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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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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可惜。”

    “我累得都不想吃饭了,正睡觉呢。”

    “搬了一天的家,肯定累了,要不你休息,就别过来了。半夜醒来再吃点什么东西,哦,对了,冰箱里有东西吗?”

    “哪有?空空的。”

    “你还能走路吗?”

    “刚才还不能,你电话来了,我就有劲了,等我一会儿。我要不要买点东西?”

    “不用了,我们家没这些规矩。”

    “可不可以问一下我以什么身份去你家?”

    “你怎么比女人还三八?什么身份?当然是同事了,你以为你有身份啦?”

    “被你这么一说,我什么身份都给吓跑了。”

    “真的不用买东西,你刚搬家,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来。”

    “快点,都等你了。你可别晕在浴缸里了。”

    搬家的时候,若风没能跟自己一起,林沣没有丝毫不快,若风来了也搬不了什么忙,都是力气活。到了新家后,若风仍未出现,林沣心中多少有点不舒服;若风说天气太热,懒得出门。可若风这意外的电话一下子扫去了林沣所有的不悦和疲倦。

    林沣遵照若风的意思,什么东西都没买直接去了若风家。

    菜的确丰盛。若风的家人都是球迷,有了共同语言,林沣就没了拘束感。

    临走时,若风将林沣送至门口,林沣交给若风两样东西,一是新房钥匙,一是工资卡,后者若风犹豫了一下,才接收。若风接过这两样东西,对林沣说:

    “如果有一天,想好了,要离开我,我绝不阻拦,你只需向我要回这两样东西,我就明白了。”

    “怎么会?”

    “反正你记住就行,到时我不想听到其它的字眼。”

    “行,我答应你。”

    在搬进新居的第二天,林沣亲自下厨,做了许多好吃的菜,几乎是所有拿手的本领都端上了桌,邀请若风来家品尝,还打算留下若风。

    那天若风下班后赶着去见个重要客户,差不多八点才到。

    “是先吃饭,还是先参观?”

    “先吃饭吧,我饿死了。”

    “我准备了瓶红酒,你说喝,我就打开。”

    “酒就免了,让我先尝尝你的手艺。”

    “以前Betty和邹杰出他们去我家吃饭,每次叫你都不去,要不然你早就尝到了。”

    林沣心情好时,愿意进厨房,也能烧出一手好菜;他很在乎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厨艺的评价。

    “早就听邹杰出他们说你菜炒得好,今天总算有机会了。”

    若风尝了几道菜,表情古怪。

    “味道如何?”

    “凑合。不过没酒店里的好吃。”

    “不会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夸奖过人?说凑合已经很不错了。”

    “算了,不跟你计较,省得自找麻烦。”

    “真聪明。”

    若风拍了一下林沣的头。

    “房间都整理好了?没留着什么让我来做的吧?”

    “我哪敢?”

    若风吃得不多,若风的胃口不大,林沣感觉菜不是很合若风的嘴,昨晚在家若风的吃相跟今天有些貌合神离。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家里跟若风一起吃饭,林沣难掩兴奋;可同时又忍不住将若风与枫作比,如果自己做一大桌擅长的菜肴放在枫面前,枫肯定开心极了,定会放开手脚吃得停不下来,末了会问林沣“我还可不可以吃?”。吃完饭,枫会主动收拾碗筷进厨房刷洗。二者的感觉完全不同,这可能是二人性格迥异之故吧。

    若风进了卧房,四处浏览起来。

    “家具都蛮配的吗?”

    “你的眼光当然错不了,要不然我干吗一定要拉着你去买?”

    “那是,我多有鉴赏能力;不过好象还缺少些摆设。”

    “慢慢添置好了。”

    “等我逛街时好好留意留意,买了给你。”

    “是送给我,还是帮我买?”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你的工资卡不是在我手上吗?”

    “这么一说,就没任何区别了。”

    “我倒觉得有区别了。”

    “说来听听。”

    “我是替自己办事呢,还是给你做事?”

    “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给你办事我总得有劳务费,就象上班领工资。”

    “卡在你手上,密码你也知道,还用我给吗?”

    “这可得说清楚,你要是去挂失,不就废卡一张,再说我也不清楚你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钱是没多少,发了工资不就多了?”

    “工资发了,你不用还贷款?不用开销了?”

    “我有数。不说这个了,你看了这么久,知道我这里最缺什么吗?”

    林沣邪邪地笑着问。

    “我知道,你可不要说出口。”

    “说了,你会跟我翻脸?”

    “那倒不是,我怕你会难过。”

    “这倒有可能。”

    林沣有些泄气。若风跟自己说与易祖的事时,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易祖那会租来的房子,她几乎经常去陪他,自己跟她的感情不压于易祖,更何况是买来的房子?但心底的冷气提醒林沣,不能完全按照常理来推断若风。

    浏览完毕,若风随意地躺在了床上,林沣乘机睡在了她的身旁。

    心念已升,酝酿情绪。

    林沣用嘴唇盖住了若风的嘴唇,若风自然地伸出了舌头。

    当林沣顺势去解若风的上衣时,若风轻轻地说了句“我不要。”

    林沣停顿了片刻,又意动手动了。这回若风推了林沣一把,起身坐在了床上。

    “时间不早了,今天有些累,我要回家了。”

    林沣十分了解若风的性格,勉强必定没有结果。

    “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反正我是打车。”

    “我送你到电梯口好了?”

    “随你了。枫知道你搬家了吗?”

    “我今天白天给她说了。”

    “不打算邀请她来家里看看?”

    “没想过。”

    “应该想想。”

    若风的离去让林沣怅然若失,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横在自己和若风之间,也许是价值观,也许是生活态度,也许是若风的脾气,也许……

    自己常常会生出这样的观点,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是“有与没有的区别”,这只是种低层次,但也不全然,视具体情况而存在变数;当有了时,就会上升到“多与少的区别”;而当数量上无差异时,就成了“优与次的区别。”自己呢,是有了,可许多时候感觉跟没有区别不大,在精神上尤为明显。

    愁时可以无酒,没烟万万不行,会憋死人的。林沣越想越觉郁闷,可以自信地说目前最懂若风之人就是自己,可最懂往往也是最烦恼之人,甚至是最痛苦之人。不能道于外人,也无人可分解,知道得越多,痛就越重。不知道是自己怀持适度改变的念头本身就是个错误,还是与若风捅破纸后的深入欠考虑?

    烟可以一根接一根地抽,可愁却无法一段连一段地排解。林沣忽地想写写日记,也许这是可以选择的最佳方式。

    从书架上翻出几年前的空白笔记本,林沣坐到了书桌旁。林沣不得不自我承认,自己虽可以接受和理解任何观点,但终究逃不出性本传统之圈。感情起波澜,有时会自然地想到传统的发泄方式。

    这抑或是件好事。

    日记之一星期二晴(有风)

    转眼间,毕业已经四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可我似乎没有成正比的成熟,这不能不说是种悲哀。原本平静的生活碎了,碎得是那样地经不起碎;原本简单的轨迹不再简单了,想再平静再简单也许已成奢望。

    三个月换了三个住处,而今开始了大学毕业以来真正意义上的单身生活;我说不清这到底是意味着我的适宜能力强,还是我特能折腾,又或者是我特贱。今天是搬来新居的第二晚,也不知怎的,居然拿起笔写上了日记,这日记我已经记不清停了多少年了。

    其实许多时候,我都有种隐约的担忧,深层次的,内心最底处,我的自信根本就没恢复,几个有创意的方案无法掩盖心里的怯慌,尽管阳光底下我有时暴跳如雷。

    我越来越进上海,自从我开始爱上若风,真切地感受到上海的美,那种带着血光与泪珠般晶莹的美;甚至我有些不再讨厌上海人穿着睡衣逛大街。因此压力也前所未有,虽然我个性独来独往,但那主要指同类,换成异性情况就迥然了。我至今不清楚爱上若风是错还是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路是自己选择的,无论坑洼与平坦,走,是一定要走到底的,无法回头,哪怕是一条不归路。

    不过我的心态并不好,甚至很糟糕。也许太过喜欢若风,也许太急切地要得到她的心,在与她的交往中,有些轻重处理不妥,至少我不应该花太多精力在她身上,因此我还在风中飘摇。横在我与若风之间的现实问题需要大量的时间解决,得到她的心,又怎么样?不能给她恒久的幸福与快乐,以她的个性,仍然会离开我,这个女魔头。跟她仍旧处于半地下状态,这是她的全部意思,我有时会怀疑我在恋爱吗?

    我应该花更多的精力在工作上,缠绵于儿女情怀,不是上策。纵然我无法不思念若风,爱她爱得怦然心动。三十已在向我招手,可仍是一事无成,原地踏步,只是换了地点而已,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改变?

    与若风来往,对我刺激最大莫过于约会结束后不能送她回家,眼睁睁地看着她拨通电话,车很快就来了,又走了,只剩下一个故作放松状的家伙,心如刀割。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我能给别人什么?也许对于我最好的现状就是没有若风,没有感情,尽管新居新东西多如牛毛,却少了那么点温情。明明想邀请若风过来,可能是一厢情愿,却根本没有勇气说出口,怕她“嚣张”地拒绝,我是真的害怕,还是我骨子里的那份土与她从小到大的那份现代在碰撞着?

    可我偏偏放不下她,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不会改变根本。她是那样地友善热心对待身边的人,日程安排得紧紧密密,可一接触到她内心的软壁她就会本能地紧阖自己的“蚌壳”,不让别人看,不让别人摸。我承认优秀的她绝对在任何时候都能找到比我厉害数倍的人物,但我不认为她因此而幸福,纵然物质生活丰盛。我真的想让她多裸露些,多将自己拿出来晒晒太阳,活得轻松简单,我有心无力呀。我既然选择了爱她,除非上天不长眼,我真的只能平庸,我就轻轻地离去;不然我就坚持到底,用耐心和毅力,再加时间去融化,正如她所说的执著。

    我应该跳出来,选择松。

    与若风适当保持距离,不要让她嫌我烦,专心致志谋求工作上的质变。

    如果注定没有结果,我就尽情享受过程。

    我自信若风对我今生的事业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我更相信她能情调化地生活。

    爱自己多一点,就爱若风多一点。

    追求成功不息。
十六
    有个声音一直在林沣耳边响起,时大时小;独处时特别地清晰,与若风在一起时,声音就消失了。也许正因为如此,才给了林沣不去面对的理由和机会;但林沣心里明白,这声音它不会主动走开的。

    七月的下旬,若风与朋友约好去海南散散心,若风是作好决定才告诉林沣的。林沣清楚若风,她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别人的话,那么证明她很看重此人,至少她自己这样认为;有时出去她的父母都不知道方向。往往知道若风行踪的只有两人,一是莎莎,一是林沣。

    林沣没有询问跟谁去,只问了钱够不够。

    若风回答钱够了,顺便说了来去的时间,叫林沣别担心。

    林沣心里想的需要担心的对象不是若风,而是自己。林沣还是去银行取了四千块钱给了若风,从接钱的瞬间,林沣发现了若风的一丝感动。

    若风不在的日子,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林沣通常早早就回了家。

    那晚,林沣的手机响了,两声之后又停了,林沣明白了,是枫找自己,她还是保留着以前那节约的习惯;不用看,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显示的肯定是枫的住处电话。

    响了一声,电话那头就有了枫的声音。

    “你怎么回得这么慢。”

    “小姐,我可是立马回的电话?”

    “不说这个了,我给你讲件事。”

    “什么事?萧楚荆还在影响你?”

    “不关他的事,他都有一段时间没来电话了。”

    “是不是博士生又有举动了?”

    “那个呆子?前几天请我吃了顿饭,话比我还少。”

    “到底是什么事?”

    “你不要老打断。”

    “好,你说,我不插嘴。”

    “昨天我又去相亲了。”

    “怎么?看中了?”

    “不许插嘴。”

    “是!老……,阿枫。”

    “我一个同学的长辈介绍的,这家伙人倒是十分可爱。约我晚上六点在人民广场见面,去了以后人迟到不说,人民广场那么大,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在哪块石板上等,后来通过手机联系才见上面。你说哪有这样约人的?”

    “是呀,至少也要约个准确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咖啡吧,什么电影院门口。”

    “更好笑的在后面,我以为见了面之后他就会带我去吃饭,你猜,结果他把我带去哪里了?”

    “哪里?”

    “他没给我选择,就带我去咖啡吧。”

    “哪家?”

    “就是我们常去的那家星巴克。”

    “星巴克不是也有东西吃吗?”

    “都是些点心面包,我可想吃米饭。进去后,他只点了两杯咖啡,也不问我还要不要其它东西。”

    “这家伙肯定年龄不大。”

    “你说对了,七九年的。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问他我可不可以吃点点心,我才总算垫了垫底,否则空腹继续喝下去,我的胃要痛死的。我要点心的时候,你猜他怎么说?”

    “不好意思,忘了问你吃过东西没有。”

    “不好意思是有的,他说他以为我吃过东西才去约会的,因为他是吃过晚饭来的。”

    “还挺诚实的嘛,肯定他爸妈教他的,相亲要精明点,不知道到底合不合适,这万一要不合适,也少花些冤枉钱。”

    “这些我倒不是最在意,我发现我们根本谈不了同一话题,他给我大谈港台明星、滑板,还有什么传奇游戏。吃完东西找了个借口,我就开溜了。”

    “他没说送你?”

    “没有,看样子他有些失望。后来我刚回到家里,他就发来短信给我就吃饭的事道歉,还问我到家没有。我想了想既是同学介绍的,礼数上总要过得去,就给他回了条短信,告诉不是他人不好,而是太小了点。”

    “是小了点。”

    “看来相亲也挺麻烦,成了都好说,不成还得费口舌解释,弄不好,别人还说你不给面子。”

    “你干吗那么急着相亲?”

    “就允许你找,不允许我相亲?”

    “我不是那意思,总觉得相亲不是什么好方法。”

    “我的朋友圈子又不大,也没那么多机会接触人,不相亲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

    林沣没有接话,枫继续说道:“今天同学告诉我,那家伙回到家后,给他父母讲对我印象相当好,准备再找机会相处;可我后来回给他的理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幸好那家伙不是我这种人,否则你就惨了。”

    “有什么好惨的?别说不是你这种人,就是跟你完全一样,我也有办法对付。”

    “怎么?得到了什么武林秘籍?”

    “哪用什么秘籍?受过一次伤,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现在可能比你还懂爱情。”

    “是吗?”

    “不假,要不要我给你预测预测?”

    “预测什么?”

    “当然是你和那一位了。”

    “有什么好预测的?”

    “心虚了?怕了?你们没有结果的。”

    “也许吧。”

    “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可是客观讲的,没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相信。”

    “对了,她去过你新的地方没有?”

    “来过。”

    “接下来你又可以两个人一起过了,双宿双飞了,真让人羡慕。”

    “她不会搬来跟我一起住的。”

    “为什么?”

    “不清楚。”

    “看来,你过得也不是很顺心了?”

    “可能吧。”

    “不打扰你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习惯就好。拜拜。”

    挂了电话,林沣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枫了,不知道她瘦了没有,不听她说话的口气好象过得是太坏,要不明晚去看看她,反正自己还有钥匙。可是以什么身份去呢?她会同意我去吗?

    多说说好话,把理由找充分些,可能性应该存在;再说当初搬家时不是约定了,如果拉下什么东西可以随时回去拿,可得好好想想有什么东西不在。

    闲着无事,没什么电视节目,林沣开了电脑,上了线。MSN的窗口显示陈成在线上。

    陈成几乎同时发来了信息:

    hello!

    林沣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怎么给忘了,这段时间也没给陈成打电话问问,事情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他应该就这几天要来上海乘飞机去法国了。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忙于搬家和整理新房,把朋友都给忘记了。

    对不起,忘了关心你了

    我的事都解决好了

    钱筹到了

    小汤父母出的,我已经跟小汤领证了

    这么快?这么好?

    我觉得挺对不住小汤的

    小汤开心就行

    我们没举办仪式,也就没请你当伴郎;如果两年后还有机会的话,到时再请你作伴郎

    应该有吧,什么时候来上海

    后天早上

    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十一点

    直接来上海就去机场,不让我给你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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