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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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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柯叹息的摇摇头,无奈的望着纯,淡淡道:“陛下爱她爱得那么深,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陛下不过是将她软禁了,她从此再也不能踏出她的藏雪阁一步,也再也无法见到任何一个人。她将孤零零的度过她的下半生。”
“那,那柯,你帮我去救她出来,我不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不要她再不开心,我们救她出来,然后远走天涯。”纯突然抓住了柯的衣袖,焦急的嚷道。
“你再说什么纯,难道你真地对她……”柯惊恐的望着纯。
“是的,是的,就像你知道的,像陛下知道的,我们就是那种感情,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而她,她也需要我。”
“住口,不要说了!”柯猛地站起身,大声喊道,“纯,不要再说了。这简直是太荒唐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不要再说这荒唐的事情了。”
“可我们的感情是确确实实,不容置疑的。”纯难过得说。
“但你们的身份决容不得你们发生这样的事。”柯吼道。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陛下的妃子,而我是个卑微的舞伎?”纯别过脸去,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柯突然顿住了,他发现纯那幽蓝的眸子,带着埋怨,带着不解,带着哀求的注视着自己。
“柯,到底是因为什么?”
第三十三章 我们是母子
    “柯,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柯咬咬牙,握紧拳头,平静的说道:“因为你们是母子,因而你们绝对不可以,你们的血缘容不得你们这么做。”
“什么?”听到这话纯猛地坐起来,却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脸色唰得变的惨白。
“纯,你不要紧吧,快点躺下。”柯大惊失色的冲到纯的面前,抱住了纯的身体,“赶紧躺下。”
纯抓住了柯的手,怀疑的盯住柯的眼睛,颤抖着声音,轻轻的问:“柯,告诉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这些是真的吗?”
“纯,我问你,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一块玉佩。”柯一脸严肃地看着纯,冷静地问道。
“是的。”说着,纯下意识的将手伸都到腰间,摸索着。突然他一惊,大声喊道:“我的玉佩,我的玉佩呢?它不见了,柯,它不见了。”
柯看到纯慌张的样子,慌忙用手按住纯的肩,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纯,说:“你放心,你的玉佩冷统领应该替你找到了。但是,”柯的眼神中透着担忧,“但是,这也就证明你的确是雪姬夫人的孩子。”
“我是雪姬夫人的孩子。”纯恍惚的重复着,突然又大声叫道:“不,这绝不可能,我怎么会是雪姬夫人的孩子呢?”纯揪住柯的衣领,哽咽着:“我,我根本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是外乡人,我怎么可能是雪姬夫人的孩子呢。你们一定弄错了,柯,你和冷统领一定是弄错了!”
“冷统领决不会弄错,纯,你要接受这个事实。你放心,等事情结束后,你还会回到宫中,你也许还可以见到雪姬夫人,但是你要明白一点,雪姬夫人,她是你的母亲,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纯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他突然淡淡地说:“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我明白。”说着,柯慢慢站了起来,离开纯,向外走去。
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脑中是混乱不堪。曾经流浪的情景在脑中一幕幕的闪过,开心,痛苦,快乐,悲伤,但这一切似乎已经变的模糊。清清楚楚,历历在目的是雪姬夫人的笑,雪姬夫人的忧,雪姬夫人的温柔,雪姬夫人的呵护,雪姬夫人的影像充斥着纯大脑的每一个角落。
曾几何时,希望见到自己的母亲,渴望着亲情;又曾几何,在失望的同时,找到了自己的爱情。
上苍何以如此的愚弄人,刚刚感到一丝快乐,却又无情的摧毁它,摧毁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纯静静的想,泪水浸湿了眼眶。现实如此残酷,现实却又是现实,无法逃避,只有面对。
等等,如果说这是真的,那么我对雪姬夫人的感情,真的是所谓的爱情吗?纯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是的,如果是陌生的两个人,莫名的好感也许就是一见钟情。但是,如果是因为血的羁绊,这莫名的好感,不过是羁绊的作用,那莫名的感情,不过是羁绊的结果。
纯糊涂了,他拼命的摇着头,想要让自己的头脑清醒,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糊涂。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什么才是爱情?难以理解。
抬起头,透过窗棂,看到的是窗外那幽蓝的天空,是点缀着点点繁星的天空,是飘落着片片樱花的天空,是夹杂着淡淡愁雾的天空,是映着雪姬那扰人心弦的笑脸的天空,是使纯越来越迷茫的天空。
纯揉揉眼睛,轻叹,没有樱花,没有愁雾,没有雪姬得笑脸,有的只是繁星,有的也只是迷茫。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男人进了屋。他走到纯的面前,淡淡的问:“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纯渐渐回过神来,他向男人露出淡淡的笑,轻轻地说:“谢谢您,我好多了。”
男人坐到纯的床边,轻轻抓起纯的一只手,然后另一只手把住纯的脉,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站起身,淡淡说道:“身体无大碍,调养几日,待伤口愈合就没事了。”
“谢谢您,真是打扰您了。”
男人看看纯,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只见莹儿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她走到床边,轻轻说道:“纯,吃药吧。”
“你是……”纯瞪大眼,望着莹儿突然说不出话来。
“是我,纯。”莹儿放下碗,柔声道:“什么都不要问了,纯,你就在这里安心静养吧,我和爹都会照顾你的。”
“那柯呢?你刚才说你和你爹照顾我,没有提到柯,柯要去哪里?他不留下照顾我?”
“柯?”莹儿想了想,“是你那位朋友吗?他有事要去办,已经离开了。”
“离开?”纯大叫道,“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怎么会?他怎么会丢下我?”纯握紧拳头,狠狠向被子上捶去。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怎么会丢下你。他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他是为了你才离开的。”莹儿慌忙道。
“为了我?他要办什么事?”纯不解的问。
“你的身份,他应该告诉你了吧?”莹儿试探的问道。
纯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哀愁。
“他要帮你恢复身份,要帮你洗掉冤屈,他要铲掉宫中的恶人。”当莹儿提到“恶人”两字,不禁握紧了拳头。
“什么恶人?”前面的话纯完全可以理解,而铲掉宫中恶人,纯有些听不明白了。
“还能有谁?害你背上刺杀太子罪名的人,害你要逃狱的人,害你有家不能回的人,害你幼年飘泊在外的人。”莹儿愤愤说道。
是的,为了感动莹儿,为了让莹儿出面帮助自己,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统统告诉了莹儿。莹儿愤怒了,不是为了纯,不是为了太子,不是为了国家,而是为了自己。她不能容忍让这样一个罪人潇洒的活在世上,到处去危害别人,她要让他绳之于法,要让他用血来慰藉被他杀害的灵魂。她接受了柯的求助,她要出面指出这个凶手。她现在只有静静等待时机,等待柯召唤她的那一天。
“是谁?”纯集中精神,等待着莹儿的答案。
“是宁,还有丽姬。但是最可恶的是宁,是他做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的。”莹儿狠狠道。
“宁?”纯呆住了,他讨厌这个名字,每当宁出现,他就感到不爽,事情也会变得糟糕起来。原来,他的感觉是对的,这个人,一直在制造事端,一直在陷害别人。
莹儿看到纯在发呆,又开口道:“纯,知道么,就连你与雪姬夫人的事被公开也是宁玩的把戏。” 
“宁的把戏?”纯猛地抬头,不解的看着莹儿。“等等,”纯突然叫道,“怎么会呢?他怎么会知道呢?”
“你仔细想想看,你就会明白的。”莹儿道。
纯低下头,仔细思考来。“我之所以会认识雪姬夫人,是因为我的住处,我与雪姬只有一墙之隔;我之所以会住在那里,是因为我的住处是宁为我安排的,宁要让我住在那里。那么,是宁故意安排我与雪姬夫人的姻缘,是宁故意安排的这一切了?不,不对。就算宁安排我们会相见,也无法控制我们的感情,让我们陷入爱情。感情是我们靠自己的意志产生的啊!”
“你真的以为宁控制不了你们的感情?”莹儿冷笑道,“一个是风华正茂气宇非凡,情窦初开的美少年,一个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伤心欲绝却仍旧娇艳照人的美人。两人一旦见面,怎可能风平浪静,不会激起波澜。像宁那种奸诈小人,处心积虑设计一切,会走一步毫无意义的棋吗?不要太天真,雪姬夫人的美貌,雪姬夫人的气质,连女子都会动心,何况男人。”
“原来,我们在不知不觉中都掉进宁设的陷阱中了。”纯的身体不禁一颤。“既然他如此狡猾,柯他们可能让他原形毕露,让他俯首认罪,将他绳之于法么?”纯怀疑道。
莹儿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答道:“我曾经也怀疑。但是知道这么多以后,我想相信他们,我相信人外有人,恶有恶报。”
纯抬起头,注视着莹儿的眸子,他看到她的坚定。他轻叹道:“那我就相信他吧。我还想再见雪姬夫人。”
莹儿猛地抬起头,焦急的嚷道:“不可以,你们是母子。”
纯缓缓低下头去,露出痛苦的笑:“我知道,这一次,是母子的团聚。我终于盼到我的母亲了。”
“纯!”莹儿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纯,心中隐隐泛起一阵痛。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明明是亲人,却变成了恋人。成为恋人,却注定无法结连理,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亲人。他们这段不伦的爱情,注定是场悲剧。他们脆弱的心,将会烙上终身难以磨灭的印记。这场血雨腥风,泪恨交加的爱情故事,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莹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第三十四章 真相
    “冷统领,我回来了。”衙司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冷严快步走到门口,迅速打开门,将来人迎了进来,然后匆忙向四周望望,飞快的关上门。
他疾步走到来人身边,放低声音问道:“怎么样顺利吗?柯!”
柯低声应道:“冷统领,事情非常顺利,您交待我做的事我都办好了。”
“真的?”冷严吃惊的看着柯,“我要你找的人你也找到了?”
“是的统领。”柯面带微笑的说,“不费吹灰之力,让我遇到那个人。她已经同意出面,不过为了安全,我没有立即带她回来。”
“这样。”冷严若有所思地走回座位上,然后点点头,自语般说道:“柯,你做的对。不过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如果我们能找到,对手也一定能找到。”
“但是统领,”柯凑上前低声道:“但是对手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不是么?当时陛下是交给统领您调查,这个人的存在只有您和我知道,不是么?”
冷严抬起头,直视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突然,他笑了,仿佛自嘲般笑道:“也许是我多虑了。对手也不过是个人,并不是神。”
“是呀。”柯接口道,面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对了,统领。”柯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玉佩您找到了么?”
冷严淡淡一笑,站起身,缓缓走到书柜前,慢条斯理的将一摞摞文宗从书柜架上一一拿下来,最后露出了一个锦盒。冷严轻轻拿起锦盒,又缓缓走到柯的面前,当着柯的面,从容的打开锦盒。只见一块雕刻精细,成色清透的翡翠映入柯的眼帘。
“纯的玉佩?”柯惊叫道。
冷严点点头。他拿起玉佩,注视着,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又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放回到锦盒中,放回到书架上,挡上文宗。冷严回到座位上,一脸严肃,他淡淡说道:“柯,报仇的日子终于到了,后天,我就要将真相公之于众,你明天定要将人秘密带来,知道么?”
“后天,这么快?”柯愕然道。
“是的,房大夫,我的岳父,他就要被用刑了,我们必须快。何况,我现在连这最后的证据都掌握了,我一定要抓紧时间,不能给对方有反抗的机会。”
“房大夫也要被用刑?”柯瞠目望着冷严,“什么样的刑罚?”
冷严闭上眼,苦苦道:“死刑。就像你不能再失去纯一样,我也不能失去房大夫,否则,我没脸见我的夫人。”想到夫人,冷严心中感到一阵抽痛。对不起夫人,冷严暗暗想到,我没能保护我们的月儿,我有何脸再去见你呢?所以我冷严,就是丢掉性命也决不能再让我们的爹遭到相同的毒手,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爹的。
“柯,你过来,我要交待你一些事。”冷严突然睁开眼,一脸严肃地说。
柯匆匆凑上前,就见冷严在柯耳边轻轻言语,而后柯恭敬的告辞便匆匆离开了衙司。
终于到最后了,冷严长叹口气,再次倒进椅中,闭上了眼睛。
***
一日后,向阳殿的大殿上,群臣聚集,独见冷严跪在大殿正中。男人坐在王座中,眉头紧锁。他用冷峻的目光直视着冷严,最后开口道:“冷统领究竟为何事而如此?”
冷严俯着身子,低着头答道:“臣有一物,请陛下务必要过目。”
男人微挑眉毛,冷冷道:“要朕看大可私下看,现在理应商议国家大事才是。”
冷严大声答道:“臣要做的事就是国家大事,必须请陛下在众人面前过目此物不可。”
男人目光扫视大殿一周,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冷严身上,他冷冷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拿出就是了。”
冷严缓缓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锦盒,然后慢慢打开,高举过头,大声说道:“陛下请看。”
男人向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人上前接过冷严手中的锦盒,然后恭敬的递到男人面前。男人不耐烦地向锦盒中一瞥,顿时面色苍白,身体僵直。他颤颤伸手向锦盒,猛地抓起锦盒中的东西,拿到面前又仔仔细细一看,突然向冷严大叫道:“冷严,你……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冷严此时抬起头,迎视男人的目光,镇定道:“请问陛下,可否认得此物?”
男人又将手中的东西细细察看,最后颤抖着声音答道:“当然,朕当然识得此物。这是,这是朕当年赐给雪姬的饰物,这是雪姬当年挂在孩子身上,保佑孩子的护身符。”
“陛下当真确信是此物?”冷严直视着男人,追问道。
“是。这块玉佩乃涟漪国赠送给朕的,世间仅此一块。而更让朕如此肯定是因为朕当年为送给雪姬,特意命巧匠在玉的下脚刻上了纯雪二字,为的就是怕有相同的玉再出现,以防万一。”男人若有所思的答道。他突然站了起来,疾步走到冷严面前,猛地抓住冷严的手腕,焦急地注视着冷严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你从哪里得到的?”
“陛下,”冷严毫不回避陛下的目光,并且坦言道:“冷严是从玉佩的主人身上得到。”
“玉佩的主人?是谁?”
“纯。”
“纯?”男人不解的盯着冷严,“怎会?怎么会?他为什么会有这块玉?他又从哪里得到的?”男人大叫道,“冷严,你要向我解释清楚。”
“陛下,请冷静地听冷严说,请您一定要相信,冷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绝无半句谎言。”冷严恭敬地说道。
“快说清楚。”男人吼道。
“听臣细细说来。”冷严抬起头,向大殿的一个角落望去,但见一个人,此刻正面目狰狞,全身颤抖的狠狠目视着冷严。冷严不但没有被那人狠毒的目光吓倒,反而更加镇定。他转向男人,行了一个大礼,便娓娓道来。
“自古后宫佳丽,为得在位者宠幸,不择手段,铲除异己。而我国,有位贤淑貌美女子,名为雪姬,集陛下宠幸于一身,喜有一子。怎奈宫中另有一妖艳女子,因终日得不到陛下宠幸,而记恨该女子。加之身边有一佞臣,为之出奸计,故设计害之。他们不择手段,挟重臣之妻,迫为之出力。此臣爱妻切,故从之。利职务之便,乘夜盗子。然良心未泯,故将子寄大户人家篱下,待子安,方离去。却晓妻入之黄泉,妻且留一女,为之安,封口而苟活之,心怀愧疚十六载。且说这孩子,寄于此户人家,过五年,家中突逢祸事,貌似盗贼所为,实则宫中奸人晓之性命尤存,欲杀之。庆上天眷顾,此子逃此劫难,被江湖艺人所留,受之技,得存。或是苍天造化,此子辗转迂回,复回故国。但似上天愚弄,此子因奸人阴谋以舞伎之名复进宫中。奸人初不知晓,巧设计,令子与其母产生奸情。但似乎奸人渐晓此子身份,故又设计借子杀当今太子,已达一石二鸟之目的。怎奈,昨日重臣不忍重蹈覆辙且怀复仇之心,屡阻奸臣。奸臣怒,故设计害重臣之女,转嫁祸其岳父,已警之。同时,此奸臣又将子之奸情曝光,借其父之手害之。”
冷严停了下来,他看看男人。男人面色苍白,额上冷汗直冒。男人见冷严停了下来,僵硬的身体突然颤抖一下,然后用近乎可怕的声音道:“子为谁?”
“纯。”冷严淡淡道。
“重臣为谁?”男人紧握冷严的手腕道。
“臣。”冷严面不改色,淡淡答道。
“奸臣为谁?”男人的手握得更加的紧,声音近乎愤怒。
“宁。”冷严还是淡淡回答。
“那妖艳女子为谁?”男人似疯狂喊道,眼神中带着杀意。
“丽姬。”冷严镇定自若道。
男人的猛地一回身,抽出身后侍卫的剑,迅速将剑架到冷严的脖颈上,眼冒凶光的盯着冷严吼道:“好你个冷严,竟然在大殿上如此胡言乱语,你可知罪?”
冷严低头看看架在脖上的剑,然后将视线集中到男人身上,迎着男人的目光,毫不惊慌得应道:“冷严曾经掳走王子,自知是死罪,陛下的剑就此割破冷严的喉管,冷严决不怨陛下一句。但是,”冷严突然将目光转向大殿的那一角,咬牙道:“但是,如果让那个作恶多端的人留在陛下身边,冷严死不瞑目。”
冷严再次直视着男人,从容道:“冷严所说的一句不假。陛下手中所拿之物货真价实,那是纯的东西,纯的这个名字,也是陛下赐的不是么?纯之所以叫纯,就是为了能让陛下认出他。而且我相信,除了这块玉佩,在纯的身上一定还有能证明他身份的证据,只是这证据,只有您或雪姬夫人知道才是。”
男人一怔,他直直的看着冷严。这个家伙说得没错,如果纯就是我的纯,那么除了这块玉,他的身上一定还有可以证明他身份的证据,而这证据也只有我与雪姬才晓得。
“纯在哪?”男人冷冷说道,“我听说他越狱了。”
“陛下不用着急,等事情结束,我定会带纯回来让陛下验明正身。”冷严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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