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著称的护国卫都久拿不下,他们府城护卫又能耐他如何?
这时,府里管家前来报有京城急件。
李正廷也不避讳,直接拆开,阅遍后,神色一松,将信叠好给回管事后,对原澈哈哈一笑,“那凶徒猖狂不了多久,我那老友来信说,国师大人亲自出马,估计不日后即可捉拿归案,斩首示众以告亡魂之灵。
“国师大人?”这里历朝历代都有国师这一职位的存在,据说国师都是法力无边神秘莫测,能夜观天象,占卜吉凶,,祭天求雨,在熙朝人心中,国师的权威等同皇权,国师甚至能左右皇位传承。
原澈对这位国师一直只闻其名,在他看来那位国师果真有所谓的法术的话,那不成玄幻了吗?他一直觉得国师就是个高级骗子,只会点装神弄鬼的小把戏罢了,当然这种大不敬的言论他从来埋在心里,不然绝对会祸从口出。
不过这位国师大人不是从不轻易出京的吗?据说快十五年没出过京了。
“有国师大人在,那宵小猖狂不了多久,国师大人一定是不忍更多的百姓遭祸,见护国卫在抓捕中折损了好几个,才决定亲自出手。”
“如此最好。”看来那国师还真有两刷子,别人都避之不及的事,他都赶揽上身,虽然可能有那凶徒偷了他东西的原因,不过起码他不怕事。那国师绝对是个不出事的武林高手!原澈在心中想象道貌岸然的白胡子白头发的国师形象,越发觉得这古代神秘莫测。
“伯父,如果有用得着世侄的地方,晚辈义不容辞。”文琴还在朝廷手上,自己的人也因此丢了命,原澈力所能及能帮忙报仇的话,不惜一切代价。
“一定。”
……
原澈离开李府时,刚刚进入天黑,走在大街上,夜市刚刚开始,还是很热闹,不过区别的是不一会儿就能看到一队队官兵在街道巡逻,的确戒严了很多。
文祺一向蕙质兰心,一下子就看出城里似乎出了事,不由喊了声,“少爷?”少爷突然造访李府,府里管事个个严阵以待,戒严的府城……
“无事,我可以解决。”
原澈不欲多说,知道的人越多,徒增担心而已。
一路沉默着回到家,坐在书房里,原澈揉揉疲累的双眉,心里总算有了底。
起码文琴的性命暂时无忧,这是好事。只等文琴回来,届时他才有办法将文琴弄出来。
根据伯父透露出来的意思,那凶徒的武功诡谲嗜血,还胆大包天从戒备森严的国师塔偷了东西,不巧那时国师大人正在闭关,看守不力的护国卫原想将功赎罪,可惜奈何不了那凶徒,眼看越来越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护国卫首将只好禀告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听了后就当即大怒,并立即出关,亲自前来缉拿。
不管事实如何,原澈只想将文琴带出来,并让死去的二十几个亡魂得以安息。
那凶徒逃到临凤城范围,怎么说临凤城也是他的大本营,原澈琢磨着,他已经吩咐手下的人注意出入临凤城的陌生人,如果有消息,他不介意去会一会他,如果能亲手捉住,也算是为手下兄弟报仇了。
可惜那凶徒的身份样貌特点,见过的除了文琴和都死了,文琴想方设法传出来的纸条没有透露这些信息,不然估计都传不到他手里,而那些护国卫口风紧,一点都没透出来,不然就更容易找了。
盯着摇曳的烛火整理了下思绪,待在房里,原澈一时也坐不住,便又出了门,去酒楼了。
第二十九章()
去的路上比回家的时候冷清,才进入戌时不久,已经没什么摆摊的了,行人也不见多少。
小老百姓自有小老百姓的生存之道。原澈暗忖。
按伯父的意思,这事虽没大范围宣传,其行事还是透了几分消息,现在外面的店铺小贩关门都比较早了,戌时没过就关门闭户。大部分平民百姓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还是闻其风会其意,一看今晚官衙增加巡逻,城门百姓进出严格检查,就知道肯定有事了。于是早早就闭门不出。
一时间整个临凤城风声鹤鸣。
原澈来到自家酒楼,座位空荡荡的,几个伙计正无聊的抹桌子。
看到自家少爷连忙纷纷放下手中闲活打招呼。
“少爷。”掌柜苦着一张老脸迎上去,“今天……”
“无事,既然没客就早点关门吧。你们早点休息。”这是能预料到的情况,一两个晚上不营业,对他来说没什么。
“是。”
原澈上了阁楼,打开窗,俯视被夜色笼罩的楼宇街道,古色古香的韵味在错落有序的灯笼辉映下,十分具备朦胧美。
原澈的心情总算平静许多。
不管现在如何,临凤城这座城府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宁静祥和。
不过原澈难得的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
“阿澈。”
凌之枫手持托盘推门进来,顺手关上门,随意看过去,托盘上一碟点心,一壶茶水,放在书桌上,笑呵呵的对原澈道,“来来来,吃个点心喝口茶,下下火气,我知道你现在一肚子火。”
原澈翻个白眼,不过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凌之枫倒好茶的小杯喝了下去。
“暴殄天物啊!”凌之枫正想炫一下自己泡茶的手艺,就看到原澈犹如牛嚼牡丹的动作,顿时扼腕,“这是我亲手泡的茶,你就不能拿出文人雅士的气派,好好品尝吗?”粗人一个!他翻遍酒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珍藏起来特地留着招待贵客用的上好茶叶,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这里又没外人。”原澈瞥一眼,他懒得维持形象,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该哭阿澈浪费了他上好的茶叶,还是该笑阿澈不把他当外人
这个问题纠结不同,凌之枫索性就放在一边了,饶有兴味的问道,“你今天刚去李伯父那里回来吧?”
凌之枫坐到桌面上,捻起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一边等回答。
“你消息倒是灵通。”原澈语气不带半分情绪,也捏□□心尝几口。
“嘿嘿!”凌之枫权当赞美,得意的眨眨眼,他自然有他的消息渠道。然后十分感兴趣的问:“李伯父怎么说?小文子安全有保障不?”能文能武能说会道什么都会的小文子要是这么没了那就太可惜了!他还没挖墙角挖过来呢!凌之枫摸着下巴严肃的想,要是他去把小文子救出来,他会不会一个感动就以身相许抛弃旧主到他身边来?到时自己身边有了全能的助手,老头子就不会抓他那么紧,还能看到阿澈的黑脸,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越想越觉得可行,凌之枫笑眯了眼,陷入幻想不可自拔。
原澈斜睨突然笑得十分荡…漾的凌之枫一眼,浑身寒毛都起立了,忍不住一个巴掌拍过去。
凌之枫捂着脸跳开三步远,炸毛道,“打人不打脸啊混蛋!我就知道你嫉妒我花容月貌的美色!”虽然拍得不痛,但那清脆的声响听得凌之枫心都揪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给他光滑细嫩白皙的绝色脸蛋留下印子。
凌之枫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子瞅瞅,还好,还是一样美得倾国倾城。
还真是自恋得让人……咬牙切齿,原澈认真考虑要不要再抽一巴掌。
“不对啊。”凌之枫反应过来,“你为什么突然打我?”
“因为你欠揍。”原澈眼皮一掀,当着他的面就想算计他,当他看不出来?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好么?
“你绝对是嫉妒我!”凌之枫哼哼,解释就是掩饰,真相他已经看透了!
原澈表示跟凌之枫斗这个降低他格调,他不予答话。
不过被凌之枫这么插科打诨,原澈的心情没那么沉重了。
于是心情好上那么一点的原澈,决定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好应对接下来的事。
“我回去了。”
“诶,这么快?”凌之枫转转眼珠,“我还想约你去喝花酒呢!”
“免了。”成婚前他不喜欢去,成婚后更加没兴趣。
“去一下也没啥,就纯粹散下心放松一下自己,又不去做什么,就算你想,我也一定会阻止你的,我可不会让你做对不起哥么的事。”
“不去。”
“去吧去吧!我好无聊啊!你不陪我玩乐一阵,说不定我就去找其他乐子了,比如听说会出现在城府的杀…人狂魔”
“你闲活得太长想找…死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你。”原澈打开门出去,头也不会的说道。
“好歹学了这么多年武艺,那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凌之枫不以为然。
“那你自己去吧。”其实原澈也想过亲自去对上凶手,不过他心有顾虑,不敢放手一搏的话,他正面对上恐怕没什么胜算,文琴的功夫虽比不得他和凌之枫,但也算是在高手之列,文琴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是被朝廷的人救下来才能活命,说明那人功夫远在文琴之上。
如果朝廷的人来了,需要他援手的话,他不吝帮助。
“那还是去花楼吧?”虽然好奇心重,凌之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自量力的事还是不要做,免得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给玩完。
“不去。”
“你怎么就那么无趣呢?以前无趣,现在也无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凌之枫苦口婆心劝道,“就算你把整个原府都扛在肩上,偶尔也需要休息啊,那天你累垮了就撑不起来了!再说了,干父的死又不是你的错,你何必……呃……”凌之枫突然捂住嘴,一脸不小心说错话的样子。
原澈听了没什么情绪波动,只一味出了门往家里方向走。
“好吧,回家,一起。”凌之枫垂头丧气跟在后头。
今晚的雾似乎特别的浓,原澈和凌之枫走在青砖街道上,漆黑的楼房影影绰绰,昏暗的烛火勉强照清路面,长长的街道只有原澈两人,路的尽头被吞没在黑暗中,雾气凝聚不散,整个空间只有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安静的直让人心里忍不住发慌。
索性两人都是胆大的,没被这阴森的夜吓到。
更夫打更的声音突兀的打破这寂静,听着更声,原澈恍然发觉,原来已经是子时。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
忽然,凌之枫停了下来,动动耳朵,“等等,阿澈,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原澈本来在神游,听了凌之枫的话也只是随口道,“哪有什么声音,你错觉了。”
“是真的,你仔细听!好像有谁在哭!”凌之枫指着右侧一条漆黑的巷口,“那边。”
看原澈不甚感兴趣的样子,凌之枫干脆直接拖着过去。
越走越近,声音愈加清晰,一阵断断续续的低泣鼓动着人的耳膜,凌之枫听了脚步更快,“那是哥儿的声音吧?”哭得这么哀怨凄惨,凌之枫还没见到人就心疼上了。
拐个角,朦胧的灯笼映照下,一个身着红色绸缎身形美好的人儿跌坐在地上,垂着头低泣,黑色柔顺的长发散落垂下,弧度美好的侧脸可以看出,这是个难得的美人。
“公子,你没事吧?”
听到关切的声音,地上的人儿似是受到惊吓般,抬起一张惊惶的脸,小脸蛋上泪痕未消,一双勾人的双眸水汽浸润,娇小的身子往后挪了又挪。
凌之枫见状心都快融了,放轻声音道:“别怕,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你一个哥儿,怎的会在这里?”说着,慢慢上前将他扶起。
“奴家……奴家……奴家自小跟父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可也快乐,可自半年前父亲因病去世,独留我一人,父亲临终前嘱咐我让我来临凤城找我叔父,可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却发现,我叔父早已搬走了嘤……我的包袱又被偷走了,想去追回来却不小心拐了脚,我……”
小哥儿顺着凌之枫的力道努力站起,哽咽着回答凌之枫的话,似愁非愁的双眸却水盈盈看向原澈,凄婉道,“我……无家可归了……”
柔弱似无骨的身形动了动,似是想倾向原澈那边,脚动了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自脚腕传来,小哥儿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原澈身上扑去,白皙细嫩的柔夷环上原澈的脖子。
原澈不经意对上小哥儿的双眼时,只觉得这个小哥儿果真是美,略带苍白的绝色面貌,楚楚可怜的气质,一双如小鹿般纯洁的双眸却是魅惑天成,纯洁与妩媚交融,看得人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狠狠爱抚一般。
原澈闪了下神,眼里露…出痴迷,直到冰凉嫩滑的手贴上他的脖子,原澈一个激灵倏然回神,猛地将他推开。
“啊!”出乎所有人意料,在凌之枫沉浸我看上的美人却看上我兄弟的悲催事实中时,在凌之枫以为原澈会接受小美人的投怀送抱时,原澈将小美人狠狠的推开了……
狠狠的!
推开了!
再次跌在地上的小哥儿不敢置信的抬头,满脸的错愕,双眼却是浸出了泪,“少爷……”
“阿澈!”凌之枫大吼一声,急忙过去再次扶起那哥儿,“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摔到”
“少爷嘤嘤嘤……”
凌之枫怒,扭头继续吼,“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人家哥儿都那么可怜了你还这么粗鲁的对他!你还是爷们吗?!”
原澈瞥凌之枫一眼,“你慢慢怜香惜玉吧。”
然后转身就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原澈充耳不闻。
“不会吧?真的走?”凌之枫错愕了,“诶!等等我!”
一把推开那哥儿,凌之枫连忙追上去。
踉跄几步差点又摔倒的小哥儿稳住身形,一张脸因愤怒差点扭曲,哪有方才半分柔弱美感。可恶!好不容易看上个优品,却那么容易挣脱他的媚术,如果不是他的伤还没好……
可是就这么放弃又不甘心,红衣哥儿正想着要不要追上去,一个酒鬼拎着酒壶摇摇晃晃走近。
红衣哥儿眼眸一闪,柔柔弱弱的迎上去……
第三十章()
“……阿澈你太坏了,人家哥儿一个孤苦伶仃的,你不觉得可怜就罢了,那么惹人怜惜的美人投怀送抱还这么粗暴的拒绝!我真是看错你了!”
凌之枫一路上碎碎念,心里极度不平衡,想他好歹也是临凤城第一美人,那哥儿看不上他那是没眼光!绝不是魅力没有阿澈大!
“你不要我要啊!”凌之枫捂着心口哀叫,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哥儿错过了!
阿澈也真是的,不陪他去花倌楼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来场艳遇,就这么搅黄了!他心都要碎了。
“你可以继续留在那里,甚至把他带回家去,相信伯父一定很乐意你收心。”
“呃,那还是算了。”凌之枫讪然,他家老头子估计会抡起棍子把他打出家门吧。这么不明不白的哥儿……
“我看你是欢喜得紧。”原澈轻哼,小样儿,还朝他吼几次了,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哥儿。
“这不是无聊吗?你又不陪我找乐趣。”
“你可以接受的,说不定还可以春风一度呢!”原澈是把那哥儿当成深夜出来揽客的小倌了,哪有良家哥儿会三更半夜的出现在外头还满口谎言。
一个孤身出来寻亲的小哥儿,还长得如此美貌,长途跋涉的来到临凤城,不受点苦绝对不可能!瞧那哥儿,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没吃过苦。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直觉那个哥儿似乎不简单,很危险的样子,不过看着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原澈暗叹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失神,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心动的痕迹,但却被迷住了,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
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倌楼为了留住客,真是什么手段都来了,要是碰上那些意志力不坚定的,被迷得为其抛家弃子倾家荡产估计都可能。
不过临凤城绝不能有这样的倌楼,不然闹得城府里的人整日家宅不宁就不好了,改天查下是不是有人为了做生意不折手段,必要时他就向伯父透一下这方面的口风,让他出手整顿。
“可惜人家看上的是你。”凌之枫酸酸道,不就是男子气概了点吗?哪里比得上他貌美如花怎么他就没有艳遇呢?
“废话那么多。”原澈嫌弃极了,“赶紧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能实现。”
两人回到原府,原澈就赶凌之枫走,自己回主院。
凌之枫哼了声往自己常住的院子去了。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原澈揉揉耳朵,一整夜的轰鸣个不停,总算能歇会儿了。
回到主院,原澈正准备去泡个舒服的澡缓解疲劳,经过走廊时,却发现他的房间还亮着灯。
原澈缓下脚步,林幼安还没睡?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本想不管的,可是脚步不由自主拐了个方向,走到门前,试着推了推门,门没锁。
原澈踏步进去,走进内室,只见林幼安半坐着靠软枕,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一点一点的。
林幼安这是……在等他
原澈一时心里不知滋味,像是有些欣喜感动,又不像是。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林幼安突然惊醒,抬头看过来,“你回来啦?”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
原澈的心跳加快几秒,张张嘴想回句我回来了,不过说出口的却是:“装病就要有装病的样子,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休息,合常理吗?”
……他明明不是想说这话的……
林幼安歪歪头,明亮的双眸淡去睡意,染上几分清冷。他下床穿上靴子,走到原澈面前,“外面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我的一批货出了点问题。很快就能解决。”其实这么说也没错,他的货也丢了。
“是吗?”林幼安明显不信。
想了想,原澈还是觉得有必要嘱咐,“这段时日城里不□□全,你和爹爹尽量少外出。”
“可是出什么事了?”林幼安又问,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
管那么多干啥?好好管你的内宅就可以了。原澈很想振夫纲,转念又想林幼安的武力跟他不相上下……当然,比他高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个事实他是不会承认的,所以告诉他也没啥,有个准备也好,于是便道,“朝廷的一个缉拿要犯逃窜到附近,从京城到这里,一路上又犯下不下百条人命,如此漠视人命的极恶凶徒,在朝廷将其缉拿归案前,我们还是有几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