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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孽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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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玫瑰,端起一杯红酒拉着吕明的手激情地对她说:“打死我也不放弃我心爱的女人”。吕明也得体地端起了一杯酒,反过来拉着我的手,深情地对我说:“我要爱你一万年我要与你相伴终身,侍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我还要拉着你的手去放风筝、去看月亮、去数星星”,花香、人美、酒浓、情深、意重、人醉、心醉,多么美的意境,我真的被陶醉了。在这个让我永生无法忘记的烧烤城,在这人生的第一杯交杯酒中,我们订下了山盟海誓,订下了终身的契约。此时顿感是人世间最幸福、最富有的我在餐桌边跳了起来,吕明赶紧拉住了我,把我按回了座椅,嗔怪道:“看你还像个孩子,弄得服务员和吃饭的人都在看你”,我笑答道:“怕什么,我开心”。相爱中等侍太久的恋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语,在服务员的第五次咳嗽声后,我们不得不埋单离开。抬起手腕一看表,居然已经凌晨2点多了,我急忙拦了一辆“的士”拥着吕明上了车,车在开原转了好几圈,话我说了好几桶,吕明才勉强肯回家。在吕明家四合院的大门口,我们的手紧紧相握怎么松也松不开,她索性扑了过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脚夹着我的腰,小嘴一压过来就是亲吻。司机大哥挺不好意思的,把车灯关了,这一吻又是大半个小时,嘴上的毛细血管都裂了,我们全然不再意,相互添着双唇上溢出的鲜血。司机大哥按奈不住了“小兄弟,你倒是吃饱了,我可是还要‘吃饭’呢”。这才想起已经耽误人家太久了,手慢慢地滑落,车走了很远很远我还回着头,吕明也站在大门口不停地向我挥手。回到宾馆,我被眼前的幸福淹没了,整晚尽是美梦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起床了,吕明也来得特早。她一进门就把我压倒在床上,又开始重演昨天那灼热的亲吻。今天我们可没有那么逍停,吕明的妈妈隔一会来一个电话,非得催我们早点回家,吕明大叫“讨厌、可恶的妈妈最讨厌”。第一次相见总不能太过份,虽然我们都很不情愿,但我们还是下楼办理了退房手续。我们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开始去购物,到她家去我该买些什么呢?两个不谱人情的男女,满街转呀转,后来在一位大妈的指引下,我们买了一大堆水果,一些酒、饮料,还有一些保健品,算是提亲吧!昨天载我们的那个“的哥”刚好路过,停车过来给我递了一根烟,“小兄弟,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样一对,怎么今天提亲呀?来,哥今天免费送你们”。辽北人的热情我早就领教过了,今天重温起来还真有点异样的感觉,心特暖。吕明所有的亲人都到了大门口迎接我,司机大哥走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说:“兄弟,你真幸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啥时要车,给哥一个电话,哥准时到,哥可是要讨你这杯喜酒喝的”。

    在吕明家,也许是吕明告诉了她妈妈我所受的伤痛,她妈妈待我特别好,在这样一个亲人大团聚的日子里,我即温暖而又幸福,所有的伤痛已到九霄云外,这真是应了一名老话“有了媳妇忘了娘”。好景不长,我想妈妈了,也想家了,吕明和她的妈妈有几十个客人要照顾,所以很少觉察到我的异常。我经常到吕明家村头的池塘边独自一人静坐着,我望着荡漾着鳞光闪闪的池水发呆。爸爸妈妈怎么样了?病好些了吗?红儿的爸爸有没有为难他(她)们,爸爸生气了吗?妈妈哭了没有。这一切几乎占据了我的大脑,好几次我冲到村里小卖店的公用电话机旁,可当我拿起话筒时,却再也没有勇气拨下剩余的号码,我在痛苦地煎熬着

    吕明家的客人都走了,吕明的母亲开始成天找我谈话,谈得最多的是我家里一年有多少收入,有几处房子,哥哥、姐姐、弟弟在什么单位工作,每个月的工资又是多少,还经常问我能不能帮吕明在郴州按排一份好的工作。和吕明在一起,吕明也总是谈这些话题,每逢此时,我总会无精打彩地说:“我会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帮你按排工作,就算暂时没有按排工作,我的工资和稿费也足够养活你”。吕明开心地说:“那我干脆就做你的专职太太好了”。

    吕明的话让我的伤痛减轻了不少,再说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打开腰包,把随身带着的家传古玉作为定情之物送给了她。这块古玉形如古代的铜币,在我的家乡有着一段美丽的传说,一直以来都是一种权力的象征,曾有不少英雄好汉为之枉死,后来不知怎么会成为我家族世代相传的一件珍宝。外婆说谁拥有它就会像天堂鸟一样幸运、开心、幸福、快乐。我对吕明说:“这就是我们爱的见证,举行婚礼时我会准备一枚镶红宝石的戒指和你交换,但愿我们和天堂鸟一样永远的幸福、快乐”。吕明开心地抱着我,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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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介入婚姻程序反使爱情退了潮
    一天一个战友在吕明家的村头看到了我,跑过来责问我:“何愚,你在搞什么,你爸爸妈妈在满世界的找你,你小子却好,躲在温柔乡里,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病了好几次,你妈妈的眼泪都哭干了”,噼呖啪啦的数落像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心。我独自一人冲回吕明家里,锁上了门,趴到床上痛哭起来,瞬那间我成了罪人,一个自己不可饶恕自己的罪人。摸起话筒,我再也无颜面拨下剩余的号码,试衣镜前我对着自己的影子不停地责骂着自己,越想越不能原谅自己,顺手操起墙角的一瓶白酒,我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尔后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个熟悉地味道在靠近我,是吕明。吕明抱着我,把我的头贴在了她的胸部,慢慢地吕明脱了我的上衣,开始亲吻我,那天她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几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贴着我,酒精燃烧后的心开始膨胀,血气方刚的激情开始飞跃。半夜醒来拍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看着一丝不挂熟睡着的吕明,我知道事情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抱着吕明,觉得怀里的这个小女孩娇小可怜,我突然有了一个更强烈的愿望,我一定要更好地保护她,照顾她,决不能让她受一丁点伤害。我对吕明说:“我要一生一世的疼爱你”,接下来我们又是一身大汗淋漓。之后,我们除了散步谈心,说各自小时候的事外,就是在房间里不分白天黑夜地缠绵。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几乎说了几万遍我爱你。从前,我觉得“我爱你”这句话好土,可现在我觉得它恰如其分。

    每天我们都会手拉着手到市场去买菜,买完菜回来,吕明就趴在桌子上,拿着勺子敲打饭碗,等着我做拿手的江南菜给她吃,每次看到她的吃相我都特开心,觉得自己的劳碌变得那么的有意义。其实恋爱之前我并不会做菜,只是一次通信中吕明说她不善于做家务。“恋爱中的男女都那么可爱”姐夫边逗我,边介绍他的朋友一个国家特级厨师给我当老师,说真的二十多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下子要我成天和那些锅呀、油呀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等待处理的菜打交道,还真不太习惯。算了,没办法,爱情的力量就像魔鬼一样激发着人的潜能。左右手上留下几十条疤痕后师傅就成天跑出去玩了,交给我一个人独撑大勺,好在没有人吃得出这不是师傅做的菜。有一次吕明说,她特别想吃潮洲凤爪,我知道这道菜特别难做,尤其是它的香和形要求特别高。美人一句话累死有情人,经过几天的选料淹制,终于可以上桌了,看着美人馋猫一样的狼吞虎咽,全然忘记了被油烫伤的手已经开始往外淌血水,吕明发现后心痛地亲得我满脸是油。近距离的生活我发现家庭并不富裕的吕明有一股过分的小姐脾气,她吆喝她爸爸妈妈就像吆喝一个奴仆一样,对我开始还不怎么敢,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像差遣别人一样的差遣我。我带来的现金很快就被她花光了,每天她都要喝一瓶红酒好几瓶饮料,还有一大堆零食。每次我们出去吃饭,我点好的菜,她总会挑三拣四,嫌饭菜难吃,拿瓶饮料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无法形容的高傲。我立刻想到了红儿,要是红儿在这里,她肯定会嫌我花钱太多,一定会拉我到路边小吃店要两菜一汤就满足。

    一次我的那些战友知道我来了开原,就为我搞了一个战友联谊会,宴席之前,大家玩闹着当兵时的游戏,直爽无遮的言语、粗鲁的动作仿佛让我回复到了那些岁月里的苦与乐。吕明开始是站在酒店窗前喝饮料,接着面露怒色,跑过来拉着我就往外走,嘴里还唠叨到:“你怎么会有这样一堆朋友,真没档次”。我撒开了她的手,扭头回到战友中间,大家看到这一尴尬场面,都变得鸦雀无声,草草地吃完饭就散了。回家的路上我们都默默无语,第二天她病了,把我吓坏了,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吕明妈妈叫了我好几次吃饭我都没有听见,村里的医生来了,只是普通感冒而已,医生挂完点滴就走了。摸着吕明滚烫的额头我一块块地换毛巾,我问她想吃点什么我给她做,她摇了摇头,我把脸贴在她的脸上默默无语。时钟嘀嘀嗒嗒地响个不停,到了下午吕明的病情还没有好转,我几乎疯了,叫来医生噼头责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起色,医生给我解释说没有那么快,我顾不上那么多,也顾不了一天未进食的饥饿,冲到田头地里寻找各种草药,然后熬成了药粥一口一口地喂她。说来也奇怪,不知是精神的力量还是我找的草药真的有特殊疗效,不一会吕明就起来了,而且精神好了很多。第二天,吕明的病完全好了,清早就像讨厌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可我却真的病倒了。同一个医生,这家伙可能有点记我昨天的仇,扎针时的那个狠劲就像跟扎仇人似的,医生给我打完点滴走了,吕明也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孤伶伶地躺在床上,冰冷的药水在我的血管里缓缓地流淌,我想起了妈妈,要是妈妈在我身边肯定会摸着我的头哄我入睡,给我讲好多听了又想听的童话故事。晚上吕明回来了,满嘴的酒气凑到我脸上,我开始恶心,一天未进食的胃一闻到酒味就呕吐。第二天我彻底地病倒了,动都动不得,医生吓坏了,给我加大了药量,吕明还是走了,我多么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伴我,安慰我,可她还是走了,而且走得那么坚决,望着熟悉的背影远去我无奈、我更伤心,两行热泪打湿了枕巾。直到第四天,我才能勉强起床,扶靠在床边衣柜的镜子前我发现自己已瘦得下巴削尖,沿着墙,我摸到了厨房,捡起给吕明未用完的草药扔到锅里熬粥。吕明的妈妈看到了我,简简单单的一句“好了”就进自己的房间了,从未有的委屈像股热流涌上了心头,我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地上,这种以泪洗面我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吕明还是很晚才回来,一样的酒气,一样的浓装艳服。我不顾一切千里追寻的心爱女人是这个样子吗?不,不,这不是真的?失眠的夜晚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一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给家里打电话,电话是妈妈接的,妈妈一听到我的声音哭了,妈妈的声音好沙哑“孩子,妈想你,你好不好?有没有吃的,住那呢?生病了没有”,爸爸抢走了电话,“愚愚,我是爸爸,有什么要帮忙的跟爸爸说,孩子你还好吗?快回来吧!你妈想你整天的哭,哭得眼睛都看不见了”。隔着几千公里,我们一家人抱着电话大哭。我问爸爸恨不恨我,爸爸说:“哪有父母恨子女的”,家人的谅解让我觉得更加地愧疚。我决定回家去看看,对,我得先和吕明商量一下,我心里边犯嘀咕边加快了脚步,回到吕明家里,不见吕明踪影,我问她妈妈,吕明妈妈在房间里应了一句:“可能刚出去了吧”。回到吕明房间里,打开钱包,空空的,现金没了,储蓄卡没了,身份证、驾驶证、转业证、公务员证所有的证件都没了整个人蒙了、傻了。吕明凌晨2点钟才回家,大门反锁上了,叫了半天的门吕明的妈妈根本就不理会她,我找来钥匙想去开门,吕明的妈妈把钥匙抢了过去大嚷道:“不许开”,我好不理解这对母女,不管她们怎么样,我总不能让自己的妻子露宿在门外吧?我爬到围墙上把吕明拉了上来,我们坐在院子里聊了一会,吕明趴在我怀里哭了,我安慰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初秋的东北夜晚已是很冷也很静,我脱下上衣包裹着她,秋风不解人意,明月伤我心。眼前的这个女孩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待她睡着时已是东方红霞满天。我揉了揉酸麻的双腿,抱起熟睡的吕明回到房里。中午吕明醒了,从背后悄悄地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贴着我,我扬了扬手中的空钱包:“大小姐,能否给我一个解释?”,她呶着嘴说:“我藏起来了,我知道你想回家,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你走不出这个大院”。这一天吕明没有出去了,守在我身边,不停地告诫我:“何愚,你要敢走,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到切下来一片片晾干”,吕明的话让我第一次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我以前所认识的吕明吗?我心里不经千万次地问自己

    第二天清早吕明又是浓装艳服地走了,部队政委打来电话说很想见我,我跟吕明的妈妈请了假。太久没见了吧,与这位慈祥的老领导聊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在招待所里喝了多少酒,反正是酒能让我忘记一切的痛苦,政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劝,好一个舍命陪君子。直到通讯员端来一盆西瓜挺不高兴地冲着我说:“大记者,已经十二点多了,是不是可以吃完西瓜去睡觉”,我和政委相视一笑,是啊这个小家伙已经侍候我们一天了,再打扰下去恐怕以后没得酒给我们喝了。我们没敢吃西瓜,灰溜溜地跑了,政委铺好了床再三地挽留,可一想到上次回家晚了一会就被吕明大骂一顿心里不由惧怕起来,我还是谢绝了政委走了。走到开原街头我拦了一辆“的士”,一摸口袋发现身上仅有五毛钱,在开原这个地方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没有预付金“的士”是不肯走的,再说我是到郊区那就更难了,我和司机商量了许久,司机还是不断地摇头,无奈我只得下车。一路上我不停地拦“的士”,一路的无奈。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政委那里,没办法两腿当车轮走吧!走到吕明家里已快凌晨3点了。屋里的灯亮着,吕明坐在床边抽烟,看我进来,奔了过来,我以为她一定会抱着我哭,说下许多担心我的话,我伸出手来迎,“叭”一声,我眼冒金花,“你个小王八蛋死哪去了,半夜三更不回来,到哪里去丢人现眼了,下次这样,别想进这个门,”我楞住了,这是我心爱的女人吗?我再一次这样问自己的心,为什么不问问原因,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睡意,房里太压抑了,我坐在院子里揉搓着双脚,可能刚才走得太快,脚上起了好几个血泡。香烟牵绕着我的思萦升上空中,把它带回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家乡,想到每天上班前都要打我几下屁股的妈妈,想到成天和我抢东西吃还和我打架的弟弟,以前厌恶的一切现在都觉得那么的美,那么的温馨,透着那么多的关爱。天当被,地当床,清风为我鸣曲,星星为我解闷,明月为我排除恐惧,渐渐睡意袭来。清早我被敲门声惊醒,朦朦胧胧之中看到是吕明家对面的刘阿姨,我揉了揉酸麻的腿,试图打开门,一看反锁上了,刘阿姨说:“小何,我不进去,我只是看到你睡在院子里,想问一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我眼圈红了,使劲地摇头,刘阿姨也摇了摇头走了。我傻呆在大门口,呆了很久很久,直到吕明拿着钥匙来开大门,她伸出手来抱我,我第一次避开了她,大门一开我逃了出去。坐到村头的池塘边,清风触动着我的头发,我觉得眼睛发涩,吕明找来了,为了掩饰,我弯腰拾起一颗小石,向池心抛去,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水圈,鸭惊得忙向远处走。她口吃:“对不起。”我沉默不语,手反复抠着指甲,我望着池塘那边的农舍炊烟袅袅,男主人刚从地里回来,女主人端来一盆水,边递给男主人毛巾边从身后抽出一把条子帮男主人弹打灰尘美、真的美,吕明也静静地看着,大家默默无语,她靠得我那么近,却又离我那么远。她缓缓地坐到了我的身边,头靠着我的肩,池水静静的,人也静静的,我感到身上很冷,体内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炎炎的烈日竟也没有一丝温暖。池中的野鸭见静了,悄悄然伸出头又在高声鸣叫,池坝上的苍耳被秋风吹落,飘到脸上,刺刺的,痒痒的,却无法将我从沉默中唤醒。夕阳西下,已是清风徐徐,柳叶飘动,一轮明月挂在天空,虽还没有全黑,可是星星已露了出来。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可在这样的天气里却只能有这样的心情。“你不要这样,这样令我很难过。”吕明说,我俯下身,拆弄着池边的野花,她摘了一把送给我,拽着我的手说:“回家吧!”。朦胧的夜色更朦胧,池边的农舍已没有了炊烟,也看不清,我拖着僵硬的双腿离开池边缓缓往吕明家走,风儿轻送着我,她的手握着我的手,可是没有一点暖意,这不由令我想起我以前的一篇文章《春意》,想起那个用同样方式握着我手的女孩,那个寒冷的春天,那传过来的一缕暖意。那晚我没再碰她,独自一人侧过身沉沉地睡去。

    2000年8月5日,吕明的妈妈,还有她的六个姨妈都来了,每个人谈论的都是我和吕明的婚事,我犹豫了,七个人就围成一圈开始展开对我轮番攻击、劝说,好在吕明那天没有在家,要是她在,我不知道我的脸是不是又要倒霉,我的眼睛是不是又要冒金花。第二天,吕明的四姨拿着一张盖着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张相镇东二台子村村委会红印的未婚证明给了吕明。我问吕明:“你的户口不是还没有落吗?你们村里怎么可以给你开介绍信呢?”吕明昂起头:“你不知道吧?我四姨就是村里干部,这里是我四姨的天下”。尔后的几日里,吕明和吕明的家人几乎每天都在追问我要未婚证明,其中有一天,我被她们逼得火了,就和吕明吵起来,吵完后我又去了池塘边。当我回来时发现吕明的手腕上有一道划伤的口子,我害怕了,以为她要自杀(后来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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