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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她只能孤单的跳着舞,孤单的一个人独处……
阿七
“可是,我是奴隶,现在的我是奴隶,最下等的奴隶,马场洗马的奴隶。”阿七脸色凝重道。“如果我被抓到肯定是一顿暴打,我怎么可以与你做朋友,只会拖累你。”
“那你忘了自己是奴隶,从今以后我们是朋友,那现在我跳舞给你看,你要认真看哦,”月灵灿烂一笑,如春花初绽般美丽。
男孩搔着后脑勺,笑得很羞涩,她跳舞真的很好看。
月灵便笑着翩然起舞,雪白的额头上露出丝丝汗珠,灿烂的笑靥似由心底发出,她体态轻盈;舞姿曼妙;楚楚动人。阿七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是逃亡的奴隶,在旁轻拍手边凝望着,沉醉于这美入心底的舞蹈……
在这如诗如画的迷山中,充溢着别样的激情与欢乐情感。二个年纪幼小的人第一次无意的邂逅,成就了今生惊心动魄、生死相随、如幻实真的爱情……凄美迷离的真爱……
月灵气喘吁吁的停下,灿烂笑道:“我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跳舞了,谢谢你……我们以后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灵儿。”
“是,以后我们是朋友。”阿七用稚嫩的声音肯定的说着,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令阿七的命运更加坎坷……
“我送你下山,我们是朋友,但我无法说出口我是谁,也请你不要问,可以放心的下山,没人敢为难你。”月灵浅笑道,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不会如此放松的对她了。
阿七情不自禁的颔首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因为我们是朋友,对,我们是朋友了……我相信你!”
“上马吧,我带你回马场。”月灵在前驾着马儿,阿七紧搂于她身后,策马奔驰朝山下走去,美丽的风景在眼前逐渐消失,
快接近马场时,月灵才喘息道:“你下马直接回马场,明日此时此地我会再来找你一起上迷山,不见不散。”
阿七疑惑的轻点头,稍候想起什么补充道:“可是我现在回去,他们会鞭打我,而且明天我可能不能来。”
月灵轻笑安慰道:“相信我吧,不会,真的!明天见。”说罢驾马朝马场奔去。真的不会鞭打我吗?阿七疑惑的徒步朝马朝走去,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柳菊焦虑不安的跺脚,见策马而来的公主便安心道:“公主,您总算安然回来了,吓死奴婢了。”
“我要见马场的总管,叫他快来。”月灵跳下马焦急说道。
柳菊拧眉疑惑道:“不知公主为何要见他?有何事不如吩咐奴婢,是不是马有异样,还是?”
“一定要亲自吩咐,奶娘快叫他来。”月灵不安的左顾右盼着,担心阿七回来时撞到。
柳菊无耐只好叫来马场的总管,“不知公主叫小人有何事,是不是哪里不合您意了。”他惶恐的跪下颤抖身子跪拜着,神情言语甚是惊慌,
“你这里是不是有个洗马的奴隶阿七,一会如果他回来你要好好安待他,知道了吗?如果让本公主知道你敢为难他,那么小心你项上人头不保。”月灵冷声道,神情间有着无形的威压。
“是,小人遵命,一定会善待此人。”他被她这道气势如宏的命令,震惊得魂飞魄散,双脚频频发抖,连忙磕头,六公主怎会有如此的吩咐?阿七应该是那个新来的奴隶,一会定要好好问问。
“奶娘,我们回寝宫吧。”月灵不禁莞尔,愉悦的朝寝宫走去,
柳菊疑惑不解的跟着,迷山到底有什么?可以令公主去一趟回来便如此高兴。
月灵在床榻上辗转无眠,迷山的种种依旧在脑海中缠绕,挥之不去。耳边犹有男孩的余音,原来与别人做朋友是如此的快乐,脸上绽放着比阳光更加灿烂的笑靥。
翌日!月灵骑着马神采飞扬的赶去约定地点,阿七早已在此等候,月灵伸手盈盈一笑道:“上马吧,”
“小的叩见公主。”阿七恍然下跪道,昨日听马场的总管问起他才得知,灵儿就是六公主。
月灵抽回手紧盯他,失落而愠怒的问着:“然后呢,知道了我是公主,接下来是不是会说不可以同我前去,也不可以看我跳舞,是这样吗?”
“公主万金之躯,小的不敢与公主同骑马,也没资格看公主跳舞,这次前来是因为想和公主禀报,小的只是奴隶,无法依约。”阿七垂下眼,神色僵硬道。
“是,既然你知道我是公主,那么就应该知道,我要你站着你就不能坐下。我要你直视我,你就不能撇开头,我要你陪着我你就只能是陪着,”月灵眉心轻蹙,灼热且异样的眸光凝视着阿七,那番话语亦是铮铮然,一直嵌到她心头。心里全是无名的愤怒,为何所有人都不愿与她做朋友。
阿七面无表情抬头,脸上竟不现丝毫波澜道:“是,因为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小的只是低贱如草的奴隶。”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要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所以现在的你只能与我去迷山。”月灵怒火直烧,美眸中布满炽热的火焰,攥紧手中的马鞭。
阿七毫无畏惧的凛冽眼神直视向她,低声道:“公主要杀死小的很容易,但是小的现在还不能死,因为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师傅曾交代过,不管如何一定不能死,所以小的现在不能死!”
更重要的是他还未知晓他的父母是何人,从小师傅就严格训练他,虽说他年纪小却很沉稳。
“如果想出宫,如果不想死,那么就忘了我是公主,否则……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顺从我,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愿,或是不愿屈服。因为在这皇宫里没人可以帮你,除了我……”月灵轻眯美目威胁着他,声音微微地颤抖,目光直视对上那双幽深狭长的眸子。
阿七神色微征,犹豫不决,月灵冷声道:“现在的你只能上马,稍迟片刻,你就永远不能出宫。”
阿七眉尖亦衔了隐忍的难色,无可奈何的上了马,月灵驾马朝迷山竹屋奔了去。
听雨
片刻之后,奔驰到了竹屋前,月灵指着竹屋道:“看到没有,就算竹屋多漂亮,在上面依旧要加上屋瓦,但是脆弱的竹子依然可以支撑着整个屋子,所以人只要坚强就好,坚强了也可以支撑脆弱易碎的心……”
“公主……”阿七在身后喃语着,那原本略显硬气的眉眼便添了几分柔和。
“我昨天以为你会当我是朋友,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在这皇宫里除了阴谋便只剩虚伪,你是第一个认真看我跳舞的人,也是在不知我公主身份下与我做朋友的人,”月灵黯然神伤的跳下马,稚嫩的声音恍然道“可是,今天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朋友,你放心,我会放你出宫……”
阿七跳下马满怀歉意地望着她,稍作踟躇,便道:“是,我是公主第一个朋友,公主也是我第一个朋友,在无外人时,我不会再称呼自己小的,因为我是公主的朋友……不是顺从公主,而是真心想当公主的朋友……”可爱、善良的公主让他心底拂过一丝悸动,像轻风的抚摸般悸动。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以后你不会同别人一样对侍我了是这样吗?以后的你会当我朋友对待,真的是这样吗?”月灵露出灿烂的笑脸,兴奋的凝望他。
“是,我会留在宫中陪您,一个月后请您帮助我离宫。”阿七双眸闪烁着真挚的光芒,轻点头道。
“谢谢你……”月灵羞怯着,几分羞涩顿时化作双颊的飞霞。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一阵大雨在毫无预料之下倾斜而下,二人急忙跑进竹屋里,不过一会紫红色的闪电在空中闪耀,遥远处,隆隆的雷声像汹涌澎湃的海涛余波似的不断滚滚传来,
竹屋里很简陋,二人盘地而坐,阿七轻笑道:“听雨……”
“听雨?”月灵瞪大眼不解的凝视着他,“雨怎么可以听?”
“雨不但可以听,也可嗅,可观。您闭上眼用心听着,雨声。”阿七闭上双眸,静静的说着。
月灵好奇的闭上双眼,雨打在屋外的树上及屋顶的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鳞鳞千瓣的屋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夹着一股股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仿佛谁在拨动着琴弦,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似幻似真。
月灵情不自禁轻笑道:“我听到了,对,很美!真的很美,原来雨可以听。”
“从小,师傅便告诉我,像我这种人,不仅要了解百姓的疾苦,也要了解如果才能帮助百姓,因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大师傅教我武艺,二师傅教我识字、人生的道理,他们说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为了这个目标而前进,只有成为有用的人,能帮助百姓的人,才可以见到我的爹娘。”
阿七依然闭眼轻轻诉说着,师傅对他的教导全是围饶着百姓而转,甚至他自己也好奇询问,师傅却只是慎重的告诉他,他只能爱护百姓才可以见爹娘。
闻雨
“那什么是百姓,你要如何才能帮助百姓?”月灵十分好奇的睁开眼看着他,百姓她知道不就是普通的人吗?却好奇在阿七眼中的百姓为是如何,百姓的疾苦会是什么?她自然不会明白。
“民以食为天。衣食住行;就是百姓所需要的,能穿暖,吃饱便是百姓所想的,有房子不用流离失所,也是他们所想,”他轻描淡述着。
月灵心中一凛。那话,隐约有看彻人世的练达与悲凉,也掺杂着无耐,须臾,便笑着调侃道:“可是你现在是奴隶,你帮不了百姓,”
“其实百姓最想要的就是拥有自己的土地,可是各大贵族却管制这些土地,根本不顾百姓的疾苦,”阿七睁开眼说得义愤填膺,仿佛有切肤之痛般恨之入骨。
“那你恨我父皇吗?因为父皇的懦弱不能守护自己的子民,导致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没了自己的土地,任由贵族横行无忌,任由大将军主管这一切,告诉我,你恨我父皇吗?我要听实话。”月灵眉心微蹙,灵动的黑眸紧锁阿七脸颊,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愁绪。
“是……身为一国的皇帝,他无能为力不能守护自己的子民,甚至于民间都在传说先前二位皇子之死都是大将军一手造成,可是陛下仍是不敢治罪,公主如果是您会如何?”阿七犹且迟疑,甫一出口,便察觉到她的面色已微微一变,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对她实话实说,但他心里愿意相信这个认识不久的公主,愿意对她坦然,似乎在他眼中这只是孩子之间普通之极的谈话。
“是,父皇不能保护自己的子民,可是他心中也十分痛苦,却无可奈何,所以我告诉自己要变得坚强、要变得勇敢,那么我就可以守护父皇及皇兄,如果不想哭,就变的更强吧,无论遇到什么都不哭泣!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坚强,”月灵专注眸光凝视着阿七,他的话固然大逆不道,却令她无言可驳。
“想哭的时候能哭出来,这也是一种坚强,公主不必压抑自己……”阿七轻抿着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目光中亦蒙上淡淡的温柔“公主有见过仙人掌吗?浓绿的仙人掌,不管是让人悬空而挂,亦或者在干涸之处都能存活,它的生命十分顽强,人只要如同它一般就可以了,这就是坚强。”
月灵低声喃语“仙人掌……”刹那仿佛明白了般站起身兴奋道:“我跳舞给你看……我们不要再想这些,这是大人的事。”
话毕便旋转柔软的身子,跳动着最优美的舞步,竹屋里传来阵阵由心而发的笑声,而屋外的大雨似乎早已停下,屋里的人却丝毫没能察觉。这只是二个年幼孩子心底认为最纯真的友情……
暮霭低垂,渐渐进入黄昏,屋内的二人走出了竹屋“公主,您现在可以闻雨了,现在只是下着微微细雨,您可以闻出雨中的秘密,令您心里更加舒适。”阿七笑意绽定道。
月灵好奇的闭上眼,雨气,空濛而迷幻,细细嗅着,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点淡薄的清香,有的地方稍浓,有草与树木特有的淡淡土腥气,闻着心里当真十分舒适,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天潮着,地湿湿。
“谢谢你,我以后可以叫你小七吗?我就叫你小七吧,我会永远记得你,因为你告诉了我这一切,以后的我知道要如何让自己开心,既使前面有多少荆棘在等着我,所以我们都要坚强。”月灵笑容更加灿烂,似那春花初绽般的美丽。
第 2 部分
惊变
“是,小七也要谢谢公主,因为公主没有厌恶小七,将小七与一般人对待,所以我们会是朋友,也都要坚强。即使小七以后离开,即使公主以后的回忆里没有我,我也会将您珍藏于我的心底,因为您是第一个如此尊重小七的人。”阿七慨然点头,漆黑的眼睛更加绽放光彩。
“那么我们回去吧,夜暮将至,想必奶娘已经急忙在找我。”月灵笑眯眯的说着,与小七奔驰而回。依旧老地方放下小七,月灵独自回寝宫,一路上蹦蹦跳跳,开开心心的跑着。
“皇妹。”耳畔传来一阵温柔的声响,月灵脸色一敛看着来人,倚身道:“四皇兄。”
四皇子,外表斯文,年纪二十来岁,修长削瘦的身材,眉间略带阴险,而与他同行的竟是杨木二子杨宇。
“微臣参见公主。”杨宇如同他的父亲,深邃的眸子让人无法猜出他内心的想法,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味深长的行礼。
月灵冷漠的瞥了他眼,转身朝四皇子道:“皇兄真有闲情逸致玩乐,倒不如想想何为百姓,何为百姓之苦,那才是一个皇子所做所为,整日顾已之乐,皇兄应该投生百姓才对,只有百姓之人才会了解百姓之疾苦。”
“你……”四皇子不悦的瞅着月灵,黑眼中尽是炽热怒火,好端端的让皇妹在外人面前数落,心中自是十分不悦。
杨宇微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冷静,衔笑道:“百姓既是陛下的子民,他们为陛下做事怎会有疾苦,那么依公主所见,何为百姓之疾苦?”公主紧抿的双唇虽然含有怒气,却依然美得勾人魂魄。
月灵心里更加漠然,脸上也呈现出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色“百姓既是父皇的子民,那么身为大将军之子,父皇的皇子竟不知百姓之疾苦,如今百姓只求温饱、土地,可以给百姓带来这些,才是真正的百姓认同的一国之主,依我之见,您二位都必须贬为庶民才对,那样才可以真正尝到百姓之苦。”
说罢笑脸嫣然的朝寝殿走去,留下身后目光意味深长、错愕不已的二人。四皇子勃然大怒,攥紧拳头道:“这个丫头,竟然敢教训本王,她是不是吃错药了,如此牙尖嘴利的丫头,怎么会是我的皇妹,莫非传说属实,她当真不是父皇所生?依本王之见,肯定是。”
杨宇只昂头将目光望向远处,眸中噙着一丝清愁,隐约却又有一抹坚毅。噙着嘴角,俊脸泛过一丝笑意道:“她所说未尝不是道理,六公主,越来越让人上心了,等她十八年华,我便会让她成为我的新娘,而她只能是我的新娘!我会一直等她长大……”
四皇子冷笑道:“只要将军助本王一臂之力,等本王登上皇位,把这丫头指给你又何妨,太子之位,本王非要不可,还好三皇兄懦弱不敢与本王相争,五皇弟更是贪生怕死,只需威逼父王,他就算再怎么龙颜不悦,也会立本王为太子。”
“太子之位非你莫属,着什么急,而今我想要知道的是,公主为何脚沾泥土,就算是骑马练习完毕,也会换鞋,擦净泥土,可是你没瞧见地上浅浅的泥印,帮我去查公主去了何处,派人紧盯着她。”杨宇拧眉沉声道。
惊变(2)
“小王这就去派人查问,”四皇子诌媚说着,匆匆赶去马场。杨宇目光深锁他背影,讽刺低喃道:“三皇子懦弱,可是心地善良,爱护百姓,五皇子怕死但却安守本份,而你四皇子却像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等我父亲拿到全国的兵权,把不服的贵族全部除掉,登上大位,你四皇子可真会贬为庶民,虽说留条狗在身边呼唤也好,可你却不是一条好狗,一条摇尾乞怜但却野心如虎的狗,留了你只会更加碍事。”
不过片刻四皇子便前来说道:“听说那丫头这二天都去了迷山,以前只是偶尔去,而且今日失踪了整个午后。而且本王还听说她吩咐善待马场的一个奴隶。”
“奴隶?派人查清楚,而且明日我会跟她上迷山,我倒要瞧瞧山上有什么如此吸引她,让她可以如此开心。”杨宇有片刻的征愣,接着嗤然邪笑,深浓的剑眉下,黑幽的眸子光彩熠熠。
月灵第二日依旧兴高采烈来到相约地点,却左顾右盼不见阿七身影,心中十分惶然,他后悔了吗?他不想跟我做朋友了是这样吗?还是他有事担搁了,月灵思索着便朝马场奔驰而去,却忽略了身后一双疑惑紧盯的双眼。
“阿七……阿七……”月灵在马场大叫着,跳下马寻找,“公主”马场总管惶恐下跪道。
“阿七呢?你把他怎么样了,他为何不见人影?”月灵衔着不满,旋身觑向他质问道。
总管颤抖身子道:“四皇子将他叫了去,小的也不知为何,”
“什么?四皇兄。”月灵内心怦然狂跳蹙紧眉心,神色不安的朝四皇子的寝殿跑了去,四皇兄为什么会叫阿七去?阿七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难道四皇兄知道了她和奴隶做朋友?不,不可以……阿七你不能有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四皇子坐在软垫上,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阿七,好奇道:“听说你曾在马场失踪?然后六公主莫名其妙叫人善待你?可有此事?”
阿七毫无畏惧面无表情的垂首低声道:“小的因为迷路,巧遇公主,就此而已”他镇定的神色让四皇子神色不悦。目光凶狠,面容狰狞道:“你不怕我?看你竟然毫无颤抖,一个身份卑贱的奴隶,面对本王竟然如此冷静,你不怕本王不开心便将你处死?”
阿七冷瞥了他眼,沉默不语,脸色淡然得波澜不生。“他只是一个奴隶,皇兄为何为难他。”月灵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打量着阿七,知他平安无事,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
“皇妹也知他是一个奴隶,可是为兄不知皇妹竟然如此爱护奴隶,甚至超过皇兄。”四皇子眉梢挑扬,邪佞的笑开来,冷眼瞅着十三岁的月灵,如此小的黄毛丫头我还斗不过,日后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奴隶也是人生父母养,况且月灵不知有做错什么?依皇兄看来月灵应当如何做才是。”月灵咬牙切齿的盯着不争气的四哥,几年前他便惹人笑柄巴结着大将军,将皇室尊严一扫于地。
静谧肃穆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寝殿,月灵与四皇子怒对的双眼似乎意味着一触即发的怒火将曼延开。较劲的暗潮汹涌非常,月灵漠然嗤之以鼻的模样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