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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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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胤礽的嘱咐,该称呼为弘昫哥哥、弘昢哥哥。
墨涵心底也很迷惘,其实不避孕也很长时间了,可就是没有动静,不是对现状不满,只是人的贪恋,只想和相爱的人多创造几个生命。“都出去玩,厨房热!”眼看着她们离去,她才急着发面,又找出蒸面点的竹制小蒸笼,以及她自制的动物形状的模子,正要调制莲蓉,眼睛却再次被蒙上。这次不是坐着,能有这样高度又和她嬉闹的自然是那私下里一辈子都抛不开童心的丈夫。她顺势靠在他胸膛:“我正想偷懒呢!你来做好不好,女儿等着吃呢!”
胤禩搂着她亲亲耳侧,正要伸手,却被墨涵拦住:“你的手摸了各地送达的折子、公文,不知有多少病菌在手上。贝勒爷,还是让小的先伺候你洗手吧!”她推着他往外走,就听见孩子们的笑声,几个小子有样学样,都来拉胤禩,把他推在椅子上坐下,小鲁给他脱靴,小愚拿来毛巾,弘旺端来茶杯,嘴里都不再称呼阿玛,只贝勒爷的乱叫。
待孩子们折腾够了,一窝蜂跑掉,胤禩才道:“晚膳在太后那里去吃!”
“哦?我早上去请安都不知,怎么先给你说了?”给了换下朝服,取了家常的薄衫子穿上。
“还不是你捣的鬼!把十三弟家的孩子没事就往太后跟前带,如今传了懿旨,让十三弟出来走动。三哥已呈了折子给皇阿玛,说是太后点名要十三弟护驾去承德。想来皇阿玛也不便再驳回了。”胤禩笑道。
墨涵忽然觉着不对:“三哥不会管这些闲事!”她看着他的眼睛,回来不到一年,他又是那个八面玲珑的贤王,竟在家里也打埋伏。“是你上的折子,对不对?”她歉然,为了她的一个小心思,他居然又去冒犯老爷子。
胤禩无奈的点点头,知道她是为自己忧心,可是十三弟的惨状,由不得他坐事不管。虽然他明白,这样的援手对谁更有利。
“胤禩,不是我自私,我与胤祥、胤祯情分原是好过别的兄弟,只是,只是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放心,胤祥会有后福的。他对谁都能狠心,唯独会眷顾胤祥。”她不知为何总要刻意不说出胤禛的名字。
他拉她坐下,知道有些事迟早瞒不住:“墨涵,朝堂上的事我本不想多言,你听了也别急。我觉着如今皇阿玛的心思不似几年前,对于弘皙的寄望越深,担忧就越甚。而且对谁都信不过,就是三哥那样不依附任何一派,除了老老实实编书,就是小心办差,可皇阿玛还是不满意。”
“你忘记我给你说过的,男人也有更年期,老爷子现在估计处于那样的状态。为什么历史上阉人喜欢作乱?就是因为生理残缺导致心理变态。当然,像老爷子处于那样人人羡饜位置的人,更容易产生畸形的心态,他时刻提防着别人去夺。今年不比去年,老爷子也没怎么添儿子,怕是心里更虚,觉得随时可能撒手人寰——”墨涵越说越得意,自以为是的分析着。
胤禩虽不阻止她,但终究受不了:“墨涵,他是我皇父!”
“好了!我不说就是!”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男人的接受力已经很强,不过她一直不满足的试探底线,并开发他的遐想潜能,“只要你到那个阶段能很好调整心态就好。”这话有些悲哀,也不知他们是否能一起活到那个岁数,不过她向来积极,虽然经历了良妃的过世,但是胤禩已真正成长起来,没有心理阴影的活在阳光下,哪怕真的是命在旦夕,他们也能一起从容赴死吧。
胤禩忽然好奇的问:“你如何调整你的心态?”
“我?我不是好好的!”墨涵眨巴着眼睛装糊涂。
他古怪的笑笑:“你说好便好,我无话可说!”
她是一头雾水,胤禩才附在耳边道:“你看着唐莞要生了,苑雅那里也要添口,心里着急是不是?”
墨涵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个狡猾的男人,竟然学着推算排卵期,每次都小心的避开。她则无所不用其极,给他添了补药。
“你是要让我被弟弟们笑话么?我只守着一个老婆还不中用?或者是你要求太过?”他一句话羞得墨涵的脸绯红,“我问过太医了,你得再调理一番。”
墨涵掐住胤禩的脸,真奇怪,回京后他的皮肤又白皙了,要发狠修理他,终究舍不得下手。
转眼六月末,胤禩过了晌午便急着回来,正色提醒墨涵:“你听了可不许急。此刻谁去求情都没用。”
“是表哥出事了?”銮驾才由热河回京,墨涵已见过胤礽,应该没事啊。
“是十三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让我从正蓝旗下调了人去围住他府第。咱们没随驾,估计底细没几人知道,我已让人去寻十四弟,他该清楚。你就在家等着,我得先去十三弟那儿。”胤禩匆匆交代了又离去。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胤祯才来,开言第一句便是:“你安心,胤祥不会有事!我还没吃东西,赶着要走,你这儿有什么现成的点心给我捎上。”
墨涵给他拿食盒装了些点心,问:“既没事,你还急着去何处?”
他假意笑笑:“哪里把男人的事问那么多?管着八哥就是了,我自然有正事!”他说完,拿了食盒就走,怕墨涵再多问半句的样子。他临走又道:“你最好出去散散心,别呆在家里。宫里正料理十三的事,你也别回宫。”
下午没事,墨涵想带着孩子去天桥看热闹,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雍亲王府的嫡福晋娴宁。屏退下人,娴宁才放出悲声,不顾体面的哭将出来:“格格,看在你叫他一声四哥的份上,看在这么多年他对你一腔痴情的份上,你得救救他。”
看墨涵没有反应,她狠狠心,竟上前一步,跪在她跟前:“我这也是想不到谁还能去皇阿玛跟前为他求情,除了十三弟,谁也不肯帮他,可如今十三弟连门都不能出。我实在是没法子。”
“你跪着也无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会来求我!你总得让我知道究竟出了何事?再者,你最该去求的该是德妃娘娘吧!”墨涵想不冷淡都不行,虽然心底已乱如麻。怎么会,他韬光养晦,他隐忍不发,怎么会是他出事。
娴宁显然也不愿对她长跪,立时起身,收了悲泣:“若是额娘愿意管,我自然不会来求你。”她的目光带着怨毒,哪里是来求救,简直比绮云更会示威,“你的厉害我是见识了,绮云乖乖的把个贝勒府都让给了你。我哪里敢在他跟前说你半句,整个雍王府都知道,七格格的闲话说不得。就一个新入府的不过说句那七格格怎么住在八贝勒府上,便被杖毙。”
“四嫂!说正事可好?”墨涵心烦意乱,哪里容她再说三道四,“四哥究竟出了什么事?”
娴宁还真的不如她心急:“你心里还是有他的,也不枉他巴巴地看着你的字过日子。年氏如今为何得了专宠,还不是学着你的性子去哄他开心。”
“四嫂!你是在乎他的死活还是别的?我家的门向你敞着,要扯家常你随时来。”墨涵绞着手里的绢子,忍住火气。
“我不知道,他奉旨去行宫接驾,回来报信的只说上了枷锁,断了水粮,拘在咸安宫。”她有些负气,见墨涵自然而然流露的关切,既多了几丝救人的希望,又只怕经此一事,胤禛更难死心。
墨涵哪里有闲情分辨她的心思,只吩咐白哥照看好几个孩子,就命人备车,却被匆忙赶来的胤禟拦住。胤禟拉着她不许走:“还好我得了信,你管这些闲事做什么。放心,八哥已保了老十三,没事了!”他大着嗓门嚷,又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四嫂来了,特地来拦着你。老四的事透着蹊跷,我们绝对没谁给他使绊子。所以,该是老爷子自己下的手。”
墨涵顿时心凉一半,反复揣摩老康的心思。娴宁冷冷的告辞离去,眼里尽是愤恨。
“真的上了枷锁?”
胤禟满不在乎:“可不?还上了全套呢!这次比四十七年对八哥那架势还猛,把退路给堵死了。”
他这无心的一句倒提醒了她,又问道:“可知道为着什么事?胤禩如今怎么个想法?”或许让胤禩去救他一次,倒可以化解他心中的戾气。
胤禟笑得诡异,但又赶紧表白:“真的与我无关,反正,你是帮不上他。唯一可为他开脱的便是老十三,可老爷子先把老十三圈在家里,根本不过堂,这不是摆明了要给老四定罪么?八哥是丁点不知,被老爷子支去守老十三了。”
还与他们走得近的便是十六、十七,可这两个半大孩子哪里在老康跟前说得上话。自己,从回京以来就没给过好脸色给老爷子,而且,不知底细,怎么去说情。墨涵思前想后,好歹进了宫能知道更多。
“备车!”她看着胤禟,“老爷子安心让他死的话,我们谁也无法。但你记住,老爷子绝不会亲手杀任何一个儿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在外边推波助澜,给他一线生机,也是给自己一线生机。”
胤禟有些恼怒:“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就信不过我?”
“小九,我们不是一天、两天的朋友,我怎么信你就像你怎么信你八哥。”
“我也是为了八哥!”
“我难道会害你们?”墨涵出了门。
“可你也舍不得害他。”胤禟逼视着她,“他那么多手段,你还护着他。”
墨涵摇摇头:“我这才发觉,你才最像老爷子,只把人心往坏处想。”
“老四难道不是么?”
再争也是无用:“小九,咱们各行其道,哪条道行得通,走得远,我们就走哪条,这样总不会错。你觉着呢?”
胤禟叹口气:“你去求谁?太后,老爷子?”
“都没用。封胤禩为亲王的圣旨你还收着吧?”
“那当然!”
“那就成了!”墨涵放下帘子,“走!进宫!”老爷子在等着一个人去求情,他要让胤禛欠一个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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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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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行宫上枷锁起,他已断了三天饮食,何曾想也会如老八一样被枷号,同二哥一样被拘在这咸安宫。自从回宫,已每日早晚两顿有太监送来饮食,胤禛却暗自留心,不敢擅动,只担心被人暗中投毒,却被诬为畏罪自杀,那实在死得冤枉。
这没有人居住的宫殿透着阴沉的霉气,画梁间结起的蛛网显得残败,即便是蚊虫都不光顾此地,蜘蛛才弃网而去吧。有朝一日,我若掌权,定要给这里一片生机。可如今的境地,去想那有朝一日,不免可笑。天将降大任,必经此一劫吧。墨涵不会骗他,他一定能登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墨涵,他心底有了一丝温暖,此生难结连理,却是一世的知己。
胤禛细细回想发生的一切,怀疑了很多有可能动手脚加害于己的人,似乎都有可能,可是又觉着谁都没有这样的能耐将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除非,除非是皇父有意为之。可是自己不曾有任何僭越之举,十三弟能出府办差,已觉着是莫大的欣慰,根本不急于部署,何况,看老爷子的情形,此刻动作,未免太早了些。
只是,先是老八,现在是自己,谁都比不上二哥在老爷子心中的分量,甚至不及嫡孙弘皙。墨涵亲自教导过的孩子,如今倒是出息了,不露声色的暗中处理事情,若非胤禛早安插人手于毓庆宫静候,怕也要被这个孩子瞒过去。那行事的手段把老爷子的伎俩学了个七成,只是狠劲儿不够,墨涵铁定不会教他害人的招式,至多防范。这是她最致命的地方,失了先机,处于被动。只是面对这样的她,他同样手足无措。
又至黄昏,膳食送进来,那太监依旧不相熟,不知还能耗上几日,或许一病,皇父会心软?
“王爷!”太监将食盒放在青石砖上,一碟碟的摆放好,“王爷,多少请用一些。那桂花糕的馅可是上佳的。”
胤禛抬起头,他已匆匆收拾早上的碗碟,门口还有个太监等着。待人都走了,胤禛才狐疑的看着那碟桂花糕,馅是上佳的?他猛然醒悟,挨着掰开搜寻,第四个,一张小字条,写了四个名字,四个皇帝的名字。他一下子释怀,他想着的人也顾及他的死活。开心的咀嚼着桂花糕,此生怕是没有别的食物有这桂花糕的美味。
刘彻、柴荣、完颜雍、朱厚熜,他笑笑,他曾问过墨涵,自己是否就是世宗皇帝。她写了四个朝代的四位世宗,出了此间,他定要再加上爱新觉罗胤禛的名字。
马车往紫禁城行进,胤禩倒比墨涵还要紧张,毕竟,老爷子不知动了什么心思,找个牵强的借口召见墨涵,手不稳,要她去帮着写几幅赏给告老请辞的官员的条幅。
握着她的手,胤禩还是不放心:“都知道你暗地劝四哥进食,皇阿玛肯定会问起。事情虽过了,人也放了,可气却没出。”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把儿子当成泥人来玩的。先是你,再是他。好在你是个死心眼的人,被锁了还吃得下,睡得着。不至于像他那样疑神疑鬼,老爷子给的东西都敢不吃。存心要他的命,不知道让他回雍王府后再投毒啊,老爷子才不会为他毁了自个儿的仁德治天下的圣名呢!不过是饿他玩儿!”墨涵也觉得好笑,胤禛那样聪明一个人,偏偏在这样性命攸关的事上犯糊涂。岂不知这样的举动更招老爷子嫉恨。
“你呀!倒像是皇阿玛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猜得透?你让弘皙去求情,这事肯定也瞒不住。我只怕皇阿玛迁怒于你,责罚你妄测圣意。”胤禩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又叹口气,“皇阿玛一心为弘皙打算,却算失了人性。”
“是哦,打着亲情牌把你越哄越乖,却只会把心狠的逼得愈发心狠。老爷子是做了五十年皇帝,自信过于了。”
他对于她的奇怪词语早就习惯,只笑道:“蛔虫啊蛔虫!”
墨涵不满意的瞪着他:“我可是你老婆,怎么就是蛔虫了?有那么难看?”
“再难看我也不嫌弃!我只是担心——”
“别担心!老爷子就喜欢出谜题,简单的就想有人能猜出答案,不失热闹,可还得有几个难度大的题,让人猜不出,这样才显得他高明。哼!我偏不顺他的意!”
胤禩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个爱哼哼的毛病进了乾清宫还是略收敛些。你知道么,你一哼,就忍不住翻白眼,一脸的不屑。我瞧着,皇阿玛精神头大不如前,脾气,也是让人捉摸不透。你别逞一时痛快,我可舍不得我的老婆再挨板子。”
“我说他变态你还不乐意,如今承认了?”
“我——”胤禩被她闹得词穷,无奈的笑笑。
“放心,我儿子都五岁了,我还能惹什么祸?不过私下给你说说,难道你以为我会大发善心去给他辅导,皇阿玛,您这是更年期综合症,不打紧的,光喝鹿血不成,得补补钙啊!”她的胡言乱语一套一套,胤禩只得用嘴封住她的口。
车帘子一下被挑起,他二人愣住,更吃惊的却是车外的胤禟和胤祯。胤禟捶着胸口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要不我把弘昢他们接到我那里住几天?”
胤祯耸耸肩,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多少年了,你们不至于如此吧?”
原来车已到了午门,闻讯赶来的人也是替她担忧。胤禟悄悄给胤祯递个眼色,胤祯单独拉着胤禩说话,他趁机告诉墨涵:“弘皙将上半年分的钱换了张整的银票,这票又在南边出现了,曹家的曹连生手里。曹寅怕是不行了,这个连生估计要接任江宁织造,那巡盐道肯定还是会和李煦换着管。”
他们合伙的生意规模不小,半年的分账,弘皙要做何用。“你从哪里得的消息?”
“你什么记性?不是沿着运河开了几家钱庄。”胤禟埋怨道。
墨涵抱歉的笑笑:“小九,你多费心,我这不带孩子么,脑子没以前好使了。”
“手还好使吧?字还学得准吧?”
“你不用筷子,我就不用笔。”
他讨好的笑笑:“那求你个事。写几个福字,我好拿去蒙人。有些外放的官,想要老爷子的福字,这事求你是正道。”
“你结交人可得小心些——”墨涵知道他不死心。
“得,几个字就犯得着教训我?”
恰胤禩他们过来,墨涵嬉笑着福身:“贝子爷,小的得罪了!贝子爷恕罪!”
胤禟却无所谓的挥挥手:“别寒碜我!不过区区贝子爵,什么时候犯事什么夺。”
这话让墨涵胆战心惊,胤禩脸色大变:“浑说!”
谁知胤祯同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声音不小:“有什么大不了,九哥在皇阿玛跟前都敢这样说,不过是瞪两眼,吓唬吓唬,难不成还把咱们也圈起来?咸安宫什么样?九哥,咱们怕是没福分去看了。”
“哈哈,是了,除了太子二哥,也就咱们四哥去过!殊荣啊!”胤禟也是肆无忌惮。
墨涵猛然警醒,回身一看,冷眼看着他们的正是胤禛。迎上她的目光,眼神中有了暖意,只是再看胤禩、胤禟、胤祯,寒意更甚。
出了乾清宫,墨涵甩甩手臂,简直是体罚,看来老爷子是摸透了她的性子,知道多费唇舌,只会让墨涵更加得意,索性只字不提,真的叫她代劳写条幅。她却没会意,只想着早死早投胎,可劲儿的写完,想聆听圣训,谁知老康又让她看了几个官员的履历,让她拟祭文。墨涵在心里咒骂半天,直想问,皇阿玛的祭文可要儿臣备好。临到末了,老康都没和她废话一句,只笑着叫她没事多回宫走动。想到这是丈夫的父亲,儿子的爷爷,墨涵忍住问候他家祖宗的冲动,不甘心的看着老狐狸的笑。
弘皙和着几个少年见了墨涵,赶紧见礼。那几个都喊着姑姑,墨涵觉着眼熟,知道是那般随她玩的孩子,可如今长成大人样,一时竟分不清。
“这我们毓庆宫的弘晋,五叔家的弘升、弘晊,哈哈,这个姑姑该记得,七叔家的。”
那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墨涵立刻明白:“弘曙?如今是个大人了!”
他旁边是与墨涵相熟的十四家的弘春:“姑姑,弘曙哥现在随阿玛在兵部历练,阿玛常夸他呢!”
“哦?已学着当差了!”
“是啊,弘曙哥让旗丁玩什么火烧藤甲兵!”弘春岁数小,自然不知那火烧弘曙屁股的典故,其他几个大的哄笑不语,让弘曙臊得脸通红。
弘皙止住笑安慰他:“多大点儿事,还记得?谁计较朱元璋要过饭?”
大家说笑一会儿,约了改日去胤禩府上玩,才渐渐散去,墨涵独留下弘皙,问:“你和福晋可好?”
“姑姑怎么想起问这些?”他笑得扭捏。
“你额娘不在了,你阿玛想必是不会管你这些事,我就问不得?”
“问得,问得!姑姑自然问得。挺好的,没事!”
墨涵却不给他好脸色:“挺好的,你怎么支人去买江南女子?”
“姑姑听谁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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