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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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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只顾呆呆地盯着他的眼,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嘴,我这才发现,他的唇紧贴在我的唇上,正缓缓往我口中哺入甜酒。
我的脸“腾”地烧起来,忙要后退。哪知他早有预见似的,一把搂紧我,直到将酒全都喂入我口中,方些微松开,抵着我的唇低语:“合包酒已经喝了,现在进行下一项。”
尚未等我反应,灵巧的舌已经钻进了我口中,攫住我的舌,紧紧地纠缠住。我只觉得刚喝下去的酒仿佛被点燃了,从口腔一直烧到胸膛,迅速地往全身烧去,偏身子却软绵绵的,像是化成了水。
水与火的双重攻击下,理智早已经离我远去,剩下的只有被满足和满足他的本能。我双手绕到他颈后,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
商隐的身子蓦地绷紧,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将我压倒在床上,灼热的吻伴着急促的呼吸,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胸前,一路往下移去。唇过之处,我的衣衫全都被剥离,一会功夫就与他坦诚相对了。
两具光滑火热的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红烛将要燃尽的新房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所有的声音都不复存在,耳畔如雷鸣般响着的,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
商隐细细吻过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后,抬起爱欲氤氲的双眸,哑声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边说边缓慢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耳边的誓言和被充实的喜悦,让我的眼中一下子迸出了泪花。我拉下他的头,轻轻吻上他的眼,心中答他:“这是跨跃千年的结合,从此两人都不再寂寞。”
商隐像是感应到了我心底的话,疯狂地律动起来。
红烛终于燃尽,而良宵却刚刚开始。
第八十二章 升谪
    人间四月芳菲尽,安定桃花始盛开。
出了安定城,沿着泾河顺流而下,行不多久,一片如云如霞的桃花就迎面扑入眼中,芬芳的香气漫河而来,经过水气的蒸蕴,又透出一股清灵来。
商隐拥着我站在船头,河风吹起两人的长发和衣襟,长发缠着长发,衣襟绕着衣襟,彼此相属相融,一路穿过芬芳的桃花河。河面的落花粉艳一片,犹如波光潋滟的胭脂河。
商隐在泾源幕府中,也只是负责写一些奏对文章,事情不是很多。他的同事大都是行为粗鲁的军人,清俊文雅的商隐站在他们中间,犹如鹤立鸡群一样,显得格格不入。因此,没事时,他并不在公房里坐班,只管陪在我身边,一起在府中烹茶弹琴,或是相携出游。多年的分离,忽然变作今朝的形影不离,让我幸福得有时不免恍惚,仿佛在做一个桃花源一样的美梦。
商隐见我有时失神,总不忘笑我几句。可我知道,敏感如他,心中恐怕比我还患得患失,虽然他善于掩饰,但从他不顾一切的激狂纵情中,我还是能够窥见他心中隐藏的害怕失去的担忧。我们都见识过命运可怕的力量,而前路还有许多不确定。
想起这些,有时从心底感到无力。也许像我们这样经历过沧桑的人,都不敢再轻易相信天长地久的童话,只有单纯的人,才有那种永不会变的笃定。
见我悠悠的又出了神,商隐在我颊上狠狠啄了一口,道:“再不专心,看老公怎么罚你!”
我侧目看他,只见他莹白如玉的俊容上,含着春风般的笑,漆黑的眸中隐隐闪着桃花的潋滟,眼梢微挑,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我嗔笑:“咦,公子,你有双桃花眼哦,要走桃花运啦。”
他低低一笑,贴着我耳边说:“是啊,遇见一个桃妖。”
我将他推开一点,唱道:“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枝头鸟儿成双对,情人心花儿开。啊哟啊哟,你比花还美妙,叫我忘不了。啊哟啊哟,秋又去春又来,记得我的爱。”
商隐没想到我会放声歌唱,还唱得如此轻佻,见舟尾船家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俊颜不禁有些泛红,将我拉到怀里,威胁道:“不许唱了,再唱我现在就把你吃掉。”
他的声音带丝紧绷的低沉,如鼓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春衫清晰可闻。我埋首他怀中,偷偷咬了下他的胸口,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全身蓦地绷紧,遂忍不住咯咯轻笑。
商隐深吸口气,转头吩咐船家掉头回去。
“咦,天色尚早,不去桃花谷了么?”我疑惑地抬头。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紧绷的肌肉和眼底燃烧的火焰出卖了他,我恍然地点点头:“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小妖精!”商隐被我看穿,脸色更红了几分。
“公子家中好像着火了啊。”我笑。
商隐终于忍无可忍,甩开我跑去帮船家摇桨去了,独留我一人在船头笑个不停。
其实,不去想太多的话,生活真的很美好呢。
开成四年二月,六姐夫从长安捎信来,让商隐速回京城,参加今年吏部的释褐试。义父也有心让他出仕,遂多次催他动身。反倒是商隐自己有些犹豫,看他的样子,竟像是想放弃这次机会。
“老公,龙终究不能困于浅滩,安定也不是久居之地,你应该回长安试试。”一次缠绵过后,我窝在他怀里说道。
商隐没作声,良久,我都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方听到他低声问:“老婆,这一年来,你开心么?”
我点点头,“开心。”
“我也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很满足,不想再去改变什么。”
我无声的微笑。确实,这一年来,我们过得非常幸福,彼此拥有,日夜相对,生命不再是不完满的残缺。
可是,我也知道,偶尔他独坐书房时,微敛的眉间泄露的信息,他终究是一个心怀家国天下的人,不可能永远蛰居于远离尘世的西北小城,这里不是可以施展他才华的地方。
“老公,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安定也好,长安也罢,或是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我们在一起,都可以变成相守的家园。这个家园是建筑在心里面的,谁都不能把它夺去。”
我说话的时候,商隐静静地听着,手臂渐渐收紧,直至将我紧紧嵌入怀中。
我听着他略显凌乱的呼吸,沉入了梦乡。意识消失前,听到他喃喃低语:“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商隐终于决定回长安参加释褐试。因为时间太紧,商隐要骑马日夜赶路,怕我跟着太辛苦,遂说服我在安定等他的消息,如果被取中,他就回来接我,如果不中,我也省掉了长途跋涉的艰辛。
我本发过誓,从此再不跟他分离。可是如若我一意孤行,势必成为他的包袱,也许会带累他耽误行程。思量再三,只得同意留下。可是心中到底不甘。分别前一夜,刻意发泄,直缠着他不放。商隐也是害怕离别之人,抱着我一次次需索,仿佛借躯体的亲密纠缠,来驱散他心头笼罩的凄婉离情。
一夜纵情,到天明送他出安定时,两人都明显有些精神不济。看着他骑马在官道上渐行渐远的孤独身影,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三月初,商隐从长安捎回信来,告知已通过释褐试,被任命为秘书省校书郎。
商隐本说安排好后,就回来接我。可我等不及,央求义父派人送我去长安。义父和娘都笑着摇头,说道“女大不中留”,不过倒是立即帮我打点好行装,派了几名侍卫送我和陪嫁丫头小玉去往长安。
暮色四合时,一行人终于回到长安南园。我犹如乳燕归巢一样,飞奔进家门,想给商隐一个惊喜,哪知他却不在家。
直到我沐浴完毕,和小玉一起做好了一桌商隐爱吃的饭菜,他才姗姗迟归。
商隐见到我,喜不自禁,也不顾别人在场,拉着我左看右看,又埋怨我不听话,不等他去接自己就跑来。
“下次再不听话,小心老公打屁股。”他贴在我耳边低语,手指在宽大衣袖的掩护下,轻轻捏了我的后腰一下。
我吃吃笑起来。小玉见状,朝戚叔戚婶使个眼色,三人悄悄退下。我与商隐边吃边私语,细叙别后种种。人说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不假,商隐的饭后运动激烈而长久,好容易放开我,我已经浑身瘫软,沉沉欲睡了。
迷糊了一觉醒来,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发现商隐仍睁着眼呆望帐顶,他有心事,一回来我就感觉到了。
我展臂抱住他,“老公,怎么了?”
他没应声,只是将我搂紧,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过我的脊背。
“有什么事你可别瞒我,夫妻不就是应该坦诚相对,同舟共济的么?”我有些着急,就怕他有什么事都扛在自己肩上,也不愿让我知道了担忧。
商隐轻轻叹了口气,抚着我说:“我不是要瞒你,只是事关重大,弄不好会惹来杀身大祸,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老公,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只能依靠你的保护生存的花儿么?不是的,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做一棵与你肩并肩抵抗风雪的大树。”我坚定地说。
商隐的身子微微一震,赤裸的胳膊紧紧搂住我。“我知道。老婆,你总是能让我感到骄傲又心疼。”
商隐终于拗不过我,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原来,他虽然只有二十八岁,却已是名满天下的诗人,被任命为秘书省校书郎后,皇上因此经常召他谈诗论词,命他应制赋诗。仇士良派到皇上身边监视他的人,见皇上只是沉缅于风花雪月,并不关心朝中之事,慢慢地放松了警惕,对皇上的控制也有所放松。
前不久,生性耿直忠贞的四朝老臣裴度病重,皇上体恤,下旨将他召回长安,其实是想利用他的威望,重定铲除宦竖的大计。哪知裴老丞相原本老病衰弱,加上长途跋涉,回长安后病势越发加重,竟不能进宫面圣。
今日皇上单独召商隐联诗,隐约透露了想让裴度出山主持朝中大局的想法。商隐何等精明,知道皇上是想让他代为传信,于是挥笔写了一首诗:“注想待元老,识君恨不早。我家柱石衰,忧来学丘祷。”
皇上看了后,微微点头。
说起来这个裴度,也是个传奇人物。他一生三次入相,却有五次被排挤出朝廷。然而他的威望德业,一直为世人所重,时人论将相,皆“推度为首”。就连西北各小国,见了朝廷派去的使者,都会询问一下裴老丞相的状况,由此可见他威镇四海。更难能可贵的是,裴度为人刚正,在朋党比奸的朝堂,从不拉帮结派,坚持唯才是荐,举荐过李德裕、李宗闵这两个牛李两党的代表人物,但从不荐引无才的亲人为官。这样一个正直的人,却屡屡被贬出朝廷,所以商隐写了“注想待元老,识君恨不早”,皇上深以为然,命他将此诗送与裴度。
“皇上能想出重新起用裴老丞相,不可谓不深谋远虑。只是,恐怕为时已晚。今日我去裴府,将那首诗以皇上的名义送与裴老丞相时,他因病势沉重,都不能起身接旨了。唉——”商隐言中有深深的担忧。
我心中亦是酸涩。皇上虽然答应我一定会重新振作,但说来容易做来难。他如今自身都不得自由,身边之人无不是监视他一举一动的内臣,外臣即使想为皇上分忧,也是苦于近不了身。就算他有什么良谋,也无人帮他去完成。皇上将如此重大之事托付于商隐,定是相信他的为人和品性,然而一旦事败,仇士良之流一定不会饶过商隐,而皇上根本无法出面保护他。商隐也知道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但却无法拒绝。他本来就心怀“安危需共主君忧”之念,如此临危受命,定然不会将自身安危放在心上。
“老婆,此时是非常时期,明日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过了一会儿,商隐轻轻说道。
“我明白。你自己要小心。”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心底有隐隐不好的预感,却无法说出任何劝阻的话。商隐心中,自有他不得不去背负的责任吧。
第二日醒来后,商隐早已不在房中。小玉进来帮我梳洗好,换了家常的一件葱绿春衫。吃过早饭后,和小玉、戚叔戚婶一起,将义父和娘送给我们的诸多物什,一一收拾好,又将家中重新布置一番,直至渐渐显出平常居家的温暖的人气,方才满意。
傍晚,我正在后院水缸中种睡莲,戚婶匆匆跑来,告知商隐正在找我。话未说完,就见一身官服的他踉跄而来,走到月形拱门边,却又停了脚,只怔怔地盯着我。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一双星目犹如白纱遮掩下的黑玉,茫茫然地透着酸楚。
我心一震,忙快步跑向他,“怎么了?”
他一言不发,将我搂入怀中,冰凉的脸颊紧贴上我的脖颈。我默默地抱着他,等待他心情平复。
“裴老丞相过世了。”良久,他才说出这一句。
原来,今日皇上亲笔写下一封书信,“千百胸怀,不具一二,药物说须,无惮奏请之繁。”以恳切的语气,请裴度出山。信仍由商隐送与裴度,可是他刚到府宅门前时,已经听到裴府中传出的惊天动地的恸哭。
裴度去世,皇上又一番挣扎落空。商隐因全程参与其中,深深明了皇上对裴度寄予的厚望,对重振皇威的热切心情。因而感同身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希望就此成空的巨大悲痛。
我们静静相拥。流霞满天的黄昏,转眼就沉了下来,漆漆夜色正慢慢掩来。
“别忙着收拾家里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动身走了。”商隐的声音,在夜色中越发显得空灵惆怅。
第二日一早,商隐尚未出门,旨意已到,商隐被免去秘书省校书郎一职,改而出任弘农县尉,即日起程。
秘书省校书郎,虽然官职低微,但被学子们认为是清要之官,况且由校书郎被选为宰辅的人有很多,元稹和白居易都是其中之人,因此当初商隐被任命为校书郎,家人都很高兴,以为他会前程远大。哪知没过几日,即被贬为弘农县尉。县尉之职,不仅位低事杂,而且要逢迎层层长官,又要亲手执鞭,奴役盘剥百姓,这与商隐的性格大相径庭,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我心中愤愤不平,商隐却是面不改色接过圣旨。送走传旨内官,回头见了我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何人如此大胆,敢惹我家娘子啊?”
我瞪他一眼,这人还有心说笑啊。
他拉着我叹了口气,良久方说:“那人之为人,你还不清楚么?他并不是因事不成迁怒于我,只是在保护我罢了。”
正因知道是如此,才更加意难平啊。这到底算什么世道啊。一个是唯我独尊的帝王,一个是名满天下的才子,两个如此清华出众的人中龙凤,为何都只能在残酷的现实夹缝中求生存?!
第八十三章 身孕
    因圣旨说即日起程,商隐不敢耽搁,忙去雇了辆马车,我和小玉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长安。
出了城大家都松了口气。因天色已晚,遂决定去郊南樊川先找个地儿住一宿。
“唉,好好的家里不让住,还要去住店,算是什么事啊。”小玉小声嘀咕。
商隐满怀歉疚地看着我,“以后,说不定要到处迁移。”
我满不在乎地一笑,“怕什么?就当是旅行好了。我最喜欢旅行的。”
商隐握住我的手,刚想开口,车夫突然把头伸进来,低低的斗笠下,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笑嘻嘻的眼睛,“大哥,你不是早想着带姐姐浪迹天涯么?这下如愿啦。”
“道明!”我叫起来。那双仿佛不染任何尘埃的眼睛,总是笑嘻嘻弯着的眼睛,不是道明是谁?
“嘻嘻,姐姐现在才发现啊。一路上我都在你面前晃了好几次啦。”他仍旧嬉皮笑脸的样子。
商隐也很惊喜,他也不知道自己雇来的车夫竟是道明这小子。
到了樊川住下,一行四人要了几个小菜,围坐房中聊了起来,方知这几年道明一直在寻找我。当年他进宫探消息,并不相信我已经死了,于是四处寻访。偏偏商隐也是忽儿在这儿,忽儿在那儿的,道明每每寻他而去,也都是堪堪差了一步,今日还是在茶馆中听人说,前些日子皇上宠信的大才子李商隐,不知为何得罪了皇上,被贬为弘农县尉,才赶紧买了辆车跑来了。
“说起来,我好像只有给姐姐和大哥当车夫的命。”道明挤眉弄眼地说。
我想起当年商隐带我私奔,也是道明驾车,不由笑瞪了他一眼,“那你以后就给我们当车夫吧。事先说好,可没有工资哦。”
“是。老爷夫人就放心吧,我驾车技术好得很,逃跑绝对有一套。”道明装腔作势地说,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弘农县在长安和洛阳中间,距长安四百三十里,东去洛阳四百五十里,这样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知皇上打的什么主意。
因圣旨并未限定什么时候到任,况且县尉一职,实不是商隐所愿,所以我们也不急着赶路。
春光已老,夏景渐深,一行人慢悠悠地出了函谷关,一路悠闲地往弘农而来。然而再长的旅程终有到终点的时候,五月底,终于到了弘农。
县里安排给商隐一座小小的院落,离县衙不远,倒也清静整齐。商隐初上任,不得不到处拜会层层长官,道明跟着他去驾车,我和小玉留在家里收拾东西,虽说人生地不熟,但身边有爱人和朋友,何处不可为家?
我让小玉去将院中葡萄架下的石桌椅擦洗干净,商隐闲时,我们就可以那里品茗弹琴了。
我留在屋里,将雨过天晴色的纱帐换到卧室的大床上,将商隐书写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诗句挂到墙上。他的书法飘逸俊秀,独具一格,我总喜欢让他把我熟悉的千古流传的那些诗句书写成幅,随身携带,挂到每一个曾经住过的地方。每当我望着那些诗句出神,名满天下的才子李商隐都会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我咕哝:“真有那么好?”
“那当然!这可是经过千年岁月印证的,会流传千古的名句。”我说得颇得意洋洋。想到让后世觉得谜团一样的李商隐,却成了我的夫君,就好像在做千古一梦一样,美好得不真实。
我把条幅轻轻抚平,抬头看看窗外天色,想着商隐也该回家了,晚上就做他爱吃的剁椒鱼头好了。
这念头刚起,唇边的微笑尚未展开,小玉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喊道:“小姐,不好了,姑爷被人打伤了!”
什么?我呆愣愣地看着她,尚未反应过来,道明背着商隐匆匆进了屋,轻轻将他放到窗前的锦榻上,又匆忙跑出去找大夫去了。
我跑过去,看到商隐面色灰白,双眸紧闭,已然昏了过去。他的青绿官袍,已经破烂不堪,背上横七竖八地浸出血迹来。我颤抖地掀开他的衣服,只一眼就觉得心跳已停,两眼发黑,下一瞬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屋内一灯如豆,照得一切都晕黄模糊,让我恍惚以为只不过做了个可怕的噩梦而已。但是胸口那种锥心的痛那么清晰,又不像是在做梦。
我翻身想下床,忽听得耳畔传来一声细细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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