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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艳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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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部捆缚起来,同时施虐……
这样的日子最容易飞逝,不知不觉一年将尽。
然而袁磊却觉得越来越空虚,简直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按理说,燕嬿和玉菁这两位天生尤物,被袁磊一左一右的拥在怀里,袁磊应当是别无他求,心满意足!事实上,袁磊常怀念过去。丽娜和卓木娅就不必说了,甚至于一次次夜梦张妍。和张妍在一起,袁磊初露锋芒,对男女之事充满了激情与神秘。可是现在呢,女人搞多了,除了松紧深浅略有不同外,其余的似乎都是一个“道理”。正如一个故事所叙:聪明的妻子给常常出没于花街柳巷的丈夫做了一道又一道异彩纷呈的佳肴,丈夫品赏了一道又一道,却觉得是一样的滋味。便问妻子其中的缘故。妻子告诉他说这些佳肴都是由相同的材料做成的,只是表面不同而已。接着又点拨他说,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滋味,就像这些佳肴一样,她们的本质都是相同的。是呀!没有真情没有真爱,再漂亮的女子也谈不上美丽。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真爱却只有一次。架驭着胯下的美女幻想着遥远的爱神,这样的狂欢放纵到底有什么意义?!
同床异梦,貌合神离。激情之中常怀遗憾,精神与肉体总也不能合二为一,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发泄生理饥渴?不!不!都不是!……可是不是又是什么呢?难道一句互相喜欢,彼此欣赏就可以说清楚了吗?不!不!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归根到底,这是雄性野兽与雌性野兽的低能反映……
不会这么残忍吧,把一位位冰肌雪骨的美女和一位独行天下的勇士尊降格于野兽!这真是,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袁磊咬牙切齿了半天,还是发现自己像野兽——一只精力非凡的雄性野兽!
但是人,重要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
想当年,袁磊与那些三句话不离裤腰带下面的半文盲、大老粗搅和在一起的时候,有幸同张妍初试云雨情可以原谅:那时他还年幼无知;与杨凯那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江湖油子”、“百事通”杨凯胡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嫖妓也可以原谅:毕竟他不是圣人。何况圣人也不一定一生没嫖过一回妓;在西去的列车上邂逅风姿绰约、魅力四射的奇女子莎如娜,久而久之情不自禁顺理成章地和唇齿相依,颠鸾倒凤,袁磊也能原谅自己:天下哪位诚实男人的内心深处,不渴望有一段美丽的艳遇?至于和吴杰、韩冬两个色情狂在一起,共同折磨蒙妮莎,越发不必说了……羞于启齿。但至少,那时还没有拥有真爱,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位蓝衣仙子。所以,他仍然有理由可以宽慰自己。可是现在呢,他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服自己?
是因为谷丽金娜不知身在何处吗?是因为今生今世不知能不能再一次找到她吗?……不是!不是!都不是!如果这也是理由的话,那么自己将是多么的虚伪!只要你爱她,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寻找她,哪怕寻找到海枯石烂,天地倒置,也决不灰心丧气!须知,当你在天边思念她的时候,她也在天的另一边思念你……
有一种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种感觉叫妙不可言,有一种思念叫度日如年……
思念像盐水,越喝越渴,越渴越喝。搅得袁磊寝食难安,常在梦中醒来,眼角流泪,肝胆俱碎……还是写信吧,袁磊写了一封又一封,可是往哪儿寄?——人海茫茫,天大地大!可是又不能不写,因为只有写出来心里才能舒坦一些。袁磊写呀写呀,一封接一封的写,可是怎么也写不完。写着写着,袁磊心血来潮,想把对丽娜的思念写成一本书,把自己奇特的经历写成一部传奇的故事。
写小说?!可以吗?自己是那块料?……一瞬间袁磊既激动,又兴奋;既忐忑不安,又踌躇满志。心中七上八下,怎么也拿不定主意。可是内心深处的激情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扼制,不写他会死去。于是他就写作,利用一切业余时间。无论是清晨、下午还是晚自习。
伟大的“乐圣”贝多芬说:“我为什么写作?我心中所蕴藏的必得流露出来,所以我才写作。”而如今尚是一位凡夫俗子的袁磊居然同伟大的乐圣一样,心中所蕴藏的也必得流露出来,所以他才写作。谁让他的命运多舛呢?!谁让他有那么多奇特经历?!——小时候,袁磊只想成为一句文学家、书法家和画家。长大后才发现这些都不是他的理想,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伟大的军事家。可是谁曾想多年之后,一切都黯然无光时,他想写一本小说来重新照亮他的人生呢?唉!人生呀真是斑驳而又奇怪,艰辛苦涩且不说,就是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也满载着悲愁与无奈!
每个人不同于他人,每一天也不同于他自身。这个世界每天每夜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不写则已,一写入迷,开始还仅仅是精神寄托,自娱自乐,不知不觉便转化成人生动力,重新点燃了对未来的追求与希望。他对自己说:拿不着将军杖,就捏钢笔头吧……渐渐地袁磊脱胎换骨,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本来,袁磊就是扑朔迷离,善于变幻的,你瞧瞧他有多少重“身份”:建筑工人、渔民、淘金客……
不过这么一来燕嬿与玉菁不乐意了,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娇滴滴酸溜溜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个男人想找点事做总归是好的。但也不能走火入魔,无可救药。还有——浪子、‘画家’,有朝一日你真的成名成家,可别忘了你的红尘知己噢!”
“哪儿能呢?我的红尘知己!他年我若真的成功名,你们将在我的笔下‘永垂不朽’。”
“真的?!算你小子还有良心。亲爱的!别光顾着写作了,要保重身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什么时候想我们了,就找我们去,我们姐俩儿会一如既往,无怨无悔地‘慰劳’你!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这是自然。”袁磊点头看着她们……
虽然袁磊还隔三差五的去“绝代双娇”那儿“消蚀”情欲,但次数越来越少,渐至销声匿迹;花在写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渐至走火入魔。这些大伙儿都能看出来,朱蕾自然也不例外。她愈来愈频繁地出现在袁磊的视野里。离袁磊愈来愈近……
壮士惜日短,愁人知夜长。袁磊刚写完十余万字的“作品”,便到了暑假。燕嬿离开上海去他爸爸妈妈那儿,玉菁回杭州老家。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学生留下来学习或打工。袁磊也留了下来,一边写小说,一边打工。
一天傍晚,袁磊一身臭汗,灰头土脸地回到学生公寓里。开开宿舍的门,用毛巾包起一件干净的内裤和短裤,就端起脸盆,盛着洗发膏、香皂和洗衣粉,去盥洗室了。等他冲洗完毕身体并揉搓好脏衣服,穿着运动短裤赤着胸膛,像位散打运动员似的轻轻爽爽,哼着小调回到缩舍时,发现宿舍的门大开着。里面有一位婀娜娉婷的玉女,面朝窗背对着自己。
咦!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走错了门?在这酷热、漫长的暑假里,原本喧闹的校园变得门可罗雀,学生公寓里更是冷冷清清。别说异性,连同性也不常有。怎么天上突然掉下个林妹妹呢?你看她,披散着长长的秀发,穿一袭蓝白相间的纱裙,半露着洁白的玉颈和香肩,优雅迷人……
她回过头来,袁磊看到那熟悉的容颜,不禁又惊又喜,语无伦次,“你……你好……来了,朱蕾……”
“嗯!”朱蕾点点头,定睛瞧着袁磊,从上到下,不知不觉两颊绯红,轻声说,“真恶心!”
袁磊一听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原来此时的袁磊特别“狂野”:一脸络腮胡子,胸脯上毛茸茸的,小腿上更不必说,汗毛像戟一样。
朱蕾见袁磊神情窘迫,便嫣然一笑,轻轻地抚摸着袁磊的胸膛说:“不过呢,你的身材挺匀称,身体挺健康!”
“谢谢!”袁磊莞尔一笑,端着脸盆向衣柜走去。
“你去哪儿了?”朱蕾往前走了两步问,“下午我来这儿三次,前两次都关着门。”
“我……我去打零工了。”袁磊实话实说, 
“打零工?都做些什么?”
“一言难尽,遇到什么样的活做什么。人不挑活,活也不挑人。比如装卸、搬运……”
“装卸、搬运?!那么重的活你也能干得了?!”
“怎么不能!又不是没干过!别忘了我可是万里独行的浪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说着袁磊取出晾衣架,边晾衣服边解释。“干活的有老的有小的,老的都五六十了,小的才十五六岁,抬东西时我都是让他们抬轻的,我抬重的……”
“这么说你是同那些民工在一起?”
“是呀!在上海我的老乡多的是。我和他们一道儿,三个一堆儿,五个一伙儿,驻着铁锹铁镐,怀着铁锤铁凿坐在桥头上,站在马路边上等活儿。大伙儿抽烟的抽烟,说话的说话。没多久就有雇主过来了,离我们三五步就问:‘干不干活?’我们这边的老大就说,‘出门在外就是干活的,只要有活我们就干!’接下来就是说明情况,讨价还价。谈妥了,老大一甩烟头,‘伙计们,走!’谈不妥就仍然坐着站着,等下一个雇主。”
“跟那些民工在一起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不!”袁磊摇摇头,“本来我就是民工。我在大半个中国打过工。”袁磊晾完刚洗的衣服,又从衣柜里取出干干净净的衣服,来到床边。
“你怎么不找个家教什么的?”朱蕾不解地问。
“找了!可真不好找。何况家教一来不自由,二来挣钱不多,还不如我干这个呢。”袁磊让朱蕾转过脸去,坐在床上换衣服。“像我干的这活,虽说又累又脏。但是自由自在。今天想去我就去,明天不想去了我就不去。活儿少运气差一天能挣个三十五十,活儿多运气好一天能挣个百儿八十。当天工钱当天结算,从来不用等到第二天,多好啊!……”说着说着袁磊换好衣服,剃净胡须。
朱蕾回头一瞧,只见袁磊白褂黑裤黑皮鞋,神采奕奕,英姿勃勃,不禁笑着说:“你好像会孙悟空七十二变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从一个狂野不羁的浪子变成了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
袁磊璨然一笑,把钱夹放进口袋,“走吧,朱蕾,我们吃饭去。这些天我挣了好几百块呢!”
“算了吧!”朱蕾摇摇头,“你挣钱可真够辛苦的!要不我请你吧?”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哪个男人不辛苦呢!你请我,我的面子往哪儿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你胡说什么呀!”朱蕾粉面一寒!
“噢——对不起对不起!说错了说错了!”袁磊嘿嘿笑着,“走吧!我请你。钱是鬼孙,花了再拼。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必要可怜它!何况,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吹牛!”朱蕾嗔了他一眼,“口气倒不小,就好像你口袋里揣着一百万似的。”
“一百万没有,”袁磊嘿嘿的笑着,拍拍口袋,“一百块不在话下!”
朱蕾又气又笑,“橡皮脸儿,油腔滑调!”
“走吧!”袁磊拉着她的手,二人就一块儿出去了。
夜上海真不愧是个不夜城呀!繁华奢靡,灯红酒绿。袁磊和朱蕾这一对俊男靓女漫步在街上,似乎是喧嚣中的宁静。袁磊笑着对朱蕾说:“咱们去哪儿吃饭,你挑!”
“随便!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哎!衣食住行这样的小事还是你们女孩子拿主意吧!让我说去哪儿,我还真不知道去哪儿呢!”
“那你说什么是大事呢?”朱蕾瞟着袁磊。
“这个嘛——!”袁磊嘿嘿地笑着,“我还没想好呢。”
朱蕾轻轻一笑,说:“就去前面那一家吧!”
袁磊点点头,“有眼力!光从外面看就挺优雅别致,挺有西方罗曼谛克情调。”
“少拍马屁!”朱蕾微微一笑,就向那家中型餐馆走去。餐馆门口一边立着一位迎宾小姐,娇笑着轻启朱唇,甜甜地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走在前面的朱蕾面无表情,身后的袁磊笑容可掬,“谢谢!谢谢!”便和朱蕾一前一后地进了门。
捡个气氛和煦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小姐过来呈上菜单。袁磊说:“你点菜吧,朱蕾,我从来不点菜的。”
朱蕾盯着袁磊,接过菜谱,问袁磊:“你喜欢吃什么呢?”
袁磊摇摇头,“不清楚,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
这话说得许是有点唐突。朱蕾脸上飞起两片红云,她似嗔似怒地瞟了袁磊一眼,便低下头点菜了。不一会儿点了四菜一汤,把菜谱还给服务员。袁磊就问:“你喝点啤酒吗,朱蕾?”
朱蕾摇摇头,袁磊就对服务员说:“小姐,请先帮我们拿些饮料和啤酒。”服务员小姐甜甜一笑,就合上菜谱离去了。
朱蕾在和悦的灯光中注视着袁磊。袁磊便低下头去,他想同朱蕾说些什么,但不知如何开口。就只好那么怔怔地坐着,目光向着别的地方。
朱蕾轻轻地叹息一声,问袁磊,“为什么你老是不敢看我?”
“我……”袁磊看着她,目光又偏过去,“我……我也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嗯……是……”袁磊点点头,心说,我是怕看多了会爱上你!
朱蕾轻吁一口气,“你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五千年的苦难都让你一个人挑了。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忧郁,难道你就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吗?”
袁磊低着头一言不发,心说,你要是谷丽金娜该有多好!
正在这时,服务员小姐端着啤酒和饮料过来了,还有一个杯子。袁磊就笑着说:“朱蕾,今天我们只谈高兴的事,不谈别的。来!你喝饮料,我喝啤酒。”说完殷勤地帮朱蕾在盒装饮料上插好吸管,送到她手中。
朱蕾默默地看着袁磊所做的一切,接过去,啜了一口。说:“真酸!”
“酸!”袁磊一愣,“不对呀!应该是甜的呀!”
“你尝尝!”朱蕾把吸管送到他唇边。袁磊吸了一口,“不酸呀,挺甜!”
“笨蛋!傻瓜!连什么味儿都分不出来!”朱蕾似嗔似怒地往上瞟着袁磊,低着头继续吸饮料。袁磊则倒上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慢点儿喝!没人跟你抢!”朱蕾娇叱。
袁磊嘿嘿地笑着,说:“习惯成自然了。”正在这时菜上来了。袁磊把筷子摆到朱蕾面前,“来!朱蕾,我们吃菜。你点的菜真好!光看着就馋死人了。”
朱蕾一言不发,只是小口地吃着菜,啜着饮料,脉脉地凝视着袁磊。袁磊避开她的目光,喝酒吃菜……
好容易享用完这顿颇具罗漫谛克情的晚餐。二人来到街上。袁磊问朱蕾,“我们现在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朱蕾盯着他。
“我……我不知道……”袁磊嗫嚅地说“要不我送你回家?”
朱蕾哼了一声,有些愠怒,“你就会送我回家吗?”
“我……”袁磊不知所撒措。
朱蕾哼了一声,偏过脸去。袁磊从侧面看着她,只听她说:“袁磊,我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你好好陪我玩儿,一定要把我哄开心。不然的话……”她瞪着袁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转身,“走!”
袁磊跟在她身后,她又气又急,“唉呀!我说你怎么像一条狗一样,怎么老让我走在前面。要是再遇到阿飞怎么办?”
“那……”袁磊委实聪明,一个箭步就和她并肩而行。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你追我赶,踩着滑板迎面而来。袁磊一楼朱蕾的腰,两个少年分别从他们两边呼啸而过。朱蕾皱下眉头,“讨——厌!”
袁磊微微一笑,说:“小孩子嘛,哪能不调皮。”说完正要松开胳臂,谁想到朱蕾的胸部欹过来,偎依在袁磊怀里。袁磊便搂紧她细柔的腰,漫步华灯似锦里。
在大上海谈起好玩的,袁磊几乎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那五花八门,眼花缭乱的玩意儿啊,让袁磊一辈子也搞不清!但是朱蕾这位上海宝贝呀,对此可是行家里手。她玩完这个再玩那个,乐不思蜀;袁磊眼中观阵口中叫好,浑然忘我!不知不觉夜就深了。
“我该回去了!”玩着玩着朱蕾“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哇!十二点了。袁磊也“恍然大悟”,仿佛从梦幻中回到现实中一样!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把朱蕾当成谷丽金娜了。
二人走在霓虹灯下,路上冷冷清清,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璀璨的霓红灯暗送秋波,闪灼着妩媚的眼睛。渐渐地二人来到大桥上,凭栏眺望。桥上灯光妖娆绮丽,桥下波涛汹涌澎湃!
袁磊搂着朱蕾的腰,静静地立着。朱蕾偎在他的怀里,溢散着淡淡的轻香。她的腰身是那么温软那么细柔,就像丽娜的一样。她的乳峰不高不低,也同丽娜的一样。她的眼,她的唇,都同丽娜那么相似……
袁磊低下头凝眸朱蕾,朱蕾偏着额头凝眸袁磊。渐渐地袁磊就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和她眸对眸唇对唇。袁磊凝视着她凝视着朱蕾,双目渐渐灼热;朱蕾凝视着凝视着袁磊,双眸既渴望又忧虑。袁磊的双目和双唇一寸寸地向她贴近。朱蕾的额头稍稍后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凉风吹过,袁磊激灵灵打个寒战,定睛再看,怀中的玉人儿仍然不是朝思暮想的西部女郎谷丽金娜,而是形神兼似的东方佳丽朱蕾。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怅然若失,黯然销魂。他轻轻地放开朱蕾,望着远方黑黝黝的江水。
这世界上,有多少美丽的女子!但是心中的爱神,谁人可以代替!
朱蕾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转过身子,也望着黑乎乎的江水。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是不是又在思念远方的那位情人?”
袁磊默默点了点头,目光迷茫深隧。
朱蕾凝视着袁磊的眼睛,抚着额头叹口气,“你知道吗,袁磊?我并不怕你和燕嬿、李玉菁在一起,因为她们永远无法和我相提并论。可是,我就怕你不切合实际,老是无法忘怀那个虚无缈渺的情人……你怎么不仔细想一想,你究竟有没有找到她的希望?”
袁磊默默无语。朱蕾对着茫茫的江水和星空,长叹口气。“算了!不提这些了。我有些累了……”
“那咱们回去吧。”袁磊仍然搂着她的腰,把她送到小区门口。临别时朱蕾说:“无论如何,今晚我很高兴,但愿我能做个好梦。明天你还去打零工吗?”
“干什么?”袁磊奇怪地问。
“明天我想去游泳,你能陪我吗?”
“当然可以。去哪儿游泳?”
“就在学校的游泳池里。你会游泳吗?”
“当然会了!你不会?”
“嗯!”朱蕾点点头。
“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那……游泳好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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