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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城之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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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晶一怔,没料到他会主动谈及此事,她以为他将永远隐瞒下去,或许他已经认为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压根不在意她的感受。
“为什么?”
“他欠揍,我想揙人。”
“你以为你是谁?看谁不顺眼就打谁。那你自己呢?就不欠揍吗?”
“不要激动。”于浩风知道她在没事找事,肆意挑衅,许多女人都有这毛病:“你要想揍我,尽管动手。”
叶紫晶看一眼他毫无表情的脸,自觉难受。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你让我怎么去面对我父母生前的好友?胡伯伯、胡伯母有恩于我,为什么你做事从不为我考虑?”
于浩风眯缝起眼,透过薄薄烟雾,望向窗外。他没有做错什么,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她。这个世上,他唯一牵挂、在意的女人只有她。她呢?却在为另一个男人抱不平,为另一个男人而责怪他。
“每次都是这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就干脆不要。你爱我,可你却从不设身处地地替我着想,你当我是什么?”叶紫晶小女人般絮叨。
“洋娃娃,一个好看的洋娃娃。”于浩风心平气和。
“你……”叶紫晶气极:“你欺人太甚。”
“不要自讨没趣。”于浩风警告她。
“我是自讨没趣,竟异想天开地幻想和你这种人相知、相守。”叶紫晶笑着嚷道,眼睛却红了,湿了。
“是啊,我这种人怎配得上与你相亲相爱,你胡大哥正长长久久地等着……”
“于浩风,你是个大混蛋!”叶紫晶大叫一声,推开车门,跳下车,掩面疾奔。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于浩风抢步跃下车,一把拽住女孩,凝视片刻,不由分说吻住她湿润的红唇。他才不管她爱不爱他,要不要他,他只知道他爱她、要她,这就够了。
叶紫晶感受着他的热情,两股眼泪却掉了下来。
是的,她曾经很满足于那种近乎娇纵的爱,可是爱情的需求是会变的,他决不会为她而改变,她也不希望他因为改变而痛恨自己,骨子里他就是个自大狂,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目前,他们最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爱,仅仅有爱并不能长久。
爱情的花朵太过娇贵,太易飘逝,她不想屈从于生活,屈从于他的爱,她已经够贫穷、够屈辱了,如果再为爱情丧失原则、立场,为爱屈从、求和,那么她的意志将被爱凌迟处死。
于浩风终于抬起头,双眼透出亮晶晶的喜悦。
“一切都在按你的意愿进行,包括亲吻你的女人—我。”叶紫晶声音空洞,犹如来自一口幽深的枯井。
于浩风紧搂她腰的手僵住了,他盯住她,她的脸上毫无往日的激情与羞涩,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沉静,沉静得虚飘,沉静得遥远,让他有些把握不住,甚至有些无法承受。
“我不明白。”于浩风一时语塞。
叶紫晶尽量抑制住内心的起伏,偏过头:“我们并不合适,你需要的是一个百依百顺的洋娃娃,可我不是。”
“是为我打他的事吗?”于浩风保持着平静的口吻,手却下意识地握成一团。
“怎么你还不明白?”叶紫晶微微一顿,重新扬起面孔:“没有人能分开我们,除非我们自己。”
“我不懂。”于浩风提高声调,恨不得把话从她喉咙里掏出来。
叶紫晶沉默片刻,摇摇头:“已经没有意义了。”
“什么意思?”于浩风双眼眨也不眨地看住她。
“我们需要时间冷静。”叶紫晶强迫自己面对他灼人的目光,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这个男人的气焰太嚣张,太霸道,应该受到点教训。可是她的心却告诉她,与其说她在教训他,不如说她在教训自己。
“还能再见面吗?”于浩风再问一句。
叶紫晶耸耸肩,极力装做轻松,道:“暂时恐怕不行。”
“我看以后也没必要了。”于浩风猛然后退一步,在夜色中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
从没有女人敢背叛对他的爱,也从没有女人敢指责他的爱,她是个例外,她在利用他的爱无理取闹,甚至以他的爱来要挟他。他的忍让、迁就是有限度的,不会再让她由着性子得寸进尺。他已经为这个女人破了许多例,应该就此打住,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于浩风头也不回地钻进本田车,绝尘而去。
叶紫晶呆呆地目送他走远,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眼泪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他成全了她,为什么还这么悲伤?此刻,站在夜风中,叶紫晶希望他突然回来,站在月下,站在树下,站在她面前,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为之淡忘,为之重生,然而,这里只有风,只有月,只有她孤单的影子。
她仍旧是那个被遗弃的人,遗弃的角落。
第31节:是生活愚弄了他,还是爱情?
    14
黑色羊皮脱卸式风衣,象牙白高领毛衣,羊毛混纺长裤,大红色高跟鞋;叶紫晶英姿飒飒的装扮令策划部所有人的眼睛为之一亮。女人的美不仅美在外貌,美在心灵,也美在修饰。
叶紫晶从来都是斯文有礼、漂亮温婉的女孩子装扮,今天的装扮却明显带有愀然之气,也许她的内心和外表一样,经历了隆冬重又卷回无尽的秋凉,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想迈出隆冬,明显想残留冬天的萧瑟,毕竟在那寒冷的萧瑟中曾饱有她短暂的幸福。
刘主任一阵风似的卷进策划部时,对叶紫晶刻意的装扮也产生了片刻的惊讶,继而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失恋了嘛,可以理解。
“我看了叶紫晶的策划方案,并和客户方交换了意见。”刘盈习惯性地扶扶纤巧的金丝镜架,扬起手中的文件夹:“一致认为叶紫晶此次关于北山索道的广告创意不错,新颖、浪漫而独到,客户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已经顺利拿下这次竞稿,公司也决定用这支创意参与新年度全国的广告创意大赛,不久公司将举办酒会以示祝贺。现在请各位对叶紫晶小姐出色的表现抱以热烈的掌声。”刘盈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叶紫晶的办公桌上,拍拍她肩头,继续说道:“我没看错你……广告具体的操作也将由你负责,告一段落后公司会委你以重任。加油干吧!我们对你这匹黑马拭目以待。”
三位男同胞相互看看,忧伤渐渐浮上眼角,他们一一向叶紫晶祝贺,语气再无往日的戏谑,仿佛叶紫晶已化作一颗闪闪发光的紫晶星,耀眼夺目。
叶紫晶笑笑,心里并无特别的喜悦,这份创意凝结着她的心血,也凝结着她爱情的酸甜苦辣。起草它时,她满心柔情蜜意,象在蜜罐中浸泡。现在呢?过多的甜汁已经发酵,渗出涩涩的酸楚。
“紫晶星小姐,”阴老九将油笔斜插到耳背,背手起身:“是不是也该意思一下,表示表示,也不枉我们这帮兄弟陪你耐暑熬寒一程。”
叶紫晶睁大眼,还未答言,刘盈已抢先把文件夹敲向阴老九的头:“去去去,就会敲竹杠。枉你们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竟未受到我的丁点启发,搞出一份象样的方案。倒是紫晶,在短短一年中充分继承了刘某的真传,总算替公司扬名立万,创下汗马功劳,也替我扬眉吐气,了却了一桩心事,我死也瞑目了。”
“就会利用职权,贪功夺名。”刘江小声嘟囔。
“说什么呢?刘江。”刘盈往往有千里觅音的工夫,对属下的嘀咕总能尽收耳底。
“我说我老了,不中用了。”刘江索性大大咧咧说道:“你也一样,该让位给年轻人了。”
吴汉维、廖俊生呆了一下,齐齐鼓掌响应,眉飞色舞。
叶紫晶觉得玩笑开大了,急急起身叫道:“刘大哥……”
刘盈却一反常态,将叶紫晶按回椅子,继而冲刘江扬扬拳头,以示恐吓。
刘江无所畏惧地撇撇嘴,压根不在乎。
“OK,现在开始工作。”刘盈抓起文件夹,声色俱厉地喝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出。
“老尼姑情绪不对呦!”廖俊生探头目送刘盈走远,反身关好门。
“是不是玩笑有些过分了?”吴汉维手托下巴做沉思状。
“不知道。”刘江摇摇头:“她该不至于真得嫉妒紫晶吧!我欣赏她,就因为她心地坦荡,没有妒贤嫉能之心,否则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她这多年。”
“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叶紫晶肯定地接口。人都会患得患失,当对方的喜悦来得特别猛烈、迅疾时,焦虑、犹疑迎刃而生,这是人的天性,不能算是人性的弱点:“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棒的。”
“女人毕竟是女人,老尼姑能表现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对她太苛责、太过分。”阴老九总结性地说道。
“领导毕竟是领导,看来以后还是该注意一下说话的方式和分寸。”刘江反躬自省:“紫晶,好好干,一切都有可能欺骗你,惟独自己的才干、实力不会戏弄你。”
“我……”
“刘江,这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来,你说的最有水平的话。”门应声而开,刘盈倚门而立,笑意盈盈。
“刘主任。”叶紫晶哭笑不得,这女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真能折腾人。
“别担心。”刘盈笑容可掬:“我只是试试这帮兔崽子对我的忠心程度。”
“恶劣、无耻。”刘江首先开言声讨:“身为主任,怎么可以拿部下的情绪开玩笑!太过分,太无聊、太……”
“太可爱,太聪明、太完美。”刘盈笑着打断他,得意洋洋:“说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知道在众多人中,你是对我最忠心不贰的一位。”眼风一转,嫣然一笑,用夸张的女性口吻叹道:“人生得一知己足已,我知足了。”
门被阖上了,哐哐的高跟鞋声响起在走廊里。
“我明明看她走远的。”廖俊生喃喃低语。
“你呀,眼睛长毛了,一切都是朦胧美。”刘江气不打一处来,又被这可恶的老尼姑作弄了一次,瞧她刚才那骚样,真够肉麻的。
“无论如何,”阴老九强忍笑意,模仿女人拉细嗓门:“刘江哥,我知足了。”
“我也是。”廖俊生翻翻眼,笑着双手蒙住脸。
顿时,笑声四溢开来。
叶紫晶趴在桌子上,忽然有所感悟,人的一生中,会有辉煌、喝彩,也会有寂寞、痛苦,但如果能有一颗如花的清静之心,生命就会安静自在地绽放美丽。
“晚上,我请大家卡拉OK。”叶紫晶大声宣布。
气氛又一次热烈起来,几位男士喜笑颜开,摩拳擦掌,准备到时一显身手,尽情痛快。
月亮西斜,一幅意兴阑珊的样子,有乌啼,粗嘎沙哑,是乌鸦。高原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大有随时缺氧断气的危险。月自光其光,霜自冷其冷,安眠的人在安眠,工作的人在工作,只有于浩风,天不管地不收的一个,既无事可干,又无福消受睡眠,独自满世界晃荡。突然,他想找个人聊聊,也许孤独太久,竟不知道该去找谁。
路边一家涮烤滩上,老板披着皮袄,边打呵欠边有一搭没一搭翻转着手中的羊肉串,嘴里机械地念念有辞:羊肉串,正宗的新疆羊肉串。一口醋溜新疆话委实拗口、难听。
于浩风将车停在路边,成为唯一的客人。
老板笑成一朵花,殷勤地忙前忙后,膻膻的腥味也跟着他飘来飘去。
于浩风点了羊肉串,羊筋,又要了几瓶黄河啤酒,边吃边听老板唠叨生意难做。
“生意不好,回家陪老婆去嘛!”于浩风突兀讲一句。
“生意不好就没得钱赚,没钱老婆就没好脸色,还不如一个人守摊快活。”老板黑中带红的脸透出高原人特有的纯朴、憨直,言谈很是爽快。
“哪儿没有女人,干嘛死心眼守着贪财的老婆。”于浩风仰头喝下一杯酒。
“习惯了,别的女人再好再骚,也不如自己的黄脸婆有味。”老板嘻嘻一笑。
“不想尝个鲜儿?”
“好歹都是活,尝了又怎样?有钱有势的人许多不都是为了这个才晚节不保吗?咱是没钱人,能娶上个老婆也算福气,毕竟她在众多人中选择了你,这就是最大的情份。”老板颇有感慨。
“女人都很贪,你对她越好,她越不知足。”于浩风谈兴大发,觉得与这位老板谈话非常有意思。
“她们不是贪,是对自己、对男人没信心,不知道男人能爱她们多久。”老板咧嘴一笑:“我老婆就经常问我最爱谁,为什么最爱她?可谓百听不厌啊!”
“男人要征服世界,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解决她们的为什么。”
“你呀,太年青,条件又太好。”老板扫视他一眼,毫不经意地说道:“话说白了,你征服了世界又怎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找个贴心的女人,安安稳稳过上一生,这就是最好最大的幸福。”
于浩风突然站起身,将一只盛满的酒杯递给老板,嗓音浑厚地说道:“所以嘛,你练摊,我开本田,不过你比我活得滋润、踏实。”
老板笑着与于浩风碰杯。
于浩风一饮而尽,那酒冷冷地淌下去,他却觉得心里象点着了什么似的,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豪气冲天。
老板也被他的笑声感染了,裂着嘴干笑。
于浩风撇下一张老人头,驾车而去。
在这样的黑夜里,他的心却在燃烧,多么奇怪的感觉。是生活愚弄了他,还是爱情愚弄了他?也许都不是,是他的感觉愚弄了他自己。
第32节: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可她
    夜幕降临,华灯璀灿。
西七路林林总总的娱乐厅为了招揽客人,可谓绝招、怪招层出不穷。门迎小姐、外联女郎的巧笑顾盼已是毛毛雨,有些门口竟一不作、二不休地摆上了阎王殿小鬼夜叉的塑像,青面獠牙,阴气森森,引得路人尖声惊叫,继而纷纷好奇而入。
“二位女士,要不要品味一下猛鬼夜惊魂的乐趣。”刘江拦住刘盈、叶紫晶,朝门庭若市的歌舞厅斜斜眼。
“惊你的头。”刘盈没好气:“要去你去,我们可想找家清静的。”
叶紫晶同情地看一眼刘江,吐一下舌头,跟随刘盈而去。
刘江自认倒霉,放慢了脚步,随后而来的廖俊生、吴汉维揽住刘江肩头,同声笑道:“你呀,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咱在办公室天天目睹猛女惊魂,你老还没看够吗!”
“对对、对对。”刘江做恍然大悟状,三人一同嘻嘻而笑。
刘盈自作主张,选择了“卡门夜总会”,并提前规定了每个人的消费水准,只许喝茶,不许要酒。
“主任,是不是连每个人唱什么歌也规定一下?”阴老九调侃一句。
“那当然!今晚每人平均只能唱五首歌,超出费用自行解决。”刘盈斩钉截铁说道。为人嘛,要适可而止,最见不得许多人玩宰人没商量的把戏,既差劲又低档。
卡门夜总会规模中等,但环境清静幽雅,少了几分混乱和繁嚣。
刘盈显然是这儿的常客,已有人预先为他们留下座位,并免费赠送果盘、香烟。
叶紫晶望望幽暗烛火中女人干练、泼辣的脸,有种冲动,想抱住她狠狠K一下。
“嗨嗨嗨!”刘盈冲叶紫晶笑道:“干嘛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
“紫晶,看我吧,看她没劲。”阴老九双手比划一下。
叶紫晶白他一眼,端起茶杯,浅浅啜饮一口,开口道:“还是唱歌吧!我那五首的名额全部让给你们。”
众人笑起来,三位男士脑袋凑在一起,对着点歌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真象三个相亲相爱的同胞兄弟。
刘盈微笑着燃起自带的女士香烟,时不时吐个缭绕的烟圈,或拍一下桌子,说几句刺话损损他们。
三位男士敢怒不敢言,频频点头首肯,再媚媚地献上几个怨毒的眼波,异口同声道:“知道了,主任。”
叶紫晶望着他们,笑俯到刘盈耳边,告诉她一个比喻:“你简直就是一位妻妾成群的恶少。”
刘盈笑得喷出了口中刚喝进的一口茶,三位男同胞首当其冲成为受害者。
三人抖抖点歌薄上的茶水,冲刘盈怒目而视。
“Sorry;sorry;verysorry。”刘盈强忍笑意,连连道歉。
“下次不能这样了啊!”刘江警告一句,平息了另两位男士的怒火。
音乐响起来。
“快,男女对唱,《等你到白头》,谁跟我去?紫晶走吧。”廖俊生急急起身。
叶紫晶摆手拒绝,却被刘盈使劲一推,叫道:“去吧,去吧,图个高兴。”
大厅里回荡着哀怨的音乐声,叶紫晶拿着麦可风,心渐渐浸染在歌词的凄凉中。
……
(女)不相恋,恨也好,至少可一生紧记。分隔了,又碰到,为了多一次纷飞。
(男)难道要,等到都白头,方清楚真想你。难道爱凄美,只因要
(合)每次思念流泪。不想再知你是谁,只等某天再重聚,不想再管这片地,天边悠然远飞。
(女)天与地,浪与星,从来是分隔千里。心与痛,恨与痴,又怎么永缠一起。
(男)难道要,等到都白头,方可一双一对。难道爱,都也必经过
(合)创痛、失落、逃避。
……
“好,真好,再来一个。”刘江煞有其事地带头鼓掌。
叶紫晶如梦方醒,急急走下台,顺手抹去不知不觉早已濡湿眼睛的泪水。真傻啊!在这寻欢作乐的场合竟然哭湿双眼。
哄笑声中响起了嘹亮、高亢的草原晨曲。
刘江理理头发,整整衣衫,绅士地弯腰伸手,拿斗牛士似的眼神瞄视一眼刘盈,轻叫一声:“走。”
刘盈笑着掐灭烟,站起身,不客气地挽住刘江伸出的胳膊,一同走向歌台。
“好土吔!”阴老九边鼓掌边尖喊。
刘江闻言回头,瞪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恨你。”
叶紫晶揉揉眼睛,笑了。
草原晨曲悠扬的旋律传入耳膜,那是女儿思念母亲,儿子思念父亲,父亲思念故乡的浓烈情怀,充溢着湛湛草原的宽广博大,豪迈凄怆……
“叶小姐也有雅兴卡拉OK?”笑意盈盈的千惠突然出现在叶紫晶面前,撇撇嘴,上上下下不友好地打量着叶紫晶。
“启凡呢?怎么没一块来吗?”千惠轻描淡写地转动一下手中的高脚杯。
阴魂不散,叶紫晶礼节性地点点头,对她的挑衅不予理睬。
“你很会摆布、勾引男人啊!”千惠看一眼在坐的众人,进一步信口开河:“这些男人长的都蛮帅啊!叶小姐艳福不浅嘛!”
“滚开!”叶紫晶低喊一句。
“你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讲话。你这个不要脸的……”
刘盈一扬手,手中的半杯茶不偏不倚飞向正在撒泼的女人,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有失身份的谩骂。
千惠尖叫一声,手中的酒杯应声坠地,她狼狈地抹一把身上的茶末,冲刘盈气急败坏地嘶声叫嚣:“你敢泼我,你个死疯婆子……”
叶紫晶脸色苍白,这个女人在侮辱她的朋友,她想都不想一把抓起面前的杯子,劈头盖脸朝千惠泼去。
这一下似乎颇有成效,千惠讶然收声,呆若木鸡。
“这是你欠我的。”叶紫晶冷冷言道:“从此我们两清了。如果你胆敢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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