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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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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便利店,若风直视着林沣问,两人眼睛的距离只有五寸左右。

    “就是想见你。”

    “白天没看够,还要晚上来骚扰人家。”

    “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又没枫漂亮。”

    “不,你跟枫是两种类型的美。”

    林沣回应着若风目光的直逼。

    “你得意了,脚踏两只船。”

    林沣双手搂住了若风的腰,故意猛紧了一下,若风的嘴唇正好盖上自己的嘴唇。

    “跟枫讲过晚回家没有?”

    若风恢复了柔软的语气。

    “忘了。”

    “给枫打过电话,告诉她你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想回去。”

    “你想干吗?要去我家?”

    “多待会儿不行吗?”

    “不行,你要听话,早点回去吧。从小到大没人能改变我做的决定,你已经……”

    “这么说,我很有面子。”

    “你当然有面子了。你不是不愿意我晚上超过十二点睡觉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林沣曾嘱咐若风,不要老是十二点以后睡觉,那样容易老。

    “算你狠,用我的话睹我的嘴。”

    “先拿出手机打电话吧。”

    若风一边说一边从林沣的口袋掏手机。

    “我送你。”

    “不用了,你自己坐出租车赶快回去;应付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作证。”

    若风笑着说。

    “谢了你的好意。”

    林沣在出租车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一切平静。

    林沣开始给若风送花。花的送处就是若风的家,都是晚上九十点叫人送去,即便这样若风从未亲自接收一次;每次回到家看到的是花已插在花瓶里。

    若风叫林沣少送花,凋谢得快,她没时间去照顾;同时她还告诉林沣,她母亲玩笑说,有人送花,正好家中不用买花,叫林沣一个礼拜送一次好了。

    林沣真就这样做了。

    细心的林沣察觉到若风跟在杭时有些不一样,若即若离,他清楚若风并非刻意为之,只是在杭时她彻底地放松了自己,回到上海后她又做回了原来的自己。林沣不适应,他甚至有些不能接受,他认识的若风就是如此,他固执地想去改变,但需要时间,若风的倔强毫不逊于自己;当环境逼迫她要往前走做出决定时,她往往可能选择放弃。

    因此,林沣渴望下一次的外出。

    林沣真希望若风能过得更轻松些,尽管若风不太愿意承认她的小资的不轻松。林沣曾试图努力过,若风的反应相当地剧烈,甚至毫不讲情面;在林沣看来,她反应越敏感,越证明她内心深处的孤独与脆弱;面对外来吸引,她宁愿选择擦身而过,也不愿意选择因此快乐而可能带来的伤害;但当真正伤害出现时,她往往选择的是自伤。所以周遭之人理解若风少之又少。

    用若风自己的话说,一般人了解她充其量百分之一二十,莎莎了解她百分之六七十,现在林沣最为了解,大概为百分之八十。

    林沣问那百分之二十在哪里。

    若风的回答,在她父母那里。她认为只有这样,自己受伤的概率才会小些,也不会因为一次刻骨铭心地伤害而一蹶不振。

    若风坚持的理由无疑是正确的,林沣却无法说服自己全盘接受。

    若风并没有因为林沣而改变自己的生活节奏和生活方式,或者说改变得很少;林沣满脑子想的是天天下了班之后能与若风在一起,逛街,泡吧,玩耍。林沣渐渐进入了若风的部分圈子,认识了她的许多朋友,但他对若风的朋友没有兴趣,只是与莎莎谈得来,但他从不同莎莎谈若风的事,他知道莎莎不会讲若风的任何事情,她不愿意做任何可能裸露若风的事,作为若风最亲近的姐妹,她要保护她,尽管自己弱不禁风也需要人来护花。

    两天后,林沣约若风下了班后一起吃饭,若风告诉林沣易祖回了上海,莎莎安排了大家一起吃饭。易祖是若风以前的男友,已分开一年多了,他离开了上海。

    林沣问若风,想见他吗,若风回答无所谓,安排了就见见,反正也想知道他近况如何,变成熟了没有。

    林沣早早地回了家,家中无人。

    自从枫去了华尔街学习,她觉得充实多了,吵着林沣陪自己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渐渐形成了习惯,一有空就往华尔街跑。

    有习惯是好事,当习惯遭遇习惯的时候,就可能出事。

    林沣早就习惯了回到家,枫在家等自己,一句“老公,你回来了”可以扫净一天的尘埃,无论衣服的布料多么地粘灰,接下来就是枫不停地讲述她一天所做的事情已经正在做的事情。那种回家,灯亮着有人等待的感觉妙不可言,它会催促回家的人加快步子。

    但这种感觉正渐渐蜕减。

    公司发展遭遇了瓶颈,现有客户虽能提供小康生活,但缺乏足够的后劲所带来的危机越来越明显;戴总虽有做大之心,但可行措施甚少,实际执行畅通者更微乎其微;林沣在创作的态度上浮沉,一时间工作压力空前地加剧。

    那段日子,没有约会,林沣特想早回家,家是最温馨的避风港。没有了灯,没有枫,它就成了漆黑的钢筋加木板。

    电视频道来来回回调了个遍,没有感兴趣的节目(林沣比较爱看电视,居然爱看肥皂剧),脑子里不停地想,易祖会跟若风说些什么呢,他的见面是不是再叙旧情;他们是因为易祖离开上海而渐渐少了联系,不是那种念过分手宣言后的正式分手。他们是朋友聚会认识的,经常一起玩聊得来就聊到了一起,当时感情不错,下了班若风经常去易祖的住处陪他,在这一点上,林沣还有些羡慕易祖,可能是自己有枫的缘故,也或许若风已不是跟易祖在一起的若风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定若风也一样。

    若风曾说过,自己跟易祖有两点相同之处,一都是外地人,二都不够成熟;若风曾直言,她与自己的相遇早了些,如果能迟两年,她就会索取结果。

    若风跟枫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虽然若风比枫小,但若风更世故,可她却比枫更会关心理解自己;枫十足的邻家小女孩,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来替她做,给她拿主意;若风很独立,在工作上能够帮助自己,她不会经常缠着自己,自己甚至盼望她能多花些时间来缠自己,或许别人眼里理解她更懂男人,但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更为重要的是好象我重新找到了兴奋点,找到了激情;她对我没什么要求,而有要求的反倒是我。

    林沣满脑子的若风,打开电脑,他要写封情书给若风,已有好多年没为一个女孩写过情书,今天感觉强烈,写情书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情书已渐渐被人淡忘,并非现代人不喜欢看情书,只是现在懂写情书的男士太少,会写的更少之又少了;情书对于表面快餐文化为主流的现代社会就相当于中医之与西医,前者更厚重博大;对于若风,也定是别致。在林沣看来,情书绝非无病呻吟,只有有了真情实感,才可能写出心声,否则与打油诗无异。

    今天不想把它写成信,更想写成一篇抒情散文。

    取个什么名字呢?没有恰当的名字,文章是很难写的。

    “给若风的一封信”?太白文化了;“心情告白”?“今夜有话说”?“为你失眠”?好是好,似乎欠缺精确。“戴着镣铐跳舞”,就这题目,太形象,太准确了,不就是自己现状的真实写照吗?

    林沣飞速在电脑上敲打键盘,写出来却是自然的三部分。

    之一、为你着迷

    其实,

    你一直在我身边。

    原以为你的存在只是单纯的生动,从未朝别处想,一任时光的穿梭,二任偶尔的邂逅与无意的调侃自然的发生。

    突然有一天我好象明白了点什么。看似平静的心湖开始涟漪粼粼,蓦地发现原本自恋不可一世的我是那样的不老实。而不远处的生动仍日复一日按照自己的轨迹散发着淡淡的诱惑。我为这种诱惑而坏,步步逼近,或许我根本没有抵抗力,或许我压根儿就不愿意抵抗,因为我爱此诱惑;为此诱惑而心跳,为此诱惑而年轻(从未长青春痘的老脸居然不害羞的在近日长出一粒)。

    我决定拥抱这种诱惑,我希望诱惑会越来越浓,不管日出日落。

    之二、不熟不恋爱

    你说你很专一,甚至很传统。

    我高兴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不会轻易地去改变自己的喜好,比如吃菜我依旧以川菜最爱,去星巴克我总是点摩卡,不爱网络游戏,从不用QQ聊天;形成的爱好在需要时第一时间就会自然的想到。

    你说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除非多数人都称赞,你才会去尝试。

    我表示赞同。

    其实你已经形成自己固定的日程安排,除非有特别需要,或者情非得已,你才允许插放其它的事情,或者是人。

    事实上象我这种老大不小,一张沧桑的脸,尽管藏着颗幼稚的心,也还是有许多胆怯,甚至怕生,在陌生人面前说话都紧张;但一旦熟悉,一旦了解,我将马不停蹄。

    我认准你的生活轨迹有一条道属于我,我要拥有。请别吝啬,请别视而不见。

    因为我的存在是熟悉的,也是真实的。

    之三、戴着脚镣跳舞

    有许多事情,坚持就是为了以后不再坚持,等待就是为了以后不再等待;放弃的结果绝对为零,执迷并不一定有希望,但至少不会完全没有盼头;就好比买彩票,买了中头奖的概率为几百万分之一,不买肯定没有任何机会,何况中大奖的事经常在发生,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

    如果有人用枪指着你,让你跳舞,还有人命令你戴上脚镣跳舞,我会选择后者,因为我理解前者将失去心理自由,而后者失去的也许仅仅是生理自由。

    这些话可能太沉重了些,还是换点轻松的语言。

    我想优秀的我的不完美的地方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我不会唱歌,那是因为我的破嗓子,属于天生,后天无法改变,充其量能到达的最高境界就是成为五音不全中的NO1,但我想此等努力也无实质意义,我就安心坐在一旁,随你天后般的歌声一起裸泳苍穹,为你鼓掌;另一是虽聪明却不会跳舞,在大学曾学过很多种,苦于无勇气找舞伴练习,现在更不敢丢人现眼,只好数过舞厅而不入,渐渐地也丧失了跳舞的兴趣。

    可现在我有了兴趣,而且日上日浓,因为我爱上了你。

    有一点我有些搞不清楚,我们同事这么久,关系一直不错,可以前我怎么就对可餐秀色置若罔闻只知道吃盒饭;在此我真诚地对侬说一句,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对你有动作。

    但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有“勾引”我吗?

    如果没有你的“勾引”,我怎么从海南回来后就开始了情旅?

    你是故意的,

    不过,我喜欢。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上海女孩,可这一天说来就来,我都没准备好;也许你不在乎我是否准备,更在意我自然间流露的那份真。

    我对你是真实的,更是绝对透明的。我不知道即将谈婚论嫁的我是否有资格来爱你,来承受你的爱;但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无法控制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倘若硬要说我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我太不争气,管不住自己的心。

    有一个事实无法回避,我爱枫;但更有一个事实无法忽略,我同样爱你。

    我不清楚像我这种未成气候之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是上苍赐给我甜蜜,还是现实赋予我沉重,我真的甜蜜地沉重着。我从未想过要离开枫,你也未曾有此要求,如果我一下舍弃相爱六年的枫,转而无所顾及地只爱你,也许你会耻笑我的冲动,也许那就是另一个林沣,一个你不会喜欢的林沣。

    现在我面对枫时,有了一丝愧疚;可思绪一粘上你,我就兴奋得烦恼全无。

    假如能让我酸一次的话,我对你有了梦。

    梦起、梦扬、梦固,我笑、我乐、我候

    既然有了跳舞的兴致,我就要下舞池,我要跳舞!

    我知道我的双脚戴着镣铐。

    我决定戴着脚镣跳舞。

    写完后,林沣将它保存到了“林沣”的目录下。放在电脑里,枫发现了怎么办,没有抬头,她是不会知道写给谁的,可她能肯定不是写给她的,正如那夜梦语不是她;要不拷进软盘,把电脑里的原稿删掉;还是算了吧,枫没有翻阅自己东西的习惯。

    时间还早,干点什么呢?

    是去看看若风,还是去接枫?

    不知道若风跟易祖聊了些什么,若风回到家是不会打电话告之的,她知道时间晚了我接电话不方便;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接枫了,这一去枫肯定意外得开心极了。前者,我很想知道若风跟易祖到底怎样了;后者,我是应该去接接枫了,枫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作陪才不惜花血本买充实。

    到底怎样?扔硬币吧,正面去接枫,反面就去见若风,不管结果如何,一次定论。

    林沣找出一枚一元硬币,抛向天花板,硬币下坠时,伸手去抓,太过用力,没抓住,硬币掉在地上滚进了床底,单膝跪地看见硬币已在很里面。

    邪门,重新扔一次吧。

    为了以妨再次滚进床底,林沣走到客厅,用右手手指将硬币旋向玻璃餐桌,硬币转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平躺在桌面上,花朝上。

    看来是天意。

    林沣给若风发了条短信“聊完”,很快若风回了“没”,不过林沣收到若风的短信已在途中。林沣赶到淮海路时,远远地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马路上,再仔细一看,正是若风,旁边有位男青年,想必就是易祖了吧,看情形若风是送他去车站。林沣跺步原地,点了支烟,没再往前走,专注不远处的若风和易祖,心中滋味交错。

    大约十分钟后,马路上就只剩下若风一人了,若风微低着头走路,手上没有拎包,可能还要回餐厅。林沣小跑上去,拍了拍若风的肩。

    若风回头,见是林沣,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不放心。”

    “来多久了?”

    “大概十来分钟。”

    “刚把他送上车,你看到了?”

    林沣点了点头。

    “我进去拿下包,再找个地方坐坐,你跟我一起进去吗?”

    “就莎莎一人?”

    “后来又来了几个朋友。”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你快点。”

    若风的表情透露着一丝感伤,林沣觉得自己来的是时候。

    二人进了香港广场的肯德基,买了一杯可乐和红茶,找了个两人座位坐下。

    “你的心情好象不怎么好?”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想不到你也学会了多愁善感,这好象不是若风的性格。”

    “跟你在一起久了,难免受你影响。”

    “是吗?”

    “我跟易祖有一年多没见面了,今晚如果没有莎莎她们在,我想他还会对我说许多话。我刚才送他去坐公交的,我记得以前他几乎不乘公交,最多偶尔坐坐地铁,一般都是叉头来叉头去,想不到现在他也学会了节约,看来这一年多他在外地混得并不好。”

    “这或许是他成熟的表现。”

    “我也这么想。你什么时候学会节约?”

    “怎么一下子扯到我头上了?”

    “你现在要养三个人,花钱的地方多了。”

    “你不会的。”

    “我是不会向你要钱花的,可你会找机会让我花钱的;是阿枫好,她怎么就没要求你上缴工资?”

    “你真了解我。”

    “你刚才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坐地铁过来的。”

    其实林沣坐叉头来的,若风自己也非节约之人,所以林沣更在意若风对自己的要求。前几天发了工资,自己坚持给若风买部手机,好说歹说她才同意,她同意的理由是为了满足林沣的所谓观点,林沣说作为男人,心爱之人用的手机应该是男人送的。用了新手机,若风把旧手机给了莎莎。

    “枫回家了没有?”

    “现在应该回去了,她每晚基本上要九点多才回家。”

    “难怪你有这么多时间可以出来混。”

    “没你,我哪会出来混?”

    “是,是,是,我是罪魁祸首。”

    “这里坐着不舒服。”

    “是不是这里太亮了,怕被人瞧见,哪有咖啡吧暗。”

    “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了。”

    “说得这么没底气,那是在杭州。要不我们到前面的延中绿地走走?”

    “好呀。”

    “你看你那得意样。”

    若风今夜第一次笑了。

    二人出了KFC,漫步去了延中绿地,里面的情侣还真不少。两人来到水池边的木栏,若风顽皮地坐在了高高的木栏上,林沣搂着她的腰,目光直视,互吐呼吸。

    “如果将来,我们三人注定有一人受伤的话,我希望不是枫。”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是无法回避的。更何况你这种追求完美的人。”

    “是呀,无法回避,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受伤的是我。”

    “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若风没有回话,林沣也沉默了。

    “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主动跟枫分开,枫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大家都这么认为,何况你们已经有六年的感情了。”

    “我会尽快让自己作决定的。”

    “我不要。”

    “可这样下去,我无法面对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更洒脱些?你看看你,论长相,论钱包,你没有什么优势,我并不图你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我能陪你走多久就走多久。”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难受。”

    “你不必太认真。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也许你跟枫分开的那天,就是我俩分开的日子。”

    有许多人(当然大多数为同性)告诉自己,同时对付两个女人的话,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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