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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丫鬟-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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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屋里短暂的沉默而消停,反而更加地急切了起来,“爷……,午膳做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用?时辰可是不早了。”
    这声‘爷’叫的可是又嗲又娇,惹得屋里的俩人更是受不了。就在绮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的时候,左德昌发话了,“摆饭!”这声喊得说不出的咬牙切齿,且还隐隐地含了些内力。
    喊完这声,左德昌将个方柱子骂了个半死,他可是不知道自己在书房的时候,居然有人敢擅自走进,且还是这个该死的凝香。哼哼!某些人怕是忘记了他的雷霆手段了,说不得该给他们紧紧皮子了。
    因为顾忌着身边的绮罗,左德昌就算是再羞恼也还是注意收敛了自己的气势,所以坐在他身边的绮罗自然感觉不到那股子自左德昌身上发出来的阴寒。
    绮罗好过,可屋外被针对的凝香就没那么好了,只一声,就令她不自觉地抖了抖,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了,得了话,她忙心惊肉跳地退了下去。不过害怕归害怕,心里还是暗恨,若不是左德昌是镖局的局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这么个冷冷的不解风情的鲁莽武夫。
    不过比起气恼左德昌,来露脸的凝香对绮罗是更恨了,不过是个奴才,比自己还不如,居然敢在爷的书房呆着。不仅如此还同爷一道儿坐着说笑,这算哪门子不要脸的事?若不是娘拦着,看她不挠花了这狐媚子的脸,她可是看过那张标致的小脸的,虽不讨喜,可一见就是个惹男人心疼的模样,这叫她更添了几分妒忌。
    一路奔回去的凝香,带着气恼带着恨意,一进了厨房,就气哼哼地冲她娘嚷嚷道:“娘,那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同爷呆在一处,这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也不知道避讳点。我呸,到底不是什么正紧女人,一个做奴才的还妄想我们爷。”说完由不解恨,随手抄起桌上的碗筷就准备往地上砸。
    她娘一瞧见她这样,吓得忙忙地拦了道:“可别,小祖宗,这个丢不得,别说丢了让爷发现了没什么好处,单说,这也算是咱们自家的,你丢了我们不得出银子另买去?这个可不比我们平常用的碗,是我特特寻出来待客的薄胎花瓷。”说着忙从凝香的手中将小花碗给夺了下来。
    瞧着自家娘只担心着她那点子银钱算计,凝香不觉很是泄气地将头上的一朵珠花给拔了下来,往地上一抛,狠狠地喊道:“娘,现在是东西重要,还是你女儿日后的好日子重要?你再如此不着调,我怕我是什么也想不到了,至于你,也别想有什么富家老太太的日子过了。”
    说完这话,凝香气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照着一旁的小脚凳就是一脚,“哎哟!”凳子倒了,她自己的脚也疼了,厨房里更是一阵鸡飞狗跳。
第165章 污糟
    被凝香这一闹,彪嫂子又要顾着女儿的脚,又是心急地要将地上的珠花捡起来,一时左右兼顾不得,也是急的跳脚。( )后来见女儿不那么疼了,这才捡起了珠花,心疼地左右看了看,生怕有哪个地方磕坏了,见没坏,只沾了点灰尘,这才熄了点怒气,不过还是没有好脸色就是了。
    只见彪嫂子狠狠地瞪了眼正闹脾气的女儿,可瞧着她花朵般的模样就这么守了寡,又有些不忍,不觉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你呀!就是因为你沉不住气,上次才没能成,若是你沉得住气,上次的事一成,如今你还用在乎那个狐媚子?”
    凝香可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也是有些怕她娘的,遂也不敢再发火了,只极为不服气地道:“这个难道怪我了,上次,上次,我不也是想着能讨好了那个死孩子吗,哪里知道冯家人如此厉害,不仅没能讨好到,还惹了一声骚,哼!他们家自己不也是打着局主的主意,还当别人不知道,我呸,可惜局主没瞧上我,可也没瞧上她,嘚瑟。”
    瞧着女儿说起那会子的事,彪嫂子无疑又一次的觉得可惜了,那时候局主难得带着彤姐儿来京里,还住在了章家。自己想着若是能拉拢了没娘的孩子,或许章老爷子因为可怜彤姐儿,再加对凝香死了男人的愧疚,说不得老爷子就支持局主娶了女儿。哪里想到女儿去讨好彤姐儿不成反而同冯家的人吵嚷了起来,这一下子事情就僵住了,章老爷子就更不会管了,唉……
    不过,彪嫂子是个护短的,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的错放在自家女儿身上的,遂哼道:“好了,凝香不气,冯家那蹄子不是没讨到好处吗,比起你来,她可是更惨的,等了局主多少年不也是一场空吗。”
    听到这话,凝香不觉解气了不少,不过想起如今又有一个人来同她争了,心里很是不爽,且隐隐地总是觉得这次来的贱蹄子同冯家那丑女人不同,遂很是皱眉道:“那蹄子落空不落空的有什么用,家里现如今不还是有个绊脚石吗,如今局主可是很难来一趟柳溪巷的。”
    瞧着女儿泄气的样子,彪嫂子可是心疼了,遂狠狠瞪了眼绮罗他们所在的方向,冷冷地道:“瞧着吧,那么个不自重的人,即使爷被迷惑了,章老爷子也定是不会答应的。”
    说完,瞧着女儿气消了些,彪嫂子又劝道:“凝香,你同她不同,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我们好好儿的良家女子是她那等奴才能比的?快别这么着了,回头将脸上刚上的好脂粉弄糊了可就不漂亮了,瞧瞧我儿这标致的样子,就是好看。”说着彪嫂子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发辫,想着就那白姑娘能有她闺女好看?遂又道:“你她那身条儿,去了江南还不得笑死个人?”
    大概是因为上差的缘故,绮罗生的并不是很纤细,骨架子也比一般的江南女子大些,不过比起北方女子,绮罗这样的算是小的。如今彪嫂子夸张地拿绮罗这身条儿来说话,还真就说到了凝香的心里。
    遂凝香听了这话,再想想绮罗那高壮的样子,真就又高兴了起来,点头道:“可不是,任她再多手段,这等粗莽的样子,也无法行走在夫人之间,江南可是多出娇小女子的,就她这样的,若是出了门,可不就是给爷丢人吗。”
    大概是觉得自己所说不假,凝香越发高兴,不觉呵呵乐了两声道:“再说了,她那身份也注定不行。哼,死方柱子还瞒着那狐媚子的来路,也不想想我们在京里待多久了,娘您又是做什么的?只消几句话,不就让那狐媚子露了馅了。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呀!整日装的多清高似得,还学人家看诗文,也不想想自己个的斤两,我呸!”
    其实凝香说这话可是有些亏心的,绮罗是那种能让你随便就套了话儿的?不过是没怎么在意,在一个,她也没承认什么。自打同大小姐说好不外泄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就不再以奴婢自居了。再说了,她本就没什么奴婢低人一等的感觉,那是会泄了什么身份。不过是彪嫂子看绮罗身上的衣服有些像丫头穿的,便这么认为了。
    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彪嫂子认为绮罗只是个丫头下人,只是她根据穿着猜的,遂这话听的躲在外头的方柱子很是扼腕,只叹自己不该没事先交代白姑娘别将自己的来路告诉这两货。
    这么一想,方柱子又想到了某种可能,不觉心头一凛,看来有些事他们得重视起来了,瞧这丫头的话,好似这事里头还有彪管事的手笔。想到这些,方柱子实在是无心再听墙角了,遂他故意退后了几步,才重重地踏着步子进了小厨房,吩咐俩瞧见他就没什么好脸色母女俩,赶紧地上菜摆桌子。
    因为先头在左德昌跟前落了脸,后又在她娘跟前发泄了一通,这会子,凝香瞧见了方柱子来喊摆桌子,虽说仍旧有些不高兴,可心头到底有所顾忌,还是老实地去做事了。
    绮罗并不知道因为她,有些人肝肺都快气炸了,只老实地陪着左德昌用膳。算起来,她实在是不想同左德昌一道儿吃。这一来,左大哥毕竟是外男,二来,左大哥看着冷,可待人却细致,处处顾着她,让她很是不自在。
    可今儿又加了样令绮罗不自在的,那就是刚才来请示的那个女子,她知道是彪嫂子的女儿凝香,这会子总是用冷冷的眼光杀向她,这令她有些冤枉的感觉。不过,绮罗也知道,左大哥看样子也特别苦恼,这才令她安心了不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左大哥为难了。
    两个各有心思的人,默默地用过了午膳,因为各自都有事就又分开了。因为左德昌在府里,绮罗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留在书房了,正好午膳前,彪管事就将炭火买了回来,绮罗的客房早就燃上了炭盆,临窗的大炕也暖和了,怕是早就烧上了炭火了。当时听的彪嫂子这么给左德昌汇报的时候,绮罗还想着,到底是主子爷回来了,彪嫂子这奸猾的也不敢做鬼了。
    彪嫂子来汇报的时候,自然是当着左德昌的面说的,所以绮罗执意要回房的时候,他点头同意了,不过却让绮罗不必将包袱再带回去了。绮罗本来还有些不愿意,倒不是不信左德昌的为人而是这里头有好多女儿家的物件,留下有些令人尴尬。可她知道左德昌是认真的,且听着好似不带走是非常正确的,这前院可是老于头管着的,后院客房因为有彪嫂子母女并不安全,绮罗想想也只能是答应了。
    如此在绮罗走后,方柱子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这爷将人家女孩子的东西全留下了,人家白姑娘晚间要用该怎么办?可他不敢直问爷,只得咽下了自己口中的话,整理番自己的思绪,才小心回道:“爷,彪管事有些不寻常。”
    方柱子这么肯定的口吻,左德昌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其实他是从来不小看任何对手的,如今彪管事已经被他列为要注意的人了。遂左德昌将某些可能在脑子里转了转,不觉问道:“昨晚的那两家人背景可查出来了?”
    方柱子知道爷问的是这两方人马真正的背景,遂点头道:“嗯,查出来了,那两方人马的家主都还是明面上的身份,只两家的公子有些异动,彼此又脾性不合,自小互别苗头,昨儿他们好似偶然间碰上的。”
    这话有些意思,偶然碰上的,且正好堵在了他归来的路上,这怎能不耐人寻味?左德昌不觉皱眉道:“总有个先后的,这样你再去查查,这里头可有彪管事什么事?我总觉得这里头不简单,可别常日打鹰再被雁啄了眼,可就闹笑话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方柱子突然觉得自家爷有些不正常了,路上遇到的那两方人马有问题可以说的过去,可彪管事哪里就值得注意到这地步了?还‘别常日打鹰再被雁啄了眼’,若是彪管事真利害到这等地步了,老于头是干什么吃的?
    不过,方柱子觉得好似自打爷遇到白姑娘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今儿从寺里回来就更是不正常了。往日的爷不管何时都一幅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样子,刚才爷同白姑娘在一起那叫一个温和细心,说话间劝解的时候那叫一个耐心,不,小心翼翼!
    不过,爷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还是一副样子,估计是不会误了大事的。唉,算了,他也搞不懂了,只要爷不对他温和就算是正常了。方柱子一下子就自我安慰了,想着既然爷对彪管事起疑了,那就好,他反正也是觉得彪管事有问题的,不过不是爷想的那样就是了。
    方柱子定了主意,觉得既然如今大家都不看好彪管事了,他得赶紧地去问问老于头,好同他合计合计,外头的事可都是他负责的,若不通过他,自己也无法查彪管事。其实若不是这时候彪管事一家全在家,此事老于头该当面回爷的,而不是由他来代为汇报。
第166章 对战
    随着左德昌和方柱子的合议,方柱子马不停蹄地往门房的老于头那里赶去,他知道自家局主爷是个什么性子,办事那就是讲究一个‘快,准,狠!’,所以他半点不敢耽搁了,这样也就加速了彪管事的覆灭。【 】
    事后,也让方柱子咋舌彪管事的胆大,自然更是佩服自家局主超强的判断能力,再也不敢说自家局主不正常了。不过,此时众人谁也不知道日后的事,遂一切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
    自然回后院客房的绮罗也不知道,彪管事一家很快就要倒霉了,她只安心地往后院走去,想着赶紧地将东西绣好了,她好早点回家,遂脚下步子是半点不滞涩,且手里还拿着早上带去书房的那个放针线的包袱。
    远远的瞧见绮罗这个样子走来的凝香很是鄙夷地撇了撇嘴,瞧瞧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哪家的婢子,手里还搞笑地拎了个包袱,一看就是个死奴才。遂她突然心情就又好上了许多,她娘说的对,这样的狐媚子不是她的对手,有章老爷子这张虎皮在,她什么也不用怕,隆昌镖局的局主夫人非她莫属。
    既然有了这么个认知,凝香突然又来了勇气,在绮罗即将转弯去客房的时候,她娇笑着转身出现在了绮罗的面前,有些傲气也多些挑衅地挡住绮罗的步子,轻佻地挑起绮罗手中的包袱,嗤笑道:“哟,什么宝贝呀?这么来回的拿着。哦,不对,你一奴才哪里来的宝贝,该不是在主子那里偷的吧?”
    说完,看着绮罗有些怒气上涌的脸,又夸张地一拍巴掌道:“可别是我们爷书房里的好物件吧,这个可不行,我得告诉爷去,老爷子可是最在乎书房里的东西了,若是被那个不长眼的贱蹄子顺了去,可就糟糕了。”
    听着这女人唱作俱佳的表演,绮罗这回是真生气了,她还从未被人这么当着面的奚落过,算起来绮罗还真是个股子里骄傲的人,在牛府她虽活的小心谨慎,可她并不卑谦,更何况这里是章宅子,遂该反击的时候,绮罗是半点不含糊。
    “起开,没礼貌的……没礼貌的蠢货……”到底还是有涵养的人,绮罗只骂了句蠢货便及时停住了出口的谩骂,只是将手上的包袱一甩,轻巧地就将拦路的凝香给搡到了一边,自己则半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哪里想到今儿她是注定不能安生了,被她搡到一旁有些傻眼的凝香瞧见她往前走去,立马回神,半点不含糊地跳起脚就扯开了嗓子,“娘,她欺负我,你给我等着,你个骚狐狸,看我不撕烂你的脸,让你看看在我家里欺负我的下场,居然骂我蠢,你个骚狐狸才蠢呢。”
    吆喝,这话说的真是不怕掉了下巴,她越是这么跋扈,绮罗倒反而越发不怕了,不过,同这种人对骂还真不是她的风格,遂绮罗扯了扯嘴角,讽刺地丢了一句,‘泼妇!’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去。
    只这一声,便叫凝香气的光剩下喘气无法动弹了。这时候,有人憋不住了,彪嫂子一直躲在暗处瞧着女儿挑衅这位白姑娘,哪里想到这女子好生厉害,只几句话就挑动的女儿乱了阵脚,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下子,彪嫂子倒是瞧不出绮罗的深浅了,按理,在别人家,这女子该表现的卑谦一些,又或者是个沉不住气的立马暴跳起来同凝香大吵一架,她也就有机会来个顺势打击了。如今这样,还真是看着有多令人憋气就有多憋气。
    本来她们是想着,今晚通过这次的事试探一下爷对着白狐狸的态度。另外不管爷对这白狐狸是个什么态度,让凝香挑起了这死丫头的怒火,让她失态,好让随后赶来的爷看看这死丫头的丑陋嘴脸。可如今计划失败了,被挑起怒火的不是这死丫头而是自己的女儿,若是这时候不出去,后头丢人的就是自家了,遂彪嫂子忙忙地跑了出来,也没掩饰自己来的如此之快。
    绮罗早就知道来人不会只是一个凝香,也不用多想就知道对方挑衅她的最终目的,除开苦笑,她是半分不会失态。一来作为主家没有将彪管事一家如何,人家就还算是章家的人,她作为客人是不好多出手的,二来,明知道同这帮没脸没皮的扯不清,她又何苦多说,只当对方是放屁了,权当是给左大哥面子了。
    不过,想到左大哥,没理会出来扶女儿的彪嫂子的绮罗是边走边有些怨念了,这叫什么事呀,左大哥的烂桃花也忒上不得台面了,难道这些怨念就是自己住在这里的房租了?
    不管绮罗有多觉得冤枉,已经出现的彪嫂子可是不会让她舒坦,遂带着细微的尖刻的声音,冲着绮罗远走的背影道:“姑娘好厉的嘴皮子,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却是不知,哪家的规矩,客人可以对主人这么说话的?哼,真正是学的好规矩呀!”
    本来彪嫂子是不想再惹绮罗的,可看着女儿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还是出声了。她知道女儿最是在意守寡的身份,而突然冒出来的这姓白的死丫头居然用一声‘泼妇’,就道出了女儿的伤心事,岂不叫她这当娘的心疼愤怒?遂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哼,哪家的规矩,你这又是哪家的规矩呀!”
    听的这声,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连走的半点没迟疑的绮罗也顿住了步子。不过,她倒是没怕,反而有些淡淡的期待,是期待谁倒霉?又或者期待什么?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此刻她心里无疑是欢愉的。毕竟一再地被人挑衅,她心里可是不爽的很。
    彪嫂子同气的正无法正常呼吸的凝香是真有些怕了,这么冷的声音,这么冷的人,不是她们往日所见过的任何一面。此时凝香一直以来的痴念也有些动摇了,这样冷的人自己难道真要死吊着?不!不行,她不能因为这个就怕了就放弃了,她要的只是权利只是镖局的全部,并不是这个男人。
    突然生出了豪情的凝香可不管她娘有些怕怕的拉拽,稳了稳心神,瞧着随着这一声冷呵慢慢踱出来的局主,哭述道:“局主呀,您可要给我做主,刚才这狐媚……白姑娘可是骂人不见血的戳我心窝子呀!”说完像是实在忍不住了似得又是一通哀嚎,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这样惹得本就怒火高涨的左德昌一下子索然无味了起来,他何时理会过这等泼妇的事了。可想到这大胆的女人居然骂自己当着宝的小女人,他又无法不理会了,遂耐着性子像看苍蝇似得,冷冷地盯着正哭的起劲的凝香。
    这一看,左德昌不觉很是皱起了眉头,不是他以貌取人,实在是他平时没注意过这女人的长相,这会子突然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大概是哭的很了,这女人脸上被冲刷出了两道宽宽的沟,瞧着诡异的很。
    大概左德昌嫌恶的表情太过明显,本有些害怕的彪嫂子突然硬气了起来,也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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