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肀呦氚阉撸墒钦馔肪舐咳丛趺匆怖欢贾张幼哦苑健U馐保⒉叽雍竺孀吖矗呐钠渲幸桓黾一锏募缋浜叩溃骸叭ハ蛭遗笥训狼浮!蹦橇礁黾一镒恚醋虐⒉呔簦骸澳憔褪潜窘熳闱蛄淖罴焉涫郑叨昙段囊涣拥�15号章策?你也加入校队了吗?”
“我让你向我朋友道歉!”阿策重复了他刚才的话,声音冷的让人发抖。那两个家伙立刻低头哈腰向冰凌所着“对不起”之后就一脸兴奋的走开了。真是两个怪人。
“站住!”冰凌厉声喝道。然后走到他们面前问道,“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所说的是不是高二文科二班的方可伊?”对方两人对视一眼道:“我们不知道她是哪个班的。”冰凌立刻变的失落向球场去了。我和阿策连忙跟了上去。今天下午的训练中,冰凌被队友传的球连续三次砸中脑袋,阿策中了五次。南枫中学足球队10号邱凯诺从此得名“杀手”。
训练完毕之后,大家都离开了,可阿策和冰凌却不想走,我便留下来陪他们了。我们把所有的球都拿了出来,从中场到大禁区摆成一条直线,疾速奔跑,然后在10秒钟内把所有的球都射入球门。再把球摆好,换个人再射。似乎想看看把这个网射穿了学校能不能在明天再拿出一个新的换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来冬天的黑夜是比夏天来的早的。在这个季节,寂寞的人总是会比较欣慰,因为天空的颜色总是一片没落,让人看了很容易就产生一种错觉——天空和我拥有着同样的心情。阿策和冰凌发了
一个黄昏的疯,我坐在中场的圆圈里,看着他们一次次把球射进球门,又一次次把它取出来。突然觉得烦恼有时就像他们脚下的足球,你可以一脚把它踢开,但最终还是会再把它捡回来,直到你厌烦了这一切,决心躺下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等到整个天都暗了下来阿策和冰凌也都停止了宣泄体力。我们三个躺在中场,与中场的圆圈构成了一个奔驰轿车的标志。我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星星了。上一次看星星的时候是和色鬼一起的,那晚的星星好多、好亮,当流星划过天空的时候,我的泪水也在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晰的泪痕,但很快就被风吹干了。可惜的是,风可以吹干脸上的泪却吹不走心里的痕。今晚的星星并不像那晚的那么多、那么亮,也没有见到有流星划过,可是月亮却很圆,不像那晚——缺了一半。
我们躺在地上谈生活,谈爱情,最后竟谈到了理想。阿策说他想成为一名职业球员,想拥有车子、房子和美伦美奂的爱情。冰凌笑他贪心,我也是。冰凌说他想当一名作家,像贾平凹那样的,能用自己的作品感染自己的读者,使他们感悟生活,感悟人生。当他们问到我时,我只是把双手放在脑后,望着漫天的星星满赋期待的说了句“我想帮妈妈买一片花园”。他们都笑了,我也笑……
第十三章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手里的言情小说就渐渐变的多了起来。起初并没有原由,只是不想再看那些虚假的东西了。直到后来,当我看了涡敬明的一部短篇小说《猜火车》之后,我才明白,人的一生可以没有魔法,没有神功,没有权利,但却不能没有情。我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一部短篇小说叫《半面幸福》,当我狂喜的把完成的作品拿给母亲看时,她却说:“太过伤感。”后来,没一个看过这篇小说的人(身边的朋友)都会拍着我的脑袋大骂“混蛋”。而我的心里却又是一阵狂喜,因为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作者的好处——我可以用自己手中的笔来感染读者,让他们欢笑或者哭泣。可后来,我也渐渐体会到了作为一个读者的坏处——我总是要变着方的把自己的伤口翻给别人看。否则就会被称为不真实,而不真实的作品最终只会有一个下场——被人忘却。
这天,放学之后我再次走进图书馆,企图找到一本可以让人笑出泪来的言情小说。伤感的作品看的太多了,我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感动,一次又一次的被作者们激下泪来,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从图书馆借走了比自己那本《半面幸福》伤感很多的书,借了再哭。直到现在,我已经疲倦的流不出滴泪了,所以决定换换胃口,便找到了一位台湾作家写的一部很诗意的小说——《B栋11楼》。虽然这不是悲剧,但在看了一遍之后,我的心里还是产生了淡淡的感动。
“喂!冰凌,你最近怎么不陪一起伊儿回家啊?”阿策问。
“她有男朋友陪着,还要我做什么?”冰凌叹了口气,把头转向了墙那边,不知在看什么书。
“冰凌,你有见过伊儿的男朋友吗?”我把头探到他脑后,小声问。
“没!我见他干什么啊?我又不是同性恋,犯不着和伊儿抢男朋友。”
“我是说,你确定她有男朋友了吗?”
“是足球队的人说的,那帮‘油条’消息很灵通的,不会有错。”冰凌似乎对此坚信不疑,后边的阿策开口道:“足球队的人就是神吗?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伊儿是个好女孩儿,她决不会像那帮家伙说的那那样,我也是足球队的,我这样说你相信吗?”我非常吃惊的看了看阿策,再看了看冰凌,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冰凌是喜欢伊儿的,他此时的心情也只有与他同样绝望的阿策才能体会。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相信她不会。可是大家都这样说。我……”冰凌的话又打结了,阿策也不再说话,一个人坐在后边,干着自己的事,冰凌也继续去看书了。这个自习过的好安静,我甚至连冰凌翻书的声音都听不到……
这整整一周冰凌也没有去找过伊儿,我也只在阅览室见过她一次,却没有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第四个男友。那天是在中午,我的、草草的吃了午饭就去了阅览室,带着一本童喜喜写的童话小说——《嘭嘭嘭》它是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写的,极赋教育意义,当我看到所谓的“嘭嘭嘭”不是恨而是爱时,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悲哀。而此时伊儿便进来坐在了我身边,我向她身后看了看,本以为会有一位比冰凌还优秀很多的男生跟进来,可是没有。
“你在找什么呢?”她把书放下,然后微微一笑露出可爱的酒窝。
“我在找冰凌呢!”我乱喷了一个借口,把她打发掉之后就继续看书了。伊儿却说:“我也是来找他的,他已经很久没来找过我了。”
“你不用找了,那家伙跟你赌气,故意躲着你。”我依然在看书,随口说道。她却合上书抬起头紧张的问:“赌气?为什么?”
“因为你交男友的事啊!”我也抬起头,用食指卡着书页,以免弄乱。
“死党交了男友他应该高兴才对啊!”伊儿笑道。我却显得有些气愤:“如果你有了男友,死党是会受到排挤的。而且……你也不用一个月换四个那么夸张吧!”
“哇!四个?这么厉害(小声自言自语)?”她弄得我不知所以了。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外边的流言你都听了吗?”我越来越糊涂了,伊儿却始终带着诡异的笑容道:“关于‘方可依’的流言吗?我听过了。”我怀疑她今天发高烧。
“那你还……”
“又不是说我,那是理科九班的‘方可依’,不是文科二班的‘方可伊’啊!”伊儿这次笑出了声,却一边也不失态。我长嘘一口起道:“不瞒你说,我们都以为是你。不过既然你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帮你向冰凌他们呈请事实的。噢!对了,你那盆香水月季在我那儿放了很久了,你要是有空可以过来把它带走了吗?”
“啊?可是……我不会养啊!要是它死了怎么办?”她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只好答应先把它放在我这儿了,但还是很谦虚的说:“要是我养不好,你可不能怪我。”她则是笑了笑说:“我的香水月季放在你那而最保险。”我也笑笑示意她放心。
下午,理科九班教室门口,我、冰凌还有阿策在那儿大闹了一番之后,把那个方可依狂损了一阵子。最后,冰凌提出了我这一辈子听过最无理的要求:“你马上把名字改了,否则后果自付。听到了吗?”对方低着头,满脸通红的问:“改名字?那要怎么改啊?”冰凌冷哼道:“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叫方块、方正、方猪、方狗随便你。”看着冰凌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和阿策早在一旁笑翻了。女孩子可怜巴巴的问:“你们到底是谁啊?我招谁惹谁了我?”阿策狂笑着说:“要怪就怪你妈帮你取的名字不适合你的为人。”
从理科九班回教室的路上,我看大冰凌眉间稍有舒展,便问他:“冰凌,你好像很紧张伊儿的事情啊!其中另有内情吧!”
“胡扯!她是我死党,我紧张她是应该的。”一向喜怒不表于色的韩冰凌竟在这一刻脸红了。
“你应该相信,当一个人可以左右你的心情,甚至你的思想时,你们之间所拥有的就决非只有‘友情’这么简单了。”我笑道。
“啊?”冰凌一惊结结巴巴的说,“谁被她左右思想了?”旁边的阿策拍着他的肩坏笑道:“当一个人坠入爱河时,地球引力可是不会负责任的哦!”说完他就拉着我先走了,冰凌站在原地,又是一句“胡扯!”
第十四章
气温在心逐渐变冷的同时也慢慢降了下来,冬也就跟着到了。今天的气温极冷,甚至比阿策第一次失恋的那一天还冷。可就是在这样冷的天气里,阿策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给某人披上。结果重病三天,害得我和冰凌还得买东西去看他,真没用!
“喂!我说凯诺啊!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气温有点太没人性了啊?我冻地连路都不会走了。”早晨刚进学校,阿策一边发抖以便抱怨。我看他是给冻傻了,你跟气温讲“人性”除非你有病。
“你说这顶个屁用,天上能给你掉下个火盆来?”冰凌今天也顾不上风度了,那件黑色运动衣的拉练第一次被拉到了最顶端,将冰凌的脖子牢牢的护住。
“那个……本来……”
“嘘!阿策,看那边,要去问候一下吗?”我问。学校前边的花园旁边,许晴正在义务劳动。奇怪的是——这么冷的天,她竟然没有穿外套。
“去!当然要去问候一下了,是吗?阿策!”冰凌笑道。阿策接话说:“谁怕谁啊?”说完就先冲那边去了。冰凌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便跟在了阿策后面一起去了,感觉像成了人家马仔!
“嗨!早上好!”我们三个一起上演了“二加一”虫唱。
“哦?嗨!你们好啊!”她抬起头,对我们开心的一笑。
“这么冷的天,那个……你要show身材也用不着这样啊!”我指着许晴的衣服苦笑道。
“你说什么啊?我是刚才洒水的时候比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所以才……”许晴被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脸部不会再觉得冷了,只是心理上得承受一些压力才好啊!
“可是……你穿成这样不会冷吗?”我明知故问。阿策立刻迎上来道:“废话!你脱掉上衣试试冷不冷!”说完他就把衣服脱下来递给许晴道:“赶快穿上吧!”冰凌见此惊呼:“阿策!你刚才不是还说冷吗?怎么现在……”
“那是刚才,现在不了!”阿策理直气壮的说。可许晴却不愿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硬是不肯接受,。无奈之下阿策只好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肩上,然后拉着我们快速逃跑了。我被他拉着艰难的回过头对许晴道:“那衣服你先穿着吧!阿策教室里还有衣服的。”有才怪呢!
“可是……”
“就这么着吧!拜拜!”就这样,阿策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但这境界在他离开某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消失殆尽了。到了教室没多久,有个叫阿策的家伙就一直在我们后边嚷嚷着“今天怎么这么冷啊?哪位有热水,让俺暖暖身子。”之类的话。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去了足球队,拿了三件球衣让他穿上这样虽然会被误会为神经病(真的可以用“误会”这个词吗),但总归是可以包暖,小命算是丢不了了。
之后大三天阿策没有再来学校,而是在宿舍里打了整整三天的吊瓶。最可悲的是,他已经病了两天了,除了我和冰凌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连他足球队里的那些崇拜者们,也因他平日里的不可一世而躲的他远远的。
昨天,也就是他生病的第一天,许晴来教室找过他。是来还衣服的,可惜阿策没有来学校。她便拖我们把衣服转交给阿策,之后就离开了。冰凌叹了口气道:“唉!阿策这病得的不值啊!”
“嗯?为什么这样说?”
“我还以为她会对阿策的身体担心而在我们面前问东问西,最后再来一阵自责。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老实说,我不这么认为,因为许晴从来不愿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在那个曾经让他多次流泪的混蛋面前。
阿策的宿舍在冰凌家东侧的公寓楼的5楼A栋,是和他两为高一的学弟一起合租的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要我说这简直是浪费资源——三个大男生住这样的房子,那间厨房怕是自开学以来就没沾到过人气儿,就更别说在里面做饭了。我会这样说,并不是有意毁谤他们,因为我和冰凌走进厨房时,那里简直就像一个久无人烟的破庙——灰尘自然是不用说了,就连仅有的几样厨具也被东倒西歪的乱放在案板上。像是刚遭人打劫似的。
今天是阿策打吊瓶的最后一天,他都快乐歪了。这也可以理解,像他这样的人,能老老实实在家呆上三天已经算很不错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过了今天,我就会告别这该死的往外滴水的破瓶子,和我亲爱的足球‘足脸相亲’了。”真受不了他,这家伙怎么会把足球运动说的那么恶心?
下午放学后我和冰凌一起回家,经过阿策的宿舍时顺便上去看看他。那家伙睡的正香呢!最后一瓶药水只剩下不到半瓶,我们聊了一会儿,在他的室友回来以后就离开了!当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时,我和冰凌刚好看见许晴坐另一部电梯伤害了五楼。
“她要去干什么?”我问。
“你这不废话吗?走上去看看!”冰凌一挥手我便跟着他一块进了电梯直奔五楼。当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见许晴正站在阿策的宿舍门口犹豫着什么,看到我们过来了,脑袋一下字低了下去。我先打招呼道:“许晴!你是来看阿策的吧!”
“我……那个……你们也是吧!”她红着脸说。
“我们是因为……”
“哦!我们是因为阿策那天穿走了我们的球衣,所以今天来找他要的。阿策那家伙,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来看他的,是吧!凯诺?”我不知道冰凌是出于何种原因说出这句话的,但还是跟着他把戏演完——连连点头答“是”。
当我们再次走进阿策房间的时候。他惊奇的望着我们道:“你们怎么还不回去?”冰凌和我站在前边挡着许晴,冰凌怕阿策说露嘴,忙接话说:“我们是来取球衣的,你害得我们下午都没办法训练!”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要揭穿他,诡笑着对阿策说:“有个人想见你,你现在血压还稳吗?”阿策听了一脸迷糊的望着我问:“是谁啊?”我便和冰凌稍稍让出了一条道。阿策望着许晴惊讶的说:“许晴?你怎么会……”
“那个……他们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这不是很应该的吗?你的样子……好象看到了唐僧吃肉,没那么夸张吧!”许晴微笑道。
“喂!阿策,你的吊瓶打完了!”我无意间看到了窗边的吊瓶,药水以滴尽。再等阿策怕是就得输血了。
“快!快拿药棉帮我把针拔出来!”阿策惊呼,许晴要过去帮忙,被冰凌拦住道:“让我来!”只见冰凌先将胶布一条条撕了下来,然后用药棉按住插针管的地方,猛地将针头拔了出来。
“啊!”阿策杀猪似的大叫道,“混蛋!出血了!”
“别叫!拿着药棉,按紧了!”冰凌训斥道。阿策埋怨的目光即刻打在了他身上,随后移在了许晴身上变成了微笑。
第十五章
别人都说冬天是一个浪漫的季节,这个说法在那部《冬季恋歌》上映之后变的更加的不可动摇。可我却一直不喜欢冬天,因为我怕冷(我常怀疑自己上一辈子是不是给冻死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冬天的花多半都会谢掉,感觉挺凄凉的,所以特别讨厌冬天,虽然我也喜欢浪漫。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冬天,我公式化的过掉了高二的第一学期。对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印象全无,只记得最后的末考全年级第一名是一个女生,叫韩冰凝。冰凌说可能有人和他妹妹叫重名了。由于上一次“方可依”事件,我也对此深表赞同。可是颁奖的时候,看着领奖台上的那个全年级第一名,我和阿策大跌眼镜,惊叹道:“冰凌,你不会有两个双胞胎妹妹吧!”对方摇头叹曰:“pigscanfiy!”
没有人会知道当下雪的时候天空在想些什么。阿策说那是上帝在洗澡,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为什么每当下雪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冷?那或许是上帝在叹气,激起了空中的涟漪。我猜想上帝也不喜欢冬天。
我想不出在寒假里我除了小说还能做些什么,最近我的小说已经写到了高潮,所以我将节奏慢了下来。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心急而使整部小说失去清新的美感。虽然我没有办法做到完美,但是我希望可以尽量向它靠拢。
冬天的图书馆不再像夏天那么人满为患,很多人都因为气温的原因而懒得出门,在一大早就去图书馆的不是白吃就是神经病(这是旁人的看法)。所以这时的图书馆空荡荡的,我也就不急着回家,拿了本周最畅销的书——刘墉的《你不可不知的人性》——站在书架前看了起来。起初,我并不觉得这本书怎么样,尤其是开篇第一章一提到炒股,我就提不起兴趣了。可是当看到后面的点评时,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看便放不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