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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还那么远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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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的头压向他,辗转亲吻,他身上的生猛而健硕的气息霎时湮没了我,这是一面城墙的倒塌,我将自己交给他的时候像是被洗劫一空的城池,我再也不是属于自己的了,那些仿佛迢迢路遥的爱恨也被他擒了去。这注定是一次万劫不复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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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儿教我在红河里面抓鱼,她说红河里的鳟鱼和鲈鱼的味道最鲜美,如果用小火烤,再洒上点山中的芥末或者野香葱,就是最上等的佳肴了。这些天里小鱼忙着做小木屋一定非常辛苦,竺儿就想尽了办法给他做好吃的,通常是在草地上燃一堆火,在火上面挂一个大吊锅,既可以烤,也可以煮食物吃。前两天她和我,还有姮姮,我们三个姑娘满山遍野里找寻野菌和毛豆,摘回去用吊锅足足煮一满锅的食物,竺儿的手艺特别好,食物一经她的手,再普通的东西也会变得分外诱人。
红河里的水不是很深,我们去抓鱼的地方在一个凹进去的小河沟边,她说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捕鱼,这里的鳟鱼就特别多,她把裤管卷起来,跳进水里,手里举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细竹竿,竹竿末端已经削得很尖很尖了。她回过头来爽朗的喊:“你下不下来?”
“可我不会捕鱼”我说。
“没关系,我教你,一点都不难。”
我于是和她一样跳下水去,红河里的水很暖,这种暖非常细腻,像一只柔软的手包裹过来。
我在竺儿的教导下很快学会了最简单又最有效的捕鱼办法,看准水中的鱼,将竹竿的力量平衡,再用力的插下去,这比钓鱼还来得直接。武侠电视里的大侠通常是用剑来捕鱼,没想到竺儿只用一支细竹竿就能搞定,让我不得不敬佩这个小女孩的本事。
我们捕了很多鱼装进背篓里,愉快极了。最后我瞄准水中的一条红鳟鱼,细竹竿跟着它的移动而移动,移到水面上一束刺眼的太阳光下面时,红鳟鱼一闪就不见了,我能看到就只是一个被水折射成扭扭曲曲的东西,我猛地一怔,回过头去,看到河岸上一个高高的大木桩矗立在那里,不动声色,仿佛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妪,却仍然有挺直的脊梁。我不禁看着它发起呆来。
“怎么了?”竺儿趟着水来到我身边,擦一擦额头上溅满的水珠。
“那个木桩——是?”
“哦!”她脸色一暗说:“那个木桩是我们村子里人人都避讳的一个东西。”
“是做什么的?”
“烧死人的。”她说,踏上岸去,从大木桩下面很自然的走了过去。
烤鱼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将鱼用木片穿起来放到小火上慢慢烤,姮姮也特别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两只手就捏了四条鱼,不过常常是烤得黑糊糊的,虽然烤焦了却仍然十分欢喜,将碎碎的红辣椒末洒上去的时候,就不住的咳嗽起来。她将烤好的鱼蹦蹦跳跳的拿过去送给还在锯木头的小鱼,小鱼接过鱼来,讪笑一声,“哈哈,你们竟然敢烤了我的同类,是不是有一天也要将我这条小鱼也烤了呀?”这样说着,可他还是吃得很开心,摸一摸姮姮的头发。
姮姮再跑回来吃自己烤的鱼,发现根本难以下咽,一口吐了出来,我将刚刚烤好的鱼递到她面前,笑吟吟的说:“姮姮,你吃我烤的吧!很嫩的。”
她犹豫了一下,看看我,低下头来将那条鱼接过去,看到她再没有芥蒂的将烤鱼吃下去,我心里就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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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见孙婆婆已经不记得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自从进了王宫,就无暇回来探望她。但我知道孙婆婆一直在我心中的一隅。
圣女庙仿佛比以前要萧条了许多,院子里的菩提树哗哗落着叶子,印象中这棵树应该有千年万世的绿荫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猥琐颓败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院子孤零零的坐落在山脚下的缘故还是什么,干燥的风十分劲猛,吹起地上的尘土,吹得木屋子的门窗哐啷哐啷响起来。院子应该很久没有打扫了,包括那些台阶和走廊,窗上也积了不少的灰尘。绕过祭坛,听到孙婆婆咳嗽的声音,她病了么?
这直觉一点也没有错。我进到孙婆婆的屋子的时候她半躺在床塌上,脸色已经十分白。她用一只枕头垫着背,伏在床边咳一阵,又回头去绣她那些永不能停止的小饰物,这仿佛是她一生的事业。
“孙婆婆。”我喊她一声,将带来的食物,是宫中做得最美味的枣泥糕放到她的床头柜上。在她的床上坐下,她耷拉的眼睛倏忽明亮起来,她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一把将我的手拉过去握住。我竟发现她的手这样的冰冷,还有激动的颤抖一直抵入我内心。
“你总算回来了!”她的嘴巴甚至不能好好的发一个完整的音节了,她说,仿佛赶着时间一样,“小落,婆婆真怕你再不回来,就看不到我要送给你的礼物了。”
我心疼的看着这个花甲老人,这一生她都没有任何亲人,过去的十几年里她只与碧落相依为命,这使她与碧落之间的感情就如这些绵密的针线一样被她一点一滴的绣下来,那是多么致密的一份感情啊!
她将刚刚放下的针线从新拾了起来说:“小落你看,这条围巾我已经纺了好些年了,是很好的蚕丝,你看你看!”她再把那条围巾送到我面前一点,“你看每一条丝都像泛着光一般,你不知道我是用雪蚕的丝纺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条围巾耗费了八年的时间,从你十四岁那年到现在,雪蚕只有在峡谷中的才能找得到,太稀罕了,我每年上山只能找到一两枚茧子,到今年才算找齐了做这条围巾的全部丝线。”她一口气说到这里,神情激越,脸上也大放异彩,提着一根金色的线,她说:“就剩下最后的几针了,我让竺儿给我找金色的线去了。”
我这时候才蓦然发现,在那条大红色的围巾上,是的,那是染了红颜色的围巾,绣着一些细细密密的花朵,金灿灿的小雏菊,若不是她每一针都绣得那么仔细,若不是她灌注大半辈子的精力,是不会有这样一条美丽的围巾诞生的。
围巾从我手中滑下去,像有一阵凉风掠过。我怎么能忘记这条围巾呢?它系在我记忆的另一端。那些黄色的小花朵一下子就扎疼了我。
我将枣泥糕剥开了递到孙婆婆的嘴边,“吃吧,孙婆婆,这糕还是热的。”
孙婆婆咬了一口,眉中间浮起笑,她深深的望着我。
“小落,你小时侯总是怕冷的,却常常躲到山上去,怕被村子里的人打骂,还记得十四岁那年,你躲在雪山上的一个冰洞里,那时候下了很大的雪,你冻得缩成一团,你看着山下有那么多人打着火把在找寻你,所以你死也不肯走出那个隐蔽的冰洞。而那天我恰好在山上采雪莲迷了路,那天下多大的一场雪啊,从来没有过的大风雪,我和你躲进了同一个洞中。那天晚上真冷啊!洞外的寒风一阵刮着一阵,我年岁大了,根本受不了。你挪到我的旁边,手指碰到我的脸,发现我已经冻得僵直了,于是你脱掉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暖和的棉袄裹到我的身上,只留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晚上洞外面都隆隆的,我们知道是雪崩塌下来了,从洞口滚了下去。小落,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不能忘记那一晚你是如何紧紧抱着我担惊受怕的度过去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整张脸都紫了,我看到你那条围巾已经不能御寒了,到处是圈圈洞洞。从那时候我就决定一定要为你做一条最温暖最漂亮的围巾,眼看这个心愿就实现了———”
到这里,她顿时狠命的咳嗽起来,刚刚咽到喉咙中的枣泥糕也一并吐了出来,她俯在床边,将整个身体弓下去。我害怕极了,拍她的后背,扶住她的肩膀,希望她好受一点。
“很冷!”她嗓音苍苍的,虚弱。我便转身去关那一直打开着的窗户。
一团雪白的光亮从眼前闪过,我认识那绿荧荧的眼睛,那噙着湖水一样澄澈柔媚的眼睛,那只白毛的小狐狸,它竟在这时候蹿进了圣女庙后面的那个大峡谷里去了,就连白月光被微微震了一下,幢幢树影摇晃一下也渐渐合起来了。
我还是追了出去,它是姮姮最喜爱的小动物,它天天与姮姮形影不离,只是为什么它会蹿到背后的那个大峡谷中去,这一切让人费解。可是我实在无法穿过那片树林,也无法翻越后面那险峻的峭壁,也想不明白小白狐怎么一眨眼就没了踪影。圣女庙后面有一座很高的钟楼,孙婆婆从来不让我上去的,也从来没有人上去过。我猜想如果站在钟楼顶上,一定可以看到峭壁背后的峡谷,就一定能找到白狐狸吧!
我于是拆掉钟楼下面重重叠叠的阻碍,沿着钟楼里旋转的楼梯一直爬上去。里面潮湿地很,光线尤其暗,只有楼顶上的月光洒下一点点来,摸着墙壁上去,听到风吹动铜钟的声音,咝咝,咝咝的,回音总是很长,仿佛没有终止。
终于站在了钟楼顶上,在那口大的铜钟旁边,才发现钟楼上面的风是这样大,吹得皮肤也疼起来了。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地方,视野很广阔,于是,我看清楚了大峡谷那一面的一切情景。
冰雕,白狐狸,雪莲,首领。当我看到首领的时候着实让我震了一下,他身上套了许多绳索,还有系在腰间的抓钩,在他的头发和衣服上还残留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他应该刚刚攀爬了悬崖,将装在背后的牛皮袋子里的一朵白色略带着水粉红的雪莲取出来,走到那个大的冰雕前面。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冰雕,以前专程到北方的哈尔滨城看冰雕,那些冰雕细致玲珑,也不如这个冰雕硕大、晶莹,它就靠着背后的雪峰,一直伸入峡谷的上方,仿佛一座让人遐思的神秘城堡,雪花从山顶簌簌落下来,将这座冰雕再覆盖一些,就越显得迷蒙美丽。我说不出来它的形状,细看更像一只雪白的蚕茧,在蚕茧下边有一个小小的入口。白狐狸就在这个入口处徘徊。
首领蹲下身体来,摸一摸小白狐狸的头说:“小白,你将这支雪莲送进去给菡萏吧!”说完,他将雪莲给小白叼到嘴里。
小白狐狸摇一摇尾巴,就从那个入口嗖地一下蹿了进去。
首领站在冰雕外面,神情时而急切,时而忧郁,他伸手去碰触那个大的冰雕,一寸一寸的抚摩过去,像对孩子的宠爱一般,指尖的眷恋迟迟无法松开。
“对不起,菡萏。”他开始说话,声音低低的呢喃一般,“是我无能,只能用雪莲花来为你续命,要不是十年前的那一场意外,你就不会葬身在雪崩下面,那时候你刚刚生下姮姮,根本逃也逃不了。这些年来我只能让你以圣女的身份继续留在族里,留在我和姮姮身边,我知道是我害了你,让你受了这样多的委屈。可是菡萏,我是真的不舍得你离开,我宁可为你采摘雪山上的雪莲花直到采到最后一朵,我也要将你留下……”
他说着说着就俯到大副的冰雕上面,头抵着冰块,声音越发沙哑。
“菡萏,原谅我,只有让你住在这个冰雕里,才能将生命维持下去。”
她的手忽然落在他的肩膀上,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有复苏。陡然抬起头来,失声喊:“感觉好点了吗,菡萏?”
她朝他微微一笑,那样单薄得像雪花一样透明的笑容,让人心生怜爱,她吐气成兰般说:“远,我们的姮姮她还好么?我不能常常去看她。”
“很好很好!”他连连说着,“生过那一场大病以后,她就完全好了,只是——他顿了一下说,只是她一直不知道你才是她的亲生娘亲。”
她失神的走到峡谷中的那条潺潺的溪水边,白狐狸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悠悠的说:“究竟要到哪一天呢?远,我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我骗了全村的人,每个人都以为我是真正的圣女,可以带给他们光明与福泽,其实我只是一个半死的人啊!我自己都需要这座冰雕和雪山顶上的雪莲花才能继续存活下去,而且这么多年了,雪莲花都要绝种了。”
他走上去,从背后抱住她,他在她的背后叹息。
“会有办法的,菡萏,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只要开心。”
他如此允诺。那从他眼角蓦然淌下的一颗眼泪,她看不到。
从钟楼上下来,我已经全身都冻僵了,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暗夜里久久回荡。我是听到哭泣的声音冲回到孙婆婆的房间里的,她去世了,竺儿趴在她身体上嘤嘤哭泣。
我的意识又被狠狠地撞击了下。这使我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竺儿说:“孙婆婆本来要绣完最后一支野菊花的,我找到了金色的线回来,她就——”
她带着哭泣将那条围巾送到我手中,我接过围巾,将还没有绣完的菊花接着绣下去,金色的线在我的手中抽来抽去,像翻腾的浪,又那么耀眼,最后将这线拴了结咬断。我麻木的做着这一切,针把手刺破了也丝毫没有觉察。仿佛只有这样,孙婆婆才能安静的睡过去。
(希望大家能支持我,我会继续努力!)
31
    我独自一人去了小树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首领,尤其是知道了他与圣女的秘密以后,还有姮姮,可怜的小姑娘,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孙婆婆的死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悲伤,还揭开了一个迷团。曾经我那么喜欢的一条红色绣野菊花的丝绒围巾,原来是有缘由的,它牵涉了我那样多的感情,却是孙婆婆耗尽了最后的光阴为我织就而成的,它是一只盛满感情的瓮,是涌上岸来跌宕的河沙,是掀了盖的一坛醇酒一点点散溢芳香,是我愿意一辈子佩带在身上一束红璎珞。
小木屋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已经建好了一部分了,墙壁也建好了,窗子和门还没有动手做,屋顶是空的。我在小木船上坐着,看着对面的小木屋,阳光薄薄的,松松的,从我凝滞的视线中穿过,也穿过船头上静静站在那里的一个玻璃瓶子,那么小巧的一个小瓶子,被阳光揉得亮亮的,瓶子下面散落着一些菊花,一朵一朵的,仿佛还是新鲜的。
曾经和余佳约定过,要建造一座小木屋,并将那个理想装在玻璃瓶子里。而现在,小木屋,玻璃瓶仿佛穿越了时空,到这里来相会了。
我发现一切都变得矫情起来,明明不相干的命运恰恰在时光的交错里绞缠在一起,不容推诿。
没想到此时余佳也在小树林里,他将砍回来的树拖到小木屋前面扔下,看到我,欢喜的说:“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的,父亲刚刚回来一定不会让你离开。”
我往后一躺,就躺在小木船上,这样的感觉很舒服,风徐徐的,还有蝉和鸟的叫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侧一侧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玻璃瓶看,还有它背后隐隐若现的小木屋,以及他。
很累,太多的事情在我脑子里打结。我说:“小鱼,小木屋就要建好了是么?”
他到我身边坐下,看看我,也躺了下来,脸向上望着天空,他说:“是的,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梦想了。”
“它难道不也是你的梦想么?”
我们躺在小木船上,他侧过头来看一看我。
“或者我们都可以拥有同一个梦想。小木屋建好以后,在屋旁栽种一圈野菊花,让葡萄藤爬满墙壁,我们可以自己晾葡萄干,或者酿红酒,还要养许多动物,鹦鹉,红鹳,鸡,鸭子,兔子也好。你不觉得这跟天堂一样么?没有什么比这更温馨更美好的了。这样好的梦想你不想要么?”
我看着他,在眼前呈现的就是那样一副画面了,透过玻璃瓶朦胧的光芒,仿佛看到小鱼在屋前给野菊花剪枝,我端着簸箕在摘葡萄藤上的紫葡萄,一群小鸡在屋前的台阶上跳上跳下,房檐下挂着鹦鹉的竹笼,鹦鹉正在学舌,呱呱乱叫,窗子里面挂着的是一排红色的灯龛。是的,这个小木屋是我们亲手布置的,包括窗子是扇形,包括窗帘的颜色,包括饲养的动物和花草。这一切和梦想中一点出入也没有。余佳,你看到没有呢?
“余佳,你看到没有呢?“我喃喃的问。
回答我的却是小鱼,他问:“你在看什么?”
“你看不到吗?”我再朦胧的问。
“我不是余佳,我看不到!”说完,他坐起来,刚刚还灿烂的脸蓦地就黯淡了许多。他拿起船头的那只玻璃瓶,把散落在下面小朵的菊花一一装进那个瓶子里,装完以后他再用一块红绸布将瓶子封起来,用黄色的绸带扎好。
“这是做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我们这里有一个习俗,男孩将编的香草结挂在自己心爱女孩的窗子外面,有时候也会做一只香瓶放在女孩的窗台上。”
“有什么区别呢?”
他怔了一怔,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我,那只瓶子在他手中握得紧紧的,他说:“如果是送香瓶,就代表这份爱他永远也不会说出口,那注定是一份折磨人的爱!明白么?”
“我明白!”我忽然异常郑重的说:“我以前常常看见竺儿推开窗子看她窗户外面挂着的香草结,可是她一直没有等到她想要的那一颗。”我看着他,他的目光往旁边闪了一闪。我接着说:“我想也许竺儿一直等的竟是一份说不出口的爱情!她真可怜!”
“不要说了,你什么也不懂!”小鱼忽然粗鲁的打断我的话,我从没见过他想现在这样激动烦躁过,他跳下小木船,将那只瓶子塞进衣服口袋里,然后到小木屋旁边去锯木头,锯得那么用力,就再没抬头看我一下。
这天晚上,我的心口一阵疼得厉害,像有一小团火在面前灼烧,那火势越来越大,将我从睡梦中疼醒。我离开首领的臂弯,起身到镜子前面去审视自己。胸口的那颗被烙铁烫伤以后落下的一块像香草结一样好看的伤疤此时像一只灌满力量的弓,将身体撑破了一样难受。
这块火红的伤疤像燃烧的火种一样在我的皮肤上肆意开花。就连我的手指碰上去的时候也被烫了一下,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了。慌乱与恐怖将我逼得无路可退。我只披了一件薄的褛衣,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我得想个办法将这簇火浇灭。
跳进温泉水里,半夜的水气雾蒙蒙的,在淡淡的月光下氤氲成一片,我根本没有顾忌还有谁在水中,就像只水鸟一样扎进了石壁下一处幽暗的水潭中。直到他呵斥的声音乍然响起。
“是谁?”
我猛然僵在水池中,不敢吱声。却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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