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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x小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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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向下垂落,文胸也随着裙子向下垂落,从乳房上垂落下来,乳房向他挨近,乳房:白皙。    
    如此迷人。她半裸的身体。她的光滑的皮肤与裙裳形成强烈反差。她脸上、她的嘴角浮现着微笑。她看着他,毫厘之间。她轻轻地阖上眼脸。    
    音乐    
    像在山谷间轻轻低徊    
    声音    
    这光线太亮了    
    回答的声音(低声地)    
    光线正好……    
    声音    
    亲爱的,请放松你的肢体……    
    回答的声音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纤巧的小手握在我的手中。    
    声音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一个愉快的星期天的夜晚,你在我的怀中……    
    回答的声音    
    我感到胸膛就要炸了。    
    声音    
    请你,请你,让大脑的紧张停止,就像我安静的头颅……    
    现在,一切都让我联想到你……    
    你心跳的节奏已传给我……    
    回答的声音    
    我的双唇已经湿润并得以松驰。    
    声音    
    亲爱的,请抓紧我,紧紧地抓住我,正如我想紧紧发贴近你一样……    
    回答的声音    
    嗳……    
    声音    
    我渴望你将我掩盖……    
    掩盖我的一切……使我逐渐消失……    
    声音(笑)    
    你吻我……    
    回答的声音    
    (没声)    
    长时间的静默。    
    喘息。    
    声音    
    我喘不上气了。(笑)    
    声音(接着)    
    你看看我的身体,黑明——你看看……好像怀孕了……    
    回答的声音    
    见鬼。怎么会呢……每次都……    
    声音    
    你担心?    
    回答的声音    
    不是……    
    声音    
    你想要吗?    
    沉默    
    声音(接着)    
    回我想要……你的孩子……    
    回答的声音    
    不……    
    回答的声音(接着)    
    喔……现在想要么?    
    声音    
    想……    
    回答的声音(笑)    
    原来如此——    
    越来越快,她说。


第一部分每次做爱以后

    屋子旋转起来。墙同那双热情、漆黑的眼睛像激动起来的马蝇那样绕着屋子转来转去,然后落下来,像床一样落下来。她像平时一样收紧了身体,并检查他那种熟悉的坚硬感,和某种那怕细微的细节。她笑了,微笑,她躺倒在光线融化的空间里,她把胳膊放下,胳膊举在空中太久都麻了,她的胳膊乳房和脸都很白皙,那样子仿佛从未受过夏日太阳的照射。她的光膝盖粲然地向上突起,没有完全拉下去的裙子使她的大腿过多地暴露出来。完全拉下去了。她向下陷得比自己料想的还要深。她把两手指交叉起来,手心向下,搁在他的背部。搁在他的髋部。他所想的事情,就是深入地把她填满。比方说——木头的严密结构。    
    她没有撒泼。她说“我要你的孩子,黑明,”这声音像耳语般,全都压缩小了,嵌在她的粘糊糊的嘴里的饱满的舌也一样。    
    人影交错,她的瞳孔像世界在光辉灿烂中掠过的白炽灯,发出那些烧灼器械般无痛的咝咝声,哦哦哦仿佛大海汇集成为无限,远远退去,又急急卷回,如此反复不已同时像醉汉得了灵感般塌下腰像虫子的骚乱震撼了田野的那种静默    
    像田野在暴雨中积水四溢。    
    车子控制不住要撞到田坎上一架喷气式飞机在空中强有力地呼啸还有浇着汽油的神经吞没——是这个词吗:刺穿。    
    有经验的,傻笑。无忸捏的,目瞪口呆。    
    种种迹象表明:准确无误。身体。百叶窗。光滑。摩擦。陶醉。惊讶。继续——温柔的臂部。下滑的腿。喃喃絮语。移动。进退维谷。曲线。嘴唇。湿润的生殖器。像一朵番红花那样矗立。循序渐进。乳房。膨胀。让它充满整个肺部的呻吟。是一个从远处柔和地传来的喊声。那个狡猾的药房店员说得没错:□□卖得太少了。扭动。摆脱羞耻一般。滑落。手臂最底下。抬起。强盗那样肆无纪惮。翻滚。噢。朝墙壁转过身去。弯曲的光线时隐时现。仿佛奔驶的列车的哐啷声和轰轰声。暴露无遗。尖叫。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晕。喘息,“我爱你,爱、爱、爱”。“小爱伙”。“小宝贝”。“啊……”。睁大眼睛。眼珠上翻。白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1234567……。间歇。胳膊猛地搂住脖颈。同时双眼紧闭。像一只小猫咪。乳房因被用力抚摸过后而隐隐作痛?亲吻。再轻轻地抚摸。音乐。肚皮上的精液。大腿继续缠绕。像藤蔓那样。像梦一样。呃。体力慢慢恢复。释放:性荷尔蒙。一切重新开始。水到渠成。嘴探索敏感地区。性器官再坚挺起来。啊“再来一次”。侧身。屁股感到了腹部。插入。手绕过来握住乳房。摇动。笑。节奏:舒缓而安静。姿势。动作。转动。舌卷着舌。升腾。脑袋仰起。呼吸。弓腰。支着一只肘。颤抖。伴着过去感觉的碎片。脸。绯红。腮帮子和胸脯都红得发亮。加速成。忍不住想挣脱。“妙极了啊……”。“我爱、爱爱爱你”。“我要死了”。噢。低声狂叫。摇晃。浪潮要来了。巅峰。抬头猛地发出一种轻轻的抽咽般的喊声。乱颤。接着痉挛。完了,她说,穿透。她的那一声喊差点把他吓着了,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躺在他的怀里,在吞进了他的精液之后,喘息过来。    
    现在:菲儿睡着了。    
    他坐在她旁边,黑白分明,她的头发柔软、乌黑,她的肌肤柔软、雪白。他亲了一下,或许她在柔声地低语,她的噪音缓慢下来,因为她睡着了。但她的笑容仍倾斜在灯光之下。乌黑、柔软的头发乱蓬蓬的和枕头遮住了她半边脸。四周弥漫着夜的气息。做爱后造成的空白充满温柔的假象。    
    吸烟。    
    烟雾,他带着这种烟雾,沿着墙壁走向光影摇曳的窗台。望着那空荡荡的大街,吸烟,空想也令人疲惫,但是似乎又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然后,他忍不住想给阿×写信,每次做爱以后,都有一种要给阿×写信的冲动,并且,强烈的。    
    这不是第一次。


第一部分遥而无期的折磨

    给阿×的信:    
    亲爱的阿×小姐,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仍然没有,我越是思考,越是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我试图摇动,我的头颅便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波动。一切充满等待、失望,但我试着不在乎。    
    在今天某个时候,跟所有的日子一样,会是在晚上,十点过后。许多瞬间都会变成分钟,然后是小时,以此类推,接下来的每一刻都是艰难的。在尚未停下来之前,我都要问一句:“一切都结束了吗?”——很高兴,没有。我希望没有,一切都还那样鲜活地浮现在脑际。静静地呆着,宁可让一切在脑中重现,为了这夜的黑暗,我长时间地趴在窗台上。    
    缓慢地,胡乱地,“仿佛时间在烟雾般的迷糊中静止”。在沉闷中,在宁静中,我坐着,坐在书台前,几乎一动不动,尽管它们蹦蹦跳跳。我给你写信,但几乎不能动弹,浑身已经筋疲力尽了,我记不清是否说过最好立刻停止。    
    因为我在想你,我又想你,我总是想你。然而什么也没有。夜就那么黑着,整个黑暗的天空从窗户进入我的房间。    
    像你说的那样,“会不经意地摆脱某种日常生活的约束”——但是无法摆脱的很多东西,很多细节,它变成更微小的细节,已经稍稍地加入我的生活。比如,你的声音,你讲话的腔调,你的咳嗽时的喘息,感觉像玻璃一样回荡于我的耳际。如同打碎了内脏,“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耳里总是那样的回响。事实上,我抓不住什么。    
    但总之,没什么不妥似乎,因为我们之间没有怨恨,永远没有。只有爱——如你所说的,而且,如果有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但结局,没有。什么也没有,包括你的来信。我甚至觉得我没有在这儿。但我在这儿,还愚钝地给你写信。往事的记忆没有被扼杀,一切都还还在那儿,你不会走出我有生活,不会。但你已离开,离开我的一种对你的宁静的幸福的柔情。我只能在空想中忍受这种遥而无期的折磨。使我受折磨的种种细节。我并不‘焦虑,我说,如果时间不会拖得太久。一切照常继续,包括爱情,如此,或者什么也不会发生。有时我甚至是:希望停止。一切都回到原地。但没有,一切持续着,一切都在持续着——如往常一样。往常,一切都还那么近,而我却又感到都远离了。有时候我想我不是我,但我还是我。当我期望会有你的消息时,我下楼又上楼,一天跑好几次,表现很不理智,但信箱仍旧空着。这样,跑上跑下,渐渐的我发现已经习惯。    
    看来没什么用。写信好象是多余的,但我仍希望情况会有所好转。我等待着你的来信。    
    黑明    
    又及:或许你的生活并不少色彩和爱情。             
    


第二部分血液的感知是超于一切的

    我该谈谈菲儿了。    
    那是某个晚上,总是晚上,但不是同一个晚上,我和菲儿在学院的走廊里幽会。一切都在运行中,我和菲儿的关系。我没有别的目标,没有别的期待,没有别的希望,那是夏天,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买一条好的游泳裤。可是菲儿,她使我改变这想法。那个凉爽的夏夜,我被她搂在胳膊里的身体,在阴暗中轻晃。    
    对我印象深刻的是菲儿的眼睛:清晰的,朝我看一眼。重复的印象:电影院?那眼睛看着我时并末露出过惊讶,如果一年后我回到那个位置上这眼睛将始终如一。菲儿没看到什么,只朝我庄重地笑笑便回过头去。似乎是专门对我笑,菲儿才回过头。笑,并看我一眼。我这样说:我竟然忘不了这双眼睛!    
    后来的许多次幽会过程中我都无法挣脱要表述她的这双眼睛。此外,我还是冒险谈过她的脸。她的手。她的眼睫毛。甚至她的腿。完美的腿。我这样与她幽会,在充满赞美的言谈中,但我坚决想证明我的坦率并不在那过于沉重的青春的天性之中。    
    她微笑,当我在窘迫中嘟哝那些勉强能引人发笑的蠢语时,她总是笑,并持续地微笑着。    
    幽会。从一开始,我就和她谈起过阿×。    
    她也只是微笑。典型的印象。    
    我们在一起谈论,或者思考,当我们陷入思考和情不自禁的忠实地发内心的情感时,是在校园里那长长的走廊里进行的。通常,走廊的尽头充满了小便的臭气。    
    下面有些资料需要交待一下:    
    我经常夜间越墙而出。但这对菲儿来说不行,一个原因是墙太高,攀上去有一定难度;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生活规律,而且,她住在宿舍的三楼,很难像我一样从窗户上跳出去。我在街上晃荡,或坐在墙外的屋顶上意想或开别的什么事时,她说:“这个时候我正彻夜未眠。”    
    于是,我这样说了,我说:“想不到你的心情如此诙谐。”    
    她便笑。以她的思想方式笑着,且,自然的。    
    她说:“你昨天夜又翻墙出去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相当于疑惑。    
    “知道,”她说,“你脚尖点地,在街上,在我的头皮上回荡着轻响——我感觉到。”    
    如此,我在她的街,她的夜——脚尖点地,我连几米内的路面都瞧不清,有时,猫儿的叫声还叫人心烦意乱。那些猫儿在饥饿中正在又搔又抓那扇网格门。我对她讲了,对她讲一个人徐缓地翻动着脚步——一只脚踩在街上,一只脚踏进她的睡眠。她说:“呵,我并觉得难受”。我说:“但这触及得太近又太远”。她说:“有时声音轻而闷……”我说:“这是不是扯得远了点儿?”    
    她和我,或者说我和她之间,什么都说。而不是完全处静止状态。说的话内似于无厘头。未经思考。胡乱想象。没有理由。愚蠢好笑。如呕吐的亵物,源源不断地从她或我的嘴里流出来,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不是攀附在身上还是已经拉出去。说了什么很快就忘了可是。印象里,语言就像一个迷语似的骨架,骨架上有的地方还沾了单元音和双元音的碎肉片。    
    这使我们一开始就认为:我们之间有着相当程度的一致。    
    和她在一起我是一个具有强大的想象力的人。偶尔我肿胀的脸在镜子里使我大吃一惊——但完全不是这样,尽管,有时她揉擦、捧住、拍打、紧紧地握着,“唔,现在,且慢。”我没有发觉我有什么根据对她不满可是。这就和所有的有机物质所必然达到的一样——我和她产生了“化学反应。”    
    菲儿:“人活着,有感知,有理性,并在血液中存在。”    
    菲儿(继续):“当渴望和一个人在一起时,血液的感知是超于一切的。”    
    菲儿说的时候对我微笑。    
    这种微笑是决定性的,且,自然流露。    
    但我不知弗洛伊德先生时这该怎样释:菲儿说有一年光景,她最幸福的梦都是关于我踮起脚尖在大脑皮层走来走去。菲儿“我总是带着一种幸福和期待感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第二部分纹胸里那对小乳房

    “非常频繁地出现在你的梦中——同一景象?”我问。    
    菲儿:“暧。相当奇怪吧!”    
    我:“相当奇怪。”    
    菲儿:“你每次走到最后都嘴巴淌口水。”    
    我:“呵,有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她笑。    
    菲儿:“没有。你好像趴在地上要站起来——因为两条后腿瘫在身下啦好像。”    
    我:“经过多长时间(才爬起来)?”    
    菲儿:“大概5分钟”。    
    我:“肯定?”    
    菲儿:“肯定?”    
    我:“有没有一下就变老了,比如:萎缩之类?”    
    笑。    
    菲儿:“没有。唔,只是……脑袋耷拉着!”    
    我:“那……我有没有再趴下?”    
    菲儿:“没有。呃,勉强地站着,四腿——不,两腿发软……”    
    我:“还踮着脚尖?”    
    菲儿:“踮着”。    
    我:“你就这样瞧着?”    
    菲儿:“瞧着”。    
    我:“真糟”。    
    停顿片刻。    
    我(接着):“除了这,就没做别的什么梦?    
    菲儿:“没有”。    
    我(叹气):“真糟。(稍停)对了——我穿什么没?”    
    菲儿(挠腮):“唔,忘了……”    
    我:“一丝不挂?”    
    她笑着,并掐我一下。    
    我:“那么,趴在地上时……我是否双手张开,脑袋扭向一边?”    
    菲儿:“好像是。”    
    我(犹豫一会儿):“那,我脸上尽是泥,还睁大眼睛,并龇牙咧嘴?”    
    菲儿:“不记得了。”    
    我:“那——是否一脸痛苦难熬的样子?”    
    菲儿(抓耳):“唔,不记得了……”    
    菲儿(接着):“好了,你越描述,呵——越像四腿动物……”    
    她看着我。她笑。微笑。她总是微笑。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眼睛,看着我的目光的经线和纬线被拉长变柔和了。阴影中,我扶摸了一下她的两边脸蛋儿。我们常坐在走廊上,那是一年以后,很熟悉了,几分钟之内我就会把套在脚上的鞋脱掉。并把光脚伸到对面的廊柱上——假如她不把小腿放到我的身上来。她弯弯脚趾,就把脚放在我的腿上蹭,来回地增,磨增。似乎在炫耀她腿的柔契性。她说:“毛乎乎的你,呵。”    
    有几回,下午过半的时候,我们在走廊上打瞌睡,初时,说着话,但很快,睡神来了。    
    “睡的可满意?”我把腿抬起来。    
    “嗯……”    
    然后她愣了半天,直到清醒状态,微笑那么一下。    
    我说:“你的鼻子瘪了,菲儿。”    
    她摸摸。    
    我拍打被她的头烙得生疼的腿:“你的脸变形丑了。”    
    她两手握住脸,并笑。“你骗我。呵。”    
    她是如此诱人,无可挑剔。她皱皱鼻子。眨眨眼。俏皮的注视。有时,她弄得我很紧张。噗地一声笑。低下头。满脸通红。她的嗓音优美,不可描述。    
    每日能见到她的确是件愉快的事情。她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能准确地感觉得到她纹胸里那对小乳房、她的肋骨及脊柱。我能感觉到她的全副骨架。    
    但是阿×——    
    我向阿×谈起我交了个女朋友时,阿×微笑,说:“恭喜啊”。    
    别无他意。


第二部分它使人产生恐慌

    我坦诚地告诉菲儿,我经常去和阿×见面,菲儿并不说什么,而且,还不时提醒我一下:“你是不是该去见阿×了啊?”她微笑,说的时候,在我目光下。这根本不是我期盼的表情。但总之,我感到一切还和原来一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一切都没有变。    
    或者,我比以往更像是在活着。或且,暂时,只是在一个短暂的时期之内,我看上去极其愉快?然后,任其滑行。一切继续着,我仍旧经常越墙而出,在夜色中走啊,像刀刃一样穿过空气,径直朝前,不假思索。而生活本身,仿佛就有一种处乱不惊的天赋。    
    菲儿的话:    
    “我会怀念你的形体。”    
    “我会怀念你的声音”。    
    “我会怀念你笑时的眼神”。    
    “我会怀念你的忧郁。”    
    “我会怀念夏天里你脚丫的臭味。”    
    “我会怀念你毛乎乎的腿,轮廊鲜明的鼻子。”    
    “我会怀念你身上隐浮的暗香。”    
    “我会怀念你的手指轻抚我的肋骨。”    
    “我会怀念你的鼻子摩擦我的肩。”    
    “我会怀念你的具有粉未似的触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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