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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姑姑,你说这些要是不了解的话,怎么谈礼呢。您在杨府多年了,杨将军找你来,必定也是考虑着您更了解家中的情况,其实也就是想你能给我充分而全面的介绍一下嘛。”
刘姑姑琢磨着话也确实在理,犹豫间便被糊弄过去了,阿飞趁机问道:“那姑姑,步霆小时候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的?”
阿飞问出口,尾音还稍稍带些紧张。虽然她与步霆完全可以坦诚相见,但为了显示她的大肚量,她一直没好意思问他,这回逮着个刘姑姑,也算是终于能问出口了。
刘姑姑也是想了半天。阿飞连忙摆手道:“这种事不能思考的,姑姑可要说实话。”
刘姑姑被阿飞这份慌乱逗笑了,解释道:“老身不是在思考怎么为少爷说话,而是确实记不起来了是哪位小姐了。少爷十八岁的时候,皇上曾经为他和一个大家的小姐牵过线,少爷也未表示过喜欢不喜欢,但后来也没拒绝。都到了谈论婚事的时候了,少爷一次出征五六个月未回来,那家小姐约莫是等不及了,便退了这婚事。后来也没见少爷跟其他女子有过情缘。”
阿飞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刘姑姑不解:“少爷跟别家小姐曾有婚约,小姐不生气的吗?”
阿飞悠悠道:“不啊,因为很明显他本就不喜欢那家小姐的嘛。”
“小姐为何这般肯定?”
“姑姑,若步澜……不,步霆喜欢那个小姐的话,便是有战事加急,他也会必会先定下这段感情,再出征,或是出战期间写信或是送消息回来。既然那位小姐等不及以致跟皇上退婚,必是一点步霆的表示都没收到嘛。”
刘姑姑开始明白为什么杨思钦说她想法异于常人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灵气逼人,跟霆少爷在一起的话,应该是很好的吧,她默默地想。
***
刘姑姑每天都来府里给阿飞教礼仪,教完也会讲一些杨府中的趣事。她也知道阿飞等着步霆征战回来心中必然有不安,也便多给她讲些她以前听到的关于步霆怎么英勇杀敌的事迹,希望她放心中舒服一些,阿飞听了却反而没有更高兴。
只因她与步霆初见时,便曾见过他被战争伤的遍体鳞伤的样子,从后也便再也无法正视别人所说的“小战争”。在她眼中,“战争”这个东西,这些年来不停地深深伤害着她最重要的人。
且不知为何,从步霆出征前,阿飞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承认,那种不安是完全没有凭证的,只是她心中的一种直觉。
然而,那种感觉很恐怖,就如站在悬崖边上吹着从崖底来的风一般。
在步霆出征后的第三十天,几个战报士兵喊着“驾”,骑着快马进入京城,一路无阻进入皇宫。
那天早上阿飞还没睡醒,被院中的声音吵醒,皱着眉醒来,额头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刚醒来的那个梦里,悬崖上背后的那双手终于轻轻推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不废话了……总之暴风雨要来了~
不过话说亲爱的们最近都不来找我玩了,一个人默默地日更真是好孤单……不过终于国庆节到了!祝所有看到的人国庆节快乐啊!
☆、第四十八章 失踪
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士兵来说,失踪,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那对于一个将军呢?
一个在六年前失踪过一回的,曾经成为敌国大将的,这样一个将军。
当阿飞听到步霆失踪这个消息时,她似乎表现得比所有人想象的要镇定——尽管脸色已经苍白,她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盯着报信的人一字一顿道:“是谁说的?”
那报信的人也被她的样子惊到了,结巴道:“是……从战场回来的信兵,说是步将军已经失踪两天了。”
“那信兵在哪儿?”
“杨将军府……”
那报信的人刚说完,阿飞便直接从他身边疾步而过,不顾身后的“小姐小姐”的的叫喊声,后来直接小跑起来,刚过门口却撞到正大步进来的一个人。
阿飞差点没站稳,胳膊径直撞到门边,一阵闷痛从胳膊传来,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与自己相撞的这人。
杨思钦!
阿飞睁大了眼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马抓住他,抓得太紧以致指尖泛出骇人的白。
“你哥他……”她的话音都是抖的。
杨思钦眼中闪过痛意,他很了解阿飞此时的心情,八年前他得知自己最敬爱的哥哥被敌人所俘时,整个人如同坠落地狱一般,此时阿飞的心急,比起他当年的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嫂子你别急……”
阿飞骤然打断他道:“通报的人是不是在你家?”
见杨思钦迟疑,阿飞心中便有了结果,扭过身子就要出门去,杨思钦一把抓住她道:“你别急,哥跟我说好要我帮忙照顾好你的。”
杨思钦话一说完,却见阿飞眼一红,眼中满是痛意。他何曾见过阿飞这个样子,更是慌了神,不知所措。
说要别人照顾好自己爱人的都是混账话。
她的步霆又怎么会说这种混账话,除非。
他这次早有预感自己会出事。
阿飞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杨思钦道:“带我去你家,我要见见从战场回来的人,一定要。”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院内花在蒙蒙的雨中都失去了光泽与生气。
阿飞从杨府大门口进入的时候,身后是紧随的杨思钦,杨思钦撑着的伞只够挡住她的一半身体,她的另一半身体已然湿透。可她丝毫不介意,一进府便直直地冲着正厅去。
厅中杨炎和几个朝中大将正在商议立刻找人替补步霆前线空缺的事。战场无主,对于朝廷来说,这是更大的事。
阿飞径直走了进去,侍卫已有人看到她,却碍着她的身份犹豫着不敢上前阻止。厅内的几个官员也看了过来,阿飞神色丝毫不动,直到听到杨炎的声音。
“站住!”
阿飞顿了顿,还是上前了一步,踏入厅中直接道:“那些报信的人呢?”
“放肆,这些天的礼仪都白教了吗!”
杨思钦此时也跟了上来,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来,着急地拉了拉阿飞的胳膊。阿飞咬了咬嘴唇,调了调气息,尽量有礼道:“义父,我想见报信的人,我很担心……”
杨炎沉沉地出了一口气,平静道:“报信的人已经离开了。霆儿的事我会再派人去查的。”
“什么……”阿飞心中一沉,眼睛瞟过在座的所有将军,“你们是要再派将军去吗?我也一起去行吗?”
下面的将军都开始议论起来。
“步霆失踪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是啊,谁知道是不是又归顺了姜国……”
他们的话都落入阿飞耳中,阿飞眼中渐冷,正欲再开口,却有一个在座的将军道:
“杨将军,虽然步霆是您义子,但您一向从不偏袒我们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便直说了。我看还不如把这个步霆将军的未婚妻带去,听说步将军与未婚妻感情甚好,万一步将军反过来带着贼寇来打我们,我们也好有个……”
“不行!”杨炎还未开口,杨思钦已经叫出来,“我哥一心为朝廷,潜敌六年都未有背叛之心,现在出了事还要被你们怀疑!现在总算看清你们的面目了,我嫂嫂是绝对不可能的交给你们的!”
“钦儿。”杨炎打断了他,转头对其他将军皱眉道,“霆儿的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劳各位大人忧心了。至于带我儿媳上战场之事,各位大人,哪有让女子上前线,靠女子打仗的道理。各位还是另谋他法吧。”
阿飞急道:“我可以……”
“你先下去!”杨炎厉声道。
杨思钦扶着阿飞肩膀,要将她带走,在她耳边道:“嫂子,你别急,我们私下好好商量啊。”
杨府中的客房中,阿飞坐在凳子上,眼睛看着一旁的书桌,一言不发。
杨思钦也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在他心中,她和哥哥早已是一体的了,他每次遇到问题都是要向他们求助的。
但他知道这次大哥遇到险境了,且已经将嫂子托付给他,他便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保护她。
他考虑了一会儿才对阿飞说道:“其实,嫂子,你千万不能急,只有镇定才能想好最好的应对办法。”
阿飞语气很淡,也不看他,只道:“我想去战场。”
“哎呀,你又不会武功,去了怎么保护自己啊,那些将军都不怀好意,想陷害哥啊。”
“思钦。”阿飞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曾经过了将近十年一个人的生活,我很擅长保护自己,很擅长,这点你哥也知道,但是他此次去之前却专门嘱托你好好照顾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阿飞说完,杨思钦心里也是一紧,回想那天他嘱托的时候,神色确实……
“我从千里之外来京城找他,便已做好了决定,不管他在哪,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他。即便不能立刻找到他,我也想在他附近。这与理智无关,与思考无关,因爱生忧,因爱生惧,这是爱的本性。思钦,人的一生太短了,而别离太长,更何况他还遇到了事情,我一刻都等不得。”
杨思钦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挣扎。沉默片刻,抬头看阿飞:“好,我帮你。”
夜色已深。
离京城不远处的驿站中,两个人影晃动,驿站管马匹的人被叫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眯着睡眼问道:“……借马?”
眼前的男子在桌上放下两锭金子道:“我们要两匹好马。”
马夫看了金子,睡意立马消散,连忙点头道:“客官跟我来。”
两人跟着他迅速挑了马,把一些行李挂在了马背上,正准备要走,另一个男子打扮的人突然对马夫道:“等一下,等一会儿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见过我们,知道怎么说吧。”
那马夫立马明白地点点头,唯唯诺诺道:“小的明白。”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上了马疾驰而去。
京城外的树林里,两道此起彼伏的“驾”的声音,还有溅起泥水的声音弥漫在这片树林中。
杨思钦侧头看向阿飞:“你还好吧,觉得累吗?”
阿飞虽已是大口喘着气,但仍摇摇头,“我既然扮成了男子模样,便不要把我当女子对待了,奋力赶路。驾!”
杨思钦看着她侧脸的轮廓,心中由衷生起敬意,双腿更夹紧了马肚,加速前行。
不知行了多远,前方遇到一条河,两人只得下马。杨思钦掏出地图,借着火折子看了看,“图上确实标出有河,不过……”他又细看了看,他手上这是张以前的军事地图,“河不是很长,我们绕一下应该很快就能过。”
“嗯。”阿飞正欲上马,突然动作顿住了。
杨思钦疑惑道:“怎么了。”
阿飞表情沉重道:“好像有人追来了。我听到声音了。”
杨思钦皱眉道:“那怎么办?”
阿飞果断道:“我们先过河。”
两人骑上马,向平行于河的方向快行,希望绕过河。
怎奈不久后,马蹄声越来越近,杨思钦也听到了声音,只得拼命地鞭打着马,早已是满头大汗。
“思钦。如果我们被赶上,你回去好不好?”阿飞喘着气,声音带了深夜的凉。
杨思钦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会儿应道:“恩,如果追上,我会回头帮你顶着的,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阿飞用力地“嗯”了一声,又加快了挥鞭的速度。
两人又骑了一会儿,身后的火把的亮光已经照到了他们,他们听到身后不断传来的喊叫他们的声音。
杨思钦咬了咬牙,大声道:“万事小心。”
话音刚落,他手臂猛转,马的嘶叫声传遍整片寂静的天空,后面也传来大片勒马的声音。
阿飞大声喊着“驾”,绝尘而去。
火把映出杨思钦的面容,追来的人立马下马跪在他面前,“少爷。”
杨思钦厉声道:“你们不要追了,我回去跟爹爹解释。”
那人为难地皱着眉,只道:“那便只好对不起少爷了。”说罢便擒住了杨思钦,“将军说一定要将两个人都带回去。”
杨思钦挣扎着,看着阿飞的背影越来越远,心中正想着这拖延的时间也够了吧。
未预料刚想完,追人的队伍突然有人喊道:“落马了!”
追人的头子一个手势,其余所有人都立马赶了过去。杨思钦震惊地转过头,只看到远处河边一匹倒下的马的身影,而人影已看不清楚。
他的心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真相浮出
夜深的京城街道上传来马蹄交错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一个时辰后,杨府中被带进两个人,杨炎看着面前全身湿透一瘸一拐的阿飞和扶住她的杨思钦,沉默了半晌对周围人道:“把他们带到屋子里,换个衣服。”
阿飞抬起湿漉漉的脸看向他,眼神欲言又止,杨炎又添了一句:“没我的允许,不许让他们出来。”
“爹!”杨思钦大声喊道。
杨炎扫了他一眼,眼中失落闪过,双手背到身体后大步走开了。
两人分别被关在一条走廊两头的房间里,杨思钦还大吵大嚷着,阿飞却一言不发。
清晨婢女给他们送洗漱的东西,一个婢女进了阿飞房间,片刻后匆忙地跑出房间对总管道: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杨思钦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深知阿飞医术精深,心想阿飞怎会轻易生病发烧,定是她逃脱的点子。可是一直到中午,吓人来送午饭时他打听了一下情况,才知晓阿飞还躺在床上意识尚不清醒。
她是真的病了。
杨思钦也被吓了一跳,吵着要去看她,下人拗不过去报告总管,总管去请示杨炎,待他请示回来,还是摇了摇头。杨思钦顿时泄了气,心想看来这回爹是真的生气了。
“少爷,大夫已经去了,你不要担心了。”下人也着急道。
杨思钦叹了口气,只好放弃。
阿飞此时正躺在床上,脸上烧得出现了红晕,她皱着眉,手还紧紧抓着被子,似乎沉陷在一场梦魇中。
昨晚她意外从马上摔落,一下子掉到河中,今天凌晨回来,换掉了一声湿衣,便躺倒床上背朝着外面盖上了被子睡觉。
今早下人来送洗漱的东西时,叫了她半天她都没反应,下人小心地走过去,却看她脸色通红,呼吸略显急促,便连忙叫来了大夫。
大夫已经开完药,此时杨炎也已经过来了,大夫给杨炎鞠了个躬道:“将军。小姐是受寒而发热,现在还在昏睡中,不过并无大碍,很快就能醒过来。”
杨炎点点头,示意下人给他打赏。随即便看向阿飞,她紧紧闭着眼睛,似乎在做着噩梦。
“好好照顾她。”
下人连忙应了声。杨炎便大步从门离开了。
一直到快到用晚膳时,阿飞才醒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却清澈地惊人,她看了看周围一切。婢女这才上前道:“小姐要喝水吗?”
阿飞似是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低下眼睛,想用手撑起身子。无奈手腕一点力气都没有,婢女上前扶着她,她才坐了起来。
“水。”她低低道。另一个婢女连忙把水递了过去,阿飞一口喝下了整整一杯。
她把被子递给婢女,顿了顿又道:“不过,有糖吗?”
婢女一愣,立刻点点头,转过身去要出去拿,阿飞又添了句:“记得拿颜色好看的。”
晚上,杨思钦原来在府里的贴身下人把阿飞的情况说给杨思钦时,杨思钦便放了心,这像是阿飞说的话,她能这样要糖吃便该是没事了。
说着,那下人又道:“今天罗小姐要来看您,将军似乎还生着气,让她过两天再来看你。”
杨思钦听完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人以为他是被将军生气那句吓到了,却不知他是才想起来,这次和阿飞密谋去战场时,他完全忘记了他那个小未婚妻。
而且,他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
杨思钦对下人道:“你帮我给她带几句话,告诉她……我可能不能在近日跟她完婚了,哥现在这个情况,我不可能在这时候办喜事的。”
下人面露难色:“这……老爷并没有发话……”
“反正我现在不放心哥,不可能成这个亲的。”
在半个月后,当所有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杨思钦的这门亲事却还是没成。他后来主动去退了婚,给罗小姐道了很多次歉,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可心里却十分坚决。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原因,可心里却清楚,经历了这些事,他终于明白了罗小姐在他心里的地位。他喜欢她,但却不爱她,或者说根本不够爱,他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娶了她。
看了步霆和阿飞的感情,他坚定地相信人的生命中都应有那么一个唯一。这个世上,只有那个人能让你不再孤独——爱本身就该有这样的一种偏执。尤其在他一下子失去了他挚爱的哥哥和嫂子后。
这些自然是后话。
被关起来的这两天,阿飞主要还是在养病——受寒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来的事。许是因为生病,她话也不怎么多说。自那天后,杨炎也没有再来看过她。她惦记着步霆的事,可是托管家去跟杨炎打听,杨炎也从不给答复。
生病这几天,阿飞每晚都会做恶梦。她本就是极易做梦的体质,又因此次事情,每晚都睡不安宁。她吩咐下人夜间把屋里也点着蜡烛,可是每次梦中大汗醒来,都仍觉得全身发冷,仿佛刚从冰冷的水中出来一般。
终于在第五天的晚上,婢女送来洗手的面盆时,阿飞很容易地便用银针将她弄晕,跟她换了衣服。此时她早已易容成婢女的样子了,整好自己的衣服便淡定地端着盆往门口走了。
门口的侍卫看了她一眼,便放她出行了,随即关紧了门。
阿飞端着面盆才发现自己不识路,一路都是侍卫,她也不敢露出不识路的样子,只得闷着头继续往前走。
好在走过一个走廊,她便看到了一个小门,掩在一片竹子里。她看周围暂时没人,便蹲下身轻轻地把水盆放在了竹丛里,自己走到了门边看着上面的锁。
这上面的锁早已生锈,阿飞突然想起来那日与步霆从一个小门去游船上,那个锁也是如此生锈。
阿飞憋足了劲,学着步霆当时的手势,双手拽着锁的两边,用了吃奶的力一掰!
可惜,锁还是未动分毫。
阿飞咬着牙搓了搓拽痛了的手,看了周围仍是没人,只好离开了这个门,希望再找出口。
刚走出两步,却看到一群人拥着一个女子正往一处走。阿飞仔细一看,不正是杨思钦那个未过门的妻子罗家小姐。阿飞真没人注意迅速地走了过去,走到了最后一排跟着她们。
好在婢女的衣服差别不大,夜色中也看不大出来,阿飞一路跟着她们顺利地走到了大门。刚迈出大门,便听到府内有哄乱声,阿飞拔腿便往另一个方向跑。
幸亏在京城跟步霆有一起锻炼过,阿飞跑了几里路才喘着气停下。抬头一看,竟又到了前几天来过的驿站,正巧还是还是同一个马夫在那儿坐着打瞌睡。
阿飞想着上次给的钱应该还够再买一匹马,这次怎么都不往那个方向走了。
阿飞刚走近,那个马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