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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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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早上

    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十一点

    直接来上海就去机场,不让我给你饯行了

    原来打算明天来上海,可小汤和我岳父岳母他们坚持包辆车直接把我送到浦东机场

    真是羡慕你

    我也觉得自己幸福,有可能我会争取接小汤过去陪读的

    这是你的新目标

    是的

    你真狠心,走了连见一面都不行

    我也想,反正我没什么变化,就是瘦了点

    自己小心,到了那边把电话告诉我,有事记得来电话,国外长途便宜

    会的,祝你工作好

    原来简单是福呀

    也许,以后小汤有事多帮点

    我会的,保重

    Youtoo

    这时间跑得真够快的,一不小心忘了过问,陈成就要飘洋过海了,而且还是老婆一家上下包车送行,那场面该是何等地令人感到。陈成这小子真叫人羡慕,目标明确,谈一次恋爱就结婚,百发百中,父母为了女儿连结婚仪式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陈成和小汤的爱情如旗杆一般直,可深不见底呀。

    当年读大学时,陈成在寝室里最小,很少与女生来往,大家一致认为他肯定最晚结婚,陈成却说未必,看来他的未必倒成了事实;陈成虽不是同宿舍最早结婚的,但也排在第二位。

    可我的婚姻在哪里呢?

    陈成曾说过一句十分稳重的话,他说他爱小汤,他会全力负责。责任,多么熟悉的字眼,打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有责任感;可它又是沉重的,我具备男人的责任吗?陈成好象还说起过,责任这个东西,靠能力来体现的,但它的实质则是用心。我是很有心,也很用心,可我用心更多的是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上,而非在培育和经营爱情方面;如此看来,我只是拥有恋爱的能力,根本没有为婚姻负责任的胆。

    是我不够成熟,还是我骨子里的劣根性?老天爷,请你告诉我,好吗?

    求您了,我真的想知道。

    是夜,林沣又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傍晚,林沣给枫去了电话。

    “晚上我能过来看看你吗?”

    “怎么,今天不用陪别人?”

    “她不在上海。”

    “我说呢,这么有空。”

    “我顺便过来拿点东西。”

    “我那里已经没你任何东西了,都让我给扔了。”

    “你知道我们的合照都在你的相册里,我想要几张。”

    “统统让我跟撕了。”

    “真的?!”

    “骗你又不长肉。”

    “这么说我们已经没有合照了?”

    “人都散了,还要照片做什么用?”

    “你再帮我想想还有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想过来,找那么多借口干吗?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过来?”

    “是的。”

    “那你就过来好了。”

    “要我来接你吗?”

    “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这么会得寸进尺。”

    “顺路吗。”

    林沣笑嘻嘻地说。

    “算了吧,你这种人,不顺路也会被你说成顺路的。你直接去家里吧。我今天晚上有约会。”

    “博士生终于约你了?”

    “难道除了博士生,我就没人约了;告诉你,现在约本姑娘的人多着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在门口等等吧。”

    “我有钥匙的。”

    “你走的时候,没把钥匙交出来,你这个狡猾的家伙,今天来了就把钥匙还给我。”

    “好的。”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约会了。”

    “自己小心。”

    “不会有事的,要是真有事,我倒乐意。”

    林沣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坐出租车到达枫的楼下,付车费时,林沣远远地看见对面走来了熟悉的身影,是枫,她的身旁有位高个子男人,想必就是博士生吧。枫已经感觉到坐在出租车里的人就是林沣,禁不住紧张起来,担心林沣走下车跟自己像往常那样招呼,可就尴尬了;但转念一想,以林沣的智商,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要是阴沟里翻船,林沣真的那样做了,就痛骂他一顿,不让他进门。

    林沣没有立即下车,叫司机把车票打出来,等博士生转身往回走才下车,跑上了二楼,等待枫上楼开门。

    “他就是木头博?”

    “什么木头博?”

    “你不是老骂他木头吗?”

    “是的。”

    “一看那高度就知道错不了。”

    “刚才你挺聪明的。”

    “我是谁?”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坏了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就惨了。”

    枫开了门,林沣尾随枫而进。

    “换鞋!”

    “我的拖鞋还在?”

    “老地方,自己拿。”

    林沣换上拖鞋,仔细瞧了瞧客厅和厨房,没有任何变化,该有灰尘的地方还是少不了灰尘,只是厨房炒菜的锅多了一层铁锈。

    “你等一会儿再进来,我先换好睡衣。”

    枫关了卧房的门。林沣顺门而下,自己以前在卧室里用的那双拖鞋仍旧放在门口。

    门开了,枫穿了件粉红色的睡裙,很美,这颜色更让人充满期待。

    “新买的睡衣?没见你穿过。”

    “上次逛易初连花时买的,好不好看?”

    “很有诱惑力。”

    “我可没想诱惑你。”

    “我自己诱惑自己不行吗?”

    “出了一声的汗,我要先洗个澡。你洗澡吗?”

    “我待会回去再洗吧。”

    “随你了,不过洗个澡要舒服许多。不洗澡不准坐床上。”

    “是。”

    林沣进了卧房,床上仍旧是两个枕头,放在左边的那个明显颜色要深些,那是以前自己头发留下的汗渍,日子久了,洗不净的缘故。

    “你自己随便好了,无聊的话,可以看看黄带,放在老地方的。”

    枫在洗手间说道。

    被枫这么一说,林沣急着要上厕所。

    洗手间的门没有反锁,林沣敲了敲门。

    “我可以进来上厕所吗?”

    “憋一下不行吗?”

    “尿急,憋不住。”

    “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好了,不许偷看,偷看是小狗。”

    “我才不愿意当狗呢。”

    上完厕所,林沣回到房间,真的听从枫的话,找了盘黄带看了起来(事后林沣也没想明白当时自己怎么会看黄带)。

    十来分钟枫出了洗手间,散着头发进了卧室。

    “好看吗?”

    “不就跟以前一样吗?”

    “我买了几盘新片子,DVD的,清晰得很,要不要欣赏欣赏?”

    “不用了,再欣赏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自己上厕所呗。”

    “我们看电视吧?”

    “随你了,反正我做做面膜,休息休息就睡了,今晚你可以不用回去,睡隔壁好了。”

    “以前你好象不做面膜的?”

    “现在人老了,要保养,变黄脸婆就没人要了。”

    “你还年轻得很。”

    “不年轻了,女人过了二十五就老了,我都二十七了,不象你们男人越老越有味,越老越吃香。”

    “你真的一点都不老。”

    “我看你还是去洗个澡吧,坐在床边多难受,洗了也可以上床躺躺;别动歪脑筋,我可没其他意思,你是知道的,这房间里除了床就没别的可以坐人的地方了。”

    “没换洗的衣服。”

    “我给你找找,也许还有你剩下的衣服;你先去洗吧,找到我给你拿过来。”

    “好吧。”

    洗完澡,枫拿着衣服走到洗手间门外,隔着门把衣服递了进去。

    “没有你的衣服,你穿我的好了。”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枫最喜欢穿林沣的睡衣,他总觉得自己的睡衣不是太紧,就是裤子太短,林沣的大,穿起来宽松,很舒服。

    “蛮合身的。”

    林沣发现枫好象变了许多,以前她的观念没这么开放,他还以为枫会臭骂自己,说话句句带刺,可今夜她就如同老朋友般自然地对待自己,没有丝毫的做作成分。人的改变真的可以这么大?林沣禁不住叩问自己。

    上了床,躺在自己无比熟悉的位置,闻着身旁枫的气息和体香,林沣听到了自己如击鼓般的心跳。枫的睡裙很短。

    “热吗?要不要开空调?”

    “本来不热,现在热了。”

    “这是什么话?”

    “心里发热。”

    “没见过美女?!”

    林沣侧身抱住了枫,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看电视,这是枫最喜欢看电视的姿势。枫没有挣扎推开,只是说了句“流氓。”

    今夜枫真的很美,较以前更多味道。林沣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手渐渐地从枫的肩胛滑了下去。

    “啪。”

    枫扇了一下林沣游走的手背,但力道不重。

    “你不觉得这样很龌龊吗?”

    “我承认。”

    “要不你到隔壁去睡吧。”

    “我真的有些挡不住你的诱惑。”

    “你说什么啦?自己自制力差,反倒怪起我来了。”

    “没有,我怪我自己。我看我还是回去了,要不然真控制不住又要犯错误了。”

    “随你了。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衣服就别换了,反正晚上打车没人看见。”

    林沣出了卧房,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换皮鞋。

    “把你的脏衣服带走。”

    “放你这里,你帮我洗了得了。”

    “想得美,走了还不让我清静。”

    林沣带上门,才想起钥匙没给枫留下,就留在身上吧,反正也没真想过要还给枫。

    林沣走了,枫感觉有些失落,自己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要恨起来,可一见到林沣,这种想法就弱得没了呼吸。林沣是大坏蛋,是该杀,可他毕竟是目前自己唯一深爱过的人。如果林沣再次把手滑下来,可能就真的有事了,自己根本没想过要真正拒绝,尽管并不清楚林沣到底是种什么心态产生此念,但她确信林沣那一刻是真实的,也许在别人眼里难以想象,可我真的寂寞呀!虽然我口口声声跟林沣说有男人追我,只要他对我好,上不上床并不重要,虽然我的感情观改变了不少,可我清楚自己并不是那种因为寂寞而随便找男人的女人。我心里更想的是林沣能想明白,尽快回头,回到我身边。

    我相信他会再来的,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他可能在动摇了。

    枫想着想着,心里一阵窃喜。

    枫越是平静,林沣越是放心不下,他告诉自己有时间多给枫打打电话,关心关心她,虽然表面上枫排斥,实际上她会接受的。自己只是与枫分手,并不是说从此就不再理枫,自己曾答应枫会永远关心她的,永远是她的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林沣正准备出去吃饭,枫打来了电话。

    “你在公司吗?”

    “在,正准备出去吃午饭。”

    “今天我休息,刚好路过你们公司,可不可以请我吃饭?”

    “当然没问题,你在哪里?”

    “就在马路对面,要不我在美仕唐纳滋等你?”

    “行啦,中午人很多,你先去占位,我一会儿就到。”

    “快点。”

    那里的人特别的多,林沣赶到时,枫正在等位,好在人来去得快,很快就有了位置。

    二人点了饮料和糕点,相对而坐,有些人声鼎沸,说话得拉着嗓子。

    “你在这附近干吗?”

    “逛襄阳路服饰市场。”

    “买衣服?”

    “我想买个大包。”

    “家里不是有大包吗?”

    “款式太老了。”

    “买包干吗?你要出去旅游?”

    “我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太死了,我要对自己好一点,吃好点,穿好点,每年至少去旅游一次。”

    “去哪里?”

    “我想去香格里拉,这几天我正四处比较路线和价格。”

    “定了没有?”

    “还没。我看中了一家小旅游公司的路线安排,他们是八天八夜,时间最长了,走的线路是其他所有旅行社都没有的,不过他们的费用也不便宜,要四千多一点。”

    “好象一般去云南就两三千块钱。”

    “是呀,你说这四千块值不值?”

    “不太清楚,但只要你高兴就行了,贵有贵的道理。”

    “我也这样想。”

    “什么时候去定?”

    “下午吧,一个礼拜后才有团出发。”

    “动作挺麻利的。”

    “那是,既然决定好了,就做。”

    “请假有没有问题?”

    “休年假。”

    “要不你这次去云南的费用我出两千块,如何?”

    枫望了林沣一眼,灿烂地笑着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

    “钱多?”

    “我有什么钱?”

    “那我就不客气了,吃完饭,你就去把钱取给我。”

    “小姐,需要这么急吗?”

    “非常需要,我怕你待会后悔。”

    “好,好,好。”

    “真开心。”

    枫拍着双手,抿嘴笑着说。

    看着枫如此开心,林沣真有同感。可回到公司后,愁绪一下子来袭。若风想出去玩就可以出去玩,现在枫也开窍了,惟独自己得留在这座城市忙于工作。刚刚枫告诉自己时,真想说一起去,可话只能在肚里打转。

    自从搬去新家后,林沣心里就长了个疙瘩,对若风有些不满,若风从不提起来家里坐坐看看,前后就来个一次,连同事邹杰出都有过两次了。林沣一直把不悦埋在心里,没有发作,若风知道林沣的心理,她故意不涉及此话题。林沣还有一点忍受不了的就是,若风无论在她朋友面前还是林沣的朋友跟前都称二人为同事。

    二人的恋情就这样半地下状态的活着,一顿饱,一顿饿。林沣的真实想法,就是能跟若风走到底,走出结果,但若风必须得适当改变;同时力所能及地关心枫,直到她找到另外一位可以托付之人。

    事实上,林沣的想法又错了,他怎么就没明白,爱一个人,就是全部接受,而非某种程度的改变;关心曾经的恋人本身就是个矛盾,枫走不出之前的阴影,又怎么可能迎接新的感情。这道理林沣不是不明白,只是忽略了,重重地忽略了。

    八月以来,林沣常常在矛盾中挣扎,一边是若风,一边是枫。没有尝试完,他不会甘心的,可时间能等人吗?

    游历于若风的若即若离,难道自己与若风真的只有过程无结果吗?难道当初全世界都反对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坚持真的偏离了方向?

    若风从海南回来了,那天夜里很晚才到上海,林沣询问要不要去机场接她,若风淡淡地说“不用了”,她的朋友会开车去机场。什么朋友?既准确地知道她的行踪,又在这么晚愿意开车去接,难道仅仅是一般朋友?为什么没有私家车就没有接送的权利?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丝毫不怀疑若风的真实,可她于感情的表达方式实在有些费解,尤其在自己心情低潮时,无数的问号就会在眼前来回摇摆,没有答案,也许有答案比没答案更痛苦。

    若风比枫小,为什么她就是要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除了爱她,还能做什么?伤害,还是背叛?难道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挫折?可我完全真实,完全开放。也许只有一种理由才能勉强解释,就是若风爱自己胜过爱爱情,或者是她保护自己的程度大于她接受爱情的程度。

    看来这的确是项长期工程,坚持到最后也许有好的结果,可这坚持真的好痛苦,而结果有如海市蜃楼。

    林沣动摇了。

    枫将于本周六去云南。周六一大早赶往虹桥机场与其他游客会合,林沣邀请枫周五去他那里睡一晚,第二天不用赶得很辛苦。枫住在浦东,林沣住在浦西。

    枫居然答应了。

    收拾好行李,周五的傍晚去了林沣的住处。后来枫拉着林沣陪她去逛徐家汇的太平洋电脑城,枫花了七千款钱买了部sony的DV。随身带的现金不够,林沣跑到外边的ATM给枫取了部分钱,看着枫一张张数钱给店老板,林沣发现枫着实变了。

    当夜,林沣与枫又睡在了一张床上,二人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还发生了关系。林沣害怕若风打来电话,好在那晚若风与几个朋友打牌凌晨两点才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林沣把枫送上了出租车。

    “玩开心点,有事给我来电话。”

    枫去了香格里拉,若风的生活节奏照旧,偶尔下了班陪陪林沣,泡泡吧,看看电影,打打麻将。

    林沣也想出去散散心,他打算八月份把手头的工作抓紧些,九月份休年假跑远些;等游玩回来后,把自己与若风和枫的事彻底来个了断,也给自己一个了断。林沣模糊地感觉到,好象自己左手抓着枫,右手拉着若风,可都不着力,随时都会断线成孤筝。

    星期日晚上八点左右,也就是枫去了云南的第二天,林沣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响了起来,待林沣起身走进卧室,手机声没了;林沣猜想是枫打来的,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她一直保有此习惯。

    手机上显示的未接电话的区号是08打头的,肯定是枫从云南打来的。

    拨通了手机上的电话号码,刚响一声,那端就有了枫的语言。

    “你动作也真够慢的。”

    “在宾馆?”

    “是的,出来旅游好好玩,全身心放松的感觉真好。”

    “都羡慕死我了。”

    “其实当初你可以跟我一起来的。”

    “工作忙,走不掉。”

    “哦,我忘了你是白骨精。”

    “什么白骨精?”

    “这你都不知道,还玩广告。”

    “做广告就得什么都知道?”

    “白骨精就是,论阶层,你是白领,论作用,你是骨干,论能力,你是精英;所以简称为白骨精。”

    “有意思。累不累?”

    “累是肯定的,只是不觉得累而已。明天我们就要前往玉龙雪山了,当地人说,运气好的话,就能看到山顶。我想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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