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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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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太医点头称是。
方正君想起赛飞曾给过他的那个计划,抬手对众人说:“还是让卢太医跟去,肖太医你们几个隔几天去会诊一次就好,皇后昨天给朕了一个东西,你们去跟中书省和内务府商议一下。”
“也好,前些天娘娘说的那几件事也得有人办,几位太医隔三五天去与卢某会诊一次就好,若有什么异常情况卢某也会及时支会各位。”卢太医点头着附和着方正君的决定。
赛飞听完他们谈完,身子一下放松下来,仰着头看着模糊的床顶,心道这下子世界就清静了。这样想着慢慢地赛飞发觉头没有那么疼得厉害了,侧身往里翻一下,看到一个粉红的影子。奇怪自己从来不用什么粉的东西,这是什么,赛飞拿起来放到眼睛努力地辨认。“该死的方正君,居然把那个女人放到她的床恩爱!”赛飞怒火中烧,抓起那一抹粉红往外一扔,正巧砸在金太医的头上。
“这,这是什么?”金太医被突如其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一把抓下来看着是女人有的私物,立马老脸通红。将那粉红的肚兜拿在手头扔不是,不扔也不是,尴尬地直朝卢太医求助。
“娘娘醒了?”卢太医压根就没有去看金太医,只发现赛飞醒了。
“唔!”赛飞手摁着突突跳的半边脑壳,痛苦地应着。
“你,哪里不舒服?让太医再给你把把脉!”方正君一听赛飞醒了,忘记她给自己的尴尬连忙跑到床前焦急地询问着。
“没事,都出去!”赛飞一听他的声音头就疼得更厉害,咬着牙想把方正君赶出去。
“皇上,娘娘许是又头痛了,让臣给娘娘扎一针吧!”卢太医看赛飞脸色惨白,知道她又犯头疼的毛病了,连忙解释道。
“好好好,你给扎!”方正君连忙让开,紧张地盯着赛飞看着。
“不用,你们都出去,让我清静一下!”赛飞挥手拂开卢太医,躲避着眼神不要看到方正君的影子。
“这,娘娘,您还是让臣给你扎一针吧,一会儿就好。”卢太医轻声劝慰着。
“出去!我让你们都出去,听见没有!”赛飞死活不让他们近身,挥动着手,蜷缩着身子往里呆。
方正君见她闹得不行,无奈地让众太医先出去,然后坐到床边拉着赛飞,轻声地哄着:“他们都走了,你不要躲了,过来我抱抱,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如此这般赛飞疼得更厉害了,挥动着手哽咽着声音乞求着:“求你了,让我一个人静静行不行?”
方正君这才明白过来,赛飞是要让自己出去,而不是要让太医出去,既心疼又伤心,还带着少稍的怒意,最终还是心疼压倒了一切,叹了口气无奈地退出了房间。出了房间对外面的太医说:“你们去给她再诊诊吧,朕还有点政务没有处理完。”说完逃似地下了楼,又不担心赛飞的病情不敢走远,只得到楼下干坐着。
“皇上,娘娘是好人,好人是有好报的,您就不要太过担心了。”李德海跟在方正君的身后轻声安慰着他。
“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过份了?”不理李德海的话,方正君转头问站在不远处的钱海。
钱海皱着眉想了半天,最终得到这么一句话:“娘娘跟别人不一样。”
方正君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是不一样,简直就跟一个谜似的。明明相貌平平,却有股子神秘;她可以温柔得如温泉水比媲,也可以坚毅得不输任何男儿;明明前一刻还强悍得如同旱拔,后一刻脆弱地就跟刚出芽的嫩草;有时候聪惠得连我都吃惊,有时候却愚笨得可以跟本善比傻……”方正君就这样喃喃地说着,一边走一边说,突然之间又停下来,朝跟在后头的两个人招招手,等他们都走到自己近前时他问:“若是她不在我身边了,怎么办?”
两人都木讷的对视一样,这叫他们怎么回答?她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能不在皇帝身边吗?若不在任何一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结果吧,在钱海与李德海的心中赛飞是好人,是他们见过最好的主子,他们不希望赛飞有任何的不好,所以齐唰唰地回答:“不会的。”
“不会的?呵……”方正君呵呵一笑,苦笑着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目无焦距地盯着门口。
“皇上,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明天还得上朝呢!”钱海看看沙漏捅了捅李德海,李德海也看了看沙漏,已经过了三更了,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该上早朝了。
“明天罢朝吧!”方正君垂着头说着,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磋朝。
“皇上!”李德海与钱海都被他吓了一跳,惊呀着喊道。
“明天皇后要去瑶华宫养病,朕去送送,德海通知一下,明天罢朝。”方正君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朝里面的小间走去。进了小间可怜惜惜地蜷缩在榻上眯着眼,钱海连忙找来棉被给他轻轻地盖上。
太医给赛飞扎了针后,梅瑞又端了药上来服侍她喝下,药里有安神的作用,不一会儿赛飞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就瞧见方正君坐在床前,神形萎靡,头发也没有梳仍旧像昨天晚上那般散在脑后,习惯性地别开头不想看他。
“你醒了?我去叫梅瑞他们进来侍候!”方正君原本垂着头侧坐在床边,听见床上的动静瞧见赛飞醒了,当然也看见她厌恶自己的表情,心中抽搐得难受,逃似地离开寝房。
不一会儿梅瑞他们进来了,赛飞只要不头疼其它没有别的不适,所以很利索地起了床。
“主子,还是让奴婢服侍你洗漱吧!”梅瑞不放心地建议道。
“不用。我今天就要去瑶华宫是吧?你们跟我去吗?”赛飞摆摆手,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问梅瑞他们。
“主子,你不要我们了吗?”听赛飞的语气,好像没有打算要带她们,梅雪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的这个样子让赛飞想起了另外两个人,记得刚进宫那会儿玉珠与玉蕉这是这般紧张自己,不想最终结局却是这样。赛飞摇摇头轻声答道:“不是,你们也不小了,我觉得还是早些了却终生大事的好。玉珠、玉蕉两人都是被我耽误了,所以才会有那么样子的一个结局。”

第 22 章

赛飞掬了一把水用香腻洗了脸,又接过梅瑞递过来的凝肤露抹在脸上,轻轻地揉了一会儿,然后又用温水冲掉。这就算是洗脸完毕了,梅瑞早备好了牙粉放到牙刷上递给她,赛飞接了过来唰了牙。
出了浴室坐到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梅瑞与梅雪,轻声地说:“我还是习惯问问你们的意思,若是愿意过一会儿我就跟皇上说,给你们一个名份,也不枉你们服侍我这许多年。”
“主子!你当我们也是那两个贱胚子那样的人么?”梅瑞一听赛飞的意思,不由得一急,啪一下将梳子拍到桌面上,瞪着眼睛看着赛飞质问道。
“我不是现在在问你们的意思吗?”赛飞怕怕地缩缩脖子,委屈地申明着。
“我们的意思就是跟着主子您,您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梅雪站在赛飞另一侧掐着自己的手指喃喃地说道。
梅瑞朝赛飞点点头肯定是说:“对,妹妹说得对,以前我们跟着太后,太后没了,你也不要我们,我们活着做什么?”梅瑞想着自己的生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你们没有家人了?”赛飞从来没有打听过身边人的家事,听梅瑞这般说很惊奇地偏着头问。
“没有,我们是太后出巡时捡的孤儿。”梅瑞瘪着嘴喃喃地说道。
“那时我们才五岁,当时村里出天花,村子里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后来我跟姐姐从逃了出来,在路边碰到了太后,太后见我们可怜就收留了我们。”梅雪接着梅瑞的话头补充道。
赛飞拍拍她们的手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以后也不会因为天花死那么多的人了。”
“所以我说娘娘是好人,是菩萨,皇上怎么,怎么那样!”梅雪揪着衣角瘪着嘴愤愤地说着。
“好了,好了,快给我梳头吧,完了我们好走了。”赛飞见她们越扯越远,无奈地出声提醒道。
两姐梅给赛飞梳好了头,赛飞拿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她专用的枢密柜,看着柜子里的东西,赛飞转头对梅瑞说:“你去把皇上请来。”
“是。”梅瑞好奇地看了眼赛飞轻声应着。
不一会儿方正君上来,到了书房瞧见赛飞的枢密柜大开着,赛飞坐在柜子前的桌子后面,手头捧着一个弓箭把玩着。轻咳一声低声问:“你找我?”
“你坐。”赛飞轻笑一下指着前面的位置对方正君说,方正君没有照她说的坐在前面,而是绕到赛飞的右侧坐下。赛飞轻咳一声,将手中的弓箭递交给方正君,低声说:“这是铁注还没有去的时候我跟他弄的。铁注给它取的名字叫铁弓,我为了纪念铁注将名字改成了‘铁公’。它可以远程射击达五百米左右,分十、二十、三十及五十连发,它小巧方便,便于携带,可用于侦察,散兵作战。还有一款比它大个头,射程可以达到一里以上,分一百、两百、三百连发,这种的可以用于守城攻坚。”
说完手头的铁公赛飞将它放到一边,转手拿起手边的一张大纸推到方正君的身边,“这是我、铁注、杨恭三人研究的一个城防机关,它主要是安放在城墙里,到底是怎么做图纸上都有标明,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来问我。”
方正君木讷地接下,愣愣地看着赛飞,赛飞别过头转过身到柜子里又拿出一个厚本子放到桌上,吸了一口气对方正君说:“这里面是我知道的一些东西,包括病症、农事、水利,有的东西我知道解决方法我就写上了,不知道解决办法的我也写下结果了,您可以提前找大臣或隐士商议一下,以防万一。”
方正君将她手头的厚本一把夺过来,使劲地扔到桌面上,擒着她的肩愤愤地问:“你想做什么?你把这些给我做什么?”
赛飞舔了一下嘴唇,哽咽着说:“我给你说实话吧,我这次出去就不打算回来了。”
方正君擒住赛飞肩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咬着牙不可置信地问:“不打算回来了?你想在那瑶华宫呆一辈子么?我就那么让你伤心?伤得你如此决绝?”
赛飞抑制不住低哭起来,边流泪边哽咽着说道:“其实你对我很好,我一直都觉得很幸福!可我也知道,你不能只有我!你办不到,你的朝臣们也不会让你办到。而我,而我不能承受你与我恩爱的同时还有别的女人,我承受不了。”
“我……”方正君失落地梗住,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他确实做不到,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对大臣来说。
赛飞吸了口鼻涕,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知道这不能怪你,你从小的教育都是三妻四妾、后宫三千,在你们的眼里这本就是应该的,所以我不怪你。我也不怪那些大臣,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皇嗣繁荣是第一重要。我只怪我自己,管不住自己,伤己、伤人、伤身、伤心,折磨你又折磨我自己。你若是有了更好的人选你吱会我一声,我会无条件地让出这个位置。只求您,只求您,让玮儿和本善让我带走,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也不能没有他们,要不然,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求你!”赛飞说到最后,悲切地跪在了地上,她真的怕自己一无所有,在二十一世纪的那种漫无目的的生活,自己再也不要尝试。
“你别这样,别这样!你起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方正君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将赛飞从地上拉起,哽咽着声音急切地答道。轻轻地拭掉赛飞掉下的眼泪,方正君以近乎恳求的语气说:“你要带走本善与玮儿,我同意。但是我也请求你,不要一下子那么绝决。你不想看宫里的一切,你就不看,但你不要就真的不再理我,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滋味。不要拒绝我,让我累的时候,烦的时候可以像往常那样靠说着你说会儿话,好不好?行不行?”
赛飞根本就没有办法说一句囫囵话,胡乱地点点头,哽咽着抽泣着。方正君从袖筒里抽取帕子,轻轻地给赛飞擦着,轻声地劝慰着:“好了,不哭了,一会儿下玮儿又得向我瞪眼了。”
赛飞夺过帕子胡乱地擦了两下,用模糊不清的话音说:“东西都在这里,你收好。”说完转身冲进洗浴室,头埋进水盆里呜呜地哭起来。哭了好久方才抬起头,用干毛巾擦着脸。平复了好久,感觉心情不再如刚才那般激动后方才出了洗浴室。
方正君在外面用手绢胡乱地擦了一下眼睛,定定地站在洗浴室的门口等着赛飞。赛飞一开门就与他撞了个满怀,他一把搂住,那熟悉的幽香蹿入他的鼻孔,他突然之间不想让赛飞走了,如果她走了自己要再想闻闻这个味道就艰难了。苦笑着摇摇头,都怪自己太过莽撞,若不然也不会把赛飞逼成这样。
赛飞稍稍地往回缩缩,艰难地说:“下去吧,孩子们快等急了。”
“好。”方正君不舍地将赛飞放开,转身朝楼梯口走去。下台阶时他习惯性地朝赛飞伸手,赛飞愣了一下,默默地把放手到他的掌心。方正君紧紧地撰住,低下身子细心地提提赛飞长裙的长摆。
“娘!”玮儿站在楼梯的起始位置奇怪地看着父母,在他的爹爹和娘亲的表情好怪哦。
“乖,去吃饭吧。”赛飞轻咬着牙槽,强扯一个笑颜给他。
玮儿乖乖地哦了一声,丢丢地跑到赛飞身边,拽着赛飞上衫的下摆跟着。若在以往方正君肯定会很厌恶地将小东西赶走,自己的媳妇为什么他非得霸着,但今天他没有,只顾紧握着赛飞的手默默地往前走着。进了饭厅,方宏、本善分左右坐在次座上,见赛飞他们进来方宏急急地站了起来,朝赛飞与方正君见礼:“父皇、母后。”
赛飞坐到方宏的身侧,方正君又在赛飞身侧坐下,赛飞端起碗坐着对方宏说:“坐下吃饭。”
“菜菜!”本善感觉到空气中的凝重,望着桌中心处的一般青菜怯怯地朝方宏喊着。
“喏,慢点吃。”方宏快速将青菜给本善夹到碗里,细心地叮嘱着。
“唔!”本善口齿不清地应着。
赛飞受不住离别的愁绪,头压得低低地,拨刨着碗里的白粥。眼泪水吧嗒吧嗒地往碗里掉,那鼻孔里的鼻涕也无耻地出来凑热闹。
饭桌上的气氛低压到了极点,方正君也有些受不住了,轻咳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母后身体不好,要去瑶华宫静养一段时间,本善与玮儿一起去陪着她,太子你去送送。”
“是。”关于这个消息,方宏早就已经知道,心头有些酸酸的感觉,在他的脑子里始终觉得他这个母后,又将不再要他了。
“爹爹!”本善听到了个大概的意思,怯懦懦地叫了一声方正君,意思是问方正君去不去。
方正君冲他轻轻地笑笑,哄骗着说:“本善要乖乖的,爹爹不忙的时候就去看你跟娘亲好不好?爹爹到时候带你骑马马!”
本善傻傻地点点头,转头看着他大哥,不明了的情绪让他很是舍不得,伸长小胳膊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抱。”方宏将他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伸长胳膊将他用的碗筷拿过来,放到本善的前面,轻声哄着:“大哥抱着,十弟也得吃饭知道吗?”
“哦。”对这个大哥本善出奇地喜欢,乖乖地窝在方宏的怀里静静地喝着粥,吃着方宏夹给他的青菜。
一家人很艰难地吃完饭,钱海带着人将赛飞收拾好的箱子从楼上抬了下来,梅瑞、梅雪也带人拧着赛飞平时用惯了衣服下了楼。方正君迟疑地伸手,想要再搂赛飞一次,可当着众人的面又怕赛飞拒绝,那手伸了缩缩了又伸,赛飞看在眼里装着没有看见,不是她狠心,想着他的那双手昨天晚上还摸过别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一手牵着本善,一手牵着玮儿默默地跟在方正君身侧朝外走去。还没有到朝阳宫大门口,老远地就能看到一大群送行的人,里面有宫里的宫女、太监,也有宫里当值的侍卫、太医,当然另一类人也是必不可少的。只见春夏秋冬四季女子倚在一起翘首盼着,有的是真舍不得赛飞,有的却是充满了欣喜。

第 23 章

看到这些女子方正君怒不可遏,厌恶地朝她他们挥手喊道:“你们来做什么?都给朕回去!”
曹宁妃怯怯地往前站一步,蹲了蹲身子弱弱地说:“姐妹们都来送送皇后娘娘。”
“有什么好送的?她只是去养病,病好了就回来。少在这里凑热闹!回去!”方正君瞥了她一眼,昨日她还在自己与赛飞的床上翻滚着,那放浪形骇的样子现在都有还有印象,他岂会不知道她曹宁妃想的是什么。
“皇后娘娘……”曹宁妃娇弱地看着方正君,口里却低叫着赛飞。
“各位好的好意,赛飞在这里心领了,多谢!”赛飞淡淡一笑,淡漠地说着。
“你别生气,我,没有叫她们来。”见赛飞连自称都改了,方正君不觉得有些急起来。
“多谢各位姐妹们,以后,再见!”赛飞本想说一句后会有期的,但心头确实不想与她们后会,而且也怕太过伤着方正君,话到了嘴边生生地压了回去。
方正君瞪了一眼曹宁妃,咬咬牙伸还是伸到了赛飞肘下,轻扶着她温柔地对她说:“你去瑶华宫好好静养,过些日子我便来接你。”
“嗯。”赛飞点着头轻声应着。
“不要再操心了,我现在有宏儿帮着,朝政上的事你不要担心。孩子们要是太调皮你就把他们送回来,不要耽搁了你养病。”方正君碎碎念着,赛飞依旧轻声应着。手中用力将赛飞扶上銮驾,方正君仍旧不放心地对钱海叮嘱道:“缺什么就派人回来取,不要由着她节省的性子。你们得好生伺候着,不要让她累着了。”
“奴才遵旨。”钱海猫着腰轻声答着。
就这样方正君还觉不够,放下赛飞驾前的帘子,转身对跟在车驾后的卢太医说:“该用什么药就用,不能由着她知道吗?隔个几天朕就去看她,若不见好拿你试问。”
“皇上,臣妾该起程了。”忍受不了方正君的碎碎念,赛飞掠开车帘轻声朝她说道。
“好,你把车帘放下来,不要着了风。路上小心些,过些日子我就去看你。”方正君回到车前连忙将赛飞掠开的帘子放下,轻声说着。忍着心中强烈的不舍挥挥手让车驾起程。
车驾刚起两步,后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姐姐,姐姐等我!”众人回首只见病得还有半条命的张凤仙,一手拉着一个女儿哭叫着往这边跑,跑两步腿脚一软就跌在地上。
“等等我姐姐!”张凤仙见车驾走远,哭喊着挥朝赛飞他们那个方向挥手,身边的两个娇娇也哭泣地叫着赛飞:“母亲!母亲!”
“停,停下。”赛飞忍不住她们的哭喊,不得不将车驾喊停。
“姐姐!姐姐!”张凤仙跌跌撞撞地跑到车驾前,手扒着车辕朝赛飞哭喊着。
“你怎么来了?”对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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