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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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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颜庑┬偶境恕N抑跃;崾艿揭恍┗粕偶纳牛忠仓还肿约翰徽S幸换厣狭艘桓鲎猿剖敲夥训幕粕荆谕镜难朴障拢怀宥惆袳MAIL给了它,可最终它仍是变着法子想要我的钱,得不到我的钱便不让我看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搞得我极为气愤。虽然被它挑逗得有些不行,但我还是十分坚决地与它划清了界限。没想到这网站竟有股不折不挠的精神,隔三差五的就给我的信箱来信,并且还呼朋引伴地引来了另外一些黄色网站的加盟,这才有了我现在无休无止的黄祸。 

我又打开了QQ,我的网名叫“汉唐狂情”,头像是一个头缠毛巾的陕北老农。刚一上来就有一个叫“福州玉腿”的传话过来“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你一次扁你一次。”我朝玉腿呸了一口。我知道我的话也总在玉腿一上线时便传了过去。我说的是“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你一次拔毛一次。”我们在QQ上都设定了对对方的自动问候语,因此总能在第一时间表达对对方的亲切问候。 

按理能称得上玉腿必是十分光滑不会有毛的,我对玉腿实施拔毛有点象画蛇添足那么不合常理。而且此人以“福州玉腿”自居,言下之意就是此腿乃福州第一美腿,很有点打品牌的味道,充满了自信,就象“金华火腿”那样。但我了解这条腿的真实情况,这条腿便是叶波的腿。一想起这个胖子非常壮硕粗短的两条肥腿上长满了黑毛,竟然恬不知耻地以玉腿自居我就止都止不住的一阵恶心。它既然想成为福州玉腿,那么第一件要做的事就必须对它进行彻底的除毛,而且见一次除一次非常地必要。 

我是隐身登陆的。QQ上四十多个人头让我无法对付。除了“福州玉腿”(叶波)和“做你不等于爱你”(魏小田)两个男人外,其余清一色的全是女人。这些女人中只要有三个头像同时亮起,便会让我疲于奔命。所以我总是隐身登陆,选择自己最想聊的对象。这一段时间,我最想见的便是个叫“杨柳依依”的上海女孩。她的头像没有亮起,我不知她是不是隐身的,我给她发了一句“你在吗?”之后,见没有反应,就定了定神,清理了一下思路翻阅起龙腾公司的资料。 

三从名典咖啡屋出来,我和王蕴、。 



龙腾科技有限公司是一家从事猪良种繁育的公司。虽然是养猪,但因为养的是优良品种的猪,所以理所当然地与科技挂上了钩。加之配以“龙腾”二字显得颇有些大气,打死了也想不到这家科技公司竟然是养猪的。因此宁琦对这家养猪公司起了这么个名字很有点微词。用宁琦的话说,猪鼻子上插了葱也只能装成象,至多只能在地上扑腾,再怎么也成不了龙,更不用说象龙那样腾空而起。而且养着这么种肉乎乎的东西居然也与科技联系起来,实在是哗众取宠。当然对宁琦的高论我很不以为然。小女孩总是见少识寡一些。她们可以对那些乱吼乱叫的歌星屁大的事都如数家珍,而我却怎么也听不惯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歌曲。我更喜欢怀旧一些,所以我依然喜欢听罗大佑的歌。而猪是几千年一直繁衍下来的,是一种很怀旧很复古的东西,因此我并不反感。 

龙腾公司找上我们,是因为公司想扩大生产规模,而仅靠自己仍然是独木难撑,所以希望我们公司能够投资入股。我准备到龙腾公司了解一下公司的状况。 

在和龙腾公司联系之后,我叫上宁琦一起出发了。在这个项目上宁琦是我的副手,所以没有什么可回避的。 

龙腾公司在福州效区。车上,宁琦继续发表她的高论:“就冲公司起这名我就觉得公司的老板不踏实。” 

“你觉得猪不老实吗?” 

“这和猪有什么关系?我说得是人不老实。再说猪也只不过外表老实罢了,天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宁琦有点托猪言志的意思,我就是属猪的,所以不免一笑:“猪一直以来都是一种憨厚老实的形象,这是无可争议的。而愿意与老实的东西打交道的人一定也狡猾不到哪去。” 

“猪真的一直以来都是憨厚老实的形象吗?我看未必。猪八戒不就挺花心的吗?” 

“我说的是真正的猪,你也知道猪八戒的前身是怎么一回事。” 

“真正的猪我更反感,没一点思想。猪八戒多少还有些情调,还懂得追嫦娥,还懂得在高老庄娶亲。今天要不是你叫,我才不来。” 

我看了看宁琦,胸前挂着串石头缀物,头上扎了块淡蓝色的花点小方巾,噘着小嘴可爱至极,确实和猪场的环境不太相配。我安慰道:“这是工作,工作是不可以挑肥拣瘦的。你在城里呆惯了,看看猪场什么样也长长见识。” 

“我可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另外唐酽同志,希望你认真开车,这可是盘山路,用得着看着我说话吗?” 

我微微一笑,加大油门一下冲了出去。宁琦吓得一声惊呼,我又斗然踩了一下刹车,宁琦又是一声惊呼,我这才回复正常。宁琦惊魂初定重重捶了我一下:“讨厌,干嘛这么吓我?” 

我心中一荡,这语气这言词以及这打我的感觉就象一阵恰到好处的搔痒经过般让我腿脚发软。我深刻地意识到和一个美女做搭挡真的是件很快乐但又很危险的事。我很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车子到龙腾公司门口停下。龙腾公司在一山坳里,环境十分清幽。一排排的猪舍依山而建称得上是猪舍井然。我对公司的第一印象很好,便对宁琦说道:“感觉还不错吧?虽然是养猪,但也养得有品味,并不因自己是养猪而自暴自弃。” 

宁琦嘴一撇:“你不觉得空气中有种猪骚味吗?” 

“我怎么闻着到处都是青草香?” 

“你可真行啊!猪骚味都闻成青草香。我怎么这么倒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不仅要和猪打交道,偏偏还在一个反应迟钝而且根本没有辩别能力的领导手下干活,真是好可怜。”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我喜欢宁琦对我这种毫不拘束的态度,这让我觉得与她很亲近。“你可真能捧自己,捧自己也就罢了,干嘛还要攻击我?” 

宁琦背着手把脸蛋凑到我面前,吹气如兰:“怎么?我不如花似玉吗?说你没辩别力还狡辩。” 

我险些一激动就要伸手朝宁琦的腰间揽去。让一个年近三十且婚后已没有太多激情的男子去忍受一个二十出头美貌女子的发嗲,的确是件很没有人道的事情。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总有着这么多的压抑,让你没有办法。 

我和宁琦正在弥漫着淡淡猪骚味的猪场门口调着情,这时一个三十多十分精神的男子迎了出来。他非常热情的握着我的手狠狠地晃了几下:“欢迎欢迎,你就是唐经理?” 

“不敢,就叫我唐酽好了。” 

“唐经理真是年轻有为。” 

“这更不敢当了,我现在是既不年轻,又不有为。请问你是?” 

那男子十分爽朗地笑道:“你瞧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公司经理马明。” 

“久仰久仰,马总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 

“哪里哪里。” 

“介绍一下,这位是宁琦。” 

“听公司的员工提起二位几次了,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宁小姐真是年轻漂亮。” 

宁琦被夸,十分矜持地朝马明笑了笑。 
 
  
六 
三人一起朝猪场走去。路上马明简要地向我们介绍了公司的基本情况。我对公司的选址有些不解。马明解释说,养猪最忌传染病,躲在深山里就不易被那些通常所说的猪瘟,正规的说法是口蹄疫或是五号病所波及。凡是进入公司的车子都必须经过消毒,他指了指公司门口一个下陷的水池说道:“这是消毒水,你们车子经过这个水池时,轮子已被消毒了。 

宁琦叹道:“没想到养猪也有这么多学问。” 

马明笑道:“有学问的还在后头呢。让你们看看我的那些猪,头头健壮如牛。” 

来到猪舍,里面的猪果真如马明所说的是健壮如牛。这里健壮如牛的概念不仅是肌肉上强壮如牛,块头上与瘦死的老牛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公猪吧?”宁琦捂着鼻子问道。 

“不,也有母猪,我这的公猪母猪都很健壮。”马明骄傲地答。 

我说:“公猪长得壮些倒还罢了,母猪长成那样就没有什么美感了。” 

宁琦和马明大笑。马明说道:“我养的母猪可不想参加什么选美,我要的就是她能生。” 

“一窝能生几个?”我问。 

马明指着一头长得较白的猪说道:“这是法系的大白猪,一窝可以生13头。”说着又指了指另一头长得较白的猪说道:“这是法系的长白猪,一窝大概也能生13头。” 

“这些猪若参评英雄母亲是当之无愧了。”我赞道。 

“什么是英雄母亲?”宁琦问。 

“你还小不怪你不懂,英雄母亲就是生得越多越英雄,那是毛泽东时代的事了。”马明解释说。 

“生那么多不把人累死?” 

我和马明笑了笑。 

接着马明又拉我们去看猪配种。只见配种场里,一头全身黑毛如油的公猪摆出一幅战斗的姿势,极其亢奋地叫着。一只母猪冲了进来,一阵搏斗过后,母猪满足地退下。公猪喘了喘气,继续以逸待劳,又一只母猪冲进,又是一番裸体相斗,这只母猪也十分满足地退下。紧接着又冲进一只母猪,我开始担心,问马明道:“它很幸福,但它能行吗?这么短的时间。” 

马明十分得意地说道:“没有问题,一只公猪对付四五只母猪是家常便饭。”那幅表情,仿佛他就是那只黑毛公猪。 

果然那只公猪又是摔开四蹄一阵乱搞,每一只退下的母猪都十分地满足。到了第五只时,马明终于有些心疼他的公猪,喊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终于母猪不再冲进。 

这时宁琦惊叹到:“好厉害啊!” 

“羡慕了吧?是不是恨不得嫁给它?” 

宁琦不怒反笑:“行啊,我嫁给它可以,但有个条件,就是拉你到猪圈里和那些母猪配种,你能行吗?” 

马明大笑,然后又拉着我们去看人工授精。 

只见员工赶了一头公猪出来并让它趴在一条板凳上,接着小心翼翼地一手拿容器在猪后腿间候着,另一手开始拨弄猪的下体。猪十分陶醉地趴在板凳上哼哼。过了五六分钟,猪开始抖动,马明一激动喊了出来:“注意,要出来了!”我偷看了一眼宁琦,发现她面若朝霞,有点不好意思。马明这么一喊,那员工也十分紧张地调整了一下容器的位置,以便接得更准一些。没想到猪抖动了一阵又开始哼哼,并没有什么更为剧烈的反应。马明有些着急:“怎么搞得时间这么长?讲究点手法。”那员工更为努力地拨弄猪的下体,又过了四五分种,那公猪终于不敌,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容器中开始出现乳白色的液体,马明长舒了一口气。 



从马明那里出来,宁琦捂着鼻子的手终于放开。马明约我和宁琦晚上吃饭,我颀然应允。之所以这么爽快地答应马明有两个原因。一是我对马明的感觉不错,他是一个直爽开朗的人,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另一个原因是我想试探一下若颀。昨晚才见的王蕴,今晚就失踪,我想看看她的反应。若她表示怀疑我当然可以理直气壮,甚至可以让她打电话来查岗,我还可以让马明与她说上几句以证明我的清白。当然我知道若颀不会这么做,但还是要有所防备,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我甚至想好了我不能急着见王蕴。在见王蕴之前我必须要连着几个晚上与别的一些男人在一起,如果若颀持续地表示怀疑,我就持续地证明自己的清白。这种做法就象一直喊着狼来了,到狼终于来了的一天,却反而丧失警惕了。 

车子在回去的路上,宁琦一直哼着一些情歌小曲。我问她对猪场的观后感,她笑而不答。 

车子拐过一个弯可以非常清楚地居高临下看到福州城。宁琦突然喊了声停。我问她干嘛,她说这里景致不错,想停下看看。我与她两人站在绵延的山路边看着远处的福州城。 

这里的景致确实不错,清风拂面,城市高楼鳞次栉比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清晰。宁琦一头短发,此时也被山风拂乱。我觉得和她站在这里的感觉就象香港片中常有的一对情侣站在山顶看着香港的那种味道,对我而言是一种带着危险的浪漫。 

“居高声自远。”我有感而发了一句。 

宁琦扭头带着一种媚媚的笑:“别这么酸了,你不是一直问我看过猪场的感觉吗?”说完,随手折了路边一棵细长的小草,说道:“你就象这个。”那神情就象别人问问题却笑而不答拈花微笑的佛一样。 

看着这棵小草软绵绵地在宁琦手中,再联想到公猪的勇猛精进,我顿时大悟,哈哈大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下宁琦的臀部。宁琦也咯咯笑着受了这么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宁琦的臀部,丰满富有弹性充斥着肉感,以至竟让我的手掌感受到一阵非常迅捷的快感,并让我忍不住春心大动。我想这大概是我太久没有接触别的女人的原因吧。 

“没想到你这么坏。”我说道。 

“我哪里坏了?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想歪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歪了?你知道我想歪了说明你也想到了,说明这正是你要表达的。” 

“是我想要表达的又怎么了?”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象草?” 

“不见得什么东西都要试过才知道吧。比如在我面前是一粒糖,我不试也知道它是甜的。” 

“这能类比吗?” 

“怎么不能?只要尝过糖的味道就可以进行推论。” 

“这么说你一定尝过男人的味道了?” 

“尝过又怎么了?象我这种年纪要是没尝过男人味道,要么是没人要,要么就是象你这样的老古董。” 

“我老古董?在你这种年纪我也算是度人无数了。”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难道要我泡了你才觉得?” 

“哼,有本事你泡啊。” 

“是不是想勾引我?” 

“就你,用得着勾引吗?我若愿意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话算被你说对了。”我揣摸了一下自身的实力,的确根本无法抵挡宁琦向我的攻势,哪怕是小小的攻势。我就象交战中极其弱小又意志极其不坚的一方,非常紧张地躲在壕沟里看着对方的反应,只要一发起进攻,立刻举白旗缴械投降。 

“你说男人是什么味道?” 

“淡淡烟草味道。” 

宁琦的确让我心乱了。昨天是王蕴,今天是宁琦。 



到了傍晚,我给若颀打了个电话。果不出我所料,当我告诉若颀晚上不能回家吃饭时,若颀提出了置疑。我当然非常得意且理直气壮地在电话里批驳了她一番,因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在对待王蕴的这件事情上我因为思路缜密十分地主动。 

我严肃地指出,往事我本不想再提,但既然提了就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第一,名片是她亲手撕的,我和王蕴的联络方式直接毁灭在她面前,这是做不得假的。第二,我和王蕴在匆匆地见了一面之后,甚至来不及粗略地谈谈多年来的生活历程就这样又断了联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换作她,遇上多年未遇的老情人,我是断然不会做出这么无情无义之事的。第三,鉴于她昨晚撕名片的举动表现出对我严重的不信任,深深地伤害了我,而且这种做法让我非常地失望,显得很不自信没有水准,所以这一整天我越想越觉得受伤很深并且弊气,因此希望她以后不要再提起“王蕴”二字或是“老情人”三字。 

若颀在电话的另一头明显得被我这番精心准备的高谈阔论给唬住了,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了句“谁知道你有没记住她的号码”之后便把电话给挂了。虽然若颀怀疑到我可能记住了王蕴的号码,但这种怀疑也仅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的猜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任何的把柄在她手上,我连犯罪嫌疑人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个怀疑对象,所以只要我继续地小心,就不用担心。 

晚餐马明请我们到蛇餐馆。他特地要了条五斤多的眼镜王蛇给我去火。因为我的嘴角有些浮肿,似有浓痘要喷薄欲出。同时他又点了盘蛇鞭,看着又细又长的蛇鞭居然炒了一大盘上来,让我想起“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这样的一盘蛇鞭,不知有多少条蛇被阉。 

几轮酒下来,马明胀红着脸非常兴奋地开始大谈他从猪身上悟出的人生哲理。他说,猪是一种很可爱很吉祥的东西。如果没有猪,便没有他的今天。看着猪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他悟到为人必须要诚实。诚实可以让人快乐,诚实可以把事业做大。看着公猪交配时的那种猛劲,又让他觉得男人必须要有一种不屈不挠的拼搏精神,面对再大困难也要挺着,绝不服输。 

对于马明的话我很有同感,尤其是他从公猪交配联想到男人遇到再大困难都要挺着这更让我与他多喝了好几杯酒。席间,我还就一些想不通的问题请教了马明。比如为什么那些种猪全是进口的而没有国产的。马明告诉我说国产的不行。我想了想那些黄片中欧洲男人与亚洲男人的区别便对“事物都是相互联系而不是孤立的”这个哲学命题的理解又深入了一层。 

宁琦情不自禁也多喝了几杯,红扑扑的脸色如浮动的酽酽的酒光,让我很有种想抚摸和亲吻的冲动。我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蛇鞭的作用或是二者结合的作用,总之今晚我对她很有非分之想。宁琦并没有阻挠我的非分之想,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我。她频频地劝我多吃些蛇鞭,说是吃哪补哪。马明听着哈哈大笑,说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如此不拘小节,他的手下就没有这样的人才。我听了也很兴奋,因为当一个女孩不断地以一种非常隐晦而且并不低俗的方式和你开着性方面的玩笑时,说明这是个有情调的女人而且很有可能愿意与你发展性方面的关系。为了恰到好处地表达我对她玩笑的反应,我的手在桌下轻轻地捏了她大腿一把,她的手在我的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很意乱情迷,并且感到了下体的胀硬,我十分担心会陷入宁琦的温柔乡里。虽然我很想,但却不能。 

三人吃得兴高采烈,当然还有马明的两个部下。那些切段的眼镜王蛇在火锅里展现了它们光滑的皮下肌肤后便剩下骨架在我们的盘里。这时魏小田打电话来。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吼:“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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