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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流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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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摹的站了起来,匆匆忙忙往外走,临出门,突然想起什么,又缓缓停了下来。
“哥,你真觉得我们可以成功么?”他侧脸,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宋恩冉面色凝重,信誓旦旦的回答:“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报仇。”
非墨点点头,扭回头,脚步沉重的离开,衣角隐没在了黑暗中。
主楼离着撷月阁,中间隔着湖,亭台,水榭,因而距离并不能算近。
蕊妈妈带着非墨赶到时,那名男子已经撕开了少年的前襟,拖着少年过了走廊,正往屋里走。少年气得满脸通红,拼命挣扎,嘴角带血,脸也有些浮肿,一看就知是挨过巴掌。浅蓝的长衫上已经血迹斑斑,看样子伤口不仅裂了,还很严重。
一旁有几名客人衣冠不整的打着口哨,粗俗的嘲笑着,叫喊着。妓女男娼们在一边配合着,掩口而笑。
“小贱人,你就从了他吧!哈哈……”
“美人儿,今后你要是觉得寂寞了,爷也可以陪你玩玩……”
“大爷,您别怕伤着他,流苏他只是表面强硬,骨子里可是天生的浪荡货……”
娼妓、嫖客、低俗……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
“把你的脏手拿开。”景象之外,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什么??!!”男人停下脚步,怒火冲天的回过头,“哪个不长眼的,给爷滚出来!”
众人惊讶,纷纷往门口看去。
(第十章)争斗
    红衣灼艳的少年从门外款款走入,两颊微微泛粉,发丝有些凌乱,一双水眸盯着男人怀里的少年,直直的向他走来,然后,在少年的面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红衣少年开口,抬头看向有些愕然的男人。
蕊妈妈正要出声制止,却被非墨拦了下来。
“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妙、妙可啊,你不在你的相琴居好好待着,跑这楼里来凑、凑的什么热闹?难不成你也想陪爷玩玩……”男人一连被威胁了两次,面子有些拉不下来,可看到妙可的这副样子,心神不由得荡漾了几下,猥琐的笑道。
少年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了男人,走了几步到了妙可的身后。
妙可的眼里划过一丝柔和,转身拍拍少年的肩膀:“放心,不会有事的。”
少年点点头,虽然不明白妙可为何会帮自己,可至少现在的情形对自己是有利的。不仅仅是少年,众人也都大惑不解,一向对人漠不关心的妙可,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神志不清了?不但得罪了客人,还替人强出头……
男人看着眼前二人的互动,自然是勃然大怒,瞪着眼正要发作,一个声音响起。
“妙可啊,你可真不知好歹,这位爷来了就是客,你不好好招待客人,反而为了一个流苏大动干戈,真是污了春满园的面子。”
一个妩媚的女子走下楼来,莲步轻移,纤腰款摆,每走一步,身侧装饰用的环佩都要轻微晃动几下。头上一朵粉红的月季,更趁得她肤若凝脂,美艳动人。
见众人都在看着她,女子在厅中站定,柔媚一笑,开始走亲和路线:“巧妍不才,倒是想为来这儿的客人说几句公道话。各位爷来了,都是为图个舒服,图个痛快,遇到流苏这样的新人自然该好好教训教训,可妙可明知如此,却还是顶撞了客人,扰了诸位的兴致,让大家都觉得不愉快……”
巧妍的话未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巧妍,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一点都不懂得抓重点,让人听得头都发胀。”
春满园的正门,一个清瘦的女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面若芙蓉,清爽如荷,一身的素雅,淡淡勾勒着美好的身型,说不出的悠然雅致。女子似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浅粉的披风还带着些许夜露的湿气,来人也是春满园的红牌之一:目莲。
众人唏嘘。这下,春满园的四大红牌,除了曦以外,其余三人都聚齐了。传闻春满园里斗得最凶的就是这几个红牌,一个人细微的动作,随时可能引起另两个的压制。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巧妍绞了绞手中的帕子,乌黑的眼珠一转,笑容满面的正要开口,却见目莲身形一转,素手一伸,浅笑着勾过了身后男人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人群中有人认出男人,悄悄问道:“那不是监察御史张大人么?”
“对啊对啊,我也见过,是张大人……”
众人恍然大悟,敢情目莲还带来了后盾,怪不得可以这么嚣张的打断能说会道的巧妍。再有群众基础,也抵不过人家当官的一句话不是?目莲今晚算是出尽了风头。
“张大人,回来前,我已着人在湖边置了几道小菜,准备了香醇的女儿红,我们过去边品边谈好不好?”目莲自是喜不自胜,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挂在脸上,甜甜的冲着监察御史笑。
有美人大献殷勤,监察御史的老脸都快皱成了一朵菊花。“好好好,美人说什么都好……”
巧妍手里的帕子几乎被她拧成了一条绳。
众人皆以为好戏结束,殊不知,好戏此时才刚刚开始。
本已是无人问津的少年和妙可这边,因为男人的一句怒吼,又重新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众人这才想起,此次花魁们的争斗正是源于这里。目莲和那位监察御史大人也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想走?没那么容易!爷我不是那么好惹的!”男人说着,左手已经推开了妙可,右手袭向少年,可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又一个声音响起。
“妙可,这就是你要我来看的好戏么?”
众人有些无语,莫不是今晚出场的人物都是先声后人的?搞什么?故弄玄虚。可又经不住好奇,目光统统转回了门口。
一个中年男子迈步走了过来,手中金色的纸扇在春满园明亮如白昼的光下显得褶褶生辉。
男子攸的缩回了伸向少年衣角的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陈、陈总督?”这回倒是监察御史大人先开了口,丢下目莲急忙赶了过来。
“张大人。”陈总督看了监察御史一眼,转而望向妙可:“妙可,过来。”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
“陈总督?就是那个漕运总督么?”
“听说作风很是冷厉,可权利又大,一直是五皇子想笼络的对象呢!”
“此次津贤水患,就要靠总督调兵遣将,通过水路来运送粮食衣物等物资到灾区罢!”
这下,再不知道内幕的人这下也明白了监察御史的行为。监察御史一五品的官,和漕运总督从一品的官相比,确实不是一个等级的。更何况,漕运总督还是最近的大红人。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今晚的赢家妙可,原来不是蝉,而是最后的黄雀。金秋的花魁,怕是已经提前揭晓了。瞧瞧,现在铁青着脸的反倒不是巧妍,而是目莲了。
“一出春满园的百花争艳,难道还不是好戏么?”妙可拉着少年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好个百花争艳,”漕运总督合起扇子,玩味的摸摸下巴,“可我不喜欢,怎么办?”
妙可扁扁嘴,水眸一弯:“大人这么说,妙可可真是伤了心了。”
“伤心?你的心不都急着去救这个少年了么?还来得及伤心?”漕运总督指着妙可身后的少年问道,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不待妙可回答,他又问道:“是谁跟我的小情人抢姘头那?”
众人了然于胸,看来漕运总督要替妙可出头了。
刚才还嚣张的男人此时仿佛矮了一截,酒也吓醒了多半,收敛了情绪,正准备挪过来,却见蕊妈妈冲了出来。
“哎哟,诸位客官,园子里有上好的酒菜,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不尽情享受,反倒辜负这良辰美景了?”蕊妈妈一边笑,一边朗声说道,“陈总督,张御史,我已在湖边专门添置了酒菜,令妙可和目莲作陪,可好?”
春满园本就是是非之地,化干戈为玉帛乃是蕊妈妈的看家本领。
张御史正尴尬着,此时有了台阶下,自然是乐不可支,陈总督略一沉吟,也点头笑道:“蕊妈妈如此的心意,我又岂能不给面子?”
蕊妈妈一拍手,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陈总督和张御史先随着我的丫头过去,我一老婆子,就不去煞风景了,给妙可和目莲把事情交待清楚了,马上就会放他们过去。”说完,扭头对站在门口的婢女挥了挥手:“冬晤,快给二位大人带路!”
婢女连忙行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陈总督和张御史离开。
蕊妈妈转身,诧异道:“流苏,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和天下商行的非公子在撷月阁么?”天下商行这四个字,发音尤其清晰。
“流苏是生了我的气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非墨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白衣袂袂,青丝流云,俊逸出尘,天神下凡,绝代风华。
众人大脑当机。
繁闹的春满园,此时一片静寂。
“是我不对,不要生气,好不好?”非墨走到少年的身边,摸了摸少年的黑发,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怎么没回北院?是迷路了么?”不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堪称绝对的温柔,眸子里流露出满满的关心和歉疚,让人看了,恨不得对月剖心挖肺以表赤诚之心。
少年呆住,众人大脑死机。
“还是我带你回去吧,我们好好谈谈。”非墨俯身,手伸过少年的腋下,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转身翩然离去。
蕊妈妈看着刚才还装酒醉调戏流苏的男人,趁着众人发愣的时机,悄然离去。
妙可的神色变了几变,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的笑容不再那么自然。
目莲和巧妍的表情这次倒是出奇的统一起来,清一色的转变成了幸灾乐祸,抱着臂冷眼瞧着有些失落的妙可。心中所想更是难得的相同。
不出意外,带头闹事引得客人们争斗,差点惹下大祸的妙可,此次定是逃不过蕊妈妈的责罚了。只要是深喑春满园规矩的人都知道,得罪客人的下场,绝对会让你痛不欲生,即使是红牌也不例外。
众人渐渐回过神来,讨论的热潮一下子爆发。中心莫过于两个字:流苏。
传闻所言果真属实,少年流苏,与天下商行的老板非墨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个非同一般,涵义可就深厚了。如果是恋人,非老板又为何让流苏待在妓院呢?如果不是,刚才那当着众人的温柔似水又作何解释?不怕被人嘲笑与个男娼纠缠不清么?还有五皇子,五皇子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事实扑朔迷离,让众人纷纷猜测不已。
蕊妈妈拍拍手,转身离去,妙可和目莲连忙跟在了后面。
春满园三大红牌争奇斗艳的演出,算是完美落幕了。只能说,演戏自有戏子争,强中更有强中手。谁敢说,自己就是真正的赢家?谁又敢说,自己就不在被算计的范围之内?
只是那如潮水般的流言,恐怕暂时是不能平息了。
(第十一章)陌路
    直到到了北院,少年还处于神游状态。
非墨放下他,曲起食指敲了敲他的脑门,没有说话。只是神色中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准确的说,有些落寞。
黑暗中,一片沉默,远处,主楼依然灯火通明,夜风隐隐送来欢声笑语。略一对比,更显得院子里冷冷清清。
半晌,少年似是刚从梦中惊醒一般,急速倒退几步,警戒的盯着非墨。
非墨叹口气,看着二人之间多出来的距离:“流苏,我很抱歉,又利用了你。”
少年看着他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试探的开口:“刚才那人是五皇子派来的?”
其实,是不是五皇子派来的,和自己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重要的是,非墨的行为……可他看上去,偏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的灾难,自己此刻若是发难,岂不是太过矫情?罢了罢了,被他亲也别被那喝醉的疯子纠缠好太多……打住打住,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非墨愣了一会儿:“你倒是很聪明。如此一来,你也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春满园的老板了。这也属正常,本来我也没有打算瞒着你……毕竟利用了你,你有权知道这些。”
少年尴尬的笑了一下:“你倒是很坦白,不过,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对我所做的事。”
非墨点点头,目光有些漫不经心的瞄向院里的梧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今天真的很累,不想说假话。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自会尽力。”
“听起来像是我把自己给卖了换来你的帮助,卖不卖还是没有商量的。非公子,虽然你让我觉得真诚,可马后炮的行为,我想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至于你所说的帮助,你不是已经让我待在春满园了么?没有赶我走,还让我好生安歇养伤,我已经非常感激了。”少年说着,越过非墨想要回屋。
真是越说越乱,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不可遏止……
刚踩上屋门前的石阶,就听得非墨在身后低低的说了一句:“你是怕再被我利用么?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不会了,绝对不会了,他不会再来了。”一遍遍重复肯定,像是在对少年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少年的步伐停滞了下来,顿了一顿,转过身来,自嘲的笑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你利用我,上次是让我重伤,今晚又让我……”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悄然握紧又松开,他甩甩头,继续说道,“拜你所赐,恐怕今日之后,估计没几个人敢让我陪酒了。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每次我总觉得你才是受害者一样。”
停顿了一下,少年撇了撇嘴,神色也有些黯然:“抛去现实的因素,我想骂你,想不顾一切的揍你一顿,可看着你这么难过的样子,我怎么都下不了手。我求求你,别来烦我好不好?你去找别人吧,我知道你很可怜,也很无辜……但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唔唔……唔……”
话还未说完,非墨转身,飞快的走向前来,吻住了少年,也堵回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
少年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看着非墨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要挣扎,却被非墨眼里流露的悲伤,深深的震撼了。那种情绪,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一触即发,满满的倾泻出来。
到了现在,即使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五皇子和非墨曾是恋人,至少非墨深爱着他。可现实是,五皇子的所作所为,一定深深刺伤了非墨。那些板子打在了自己身上,可对非墨来说,恐怕是打在心上。即使再富有,也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
原来,非墨也是个可怜人……
突然不想挣扎了……少年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没想便如燎原的野火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许多莫名其妙的念头纷纷生了出来,思维有些混沌。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么美的眼睛,不该如此的黯然失色……
许是见少年没了反应,非墨放开他,淡淡的笑笑:“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让你停下来。”没等少年回答,再度俯身抱住了他,头埋在少年肩膀上,仿若有千斤的重量。
“对不起,让我再抱一会,一会就好,真的一会就好。”
少年点点头,缓缓的抬起胳膊,搂紧了非墨。
二人就那么静静的相拥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后颈湿湿的,有温热的液体淌过。少年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轻轻的抚了抚非墨的背。
月色皎洁,繁星满空,可隐隐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非墨的泪,仿佛流进了自己的心里,闷闷的难受……
。。。来一条遭到众人鄙视的分界线。。。
与此同时,曲悠城五皇子的临时府邸——
门开了,李公公走了进来,轻声的唤了一句:“殿下?”
“说。”五皇子的声音从重重纱帐后传出,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李公公有些为难:“这……主子,是有关于非公子的事……”
帘后一阵蟋悉索索,紧接着,五皇子衣衫不整的掀开垂帘走了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扭头对着纱帐内说道:“美人,本皇子去去就来。”
二人来到偏厅,晚上在春满园醉酒闹事的男人赫然也等在那里。
烛光摇曳,影影绰绰,不稳定的气息在空气中流窜。
五皇子坐上主位,婢女连忙奉上一杯茶,李公公驱散了所有的下人。
“讲。”五皇子拿起茶盏抿了几口放下,头靠在了椅背上,眼睛下面微微泛青,看上去有些时日没好好休息过了。
“主子,今晚奴才总算是碰到了那个叫流苏的少年,也试探过了……”
男人连忙将晚上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讲述了出来。
……………………
……………………
“……非公子将少年抱走,奴才就急着回来复命了。”
直到最后一句讲完,五皇子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不是愤怒,不是喜悦,什么都没有,只是沉默着,眼神迷茫的盯着墙上一副江南烟雨图,心思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男人抱拳站在当地,诚惶诚恐,有些不知所措。
李公公上前来,把烛火拧得稍微暗了些,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过了很久,五皇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开口:“李来喜,这次,他是真的放开了。”昏黄的光照在脸上,显得人格外疲惫老态。
“殿下何故这么说,非公子对殿下的情谊,老奴可是深看在眼里,着实在心里感动着呢!”李公公拱着手,站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回答。
五皇子像是没听到一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我不该推开他的……可是,父皇的态度从未如此强硬过,墨的生死只消一句话。如果我执意和墨在一起,只会害了他。本想着是让他恨我,然后慢慢离开,我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万万没想,前几日他出现的时候,我还是失态了……”
“殿下如果想念非公子想念的紧,可以和他好好说清楚。非公子深明大义,定会理解的。”
五皇子摇摇头,神态黯然:“是我赶走了他,也没资格再解释什么……只不过三年的时间,他就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成长为独挡一面的男人,我能想象到他吃了多少苦,是我的错,我没能护好他。可我做了什么……不但一点希望都没给他,还重重的伤了他。现在,我如愿以偿了,他终于恨我了,选择了那个叫做流苏的少年,皆大欢喜的结局……我倒反而放不下了……”
“老奴倒是觉得非公子重情重义,津贤的十万石米就是最好的证明。殿下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等漕运总督把物资运到津贤,殿下就可以回京好好休养一段日子了。”
五皇子闭上眼,揉了揉眉心:“那十万石米,对墨来说,恐怕只是将过去的情分还给我,做一个了结罢了……以前,我总觉得权利是最无止境,最值得追求的东西,墨总是沉默着,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觉得有什么意义。可他真正离开了,一切反倒不那么重要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坐直了身子,皱着眉想了好久,才又缓缓开口:“果真是糊涂了,我究竟在说些什么……李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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