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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尸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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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不等我走过去,一个瘦弱如骨的身影突然从前面扑了过来。←百度搜索→我看到了一张熟悉无比的脸,是遗像上的那张脸,年轻而俊逸。但此刻这脸上透出一种冰冷和死亡,惨白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我身边,准确的说是我身边的撑着伞的漂亮女人。

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很甜很香的味道,如蜂蜜,还是绝品的百花蜂王蜜。

挡住它。老杨的声音还在远处,表哥犬牙外露死死的咬在眼前年轻人的脚踝上。但它轻轻抬腿,表哥朝着后方斜飞而去。

紧接着矮小的黑色影子化作一条黑色绸缎缠绕在这具尸体上,它被定在原地,四肢不停的挣扎拍打,似乎身上有万千蚂蚁咬噬。

居然是‘百花’。我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喃喃声,她咬着嘴唇,满脸都透出一种无奈。

她的双手松开,黑伞与那诡异娃娃同时坠入泥水之中。一步一步的朝着尸体走去,嘴里不停的念叨:小飞,带我走吧!

黑影从尸体身上飞出,方向正好朝着我倒过来。我张开怀抱接住,入手是一片柔软,还来不及感受一口鲜血便迎面喷来。

视野变得模糊,双眼火热而刺痛。猫仙儿的血为什么会如此火辣,同沾染辣椒水毫无两样。我眼前一片漆黑,但一声娇喝突然从背后传来:小心!

我下意识的就朝前面一跃,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我感觉根根汗毛在这瞬间全都被唤醒,如同刺猬遇敌般直竖起来。

那花蜜的味道更加浓重,但我根本没丝毫心思去寻觅这香甜的味道。一股巨力如同火车碾压铁轨般将我的胸腔笼罩,呼吸困难,甚至有种将内脏从口中吐出的欲望。

我知道这一跃撞在了哪里,这冰凉而香甜的气息,不正是之前那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尸体。

危急时刻,老杨和猫仙儿的呼喊,麻衣女人的呢喃,一切传进耳朵的声响都被脑海自动屏蔽。人在求生的刹那,拥有世界上最疯狂的举动,没有之一。

我下意识的便张开嘴,朝着这磐石牢笼咬下。听说过嚼蜡来形容乏味,而我嘴中充斥的是一种奇异的味道,冰凉而油腻,同蜡如此相似,甚至带着丝丝香甜味道,让人食欲大动。不知道咬了几口,忘记了时间的流速,只感觉胸腔上的巨力减缓,我手忙脚乱的从中挣脱。

双眼也终于能分辨一些模糊的影子,看着表哥正对着远处巨脸的山峰虎视眈眈,老杨摇动那骷髅风铃,干瘦的馅儿柔软倒地如一滩烂泥。

麻衣女人将它抱在怀里,右手如同抚摸孩子一般在它脸上拂过。瞬间,一声尖锐的惨叫从她嘴里传出,整个旷野都被这声音覆盖,甚至还压过了雷鸣。

我要你的命!

麻衣女人疯了一般朝我扑过来,凶残之相同尸体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本就视野模糊,瞬间被她扑到在地,她的手在我脸上胡乱挠动。而我的思绪甚至还停留在她那奇怪神情之时。

我一把将她推开,惊奇的是老杨和猫仙儿居然对她如同鬼上身的暴行无动于衷,难道是他们默许的?

女人还想扑我,那怨毒而可怖的神情似乎堪比日本的贞子。但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我脚旁,露出尖锐的虎牙,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

看着表哥的牙齿,我突然想到之前我疯狂之下做了什么。胃液一阵翻涌,膈肌由内发出涌吐的力量,我开始哇哇哇的干呕不已。我居然吃了人肉,而且是……死人肉!

冰凉油腻的感觉顺着食道直入腹腔,甚至全身有鸡皮疙瘩酥麻的突起,小腿不由自主的颤抖。

过了半个多小时,眼睛终于恢复到正常,呕吐也逐渐止住。老杨拿着手电筒正在打理尸体,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从他眼中我看到了些许的赞赏,也有部分的疑惑。

他的手电筒照耀在尸体上,我的眼神顺着那淡黄色灯光慢慢从四肢转移到脸上。

那瞬间,我看到一张从未有过的恐怖的脸庞,心底好容易压下的干呕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它的左眼球暴露在空气中,鼻梁塌陷,森然白皙的颧骨突起,满脸都是牙印,甚至嘴皮都豁到耳根子下。

你有去东北跳大神的潜力,猫仙儿略带调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知道她们东北大神都拜黄鼠狼大仙,关键时刻请大仙上身,用动物最本能的力量去驱逐一些灰暗的东西。而动物的本能无外乎撕咬,吞噬。

第四章 镇尸棺

雨慢慢的小了,似乎这暴雨的来临正是为了宣泄麻衣女人的感情。此时的她柔弱得如同街头忍饥挨饿的流浪狗,披头散发满身泥水。

我也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会对我如此怨恨,我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虽然我就是罪魁祸首。行尸起轿本就是为保全完好尸身好归乡入土,但眼前的年轻尸体已经凌乱得堪比几十年前日军扫荡后的遗迹。

表哥蹲在我的身边,老杨一个人从面包车上将镇尸棺扛了过来,准备将收拾得有几分模样的尸体再次放入其中。

等等!一个娇小的黑影制止了他的动作。你们到周围走马,我在给它下一次霜!猫仙儿的话我有些不懂,但我看到麻衣女人灰暗的眼神再次绽放光明。

三年后的我自然知晓,走马指的是禁戒,下霜是猫仙儿处理尸体。

老杨沉默的走向了面包车,麻衣女人朝着山坡帐篷走去。表哥依旧蹲在我身旁,老杨回头唤了它一声也无动于衷。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品种,体形巨大威猛,耳朵高耸直立,满身黄毛如同皇者,但此刻它好像更愿意跟着我。

走吧,表哥!我轻声的唤着,追着老杨的身影走去。

它在后面小跑尾随,粗大的脚掌在水流冲击后的淤泥上留下一串串梅花印记。

老杨坐在面包车上,表哥坐在他身旁。

“百花”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老杨的眉头皱起,脸色变得很不自然,如同吃了死苍蝇一样的丑陋。←百度搜索→他摇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在那尸体馅儿上闻到了花蜜的味道,那女人说是百花。我说着,看着他的神情变化,但他的脸色依旧如初。

后来我无数次的回忆那个夜晚,要是他那次放开身心的将百花所有的传说都告诉我,或许在那次变故中他不会这么轻易的上轿。

两人一狗安静的坐着,天地恢复了该有的宁静。沉默,但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尴尬,或许这才是相识相知的人该有的境界。

远处再次传来一声猫叫,从喵的一声中我深深听出了一种疲惫。

老杨带着我回到年轻尸体旁,我对眼前景象震撼得难以形容。那丑陋而狰狞的尸体变了,脸上所有的豁口被缝合起来,而裸露在外的颧骨也被用某种东西遮蔽。虽然没有原来的那么祥和与唯美,至少看起来舒服很多。

猫仙儿身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麻衣女人。她俯身摸着尸体的脸,眼泪一个一个的滚落在它身上。

老杨和我谁也没有打扰她,直到她起身走向帐篷,语气恢复了高傲的冷漠说:收了吧!

老杨才朝我示意一个眼神将尸体抬进棺材里。我抬着的是脚,入手依旧冰凉刺骨,但充满了皮肉的柔软和弹性,那僵硬的触感丝毫不见。

我和老杨抬着棺材走向面包车,尸体装入镇尸棺的瞬间我感觉它的手动了一下。

它为什么变软了?我低声问道。

老杨将眼神投向了远处那巨大的黑色阴影,叹了口气说道:这叫活尸。用秘法将人魄定在了尸体内,如同活人做梦无知无觉。之前起馅儿时就化作了僵尸,肢体僵硬而对外界有所感应,但处于无尽梦魇之中。方才你把它的脸咬成那副样子,它其实并不只是毁容毁尸,其次是有痛感的,如同用硫酸将脸皮生生剥下一样。

老杨的话很轻,甚至比夜风还要柔和。但我的心中却瞬间变得沉重,那麻衣女人同它是什么关系?

她对整个世界都冷漠,唯独对他柔情似水,可他只能躺在棺材里接受无尽的梦靥。

脚步在红泥上留下月牙形痕迹,我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为什么会越来越沉?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老杨脸色也苍白很多,但他还是略微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镇尸棺,镇压着尸体呢。尸体已经死了,充满着死气和尸气,这两气都属于阴气。阴气可以防止尸体腐烂,镇尸棺有锁定阴气防止外泄的能力,里面的阴气越聚越多,越来越沉重是必然。

我心中豁然开朗,这也解释了之前面包车上的两次棺材偏移都没有翻到的原因。但更加好奇这棺材是用什么东西做成,居然这么的神异。

等你死了,我可以把这镇尸棺送给你陪葬,千百年后挖开坟墓看到你的人一定大吃一惊。因为你还同活着的时候一样栩栩如生。老杨难得的开了个玩笑,虽然我不觉得有多好笑,但看着他脸上神色似乎轻松不少。

当走到面包车旁时,娇小的黑影已经在上面坐着。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来去诡秘如同外界不曾知晓她们如何下霜一样。

老杨同我将棺材再次堕在血色长凳上,遗像平淡的悬挂,那眼神看起来依旧有几分嘲讽的意味。白色蜡烛被点燃,火苗被阴气压制成淡蓝色,像是乱葬岗上随风漂泊的鬼火。

老杨拍拍表哥的头说道:老表,今晚咱俩守夜吧!

娇小黑影里传来了声谢谢,她起身准备下车。但陡然的从车上扑倒下来,把我撞了个满怀。

姑娘,你没事吧?我将拉着她的黑袍将她扶稳后轻声问道。

她一把将我的手撒开,朝着山坡上的帐篷走去,那孤独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凄凉。

我一回头,老杨正搂着表哥的脖子坏笑不已。

我没有立即回帐篷,绕了一圈回到之前那片乱战的土地上。从烂泥中把那麻衣女人的丢弃的玩偶娃娃捡起来。

拿着娃娃回到帐篷中,再次回想之前那在帐篷顶上出现的人影。打着电筒,将这玩偶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平淡得如同丢在大街上的卫生纸一样。不新不旧,面无表情。

但越是这样,总觉得事情充满了诡异。

既然表面看不出东西,那何不拆开看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诡异的玩偶娃娃,总有一种将它脑袋拧下来的冲动。

但还不等我动手,一张惨白的脸突然出现在帐篷外。麻衣女人神色冷漠到了极致,一言不发的朝着我伸出右手。

我知道她要的就是我手上的娃娃,但一种被蔑视的感觉在控制着我的思绪。你要,老子偏不给!

你最好将那东西给她,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了。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传来,那猫仙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对面帐篷中钻了出来。

麻衣女人不等我回答,一把将我手中的娃娃抢过,钻进帐篷中便陷入沉寂。

你怎么反而帮着她说话?我心中的怒火已经膨胀满整个胸腔。

我本来就是她的人!她说完,转身钻入帐篷。黑夜中我独自面对黑暗,充满了尴尬与孤独。

我朝着远处的高山远眺,不知为何那黑暗的巨大人脸居然瞬间跃入眼帘。按说绝对黑暗的夜色下,我就算视力再好也不过看个模糊轮廓。

后来我问过老杨,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直到老杨上轿后,我打着滇东锁子门招牌去了大理寻找胖子那次才在鸡足山的道观中找到原因。那就是同时吃了活尸肉,染了猫仙儿血而刺激眼睛对气息的敏感。

但此刻,我在那人脸的巨大左眼旁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娇小而黑暗,走路诡异而没有声响,是猫仙儿!

她似乎感到有人在窥探,站在左眼黑洞旁环顾一圈,踟躇几分后方才朝着那黑洞一跃而下。

我心中对她充满了怨气,直接转身钻入帐篷闭眼沉睡。

第五章 啊娇

我是被某种湿润的东西舔醒的,一夜春梦中或许是那叫白洁少妇柔软的舌头。但睁开眼入目却是表哥那一双威风凛凛的虎目,即使才一夜但我能感觉到它对我的善意。

讨厌是相互的,喜欢自然也是。

我溺爱的摸了摸它的头,帐篷外早已阳光明媚。老杨在山坡上远眺,他旁边炊烟如雾,一股淡淡的肉香穿入鼻腔,口水瞬间弥漫至舌尖。

麻衣女人高傲的端坐在火炉旁,阳光从额头斜洒而下,充满摄人心魄的慵懒诱惑。

你起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的刹那居然呆立当场。

这是一个小姑娘,身材娇小,鹅蛋脸,齐刘海,大眼睛,小嘴巴。娃娃脸的标配,外加那笑起来的小酒窝,似乎我梦中最真实的情人便出现在了眼前。

身段算不上诱惑,但很匀称。如果不是那句熟悉的话语,我或许会认为这是某个学校的初中生偷跑出来。

你是那猫仙儿?我惊讶的问道。

你可以叫我阿娇。她说着灵巧的走到我身边,老气横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180的身高

让这一幕看起来总有几分滑稽。

我从她眉眼间看出了深深的疲惫,而苍白的脸色和虚浮的脚步也正表示她在昨夜对那尸体下霜时耗费了极大的心神和体力。她这般卖力,或许有她的苦衷吧。

她走到麻衣女人身边,俩人坐在地上看着那咕噜咕噜翻动的汤锅。老杨从远处收回视线,神色凝重而愁眉不展。

他看到我惊讶的神色,笑了笑说道:怎样?我老杨早就发现这小猫仙儿是个美人,你小子可要把握机会,说不定日后猫狗可以合并了。

我没答话,视线顺着他之前的方向看去。一座巍峨高山出现在视野中,初升的太阳仿佛是从这山上出现,而那巨大的人脸堪比埃及狮身人面像。

人脸铺展于山坡上,同水平面约莫五六十度夹角。两个巨大的黑洞仿佛能吸魂夺魄,看一眼能感受其中森然的可怖。

我回头看了一眼阿娇,深夜中看到她从那洞口跳下。当时的我不知道那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但在心间埋下了一颗警惕的种子,直至一年后去墨江老杨上轿才彻底消散。

吃饭吃饭!老杨佯装轻松的说着,用简易饭盒捞出锅里的东西。我早就闻到这是一股子肉香,但我知道老杨不曾带肉出来。

看上去肉汤鲜嫩,肉质肥厚分红白两色。

这是什么肉?阿娇眉头皱起的问道。

千年古坟白蛇怪,乱葬岗头耗子精。

老杨爽朗的说着,朝着不远处的表哥抛出一块白嫩肥肉。

老杨看着我和阿娇都皱起眉头,指着我十分不悦的说道:怎的?嫌弃吃死人肉长大的?你昨晚吃了多少你怎么不说?

他一说到这里,我胃液剧烈翻涌。那油腻冰凉的湿润再次席卷咽喉和食道,再看那红白两色的肉,香味变得淡薄很多。

阿娇眉头皱起,小口咀嚼着那肉。不一会儿碗里的肉片便清扫一空,而她苍白的脸色也红润如晚霞。

老杨露出笑容,可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深深的忧色。他的眼神不时打量着远处那张黑暗的巨脸,甚至忘了正在吃饭,表哥将嘴伸进他碗里,咬住一块肥肉转头就跑。

那一顿饭是我自打吃饭来经历最惨淡无味的一顿,以至于后来但凡想起都感觉,总感觉舌苔上有蜡在滑动。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狂吠,表哥似乎正遭受某种恐惧的威胁。滇东锁子狗不是骂人,只是因为行尸起轿每人必带一条灵狗。

这灵狗不是普通聪慧外加凶猛就成,不然买几大只藏獒还不统治一切。这狗一定能听懂锁子声,就是老杨手腕上带着的那玩意儿,也是锁子门的标志。

此外灵狗还得能看到邪煞之物,不仅是鬼与僵尸,也包括了某些人为邪术。表哥虽说有几分懒惰调皮,至少也算一条合格锁子狗。

它在狂吠,肯定是察觉某种邪煞出现。老杨将玩朝锅里一扔,再次展现那迅捷堪比表哥的速度,朝着面包车奔去。

阿娇飞速钻进半坡中的帐篷中,麻衣女人也满脸忧色的朝面包车走去。

我到了面包车旁,老杨和表哥的影子都没捕捉到。那黝黑发凉的镇尸棺上,粗大锁链居然被用利器锯断,而一股冰凉死气扑面而来,死气中还参杂点点香甜味道,但镇尸棺中空空如也。

尸体,不翼而飞!

麻衣女人尖叫的喊道:阿娇!把小飞给我找回来!

我看到她那充满成熟风情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的眼神看着远处的高山上,两个漆黑的如人瞳孔的深渊巨洞散发着让人难以窥探的阴森气息。

阿娇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边,从头到脚已经是猫仙儿装扮。她就站在阳光下,但似乎是没有影子,因为黑袍同影子连为一体,难分彼此。

她恢复了那沉寂而敏捷的猫仙儿,飞速的朝着远处那巨大瞳孔奔去,像是奔波于草原上唯美的猎豹。

方才还热闹的局面瞬间冷清如深夜般寂静,我看了看麻衣女人的眉眼。此刻她的脸上充满的全是恐怖的狰狞,似乎是一个被男人奸杀的怨鬼。

我宁愿同表哥独处都不远面对她,即使那张脸表面看来有几分祸国殃民的底蕴。

回到帐篷中翻找半天,任何能派上用途的武器都没能找到,除了一把手电筒。

我用了五分钟奔波到黑洞旁,终于看出这是人为而成。至少那炸药从下喷薄而出的痕迹新鲜,不难猜出是昨夜乘着雷鸣爆破留下。

两洞相距十米,洞口宽阔六七米直径,左右形状差异不大,左眼旁一行行的红泥脚印说明之前所有人都是从这里下去。

洞壁上凿出精准的小洞,恰好能手脚并用上下而不差分毫,后来老杨告诉我这叫楔子,是袖里蝰的独门技艺。

顺着楔子倒爬而下是常人难以经历的痛苦,特别是毛孔顺着冰凉空气抚摸变得紧凑,根根汗毛直竖。从光明逐渐趋入黑暗,总感觉脚下是深渊巨口,自己正慢慢被吞噬进入食道,紧接着或许应是宽阔的胃囊。

洞壁变了,不再是强力炸药爆破,反而改为工兵铲的人工打磨。而洞也变得小巧,仅容一人在其中穿梭。

脚踏实地的刹那,我仰天看去。原本宽阔的洞口化作饭碗大小,而背后有阵阵凉风吹来,这感觉熟悉无比,正是镇尸棺中的死气和尸气。

我算计了下这洞口的形状,是上宽下窄的漏斗状。只是瞬间,一层冷汗席卷全身。这是一条自杀的路,只允许下而不允许上!

当时的我真的被吓坏了,但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后来的经历告诉我,没人会自掘坟墓,只有人狡兔三窟,而这漏斗状盗洞也正是袖里蝰的标志。

**********打开了手电,一条天然石洞蜿蜒曲折。钟乳石化作奇形怪状,手电筒昏黄的灯光照射后留下各种阴森可怖的影子。抬头的瞬间,一具被石笋从后背钉入而悬挂的干尸正低头俯视着我,那面容干瘪如枯木。

第六章 尸魅

我拿着手电,光芒昏暗的朝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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