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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1-20-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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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让我清醒了一半,在学校,这样的天气是没有这种待遇的,水柔软的流遍我全身,象一只温柔的手拭净了让我无法摆脱的来自灵魂的疼痛。我穿好衣服出来,卫婕问我好些了没有,虽然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我还是说好多了,她说她要洗个澡,电脑现在打开了,放点喜欢听的歌吧。

       我看到有个森山直太郎的文件夹,问她是不是很喜欢听,她说一般,你就放他的sakura吧,挺好听的。我也很喜欢听sakura,sakura是日语的音译,就是樱花的意思,樱花给我太多的感想,高中时代,向往这个学校的樱花,向往樱花树下雪白华丽的爱情,事实上我一次樱花都没有错过,甚至记得每次樱花开放时和苏琳散步的日子。我躺在床上,粉红的床单把天花板映出隐约的红,似乎让我又回到那些樱花盛开的日子。

       一曲放完,我从回忆中醒来,看见卫婕已经洗完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很薄,让人热血沸腾,她问我歌好听吗,我说不错,我是因为樱花才来这个学校的,她惋惜的说她也是,可惜没有一个人陪她看樱花。我说不要紧的,来年春天我陪你啊。她忽然好象显得非常感动,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当然。

       如果回忆起来,我会把这个承诺归结为当时酒醉眼晕。如果再回忆起来,不能不说我心中也不完全只有苏琳的影子,于是我在两年后跟肖斯文不止一次发牢骚说我自己是禽兽,对不起苏琳,他却总是把他原来的禽兽二元论搬出来反复宣讲,说本质上男人都是禽兽,你这样无意识的禽兽一定不会受到天谴的。

       卫婕见我躺着,坐到我身边我感觉怎样,我说还好,只是回忆一点东西,她又问我是不是想原来的女朋友了,我说是,她有问我为什么不试图忘掉,我说忘不了。她问我原来跟吻过她没有,我说有,她的吻很甜。我似乎还在回忆,并在这种回忆中慢慢的昏厥,进入到一种无意识中,她又问我有没有和她来过,我说没有。她说你跟女孩子试过这种感觉吗?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如果我醒着,一定会羞红脸,但是我醉了,我说没有,我舍不得。

       我感觉她开始吻我,我感到骨头里充满了泡沫,在泡沫中我似乎在一条河里游泳,河水温暖着,白色的,和煦的光撒满了整个世界。我慢慢的在遗忘,好象我从未出生,只是一直在生命的河水中沐浴,沐浴着这样一个关于人生的幻想。

       早晨醒来,我发现阳光象昨天晚上的梦里一样,撒满了整间屋子,我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一边,我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旁边是卫婕,她还没有醒,洁白的胴体横陈在我旁边,象一座罗丹的艺术品。我生怕惊动她,想坐起来穿上衣服,她却醒了,她见我也醒了,显得很高兴,我明知故问的问她昨天晚上怎么了。

       “没什么啊”,她从后面抱住我,抱得紧紧的,要我不要离开她。我说好,我不走,我陪你。她开心的坐到我面前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啦。”然后又指着我的鼻子俏皮的说:“你也是我的。”
 
第08节 夜的深处有故乡,深处的深处还有故乡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夕阳照着我空空的床位,我开始有些怀念这个地方了,但是我却不能在这里久留,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卫婕,从此我们要在一起。我看着寝室里的东西,其实属于我的东西并不多,两个皮箱,一套被褥棉絮,实在没有其他东西了,电脑卖掉了,甚至连CD也在去年被偷了。我草草的收拾好东西打成包,给寝室的兄弟们留了张字条,简单的说明我搬出去住了,有事情打我电话。

       我于是就这样和卫婕住在一起了,她开始显示出她贤惠的一面,完全不像一个在人前冷若冰霜的校花,我开始觉得很奇怪,这种感觉就好象是拿破仑年轻时在禁闭室里翻着罗马法,却转眼之间在大庭广众之下夺过了教皇手中的皇冠。

       年轻而美丽的卫婕在那段时间里,总会每天早早起床,像一个结婚多年的主妇一样为我买来早饭,然后等我起床,我起床后她会等我,起初她很笨拙的要承担起做菜的任务,却不小心把手切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那一次我夺过她手里的菜刀,给她包扎起来,生怕留下伤口,但是她的手上,从此以后还是多了条细细的伤口。从此以后我拿起菜刀,拾起在家时父母出去打麻将时自己练就的手艺,炒菜是我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唯一要进行的劳动,也仅此而已,她甚至连洗碗的活计也抢着做,说我身体不好,不要劳累,我不明白洗碗和劳累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在这几天终于开始接受这种虚妄幸福——虚妄到仅仅事隔一年,面对空空的房子,我就什么也不能想起。留在记忆里的,只有幸福本身。

       那时,她总会在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后去“上班”,而我则无所事事的在她的机器上聊天,临走时她给我说再见我也只是随口应应而已。

       我好长时间没上网了,我有些害怕那种感觉。无法想象以前整夜练级,然后在虚拟世界正横行无忌的日子,一种类似梦幻的满足感觉在心中蔓延后却在现实中被无情的摧毁。无聊的我,躺在床上,继续望着天花板发呆。门外的天空白云漫卷,我在室内却只看见白白的一片石灰。忽然想好几天没回寝室了,现在正是傍晚,估计老大应该在寝室,就打电话回寝室,老大接到我的电话显得有些兴奋,然后我问家里打电话来没有,他说有,正想跟我说这事情,说我妈好象有点急,希望我能回去一趟,我说说了具体事情没有,他说没有。

       平时家里给我打电话多是查一查我的岗看我在不在,而我则多少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时间长了老妈大概也忘记了查岗的目的,更多的时候只是问一下什么放假,有没有加衣服之类的唠叨。我知道妈妈老了,当年麻友也散得差不多了,有的跟着儿子去了其他大城市,或者去了乡下,厂里象老妈这个年龄的退的退,走的走。老妈也刚退下来,我要老妈有空出去走走,老妈却说不放心我,如果不是年轻时就害怕了武汉的天气,真想搬到武汉陪我。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说算了,我一直不能忘记老妈在快高考的时候给我陪读的日子,有一次她边做饭边念叨着要我好点考,考个好点的大学找个漂亮的女朋友,过几年就可以抱孙子啦。我很奇怪的问老妈说这么希望我找女朋友啊,老妈却一脸不高兴叫我赶快去复习。后来考上大学以后问老妈,老妈却说那是激励我,看儿子这么乖,不象在大学里不认真学习的那种。我知道这是老妈的搪塞,老爸老妈结婚晚,老妈看着同事的儿女都成家立业了,而只有我还在大学里穷混,多少肯定会有些失落。

       我狐疑着给家里打了给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妈,我说那天我到同学那里去了,没有接到电话,问打给我的电话有什么事,老妈要我赶快回家,说小唐死了,我一惊,电话差点掉到地上,向后倒了趔趄。连忙问怎么回事,我妈说她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被人杀了,死得很惨,身上中了十多刀,一身是血撑着到了医院,却没人敢上去扶他,硬生生的就在医院门口咽了气。

       我跟老妈说我赶快回来,同时叫她替我定一个花圈。我挂掉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行李,我不想多等,尽管我即使明天出发我也不会见不到唐波最后一面,但是我不想错过为好兄弟守灵的时间。

       我打开皮箱想找几件体面衣服带回去,这时卫婕开门进来,我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老板放她的假,这一个星期都没事情,又问我收拾东西干什么,我说我得回去,我的好兄弟死了。她说她要陪我,我说不用了,我几天就回来,她却牵着我的手象个小女生一样的撒娇,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但是要求只能对我父母说是普通朋友,她说那是当然,你是乖孩子,我怎么会在你父母面前败坏你的形象呢。

       傅家坡回县城的车已经是最后一班了,车里的人很少,我和卫婕坐在最后一排,她忽然问我,喜不喜欢和她在一起,我说当然啊,你每天这样照顾我,如果做老婆多好啊。她忽然很幸福的倒在我怀里,要我抱紧她,问如果真的毕业后我们结婚多好。这句话就象我老妈在快高考时无意的感叹一样让我有些震惊,我问她结婚有什么好的,现在不是很好么。她开始说,原来跟我说过,她一直觉得好累,真想找个安全港湾。我说既然受过伤就忘记算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么。

       两年后的一天,我独自坐上这辆夜行的大巴驶向家乡那座江边的小城,车里居然只有我和司机两个人,连售票员都没有。巨大的车体在高速公路上穿破冰冷得似乎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还会想起那个和卫婕一起回家的日子。回忆却带着几分干涩,我开始有些懊悔当初曾经跟她说过这些逢场作戏的谎言,以至于欺骗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也欺骗了我自己。

       妈说,人过了50,一天天见老。我却坚信,在我毕业那年,他们一定为了我工作的事平添了不少白发。2002年的老爸老妈还不像2004年那么苍老,当时他们见到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多少有些惊讶,接着却显得多了几分欢喜。我解释说是普通朋友,老妈随口应合说这样也好,放假不回去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们汪平从小就有女生缘,对人可善良啦。老爸则象个小孩子一样打开冰箱摆出一副大厨的架势,我和卫婕看到这阵势不禁相视而笑,居然忘记是回来奔丧的。

       卫婕显得很懂事,一会要帮老爸下厨,被我制止住了,她朝我做了个鬼脸,就去拉着老妈聊天了,卫婕的嘴巴特别甜,一口一个伯母说得老妈笑得象朵花一样,我则在厨房里给老爸打下手,爷俩算是配合良好,很快就搞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吃着吃着饭老妈开始感叹,其实小唐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也很善良的,小时候你受欺负帮过你不少忙,可惜就是家里一直不管,走上了歪路。老爸则在一旁劝老妈不要说了,别把把汪平的牛脾气说出来了。我连忙说不要紧,我好久没回来了,不会惹事的,爹妈放心好了。老妈笑了笑说其实我家小平一直很乖的,然后给卫婕讲我小时候的笑话,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扎小辫子穿女女孩子衣服到处跑,说自己是女孩子。还说我小时候特别可爱,老喜欢要小姐姐抱。卫婕笑得差点喷饭,说那小平不是蜡笔小新了吗?老妈大概是没看过蜡笔小新,笑了一下,就说现在孩子们说的什么我们都不清楚了。卫婕依然一口一个伯父伯母,桌上一桌人融洽得真的象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我才想到正事没办,说要去给唐波守灵,老爸说好,老妈却不同意,说休息一下明天去不迟,我开始拗了,老妈拗不过我,只得放行,还是叮嘱我路上小心,在一边的卫婕却又开始活动开了,一口一个伯父伯母,说要跟我一起去。老爸说这怎么行呢,女孩子家,这多不好啊。老妈却在一旁表示赞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嘛,什么时候对我们家小平这么不放心了。老爸看着老妈笑了笑,噜苏了一声:“现在的孩子啊,”然后就要我们路上小心。继续拉着老妈看电视。

       我们一下楼,我刚要责怪卫婕的表现不像“普通同学”,她却看着我哈哈大笑,说你原来小时候就这么下流,我以后就叫你小新好了,我说你敢,两人疯闹了一路,快到医院才停下来。

       守灵的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几个弟兄,他们带我走到小唐的灵前,拜了三拜。然后带我去唐波,此时的他面色很安详,眼睛微微睁着,我有点难受,说坐车刚回来有点头疼,跟卫婕出去一会。

       我们走到灵堂外住院部下的一片小树林中坐下来,卫婕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只是觉得有些害怕,她笑我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啊。我说不是怕死人,是害怕如果我当初没考上大学,想必会跟他们一样。卫婕笑我多心了,有这么好的家人,怎么也不会走上这条路的。我说是啊,如果他们家里也是这样多好啊。我又问她现在家人怎么样,她却忽然沉默,又一次贴着我,说不要谈这些。然后说现在想要我安慰她,我知道她的意思,说这里周围来来往往都有人,还是算了吧,她却缠着我说要,我也受了了这个挑逗,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

       静静的夜里,我和卫婕在甜蜜中缠绵着,灵堂里传来一阵阵粗野的吆喝,只有我的兄弟小唐静静的躺在哪里,安安静静的,就象这个午夜的小城一样安然睡去。

       第二天回家补了一个瞌睡,我睡在地上,把那张属于我的足有四个平方大的床让给卫婕,大概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硬生生的做了一个梦,所以说是硬生生,是因为梦得实在太真实了,我梦见一身清爽的杨风带着苏琳在樱花树下散步,我想上前打个招呼,却被卫婕硬生生的拽回来,她一脸幽怨看着我,让我害怕。她开始疯狂的亲吻我,我想挣扎,却看见两人谈笑着离我远去。我啊呀一声从梦中惊醒,却看见卫婕睡得很甜,嘴角还有一丝甜蜜的微笑,我松了口气,已经没有睡意了,推门出去,却看见爹妈都坐在饭厅里谈笑,我说怎么了,他们说没什么,等我们起床而已,我说让卫婕多睡会吧,我去灵堂帮帮忙。他们说好,又叮嘱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我到医院的时候,那几个哥们商量说既然人到齐了就可以准备出殡了,我想过去跟着一起抬棺材,那几个家伙却说一个大学生抬得起个什么,要我到后面帮忙。我只能挂着黑纱跟着后面走,这条路仿佛走了一百年,送葬的一辆农用车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中途还修了一次车,好不容易才到了火葬场。

       看着小唐的躯体化作一屡屡清烟,我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惆怅,与爱情无关,也与生命无关,一个不错的朋友就这样走了,总有一天,我也会在这里化成清烟,那时候,我这么多的朋友,会有谁来凭吊。卫婕会吗?在苏琳之后,我便成了一个悲观的人,对生活,对爱情,都不敢再抱信心,也许多年之后,如果我的父母还健在而我不幸死掉的话,能来送我的,也只有他们了。

       回家的时候他的父母和那几个兄弟要留我吃饭,我说不用了,我女朋友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我回家以后看见父母已经把中午饭端上了桌子,连声称赞说这姑娘真懂事,帮着做菜,我说原来我不也是这样啊,然后老爸就拉开了话匣子,说当初老妈生我的时候沾不得冷水,也近不得油烟,所以那时候所有的锅碗瓢盆全是他一个人伺候,想不到时间一长这个传统一直保持下来了,然后老爸又开始夸耀自己的厨艺,末了还说要我把这个光荣传统保持下去,并且还来了一句“不会做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卫婕扑哧一声笑了。

       吃完饭我说我要回武汉了,老爸老妈极力挽留,说现在天气热就在家里吹几天空调避暑好了,我说不用了,回学校还有事情,卫婕也连声附和,爹妈看挽留不住,又唠叨了一些要注意身体之类的东西。于是下午,我和卫婕登上了回武汉的大巴,这个暑假,我在家里呆了不足24小时。

       回到我和她的小屋以后,我们又过回了原来那种生活。我不仅彻底接受了这种幸福,而且也渐渐开始迷恋上这种幸福,以至于害怕迈出这个房间,因为一出门,那种幸福的感觉就会渐渐觉得淡去,就好象灵魂渐渐被抽离了肉体一样。在这种感觉中,我对时间的概念也开始越来越模糊,因为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的重复,我已经没有必要去记忆是星期几,几月几日。不知不觉,这种生活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我却浑然不知。
 
第09节 还因为能够微笑,用微笑骗人 
       肖斯文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怎么没回寝室了,我说我搬到外面了,他嘿嘿笑了一声,说苏琳好象回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他说还快呢,现在都快开学了,我这才想起来真的快开学了,开学还有几门考试,而且成绩出来,肯定是有几门还要重修的,想起这些就头疼,我说考试你准备怎么办,肖斯文说不要紧,这几门考前看一晚上书就可以了,反正重点早就划下来了,背下来也很快。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平时不上课肯定没讲义,所以肯定得回学校一趟。讲义自然是要找老大拿,不过老大白天在自习室,晚上才回寝室,所以我计划着晚上回一趟寝室找老大拿讲义,然后肖斯文依旧不忘记说给朕介绍美女之类的鬼话,我自然又骂了他一通孽畜然后挂掉电话。

       我跟卫婕说回去拿讲义,晚上可能就在寝室睡了,她说好,然后叮嘱说能回来尽量早点回来。我又是在傍晚的时候出去,出去的时候阳光已经很淡了,那种失落感从我离开小屋的那一刻就没有停止过,校园里的人已经开始多起来,偶尔还有没有入校的新生用一种半敬慕半新奇的眼神看着学校里的一切。

       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女生给我招手,一身鲜绿色的T恤格外惹眼,但是没戴眼镜,实在看不清楚,走近了才发现是张艳,我问她怎么这么早来学校啊,然后主动上去帮她提了两个包,她问我苏琳姐呢?我说甭提了,她很关切的问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去给苏琳姐说说。我说不用了,不要跟苏琳提起我。她看起来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很开心的笑了,说既然大帅哥也有失恋的一天,就多提点东西发泄一下吧。然后把背后的书包挂在我脖子上,让我很是狼狈。

       张艳是苏琳同寝室的,我和苏琳从北京回来之后才认识的。说实话她的确不算美女,个子不高,虽然不算肥胖,但是也绝对谈不上所谓的身材,用她自己的话说是该肥的地方肥,不该肥的地方更肥,虽然真实情况没有这么糟糕,但是总之她是那种无论各方面不太让人容易动邪念的女孩子。

       我正想着,却听到有人笑我,我把书包从脖子上费力的脱下来,转身一看,原来是肖斯文,肖斯文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在跟张艳玩呢。肖斯文笑了笑,说了声继续就走了,任凭我在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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