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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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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丧失了,与普通人没有两样,剩下一双“毒手”,于事何补呢?

完了,一切都幻灭了。

他想自己有活下去的必要吗?让“仇恨”慢慢腐蚀生命吗?

但一个声音发自心的深处:“徐文,你不能想到死,还不是时候,父亲如果真的不死,你会看到仇人授首,还有母亲,你得见她一面……”

天终于亮了,不久,阳光照上了他麻木狼藉的躯体。

多么像一场噩梦,然而这梦还继续着……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功力已废,用内元疗伤是不可能了,只是随身的伤丹还在,保命还有余,他取出伤丸,纳入苦涩的口中,费力地吞了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可以行动了。他像幽灵般似地挪动躯体,到庭角假山池边,先以“复容丸”除去了易容,然后净了血污,衣衫已在受“宝玉搜魂”的酷刑时抓得成了些披挂的布条。

他走向后院,终算找到了一套家丁穿过的旧衣裤,草草地换了上身,寻了些银两,那是已死的“二胡子”留下的。

然后,他举步向外走去。

他知道“卫道会”必然暗中派人跟踪自己,因为对方以为自己必然会去找父亲。其实天知道,父亲是生是是死,还是一个极大的谜。

他像游魂,茫然地出了南召城,顺着大道,走……

走!走!走!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走向何方。

开封之行,他连想都不想了,这样子能见故人吗?

正行之间,数骑骏马疾奔而至。

“滚开!找死么?”

他吃了一惊,慌乱地朝路旁闪让,疾风带得他滚倒黄尘里。

“啪!”

背上吃了一马鞭,奇痛彻骨。马儿驰过去了,却留下刺耳的唁骂声:“走路不带照子,找死!”

他站起身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尘,付之惨然一笑,这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了。

阳光普照大地,四野一片清明,然而在他的眼中,却是一片灰暗,没有一丁点光明的影子。

蓦地——

一声热切而惊喜的呼唤,传入耳鼓:“弟弟!”

徐文全身一颤,他已知道碰上的是谁,他恨不能有个地缝钻下去。窒了片刻,他抬起了头,眼前,站着一个妩媚诱人的倩影——“天台魔姬”。

“天台魔姬”惊愕地注视着徐文,激动地道:“弟弟,你怎么了?”

一时之间,徐文肠回肚转,“天台魔姬”仍是以前的“天台魔姬”,除了稍稍憔悴之外,一样的美艳、诱惑、风姿撩人,而自己,仅一夜之间,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像见到了亲人,鼻孔里酸辣辣的。他此刻需要慰藉,需要帮助,他知道“天台魔姬”

对自己的痴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可信赖的,他想抱住她,他想哭,然而,他猛省到自己已非从前的“地狱书生”,只是一个平凡人,说难听点,像一条丧家之犬,强烈的自卑,与天生的傲性,使他脱口叫了一声:“别理我!”

他的内心相当痛苦,但他愿吞下这杯苦酒。

他已不能享有她的爱,不配接受她的情,残酷的现实,不许他存什么奢望。

“天台魔姬”显然大吃一惊,愣了片刻,才栗声道:“弟弟,你是怎么了?”

他压抑住将要爆发的情绪,忍下了满腹的哀伤,故作冷漠道:“没有什么!”

“但你的神情不对?”

“我说别理我。”

“弟弟,你……”

“天台魔姬”的眼圈红了,粉腮成了铁青之色。

第十四章爱清苦杯

徐文功力被美艳少妇所废,游魂于途,突逢“天台魔姬”,在自卑与丧志的压迫下,要“天台魔姬”别再理他。

“天台魔姬”的眼圈红了,粉腮一片铁青,喉头被填住,说不出话来。

徐文见对方的神情,内心痛苦万状,但他不能不如此做,这份情已无法继续下去,武功已失,今后生死茫茫,岂可误人终身。

他咬紧牙关,故作冷漠无情地道:“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结束了!”

“天台魔姬”眼眶内已蓄满了泪水,幽怨地道:“我明白,你一直视我为路柳墙花,不屑为伴,可是……我……我决没有任何让你蒙羞的行为……”

泪水,终于滚落粉腮。

梨花一枝春带雨,徐文几乎无法坚持下去,然而强毅的性格,使他铁定心肠,把目光望向天边,淡淡地道:“一切结束了吧!”

“天台魔姬”玉牙一错,凄厉地道:“徐文,你真的如此冷酷无情么?”

徐文心如刀割,他欠她太多,而什么也没有给她,甚至一句体贴的话都没有回报过,即使“天台魔姬”放荡不羁,白壁有瑕,但这份痴情,也足以原谅她。可是,现实逼使他不能接受这片情,他不能误她终身幸福,这,也是爱的另一种表现啊!

痛苦,有增无已,他感到无以自处,太决绝的话,他说不出口。

“徐文,你开口啊!”

声调,充满了凄苦与幽怨。

徐文以最大的力量,抑制激越的情绪,硬起心肠道“我无话可说!”

沉默,难堪的沉默,足足一刻光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但双方的心里,都被一种不同原因产生的痛苦剥蚀。

最后,“天台魔姬”在一声颤人心弦的长叹中开了口“弟弟,我……自食其言了,我不该这样,我曾说过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并不想占有你。是的,昔日,你钟情于红衣少女,现在你属意于蒋明珠,我为什么忍不住要嫉妒呢?弟弟,爱你所爱的,与她结婚,但请你……别……如此待我,我曾经想恨你,可是我一再地失败了我……办不到啊!……”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再次滚落。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包含着真挚的纯情,也一根根的刺,戳在他的心房上,他的心在痉挛、抽搐,他想拥抱她,吻她,向她说出实情,向她道出心声,可是他没有这勇气,他必须顾及不堪收拾的后果。

肉体上的痛苦,在他不算一回事,连死他都看得很淡漠,唯有这心灵上的负荷,使他感到真正的,难以忍受的,前所未有的痛苦。

拒绝她,自己一个人饮下感情的苦杯,即使这痛苦是永恒的……

“大姐,你知道我们无法结合……”

“我知道,我不企求结合,只希望保持这一份情感!”

“大姐,你该另觅幸福的归宿。”

“除了你,我没有幸福!”

“难道就这样下去吗?”

“我愿意!”

“可是……我……不愿意”

“弟弟,你的意思要绝交?”

“我……我不……大姐,不要逼我啊!”

他失声而呼,隐藏的痛苦,终于从言语中宣泄出来。

“天台魔姬”的面色反而平静了,幽幽地道:“弟弟,我没有逼你,你可以和蒋明珠白头偕老……”

徐文厉声道:“我不会和她结合,不会,永远不会!”

“你另有所爱?”

“没有!”

“那为什么?”

“你不知道……我……我……”

他没有说下去,咬牙忍住了,俊面因过份抑制情绪而抽扭。

“天台魔姬”毫不放松地道:“弟弟,你怎么样?”

“没有什么,只请你别再理我!”

“莫非为了你的‘毒手’?”

“这……这……就算是吧!”

就算什么意思?弟弟,你言不由衷……”

徐文把目光注定那泪痕斑驳的粉颊,挪了挪脚步,伸臂……

“天台魔姬”先是惊愕,继而领悟了徐文的心意,忧伤的面上,绽开了朵看来还不太自然的笑花,娇躯一挪,缓缓迎了过来……

就当双方即将接触之际——

徐文的理智突地从混乱的激情里升抬起来,他自问:我是在做什么?

这一丝理智,使他清醒,也使他拾回了失去的决心。

那双手伸作环状的右臂,突地下垂,人也跟着向后退了两个大步。

“天台魔姬”一窒,面上的笑容消失了,一股冷气,从苦心深处涌起,遍及全身,四肢有发麻的感觉……

像是一线期待着的阳光,甫从云隙显露,又被更厚的乌云淹没了。

她有一种被侮弄的感觉。

但,谁知此刻徐文内心的痛楚呢?

他需要慰藉,但他拒绝了这慰藉,他需要同情,但也舍弃了本该享受的同情,为什么?

他不懂吗?懂!为什么?因为他实在爱她!他爱她,该维护她,不能因一己之私而牺牲她,这便是爱情的真谛,因为爱是牺牲而非占有。

“徐文,你是存心侮辱我么?”

他没有分辨,他必须硬起心肠,把痛苦吞下去。他明白,只要情感竖起白旗,便将一败涂地。

“天台魔姬”像一头被触怒了的母鹿,原来的柔顺消失了,代之的是无比的愤恨与羞怒,咆哮着道:“徐文,你是个冷血人!”

徐文全身一震,仍没有答腔,尽量控制着面上的表情。

“天台魔姬”纤手倏扬,厉声道:“徐文,你杀了我,否则我杀你!”

徐文不自觉地退了一个大步,他心里明白,如果“天台魔姬”全力出掌,失去了功力的他,决承受不起这一击。

他张大了口,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天台魔姬”咬牙切齿地道:“‘地狱书生’,用你的‘毒手’,杀人不费吹灰之力,是吗?”

徐文眼一闭,道:“你下手吧,我不还手!”

“你以为我不敢么?”

“没有,我……我……”

“徐文,你视我为败柳残花,你把我的真情当成了粪土!是的,我不知自爱自重,我无耻,在没有认清你真面目之前,毫无保留地奉献全部情感……”

泪水随声音滚落。

徐文在心里大叫:“姐姐,我是爱你的,不错,我曾经一度轻视你,但现在不,我真正的爱你!”可是,他表面僵冷得有如石像。

“砰!”

挟以一声惨哼,徐文被一掌震出两丈之外,栽倒在路边草丛里,口血,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天台魔姬”反而呆了,似乎她料不到徐文会真的不还手,也没有运功抗拒,否则以自己的功力,无论如何不可能使徐文受伤吐血。

徐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静静地躺在草丛里,没有怨恨。他想,这也该是一种偿还感情的方式,自己本就生不如死,能死在她的手下,又有什么不好?

“天台魔姬”苦心不知是怨是恨,久久才迸出一句话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徐文把心一横,惨厉地一笑,用最大的力气叫道:“‘天台魔姬’,你不是要杀我吗?

为什么不继续下手?”

“你……”

“你不敢么?”

“天台魔姬”再次被激怒了,女人的自尊,远比男人来得强烈,她当然梦想不到徐文的功力业已丧失,认为他是故意做作,藉以杜绝自己的痴情。

心念至此,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即使真的毁在他的“毒手”之下,也在所不惜,于是,她一跃而前,粉腮罩了一层恐怖的杀机。

徐文见她的神情,不由惊魂出了窍,转念一想,就死在她的手下吧,至少她事后会把自己好好埋葬的。

“天台魔姬”厉声道:“徐文,别装模作样了,否则你后悔无及!”

徐文黯然道:“我不会后悔!”

“好,让你永远很我吧!”

话声中,纤掌一扬,兜胸劈了下去……

徐文没有动弹,双目暴睁,口角挂起一抹惨笑,他准备迎接死亡。

掌至中途,她倏地停劲而止,显然,她只是气愤,而并非有意取徐文的性命。

“徐文,你为何不反抗?”

徐文只消一句话,情势立可改观,但,他狠起心肠不表明,反而冷声道:“你下不了手么?”

“天台魔姬”毫无转衰的余地,不下手也得下手了,但,她明白徐文的个性,决不会有什么诡计,这种决心求死的神情,使她疑云大起。犹豫了片刻,终于收回了手掌,缓和了声音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为什么,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永远离开我,永远的……”

“徐文,别自以为怎么了不起?”

“我没有说我了不起!”

“你干吗装死不起来,那一掌能伤得了你堂堂‘地狱书生’么?”

徐文这才发觉自己的伤势竟然已不疗而愈,痛楚之感全消失了。他站起身来,心中的惊异莫可言宣,他确实地感觉到本身有某种潜在的不可思议的力量,能使自己的伤势复原,这力量也使自己几番死而复生。为什么?自己并未服食什么天材地宝,灵丹妙药,这多么奇怪的现象?多不可思议的奇迹?

“说话呀!徐文!”

“要说的都说了!”

“你真的绝情至此?”

“我是不得已!”

“我不想告诉你,有一天你会明白。”

“好美丽的谎言,好漂亮的藉口,徐文,我算认识你了……”

徐文心头一惨,从牙缝里进出四个字道:“如此最好!”

“天台魔姬”掩面疾驰而去。

徐文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心内五味杂陈,恍惚中,若有所失。

“她走了!”他喃喃自语着:“我……也该走了!走向何方?”

蓦在此刻——

十丈外的林中,传来两声栗耳的惨哼。

徐文心头一震,作势就待弹身,突地想起自己功力业已丧失,不由颓然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这些杀伐争斗之事,已经没有自己的份了。

突地,他瞥见身前地上,投映着一条修长的人影,一抬头,下意识地向后一挪步,不知何时,身前站了一个半百老秀才,那身三家村学究的打扮,毫不陌生。

他,赫然是南召城外荒野中,中自己“毒手”而离的那老秀才。

徐文冷冷地打量了对方一眼,道:“阁下有何见教?”

老秀才目泛精芒,牙切切地道:“想不到你是徐英风的儿子,若非‘卫道会’两个钉梢的透露出来,老夫几乎错过了,真是天网恢恢……”

不言可喻,方才两声惨哼,便是发自两名钉梢者之口。

徐文栗声道:“阁下到底是谁?”

老秀才嘿嘿一阵冷笑道:“你会知道的。听说你很倔强,也很能熬刑,目前你虽已失去了功力,但我们仍得换个地方慢慢地谈……”

说话声中,褪下外衫,把徐文连手带腰一绕,一把提在手中,向那片树林奔去。徐文根本无力反抗,一任对方摆布。对方用外衫捆绕他的目的,是顾忌那双“毒手”,这一点,徐文是明白的。

穿过森林,老秀才并不停止,一味疾奔,快得有如风驰电掣,简真有如御风而行。顾盼间,眼前现出一条大河,浪花翻滚,水流十分湍急。

到了河边,老秀才刹住身形。一只乌篷大船,系在岸边。老秀才一跃登船,把徐文朝篷舱内一丢,然后解开缆索,船顺流而下。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航行了多远,船身的颠簸停了,老秀才进入舱中,在木椅上一坐,道:“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徐文木然起身,顺势在身侧的椅上坐下。

“你是徐英风的儿子?”

“不错!”

“徐英风匿身何处?”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么?”

“信不信由你!”

“小子,老夫的手法可比什么‘玄玉搜魂’还要够味,你最好放明白些!”

徐文想起“玄玉搜魂”的酷刑,馀悸犹存,只是现在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功能被废,根本就生不如死,好死歹死,终归是死,既落入对头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冷冰冰地道:“在下十分明白,最多不过一死!”

“你错了,你别打算解脱,你死不了,想死也不可能。老夫点你数处‘阴穴’,使你四肢半废,目能视,耳能听,口不能言,然后再以药物消失你的记忆,你将忘了自己的身世经历,一切的一切,放置你于闹市,凭人类求生的本能,你会活下去,乞讨终生……”

徐文五内皆裂,大喝一声:“住口!”

老秀才自顾自地说下去道:“然后,每逢日中,你会发作一次怪病,那痛苦不亚于‘玄玉搜魂’……”

徐文陡地起身,扑了过去,“毒手”疾伸……

“砰”然一声,一道劲风把他送回椅上。

老秀才续道:“当然,为了免贻害世人,你的‘毒手’得卸除。”

徐文恨毒至极地道:“小爷后悔给你解药……”

“再加十次,也不能抵偿你父亲的罪恶千万一,对你,老夫用不着存恻隐之心,也无须谈武林道义,江湖规矩。”

徐文喘息了片刻,嘶声道:“你与家父到底何仇何恨?”

老秀才目中射出了怨毒的火花,切齿道:“仇比山高,恨比海深。小子,现在你说,老狗匿身何处?”

徐文厉声道:“你休想小爷会告诉你什么!”

“小子,一人为恶,罪不及妻孥,你坦白说出来,老夫放你一条生路!”

“办不到!”

“你会说的,老夫有办法使你开口……”

徐文意识到非人的酷刑,又将临到身上。此刻,他功力毫无,想自杀都办不到,他不怕死,愿意求死,他怕的是死不了,如对方所说的那样,现世终生……

忽然,他发现舱壁上突出一枚两寸长短的铁钉,正对自己的右太阳穴,距离不到数寸,只要自己一偏头,结束生命最便当不过。

这一发现,使他平静了,他必须设法移转对方的注意力。

于是,他开了口:“阁下是姓蓝么?”

老秀才一震,道:“老夫,我……”

徐文接着又道:“阁下叫蓝少臣?”

老秀才冷哼一声道:“老夫并非蓝少臣,如果蓝少臣还在世的话,他的做法与老夫一样!”

这么说来,舅父蓝少臣业已不在人世,那这老秀才是什么来路呢?不过,这已无关紧要,徐文的目的,是想藉机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以图自杀而已。

老秀才突地大声道:“小子,你听说过苏媛其人否?”

徐文未假深思,脱口道:“岂只听过,不久前还见过。

话方出口,立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对方何以会知道大母的名字?为什么问起她?对方到底是何许人物?

老秀才陡地站起身来,激动万状地吼道:“你……见过她?”

徐文只好硬着头皮道:“不错!”

“她……没有死么?”

“阁下与苏媛是何关系?”

老秀才不答所问,猛可里抓住徐文双肩,连连摇撼道:“说,她在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意料不到的好机会,徐文功力虽废,但“毒手”仍在,只消一举手,便可使对方中毒,只是前车之鉴,这老秀才内功深厚,已达通玄之境,中了“毒手”,并不会立时受制,自己功力毫无,解药又在身边,对方尽可从容搜出解药,然后摆布自己,那可就求死不能了……

只这转念的刹那工夫,老秀才似有所觉,松手后退。

机会就这样消失了。

徐文仍执着原来的打算,利用舱壁的铁钉刺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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