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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头的话向来不跑空,不然爷也不能将他安排在柳溪巷章宅了。遂方柱子一听这话,彻底地安心了,忙忙地道:“可不是,谢了于哥,我这就去厨房监督去,不然彪嫂子还不知又要出啥子幺蛾子呢,唉,这些人没个停歇地想空头心思,真真是闹心,算了不说了。”说完想想,他又道:“对了,于哥说说你爱吃什么?我今儿一并也替你办了。”
老于头好笑地看了眼方柱子,暗道,这小子当着主子爷也敢扯虎皮拉大旗了,居然想着借爷的名头来贿赂他,遂伸脚冲着方柱子的屁股就是一脚,很是让方柱子吃了些苦头。
被踢了一脚的方柱子,虽冷不丁的往前一冲,可心里头高兴,遂边揉屁股边嬉笑道:“于哥客气什么,我可是知道你往日并不在府里吃,这彪管事一家不知占了你多少便宜了,我们还不趁着爷在的机会找补回来呀!”
听他这么说,老于头不觉心头一暖,感叹这小子还算是有良心的,知道惦记他。自打几年前彪管事家女儿想着嫁给爷没能得逞后,就对他们这些人苛刻了起来。本来他是随彪管事一家吃饭的,费用什么的爷早就一总儿算给了彪管事,可惜后来这彪嫂子因着算盘落空,便对他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
这态度不好也就罢了,可给他留的饭菜也越来越不像样子,所以,老于头一气之下自己想法子弄吃的了。后来渐渐的这就成了惯例,到如今也就变成一个府里,分两处吃饭。这彪管事瞧着没人来问罪,也就心安理得地拿着局主拨过来的该给老于头做饭的钱不给他用了。
因为某些事情,老于头也不愿意同彪管事计较这些影响了大局,便独自一人在外头吃了,好在他不是真正看门的,所以吃饭用度什么的对他来说还不算难。不过,这些他虽能忍,可被方柱子就这么记住了,老于头心里真是没来由的酸了酸。
遂,瞧着方柱子的举动再看看他的样子,一贯冷然没表情的老于头也有些动了促狭的心思,且他看着局主的样子,八成也动了赶走彪管事一家的念头,既然如此,他不妨再送这彪管事一家一程。
这么一认定,难得地,老于头露了些暖和的表情对方柱子道:“这么着,我也没什么特别爱吃的,你看着替我提提吧。”说完大概是觉得这话有些小孩心性,大大减低了他素日的形象,遂老于头也不再多话,直接挥手让方柱子走人。
方柱子得了老于头的主意,那就更积极了,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忙高喊一声,‘得嘞’,便屁颠屁颠地溜了。
瞧着这样的方柱子,老于头咧开了嘴乐了,暗骂一声,‘坏小子!’,便又低了头做自己的事了。
左德昌可不知道自己的俩手下居然有胆子算计着看他笑话儿,不仅如此还算计着扛他的大旗借一下东风。他这会子正因为定了心意又得了老方丈的许可,且刚才还听了方柱子的一席话,正满腹心思都在绮罗身上了,哪里有心思多想手下的话,注定了方柱子是白担心了。
因为不知绮罗的心意,走向书房的左德昌是既期待又有些忐忑,他心里很想快些见到绮罗,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绪唐突了佳人。不过不管如何,左德昌可不是个临阵退缩的,还是几步就到了书房。
因着难得的空闲和幽静,绮罗是一直沉静在书里,所以待左德昌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美好静谧的画面,令他一时愣住了神,只想永远留下这个美好的时间。
第163章 这一刻的美
也难怪左德昌被绮罗惊艳住,他动作快步子轻,没有惊动绮罗,遂绮罗还保持着没人时的那副慵懒的样子,静静地窝在暖榻上。【 】
这些看在左德昌这么个大老粗眼里,便是一个长相柔美浑身透出一股子诗书气质的花样女子正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那神情专注且恬静,好似手里拿着的不是书本而是什么天价之宝。这样的绮罗,一下子就装进了左德昌的心里,令他久久无法回神,心里火热的直想将自己的心里话儿好好地同她说上一说,好让自己心仪的女子早点认同了他。
可惜注定了左德昌没有这个胆量,饶是他能孤军取敌首,也是不敢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情况下,就对着绮罗直陈心意,遂注定了他的情路并不会一帆风顺了。
大概是左德昌的视线过于柔和,绮罗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还是左德昌先回了神,怕时间久了绮罗饿肚子,遂先感觉了下屋里暖和的温度,觉得还行,便很是满意地给老于头加了点分,暗道,这个老于头办事还蛮地道,便稍稍地放重了点步子,防着自己突然出声惹绮罗惊吓。
还别说,就算左德昌已经做了些铺垫,可绮罗因为沉静在书里,还是被这突然来的声音稍稍那么小惊了下,不过也没怎么样就是了。绮罗知道自己在这章宅是安全的自由的,不像在这牛府,那里可是容不得她有半点的懈怠疏忽,要知道那府里一切的安稳都是她自己用心维护起来的。
绮罗待的地方算是书房的小暖阁,这里有个卧榻,就是昨晚左德昌睡过的地方,这点绮罗并不知道。因着方柱子告诉她,这里爷一般不进来,只在外办公,遂她不想动左德昌办过公的地方便走进了小暖间。本来她是窝在暖椅上看书的,可看着看着有些坐不住了,便上了这小卧榻,窝在靠枕上舒服地半躺着看了。她这副慵懒惬意的样子,怕是进来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头一热的,更何况是对她颇为上心的左德昌?
小暖阁和书房外间只用个简单的帐幔隔开的,这会子绮罗为了光线好早就将帐幔给挂了起来,所以,左德昌一发出声响,绮罗一回神一抬眼也就看见了。
见来人是左德昌,绮罗也不知怎的,瞧着那柔的能把人溺毙的眼神,她心有些不争气地乱了一下。不过到底是在主子跟前服侍惯了的,情绪的调整对绮罗来说就是本能,遂她忙忙地丢开手里的书,微有些不自在地下了榻,以此来转移自己的不正常。
不过,这一站在地上,绮罗第一时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忘乎所以地将鞋子也脱了躺暖榻上,不然她还真就别活了。要知道,这古代女子的脚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瞧着因为害羞低垂着脑袋的小女人,左德昌好笑地咧了咧嘴,不过他惯来冷清,只一笑也就恢复了淡然,不过还是别扭地关心道:“你别急,没事的,暖榻上暖和,你赶紧地坐上去,这天地上还是凉的,别冻着了。”说完,他也没怎么在意地就走到暖榻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听到左德昌关心的话,虽声音没什么特别的温度可那关心的意思不容人疏忽,又瞧见他没什么生疏感地坐到了暖榻的另一边,绮罗也奇异地缓和了下来,好似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地上确实有些凉,遂绮罗听话地走到暖榻边的炕桌旁坐下,真切地道:“谢谢左大哥,大哥这一路劳累,都是绮罗的不是……”大概是没同谁说过什么客套的话,绮罗一时间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同左德昌说话了,遂有些尴尬地停了话头。
左德昌瞧着眼前的小女人有些涨红的粉脸,不觉心头一热,看来绮罗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感觉的,即使他搞不清楚人家说这话是因为感激还是什么其他的?总之,他觉得这样的开始还是不错的。
心情舒畅的左德昌将手里的包袱往前推了推,也没说其他,直接道:“包袱我帮着拿回来了,这个比较重,也不知是些什么?你看看若是还差什么不趁手的物件,我们另买。”本来左德昌还想说一说彪嫂子惹绮罗不快的事,可想想这么好的气氛实在是不必提起不愉快的人。反正待他们下次再来的时候,彪管事一家定不会再出现了,遂他也就压下不提了,单说起了绮罗的包袱。
其实绮罗刚才虽慌,可也没到了六神无主的地步,故而她早就瞧见了暖榻上的包袱,瞧着这么大个包袱,她也是一囧。此时再被左德昌这么不经意地一提,绮罗就更是觉是窘了,不过瞧着左大哥理所当然的架势,绮罗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听的左大哥说不得用的再另买,绮罗笑了笑道:“不必,这包袱不是我收拾的,既然这么大,肯定是珍珠姐姐又给我收拾了些东西,大概日常要用的东西都齐全了,难为左大哥帮我将这么沉的包袱拿回来。”绮罗并不知道这么大个包袱是左德昌一人从寺里一路拎回来的,遂说的话还算是平和。不过,若是她知道人家左大哥当个宝贝似得将她这硕大无比的包袱一路独自提回来,怕是真要囧的无法见人了。
左德昌听的这话,再看看如此大的包袱,也知道大概绮罗日常要用的物件都在里头了,遂倒是对那个叫珍珠的印象好了很多。想想某种可能,他不觉问道:“这次我们大概能留在京里五日,你看可有什么要办的事?别客气,有什么直接说,我定帮着你办到。”
绮罗一听这话,还确实有些心动,她想着临走前要是能辞一辞姨妈家,再同珍珠姐姐见一面就好了,不过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很麻烦。在一个她留在京里只有五日,又不知佛经要绣什么?若是绣的太过复杂,她这几天得加班加点,哪里有时间去见谁,遂不觉问道:“左大哥,方丈大师可说了要我绣什么了?”
见绮罗提起这个,左德昌很是无奈,按着他的意思这绣佛经不过是个借口。可老方丈说,既然许了诺,可是不能骗佛主的,再一个,说能给佛主敬上绣的佛经也是番心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遂左德昌只得点头应下了让绮罗绣佛经。不过老方丈可没让绮罗非得绣什么,只说不拘什么,绣了就是心意,左德昌这才算是安下心来。
不过左德昌知道绮罗若是知道老方丈这么说,不仅不会偷懒,还定要下功夫去往好了做,遂半点不含糊地道:“这次不比上次,老方丈说了,这次的佛经敬上后是要直接做法事的时候用掉的,所以你不必绣的过于精致,只求朴素简单就行,经文就用《心经》,你看五天可够?”
够了简直够够的了,《心经》可是佛家经文里最短的一部了,拢共也就二百六十个字,还让绣的朴素简单,这就更没问题了,自己只消加紧点,怕是没个一天也就完成了,绮罗听了这话,只差将头点累了。
不过,绮罗也有些诧异,这老方丈未免太过体贴了些吧?不觉道:“这些绣完,哪里需要五日,只一日我也就能做好了。只是这个是不是太简单了点?上次我同大小姐绣佛经的时候,可是将能用的佛经都看了个遍,《心经》可是最简单字也是最少的了,老方丈真是这么说的?”说完大概觉得这话不对,忙忙地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左大哥可别多想呀!”
左德昌本想说不会的,可又觉得这么女人的话他也不愿多墨迹,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大男人,也就是因为心慕绮罗,这才在她这个小女人身上包容破格了很多。不过真让他这么一个冷冽自持惯了的人一下子就变的不像他,还是不太可能的,遂他干咳了两声,将那要出口的安抚之言强压了下去。
不过,即使不说什么肉麻的安抚话,左德昌也不会严肃就是了,对绮罗他可是有足够的耐心,遂他温和地道:“没什么事,你千万别有负担,再说了我哪里这般小气了,为你的一句半句的就生上气了。再说你也不怪你如此问,一般人都不太会相信就是了。”
左德昌这话一说,绮罗越发不好意思了,为自己这么无端的不信任,感到羞愧了,忙忙地道:“不是,不是,我其实是信的,就是有些奇怪,这才多嘴问了句,左大哥可千万别误会了。”嘴里说着,绮罗还急急地摇着手。
瞧着绮罗这般急,左德昌有些暗怪自己不会说话了,遂忙道:“你别急,我没误会。”说完这话,他也不敢再多解释了,可不能越解释越乱,就直接道:“其实老方丈这次这么说,也能理解,要知道你们自己进献给佛主的那是你们的心意,自然是要往精致完美了做。可这次是老方丈要求的,自然是按着他的心意走,简单朴素便是他的要求,所以你安心好了。”
左德昌这话算是很合理的解释了,遂听的这话,绮罗安心了,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遂有些诧异地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别家寺庙也是如此?”对于老方丈要求佛经简单朴素,绮罗是真不解。
第164章 误会
对于老方丈的要求,也不能怪绮罗的追问,她可是看过许多遍西游记的,那里的佛主们只要出场可都是金光灿烂的。( )且在她的印象里,只有道观里的道长们才是真正的归于自然,不管是他们自身的装扮还是气质都给人一种朴素淡然,所以她实在是想不通老方丈怎么就会说出这种合该道长们说的话了?
左德昌并不知道绮罗诡异的想法,见她居然一反常态地追问,不觉倒是笑了起来,有意思。左德昌觉得这感觉不坏,有问才好,虽绮罗问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有些尴尬,毕竟让绮罗绣简单的《心经》是他的要求,如今硬是被他给按在老方丈的身上,想想还是有些不地道的。
怕绮罗瞧出破绽,左德昌忙掩饰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方丈大师本就是个淡薄名利的,自然不同于旁人,你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说完这话,左德昌都没好意思看人,直接转开了头。
被左德昌这么轻巧巧地一说,绮罗觉得自己还真是着相了,不觉红了脸道:“嗯,我听左大哥的。”绮罗说完,瞧着左德昌没有再说话的意图,突然有些泄气。她实在是想知道珍珠他们是否安稳了,且牛府的事究竟是个什么结果?对二房她是没什么胆子想着让人家吃瘪,可她十分想常梳子再也没有余力来对付她。
左德昌其实早就想同绮罗说说牛府的事了,可他突然就觉得太过淡然的绮罗有些令他无力,所以他便故意顿住了口,没有再多说。哪里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这不,绮罗主动搭话了,且脸上那小表情也不再是那么的淡然无波了。
既然有了先机,左德昌可不愿白白错过,遂压住了心头的火热,故意淡淡地道:“对了,这次送包袱来的是昨儿送你的那个珍珠的哥哥,他让人带话给你,说一切顺利,让你不必再担心了。还说什么另外有些包袱他带去铺子里了,随你什么时候想要,只管带话给他就行,他一准儿帮着办的妥妥的。”本来左德昌还不打算将金文赞的话全盘儿说出来,可想想也没什么就说了。
一听这话,绮罗这回是真松了口气。虽然早上她已经听方柱子说过珍珠她们无事,可她的心仍旧是这么吊着,这会左德昌说了,她是真信了,遂忙道:“如此,我是真能安心了。”说完想想自己虽只有五日就要走了,可如今只绣副《心经》,时间富裕的很。她是去见见珍珠呢?还是只通通信?
如今牛府她是不能去了,而这里又是左大哥的地盘,不好贸然请了人来。这么一想,绮罗又咬了咬牙道:“左大哥,我想着五日足够做绣活了,剩下的日子也没什么具体的安排,就想着不能回牛府一趟的话,那就同珍珠姐姐临别前通封信,好说一下近况,不然她不放心,会径直上寺里寻我的,到时看不到又是一场麻烦,您看?”
“你难道不想同她见一面?若是想的话,我会安排的。”左德昌很是诧异地问了问,他刚才可是想着讨绮罗高兴,安排绮罗同那个珍珠见一面的。哪里想到绮罗只打算通封信,遂他有些奇怪了。
“不用,珍珠姐姐出府一趟可是很难的,我们老太太没有她使唤不习惯,许她去趟寺里或许能行,让她出来晃荡可是不成的,就不必让珍珠为难了。正好她认些字,我写封信给她,报个平安就行了。”绮罗既然想定了某些关联,自然不会二话,回的那叫一个干脆。
见绮罗说的笃定,左德昌也不好再提议了。且想想这样倒也更安稳些,没得让绮罗再同牛府牵扯上,遂便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你写完信直接交给我,我让人帮你送。对了,送哪里呀?”虽说这封信无论绮罗想送哪里,他都能帮着送了,可左德昌还是觉得不能让牛府里的某些人知道绮罗的近况。
“就送金大哥的铺子里吧,金大哥有法子将信送到珍珠手里。”说起这,绮罗倒是想起了刚才说的包袱,想了想又道:“要不,您帮着送信的时候,就让人顺道儿取了包袱带回来,这样也省的再多走一趟了。”
“好,那就这么办,回头我让方柱子去,也省的金掌柜的不相信。”左德昌对这个提议那是相当的赞成,遂立马定了这事。
听说让方柱子去,绮罗放心了,毕竟方柱子可是同金大哥打过交道的,且今晚自己又证实了一遍方柱子的可信,不怕金大哥起疑,遂点头道:“也对,金大哥这个人比较谨慎……”
“爷,可以开饭了,要不要现在就摆桌子?”一个声线柔媚的女声及时打断了绮罗即将出口的感性之言。
这女人不用猜,屋里俩人都知道是谁。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绮罗有些奇异地瞥了左德昌一眼,左德昌正好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同样转头看了绮罗一眼。这两下里一对眼,都有些尴尬,搞得这件事更显的暧昧不明了。
早在绮罗同彪嫂子打交道的之初,她就知道了这家有个叫凝香的标致闺女,且这闺女还是章老爷子特别看好的。当时绮罗虽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彪嫂子特特说出来,她只当彪嫂子是在提醒她别真将自己当成个正经客人,遂听了也就丢开了手。
如今看见左德昌有那么一晃的尴尬,一下子绮罗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彪嫂子会对她这么个只住几天的客人这么百般的试探,原来根由在这儿呢,人家八成是冲着眼前这位来的。既然如此,她也不好打扰了人家的美好心思。
遂绮罗憋着笑意将头低了下来,她可是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的,自己还得在这宅子里住五日,这五日不管好赖,她还是想安生度过的。
左德昌在绮罗看向自己的时候,就无比地后悔了。自己真是越发不淡定了,居然就因为一个不在意的人曾经有过的心思下意识地看向了绮罗,一下子闹的他好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似的。瞧这小女人,以为低着个脑袋,自己就看不见她憋笑的脸了,真是!一时,左德昌突然就沮丧的不想再说什么了。
外头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屋里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