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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的,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好像是透视的一般,心里的每个想法每个小九九似乎都一下子会就被母亲猜到了,每当自己委屈和无助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深邃的目光望着他,给予自己无穷的温暖和力量。
还有在一旁卖力叫卖的姐姐杨吉雅,此时身穿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洗得花白花白的连衣裙在裙角边还打着几个补丁。这就是从小到大都细心呵护着自己的那个亲姐姐杨吉雅,她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学校同年级中的优等生,每次考试年级排名从没有跌出前三名。但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在几年后那场决定人生命运的高考中,杨吉雅却考出了一个低得让众人都难以置信的分数,起初杨吉斌还以为是姐姐状态不佳临场发挥不好,还劝姐姐不要灰心再复读一年什么的,结果被姐姐毅然拒绝,没隔几天她就偷偷拿起几件随身的衣物便随着打工的潮流飘然南下。直到很多年以后,杨吉斌才知道,不是姐姐高考发挥不好,而是她故意靠砸的,因为家里实在没钱同时供三个小孩读书了,她把所有的希望和机会都留给了自己的两个弟弟了。而这时,杨吉斌的亲姐姐还不到15岁,就已经在用自己稚嫩的双肩,帮着家里长辈在支撑着这个家了。
在前生自己懵懂不知,没能细细体会到这其中蕴藏着无限的关爱和血肉亲情,总是理所当然的坦然受之,甚至是经常做出一些恃宠而骄蛮横不讲理的行为来,想到这里,杨吉斌觉得惭愧无比,赶紧快步走了过去,对着母亲和姐姐说道:“妈妈,姐姐,咱们该收摊了,这菜卖不出去也就算了,反正也买不了几个钱的。这菜卖不完,咱自己吃好了,至于赚钱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今生今世我不会让你们再这样辛苦下去了。”杨吉斌说完,悄悄的抹了抹偷偷溢出来的眼泪。
第七章 我来养家()
李文容听着儿子充满真情和豪气的话,眉头舒展开来,开心极了,扬了扬手中的一把零钞,笑着说道:“傻孩子,大人赚钱养家;供孩子们读书和一家人的吃穿用度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其实呀妈妈一点都不苦一点也不累,你看看,今天菜还是卖得还是不错,一共都卖出去了80多斤菜了,赚了15多元钱了,隔几天地里的菜又可以摘来卖了,再这样卖几次菜,加上你爸爸的存下的工资,就能凑够你们仨下学期的学费了。”
“妈就你别说了,儿子听着难受,我看你们这面黄肌瘦的样子,午饭肯定没舍得吃吧,今天儿子从您这借几块钱,咱们到饭店里好好吃上一顿热和饭去。”杨吉斌含着眼泪,俯下身子准备扶起蹲在地上的李文容:“妈妈,从今起,家里的事就由我来做吧,这个家就由我来养家吧,钱就是个王八蛋,也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主。我来想办法弄,你就不要那样为了点小钱而风餐露宿的。”
“小斌,我和妈妈带了干粮来的,午饭已经吃过了,现在还不饿,就别浪费钱了,省着点啊。”在一旁的杨吉雅在李文容目光示意之下,急着将话头接过来。
“是啊,斌儿,妈妈知道你的一片孝心就行了,但我们的确吃过了的,一点都不饿的,雅儿,既然斌儿都来找咋们了,时候的确不早了,买菜的人都没几个了,咱们也该回家了,收拾下菜篮准备走了。”李文容将钱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裹起来。
“妈妈和姐姐都在骗人,就早上出门的时候妈妈带的那点吃的,吃起来又硬又干,还只有那么一点点,连我都没吃饱呢。”在一旁玩耍的弟弟杨吉顺,听见说要上馆子吃饭,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插嘴道。
李文容听完小儿子的话,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杨吉斌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可能是由于蹲在地上的时间太长的原因,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身形一晃一个踉跄,摇摇欲坠的,竟有点站立不稳了。
杨吉斌连忙用力将自己的母亲扶稳了,十分心疼的说道:“妈,到了这时候还瞒我啊。您看您都累成这样了,脸色蜡黄蜡黄的,都还舍不得吃一口热饭,不行,今天你们不吃也得吃。儿子以前不懂事,今天就算儿子借花献佛行不,明儿,我会挣更多的钱还您还不成吗?我保证学费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了,这个暑假我自己就能搞定我们姐弟仨的学费,就请您相信儿子的本事吧。”说完,收拾好菜摊,杨吉斌二话不说就硬拽着母亲朝路边的小饭店走去。
李文容实在执拗不过自己的儿子,也不忍心辜负他的好意,于是只好顺着杨吉斌来到了集市上的一个小饭店里。杨吉斌拉着李文容走到了饭店里面一张看着较为干净的饭桌前,双手扶着自己的母亲坐下后,朝着柜台前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大声喊道:“老板,麻烦你炒个青椒肉丝、麻辣肉片,烧个鸡蛋柿子汤,再来三碗米饭,肚子饿了,麻烦你快点上。”
“好勒,请稍坐,马上就好。”饭店里那个胖乎乎的男人连忙应道,然后急冲冲的往后堂走去。
一旁的李文容和杨吉雅,两眼一对视,眼神里流露出十分肉痛的神情,哎,这两菜一汤这得多少钱啊?而虎头虎脑饥肠辘辘的杨吉顺,却是高兴的拍起小手来:“哥哥真好,我实在饿坏了。我最喜欢吃肉肉了,在家里都好多天都没吃肉了,可把馋死我了。”
“既然弟弟喜欢吃肉,那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弄来吃,保证把你养的肥肥胖胖的,跟家里后院养的小白它们一样,怎么样啊?”杨吉斌轻轻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表情,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哥哥才是小白呢,长那么肥干什么,挨刀子吗?你就别哄我了,以为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吗,家里哪来那么多钱能天天吃肉啊,我刚才也只是说说,其实肉吃多了不好的,偶尔吃一顿就可以的啦。”杨吉顺眨着小眼睛,言不由衷的说的,看来这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很小就知道生活的艰辛。
“几天不见,小弟变得可真聪明了啊。那我考考你,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什么时候开学啊?”杨吉斌重生后在山里懵懵懂懂的过了一天,还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是1988年7月10日,刚放署假2天,9月1日开学报名,9月2日正是读书哦,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啊?”杨吉顺显然有些不乐意,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拿来靠自己,那神情好像自己真变成小大人了。
“弟弟,真厉害!”杨吉斌夸奖了一下后,心里默念着:这个暑假还有近2个月时间啊,正好可以办好多事情,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
一家人说说笑笑中,两菜一汤三碗米饭陆续上桌了,杨吉斌分别把三碗米饭送到自己的母亲、姐姐和弟弟跟前,说:“妈妈、姐姐、弟弟趁热赶紧吃吧。”
“怎么你没叫自己的饭啊?”李文容和杨吉雅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下山之前,在师父那里已经已经吃过了,好大一只山鸡,吃的好饱的,还没消化呢。”
“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消化?你也不能光想着我们,一家人就需要同甘共苦,要是你不吃,我们都不吃?”见杨吉斌不动筷子,李文容哪里吃得下去啊。
“是啊,哥哥你不吃的话,我也不吃。”杨吉顺流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杨吉斌。
杨吉斌颇为无奈,知道自己不吃点他们真的会不吃的,于是只得朝里喊道:“老板,麻烦再来碗米饭。”
……
当吃完饭付钱的时候,一共花了14元钱,这把李文容和杨吉雅心疼的没话说,心中暗叹:哎,今天算是白忙活了一天,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败家啊。
杨吉斌看着母亲和姐姐那副难受的表情,出声安慰道:“妈妈,姐姐,放心好了,这才多少啊,不就一顿饭钱嘛,以后我赚大钱了,好吃好玩的多了去了,你们就等着享福吧。”
吃完饭,杨吉斌担起菜筐子,母子四人有说有笑的开始往山里的家里赶去。不知不觉走到了半山腰处,此时已经是五六点的样子,太阳西下渐渐地就要落山了,它努力地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大地,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太阳灿烂的光辉染成了耀眼的金色,这些云彩颜色各异,形态万千,这一朵像一只咆哮的猛虎,随时准备向猎物进攻,那一朵像一只唐老鸭,甩着摇摇摆摆的屁股,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火烧云的颜色变化多端,有银白色的、金黄色的、紫色的、灰色的……时而像一条红缎子划过天际,时而像憨态可掬的小猪,时而像笨拙的狗熊……它们装扮着火红色的天空。为它增添了几分色彩。
等一行人走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天色蒙蒙,这年月山里还没有通电,照明只能靠煤油灯,电灯电话电视机更无从说起,当真赢了这样一句话“通讯靠吼,交通靠走,治安靠狗”。夜幕悄悄地降临,一轮弯弯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皎洁的月光装饰了盛夏的夜空,天空中繁星点点,星罗棋布。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田野、村庄、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山,隐隐约约,像云,又像海上的岛屿,仿佛为了召唤夜航的船只,不时地闪亮起一点两点嫣红的火光。山林间那些稠密的树叶子,像是一条流水,日日夜夜沙沙沙,沙沙沙,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平静又响亮的流着。
杨吉斌躺在自己的床上发呆,一道月光透过木窗水银般的洒了进来,屋外的蛐蛐叽叽叽的叫个不停,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杨吉斌摸了摸挂在自己胸前的紫金葫芦,这个葫芦是师父在自己满周岁的时候送给自己的礼物,说是师门传承下来的老物件。也正是这个奇怪的葫芦让自己梦幻般的遇见了开山祖师爷,自己又梦幻般的回到了27年前的今天,一切好像只是自己躺在床上做了一个童话般的梦一样,但是自己的脑海里多出来的那些过往生活经历的清晰可见,挥之不去,这些又清楚明白的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想到这里,一向不信天也不信地的杨吉斌不由得暗自感激起老天爷来,给力自己这样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同时也默默地自己说:必须牢牢的把握住这个机会,实现自己曾经发下的誓言,今生今世必须好好地守护住自己的至亲好友,弥补那些曾经令自己心碎的伤痛与悔恨。
第八章 气感初生()
在床上辗转难眠,杨吉斌干脆起身走到屋里的窗台下,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打量起这个曾伴随了自己几十年的紫金葫芦来。只见这葫芦长约5厘米,最大直径约2。5厘米,葫身光洁如镜,通体紫色,紫气逼人中又隐隐透出丝丝金光。这材质非金非玉非木,摸上去光滑异常,指尖处还有种凉飕飕的触感,握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好像是实心的铁疙瘩一样。
这个紫金葫芦来历不凡,是今生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那怎样才能让紫金葫芦认自己为主呢?怎么才能进入在梦幻中见到的那个如同世外桃源的神秘空间呢?杨吉斌很有有些疑惑不解,难道真的像里面写的那样要滴血认主才行?想到这里,杨吉斌从衣柜里翻出来了一枚绣花针,咬着牙用针在自己小指上扎了个小眼。一阵刺痛后,杨吉斌随即将指尖处涌出的鲜血挤出了一滴滴在了紫金葫芦上,然后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起变化来。
可不知为什么,过了许久,紫金葫芦硬是不来气,一点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滴的血少了吗?那再挤一滴试试,咦,怎么还不行啊?继续挤,三滴,四滴,五滴……,靠,搞什么飞机啊,里面的主人公都是只要意念一动或者滴上那么一滴血就ok了,为什么自己都下这么大的血本了怎么还不行,杨吉斌甚是苦恼。难道要本帅哥整的血流成河、精尽人亡不可?难道,或者是,这个葫芦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不屑认自己为主?
想到这里,杨吉斌真有些郁闷了,哎,都怪以前自己太懒散了,学医练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偷懒就偷懒。书到用时方恨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是杨吉斌此时真实的心理写照,实在没招了,认主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万丈高楼平地起,还是先练练药王养生诀吧,基础打牢再说。就算没有这个逆天宝贝,凭着自己多出来的人生和历史经验,用自己这双手,一样可以混的风生水起,一样可以活得精彩无憾,杨吉斌暗自发狠了。
好歹杨吉斌也曾经将药王养生诀第二阶段(明劲)中期,达到过炼精化气境界,所以再次练起药王养生诀来就有些轻车熟路了。杨吉斌打坐练气直到快四个小时的时候,才慢慢的感觉到体内“气”的存在,用心引导那丝真气在按照既定的路线慢慢的在身体里运行了一周,就让他变得满头大汗。杨吉斌运气一周天后,睁开眼睛看到全身布满一层似油脂的黑色液体,这也是养生诀初次运转的福利。杨吉斌闻了闻这有些酸臭的气味,赶紧起身跑院子里的水井旁,将拴了绳索的木桶倒扣着扔进了井里,打起了一桶凉爽的井水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洗干净后,杨吉斌回屋换了套衣服。此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虽然杨吉斌一夜没睡,但此时却感觉精神奕奕,没有一点倦意,索性便不再睡回笼觉了,干脆又回到院子里练习起昨天刚学的梅花桩步法来。
雄鸡一叫天下白,一声声嘹亮的鸡鸣划破了漫长的黑夜,迎来了新的一天。遥远的东边山顶上一轮红日爬上了山头,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道光芒,霎时那红的醉人的霞光染红了天,染红了地,将山岭间那郁郁葱葱的层林绿野尽染红光。一刹间只见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射下百道光柱。
杨家祖宅的院子里靠南的篱笆前搭着一瓜架,南瓜、丝瓜、冬瓜的瓜藤攀满了棚架,爬上篱笆。绿藤上结出了一个个青的、红的瓜,衬着那长长的藤,绿绿的叶。青、红的瓜,碧绿的藤和叶,构成了一道别有风趣的装饰。院落中还开辟出了一块约半亩见方的菜地,里面种满了各种时令蔬菜,有黄澄澄的玉米、有绿油油的空心菜、还有紫盈盈的茄子、红彤彤的番茄和火红的朝天椒等等。
在院子西侧垒着一个鸡窝,一人高的竹栅栏围在四周,天刚亮,几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出来觅食了。一只雄鸡高傲的挺着身子,俨然一位将军在阅兵,斗志昂扬,又如同一个尽职的大丈夫在保护着自己的家人,守护着自己的家园。
院外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池塘,一条蜿蜒的山间小溪将清澈的山泉水带到池塘中,大清早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就来了一群鸭子,在水面上欢快地嬉戏着。鸭群时不时地把头伸进水里觅食,或是与同伴们嬉闹“嘎嘎——嘎嘎——”的叫声在水上回荡,有几只蜻蜓也爱凑热闹,在水面上飞行着。清晨阳光下的池塘,显得格外清澈,一阵清爽的晨风拂过,水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让人心旷神怡。
吃过早饭,杨吉斌告别家人,从家里快速向山上的药王庙走去。杨吉斌边走边想,这个改革开放之初的年代,自己所知的赚钱门路实在太多了。这钱虽说不是万能的,但即将迎来一切向钱看的时代,这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年头赚钱尤其是赚大钱的机会太多了,比如开游戏厅、开超市、办厂、炒股以及稍后点的网吧、互联网、房地产等等都是暴利行业啊,正所谓先知先觉先赚钱,后知后觉后赚钱,不知不觉就赚不到钱,相信凭自己多出来的历史经验,赚大钱那还不手到擒来。
可赚大钱得需要启动资金啊,这第一桶金上哪里弄呢?以小博大,收集珍稀邮票、到农村收银元、古币、古董,隔十来年经济活跃了,这些东西升值空间是很大,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不过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突然灵光一闪,杨吉斌想起来了在村里的采石场那个古藏宝洞,记得是98年全国闹洪灾那会,这里也一样连续不停的下了快一个月的大雨,造成采石场那边山体滑坡,藏着岩石中的藏宝洞随之垮塌了出来。后来被外村人捷足先登,各种宝物是被一抢而空,等村里的人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只剩下一些缺胳膊断腿的石雕、瓷罐什么的了。哈哈,这回宝藏该全部归自己了,不过得想办法把洞口找到才行。
盛夏的知了在山林里“知了,知了”的鼓噪不停,杨吉斌一拍脑袋,对啊,这满山随处可见的知了壳可是一味中药,也能卖钱的哦,还有这山上满山药材、山珍可都是宝,最关键的还是无本的买卖,只要肯去弄就能先赚点小钱改善下生活,那就先做这个好了。杨吉斌想到这里,顿时心热起来,今天学医练武后就马上回去召集人手,先收集知了壳试试。
约40多分钟后,杨吉斌来到了药王庙,只见师父已经在庙前的空地里打起五禽戏来,其神态专注,出拳刚健有力、刚中带柔,拳法朴实无华,步法进退灵活、敏捷飘逸。正当杨吉斌想开口向师父打招呼的时候,老道就已开口:“徒儿,今天没睡懒觉啊,来的挺早的,早饭吃了没有?”
“吃过了。师父,您老吃没有啊,没吃我马上给您弄饭去。”杨吉斌挠了挠头,很有些不自然,这懒散的老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必了,我早吃过了,为师刚才练的是五禽戏,徒儿想不想学啊?”老道轻轻点了点头,收住招式,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
“五禽戏不就是华佗创建用来健身的体操嘛,这个光是一个把式而已嘛,既不能实战又不能伤敌,没有用的东西,学来干啥,我不学,太没意思!”杨吉斌撇了撇嘴,然后拨浪鼓似得摇起头。
“臭小子,你懂个屁,这可是祖师爷们留下好东西,妙用无穷,平常人可以健身强体延年益寿,学武之人练至大成不仅让人力大无穷,根骨强健,更能临阵杀敌,招招致命,威力无穷啊。”老道抱拳站立,其势不动如山,颇有宗师风范,向杨吉斌招了招手,“小子,不信你用尽全部本事来攻我一下试试。”
杨吉斌也想试试自己这两天有没有点长进,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也不客气地把拳一抱行了一礼,说道:“徒儿请师父指教。”说完,杨吉斌身形一闪,大跨步向前,也顾不得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