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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变得安静了,安静得出奇。它的眼睛盯着我的背后,那突出的蓝色透着神秘。
我让它在原地等着,然后我慢慢转身,朝着那已经模糊得仅剩下轮口的尸体接近。每走一步,我都感觉自己的小腿在颤抖,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恐怖给我施加太大的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压抑太长时间容易精神失常。
手电筒离他越来越近,我看清了他的模样。但我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真的不知不觉再次背对我,如同踏上桥的前一刻。
时间,空间。这两个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这是一处循环空间,就如同当年无知的人认为地球的那般,因为朝着任意一个方向出发,到最后你都会从另外的方向回到你出发的点。
后来麦哲伦证明世界是一个球体,但这种毫无根绝的认知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被无限的放大和流传,宇宙是无限的循环空间。
无论你从何地何时出发,当你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穿越过多少星河,最终你都会回到出发的原点,并且回到出发那一刻的时间。
我不知道这桥到底拥有什么力量,有没有改变了时间,但至少空间是变了。如果非要用一个正常理由来解释的话,似乎是当有人走在桥上,桥便开始颠倒方向。
所以,人一直在朝前走,但走的却是回头路。
此刻,我再次站在了他背后,表哥在我后面。要验证是不是走了回头路很简单,让表哥在背后待着,我从他身边穿过。
如果表哥在我前面出现,也就是我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前行方向。而如果一直走,但表哥没有出现,那就只能说明这里的地势布局存在迷惑人心的迹象,让人误认为自己是在走回头路。
表哥悄悄的下桥了,它居然不敢在桥上待着。但只要在桥的这一头就行,我摸了摸它的头,同它说,你在这等我!
或许它是听懂了,居然撅着屁股就坐下。虽然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深深的畏惧与不安。
我打着手电筒,朝着那迷彩服尸体接近。同样的无声寂静,同样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头颅滚落,眼球,血迹,断手,一样接着一样如同电影放映般在手电筒光芒下引入眼帘。
我错过他的尸体,继续前行。这次我只是在他变得模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便咬牙继续前进。
但紧接着,我的心慌乱起来。因为表哥那高傲的身形出现在视野中,它的双眼在电筒的映照下泛着光泽。
如果有尸变,表哥同我,一人一狗用嘴都能将他撩翻在地。如果有巨兽,点个火焰也能将它吓跑。
就算是尸魅躺在石桥上,悄悄将它引下桥,然后用各种诡计也能对付。但此刻,恐怖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出现,但就是走不过这石桥。
俗话说: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我难以咽下这口气,一连走了三个来回,但每次从那背对的尸体旁穿过,再出现在表哥的面前,心就更加的慌乱。这难道是超自然现象?我原来一直相信科学,但自从被老杨带入行尸人行当后,也相信那些神奇的异术。
不过异术也是符合科学,只是此时的科学难以解释罢了。而眼前的这石桥,一定有它的破绽所在。
我同表哥一起坐在石桥旁,暗河里的那些尸魅只能在水下飘荡而不敢丝毫靠近。我来来回回在这桥上奔走,早已气喘吁吁,但更多的却是被无奈下气氛压制的呼吸困难。
我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开始慢慢思索这从这桥出现的每一个细节。石桥一直停在暗河上,而那尸体一直背对着这一侧。尸体……眼球……血迹&;amp;amp;amp;……一幕一幕的场景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陡然的场景停住,而我也刹那间似乎明白了,缺少的只是一个证明。
第九章 吃人阶梯
桥还是那桥,恍惚中那尸体那端坐在石桥中央。一切都肯定同这尸体有关,完整摘除的眼球,切口平整的手掌,凭空滚落的人头,还有那如同祭祀阵法一般的诡异血迹。
我打着手电,慢慢朝他接近,在看到他动的瞬间一步冲到他对面站立。平静的看着他人头滚落,接着出现那一幕幕恐怖场景。
但我只是冷眼的看着,招呼了一声表哥,它龇着牙齿一步一步走来。我朝它打了手势,让它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而我,要留在原地看这尸体是否有什么诡异。表哥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而我眼前的尸体也变了,似乎在慢慢溶解,就像食盐放入水中一样。
在他溶解的同时,我的背后,一个模糊轮廓的人影出现,盘坐于地。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提着手电就朝着背后这个影子砸下,什么奇怪的景象都没有出现。
影子在黄光下并没有出现,什么都消失不见。我的眼神看着那石桥将所有的血肉吸收,地上变得干净无比。
这桥吃人!想到这儿我小跑着朝表哥追去。
表哥坐在桥头等我,灯光在它背后的空间扫射,我大松一口气。这是一处斜向上的台阶,黑暗深处不知通向哪里。虽然透着阴森和诡异,但至少走出了那无限轮回的石桥,不是吗?我朝表哥问道。
我坐在桥头,回头看那石桥上的黑暗,心有余悸。双肩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之前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而忘记,此刻放松下来疼得咬牙切齿。
表哥看我脸色不好,走过来在我双肩磨破的伤口上舔了两下。我痛的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即使知道动物舔shi伤口是友好且有益的,但这种疼痛之下我立即将它那大狗头拨到一旁。
受不起您老人家这等大礼,我对它说道。
没有任何的急救设备,随手撕了衣袖简单包扎一下,至少这表皮破损的伤口不能暴露在空气中不是,鬼知道这空气中是否有什么毒气或致命微生物存在。
鬼吹灯虽是古老流传,但这其中的科学道理却是有理有据。下墓之时,点起蜡烛,如若蜡烛熄灭或燃烧不正常,必定是空气有异,要么氧含量不够,要么存在其他趋光趋热微生物,如果这时不退出墓地,必然死于其中。
我平复了心情,休整好后再次出发。这墓不知道是谁的,也看不出朝代,但我下来的目的是找到老杨和阿娇,帮他们将那尸体带回去。
盗墓什么的心思,原来有过。但这一行发死人财,特别是那些盗尸贼,更是丧尽天良,不知道会遭受上天什么样的惩罚。
此刻这墓中至少是有两伙人存在,一伙便是那没有露过面的盗走尸体的神秘组织,而剩下的是老杨阿娇和我。为什么是至少,因为我不确定有没有第三方人存在。
尸魅棺材中的迷彩服男人同桥上的尸体出自一个组织,从那同样的迷彩服便可以看出。但谁能保证他们一定是那盗尸组织?
算算时间,已经下来快两个小时。再过三四个小时不出去,说不定外面就已经天黑。而天黑后,一切的妖魔鬼怪都将出现,到时候将变得更加难缠。
最重要的是起轿行尸要被耽搁了,那麻衣女人不知道的臭脸我可不想去面对。我拍了拍表哥屁股,朝着那黑暗的台阶走去。
我的手电筒先在两侧石壁上打探,确认没有机关才踏上台阶。这台阶也是实实在在的石阶,如若有机关的话,说不定下一刻我就将被万箭穿心或是被流沙掩埋。
表哥跟在我的身后,安静到了极致。我的脚步声在这空间里回荡,走了十多分钟,我感觉呼吸困难脚步虚浮,这楼道上似乎有某种神秘力量让人耗尽体力。
我累得不行,坐在扶着石壁大口喘息。就在手掌触到石壁的一刻,整个空间陡然一亮,明晃晃的火光从高处直通脚下。
我的眼睛被刺得难以睁开,手电筒的黄光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死板的干电池能坚持三四个小时已经是顶天,我当即关闭手电。
这光亮来的是如此突然,如同有人在暗中操控着机关。
仰头看去,两侧石壁上点满了烛台,烛台中是乌黑色的固体燃料。后来老杨告诉我,这是古人用鱼油炼制成的,燃点极低,死者下葬后大墓永久封闭,氧气耗尽,自然便熄灭。
而一旦有人进入墓中,自然空气流通,氧含量升高,立即如同鬼魅点灯般燃起。
但这些都是后话,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朝着上方看去,那台阶不知道还有多远。台阶直上直下,石壁上的台柱居然在视野组远处相互交汇成一个点,这是得有多么遥远?少说也得有几公里远了。
我被这浩瀚的工程所震慑,久久后才收回心神。我不知道走上来多久,朝着背后看去,脚下的台阶居然也是那般遥远。
十来分钟的路程,我居然走了这么远?
两侧的火光化作两条直线在无限远的地方相交,台阶从宽阔变得渺小。之前黑暗中的石桥让人看不清真面目而恐怖,但此刻的台阶却是通透的让你看个明白,更加震撼得让人难以分清真实与虚幻。
如同跨越了时空,明明只走出了一步,却已经到了天涯海角之外。
我似乎忘了什么东西,脑海中飞速将经历的场景划过。抬头朝着台阶上方看去,一片无尽的台阶,转身后,无尽的灯火。
刹那间我发现只剩下了我一人,而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空旷而明朗的空间,无尽的台阶,安静到极致的气氛,在这绝对光明下,甚至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我的心刹那便慌了,这如此诡异的楼梯,难道真的是无尽的吗?
我扶着楼梯继续向前,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灌铅般难以拔起,躺在台阶上大口的呼吸。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原来真的是无尽的。此刻就算是想走回头路也晚了,如果所料不差,回头的台阶也必定是无尽的。
在这时候,我反而庆幸表哥不在身边,不然它这时候一定急的呜呜呜的低鸣,或许累倒在地,吐着长长的舌头。
我的视野变得模糊,所有明亮的灯光在逐渐的黑暗下去。我知道这只是我自己闭上了双眼,但我就是不愿意睁开,因为那无尽的灯火和数不清的台阶是如此的恐怖。
我实在想象不到为什么古人会有这般浩大的工程,我的心里甚至萌生死意。因为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都是走不出这台阶。
可别人都是怎么过去的呢?难道是他们都没有遇上?两个问题在我脑海一闪而逝,我立马睁开眼睛。
但睁开眼镜的瞬间,一个东西正朝着我扑过来,那在灯光下高高飞起的轨迹变得如此恐怖。
我的身体累的动一下手指都困难,这时候还能做什么呢?唯独闭上眼睛,等着这看起来身形巨大的猛兽将我吃了吧,至少今后踏足这台阶的人不会看见一具死尸在这盘坐而死不瞑目。
猛然的,一个湿润的东西在我脸上划过。我睁开眼,一个黄色的大狗头映入眼帘。居然是表哥,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上台阶了。
但它来了又如何,不过是在这台阶上多一具诡异的狗的尸骨而已。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身体恢复了点力气。表哥看着我醒过来,舔舔我的掌心便朝着台阶走去。我坐在原地,懒得起身。它居然回头看我,那眼神不言而喻。
我起身跟在它身后,只见它顺着那台阶一直往前走,但却是四腿在四蹬台阶上跳跃。很快便消失在台阶上,如同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学着它的步伐,一共跳过十六蹬台阶,眼前的光明陡然一暗,所有的台阶都消失了。那一刻,我几乎是放声大笑,这种由死至生的转变让人难以平静。
后来,百花老鬼告诉我,这台阶叫做失魂阵。台阶所有的墙壁和灯火中都有迷香,让人昏昏欲睡身体劳累但却保持理智,而每个台阶分作四个小蹬,每小蹬还用光影线条描绘,让人看上去这台阶便无限的延长。
而台阶的两端都有巨大铜镜,只为了造出那无限延长的灯火与台阶影像。从黑暗中初到绝对光明中,双眼难免会有一个适应过程,可当眼睛适应了光芒,但身体却是酥软劳累到了极致。
一步一步的台阶,看上去难以走完,而每跨出一步在身体劳累加视觉错位的情况下都仅仅踏足一道台阶的四分之一。
最后便心神劳累而自己放弃生命。
第十章 尸卫
背后的台阶灯火依旧,我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息,表哥坐在身前不停的舔着爪子。身心皆疲惫到了极致,这真是一分不容易的工作。
暗黑的气氛下,只有一人一狗静坐。
休息五分钟,终于感觉肌肉的酸软减轻,我喊着表哥继续朝前走。背后那灯火通明的台阶却陡然黑暗下来,似乎有人触动了某种机关。
紧接着,一股冰冷而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尸气,这气息我此刻已经变得熟悉无比。
表哥前腿匍匐,凶相外露,如临大敌。
我慌乱中打开手电筒,黄色的灯光从我手中撒射出去,但五六米的距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轮廓。这是一个人,衣服妖艳而诡异泛着光泽,看不清面容,头发散乱。
最恐怖的是他没哟直立行走,反而如同尸魅般在那台阶上爬行。肢体僵硬像是木偶,他扬起的手乌青色,指甲堪比鹰爪。
我招呼表哥连忙朝着前面的洞跑去。在这儿出现的人总没好东西,再说这玩意儿是不是人还说不好,但总之来者不善。
跑了约莫有上百米,表哥只是喘息厉害,可我却是扶着墙壁站都站不住了。我朝着后面探了探手电,确认那东西被远远抛弃,这才放心的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就在我咳嗽的时候,表哥悄悄的朝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汪汪汪的狂吠起来。我的手电筒朝着前面一照,只见这甬道两侧站立清一色的尸体。
这尸体全身都是披头散发乌黑铠甲看不清面容,那铠甲在手电灯光下泛着点点光泽,如同鱼鳞波光。
我走近,左右看了看总计十六具尸体。表哥在我后面拽着我的裤腿,似乎说不要靠近它们。
随意撩起一具尸体长发,手电筒朝着脸上一照,居然带着金属面具。这面具似人非人似笑非笑,眼睛处有深深的凹陷,却没有透出面容下的眼神。
这是什么装扮?我在心底问候了一句墓主人,眼神朝着四肢打量而去。这肉干瘪而乌青如有淤血,我扬起了手同它做着对比。
但瞬间的,我的冷汗刷刷直流。
我的手臂也是乌青色的,虽然充满了鲜活肌肉的弹性,但那乌青色同这干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中毒了?心中刚问出这问题,背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响动,如同人无奈之时的叹息。
手电筒朝着黑暗中扫射去,只见五六米外一个人正在地上爬行。它的装扮,样貌,僵硬都是如此的眼熟。
再回头打量我身旁的一众干尸,刹那间感觉自己的心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层绿色的细毛从这干尸上噌噌外冒,而我还拉着的那只手,黑色指甲已经快要插进我的肉里。
跑!我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个字。
表哥似乎早就做好了跑的准备,在我刚要迈步的瞬间这货已经跃入前面的黑暗中消失。
我一步迈出,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直接将我扽回原地。回头一看那干尸的爪子居然已经抓住我的衣服,乌黑的指甲在上面深深戳出四个大洞。
你这是准备不让我走了?我大声的吼道,而眼角陡然一跳,附近的其余干尸居然也先后动了。
这是准备以多欺少了。我心中骂着卑鄙,提着手电筒就朝着背后的干尸砸下。只听砰的一声响动,我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中。
骂了一句****送给自己,跳起就是一脚揣在背后干尸身上。一股震麻感顺着脚面传到大腿和腰身,但我却是心中一喜。
唰唰两声,我的衣服被撕烂。但这时爷自由了不是?撒开腿就朝着表哥追去,同时心有余悸的回头看这些黑暗中僵硬而笨拙的影子正慢慢从死亡中苏醒。
没了灯火,人在黑暗中寸步难行。
跑了没几步,我又开始剧烈咳嗽。而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原来这货一直在等我。
还好有表哥。我苦笑着说道。
表哥不是人,在黑暗中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也能听见细微的响动。跟着它,至少可以保证我不迷路。
表哥小跑,而我跟着大跑。背后的干尸一下子是追不上来了,但我的心却更凉了,因为前面没路了。一面巨大的黑色岩石挡住去路,似乎进入这里就是死胡同,听着背后越来越大的响动,要是给我一把刀我能跟它们拼个你死我活。
表哥似乎也知道走入绝境,助跑起跳,然后在这块平整的黑色石头上跳跃两步,最后无奈的降落,再重复。
这一幕直接让我惊呆,一条狗居然有这般的身手,要是一个人还了得?我也助跑,脚在石头上借力,但只是一步便下落回原地。
我甚至还不如表哥来的流利,但这种绝境之中不放弃才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我这时候多么怀念阿娇,要是她在的话说不定化作一条黑影就将那些干尸全部撂倒在地。
老杨在也好,至少他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肯定有解决办法。
一人一狗在不停的冲刺,不停的撞击石壁。背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回头看去。
黑暗中甚至都能辨出它们的形态,在地上不停爬行。这样看来,距离我们应该已经很近了。
我最后一次助跑,牙关紧咬让自己的脚在石壁上借力两次,身体朝着上方跃起,突然一个东西被我抓住。
摸起来是绳子,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来的惊喜?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表哥,这货似乎早就看到了这绳子,飞速的冲刺,在石壁上仅仅借力一步便咬在了我的腰上。
幸好只是咬住腰带,不然我一痛定然是抓不住这绳子了。双手在绳子上滑动,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我还是咬牙坚持。
自己70公斤的体重,加上表哥那巨大的体积,少说也一百来公斤,能抓住不落下就已经是顶天。但这时候不仅仅是要不落下去,还要上去。
下方一群黑色的人影不停来回晃动,看到这里一种畅快感悠然而发。虽然上不去,但只要坚持到你们自动放弃爷就赢了。
表哥嘴里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好像在催促我快走。但我的双手在绳子上死死固定,想要上去必定是单手交替,而一旦松开一只手,我似乎能看到一人一狗落入尸群被撕碎的下场。
后来老杨告诉我,这些干尸叫做尸卫,专门是逝者生前的侍卫陪葬而成。但凡碰到生人活气便发生尸变。那面具眼睛处有两根长刺,一旦戴上长刺便顺着眼球只此如头部深处,再也难以摘下。
这尸卫恐怖之处在于水火难浸,不惧刀枪,着实难对付,一般人看到都是绕着走,只有我这个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