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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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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在这老同学聚会时刻更是畅快得很。又岂能没烟?

    林沣拿出三五香烟,支了根给孟岩。

    “我不抽烟的。”

    “难得老同学聚在一起,高兴抽一根吧。”

    孟岩接过一根烟,林沣给他点上,也给自己点了根。

    “陈成还是好儿童。”海蓉笑着说。

    “想学,一直都没学会。”

    “你怎么还在抽三五,抽了这么多年不厌吗?”

    “你说我看了你这么多年,厌吗?”

    “那是当然。”

    “这不就得了,你要不要来一根?”

    “不行,又喝酒又抽烟,哪还象个女生?”

    “林沣不要去教坏别人了,孟岩已经被你诱抽上了。”

    “什么诱抽?这么难听。”

    “我是自己想抽,其实我偶尔也抽烟的,只是没林沣上瘾。”

    “孟岩,你抽烟的姿势还是那样小儿科。”

    “别人都是良好市民,那象你十足的烟枪。”

    “我就是抽着玩玩,从来不吞下去的,在口腔里转一下就吐掉了。”

    “这样抽烟,是体尝不到味道的,而且口腔容易留下气味。上海这城市抽烟不象其它地方,很实际,一般老百姓抽红牡丹,工薪阶层抽双喜,时尚一点的就抽外烟,比如三五、七星;所以说两包烟就能走遍上海,一包双喜,一包三五。象我们行业或者娱乐休闲行业,女的大多抽外烟,七星相对多些,男的偏好中南海。当然了也有些人有特殊喜好,或者出于纯粹感情,我就碰到过一个大老板,只抽大前门,一块多钱一包。一般跟上海人打牌的话,不熟悉最好不要要烟抽,他们忌讳触霉头;即便是认识的,也最多是刚开始发一根,以后就各抽各的。所以我每次打牌,两样东西一定备足,钱和烟。”

    “想不到毕业这么久了,你还是那样细心;抽烟就抽烟嘛,搞那么多研究干吗?”

    “你不知道各行都有门道吗?”

    “少卖弄你的博学了,我的老班长。”

    “孟岩,你跟同学联系吗?在5460上好象看不到你。”

    “都在工作,我还在读书,只跟柯蕊和张天桥有联系,张天桥前段时间还来过上海,他准备办个咨询管理公司。”

    柯蕊和张天桥是林沣班另外两个研究生,后来二人马不停蹄地读了博,一个是北京大学的工商管理,一个是浙江大学的企业管理。

    “他不是在读书吗?”陈成问。

    “他认识很多浙江的民营企业家。”

    “现在办了没有?”海蓉问道。

    “不清楚。”

    “我们班5460太单了,没什么人在上面流言,看来看去就那么四五个名字。”林沣感慨道。

    “按理说大家上网都方便,别的班级可热闹了。”陈成说。

    “我们班的凝集力一直不行,虽然人都不错,都能干。”孟岩掐灭了烟头,回了句。

    “我也有同感。可能是每个人都忙吧。”

    四人吃完饭,相约去孟岩的寝室看看,都说没见过研究生的寝室。

    “就这样走了?”林沣对陈成说。

    “有什么不妥?”

    “提包呀。”

    “林沣,这包应该你提。”

    “算了,我来提吧,大学四年被他欺负惯了,谁叫我要跑到上海来给他机会。”

    说完,陈成提起包,四人去了寝室。

    林沣第一次去研究生寝室,比自己读书时的大一些,多了卫生间,只是睡的人少了,孟岩寝室有四架高低床,人都睡上铺,下面是各自的小书房,摆放的风格基本一致,电脑桌、电脑和书。

    “原来研究生寝室是这样的。”海蓉说道。

    “随便坐。”

    “孟岩,我们就不多待了,海蓉从下飞机到现在都没休息过,陈成明天也要上班;地方我们知道了,随时都可以过来。要不我们先回去了?”

    “行啦,我们功课不忙,可以经常过来坐坐。”

    “有事记得打电话。我们先走了。”

    三人出了交大。

    “海蓉,你怎么安排?”

    “什么怎么安排?”

    “是先回去,还是去坐坐?”

    “坐坐再回去吧。”

    “你们去玩,我先回去了,明天我第一天上班,我可不想没精神。”

    “那……”

    林沣瞟了瞟陈成手上的包。

    “我先提回去好了。”

    “谢谢。”海蓉说道。

    “睡觉别锁门,今晚我跟你睡一张床。”

    “放心,你们慢慢玩。”

    陈成提着包走了。

    “想去哪里?”

    “要不我们去新天地?老是听说,还没去过。”

    “这里过去方便,我们去坐地铁,四站就到了。”

    “对了,你还没跟老总请假。”

    “上了地铁我再给她打电话。你累不累?”

    “没事,我在飞机上睡了很久,现在习惯了晚睡早起。”

    二人在徐家汇上了地铁,这时候人不多,但没有空位,只能站立。

    林沣拨通了戴总的手机。

    “戴总,我是林沣,你还在外面?”

    “陪两个朋友。有事吗?”

    “下午方案有问题没?”

    “通过了,他们提了两点要求,一是色彩方面尽量拍得艳丽些,二是女主角要漂亮,有些名气的。

    “色彩上没问题,这女主角漂亮没问题,太有名的话钱就多了,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问题你解决好了,尽快安排。”

    “我知道了。对了,戴总,明天我想请天假,我有个大学同学今晚刚来上海,明天我要陪她办点事。”

    “去忙你的事,不过拍摄要抓紧。”

    挂了电话,林沣对海蓉做了个OK手势。

    “行啦?几句话就搞掂了。”

    “那是当然。”

    “你们老总是个女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你一向很有女人缘嘛,脸皮厚,嘴皮又动得快。”

    “真了解我。”

    “废话。”

    黄陂南路站很快到了,二人出了地铁站,几分钟就来到了新天地。

    “我们是先逛逛,还是直接找个地方坐?”

    “找个地方坐吧。”

    “不逛了,没什么好逛的。”

    “你有心事?”

    “已经过去了。”

    “好吧。”

    二人进了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直接上了二楼。这个时候客人不多,位置有空闲的,居然靠窗的沙发也空着,二人欢喜地占据了这舒适的座位。

    “今天运气不错,有沙发坐。这沙发我很喜欢,每次来这里,我一般都会坐这沙发,枫也非常喜欢这沙发。”

    “以前我这位置坐的是枫?”

    “今天换成了你,她跟朋友去崇明了,今晚不回来,你可以一个人睡张床。”

    “男的,女的?”

    “男的,就两个人。”

    “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那男的我没见过面,其实枫的大多数异性朋友我都没见过面,不过人不错。我总不能阻止她交朋友,我一直认为人无论谈恋爱与否,异性朋友是应该有的,毕竟爱情不是全部的生活。”

    “你真想的这么开?我还是比较赞同爱情就是全部。”

    “那只是歌颂爱情的文学词语,实际生活远远大。”

    “我记得大学你追女孩子的疯狂劲就好象活生生地例子在证明这个道理。”

    “是呀,那时的我认为追女孩子是最快乐的事,是男生的头等大事。”

    “毕业后见过薛仪吗?”

    “没有,她应该是回了北京,也没跟她联系过,我上过一两次5460她们班的留言簿,她留的帖子很少,好象手机号码没变。”

    “没想过给她打电话?”

    “想过,可找不出理由。”

    “理由,多简单的词语。”海蓉长长地叹息了声,道,“可毕业后同学的联系,理由又是多么地重要。以前看电视电影很是羡慕里面的老同学聚会,济济一堂,可我们班好象真的就是散沙一盘,只是在大一大二你当班长那会,团结得不错,后来就神散形散了。”

    “是呀,不知若干年后,再见面是不是眼生得不认识。我们别谈这些感伤的事,愁绪就象传染病,谈点高兴的事。汪洋最近好吗?”

    “不太清楚。”

    “什么话?”

    海蓉只顾双手捧着咖啡,两眼望着瓷杯出神,好象是大冬天捧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来取暖双手,可这是杯冰咖啡。

    在林沣的记忆长河里,海蓉一直很快乐,即使碰到不开心的事发泄一番就多云转晴了,很少把烦恼揉搓成风筝线,风筝多高,线就多长。难道她要说的事跟汪洋有关?

    “我们分手了。”

    多么平静地语气。一年多前,自己亲眼所见二人在一起那幸福劲那恩爱状仍历历在目,五百多天差别怎么就这么大;五百多天,不是个小数字,要换成更小的单位计算,那该是多少秒;林沣转念一想。

    “什么时候的事?”

    “十天前。”

    “你们在一起应有四年了。”

    海蓉点了点头。但是少有的沉默写满了她的脸颊,也许她还需要时间来理解,也许她的再次提及需要酝酿万千情绪。

    “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我提出分手的。”

    “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替你高兴,你做出这决定应该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考虑,我想你是给足了汪洋和你自己时间。”

    “你就是会说话,省得我给你讲述几个小时的来龙去脉,我也不清楚讲明白没。”

    “我知道,你已经死心了,觉得在一起看不到你们的将来。其实从你俩好上的那天开始,我就有些担忧,总觉得你们二人的性格差距太大,至少表面上外人看来,你强他弱。感情的事无所谓对错,这事你没做错,汪洋也没错,只能说是你们二人的缘份尽了。汪洋没有把握好,他可能是咱班混得最不如意的,这怪他自己;我很清楚他的心情和状态,他已经陷入了泥潭,处在恶性循环中,只有他自己才能拯救自己,静下心来,好好地在一个公司工作相当长一段时间,积累起一定的基础,去掉浮躁,恢复自信,否则他会废了自己。”

    “是呀,也不知他又找到工作没有。”

    “这几年我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方向明确的人,才可能真的快乐。”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直接说。”

    “假如汪洋以后再向我借钱,我借吗?”

    “别问我,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我给你讲讲我的亲身体会,我曾经穷得叮当响向朋友和老同学借过钱,结果如何,一分钱都没借着,难道说他们都没钱?当然不是,人性都是丑陋的都是自私的,如果一个人为了生存去借钱,别人从心底瞧不起;假如是为了拓展事业需要帮助,也许能有点希望。”

    “我明白了。”

    “你没有完全明白。汪洋也是我的老同学,尽管我不看好你们,但我打心里希望你们能走到底,你们可是我们班唯一的示范。按理我不好过多地评价汪洋,你要是真的为他好,就要硬下心来,让他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

    “心情不好,就回了趟老家,散散心。”

    “你干吗不来上海?我可以为你分担。”

    “这样想过,可你有你的工作,你有你的阿枫,再说这种事只有靠自己。”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好好工作。”

    “对。人要从一段感情走进另一段感情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我建议你先给自己半年时间,不去管感情,就一个人过。”

    “我也这样想。这一年多,有很多同事和朋友都劝我跟汪洋分手。”

    “我明白,就象武侠小说里的练武之人,专心勤练某种称霸武林的功夫,无外乎两结果,一是大功告成,此功为自己带来江湖的无限敬佩,一是功败垂成或是走火入魔,必定大伤元气;你就是后者,元气的恢复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挺羡慕你跟阿枫的,五年多了还是这样恩爱,说实话我一直不认为你是个专情的人。”

    “枫的确不错。其实你跟汪洋的经历我们都经历过,或许是我还不是十分失败,或许是枫的忍辱负重的能力特强。我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去拼个什么出人头地,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跟枫过一辈子多好,省得她担惊受怕,她不希望我太有钱,够用就行。”

    “可你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是呀,可性格跟现实,理想跟现实是有出入的。”

    “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所以到上海来看看你,让你开导开导我。”

    “时间是最好的东西,过些日子就好了。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从来不关手机,我会一直陪你,直到你再找到新的归属。”

    找不到,我就一直陪你,当然主要是精神上,林沣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会的。”海蓉点着头说。

    “别老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等你休整好了,多少男人排着队等你挑,你年轻漂亮能干,又善解人意。要不是当年你跟汪洋好上了,说不定我就下手了。”

    “少来这套,留着跟其他女孩子说吧,你那时早就有阿枫了。我也不小了,女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再吃香了。”

    林沣转头四周看了看,说:“这话得小声点,很伤男人的审美观的。”

    “今年春节我不想回家过年。”

    “这都还是半年后的事,那你想在哪里过春节?”

    “没想好,反正这次回了家,春节不回去家里人也会同意的。”

    “要不你来上海跟我一起过?”

    “你肯定跟阿枫一起过。”

    “这倒不一定。”

    “别瞎说了,阿枫的父母过年来上海吗?”

    “如果我们买好了房子,枫的父母肯定来上海。这样好了,要不我陪你旅游过春节?”

    “这行吗?”

    “应该没问题,这也许是我的最后一个单身春节了。”

    “定了,明年结婚?”

    “定倒是没定,可这事在今年春节肯定是年三十的一道主菜。”

    “你也应该结婚了,阿枫这么好,等她沾染上太多的世俗的东西,就难了。”

    “许多时候,我真想要个家,一个人漂在外,没个避风港不行。”

    “如果阿枫同意,春节我们就一起去旅游。”

    “我坚持的话,阿枫会同意,但那样不好。这样吧,我就跟她说我出去过最后一个单身春节,她准同意。”

    “去哪里好呢?”

    “当然是越南边越好,海南不错,没去过,可以去看看海。”

    “春节是去海南最好的时候。”

    “就海南。”

    “去海口,还是三亚?”

    “到时再定吧,我们就从上海出发,飞机票我来解决,就这么说定。”

    “行,我从来没春节出去旅行过。”

    第二天,林沣带着海蓉去了四个地方,一是外滩,看了看万国建筑群,遥望了对面的陆家嘴金融区;一是南京东路步行街,感受了一番摩肩接踵;一是城隍庙,嗅了嗅上海这座海派城市的平民化和吆喝声;最后一地襄阳路服饰市场,海蓉进去后,足足三个小时才出来。

    在陪海蓉逛襄阳路服饰市场的时候,林沣发现了自己的一点异样,如果不是海蓉,而是枫的话,逛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就抱怨累了;可自己不仅没抱怨,还真的没感觉累,可能是压根儿就没朝这方面想,或者是跟枫太亲近,亲近得有啥说啥。

    傍晚时分,林沣送海蓉去了火车站。

    “这么多年,又接又送,你可是第一个。”

    “那当然,也不瞧瞧我是什么人。”

    “看到你这样,我放心多了,回去后,有事记得给我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赶到杭州。”

    “知道了。”

    这三字特别的香甜乖巧,那一刹那,林沣真想抱住海蓉,亲亲她的额头;等她再有感情寄托,就没机会了。

    林沣如斯想,但没有如斯做。

    送走海蓉,枫来了电话,她告诉林沣今晚回不来了,她和文章不小心错过了最后一班船,没办法只能坐明天上午的船回市区了。林沣心中略有不悦,叮嘱枫小心点,别忘了请假,不能睡一个房间。

    在林沣的心里一直有个结,自己是枫的初恋,除了父亲,枫就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其他男人,所以枫有着一定的好奇心理;与其等结了婚再去尝试,还不如让她在结婚前结交些异性朋友,让她做些比较,才会更加坚信这世上最疼爱也最懂得疼爱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准老公。

    林沣有这样的自信,枫也没怀疑过。

    林沣在外边吃了晚饭,闲逛了逛,回到家已过了九点,陈成没有回来。

    什么工作呀,第一天就这么晚下班,如果一直这么忙的话,陈成怎么准备出国的事?不行,我得打电话,万一出了什么事。当林沣正准备打手机时,门锁有了旋转声。门开了,进来的是陈成。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培训了一天,晚上跟学长和学姐交流。”

    “什么学长学姐?”

    “比我早进公司的男的叫学长,女的叫学姐,不管年龄大小。”

    “这感觉上好象是台湾的东西。”

    “我们这个行业的一套东西就是台湾的。林沣,你们的房子我没办法给你留意了。”

    “为什么?你们不做买卖?”

    “买卖是做的,我看了一下我们公司所有的房源都在一百万以上。大嫂还没回来?”

    “错过了船,明天上午才能回来。房子的事没关系,我们慢慢找,到时请你参谋参谋就行了。”

    “我现在可什么都不懂。”

    “很快你就是专家了。”

    “可能没那么容易,学长告诉我房产中介需要很多专业知识,他做了一年多都还有许多不明白。”

    “有这么夸张嘛,不就是带人看看房签个合同。”

    “反正我说不清楚,应该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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