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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沈冰的强横实力和丰功伟绩,没有人有任何置疑。
于是白瑜娑统领的地盘上开始了史无前例的轰轰烈烈的妇女运动。
那些失去了丈夫儿子的孤儿寡母,都被沈冰招募了起来,给她们进行了分工,主要是照顾孤儿和伤员。年轻力壮的被挑选出来,沈冰亲自教授武功,略有小成之后就可以代替原来的军士巡逻街道,驻守城墙。
红颜营——这是一支全部由女子组成的军队,也在沈冰未来的征战中威震五湖四海!
城外一片营地中非常的热闹,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子围绕在沈冰和侯希白周围,认真地学习着对重伤伤员的急救和护理。
“侯公子,该压在哪里才不流血啊?”
侯希白很有些头痛地苦笑了一下,好脾气地重复着刚刚讲解完毕的穴道。
虽然也有军医,但是明显侯希白这位有形象有本事的佳佳公子更得这些女子们的欢迎,所以在大家的极力要求和沈冰坏心眼之下,侯希白如今天天泡在这个被沈冰私下称为护士营的地方,每天教授这些女子一些简单的救护知识。
沈冰也奇怪侯希白不是最爱转在女人堆里面的吗?为什么这两天那么不耐烦?
不过一个女人是三百只鸭子,夹杂在这一堆女子中间,沈冰自己也有些吃不消。
“这两天谢谢你拉,回去我给你烧两个好菜下酒。”沈冰趁着大家都低着头在自己身上研究穴道的时候,附到侯希白耳边,极为轻声地说道。
侯希白耳廓轻轻一颤抖,沿着神经入侵的是滚烫的温度。
“明天可以不来了吗?”
侯希白不着痕迹地往一边挪了一挪,也小声道。
看到侯希白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沈冰不由失笑着点点头。
而在同时,一封长长的书信被麻贵递到跋锋寒的手中。
第六十六集 两败俱伤
夕阳西落,一脸愧意的沈冰缓步跟在显得有些疲倦的侯希白身后。
第二十七次偷偷看一眼侯希白,沈冰轻轻咬了咬嘴唇。
以侯希白的感官又怎会不知沈冰的小动作,忍着心中的窃喜,愈发现出憔悴的神色,手中的折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有气无力地摇动着。
“真的这么辛苦吗?”
看一眼沈冰有些担心的神色,侯希白在心中一叹。
这个小女子,对待别人有礼但是淡漠,警惕性特别强。但是面对朋友,总是过于单纯和掏心置腹。
折扇好看地收起,滑过优美的弧线,最后轻轻落在了沈冰的额头上。
侯希白做起这一套动作时真是行云流水,说不出地好看,而每次折扇总能准确无比地击中沈冰的脑壳。
沈冰有心躲闪,但是每每反应过来,脑门上已经中招。
不雅地翻上一个白眼,沈冰无奈道:“打上瘾了是不是?”
侯希白竟然点头轻笑。
“无聊!”沈冰踢起一颗石子儿,大步地率先走去。
沐浴在夕阳通红的阳光下,朔方的城墙格外雄壮和沧桑。
沈冰不由地停住了脚步。
城门前,跋锋寒负手而立,仰首凝望着城门上端庄遒劲的“朔方”二字,那是沈冰新近提上去的。
跋锋寒背上是他随身不离的斩玄剑。
这样的跋锋寒比他背上的剑更像一把出了鞘的锋利的宝剑,浑身上下透着凛然强大的气息,令人不由地想低首臣服。
原本不急不慢地跟在沈冰身后十来步之外的侯希白也停下了脚步。原本闲散地摇着的折扇缓慢地一下,又一下,似乎遵循着某些玄妙的轨迹,又似乎融入了什么诡秘的节奏。
夕阳的余晖把三人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直线。
“侯兄可是魔门中人?”跋锋寒慢慢转过身来,一双虎目放出骇人的光芒,紧紧锁定了沈冰背后的侯希白。
“正是。不知跋兄有何指教?”侯希白依旧保持着文雅柔和的微笑,但那扇子带起的微风把那一触即发的杀机送入了沈冰的意识中,沈冰的手捏紧了袖子。
“哐——”
跋锋寒握剑在手,高声道:“洛阳一战和侯兄难分高下,跋某深以为憾。”
这样的跋锋寒沈冰见过很多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跋锋寒的身形格外高大。
“小弟也正有此意。”侯希白爽快地回答道。
很奇妙地,明明站在这两个杀意沸腾的男人中间,沈冰却深切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和平静。
从袖中划出一杆短笛,放在唇边,呜呜地吹奏起来。
曲子由最初的青涩断断续续,慢慢变得连贯。笛声中溢满了浓浓的幸福和欢乐,混合在这充满了肃杀之意的黄昏,格外地不协调,却让空气中都布满了轻快空灵的音符。
跋锋寒握剑的手微微一颤,侯希白的扇子也极细微地一凝滞。
沈冰的笛声就像往那滚烫的石头上浇上了一勺凉水,充满斗志和杀意的气氛顿时产生了皲裂。
“打架前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好吗?”沈冰慢慢挪开了唇边的绿笛,笑吟吟但是绝对不容拒绝地问道。
一封书信被跋锋寒撕去了一半,以特殊的手法迎面掷来,迅速地犹如一把飞刀,却在沈冰的面前堪堪停住,轻飘飘地落在沈冰的掌中。
这一手俊俏地不像话的暗器功夫引起侯希白的暗暗警惕。
而被撕下的一半立刻化作飞灰,淹没在飞扬的沙尘之中。
沈冰展开书信,满纸都是徐子陵的笔迹。一开始的字迹还比较整齐,越到后来越是凌乱,显示出主人心情的慌乱和焦急。
素素已经去了。
沈冰的心一沉,二哥该有多么伤心?
侯希白可能是魔门中人。
确实就是,就是自己怕也逃不了。
不要信任侯希白。
为什么不信任?虽然心中被徐子陵的关心塞得满满地,好暖和!
展开一抹甜甜的微笑,沈冰清朗地说道:“小白是魔门花间派的传人,他从未瞒过我。跋锋寒不要担心,小白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你应该了解的。”
侯希白对于沈冰能够一口说出自己的来历,没有半分的惊讶。但是对于沈冰言辞间毫不犹豫地掩护和信任,让侯希白掌中的美人扇再次缓了一缓。
跋锋寒细细审视着沈冰,好久好久。
“冰儿回城去。”跋锋寒说道,口气是不容置疑的霸气。
沈冰错愕。
“冰儿回城里去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冰不用回头也可以在心中清楚地描绘出侯希白那温和但坚定的笑容。
无奈地提起脚步,一步三挪地向着城门龟速前进。
背后兵器和劲气的交接声灌注到沈冰耳内,沈冰的脚步止住在走入城门的那一刻。
“噗——”侯希白吐出一口鲜血,颓软地后腿了一步,但立即执起扇子,护在胸前。
跋锋寒依然魁立不动,但是脸色惨白,额角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黑色的小点。
沈冰猛地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两败俱伤的一幕。
脚尖用力,以万倍的速度飞落在两人之间。
“你们两个抽的什么风?脑子秀逗拉?”沈冰上前一步,小手在跋锋寒胸前轻轻一拍,跋锋寒那忍耐已久的暗血一口砰在了沈冰的衣裳上,“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大打出手?别说是因为小白是魔门的人,你跋锋寒又怎么会是在乎这点正邪之分的人?”
沈冰迅速地在跋锋寒身上拍了几下,温和的劲力透入跋锋寒的体内,打通了已经堵塞的血脉。
跋锋寒愣愣地看着沈冰在自己身上动作,脑海里徘徊的是沈冰刚才的质问。
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大打出手?
因为侯希白是魔门弟子?因为徐子陵的拜托?因为和侯希白战斗的欲望?……似乎都不是。
力量在手心积攒,伤势迅速地复原。
只是想保护眼前的这个女孩儿,不想她受到有可能的伤害。
看着女子没有等待自己的答案,在瞬间封住了周身大穴,立刻转身扶住了那人,小脸上流露出的是关切的神情。
“你也是,跋锋寒经常脑袋发热,你怎么也凑热闹?!”嘴上唠叨着,沈冰也迅速地探查了侯希白的伤势,当然不会忘记也封了这人的穴道。
幸好两人伤都不算重,养上三天保管活蹦乱跳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来帮忙抬人?带了担架赶快下来!”
沈冰的声音炸响在城门上看热闹的兵士耳边。
兵丁们这才恍然大悟地抢了担架,屁颠屁颠地跑到沈冰面前,把两个心中更为无辜的男人有些难看地抬进了城里。
在沈冰的瞪视下,兵丁们把有些奇形怪状的两人并排往床上一放,迅速开溜。
“对掐很好玩吧?受伤很好玩吧?”沈冰双手插着小蛮腰,气势汹汹地叫道,“就让你们大眼对小眼,看的到,掐不到!”
说完,一甩房门,沈冰离开了这个房间。
同时,几颗脑袋小心翼翼地从门外向内张望,一道道满怀戏谑的眼光来来回回在双人之间扫射。
“跋兄可否告知小弟,那信上说了什么?”侯希白道。
跋锋寒原本闭目养神,以求快点冲破穴道,听见侯希白问话,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是徐子陵写来的,要我注意提放你这个魔门中人,冰儿果真知道?”
跋锋寒说着,突然感到左手的掌心滚烫滚烫。
那在跋锋寒掌心化为烟尘的半封信,写得是黑风私底下支持侯希白追求沈冰的事情。
不想让冰儿知道这件事!
这是跋锋寒那时装了满满一脑子的想法。
如果冰儿知道了,只会更冷静和保持距离地对待侯希白,只是跋锋寒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沈冰知道,一定不能!
忍不住再睁大了一点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你果真爱慕冰儿吗?
话到唇边,终是没有吐出,跋锋寒憋见那些探头探脑的家伙,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猛地喝道:“都滚出去!”
基于跋锋寒历来的淫威,门外八卦的家伙顿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跋兄无需恼怒,在下断然不会伤害冰儿的。”侯希白叹道。
侯希白的心中何尝不苦?
自从曝露了自己的魔门身份,侯希白一直有些忐忑地等待沈冰的质问。
你究竟生气不生气我从一开始的隐瞒?无论你知道不知道,我毕竟没有对你坦诚。
无论生气或是不生气,对于侯希白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答案。所以一直以来,干脆避过这个话题,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今天突然被提起。
侯希白觉得这般患得患失的自己好像一个傻瓜,但是却管不住自己一次一次地犯傻。
近乎暧昧的回答,让跋锋寒心中更为不舒服,冷哼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吱呀——”
门被沈冰用脚利落地踢开然后关上。
沈冰手中端着两大碗漆黑麻乌的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抛开刚才的思绪,两个男人都有些汗津津地看着沈冰。
这又是什么把戏?
沈冰嘿嘿狞笑着走近跋锋寒,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巧的漏斗,一把塞进了跋锋寒的嘴里。
满满当当的一碗药连同药渣子被沈冰一鼓作气地倒入了漏斗。
棕色的药液顺着嘴角滑落,留下金黄色的痕迹。
好不容易灌下了整整一碗药汁,跋锋寒纵然被点了血动弹不得,还是忍不住全身震动地咳嗽了好几声。
“活该!”
沈冰咕哝着,从跋锋寒嘴里拿出漏斗,无视侯希白祈求的眼神,照样塞进了侯希白的嘴里。
跋锋寒看着侯希白遭受自己刚才经历过的酷刑,和沈冰板着脸生气的小模样,忽然举得侯希白不像刚刚那么不顺眼了。
“咳咳咳咳——冰儿,你好狠。”
“狠?”沈冰扬了扬手中空了的药碗,冰凉冰凉地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来回打量,“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有什么仇大苦深,非要以命相搏了吧?”
第六十七集 朔方刺杀
“咳咳咳——”一阵更为猛烈的咳嗽从侯希白口中传出。
不过听在沈冰耳朵里根本就一个字——假!
沈冰居高临下,抱着双手在胸前,嘴角噙着冷笑,一眼不发地等待着答案。
夕阳早就回了家,月亮悄悄地爬上了天空。
跋锋寒依旧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沈冰用膝盖想都知道他在努力地冲解穴道。
只是有这么简单吗?
凭借沈冰对两人的了解,点的穴没有半个时辰休想冲破!
“丝——”
一声极为细微尖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冰凉的寒意瞬间透入了沈冰的心房。
沈冰毫不犹豫地往左边一倒,右脚高高踢起,一分不差的踢上了吐着寒光的剑尖。
宝剑被踢开了半寸不到,立刻向着沈冰的右足削来。
沈冰猛地收起右足,转身左脚用力提出,踢在了宝剑离剑尖三寸之处。
坚韧的宝剑高高荡起,一道黑影随着紧跟着宝剑向前跃起。
那黑衣人绝对是个经验老到的杀手,宝剑带着杀意,直扑跋锋寒的咽喉而去。
忽然醒悟到床上两个动弹不得的家伙,沈冰瞬时被吓出一身冷汗。手中的漏斗带着强劲的力量呼啸着扑向黑衣人的后脑勺。
强行扭转了原本应该急退的身子,气息急急地强行在经脉中逆转,沈冰反身向那暗杀者追去。
刺客身形一缓,侧步避开了巨大的暗器。
需要的就是这一点点时间!
沈冰的轻功超常发挥,一个瞬步就赶上了黑衣人,右手就这样穿过黑衣人的左腋,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剑身。
宝剑就这样停顿在离跋锋寒脖子五寸之处。
锋利的剑刃立刻割破了沈冰柔嫩的手掌,鲜血顺着冰寒的剑身一滴一滴流淌下来,全部滴在跋锋寒的心口。
“杨——虚——彦!”
跋锋寒虎目圆睁,恶狠狠地等着黑衣人,内息千百倍地流转起来,只期望能早一刻冲开了穴道。
每一滴血都像一把利刃,刺进跋锋寒的心脏。
杨虚彦用力一挣宝剑,却被沈冰握得死死的,更多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滴落下来。似乎有所顾忌,杨虚彦放弃了直接和沈冰争夺宝剑,左手肘部撞向了沈冰的脸。
沈冰不退反进,一矮身子,受伤的右手猛拉,灵巧地插入两人杨虚彦和跋锋寒之间,右脚紧紧跟上,一脚踹向杨虚彦胸口。
杨虚彦不得已只能退开,而沈冰这时才顺势放开了宝剑,鲜血止不住地流了满满一床铺。
两人之间的过招看似复杂,却只不过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完成了。
就在沈冰打算回身解开两人的穴道的时候,跋锋寒暴喝一声,从床上弹射而起,一对威风凛凛的拳头立刻罩着杨虚彦的小腹而去。
而侯希白只慢了半拍也挺身而起,挡在了沈冰的面前,抄起桌面上的美人扇,就向着杨虚彦的眼睛刺去。
看到两人自己冲破穴道,恢复了战斗力,沈冰也不由地舒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右手冰凉冰凉地没有一丝知觉了。
幸好这两天跟着小白学习了不少急救的方法。
沈冰左手麻利地撕下一块衣襟,利落地在右手上紧紧缠上,最后打上一个死结。
至始至终,沈冰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交战的三人。
面对两大高手联手的追杀,杨虚彦立刻知趣地放弃了行刺的行动,拼着被跋锋寒砸中一拳,顺势撞破了窗户逃逸而去。
等跋锋寒和侯希白紧跟着追出门外,杨虚彦只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身影,顿时消失在重重瓦砾之间。
“看来我们真的妨碍到了李小二的利益了,竟然不顾情面直接派杀手过来了。”沈冰冷笑着也追到了院子了,目送着杨虚彦离开,嘲弄道。
原来灵武吞并了朔方以后,实力大大增加。沈冰和白灵联手适时的阻止了一群好战分子叫嚣着要直接吃掉薛举的建议。
对于灵武来说,如今最重要的是在现有地盘上好好地休养生息,巩固实力。
为了转移那些一天不动刀枪就浑身难受的家伙的注意力,沈冰含笑为大家指了一条出路。
灵武不是和李阀积累了众多仇恨么?咱们不报仇,先收点利息。
于是灵武的将军们开始疯狂地迷恋上了给李阀制造点小麻烦的游戏,配合黑风嚣张的来无影去无踪的马贼作风,经常兴致来了就到李阀的地盘内打个转再回来。
沈冰也十分乐于看见这样的局势,能够为寇仲的发展争取很多时间。
就在前两天,李世民带着天策府的精兵强将大举进攻薛举,却被灵武方面从背后偷袭,吃了李世民生平的第一场败仗。
大概,李小二这回真的抓狂了吧?
不过杨虚彦真的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行刺,如果两人不是这么快自己冲破了穴道,真难保会出现什么不可逆转的结果。幸好如今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当然这只是沈冰的想法。
跋锋寒就站在沈冰右手边,沉着脸捞起沈冰的右手,看见被鲜血浸透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自己经历过的更糟糕的情形都不像今天这一次这样能够让自己失去了冷静。
“疼吗?”
看到跋锋寒皱着眉头的样子,沈冰也看了看落在跋锋寒大掌中的右手。看起来确实有些骇人,看来自己的血小板数量不多啊!该补补维生素了,是维生素C还是维生素B?不记得了,找还给中学生物老师了。
“说实话,一点都不疼。”沈冰还用左手去戳戳伤口,不怕死地说道,“没有什么感觉,麻木了。”
侯希白一把拉住了沈冰不安分的左手,极为不悦地说道:“先进去包扎,不准再去弄伤口。”
沈冰无奈地放弃了苦中作乐的行为和调侃,乖乖被两人一左一右地牵进屋内。
为什么会感觉自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打斗声已经惊动了黑风的战士们,只是等大家匆匆忙忙赶到,早就见不到敌人的影子了。
看到跋锋寒身上大摊的血迹,大家都吓得不清。
“立刻全城封锁,挨家挨户搜拿刺客!”包志复第一个赶到,铁青着脸对随后而来的黑风战士们下了命令。
“回来!”沈冰一声清叱叫住了那些立刻往门外走去的士兵,“干什么?急着送死啊!都给我回去睡觉,没事不准踏出这大门一步!”
杨虚彦的武功哪里是这些瞎手可以捉拿的?与其去送死不如就让人逃走算了。不过从现在起,所有领导人物的宅院必须严防死守!
“志复,你立刻带上兄弟去白灵那里!石介,你带人去玉成那里!麻贵,你去白大帅那里!……”
受伤的手伸着任由侯希白处理,沈冰严肃并且有条不紊地颁布下一条条命令。
“遇见歹人,立刻发讯号,我会赶过来的。记住,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第一要务,我沈冰栽培你们花了好大功夫,不准不明不白地去送死!”
“是!”包志复心中一紧,轻声答应了退了出去。
沈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看向跋锋寒道:“跋锋寒,你能不能去照看白灵一把,杨虚彦这次刺杀不成,最有可能的目标就是白灵和玉成了。玉成和石介在一起,还有逃脱的余地,但是白灵那文弱书生可不成。”
跋锋寒根本不想答应,但是当前情形确实像沈冰描述地那样,如果白灵死了,那沈冰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局势就会在一夜之间消散。
跋锋寒寒着一张俊脸,勉强地点点头,一言不发地提起宝剑往门外走去。
“喂,要是真遇到杨虚彦,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