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切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我带了礼物回来。”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
看到盒子里耀眼的蓝色宝石,千木惊讶的张圆了嘴巴。
“很美是吗?”男人把宝石放进千木的手心,托起他的下颏,海蓝色的眸子如同大海般深邃,深情款款的凝视他的眼眸。“亲爱的,你就是我心里那颗最美丽的宝石,任宝石如何光彩耀眼,也比不上你梦幻般翠绿色的眼眸美丽,让我深深的陶醉。”
男人言毕,俯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握住,他蓦地眼眸圆睁,想去推开男人,身体却主动迎合男人,舌头欲迎还拒,与男人纠缠缠绵。他就像一个拥有灵魂的提线木,没有对身体的支配权,却完全可以感觉到所有发生在身体上的变化。
男人温暖的大手撑起他的双腿,鼓蓬蓬的坚硬隔着柔软的布料磨蹭着花贝。天哪,我不要被男人上。如果他听小李的话收下那个鬼画符,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轰隆隆!”
骤然惊雷炸响,千木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单,呼呼喘着粗气。半晌,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好险,幸亏只是做梦。如果自己真的被男人上,他哪还有脸做人呀?虽然是女人的身体,但他的灵魂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奇怪,这个梦是不是有点太真实了?仿佛一切真实发生过,身体男人碰触过的地方还在发烫,难道在潜意思里,其实他很想做一个女人?开什么玩笑?
窗外的雷鸣还在继续,越来越响,愈来愈频繁。
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有雨,怎么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雷雨?搞的人心烦意乱。
他转头看向窗外,下一秒惊骇的愣住了。偌大的落地窗外雷电接连不断,墙上金色烛台里的蜡烛在雷鸣中不安的摇曳。
不,不可能。
“吱呀!”
昏暗的房间里蓦然响起小心翼翼的开门声,千木愣了愣,转头盯着缓缓开启的房门。一只苍白瘦骨嶙绚的手从门缝悄悄伸进来,他立刻躺下拉紧被子,警惕的盯着门口。
门悄声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穿着白色的睡袍慢慢地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又将门关上。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枕头下,蓦然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枕头下面有一把匕首?女人幽灵般拖着裙摆慢慢向床走过来,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的很沉,伸到枕头下的手握紧了匕首。他感觉到女人已经走到了床前,冰冷的目光正盯着他,冷到骨髓的目光仿佛要把他刺穿。
“贱人,你抢走了我的儿子,抢走了属于我的所有,你不该出现,”女人瘦骨嶙峋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个下贱卑微的贫民,你该一辈子呆在那肮脏,充满恶臭的地方,你却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迷惑我的儿子,贱人,滚回你的地方去。”
千木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惊惧的盯着女人狰狞扭曲的脸孔。如果他不反击,真的会被这个疯女人活活的掐死。
“轰隆隆!”
“啊!”
震耳的雷鸣伴着女人的尖叫,女人趔趄着蹬蹬倒退两步,右手握住她鲜血淋淋的左腕。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我要去告诉杰尼斯,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女人疯狂地吼叫,转身冲向房门。
千木大大的松了口,忽然眼眸圆睁,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身体竟然自动径直扑向那个跌跌撞撞奔向门口的女人。明晃晃的匕首,直直刺进了女人的后腰。窗外电闪雷鸣,照亮了女人惊讶的脸孔。女人的身体软软的贴着门慢慢滑到地板上,血液染黑了昂贵的波斯地毯,女人惊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呵,呵呵呵,她死了,她终于死了,碍眼的老女人。”
女人尖锐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他扭头看向立在旁边的穿衣镜。女人清白诡异的笑脸映在镜子里,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匕首,她的唇不停的翕动,“她早就该死了不是吗?哈哈哈……”
镜子里的女人疯狂地大笑,突然,已经死掉的老女人奇迹般的复活,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看到镜子里的女人慢慢举起匕首。
老女人抓住匕首,凶恶的大叫:“贱人,我要告诉杰尼斯你做过的所有坏事,我要让他把你赶出去。”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不会让你破坏我的幸福。”
他听到自己在不停的吼叫,然后他推开了老女人,老女人摔倒在地板上,他扑向了老女人。
“不要。”
发出尖叫的是老女人。随着刺耳的尖叫,他摔倒在了地板上,肚子立即传来剧烈。他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在摔倒时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这是不是就叫自食恶果?如果他没有去杀老女人就不会摔倒,匕首也不会刺进自己的肚子。
他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趴在地上的女人,脸孔慢慢地诡异的扭曲。女人尖锐难听的声音好像是刻入在脑子里的音符,“你看到了,你看到了……”
千木惊骇的睁开眼睛,一瞬间他的全身又僵直的像一具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的头上是一个倒吊着的白衣女人,不,是女鬼。
女鬼没有眼仁只有眼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你看到了,你看到了……”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随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喷到他的脸上,“你看到了,你看到了……”
女鬼不断重复相同的话,她的头发缠住他的脖子,一点点拉紧。
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因缺氧窒息而亡了,他一只手抓住女鬼的头发,一只手四处寻找救命的稻草。他抓住搭在椅背上的衣服用力打向女鬼的头,衣服穿过女鬼打到墙上,放在裤兜里的白晶石吊坠掉在床上,骤然刺眼的白芒照亮了整个房间。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狼狈的冲出窗户。
千木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拿起白晶石吊坠翻来覆去的翻看。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吊坠会救了自己。嬴卿到底是什么人?
他正想的出神,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振动,吊坠脱手而出。
8、第八章 刑警的卖身契(上)
千木盯着桌上嗡叫不停的手机,深吸吐气再深吸吐气。电话铃不厌其烦的催促,他心乱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是哪个混蛋大半夜的打电话?把他吓得半死。他拿起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该庆幸不是666666,地狱的来电,如果接到6个6的电话就等阴差来接到阎王殿喝茶吧。
他臭着脸按下接听键,“我是公安分局的刑警千木,如果你是骚扰电话,明天就准备蹲牢子吧。”口气十分恶劣。
“你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客气些。”
电话里传来嬴卿不疾不徐的声音,宛如天籁般动听,性感如大提琴演奏出的优美音符。他觉得内心静止的心弦突然波动了一下,莫名的一阵心跳。
“这么晚你打电话来什么事?”他瞧了眼桌上的手表,已经是凌晨1点半。忽然,他讶异的觉得不对,马上又口气不善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他不记得有给过他自己的电话号码。
“你现在最好看一看窗外。”
故意转移话题吗?以为他会上当?哼!千木不屑的瞥向窗外,“妈呀!”蓦然尖叫一声摔下床,连滚带爬抓起掉在地上的吊坠,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头的他,翘着浑圆的屁股惶惶爬到墙角,抱紧堆在墙角的盖布蹲缩在墙角里,瞪圆了眼眸,盯着贴在窗户上女鬼的脸,“咕隆!”咽了口口水。
“有我给你的吊坠,它一时半刻还不敢靠近你。”
听到嬴卿轻描淡写的语气他有些生气。
“你……你的意思是说,它……还是会杀了我?”他的语气紧张和不安。
“是的,你看见了真相,它不会放过你。”
“那……那该怎么办?”他怎么这么倒霉?美女没追到,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