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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郎是只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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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院子,原爹恨恨的往原澈后背一拍,气呼呼道:“臭小子!都怪你!”

    “又关我什么事?”原澈觉得很冤枉,他又没做什么,怎么什么事都怪在他头上?本来见自家爹爹对儿夫郎比对他还和蔼体贴已经够酸了,那家伙生个病都要怪他,还有没有理了?

    “要不是你昨晚把安儿气着了,安儿会生病吗?”原爹瞪眼。

    “……”明明昨晚那么生龙活虎的,哪有那么脆弱?可是杜叔应该不会误诊。暴力霸王花变成病弱小白花什么的,画风转变太快,原澈表示不习惯。

    “还敢推卸责任?”原爹只想让原澈再去跪几晚祠堂。

    “好吧,都是我的错。”不论愿意与否,这个黑锅原澈都背定了,“我这就将功赎罪去。”说着,转身就要回院子。

    “诶?你去哪里?可别去打扰安儿!”

    “不会,我先去书房,晚点等他醒了我就亲自去照顾他。”

    这还差不多,原爹满意的点点头,决定勉强原谅原澈的犯错。

    嗯,还得亲自去祠堂一趟,祈求祖宗保佑。

    原澈回了书房,下意识摊开账本准备工作,转念又顿住,摸着下巴沉思,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那个林幼安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杜叔的诊断没有错,那就是林幼安身上有什么宝贝能让他的身体显示那种状况!原澈绝不相信前一晚把他打得腰酸背痛的人第二天就成病秧子!

    可惜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寅卯。

    突然间想起自己在床上捡到的荷包,原澈便掏了出来,在手里转几转,硬邦邦的,便拉开系绳,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嗯,是一颗藏青色的珠子,呈半透明状,隐隐流光溢彩,还挺漂亮。

    原澈撇嘴,哥儿就喜欢这些玩意儿。

    呃?珠子?藏青色的?

    原澈才反应过来,林幼安一大早的要找的东西,不就是这颗珠子吗?

    原澈第一时间想去将珠子还给他,才迈出几步,转念又想,他就这么急吼吼的拿过去,万一林幼安误会他是故意藏起来的,怎么办?不行,这事得从长计议。

    林幼安半躺在床上,脸色凝重,两天过去了,他的珠子还没找到,如果真不见了,那他就得被困在府里了,可是珠子的余息再过不久就会消散,而府里又有个不知敌友的……

    林幼安一双细眉紧紧皱起,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

    “夫人,该喝药了。”青音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药过来。

    林幼安一言不发,接过药,直接一口气喝下去,把空了的碗递过去。

    青音接过碗,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担忧道:“夫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不舒服吗?”怎么看着喝了两天药都没效果?

    “没事。”林幼安摇摇头,转而问道,“还没找到吗?”

    “没有,文祺也带人将院子里里外外翻几遍,整个府里也找了遍,都没找到。”青音歪歪头,他在夫人身边伺候那么久,都没见过的珠子就那么重要吗?

    “这样啊……”林幼安垂眸,心里更加失望。

    原澈进来听到的就是这番对话,做贼心虚的挪挪步子往后退了退,下意识想走,不过刚好青音见了,问了礼,然后捧着碗迅速离开,“少爷,夫人,青音下去了。”他才不会打扰少爷和夫人的独处呢!

    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原澈瞟林幼安几眼,轻咳一声,走过去,“好多了吗?”林幼安懒得说话,表情郁郁,一副不想理你的样子。

    原澈转转眼,就那么在乎那个珠子?他研究过,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最多就值点钱,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然后不知怎么想的,一个冲动,原澈将荷包拿出来递到林幼安面前。

    原澈:“……”他想收回去。

    原本心不在焉的林幼安,视线内蓦然出现熟悉的物件,怔了下,讶异的抬头。

    原澈下意识挺挺胸膛,“你不是一直在找这个吗?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找到的!”没错,就是找到的!绝对不是故意藏起来!

    林幼安拿过,将里面的珠子取出来,握在手心,还真是他丢的那颗,一时惊喜,倒没怀疑什么,诚挚的道谢,“谢谢。”

    他都做好最坏的准备,没想到找回来了!林幼安弯弯唇角,眉眼掩不住的喜色。

    原澈心虚的摸摸鼻子,眼神漂移了下,其实,其实这真不能怪他,谁让他当初说找的是珠子不是荷包呢?他当时又没打开来看谁知道里面就是他要找的东西?如果他当时说的是找荷包他肯定知道啊!

    这么想着,原澈就问了出来。

    收了外露的喜意,林幼安斜睨原澈一眼,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我要找的是里面的珠子,又不是荷包。”当然说的是珠子。

    原澈:“……”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你怎么还在?”将荷包小心翼翼的放好,抬眼就见某个人类还杵在床头,不由道:“你没事做吗?”语气明显的嫌弃。

    原澈:“……”这是用完就丢啊!怎么着他也有几分功劳吧?原澈凑近,“这回可以将功补过了吗?”

    原澈不提他还没想起来,林幼安眼神一凝,毫不客气的推开,“你想得美!”哼!他绝不会再轻信!

    “这都几天了?不就是说错话做错事么?我都改过了,还要计较?”心眼比针还小的坏哥儿!

    “我饿了。”林幼安抬抬下巴,颐指气使,“赶紧给我弄点吃的。”

    “我?”原澈指指自己,想到林幼安的爱好,“我亲自给你烤只鸡?”

    不知是想到什么,林幼安咽咽口水,矜持地点头,“不用太多,三只就好。”

    原澈:“……”这叫不多……

    可是不对啊,原澈眨眨眼,“你还在病中,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我让人给你熬碗白粥吃点素的吧。”

    白粥……素……

    无肉不欢却已经几天没吃肉饿得很的林幼安:“……”

    然后,原澈再次被扫地出门。

    望着紧闭的房门瞪眼,原澈不忿的想,他明明说的是实话,明明是为他好,用得着恼羞成怒把他踢出来吗?

    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哪像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病人?原澈顿时恍然大悟,他就说,林幼安绝对是骗人的!他绝对真相了!

    “林幼安,你给我出来,你给我说清楚!”竟敢无缘无故就装病,欺骗别人,不可原谅!

    “林幼安!林幼安!”有本事装病你有本事承认啊!

    可惜里头林幼安没招出来,反而把他唯二克星给招来了,原爹看到自家儿子在门口大喊大叫的吵闹,气得直揪住原澈的耳朵,毫不留情的一拧,“臭小子,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没得打扰到安儿休息!”

    “爹爹,轻点,疼诶!”一见原爹,原澈就气弱,丝毫不敢反抗,“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你能有什么原因?我看你是欠揍了!”

    “是……”真正的原因难以启齿,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这么悲伤的事实他不承认都不行……原澈只好道,爹爹,我可是你亲生的,总得信一下我啊!”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还懒得理你。”

    “林幼安才是亲生的吧?我绝对是捡来的。”原澈嘀咕,只觉得心酸不已,心都偏得没边儿了!

    “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原爹横眉竖眼。

    “没。”原澈认命了,他个大老爷们不跟哥儿计较!

    这时,门开了,林幼安站在门边,柔柔顺顺的喊了声,“爹爹。”

    “诶!”喜滋滋的应了声。

    原爹一见林幼安,顿时眉开眼笑,上前就是嘘寒问暖,“怎么就起来了?是不是吵着你了?头还晕不晕?”

    “没有,躺了那么久,骨头都酥了,就想下来活动活动,我已经好了。”

    原爹仔细瞅瞅,还真是,小脸儿都有点精气神了,看来开始转好了,不过,“还是不能大意,所谓病去如抽丝,还得仔细养养,瞧这脸都瘦了。”原爹心疼极了,本来就没什么肉,这一病,就更瘦了,这可不得了,等下去库房看看有什么补品,得好好补补。

    “知道了。”认真的点点头,然后亲昵的挽上原爹的手,言行透着依赖,“爹爹赶快进来,好几天没和爹爹好好说话,安儿可想您了。”之前生着病,怕过了病气,基本只见上面说几句话就让爹爹离开,他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都占了大部分。

    “爹爹也想安儿了。”

    走了几步,回头见沦为背景的原澈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恨铁不成钢地,“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不懂眼色的儿子?他创造的进房机会都不懂把握!显然,原爹理解为,林幼安还在生气,所以不让他儿子进房。

    这两人聊天他从插不上嘴的进去干什么?继续当背景吗?虽是这样想,原澈还是抬脚进去。

    没走几步,文生凝重着一张脸走过来。

    “少爷……”站在原澈身侧,文生低语一番。

    原澈听着文生的简述,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剑眉微皱。

    “爹爹,夫人,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

    “出什么事了?”原爹见两人神态,直觉出事。

    “无碍,只是些小事。”原澈不欲多说,“你们慢聊,我晚点回来再陪你们。”说着,和文生转身匆匆往外走。

    林幼安凝眉,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外面的事我们也不懂,澈儿可以解决的,不必担心。”拍拍林幼安的手背,原爹轻声安抚。

    “嗯。”

第二十八章() 
原澈和文生到客栈阁楼时,已经有两个管事候在那里。

    “到底怎么回事?文琴怎么会惹上官府的人?”

    一个蓄着小胡须的中年管事一边将别人弄出来的小纸条递给原澈,一边回道:“具体情况还没打探清楚,官方的口风很紧,还是文琴想办法给店里传了消息,不然到现在我们还被蒙在鼓里。文琴说,和他一起跑货的那批人,只剩下他,其他的都没了。至于文琴,还被扣在官府的人手上。”

    原澈接过纸条打开看,的确是文琴的笔迹,有些凌乱潦草,下笔之人似乎手腕无力,元气不足。

    “文琴受伤了?”看样子似乎还伤得很重。

    “这……”管事的垂下头,字条里没提及,但若借此推测,很容易猜得出来,“应该是。”

    “官府的人和文琴什么时候会进城?”

    “根据他们的行程,约莫三天后就能到,少爷,我们要派人去接吗?”

    原澈指节敲击着桌面,沉吟半晌,“不用,这事我们暂且装作不知情,你们也收紧口风不要漏出去。”

    “为什么?”另一管事不解。

    “这次出去跑货的,我们的人总共就有一十三人,再算上雇佣的镖局的人,总共就有二十八人,这些人常年在外行走,对付一些宵小完全没问题,但是!”原澈的声音沉了下来,“除了文琴,其他人都死了!二十几条人命,而官府那边却压得死死的,我们身为苦主到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那些人为什么会没了性命?唯一的活口却被他们扣押着,恐怕,这里面涉及了朝廷不愿让我们平民百姓知道的东西。”

    “那,就这样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只是不幸被卷进了朝廷的事里,导致无辜丧命,我相信,官府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那二十多个亡魂,如何能安息?

    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他们在社会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这么多年的交道,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不过,有些事我们现在不能做,但有些事,我们可以提前准备。”

    “是。”

    “……”

    两个管事和文生得了任务,不多时就告退,下去安排了。屋里只剩原澈一人。

    原澈揉揉疲惫的双眉,心里沉甸甸的,二十多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

    前些日子没联系上文琴时,他就已经让人去打探,可惜那些人还没传回消息,文琴就先一步自己传信息过来,即使他已经有此次文琴遇到麻烦的准备,但没料到实际会这么严重。

    出门跑商的风险有多大,原澈很了解,哪怕是个和平的年代,还是有穷山恶水,胡子刁民恶霸,时时刻刻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货丢了是小事,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连他的父亲,就是因为有次跑商被强盗伤了,伤得太重,虽捡了一条命,但身子骨到底还是坏了,也因此,父亲才会早早撒手人寰……

    原澈眨眨酸涩的双眼,自他接手家业后,顺风顺水五六年,乍然受到这样沉重的打击,哪怕在外人面前沉着理智依旧,如今一个人时,还是流露出几分脆弱。

    如果他没安排他们去跑商……如果那时他也去了,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凌之枫你个乌鸦嘴……”原澈苦笑,联想到凌之枫之前告诉他的八卦,他就猜测,文琴他们,绝对是遇上朝廷追捕的要犯,才遭的祸事。

    原本就算听说外头没了多少人,没发生在自己身边时总觉得很遥远,等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切身体会到,死亡,意外,根本无处不在,活生生的人,也许下一刻就没了。

    原澈狠狠的抹脸,收拾好心情,提起精神,开始提前处理相关的事。

    阁楼的烛火亮了一夜。

    原澈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才踏出门,即使一夜无眠,看上去也没有精神萎靡。

    回到家里洗漱一番,简单吃了点几口,看着一旁安静伺候的文祺,想到他和文琴之间的情意,再看一无所知的文祺,心里升起几分愧意。

    不过再怎么着,原澈也不可能把那些事说给他知道,“准备一下,晚点我要去知府家一趟。”

    文祺应了声是,就下去准备薄礼。

    他家和知府家也有多年的交情,于情于里他本来应该带林幼安亲自上门去拜访的,不过自成亲后一直都在忙,没有特别空暇时间,这几天林幼安‘不舒服’,怎么也不能带出门,不然就难以解释。

    可是他想打听些事,拖不得,只能一个人登门了。

    不多时,文祺已备好礼,带上几个小厮,原澈就出门拜访。

    临凤城的知府姓李,名正廷,膝下一个爷儿一个哥儿,哥儿前年嫁与隔壁府城知府大少爷,虽说算是联姻,但据说生活很美满,已育有一个小子。爷儿李绍年去年也成婚,目前正进京赶考,是个十分有才华的人。

    虽说两家交情深,但他跟李绍年不是很熟,他年长李绍年三岁,自己八岁就离家拜师学艺,幼孩的交情早就忘了,就近年才熟络起来。怎么也比不上和凌之枫一同长大的情分。

    李家的府邸距离原家不算远,只需走上一炷香就到。

    待门房通报后,很快就被迎进去。

    原澈在仆从的带领下,来到正厅时,李正廷已经候在那里,他一身常服,目光清正,气质儒雅,看着原澈的目光极为亲切。

    原澈上前行了个晚辈礼,“伯父,侄儿前来叨扰了。”

    “世侄不必多礼。”李正廷虚扶一下,“你伯么这几日都在念叨你,来了正好,今

    日可不许那么早走。”

    原澈笑着点头称是,随后歉意道:“真是抱歉,侄儿本应早日携夫人前来拜访,不过这几日夫人略感不适,所以……改日侄儿与夫人定上门请罪。”

    “世侄言重,侄夫郎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伯爹还念着准备去探望一番,侄夫郎可有好转?”

    “劳烦惦记,夫人已无大碍。”

    “没事就好。”

    原澈和李正廷聊着家常在院子里闲庭信步,互相问候了近况,顺道在观景亭里下了几盘棋。

    “不错不错,有进步。”李正廷哈哈大笑,即使三盘输两局也没影响心情,赞赏道,“看来即便忙着做生意,也没忘记琢磨棋艺。”

    原澈亦笑,想到自己棋艺进步飞快的原因,心里小人儿趴墙泪流。

    “文琴外出还没回来?”李正廷突然道。

    一般说来,以李正廷的身份是不会记着一个仆从的,但文琴不同,他是原父捡来的孤儿,从小带在身边授以知识以便辅佐原澈的,而文琴亦是个懂得感恩的,一直忠心耿耿安安分分的做原澈的左右手,李正廷对这个忠诚又机灵的小伙一直很有好感。

    “前阵子出去跑商,到现在还没回来。”说到这个,原澈敛去几分神色。

    李正廷微微拧眉,语重心长道:“如果可以,尽快让文琴回来。”

    原澈眉心一跳,“伯父。”

    “我也不瞒你,前两日我收到在京城的老友的消息,有一恶贼偷了国师大人的一件宝物逃窜在外,原本逃的方向不是我临凤城这边,但不知怎么,又转道往这边来了,我好友这才急急传了信息给我,让我早点做好准备,那恶人极是凶残,手中犯了人命无数,朝廷派了护国卫前去捉拿,可惜那恶人至今仍逍遥法外。”

    事情涉及到国师大人,朝廷向来比较忌讳如深,他那个好友是看那凶徒快要逃窜

    到他掌管的府城才急急忙忙传了信来。

    他昨日一天都忙着暗里吩咐加强戒备巡逻,本来想着今日让人传话让原澈来府邸一趟,没想他自己一大早就过来了。

    “实不相瞒,文琴他们不幸正好遇到了……”原澈苦笑,也不藏着掖着,“除了

    文琴被朝廷救下,其他人都遇难了……”原澈一脸的沉重。

    李正廷没想到他才知道这个消息不久,原澈的人马就倒霉遇上了,只能说那犯人

    逃窜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让人措手不及,安慰的拍拍原澈的肩,“节哀。文琴既然被朝廷救下来,应该性命无碍。”

    可怕就怕,文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朝廷的人会不会把他灭口,不过既然他们把文琴救下,应该不会多此一举再灭口吧?原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伯父,按我推测,那凶徒应该已经逃到临凤城范围了,您……”

    “世侄放心,我已经明里暗里加强戒备,定不让那贼人伤害我临凤城百姓分毫!”李正廷说着这话,但神情并非放松,连朝廷神秘强悍著称的护国卫都久拿不下,他们府城护卫又能耐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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