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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了他,然后卖进小倌馆!”
沈冰回答得干脆利落,斩钉截铁,肯定是早就想好了千百遍的。任凭谁都不敢怀疑沈冰真的做得出来。
而且以沈冰的武功,至少颉利是不敢想象会发生怎么样的事。
三个男人同时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只是开玩笑的,沈小姐不用介意。”
“当然不介意,能得可汗青睐也是沈冰的荣幸。”沈冰不痛不痒地回答道,“既然可汗愿意与我们少帅军合作,那么可汗不会介意在这份协议书上签字用印吧?您的骨印我有放在衣物的夹层之中。”
沈冰展开一片麻布,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些条款和约定,正是借着月色拟定好的。虽然有句话说,约定就是用来被打破的。但是作为来自现代的人,沈冰更习惯用一纸合同来加强双方的约定的有效性。
颉利无可奈何地画了押,用了印,一摇三摆的准备离开,恰好有一次和跋锋寒正面对上了。
“可汗,沈冰还有一事。”
“怎么?要我放过跋锋寒?”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沈冰头也不抬地看着那麻布,神情十分专注。“沈冰想要取横山,希望可汗到时候能袖手旁观。”
跋锋寒看向沈冰,赞赏地微微点头。
“梁师都是我的手下。”颉利十分不悦道。
沈冰这才抬起头来。
“梁师都不过是可汗养的一条狗罢了。”沈冰自信地说道,“比起一条随时会抱别人大腿的野狗和我这个坚实的盟友,可汗更愿意如何选择?”
颉利不知道想到什么,重重地一甩袖子,大踏步地离开了。
“没想到冰儿的嘴巴这般厉害。”跋锋寒感叹道。
侯希白也点头表示赞同。
“比起师妃暄如何?”沈冰忽然问道。
侯希白举起了大拇指。
沈冰既然老脸微红,狠狠伸了一个懒腰,喜悦道:“啊,真顺利,老天保佑!这回咱们尽快回灵武吧!”
第六十四集 攻陷朔方
一队一队流离失所的百姓伫立在贫瘠的土地上,面无表情地望向他们昔日的家园,如今已经在战火中成为一片废墟。
这些逃难的百姓基本上都是老弱妇孺,间杂着几声幼儿微弱的啼哭。
北疆横山周围的地区历来是中华大地和匈奴,突厥等游牧民族争斗之地,常年不休止的战斗早已经让这些深受苦难的百姓麻木不仁了。
黑风的战士正要去驱赶这些刚刚痛失家园的苦命人,被沈冰一个狠厉的眼神止住了动作。
沈冰带头策马退避到了道路的一边,小心地带着马缓步从人群边穿过。
跋锋寒拍拍沈冰的肩膀,沉声宽慰道:“战争是难免的,等一切平定以后,对他们好一些就是了。”
沈冰看向跋锋寒,很想笑一笑,但那笑容僵结在唇边,流露出的是无尽的苦涩。
“阿良,把我们的肉干分一些给她们吧,孩子需要吃些好的。”沈冰低声向身后的阿良吩咐道,这时沈冰一行人已经越过了百姓。
阿良点点头,向黑风的战士们搜集了一些食物,折返了回去。
“驾——”
沈冰一拉缰绳,踏血默契地撒开蹄子,奔跑前进。
自从和颉利签订了盟约,沈冰立刻赶回了灵武,同时跋锋寒也跟着一起到了灵武。于是灵武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对梁师都军事行动。
有了段玉成和白灵坐镇灵武,又没有了突厥的威胁,那些以往只能挨打不能还击的灵武将领们早就憋足了一肚子火气,发誓一定要梁师都的好看。
与此同时,沈冰手下的黑风勇猛彪悍,但是绝对不敢仗势欺人。那些个汉子在大街上竟然难得还能做上一回帮老人拿东西的好事,在民风彪悍的北疆大受欢迎,不少青壮年慕名投靠。
如今,黑风已经由当初的一百二十七人发展壮大到了一千多人,而且全是上马能做骑兵,下马能够步战的勇猛战士,战斗力十分强大。黑风成为了一支举足轻重的半官方军队。除去一些牺牲了的战友,原本的那些人如今最不济也都是个小队长之类的小长官了,手底下管了一帮子兄弟。
而且刚进入黑风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会遵守纪律,无条件听从一切命令!
策马奔上一处矮坡,梁师都的老巢朔方就在眼前了。
战争的怒吼吞噬着朔方摇摇欲坠的城墙。
秘密与颉利达成协议之后,在沈冰的坚持和段玉成的拥护下,灵武闪电般开展了对梁师都的军事行动。
颉利固然被沈冰说得动心,但是会干脆签下那份协议,有一半是因为迫于沈冰、侯希白和跋锋寒的强大压力。越是高位的人越是怕死,虽然颉利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沈冰只能建议灵武方面冒险立刻吞并梁师都。
一夜之间,灵武的军队迅速侵蚀着横山的周边地区,在梁师都还来不及得到消息的时候,黑风的强盗们已经蛮横无比地打开了朔方的城门,占领了这个似乎经营地铜墙铁壁的堡垒。
残酷血腥的巷战终于展开,整个朔方陷入在一片慌乱之中,厮杀持续了整整一夜。
沈冰手持马鞭,指向沐浴在战火中的北疆大地,缓缓说道:“我要让他们过上前所未有的好日子,我发誓!”
那样坚定自信地不容置疑。
跋锋寒注视着眼前的女子,那看似柔弱的肩膀已经担起了比绝大多数男人更为沉重的责任。
“我相信你能做到。”
没有刻意的肯定,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却那样地坚定了沈冰的信心。
“走,希望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已经能够一起喝庆功酒了!”
“是!”
战士们气势滂沱地齐声回答,震得地面微微一颤。
城门的争夺早就落下帷幕,守城的是灵武的一员大将,看见沈冰飞速奔来,立刻指挥着兵士让开一条道路。
“里面怎样?”
“头儿,差不多了,就梁师都带着一帮子亲信躲在那皇宫乌龟壳里,放心放心!”
别奇怪这灵武的将军也喊沈冰做头儿,实在是这个称呼太得到这些粗人的青睐,灵武上上下下除了白瑜娑和白灵,都这么称呼沈冰。
沈冰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损失不大吧?”
那将军裂开嘴巴一笑,大声道:“兄弟们一个个精明地跟鬼似的,尽拿着弓弩招呼梁狗,咱们的命多金贵那,谁舍得?现在咱们就欠缺一位大侠了,嘿嘿……”
听到这番言语,沈冰摇头失笑道:“原来那乌龟壳里有高手,倒吓到了你们这帮子土匪?”沈冰指着跋锋寒笑道,“瞧,我可带高手来了。”
“梁师都手下也就沈天群和沈乃堂可以看一看,另外人不值一提。”跋锋寒傲然道。
“跋爷说得真准,就是那两个姓沈的伤了我们好些兄弟。哼,姓沈的都不是好东西!”
沈冰黑线,凉凉地飘过一句:“对不起,本姑娘也姓沈!”
那将军顿时捧着下巴说不出话来,在一群大汉凌迟的目光下“哼哼”了两声,赶紧道:“前方战事耽搁不得,小的这就带跋爷过去吧。”
“多谢了。”
沈冰拍马踏入了朔方城,而跋锋寒已经跟着那口没遮拦的将军往所谓的皇宫赶去。
“但愿沈天群和沈乃堂可以多支撑一会儿,让跋锋寒过把瘾。”沈冰双手相合祈祷道。
跟在沈冰身后的军汉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场战争到此已经毫无悬念了。
沈冰指派着身边的随从兵士,自觉地开始维持恢复城中的秩序。
而沈冰自己已经下了马,牵着踏血,与环境如此格格不入地漫步在破败慌乱到不成模样的街道上,一身淡蓝色的衣裳没有一分尘埃。
一个伛偻的老妇人摔倒在路中央,正抱着一个缺了一条腿的男子嚎啕大哭。
“请问需要什么帮忙吗?”
那老妇听而不闻,只管自己悲凉地哭泣。
沈冰再上前两步,才看清原来一把利刃已经贯穿了男子的腹部,止不住的鲜血侵染红了地面。
沈冰一个箭步上前,飞快地运指点了男子胸腹之间的几处大穴,鲜血流淌的趋势顿时减弱。
而沈冰这时才看清那男子的面目。
手不由地轻轻一颤抖。
“你能救阿树的是不是?你能救阿树是不是?你能救阿树是不是?”
看见自己的儿子竟然慢慢颤抖着眼皮,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原本绝望的老妇顾不上满手的鲜血,使劲地拽住了沈冰的袖子,激动地摇晃着沈冰的胳膊。
原本纤尘不染的衣裳顿时被鲜血和污泥弄地脏乱无比。
“来人,把这个人抬去救治,要快!”沈冰微微用力,拉下了老妇的手,对路上巡哨的士兵嘱咐道。
“你……是……翠……丫……”一个微弱到几点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沈冰装作没有听到,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当夜幕降临,朔方城内已经完全安定了下来,虽然处处残留的血迹和拼斗的痕迹都诉说着不久前才刚刚发生过的激烈战斗。
正如沈冰玩笑所说的那样,当夜,朔方城内处处摆起了庆功的盛宴。虽然由于是特殊时期没有酒喝,但是大家的兴致都高级了。
当然,作为领导阶层的特权,跋锋寒的手中正拿着一壶上好的谢村黄酒,大口大口地喝着。
这是一处几乎没有经历破坏的宅院,黑风的主要首领都被安排在这个院落休息。
经历了一天的喧嚣,沈冰静静坐在台阶上,显得非常没有精神。
“这酒不够烈。”跋锋寒又灌了一大口,道。
跋锋寒几乎是躺在石阶上,一手晃荡着酒瓶子。
“恩。”
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沈冰没有理睬跋锋寒。
跋锋寒坐起身来,注视着沈冰的眼睛,低沉地问道:“冰儿今天怎么了?”
沈冰总是给人一种沉稳老练,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感觉。但是跋锋寒经过与沈冰如此长时间的接触,早就发现沈冰的表情虽然总是淡淡的,但其实变化很是多端却细微不容易察觉。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很容易扑捉到沈冰的心情。但是这样明显的失常,跋锋寒没有办法不在意,甚至有些担心。
察觉到跋锋寒的目光,沈冰才缓缓回神,听见了跋锋寒再一次的询问。
有些歉意地抿嘴一笑,沈冰怅然道:“今天遇到了故人,有些感叹罢了。”
跋锋寒目光炯炯的注视了沈冰好一会儿,把沈冰看得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侯希白,这时侯定然逗着沈冰说些其它的话儿,把烦心的事岔开。而这跋锋寒把沈冰自己看蒙了之后,竟然躺了回去,还不忘灌上一口黄酒。
沈冰不禁在心里暗暗怀疑,跋锋寒那些红颜知己是怎么会对这个冰冷的家伙青眼有加的。
“愁眉苦脸的冰儿都不像我欣赏的那个看似宁静实则泼辣的女子了。”跋锋寒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别忘了做人就是要往前看的。”
这是安慰吧。
沈冰带着些许的微笑点点头。
“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说说,用不着一个人在那里苦恼。”跋锋寒看向沈冰,柔和地说道,那醇厚的男声散发出醉人的温暖。
沈冰的愁容不由地松动起来。
在这一刻,真的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听一听自己的倾诉。
“遇上寇仲他们之前,我是离扬州不远的老和村阿大家的童养媳,今天在街上我碰到了原本可能成为我丈夫和婆婆的两人……”
嘴里诉说的是穿越后的生活,心中反复思念着的却是上一世的亲朋好友。
沈冰说得如此缓慢,透着淡淡的惆怅和感慨,还有那说不出,化不开的浓浓追忆。
跋锋寒以前只知道沈冰和寇仲徐子陵一样是穷苦出身,听到沈冰的来历和身世这是第一次。
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跋锋寒甚至没有听清沈冰的双唇一开一合在说些什么。
就这么静静凝望着这个女孩,月色的清辉洒在她的身上,竟然有些痴了。
或许是那晚的月色太美太温柔了。
第六十五集 千里传讯
下邳。
寇仲坐在城中最大的酒馆中,接待着来自周围各地的投靠者和处理事物。
虽然没有正式的府衙,但是寇仲这样的作风让他管辖范围的百姓都有一种特别的归属感和荣誉感,而来往经过酒楼的人都不由地放慢放轻了脚步。
经过一个上午的忙碌,寇仲抬起红肿的双眼,疲惫地伸了一个懒腰。
此时寇仲刚刚破了窟哥一伙契丹马贼,获得了一批战马和黄白之物。而与此同时,徐子陵也带回了素素病逝的噩耗。
“少帅,沈姑娘来信了!”
原彭梁会智堂香主陈家风,现在是寇仲的得力下属,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麻贵。
不要怪陈家风年纪不轻,但是做事不稳重。自从素素被香玉山害死以后,寇仲徐子陵的心情都比较低迷,所以沈冰的消息来得可算得上是及时雨了。
“在哪里?”
寇仲振奋地问道,一手一撑桌面,就这么跃了出来。
“属下见过少帅。”麻贵不等寇仲催促,已经从怀中掏出一个带着漆封的小木匣子,恭敬地递到寇仲面前。
寇仲迫不及待地拆开。
木匣中放着厚厚的一叠文件,寇仲一一取出来。
第一份是和颉利签署的合约。
第二份是一份长长的名单。
“这是什么?”
麻贵瞅了一眼名单,立刻笑道:“小姐说少帅军成立之初,最缺的就是人和物了。这份名单中的均是黑风中的佼佼者,明天左右就能到达下邳,希望能助少帅一臂之力。同时一起来的还有战马,兵器。对了,小姐特别交代了,这个阿理和这个胡尔是灵武最有名的养马高手,请少帅一定要从优待遇,当然不妨多派一些人多偷偷师。”最后一句,麻贵压低了声音道。
寇仲意会地点点头。
紧接着就是一份物资清单。
……
木匣中的每一张纸被取出,寇仲脸上的笑容就放大一分,止也止不住。
“好冰儿,巾帼不让须眉啊!”裴仁基得到了消息,抚掌大笑着走入了大厅,接过寇仲递过来的文件,越看越笑得找不着眼睛了。
一齐进来的还有徐子陵和裴元庆。徐子陵俊秀的脸上露出这些天来难得的微笑,而裴元庆依旧是那风风火火的性子。
“麻贵,快给我们说说,我们的冰儿大小姐做了哪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啊?”裴元庆不耐烦去看那些文字,干脆拉着麻贵直接问道。
这话可问道麻贵的心里去了,立刻开口滔滔不绝地描述起沈冰到了北疆的丰功伟业。
从黑风的初步站稳脚跟,到游说白灵依附寇仲,再到草原绑架颉利,发兵攻克朔方,建立大规模的集市,……当然不会忘记加上这帮无聊的男人对他们的头儿私生活的一些猜想。”
当麻贵灌下第十杯茶水之后,才把所有他经历过和听说来的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最后道:“小姐又美丽,又善良,又能干,武功又好……哎,小姐成为了多少灵武男儿心目中的女神!”
在场的都是寇仲的亲信,在感叹佩服之间全神贯注地倾听着。
“如此说来,以后冰儿能够长期稳定地给我供应战马和兵器?”
麻贵自豪地点点头道:“没有问题。不过……”原本春风得意的模样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有些抽搐这嘴角道,“小姐说了,这些都是买给少帅的,匣子里有契约,要少帅亲笔签上名字的。”
“哦?在哪里?”
捞起第四张薄薄的纸,白纸黑字分明写着:“马三十两一匹,共一百三十匹,便宜了共计三千五白两,谢谢惠顾。此款寇仲必需在一年内归还沈冰,逾期每月收取一成的利息。”
最后是沈冰苍劲有力的签名。
寇仲把一张薄薄的纸颠来倒去仔细研究了好久,终于挫败地说道:“冰儿什么时候那么爱钱了啊。”
麻贵拿起一直沾了墨的毛笔,递到了寇仲的手边:“小姐吩咐了必须亲眼看少帅签字。小姐说了,”麻贵清清喉咙,道,“少帅若不想欠下一大屁股的债,就赶紧发展起势力来吧。”
寇仲瞪了麻贵一眼,龙飞凤舞地签上了大名。
静静躺在匣底的是一份信。
徐子陵执起了信,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
信上聊聊几语,很有沈氏风格。
“大哥:
帮我问候义父,元庆,还有张大哥,秦二哥,程小子。义父年纪大了,别没事就去劳动他老人家。
你安心在江南发展,不要随随便便惹是生非,有什么事情多差动二哥好了,免得二哥哪天真做了和尚。
记住一定要问问二哥见到石青璇有没有什么感觉,小妹相信大哥发觉奸情的能力。”
徐子陵一目十行,飞快地看完了信,甚至可以想象沈冰一边写信,一边挑眉的嚣张模样。
刚刚看完,手中的信被一只手抽走了。
寇仲也一眼看完了信。
“你爱上了石青璇没有?”寇仲怪声道,“老实回答啊,不然我可没办法和冰儿交代。”
徐子陵不理睬寇仲,看向麻贵,问道:“你刚刚可是说冰儿经常和侯希白在一起?”
麻贵笑着回答道:“侯公子对小姐可好了,兄弟们都私下在猜测……”
看到徐子陵越来越凝重的表情,麻贵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支吾着不敢往下说。
“侯希白?”寇仲确认性地问道。
“是。”
徐子陵看了寇仲一眼,沉声道:“侯希白这人有点问题。江湖上像侯希白那样在花月丛中打滚,游手好闲的人比比皆是。但似他般守身如玉,又以护花使者自居,武功高明至那种地步,偏又出身来历秘而不宣,这都是只他独家一号。我猜测他极有可能出身魔门,是魔门中的新一代出类拔萃的高手。”
寇仲心中大凛:“打开始我便不大喜欢他。初时还以为是自己心胸窄嫉忌他,现在才知原来是有先见之明。”
“你们是说侯希白是魔门中人?”裴仁基问道。
徐子陵苦恼道:“但愿是我们猜错了,但是不管侯希白是正是邪,就他那四处留情的脾气也不该是冰儿的良配。而且我们猜错的可能性不大,我绝对不会让素姐的悲剧再发生一次。”
裴元庆重重地拍了拍徐子陵的肩膀,宽慰道:“冰儿是与众不同的,我可从来没听说有谁能让她受了委屈去,当然你们两个可恶的小子除外。”
寇仲也道:“若是侯希白真的有什么不妥,相信冰儿定能发觉。哎,不是说冰儿和老跋碰上了吗?要不我们给老跋去封信,请老跋帮忙警惕侯希白?”
跋锋寒是能够另徐子陵信任的人,听到寇仲这么说,自然没有异议地点点头。
白灵意气风发地骑着马巡视着朔方城,这个原本最大的敌人的根据地,现在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领地。
战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朔方又重新展现出它的忙碌和繁华。
一队十匹马儿飞速地穿过街道,连白灵都忍不住避让开了道路。
这是如今朔方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一支全部由女子组成的军队!
常年的战乱使得北部的土地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留下了大量的孤儿寡母。而随着势力的扩张,沈冰也严重感到了人手的短缺和不足。在这样的困境下,沈冰提出了让女子也参与到家乡的保卫和建设中来。
鉴于沈冰的强横实力和丰功伟绩,没有人有任何置疑。
于是白瑜娑统领的地盘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