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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去哪儿游泳？”
“就在学校的游泳池里。你会游泳吗？”
“当然会了！你不会？”
“嗯！”朱蕾点点头。
“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那……游泳好学吗？”
“好学！有我这么一位耐心细致的教练，再加上你天资聪颖，保证一学就会！”
“真的？”
“真的！”袁磊的口气不容置疑。
“那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了！”
“别客气！我们是朋友。”
朱蕾一听垂下目光，之后抬起美丽的眼睫，往上视着袁磊。突然，她楼住袁磊的脖子，吻了袁磊一下，转身就跑。跑进小区没多远回头喊：“明天上午在这儿等我！”
“好的。”袁磊笑着目送她远去。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声叫：“几点钟？”
但是朱蕾已头也不回地越去越远了，袁磊只好长叹一声，往回走去……
次日上午八点半，袁磊来到了小区门口，等着朱蕾出来。十五分钟过去了，朱蕾没有出现；半个小时过去了，朱蕾还是没有出现。坏了！莫不是自己来晚了，朱蕾在八点半之前已走出了小区，去学校找自己了。不可能呀！朱蕾既然说让自己在这儿等她，她肯定会在这儿等着自己。再说，以朱蕾的这样的公主性格，她也不会起床那么早呀！于是袁磊铁了心，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朱蕾。
等人是最难熬的，袁磊眼巴巴地望着门里。终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朱蕾。她不但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又换了一身新衣，魅力四射，光艳照人。
袁磊禁不住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朱蕾低头含羞地来到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到的？”袁磊说：“八点半。”“等急了吗？”“没有。”“有没有吃早餐？”“没有。”“那咱们吃点早餐吧。”“好的。”
朱蕾领着袁磊来到街对面一处干净、幽雅的餐厅里，坐下来要些牛奶、鸡蛋、煎饼。吃完后从精致的坤包里取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袁磊。拭净口角后她从包里夹出一张崭新的五元钞票，优雅的往桌子上一放，“服务员，不用找了！”拉着袁磊就走。
“你怎么不让她找钱呢？”走在街上袁磊问。
“不就几角钱吗，你也看在眼里？乡下人，小气鬼！”朱蕾娇叱。
“可那也是咱们的钱呀！”
“是我的钱，我爸妈的钱，”朱蕾似嗔非嗔，似怒非怒，“你要是有本事呀，就像我爸爸一样给我挣大钱去！”。
“给你？”
“是……给你，不给你还能给我？”朱蕾反映好快。
“那也未必！”袁磊笑着说，“你要是我老婆，我当然要给你挣大钱的。”
“呸——！谁希罕！不害躁！”
袁磊“嘿嘿”地笑着。突然又问：“那你花你爸爸的钱，就不心疼你爸爸，省着点花？”
“省什么省，这算什么！”朱蕾哼了一声，“我爸爸找小姐，一掷千金！”
“啊——！你爸爸还找小姐？”袁磊张大嘴巴。
“有什么奇怪的？看你那傻样！”朱蕾不屑地撇撇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班回家……说不定你取了老婆之后，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说完用目光狠狠地刺着袁磊，仿佛袁磊真的是那种人。
袁磊笑着说：“不会的，结了婚我就不会那样了。”
“所以你要趁着大好年华尽情玩乐呀，成天和燕嬿、李玉菁那两个骚狐狸鬼混！”朱蕾的目光剜着他，“你就不怕她们俩有一天生吃了你！”
袁磊嘿嘿地笑着，顾左右而言他：“人们常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话的确有道理。就像一个人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为生计发愁，他肯定想不到找小姐，就是想也是白想；如果在路上捡到100元钱，说不定就要去嫖妓了。”
“100元钱嫖什么妓呀？少说也得500。”
“谁说的，北极村就有，还俄罗斯美女呢！”
“北极村在哪儿呀？你嫖过？”
“我……没有，没有。”袁磊差点儿说漏了嘴，“我有个大哥，他就经常那样。”
“你大哥，你大哥是谁？”
“怎么跟你说呢？……就是跟我一块儿跑江湖的。说实在的，他也是个响铛铛的人物，东西南北中都跑过，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
“跟那样的人还能学好，你还叫他大哥？”
“是呀是呀！所以我就不跟他在一块了，我就一个人万里独行赴新疆。”
“去新疆干什么？”
“谁知道呢。就那么漂流呗。”
朱蕾看了看他，“你的心真够野的。”
“是呀！不然我怎么是袁磊。”
“袁磊怎么了？”
“袁磊就代表着漂流，代表着浪子。”
“瞧把你美的，还以挺光荣呢！”
“难道不是吗？哪儿写着耻辱。”
“我不跟你说了，你是病入膏肓，无可理喻。”
袁磊叹了口气，“或许吧。”
说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对面的巨型超市。朱蕾径直往里面走去，袁磊自然跟着进去，不禁奇怪的问：“买什么？”。
“买些食物和欣料，当然少不了泳衣。”
“泳衣？还用泳衣？”
“废话，你光着身子下水呀！”
袁磊嘿嘿地笑着，“在我们家乡的小河里，在山东的大海里，在新疆的天池里，我们就是光着身子下水。”
朱蕾哼了一声，“野蛮人！”
买好东西二人来到学校里的游泳场，各自去房里换衣。袁磊按规定先冲下凉水澡，以便适应水温，之后来到游泳池边，静静地等着朱蕾。不一会儿就看见身着天蓝色泳衣的朱蕾盈盈而来。呀！她身材真好，简直是曼妙无比。不看她的身材以为燕嬿和玉菁的好，看了朱蕾的才觉得三人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燕嬿和玉菁的身材不是不好，但是同朱蕾一比，就多了一些风尘，少了一种高雅的气质和清纯的气息。朱蕾是真正的大上海的女儿，她是张爱铃笔下的诗，蝴蝶口中的歌，十里洋场的风景，欧美文化的沐风者……
朱蕾见袁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禁两颊绯红，更高傲更矜持。袁磊情不自禁地说：“你真美！”
“你现在才知道吗？”朱蕾娇嗔地瞟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飘逸着缕缕清香。她来到弦梯旁，不敢下水，眼睁睁地望着袁磊。袁磊哈哈大笑，“扑通——！”一声，一个猛子扎到水中央，浮上来，踩着水，双手高举，张开食指和中指，形成“V”字。朱蕾扶在弦梯上笑着，说：“快回来！”
袁磊猛扒几下子水就到了她脚下，“怎么不下来？”
“你扶我下去。”
“好。”袁磊伸出双手接住她，她往上一耸袁磊双臂一托，就稳稳当当地把她引入水里了。
朱蕾惊叫着，欢笑着，搂紧袁磊的脖子，袁磊自然而然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她仰视着袁磊，问“刚才你那一猛子怎么扎的。”
“就这样扎的呀，头朝下脚朝上，不就摸着池底了。”袁磊轻轻地把她放在齐胸深的水中，做了个示范动作，还表演水中倒立。
“我行不行？”朱蕾羡慕极了，跃跃欲试。
“当然行了！你身材像美人鱼一样，应该比谁都好。”
“看你说的。”朱蕾娇嗔地笑着。在袁磊的鼓励下和指导下，她开始下潜。谁想到她头部潜得越深，美臀在水面上抬得越高。袁磊指导了几次，仍是不改进，气得他在那地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啪——！”
朱蕾浮上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屁股还是抬得高高的。再试！不行还打。”
“变态！”朱蕾一撇小嘴，看袁磊再做示范，之后又开始下潜。袁磊又打了几巴掌，“啪——！”“啪——！”“啪——！”一次比一次响，终于把朱蕾的美臀打下去了。
“这次怎么样？”朱蕾浮上来问。
“好极了，如此下去你今天就能学会游泳了。看来是不打不成器呀。”
“性虐狂！”朱蕾撇撇嘴，白他一眼。“屁股都被你打红了，打肿了。”
“真的？我看看。”袁磊要去她后面。
“去你的！”朱蕾一把将他推倒在水里面。袁磊顺势倒折跟头，一折一串，像电视里的孙悟空一样，逗得朱蕾“咯咯”地笑个不停。
玩累了二人到上边，坐在凉蓬下吃东西。朱蕾买的东西真好吃，有甜的有咸的，还有特别给袁磊挑捡的香辣牛肉。袁磊吃得很专注。朱蕾笑了，“看你那馋样，典型的食肉动物。”
袁磊笑笑，“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
“没花多少钱，也就是五六十元。”
“哇！这么多，我们一次就吃完？”
“乡下人，瞧你那小气样。”朱蕾嗔着他。
袁磊“嘿嘿”地笑着，“今天我一定教会你。”
“不急，还有明天呢。”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我要带你去海边呢。”
“真的？！”
“我说话还能有假？”
“那你不写小说了，不怕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想干了，就想着你。你是月亮，我是星星，一切围绕你转。”袁磊一把搂住她。
“讨厌！就会哄女孩子。”朱蕾在他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袁磊果然把朱蕾教会了，朱蕾居然游得还不错，比袁磊小时候学游泳强多了，可见朱蕾是非常聪明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袁磊除了上学有老师教，其他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因此，他若成功于一件事，往往会付出数倍于别人的艰辛。这并不意味着袁磊不愿向人学习，而是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因而袁磊长仰天长叹：“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
“又叹什么气呢？”朱蕾问。
袁磊把心里的话给她讲了，朱蕾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不错，我是比许多人聪明，更比许多人幸运。我出身便是公主，天生丽质。要什么有什么，只可惜我都不知道该要什么……”
“不会吧，人还有满足的时候？”
“知足者常乐。”朱蕾轻笑了一下说：“要钱，我家有的是；要工作，我毕了业可以去我爸妈的公司做副总去；如果还想学习，可以自费出国；至于男朋友嘛，不说你也知道，有多少人像苍蝇一样叮着我。”
“我也是一只苍蝇？”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强迫你。”朱蕾“咯咯”地笑着，“拿出点儿自信来，不见得你就不比那些男孩子强。”
袁磊笑一下，没有说话。
“咱们上去吧。我该回家了。”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嗯。明天我们去海边吧？”
“去海边……还是先别去吧。我怕你出危险，还是在这游泳池里多练习几天吧。”
朱蕾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反正大海也跑不了。做什么事不能冒风险，千金之女不骑樯。”
袁磊笑了笑，“我这样的穷小子命贱，所以注定一生冒险。”
“别这么没信心嘛，穷不生根，富不长苗。我爸爸小时候家里就穷得揭不开锅，可是后来……你要是能像我爸爸那样你肯定也能成为企业家的。”
袁磊笑着摇摇头，“这些我从来没想过，我只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将军。这个理想实现不了，我就……写作。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那也未必，什么事都是从开头学的。再说写作，我就不赞同，那是非常辛苦的。你瞧瞧蒲松龄，写了一辈子，穷得叮当响；曹雪芹又怎样了呢，小儿子病死都无钱医治。无商不富，你要像我爸爸那样多好！”
袁磊低着头不说话。接下来便是送朱蕾回家。
来到小区门口，二人照例停下来。朱蕾说：“明天九点钟在这儿等着我，一分钟都不许迟到！”
“放心吧，我像钟表一样精确！我赞赏早来一会儿，决不容忍迟到！”
“那就好！成功的男人必须有时间观念。”朱蕾搂住他的脖子，吻他一下，“回去吧。一路小心！”
“我会的。”二人挥手作别。
翌日上午袁磊仍然八点半到了小区门口，向里面望着，希望早一点看到朱蕾的身影。八点四十五了，朱蕾还没有来。继续等吧！女孩子事多，总爱磨磨蹭蹭。袁磊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她还没有到。袁磊有点急不可奈了，不时地张望，来回的踱步。都九点十分了，她还是无影无踪。袁磊急得团团转。真想一走了之，又怕她来了找不到自己，反说自己失约。便赌气背对着门口站着，省得望着里面心浮气燥。
正在这时，一双温柔的小手从后面朦上了他的双眼，伴着淡淡的清香。“朱蕾！”袁磊脱口而出。手松了，袁磊一回头，“哇——！”正是朱蕾。她又换了新衣，一天比一天漂亮！
“你等了多长时间？”
“八点半到的。”
“等急了吗？”
“不急！一见你不急了。”袁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今天真漂亮！”
“丑死了，还漂亮呢！——吃过早餐了吗？”
“没有。”
“那我们去吃早餐吧。”
“好的。”
吃过早餐二人向学校里走去，仍是在学校对面的那家巨型超市里，朱蕾买了一只漂亮的救生圈。
“救生圈？……游泳池里还用得着救生圈？”袁磊奇怪极了。
“谁说去游泳池了？”朱蕾问。
“你呀！不是昨天你说的吗？”
“我昨天说的今天就不能改变了吗？死脑筋！”
“这……”袁磊被噎得哑口无言。
出了超市二人打的去海边。在车上袁磊心里挺不舒服，就嘀咕着：“昨天还说在游泳池里练习几天，省得出危险……”
“哪有那么多危险，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这不还有救生圈吗？”
“我是担心你！”袁磊气呼呼地哼了两声，“不然我一个人怕什么？我什么样的危险和苦难没经历过？”
“好了，别委曲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朱蕾躺进他怀里，无限温柔含情脉脉地说。
不多会儿就到了大海边。二人下了车，朱蕾从坤包里抽出一张20元的钞票给司机。“不用找了！”袁磊潇洒大方的一挥手，拉着朱蕾就走。
“哎——！你干什么？”朱蕾挣脱袁磊的手，取回找零，来到袁磊身边，“傻瓜！你倒穷大方！”
“吃完早餐后付钱时你不是屡次说不用找了吗？”袁磊不服。
朱蕾“扑哧！”一笑，“说你是傻瓜你可真是傻瓜，你脑子有没有毛病呀？那才几角，这好几块呢！”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家是亿万富豪呢。”袁磊绵里藏针。
朱蕾白他一眼，就走向海边，袁磊跟在后面。不一会儿就望见一条金黄色的沙线，沙线一步步下坠并加宽，隐没于一排碎玉般的浪花之间；碎玉般的浪花后面碧波滚滚，碧波滚滚的后面依然浪花纷飞。如是循环有三，便是茫茫泓水，直通天宇……
“啊——！”“我来了——！”二人举着双臂高叫着往下冲去。离白浪还有几步，袁磊就一个“急刹车”，双手抄起短袖衫下面往上一卷，短袖衫就飞到了上面。还没等它落下来，袁磊手抓着裤腰往下一褪往上一跳，人就出来了，只剩个三角内裤，凉鞋在沙里陷着。他“扑通！扑通！”地跃向海水深处，一头栽进浪花里。起身回头看朱蕾，只见她放下小包脱掉长裙，就露出蓝色三点式内衣。
哇！天！她比昨天穿着泳衣更性感更迷人！袁磊立刻有了反映。
朱蕾斜挎着救生圈向袁磊走去，但一遇到迎面而来的海浪她就停下来，等浪头过去后才试探着往里去。袁磊本想过来扶她，无奈下面支起了帐篷，就只好伸开双臂鼓励她：“来呀！来呀！这儿水不深，你还挎着救生圈……”
朱蕾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前移，终于够着了袁磊的双手。袁磊一拉她往上一跃，就兴奋地尖叫一声落到了袁磊的怀里。袁磊紧紧地搂着她娇柔的腰，她搂住袁磊的脖子，洁白光滑的双股由于水的浮力轻而易举的夹住了袁磊的腰身，小腿盘在后面。
“太好了——！”她三个字代表一切。
“是……”袁磊支支吾吾。
“你怎么了？”朱蕾奇怪地看着他，突然她就感觉到了什么，不禁顺着袁磊的胸膛往下看，一直到了袁磊的胯上，她自己的股间。停了几秒钟，不禁尖叫一声，推开袁磊，往后倒去。袁磊连忙伸手拉她……
二人好一会儿才稳过神来，就保持一两米距离在水中玩。袁磊让她千万别往里去，她不听，试探着往里去。一排浪打来，她尖叫一声，没入水中，救生圈抛了起来。
袁磊眼都红了，一个窜跃就扑到了她身边。双手往上一抽就把她托出了水面。脚往下一蹬，竟蹬到了沙子。直起身子，才发觉水才到胸间。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怎么了？”袁磊搂好她奇怪的问。
朱蕾“咯咯咯咯”地笑了，“傻瓜！我是逗你玩的。”
“你——！”袁磊说不出话来，眼泪却几乎流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吓死？！”
“我……”朱蕾一见袁磊竟然有如此反映，也吓坏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担心，吓成这个样子……”
“哼！”袁磊往后退了两步，把她放了下来。目视远方，不理她。
朱蕾既续道歉，见哄不好袁磊，突然她一搂袁磊的脖子，樱唇贴在袁磊唇上……
“唔……”袁磊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二人吻了起来，渐渐地变得炽热，拼命的吮吸。这还不够，袁磊张开嘴，朱蕾的香舌就游了进来，二人就开始了一场“舌战”。越来越激烈，舌头都能扯断，绞断……
好一记漫长的吻，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朱蕾的双颊红霞飞舞，明媚的双眸视着袁磊，“我想问你一句，若刚才我不幸葬身于大海，你会怎么想？”
“别说傻话！我死也不能让你死。我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没有什么大用，充其量只能成为铺路的一颗石子。而你，就不同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就像天使……”
“真的？！”朱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真舍得为我卖命，什么都不在乎？”
“当然！你是天使，我是魔鬼，”袁磊一字一句地说，“我死了不可惜。本来我就是个该死的人。不死在战场上，死在你这儿……为你而死是我的幸运。”
朱蕾盯了他一会，伏在袁磊身上，嘤嘤地哭泣起来，“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从那一次你跟人打架起……你为了我会不顾一切，连生命都再所不惜。”
袁磊摇摇头，“这不是爱你，这是做人的起码道理。换了谁谁都会这样做……我想像不出谁会无动于衷。”
“我才不信呢！现在的人都是为钱卖命，哪有那么多真诚。你就不一样，虽然跑过许多地方，跟不少女人睡过觉，连妓女都嫖过。可是你的真诚，你的本质，还有你的许多优点，是那样的清晰、突兀。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下，竟能保持这种情形！你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好像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那是因为我本善良，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颗追求理想，追求完美的心。”
“理想、完美？这和理想与完美有什么关系？”
“关系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