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心乱不已-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人吃得兴高采烈,当然还有马明的两个部下。那些切段的眼镜王蛇在火锅里展现了它们光滑的皮下肌肤后便剩下骨架在我们的盘里。这时魏小田打电话来。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吼:“烂货!又在哪里喝花酒?” 

“有什么话就说,别管我这么多。”在宁琦面前我不好回骂魏小田,所以尽量让自己文明些。 

“你不是说要把办公室的那个靓妞介绍给我吗?是说话还是放屁?” 

“当然是说话,我现在就和她在一起吃饭。” 

“就你们两人?靠,为什么不叫上我?” 

“是和客户一起吃饭。” 

“那么吃完饭就介绍我们认识。” 

“我得问问她,你等我电话。” 

宁琦十分不解地看着我。我笑道:“有没兴趣?给你介绍一个男友。” 

“我用得着你介绍吗?” 

“一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男人,成熟风趣,也许会让你有意外之喜。” 

“你在做征婚广告?他是不是没人要?这么老了还没女友?” 

“他肯定不是个处男。” 

“那么还可以一见,那种没有闻过女人香的男人挺没劲的,见都不用见。” 

马明继续感叹宁琦思想的前卫。 



我、叶波、魏小田三人中就魏小田还未婚。他家三代单传,所以他母亲急得要命,以至影响到魏小田也急火攻心,整天象没头苍蝇似的乱了方寸。他现在想找个人娶的心态与没人要却一门心思想把自己嫁出去老处女的心态并无二致。 

其实并不是魏小田不吸引人或是泡妞水平不够。我替他粗粗一算,从大学到现在,他谈过的女友至少在十个以上。只是当他正儿八经地想找个人结婚时,所有女人都不愿意了。这让他极为沮丧并且自信心大受打击。以至一次有人为他介绍了一个年近三十大他两岁长着暴牙干瘦的女人他竟然丧失理智地要娶她。理由是那个女人愿意与他发展一种较为稳定的婚姻关系,而不是一种乱搞的关系。若不是我和叶波二人极力相劝苦苦哀求只怕他的下半生以及下半身的幸福都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最后魏小田威胁我们说,不娶这个女人可以,但要我和叶波二人在半个月内为他物色到可以做他老婆的女人,否则他仍要娶这个女人。于是我问他是否一定要处女。魏小田说如果是当然最好。如果没有也未必强求,己所不欲匆施于人。我一咬牙,便答应说把宁琦介绍给他。 

把宁琦介绍给魏小田主要是出于这几方面的考虑。一是我非常有远见地意识到宁琦以一种单身或是以一个我不认识男人的女友的身份留在我的身边,始终是一种致命的危险。这种危险若成为现实很可能让我身败名裂。所以若有条件,我宁可找别的女人做情人也不能找宁琦。而如果魏小田和宁琦好上,我再怎么也不能泡魏小田的女人,因此这种危险便消除了。二是以魏小田表现在那个暴牙女人身上沦落的审美观,宁琦的出现简直可以让魏小田惊为天人。因此只要宁琦愿意,魏小田若不象弱智般地流着口水打死我也是不信的。三是如果魏小田和宁琦果能结成春晋之好,我便是魏小田的恩人。魏小田必定对我感激涕零,从此请客吃饭是少不了的,而且只要我不高兴,还可以理所当然地骂上他几句,料他也不敢还口。 

当然把宁琦介绍给魏小田我并非不痛。假使二人能成便会经常地给我以感官上进而是心理上的刺激。但做朋友讲的就是义气二字,朋友占了便宜也权当自己占了便宜。 

吃完饭,我带上宁琦叫上魏小田和叶波一起去唱歌。马明说他来请,我说免了。 

我酒喝得有些多,一路上看着宁琦分外地妩媚动人,心痒难耐,并且越来越觉得让魏小田大占便宜,以至后来竟有了种吃醋感,一点也没有朋友占便宜也是自己占便宜的感觉。 

魏小田见到宁琦果然兴奋地两个小绿豆眼从镜片后隐现绿光。叶波也大声赞好。 

宁琦问:“好什么?” 

叶波答:“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当然好。” 

魏小田急忙自我介绍:“我叫魏小田。魏征的魏,大小的小,田地的田。” 

宁琦问我:“两人你要介绍哪个给我?” 

我指了指魏小田。叶波说:“其实我们三个你要挑哪个都可以,不必拘谨。” 

魏小田回道:“这两个都是有妇之夫,只有我理论上是可以被选择的。” 

宁琦瞟我一眼笑道:“如果三个我哪个都看不上呢?” 

魏小田嚷到:“这也太打击人了吧?能不能再认真地看看,发现一些优点,忽略一些缺点,同时降低一些要求?” 

“不行,宁缺匆滥。” 

我想宁琦这番笑谈很有可能是宣布了魏小田的死刑,我感到一阵轻松。我知道我这种感觉极其错误,我应为魏小田感到悲哀,但我还是无法制止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魏小田仍然契而不舍:“没关系没关系,先做朋友也好,慢慢接触。” 



四人开始点歌。魏小田抢先上场,他点的是《挪威的森林》。魏小田的唱功在我们三人中是最次,今天他既然要表现那么就先让他露脸。魏小田能够完整地唱下来的歌不超过十首,而《挪威的森林》是他自认为唱得最为熟练且极到位的。所以他只要唱歌必唱《挪威的森林》,也不管我们耳朵是否听出老茧,大有一幅要把这首歌唱得跳楼自尽的意思。我和叶波曾请求过他几次,能不能唱点新鲜的,他不对我们的耳朵怜香惜玉实施强奸也就罢了,挪威的森林与他前世无冤近世无仇,为什么偏偏和它过不去。我曾用类似于“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这样的问语问他:“挪威的森林干你鸟事?”魏小田和我玩太极,答:“此恨不关风与月。”我们拿他毫无办法。我非常担心挪威的森林被他唱得急火攻心,染上松毛线虫,大面积死光。有一晚在他存心要恶心我们连唱了五遍的《挪威森林》之后,我悲愤交加当即赋诗一首:如果你还不够烦恼/那么请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如果你还不够忧郁/那么请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如果你想完整地体会吃了一整只苍蝇的感觉/那么请完整地听完魏小田挪威的森林/。 

客观地说,初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的感觉也并没有我所说的那么不堪。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当一个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对着你唱着全无新意的同一首歌时,你真的是恨不得把他喉管扯断。今晚由于魏小田是要将此歌献给宁琦,所以神色十分庄重,精神异常抖擞,情绪分外投入,脖子的青筋也比往常唱这首歌时粗了几厘。我和叶波放在肚子里鄙夷他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完全没有必要。当他心满意足地唱完,宁琦礼节性地敬了他一杯酒,顿时把他美得象被扔到裸女堆里舒坦地不行,居然没怎么思考地就口占七绝一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卡拉琦莫笑,美女酒下几人回?宁琦听完他的诗不仅没有“莫笑”反而大笑,又额外多敬了他一杯,魏小田面如淤血的颜色。 

接下来的歌是宁琦的《味道》。我想宁琦一上场就唱这首歌绝对很有深意。因为在山上时我曾问过她男人什么味道。现在很可能是宁琦借歌进一步向我示好。这是一首典型的小资女人唱的歌,被宁琦唱地好似竹叶轻摇,竹楼听雨,有一种说不出的似水恬静,道不尽的绵绵情意,一扫我刚才对魏小田的郁闷情绪,不由地生出了许多柔情蜜意。我忍不住点了根烟,力图搞出点烟草味来。 

宁琦歌罢,魏小田迫不及待地敬宁琦酒,我则另辟蹊径邀宁琦跳舞。本来我是不该邀宁琦跳舞的,这有点置魏小田于不顾的意思。但我已顾不得魏小田什么了,这样的女人弃之可惜,既然我不能对她做些什么,可我总有理由与她靠得更近一些。魏小田若有本事泡了宁琦应该也不会在乎我和宁琦跳上一曲。当然这曲舞肯定会对魏小田造成很大困难。 

我和宁琦转到旁边的暗室,宁琦微笑地看着我面带娇羞。我从未见过宁琦娇羞的表情,别有一番可人的风情,虽在暗色中却也美不胜收。我两手一起放在她的腰间,宁琦的腰部十分地柔软,让我脑袋产生幻想并且连累到下体,以至不得不与她保持适度的距离。宁琦很自然地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外面叶波倒也识相,并不如魏小田般的竭斯底里,正在唱罗大佑《爱的箴言》。 

叶波虽然肥胖,好在歌声并不如他体形那么让人没有幻想,还是搞出了点情调来。 

“第一次听你唱歌,你的歌真不错。” 

“象我这样的女孩要是一张嘴就唱走调你是什么感觉?” 

“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你真的舍得把我介绍给魏小田?” 

我非常违心地点了点头。 

宁琦把头往后一仰,杏目一瞪,似笑非笑:“我要你说,真的舍得?” 

我有些气短:“我们是同事关系,有什么舍不得。” 

宁琦叹了口气:“你呀,口事心非的胆小鬼。” 

我也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然后非常爱怜地捏了捏宁琦的腰部。宁琦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让我异常激动地抖了一下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叶波唱完,宁琦没有把头从我肩上抬起的意思,我也没有要出去的想法。魏小田在外面开始着急。居然假装失手摔了一个酒杯,我相信我的判断,但我们两人不为所动。于是他又开始和叶波大声调笑,我们两人仍然没有理睬。魏小田无计可施,终于狠下毒招,点了一首《国际歌》。在此之前我始终没有把这首歌列入他会唱的范围,没想到这却成了他深藏不露的绝招。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我估计魏小田是站着唱这首歌的,显得中气十足,悲壮之情溢于歌表。而且似乎每句歌词都是他悲愤心情表达。比如“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可以理解成“起来,可怜的魏小田”;“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即“从来就不要相信唐酽这小子”;“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即“满腔的愤怒已经烧开”;“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即“把唐酽这家伙打个屁滚尿流”;“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即“不要说我魏小田傻得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全世界的主人”即“我魏小田要做主宰聪明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即“这是和唐酽这小子最后一次做情敌”;“英特纳雄奈尔就一定会实现”即“和宁琦上床的春梦就一定会实现!”等等。由于整首歌他唱得特别地充满狠劲,有点咬牙切齿,我很担心他真的会冲进来,非常不冷静地处理我和宁琦之间的关系。 

暗房里的似水柔情勿庸置疑地被魏小田给搅了。象我和宁琦这种比较有乐感的人是不可能在这种激昂的音乐下再跳着两步舞的。 

宁琦抬起头说了句:“牛嚼牡丹。”我回了句:“不解风情。”然后两人通红的脸从暗房转出。 

魏小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十一

我确实有些对不起魏小田。因为从宁琦出来对魏小田斗然转冷的态度中只能证明对魏小田死刑的判决是维持原判。这当然和我有一定的关系。魏小田曾因出口成诗大有曹子建遗风博得美人不敢说很多的欢心起码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欢心,他为自己赢得了上述的权利,为此宁琦还多敬了他几杯。因此如果我能忍住不请宁琦跳舞,毫不利已专门利人地一门心思撮合这二人,魏小田是否会那么快被押赴刑场光荣就义还未尝可知。但他所有的失败就在于最关键的时候他不是个经得起考验的人。既然我和宁琦在暗房里躲着不出自然有我们的理由。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加忍耐再加上忍受,如果他做不到这一点,那么所有的过错都在他,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只能由他自己负责。 
现在看来魏小田的确是在为他自以为得计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的行为负责了。他敬宁琦酒,宁琦浅尝辄止,他邀宁琦跳舞,宁琦婉言回绝。于是魏小田的一张胖脸更加淤血。在宁琦上洗手间的时候,魏小田迫不及待地对我破口大骂,叶波在一边冷言相劝:“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当初说要帮我介绍女友,结果介绍成了他的女人。今天他帮你介绍女人,很可能会成了他情人。” 
叶波历来对此事耿耿于怀,以至他在《我是有老婆的》一文中再次提及。当时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我帮叶波介绍女友是确有其事,而且初衷非常善良,的确想把若颀介绍给他。因为当时我也初识若颀不久,还未对她发情。但就在我介绍给叶波的那个晚上,我们三人在夜总会的大厅又喝又唱又跳完之后,我就对若颀发情了。由于那时我也是王老五一个,当然当仁不让,我想这实在是无可厚非。当晚我就给若颀写了我给她的唯一一封情书,字数大概在三千字左右,第二天便有了结果。开始若颀还假惺惺地说太急了一些,当我拉起她手时,她想都没想得就依到了我怀里。接下来当然就没叶波什么事了。为此他捶胸顿足懊恼了好几天,一度动了和我割袍断义的念头,并把他以后经历的那段不甚成功的婚姻也归咎于我。 
那时魏小田一人在昆明并不在场。他在昆明的日子可用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首诗非常完整地概括。他总是早上不起,晚上摧花,乐此不疲,乐不思闽,日子很是滋润。而且据他所说一次勇到深处竟如赵子龙一杆银枪在长坂坡杀了个七进七出,杀得曹军嗷嗷乱叫,但我和叶波都深表怀疑。因为他一提到银枪我们的第一反映就是银样蜡枪,以这种枪是不可能杀个七进七出的。昆明的魏小田当时并没有叶波的这种切肤之痛,而且他的行径其实比我还有过而无不及。那时叶波辞职想开个食补的壮阳店,据说春城此食补法甚多于是便兴冲冲并带有些勃起地杀到昆明,结果下场却是“一连带我在《好林居》吃了一周的壮阳菜一只母苍蝇都没见,然后就把我送回来了。等我到家给我一电话“昨晚我去酒吧,见到一个妞,很适合你,就替你上了”(详见叶波《我是有老婆的》)。现在这种事摊到了魏小田身上,他立马就觉得受不了了。人往往是这样,看着别人痛自己并不痛,而若自己痛便觉得比别人同等的痛更痛上十倍。 
魏小田骂得兴起张牙舞爪要打我,我说“叶波忍得你就忍不得?”魏小田说此事不可相提并论。我说二者完全是一码事,魏小田说不出这二者有什么很明显的区别但仍然坚持要打我。我也觉得有些理亏,于是二人达成协议,我让魏小田打一下。我准备在宫二头肌的部位受他这么一下。但魏小田说要打屁股,于是我转身,魏小田说不用,让我就这么面对他。我责问他,面对着他怎能打到屁股?是不是想对我的裆部图谋不轨,因为正反两面相同位置前面是裆部后面是屁股。魏小田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记住,当我说打你屁屁时就不会打你的弟弟,相信我,我用的是勾拳。”我险些想一膝盖从正面位置朝他的屁股顶去,我用的是勾顶,如果顶不到或是顶错了,只能说明我学艺不精。 
一直到结束,魏小田也没从宁琦那里占到什么便宜。搞得他心灰意冷不时朝着我磨牙。后来我答应把宁琦电话给他,由他自己单线联系我再不介入,他的面部表情才有所缓和。 
我送宁琦回去,在宁琦家楼下,我们彼此对视了五秒钟,按照正常的说法,二人对视超过三秒非爱即恨。我们两人超过三秒,我们没有恨只能是爱了。但我们彼此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待到宁琦上楼,我想此事该告一段落了。 


十二

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福州的夜晚有如酥胸半露的美人,看得出滑腻,看得出色泽,看得出肉质。只要愿意,你可以很销魂。 
这样的夜晚总是从最深处最暗处诱惑着我,婚后我本想做良民的,但我却总是忍不住长时间地考虑着同样一个问题。从道德意义上来说,婚姻就是要从一而终。可是从生理意义上来看,这种把两个人长久地束缚在一起的方式比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更加残忍。对于魏小田的挪威的森林我们可以嘲笑,可以鄙夷,可以破口大骂,可以塞上耳朵不听。可对于老婆只要你还想和她过日子,你不可以嘲笑,不可以鄙夷,做为有点文化的人也不可以破口大骂,你可以塞上耳朵不听她讲某几句话,你却不可以永远塞着耳朵听她讲没完没了的话。你会对她的肉体因为过于的熟悉而感到简单和枯燥,你会少了许许多多的性欲,只要你不是个花痴。 
对于婚姻的态度,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与我不会差得太远。就拿叶波来说,这胖子红光满面很有点血性,他初见他的第一任妻子时是她白衣飘飘的时候,他误以为是仙女疯狂地追求。(顺便提一句,叶波的前妻年纪比他大,他母亲的年纪比他父亲大,他弟弟女友的年纪比他弟弟大。我觉得一人恋母并不难,难就难在一家子都恋母。所以他们的婚姻和恋情都谈不上成功。叶波现在开始走在正道,找了个小他近十岁的美女为妻,远赴重洋,才得到了一些快乐。至于有没他所写的那么快乐,我怀疑有点棍棒之下出娇情的味道。这厮别的运气不好,桃花运好得很容易让人产生想找人把他砍了自已顶替的想法。)没过多久,仙女开始逼婚,叶波从此开始了凄惨的婚后生活,他常常酒后吐真言:“妈的,两个月了,我怎么还没来。”(注,这里的来指的是来欲望并非来月经)。又如方言(即破破),用他自己的话说,婚后的日子与大学时相比可以套用李后主的一句词“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其实方言的老婆还是个很好哄的女人。方言曾对她说过:“如果我没有回家,我一定是在加班,但是你不可以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这样我会很没面子。”那女人居然听话得很,一次也没往方言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可以让方言沦落到得知老婆三天后出差,居然在三天前就打电话通知我三天后什么也不能安排准备与他狂欢,并在电话中险些把牙笑掉的地步。这就是已婚男人的悲哀,概括起来就是没有欲望,没有自由,如果有一些异心或是异行,必须小心翼翼,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 
回到家,若颀正在上网,我见她打字飞快想必是和哪个男人正聊得起劲。我凑上去想看个明白,若颀眼疾手快把界面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