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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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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又要吐得满地都是。”傻子抽机会对我叹息。不料话被痴仔听到,他有一声没一声的道,“不……不会,在饭店出过……酒了,不要……担心。”

    “那当然最好了。”傻子庆幸的说,他还记得上次上词痴仔醉酒吐的满地都是的情形。经过女生宿舍时,岛主扯着嗓子喊“爱要怎么说出口……”,痴仔则一头扎进了路旁的草堆里,趴在地上就要呕吐。

    女生们回了自己的宿舍,交待我们俩好好照顾他们。傻子扶着痴仔,我扶着岛主,踉踉跄跄的爬上楼去。

    经过洗手间时,两个醉鬼都冲进去就吐,傻子一手拍痴仔的后背,一手捏着鼻子。我则远远的看着岛主吐完,才去扶他,——确实不够哥们。

    两个人不住嘴的叫着胡话,引得各个宿舍的人探头出来看。阿蔡这时走过来扶岛主:“岛主,你生日我有时没有去喝酒,实在对不起!”

    岛主一把抓住阿蔡脖领,“你说什么话?兄弟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岛主不知是说醉话还是醒话,竟然一点也不再口吃,“你是谁啊?你是阿蔡?阿蔡是吧?”岛主一下子挣脱了别人的搀扶,推着阿蔡只向后冲,“阿蔡!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你不是个东西!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这种小人,玩弄感情的小人!”众人赶忙把二人分开,强行把岛主台上他的床上,岛主依然在喋喋不休。阿蔡却在外面痛哭流涕。我忙去劝说,却听阿蔡嘴里喃喃自语,“岛主误会了,岛主误会了……”而后竟号啕大哭,俨然一个喝醉酒的人,又像一个受了刺激的伤心欲绝的人。阿泰等人赶紧把阿蔡拉到屋里哭去。

    岛主醉卧床上,依然醉话不已。众人皆叹其醉,而我独知其醒。有人便是如此,借用酒醉之名说出平时不能说的话,这已经成了一门艺术。想那阿蔡曾传出追班长之事,后来每见二人扶持出入,卿卿我我,后来不知为何无疾而终,或是因此,岛主有那么大的反应,而阿蔡也被惹得暴哭。或许其中确有无法明言之处。

    岛主一会儿捶着床铺,一会儿抬腿乱蹬,话也不少半句:“我对不起很多人!”他嚷着,然后提了几个人的名字,多是女生,提一个名字说一句“我对不起你”,其中的万种意境,恐怕只有岛主一人能够了解的清。我无意妄加揣测,却听岛主在说我,并说对不起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坐在自己床上,隔桌跟岛主相对着,想减轻岛主一点负疚感,就接口说话。这时候宿舍里早已经熄灯,稍有亮光从窗外透入,痴仔勉强坐在岛主床边扶着他到处乱抓的手,傻子特意走过来对我耳语:“情圣,岛主说你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别跟他顶嘴就是了!”我点头称是,心想只有接受岛主醉审了。

    “情圣!”岛主对着我,想做起来,被痴仔按下去,“情圣,你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的,不行的你知道吗?从今以后,我跟老儿都是要转系走的人了(这时候转系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再说当时傻子也是递交了转系申请并且参加考试了的),没办法再跟你……你可要保重啊,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他对我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痴仔一次次地把他按下去,傻子替他拍胸脯,以缓解他胸中那股难过之气,他继续说道:“情圣,你必须从自己的心里走出来,不要再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要自卑,必须战胜自卑。千万不能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放开胸怀,跟大家交心,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不是吗?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呢?是什么事你活得这么沉重呢?……”岛主的话句句都是如此地打动了我的心,每一句话都似乎是发自于另外一个我。就像有时候我自己对自己说的那样,这使我不得不想到,或许从内心深处,岛主的确跟我是一样的人,或许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心性相通。只是我们俩的性格却走向了两个极端。

    “情圣!我猜你肯定是出于自卑心理吧?也许我说的不对,但是应该就是这么一种心理吧?一方面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一方面又对这花花世界看着很不顺眼,无法融入。是这样子吧?但是世界就是这样子,你必须要敞开胸怀去接受它,只有你接受它,他才能接受你!你知道吗?告诉我,情圣,告诉我你能做到!告诉我你以后会放开的,那样你才能过的快乐,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时候,傻子二人在旁边替我回答说“情圣肯定没问题的”,但是岛主不满意。

    “好吧,岛主。”说这心口不一的话,我感到痛苦得无以复加。岛主的话也对了一半,但是以为我是出于自卑心理是错的。但是我知道,发酒疯的岛主也无法用他醉酒后的真心话刺激醒我,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清醒的人,看透了这一切。对于他,我只有感激,没有别的感受。因为我知道我的解药是什么,但是我更知道,或许这是宿命,我注定没有解药。

    暗夜沉沉中,我难以入睡。岛主已经终于说完了酒话,沉沉的睡去。此时的傻子和痴仔,也早已进入了梦乡。

    “岛主完成了他作为一个好人的完整的最后一幕,”我叹息一声,“岛主一直是个接近完美的角色,今天晚上的表现似乎是他性格上的瑕疵,但是也正因为今晚的表现,使他真正成了一个完善的人。”如此想完,联想到他对自己的期望,暗叹也许他一定会失望了——如果他会带有什么希望的话。

    岛主、痴仔、傻子三人都递交了转系申请并参加了考试,因为在他们眼里政治不仅是冷门而且毫无兴趣,别的专业才能赚大钱。而我本人是个对金钱比较绝缘的人,加上对政治的独有兴趣,使得我根本没想过要转系。转系和中国社会上一切社会活动一样,都是暗箱操作表演的现行舞台。台面上的东西是以大家的兴趣、个人情况参加统一考试,按成绩划定,背地里则是各种关系、门路的大演练。所有这些正常不正常手段所指向的,不过是一个“利”字。任何团体和个人莫过如此,只要有“利”的存在,那就是一场好戏。此时转系结果虽然没有正式出来,岛主痴仔都已经知道自己走定了,而傻子则落选。

    我是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固然有人可以说我是消极被动甚至是胆怯懦弱,我不与置辩,主要是因为不屑。置身戏外冷眼旁观的结果,好像成了个傻子,时时惹来比较关心的朋友的怜悯目光,这多少有点让人懊丧,圣人说“人不知而不愠”,可我毕竟不是君子之辈。闷闷的睡不着觉,觉得这几天真够邪门,什么事儿都接踵而至,应接不暇,明天还会出什么事故呢?很晚才入睡。
第三章(上)风波骤起
    下雪的黄昏。

    万籁俱寂。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女孩一身黑色,泪花闪闪的眸子,神态由委屈渐渐转变为冷酷,而后毅然转过头,决绝的离去,头也不回。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踟蹰,垂首低眉。脚底下残雪细语,心里面如碎如割……

    忽然间耳边铃声大作,募然醒来,原来是一梦。幸亏是一个梦,刚要庆幸。可是马上发现现实跟梦境竟然出奇的相似——虽然没有雪,然而伊人的远去却是造就了身边如下雪般的冷酷。而且只能无可奈何。铃声是傻子的钟表发出的,他很快就醒了,赶忙把它关了,而后停了一会儿,开始坐起来穿衣服,——轻手轻脚的,跟猫一样。听到痴仔在叹息,岛主翻了个身,自己则继续睡去。很想把刚才那个梦作完,期望有个圆满的结局。

    没有得等到完美结局的出现,就再次被人惊醒了。这次是痴仔的喊声。

    “岛主、情圣,快起来了,迟到了。”

    懒洋洋的起身,“啊!浑身酸疼!”岛主努力坐起,又轰然躺下,让人担心是忽然患了中风。

    “你昨晚喝太多了,今天还要上体育课呢,你不如说生病了请假吧。”痴仔说。

    岛主还是勉强坐起来穿衣服。

    我根本就没尝试坐起来,我真得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可见身体上的累其实远没有心理上的累具有杀伤力。

    但是不由得我不动,鲁迅说,“这毫不动弹,其实就是一个大错!”严重憎恨这句名言所表达的意思。

    “情圣,还不动?猪啊?”岛主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

    只好艰难的起身,口里说:“还不是你害的,昨晚那么晚睡!”

    “废话!借口!傻子怎么起那么早呢?”岛主不满我的托词。

    “傻子有福,可我没有。”我沮丧得到。

    三个人迅速梳洗,直奔操场。“幸亏是体育课,不会太出丑。”边走岛主边自我安慰。然而天不遂人愿,虽是体育课,依然很出丑。

    已是八点十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自己的队伍。因为按照往常我们是要看老师,而今天老师换人了。

    “老师点过名了!下课后你们跟他说说吧。”进了队伍后,站在我身边的傻子跟我耳语。

    老师在训话。这位新老师二十七八岁,穿着运动服,手里拿着合上的点名簿,手比划着说些什么,看上去眼睛里有点厌倦色彩,——当代青年基本上都具备这种眼神,像别人欠了他很多没有还似的。

    “……你们原来的老师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给你们代课了,你们的课就交给我带了。我呢,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刚刚告别当学生的岁月,所以特别了解学生的需求,学生的想法。大家放心,我也知道你们的体育课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我不会为难你们什么,但是我也希望你们要配合我的工作,只要你们的各项考核能顺利达标……体育课不就是放松放松吗?踢踢球、打打球什么的,我完全能理解。但是,……注意了,那两个,头抬起来,别交头接耳了,有什么话下课再说吧,……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一个班级没有纪律是不行的,所以大家一定不能作违反班级纪律的事……”他的喋喋不休弄得我昏昏欲睡,心想真不如躺在宿舍床上不起来的好,又惦记着下课怎么跟他解释迟到的事,不敢真睡着。

    他的老生常谈惹得大伙一致的笑声和掌声,我有点为刚毕业的老师就如此世故感到不解。“眼看学期就要结束了,几项达标也要从今天开始重视一下了。今天先测一下实心球、立定跳远、和一千米。好,现在做准备活动……”

    在他发这通长篇大论时,我和痴仔岛主一直在商量下课谁去解释的事,最后不了了之。准备活动每二人之间以伸开手臂的距离站开,讨论无以为继。

    而后是测实心球和立定跳远,我都危险的压在线上。另外有傻子等几个小个子没有达标。而岛主和痴仔则臂力惊人,实心球都拿满分;而立定跳远也一跃而过,如伶俐的猴子一般。

    千米测后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岛主等人说正好热过身可以去踢球了……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累,也忘了刚起来时的浑身酸疼。痴仔自然去篮球场上,没有人管迟到之事。只剩下我和傻子,一个因为担心达标而愁眉苦脸;另一个则精神萎靡再加肚中饥饿,更显憔悴无力。

    “去跟老师说说吧,不然可能算是旷课了,怎么说迟到要比旷课强些吧?”傻子劝我。我只好一个人想那老师走去。他在低头翻看手里的点名簿,为自己能施行老师的权利而沾沾自喜,——一个被人管了二十余年的一旦管起别人来都会有这种欣喜。

    “老师,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我尽量使嗓音里面带着一些尊敬的意味。

    “什么?”他看到我后似乎有几分不悦。

    “是这样的,我们宿舍因为昨晚有事儿睡觉晚了点,所以三个人都睡过了,迟到了一会儿……”

    “什么昨晚有事,再有事没有上课的事而重要吧?你们现在的学生就是不重视上课,不尊重老师……”他不等我把话说完,判断早已在那里先入为主,继而开始训斥,话里面充满了诬蔑,而语气里更都是蔑视。

    我感到自己在做一件很蠢的事,可是又发现没有退路,想尽快结束这次谈话。“既然是这样,”我顿了一顿,想等他把话说完,然而他见我要插嘴,立马住了口,只是愤怒在脸上成倍增加,“我们只是迟到了几分钟,而不是旷课,所以请你把点名的记录改一下,是迟到,不是旷课。”旷课和迟到当然不是一回事,按照学则,旷课三次学分取消。我力图把话说得极为清楚简洁,语气则向双方在谈判,岂不知对方就怕这种似乎对方跟自己平等的态度,他会感觉作为老师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有其他还是一个刚代课的年轻老师的时候,这种强烈感受使他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看上去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他气急败坏,有跳起来要揍人的冲动。“你叫什么名字?”

    “柳永!柳树的柳,永远的永。”我回答,有点奇怪自己的语气里面没有一点怯意,胆怯的语气和神态才是这个场合需要的,我发现自己发疯了似的冷静。

    “柳永?你就是柳永啊?”他翻了翻点名簿,向我展示了一下,脸上的恼羞成怒渐变成嘻皮笑脸,做好了准备尽一切可能的嘲笑我,“你实心球和立定跳远成绩那么差,还不好好上课,不重视上课,不尊重老师。”想到他一定会这样想,迟到就是不尊重他,而且学生普遍不尊重老师早已经不是什么个别现象,他把这种认识套在自己身上,并用来衡量我对他的态度,主要是想杀鸡儆猴,让大家服他。这是统治者惯用的伎俩。千不该万不该他挑错了对象。

    “像你这种人也有资格迟到?像你这种人也有资格违反纪律?”他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服和不屑,开始把话说得越来越重,竟演变成人身攻击。老师们这方面的修养亟待提高,大学教师也不例外。

    这时候我心想的是,面前这个正在训斥自己的人性格方面的缺陷肯定是在幼年时受到了类似的心理创伤所致,——因敏感而极易调动的某根脆弱的神经,从而使他针眼儿一样小的心眼充满了夸张的愤怒,继而伤害到身边的人。我感觉着侮辱,觉得尊严的外衣在被剥夺,像一个贞女被逐渐扒去衣服,心底产生了作为处于弱势的学生不该产生的强烈的愤怒,自尊心的膨胀加上情绪的极度不快使我忍受部了作为弱者的身份,我选择了反抗。

    “你给我闭嘴!”我听到自己说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语,这是因为我的愤怒压过了对方:“你再这样喋喋不休只会让我瞧不起你,还说你了解学生,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老师……”

    他愣在那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我转身要走,听到背后他说,“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不配做老师了?”

    我转回身,暴躁得到,“我成绩不好是一回事儿,我有没有资格是另外一回事,你在污辱我的人格。照你的意思假如我成绩好就可以随便违反纪律了?瞧你这思维,配做什么老师?”很多学生停下来惊异的站住,向我们看过来,我快速逃开了,马上才感觉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我做了一个作为学生身份决不能做的事,如果这是一场战争,我更像一个战败者落荒而逃,尽管我似乎说得更有道理,但我注定不会成为胜利者。实际上决定胜负的永远只是力量,而绝非道义。

    傻子从旁边追上我,接连追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吵起来了?怎么回事?”我没话可说,因为觉得解释也没用,只是闷闷得走。

    “你这人啊!早知道不让你跟他说了,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脾气。”傻子在后面后悔得喃喃自语,“别忘了作为学生老师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你是弱势,他是强势……”我头也不回地走,不去理他。

    我看到了她。那个让我思念了六年多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两天余其实比六年还要漫长),那个我打电话过去总是“她不在”的人,那个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她是好的人。然而她没有看到我,或者是装作没看到我。她面上的表情倒真如我梦中的她一样,冷酷。此时的她正在篮球场上,跟一群女孩一道打球,穿这吊带背心和黑色过膝裤子,似乎头发刚刚理过的样子(后来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误判),我感到一股苦涩滋味从心底升起,苦笑一声,离开操场而去。她的如此装束是忽视专门为了折磨我,尤其是那一头短发,留在这样一个女孩头上,让我感到非常不开心,不开心占据了心理的大部分空间,根本没有心思去顾虑自己闯下的祸。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傻子在后面叫我的声音、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的声音全都抛在了脑后。
第三章(下)沉迷网络
    漫无目的的游荡一会儿,想起还有上机课要上,就去了机房。

    坐在电脑前的第一件事,不再是练习打字或者是做上机作业,而是打开网页。以前明知道上不了外网,又加上对繁琐的foxbase(一种上完大学后再也用不到的数据库软件)力不从心,一直很小心地按照老师要求办事。

    默认页是一个聊天室,校园网,名叫心缘江湖。‘

    遵循中国古人“为人须谨慎,为文需放荡”的态度,想现实中的自己如此沉重,网络上何不洒脱一点。想到清晨那个梦,又考虑到既然是江湖,就给自己取了个江湖味儿很浓的名字:独孤吟雪。

    签名档胡诌了一首五律:雪咏

    彤云罗天穹,精华片片飞。柔情寓婉莹,娇姿透芳菲。

    乾坤搭舞台,北风歌壮悲。自得潇洒过,融泥亦无悔。

    这个名字有点儿女气,但更多的是诗意,尽管有点酸,但有了“独孤”这个很男人的姓,自认这一切都可抵消了。

    江湖是个热闹的场所。色彩繁多,缤纷杂乱,动作花样翻新,虽然人并不多。

    我还没有来得及熟悉这个环境,有人主动跟我说话。

    桃桃:男人?

    独孤:不。

    桃桃:那为什么性别显示是男的?

    独孤:你是女人吗?

    桃桃:哦,明白了。

    独孤:明白什么?

    桃桃:你,不是男人。

    独孤:………………

    桃桃:你不感觉受到侮辱?

    独孤:为什么要?

    桃桃:为什么取这么恶心的名字,女人名字。

    独孤:是吗?记得西门吹雪吗?本意是西门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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