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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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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维护着一份违心的婚姻竟然是幸福?安欣你不要这样告诉我。”
  “爱是可以重来的,没有人永远不做傻事,杜时明也一样,给他机会就是给你自己机会。”安欣一下想起刚才那个星座测外遇的游戏,赶紧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你不是信命运嘛,杜时明可是狮子座的老公啊,他应该还是在乎你和这个家的,为了婚姻,他百分之百会回头。”
  程天爱冷笑道:“回头又怎样?水里进了石头可以捡出来,要是被滴了墨汁你怎么捡?你不用再劝我,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我不会马上离婚,我会装做我什么也不知道,继续看他跟我耀武扬威,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败露在我面前,我会让他羞愧于他对我做过的一切。”
  安欣默默地握住程天爱的手,她感觉天爱的手满是凉意。

  第三十八章

  安欣的心情很糟糕,她想,程天爱注定要过一个冰窖似的的春节了。
  程天爱知道了杜时明和刘芸的事情后,仿佛吃了壁虎尾巴一样恶心,晚上她又憋不住打来电话,说杜时明还是冷着个脸,什么也不跟她讲,晚饭也不在家里吃,阴着鬼脸出去了。看他那个掌握了真理一般的样子,程天爱真想呕吐。
  程天爱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女嬉皮,是个可以把握潮流的女人,只有在事情摊到自己头上时,她才发现自己虽然浪漫满怀,却实在不是个“观念开化”的女人,她的解放者的姿态只是秀给别人看的。在自己没有遭遇危机的时候,她以为那姿态果然是真实的,当安欣讲出刘芸的名字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样子,她再如何的新潮,再如何地有着激情的幻想,在内心深处,她还是顽固地保守着一些东西,甜蜜又毒辣地自私着。
  程天爱说爱永远是有原则的,谁也无法说服她妥协。
  安欣被她的固执逼急了,脱口跳出一句:“你不是还有过黑舞事件吗?何必抓住杜时明一条辫子不放?互相宽容一下,把迈错的脚缩回家门,一切从头再来吧。”
  程天爱果然沉默了,好久才说:“我信他太深,才觉得被伤害得太深;而他不信我太深,这本身已经再加一层地伤害了我。我和他都不是能够容忍背叛的人,恰恰是这样的两个人走进了一个家门,又这样阴错阳差地互相伤害着。我们在婚姻面前都不再是完美的角色,剧本已经编不下去了,不如推倒重来,省得浪费演员的时间。”
  “是啊,为什么不能重来?生活是可以重新来过的。”
  “可是,舞台已经不该是这个舞台,演员也该换了。”
  安欣顿挫了一下,才幽幽地说:“天爱,我想你和老杜都需要时间,也需要冷静,婚姻毕竟曾经是爱的结晶,是两个人一起呵护着的宝贝,即使它被谁碰伤了,首先也要好好地维护它,怎么忍心甩手就扔掉?那样,将来会后悔的。”
  “我不知道将来,我只是已经无法忍受现在。”
  “你太自私,你们两个都太自私。”
  “难道爱不是自私的吗?”
  “你在混淆概念,爱首先是宽容,宽容你爱的人,也适当地宽容你自己,不要让自己太计较得失。平时你讲起这些来滔滔不绝,现在怎么倒跟自己钻起牛角尖了?”
  “我对人不对己。”程天爱居然笑了一声,很空虚的笑,然后她疲惫地说:“安欣,你该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肯嫁给杜时明吧?”
  “当然,你跟我讲过。”
  程天爱说过,她是个每爱一次都要全情投入的人,前两次的恋爱几乎毁了她,消耗了她和青春有关的一切,捱过生命的冬季后,她只想给疲惫的心找个稳妥的归宿,让一个稳健的男人好好地疼她,给她安全,给她疗养的空间,这时候杜时明出现了。杜时明让她看见了阳光,看见了可以托付一颗伤痛的心的温暖的手掌。她以为这一生有了寄托,她可以在家里永远做个被呵护着的顽皮的孩子,可以在一个只为她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变老,可以在一个任由她撒野的空间里敲打她的文字,在文字里倾泻她别样的情素。
  这时,程天爱绝望地叹息道:“现在我还留恋什么呢?这个家对我还有意义吗?”
  安欣一时想不出鼓励她的话来,程天爱又说了:“安欣,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和他分手,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却还要以这样一副嘴脸压迫我,我倒非要他难看不可——你为我留意着他,只要他跟刘芸有勾搭,赶紧告诉我,我要在他们面前宣判他:杜时明,你个伪君子!”
  “我……”
  “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答应。”程天爱疲倦地笑道:“你是个老好人。我突然有些恨你了,要是你不一直为他隐瞒,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样被动尴尬的地步,唉,你呀。”
  安欣一时无语,她知道什么也不用解释。
  最后,程天爱说:“你别担心我了,我会解决好我的事。你自己倒是要看好高凡,看好你的家,高凡也不是好东西,男人都差不离,你别像我这么傻就成了。”
  “唉。”
  “万一高凡有了事,你会像你刚才劝我那样原谅他吗?”
  安欣向卧室外扫了一眼,高凡正在客厅看电视,她没有告诉程天爱她已经原谅过他一次,只是笑道:“我努力试试看。”
  “也许你和我不同,你们和我们也不同。”
  “咱俩是不同的星座。”
  程天爱居然开心地笑起来,她当然听得出安欣在开她的玩笑,然后她无所谓地说:“我先挂了,那个人回来了。”
  似乎只一瞬间,自己最亲爱的人就变成了“那个人”。安欣举着话筒发了一会呆,才慢慢地放下,好象生怕惊动了谁似的。
  她一直没有出卧室,就那样呆呆地在床头坐着,脑子乱乱的。正这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两下。
  夏天说:打开你的邮箱。
  安欣下意识先看了一下外面,起身去关了卧室的门。
  打开邮箱,是夏天的照片,在海滨,穿一袭黑色的风衣,倜傥寂寞,想必是秋季时照的。夏天说他现在的心情仿佛这照片,满足着也孤单着,他的身体里还保留着她的温暖和芳香,他甚至不舍得洗澡,害怕她从他的身体里溜走,再不回来。他说欣儿,你还会回来吗?
  安欣笑起来,她知道他说谎,可她觉得这谎言真诚而温柔。
  她一面留意着客厅里的动静,一面浏览着夏天的照片和言语,那个下午的激情场面又逐渐地清晰起来,使她陶醉。她想了很久似的,反复地在键盘上敲打,却不能确定该怎样给夏天回信。
  最后,她关了电脑,给他发短信:夏天,我爱你,想你。可我犹豫。
  夏天说:你后悔吗?
  不。安欣说“不”。
  其实她先打了“不知道”,犹豫一下又删除了两个字。
  夏天隔了一会儿说:你使我的人生完整,我梦里的风铃终于被你摇响,在每一段时光的缝隙里,拥紧你,吻你。
  安欣心波荡漾了一下,笑着想:时光会有缝隙吗?真是一个诗人。
  后来夏天说,他也要回老家过春节了。春暖花开的时节,他会回来敲她寂寞的窗棂。安欣笑道:谁说我寂寞?
  夏天说:从那天开始,每一个日子都充实,但每一个日子也开始寂寞,我这样,你也一定这样,我们都是对方的钥匙,锁是连心锁。
  那我等你,安安静静地等你。她说。
  安欣收了电话,幸福着,也茫然着,她开始说不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她感动于夏天和那个下午,她想那是唯一的下午了,又为了“唯一”两个字感觉失落。她告诉自己这已经足够,同时又似乎没有勇气排斥另一个下午的来临,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默默地在期待着。她有些害怕起来,她无法确定这样下去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身边那些越轨者的故事使她不安,她无法让自己不顾一切,她的“一切”里面,还有太多的不舍。她害怕自己突然间就成了另一个倒霉的程天爱。
  终于,当高凡的开门声响起时,她下了决心:夏天,我们拥有的只能是那一个“唯一”的下午了,浪漫是一种感动,可有一种浪漫,就必定有一种伤害,有家的女人不能有另外的选择,家就是唯一的理由,除非她放弃这个家,但那不是安欣愿意选择和能够选择的。
  “怎么不看电视?今天超女决赛。”
  “没意思。”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刚刚跟天爱通了电话。”
  “唉,我就说她跟林亚东早晚会搞出事来嘛,你偏不信,现在好了……”
  安欣突然懒得跟他多说,长出一口气,仰在床上,自言自语般地说:“爱情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高凡动了动嘴,没有出声。
  隔了一会儿,安欣问:“明天还用去公司吗?”
  “不去了,彻底放假了。”高凡舒服地朝床角沙发上一靠,庸懒的样子像一只咖啡猫,米粒儿跑进来,吵着要高凡赶紧去给超女投票,高凡故意苦恼地说:“可是咱俩喜欢的不是一个人啊。”米粒儿说那就一个人投一票。父女俩热闹地出去了。安欣看着女儿和丈夫的背影,心里又动了一下,更坚定了和夏天止于现在的想法。
  其实她不知道,高凡白天并没有去公司。
  坐火车回来的小苏到了九河,先没回家,而是约了高凡到宾馆。小苏的家在相邻的一座小城。除了高凡和她自己,没有人对他们的关系有更细致的了解,至于公司里流传的一些类乎办公室恋情的风言风语,大家也都不太认真,毕竟年代不同了,很多人都以见惯不怪的宽容心态看待这些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高凡对小苏,小苏对高凡,都没有十足的认真,寂寞而已,所以才走到了一起。小苏的聪明伶俐叫高凡很放心,他们都直言不会涉足对方的家庭,这是一个关键的原则。
  这时的高凡,看着老婆也尽量坦然着,他知道如果他的那些花事败露,安欣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轻饶他了。
  家的感觉还是挺好的,高凡想。现在他也盼着能早些结束办事处的差使,回来好好工作好好持家,而小苏会继续干她的业务,继续有新的情人,那些都将与他无关了。

  第三十九章

  安欣抱怨说:“现在过年越来越没意思了,小时候过年多热闹。”
  “你是不知足吧。”高凡笑道,“以前有什么好?只有苦日子里才把过年当大事,现在不是天天过年吗?”
  安欣无所谓地一笑,突然就想到一句古话:饱暖思淫欲。
  她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不能抹杀的阴影,曾经的那个下午啊,因为灿烂才投射出阴影。她担心自己现在的表现是不是也开始不正常起来,在高凡面前为什么总不能像以前那么坦荡了?现在高凡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过敏好一阵子,这感觉真不好受。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本来就比较敏感的缘故。可有时候,程天爱明明总说她是个傻丫头啊。真是搞不明白感情,也搞不明白自己了。
  高凡突然说:“安欣,我看你这几天好像有啥心事。”
  她一惊,忙说没有啊,你也太敏感了吧?我能有什么心事,还不是为天爱的事累心?
  高凡笑起来:“是不是守空家守惯了,我一回来,你反而不适应啊。”安欣有些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高凡茫然道:“我就是说笑而已,瞧你还当起真来。”
  安欣忽然觉得失态,赶紧正色说:“我是在想这个年怎么过呢,到现在还没买年货,确实是你一回来给添乱啦。”
  “哈,看来我还挺重要嘛。”高凡又笑起来,安欣已经缓过神来,只笑他无聊。又扯了两句闲话,安欣拿了钱,去市场打理年货了。
  年过得说不上好坏,忙忙碌碌而已,过年从来都是孩子们的快乐。高凡的假期很短,初十就飞回广州了,安欣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开学。生活马上就要复原了。高凡仿佛一个过客,相聚匆匆,安欣心里有些空落。
  无聊时,她翻翻研究生班的笔记,还有最后一个学期她就可以结业了,以后在工作上基本可以无忧。其实这种在职进修的课程并不紧张,至少她没有感觉很大的压力。她这样信手翻着笔记,不过是想叫自己有些事情干,不然她会胡思乱想。
  除了新年时发了一个祝福短信,夏天一直没有消息,估计还在老家吧。
  她一面不想再继续,一面又似乎是在渴望夏天的声音和文字。她每天都要上几次网看邮箱,虽然她估计夏天的乡下老家并没有上网条件。偶尔,她会惆怅地想:希望夏天就这样走远吧。
  慢慢地,就开学了。
  走进校园,安欣忽然有种久别的感觉,新鲜中带着一些陌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最后,她才明白那是由自己内心的变化引起的,自从幽会了夏天以后,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在她的眼里,似乎一切都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家、爱情、周围的人和事,以及单位,都变了。
  方文强从后面赶上来,问候她新年好,两个人寒暄着向楼里走,半路上方文强被几个学生拦住说话。安欣独自上着楼,忽然有个想法:其实方文强也是可爱的,这世界上应该有很多可爱也值得爱的人,但能够相遇相知总需要机缘啊,即使花开万千,能够连理一枝相守终生的也不过是有限的美丽,所以这世界上才弥漫了数不尽的相望相思。
  想到这些,她说不清是突然开朗了还是忧伤起来。但她不能再想下去,已经到了办公室。人不是属于自己的,人是被家、群体和单位分割的存在,伦理、制度以及公众道德就是一张张的网,束缚着也保护着人,任何突破和违拗都必须付出代价,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听说程天爱的家里还在冷战,上班见了杜时明,她也没法说什么,装做不知道又太不诚实,坐在一个办公室里无形中觉得尴尬。不过,听说程天爱已经开始没黑带白地写小说了,希望能借此从烦躁的情绪超越出来。安欣忽然有些羡慕,其实忙碌起来是种幸福,可以忘记或者忽略很多事情,比如烦恼、幻想甚至幸福的感受。
  这时,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是夏天。
  新年好。我已经回到北京。不想再去南方了,希望能和你近些,再近些。
  安欣的心忽然就软了一下,感觉夏天真的就很近了,而且越来越近似的,已经要感受到他的气息了,薄荷的清新,淡淡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烟草气息,还有他身体的热烈。
  沉了好一会儿,她想不出确切的言语,只回了几个字,汇报说:我已经开学,正在忙。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委婉的拒绝,总之夏天说了句“你先忙吧”就再没消息。她一时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冷漠,她怕伤了夏天的心,她不想让他伤心,尤其是经过她的手。
  其实她希望他们能回到从前的状态,保持一份友谊似的关怀,很美好的感情,比友谊多一点儿比爱少一点儿。她想肉体的亲密是一种破坏,像原来那样有多好啊。是肉体承载着精神么?可肉体的亲密为什么会让精神显出隔膜?肉体和精神,这两者难道谁是谁的终结者吗?这是她以前没有的经验,她无法回答。安欣默默地失落着。
  好在很快这种感觉就被挤到角落里,刚开学,系里有很多具体工作要打理,做为辅导员和杜时明的助手,她也无暇再沉迷于越理越乱的情网了。
  杜时明跟安欣坐着邻桌,除了来临时上课的老师,办公室里很少再有别人,他相信安欣一定听程天爱说过他家里那些事,所以心里也别扭,打了招呼便不在言语,时间长了,又觉得太没风度,便趁倒水的机会,路过安欣的身边,似乎无意地说,老主任已经正式请辞了,除了每周来上两节课,这学期就不管系里的具体工作了。安欣笑道:“以前他也不管啊,还不是你一手操办?”
  “唉,有什么办法呢?干着正职的工作,拿着副职的津贴,谁叫咱年轻啊,好在也是个锻炼的机会。”
  安欣听他说得得意,不由问:“你的升职通知什么时候下发啊?”
  “呵呵,谁说我一定就升职?”
  “那还用说吗?”
  杜时明笑笑,没说话。其实他心里很塌实,老主任刚找书记谈过,刘芸就把消息通告他了,而且说老主任直接就推荐他转正,她说:“我可是在旁边给你说了好话啊,我爸爸可是光点头了,记得谢我。”
  显然,只要有老主任的推荐,加上书记点了头,其他人是不会不举手的。
  虽然刘芸确实如他所愿地帮助了自己,但杜时明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曾经想依赖她的想法其实可笑,即使没有刘芸,他依旧能够顺理成章地转正,即使他们之间没有那段故事,刘芸也没有任何理由说他的坏话,至少在单位里他们是没有利害冲突的。看来,那段感情完全是一件副产品了。
  不管怎样,杜时明感觉很惬意,要不是程天爱难耐寂寞的事被刘芸言中,他以为自己现在可算春风得意了。
  转天的党委会后,就正式宣布了由杜时明担任中文系系主任的决定,印发了任命书,发到各个部门去了。杜时明少不了有一些暂时性的志得意满。安欣玩笑着说要他请客时,他爽快地答应了,其实安欣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当个主任有什么了不起?唉,估计程天爱就先不以为然,即使没有现在的冷战状态,恐怕也少不了给他几句冷言冷语呢。
  很快又想到他和刘芸的关系,一时心情复杂,甚至有一种想跟他交流感受的冲动,她相信杜时明也肯定不会轻松,心情应该和她在夏天身上体验到的仿佛吧。安欣有些懊恼,她以前是那样不屑于这些找情人的丑行,现在自己居然也忽然就加入了这个行列,她无法把自己和夏天的事描绘得多么纯洁和与众不同,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鄙夷其他人了。她想每个人实在都有各自的无奈和苦恼,没有真正潇洒的人,没有。
  她甚至开始怀疑程天爱和林亚东的关系,他们在背后是不是也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真像程天爱说的那么简单?她有些惆怅,她们是很好的姐妹,却也不能无话不谈,每个人都小心地保留着一些自己的小秘密。至少她以前就无法向程天爱坦白她所知道的一切,即使她可以用各种理由为自己解释,可她还是感觉到了友情的局限和脆弱。这使她在一瞬间很孤单。
  下了班,杜时明要安欣带米粒儿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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