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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三部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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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造反。政府派军队前来,无数暴民若非遭射杀、吊死便是成了残废。殖民政府最感震惊的是,就连所谓“小白人阶级”的贫穷白人,也加入费东的叛乱行动,根本不管种族分界。叛乱被镇压了下来,但始终没有抓到费东,他逃入大湖的山区,成了罗宾汉之类的传奇人物。

约莫两百年后,一位名叫莫里斯·毕修普的律师於一九七九年发动一场新的革命,旅游指南说他是受到古巴与尼加拉瓜等共产独裁政权的煽动。但是莎兰德遇见身兼教师、图书管理员与浸信会牧师等职的菲利普·坎伯尔后,对此事却有了不同的看法。她到格林纳达的最初几天投宿在坎伯尔的宾馆,听闻的重点是:毕修普是个受爱戴的群众领导人,他所罢黜的则是一个疯狂的独裁者,一个迷恋不明飞行物甚至还在任内将微薄的国家预算拨出一部分去追踪飞碟的疯子。毕修普游说议员支持经济民主,并为该国创立两性平等法。后来他在一九八三年遇刺身亡。

继该事件后又有一百多人遭到屠杀,其中包括外交部长、妇女事务部长与数名资深工会领袖。接着美国便入侵该国,奠定了民主制度。然而这对格林纳达而言,却象徵着失业率从百分之六上升到接近百分之五十,可卡因交易也再次成为最大的收入来源。坎伯尔听了莎兰德旅游指南中的描述,惊愕地连连摇头,并提醒她入夜后应该尽量避免接触哪些人或接近哪些地区。

对於类似的忠告,莎兰德通常是听而不闻,但却因为爱上格兰安西海滩而免於接触到格林纳达的犯罪分子。这座海滩就在圣乔治南边,人口稀少,绵延数里,她可以在这里散步好几小时,无须和任何人说话,甚至连个人影也见不到。她搬到“礁岛群”--格兰安西少数几间美国饭店之--待了七个星期,除了在海滩上散步、吃一种名叫“抬下巴”的水果之外,几乎无所事事;这水果让她想起瑞典的醋栗,她觉得很美味。

此时是淡季,礁岛群饭店的住房率几乎还不到三成。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隔壁房间隐隐约约的暴力不仅扰乱她的平静,也使她无法专心研究数学。

※※※

麦可·布隆维斯特按了莎兰德位於伦达路公寓的门铃。他并不期望她会开门,但已经习惯大约每星期会上这儿来看看有无任何改变。他掀起信箱盖,里面依旧是成堆的垃圾邮件。由于时间已晚,光线太暗,看不出自从上次来过之后,邮件数量又增加多少。

他在楼梯顶端站立片刻才失望地转身离开。不慌不忙地回到自己位於贝尔曼路的住处后,他煮了一点咖啡、翻翻晚报,接着才看电视上的夜间新闻报导。不知道莎兰德的行踪让他又气恼又沮丧,内心感觉到一股不安的情绪翻腾,也自问不下千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曾邀请莎兰德到沙港小屋过圣诞假期。他们一起散步许久,平静地讨论着两人过去一年所卷入的戏剧化事件所带来的影响。布隆维斯特事后回想起来,认为自己当时提早经历了中年危机。他因为诽谤而被判入监服刑两个月,记者的专业生涯进入低潮,创办的杂志《千禧年》多少受到拖累,他也辞去了发行人的职位。但就在此时一切有了转机。他接受企业家亨利·范耶尔委托代写传记,并认为这是一种报酬丰厚得荒谬的治疗形式,不料竟演变成一段追捕连环杀人犯的可怕过程。

在追捕的过程中,布隆维斯特认识了莎兰德。他下意识摸摸绳结在他左耳后方留下的淡淡疤痕。莎兰德不止帮助他追踪到凶手,还救了他一命。

她屡屡展现出惊人的特异才能,例如过目不忘的本领与不可思议的电脑技能。布隆维斯特自认为几近於电脑白痴,而莎兰德对电脑的掌控却有如与魔鬼签了契约。他后来才发现她是世界级的骇客,而且在一个致力研究最高层级电脑犯罪--但并不只是打击犯罪--的特定国际团体中,她还是个传奇人物。网友们只知道她叫“黄蜂”。

正因为她能够轻易侵入他人电脑,取得了资料,才使他在专业上遭受的羞辱得以转变成后来的“温纳斯壮事件”。直到一年后,这则独家报导仍是国际刑警调查经济犯罪的研究对象,而布隆维斯特也仍继续受邀上谈话性电视节目。

一年之前,他对於这则新闻报导深感满意--无论就复仇或名誉重建而言。但满足感很快便减弱了。才短短几星期,他已经对记者与经济警察重复提出的问题感到厌倦无比。

“很抱歉,但我不能透露消息来源。”当英语报《阿塞拜疆时报》某位记者大老远来到斯德哥尔摩,又问了相同问题时,布隆维斯特忍无可忍了。他将访谈次数砍到最低,最近几个月也只通融一次,是TV4电视台“SHE”节目的女记者说动了他,而且完全是因为调查显然已经进入新的阶段。

布隆维斯特之所以配合TV4的女记者,还有另一个因素。她是第一个大肆报导这则新闻的记者,《千禧年》杂志若非通过她晚上的节目发表新闻稿,恐怕也无法如此轰动。直到后来,布隆维斯特才知道为了播出这则报导,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主编。电视台里有莫大的阻力,不让《千禧年》“那个小丑”有任何出风头的机会,即使到了播出的当口,她都还不敢确定公司的律师团会放行。有几位比她资深的同事都不赞成,还告诉她如果判断错误,她的事业就完了。她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结果这则报导成了年度最佳新闻。

第一周的新闻都由她自己播报,毕竟她是唯一深入研究过这个主题的记者,但约莫在圣诞节前不久,布隆维斯特发现该新闻中所有新的发展全都转由男性记者播报。过年前后,布隆维斯特听到传闻说她遭受排挤,藉口是处理如此重大新闻,理应交由经验丰富的财经记者,而不是随便一个来自哥特兰或贝里斯拉根这种乡下地方的小女生。当TV4再次来电,布隆维斯特便坦白表示,除非由她提问,否则他不接受访谈。沉寂了几天之后,TV4的男士们终于投降。

布隆维斯特对温纳斯壮事件逐渐失去兴趣之际,莎兰德也刚好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他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在圣诞节过后两天分手,接下来整个星期都没有见面。除夕前一天,他打电话给她,没有人接。

除夕当天,他去了她的公寓两趟,按了门铃。第一次屋内亮着灯,但她没有应门。第二次屋内没有亮灯。新年元旦他又打电话给她,仍然无人接听,只收到电话公司的信息说该用户无法接听。

接下来的几天当中,他见过她两次。由于电话联络不上,他便在一月初到她的公寓去,坐在前门旁边的阶梯等候。他带了一本书,固执地等了四小时,她终于在晚上快十一点时从大门走进来,抱着一个棕色箱子,一见到他便猛地停下脚步。

“嗨,莉丝。”他合上书,招呼道。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毫无热情甚至友情。接着从他身旁走过,将钥匙插入门孔。

“你不请我喝杯咖啡吗?”他问道。

她转身低声说道:“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他听见她从里面将门锁上,不禁感到迷惑。

三天后,他从斯鲁森搭地铁到中央车站,当列车在旧城区停下时,他从车窗看见她就站在不到两码远的月台上。瞥见她时,车门正好关上。她凝视着他五秒钟,目光直穿而过,就好像他是个透明人,当车子开始移动,她也掉头走出他的视线。

这样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她坚决地将他从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就像删除电脑里的档案,毫无解释。手机号码改了,也不回电子邮件。

布隆维斯特叹了口气,关上电视,走到窗边,凝望外头的市政府。

也许不应该时常到她的公寓去。布隆维斯特的态度向来是:只要女方明白表示不想再有牵扯,他就会走自己的路。在他看来,若不尊重这样的信息就等於不尊重女方。

布隆维斯特和莎兰德曾经发生过关系。是她采取主动,而且持续了半年。如果她决定就这样结束--和开始一样地突如其来--布隆维斯特也没有意见,反正是她作的决定。如果他算是前男友的话,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扮演好这个角色,只不过莎兰德对他的决绝实在令人惊讶。

他并不是爱她--他们几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却很喜欢她,也很想念她,尽管有时候她确实令人着恼。他原以为他们是互相喜爱。总之,他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

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既然莎兰德如此蔑视他,就连在地铁站相遇也不肯打个招呼,那么他们的情谊显然已经结束,伤害已无法弥补。他不会再试着联络她了。

※※※

莎兰德看了看手表,这才发现尽管静静地坐在阴凉下,仍流了满身汗。时间是上午十点半。她背下一个长达三行的数学公式,合上她正在看的《数学次元》,然后拿起桌上的钥匙和香烟。

她的房间在四楼,也是饭店的顶楼。她脱掉衣服,走进淋浴间。

连接天花板的墙壁上有一只二十厘米长的绿色蜥蠍瞪着她看,莎兰德也瞪了回去,但并未出声嘘走它。这岛上到处都是蜥蠍,会从敞开的窗户的百叶窗、门缝底下或浴室的通风孔爬进来。她喜欢这种不吵人的伴。水近乎冰凉,她冲了五分钟让自己凉快些。

回到房间后,她赤身面对挂在衣橱门上的镜子,吃惊地检视自己的身体。她依然只有四十二公斤重、一百五十四公分高,这点她无能为力。四肢细瘦如洋娃娃,手掌小小的,臀部也几乎没有肉。

但现在她有胸部了。

她长这么大,胸部始终扁平,像是没有发育。她自认为看起来很可笑,赤身裸体时也总是感到扭捏。

如今,一眨眼间,她突然有了胸部。当然不是一对巨乳--这也不是她想要的,否则在她乾瘦的身上出现这种胸部应该很可笑--而是两个大小中等、浑圆结实的乳房。隆胸手术很成功,比例也适当,但她的外观与自信却产生天壤之别。

她在热那亚市郊一家诊所待了五星期,进行隆胸手术,造就出新的胸部。那间诊所与所里的医师绝对是全欧洲名气最响亮的。她的医师名叫亚莉珊卓拉·佩里尼,是个冷静理智得令人着迷的女性;她告诉莎兰德说她胸部发育不全的情形异常,因此隆胸可视为医疗行为。

手术后的复原十分疼痛,但胸部的外观与触感都非常自然,到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到疤痕。对自己的决定,她一刻也未曾后悔,甚至感到满意。即便已过了六个月,每当赤裸着上身经过镜子前面,她还是会忍不住停下来,并很庆幸能改善自己的生活品质。

在热那亚诊所住院那段期间,她也将身上九处刺青除去了一处,就是脖子右侧那只二点五厘米长的黄蜂。她很喜欢自己的刺青,尤其是右边肩脾骨上的那条龙。不过黄蜂太显眼,让人很容易记得她或指认她。莎兰德可不希望被人记得或指认。刺青以雷射方式清除,现在用食指触摸脖子还能感觉到微微凸起。近看可以发现原本刺青的地方比其他晒黑的肌肤略白一些,但若是很快一瞥,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在热那亚总共花了十九万克朗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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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在二○○四年十二月,十瑞典克朗相当於一点一欧元、零点八英镑或一点六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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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负担得起。

她穿上内裤,戴上胸罩,不再对着镜子作白日梦。离开热那亚的诊所两天后,她走进内衣店,这是她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买内衣,因为以前从来不需要。从此以后,她变成二十六岁了,现在戴上胸罩的她确实心满意足。

她穿上牛仔裤和黑色T恤,衣服上有句标语写着:“这可是个合理警告。”找到凉鞋和遮阳帽后,她将一只黑袋子甩上肩头。

经过大厅时,她听见一阵细语声,原来是一小群房客聚在柜台前。于是她放慢脚步,竖起耳朵。

“到底有多危险?”一名黑人女性操欧洲口音大声地问。莎兰德认出她是十天前抵达的一个伦敦住宿团的团员。

弗瑞迪·麦班一脸忧虑。他是柜台经理,头发已渐花白,每次见到莎兰德总会露出友善的微笑。他告诉他们说所有房客都会收到指示,只要完全遵照指示行事,就不用担心。接着他又去应付一连串的质问。

莎兰德皱起眉头走到酒吧,看见艾拉·卡麦克站在吧台后面。

“那是怎么回事?”她用拇指指向大厅柜台。

“玛蒂达恐怕会来。”

“玛蒂达?”

“就是几星期前在巴西外海形成的飓风,昨天直接扫过帕拉马里博,苏里南的首都。谁也不确定她接下来的行进方向,很可能会往北朝美国前进。但如果继续沿着海岸往西走,那么特立尼达和格林纳达便会遭殃。所以风可能会有点大。”

“我以为飓风季节已经过了。”

“是过了没错,通常是九月和十月。但现在很难说,因为气候变化、温室效应等等的,很麻烦。”

“好吧。不过玛蒂达什么时候会来?”

“就快了。”

“我应该做些什么吗?”

“莉丝,飓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七十年代有一个飓风在格林纳达造成重大灾情。我当时十一岁,住在大湖山区通往格林维尔的一座城镇,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嗯。”

“不过你不用担心。星期六就留在饭店附近。把你不想弄丢的东西打包好,比如你老是不离身的那台电脑,万一接到指示要躲进避风地窖,就能马上带着走。就是这样了。”

“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

莎兰德没说再见便走了。艾拉微微一笑,也不计较。她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才终于习惯了这个怪女孩的特立独行,也才了解她并非傲慢,只是与众不同。不过她付钱喝东西从来不罗嗦,通常都十分清醒,少与人交际,也从未惹过麻烦。

充满想像力的彩绘迷你巴士是格林纳达的主要交通工具,但乘车没有固定的时间表、也没有其他可依循的章法。接驳车只跑白天,入夜后若没有自己的车,便几乎动弹不得。

莎兰德在通往圣乔治的路上只等了几分钟,便有一辆巴士靠站。司机是拉斯达信徒①,车上音响正大声播放着《女人,不要哭泣》。她充耳不闻,付了钱,挤到一个头发灰白、身躯庞大的女人和两个穿着学校制服的男孩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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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一九三○年代源自牙买加的一个政治宗教运动,尊衣索匹亚前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为救世主,相信黑人终能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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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乔治所在之处是一个U形海湾,形成了内港卡里内吉。海港周围环绕着陡峭山丘,山上散布着房舍与老旧的殖民建筑,鲁伯特堡垒则远远地高踞在一座悬崖顶端。

圣乔治是个紧密而紮实的市镇,街道狭窄,并有许多巷弄。房屋沿着山边往上盖,除了市区北部边缘一个板球场兼竞赛跑道的场地之外,几乎找不到一块平坦土地。

她在港口下车,走过一道短短的陡坡,来到位於坡顶的麦金泰电器行。格林纳达出售的产品,几乎全都从美国或英国进口,所以售价要比其他地方贵上一倍,但至少店里有冷气。

她为她那台苹果牌强力笔记本(G4钛本,十七寸萤幕)订购的备用电池终于到了。在迈阿密时,她买了一台配备有摺叠式键盘的PDA掌上电脑,可以用来收发电子邮件,放在背包里携带容易,省得还要拖着强力笔记本到处跑,但用PDA的萤幕来代替十七寸萤幕实在太简陋。原来的电池已经退化,只用半小时就得充电,若想坐在池畔的露台上,简直麻烦透顶。而且格林纳达的电力供应也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在此地的几星期当中,便经历过两次长时间停电。她用黄蜂企业的信用卡付款,将电池塞进背包后,再度回到正午的热气中。

她去了一趟巴克莱银行,提了三百美元,然后到市场买了一把红萝卜、六个芒果和一瓶一点五公升的矿泉水。现在袋子重了许多,等她回到港口时已经又饿又渴。起先她想去“肉豆落”,却见餐厅门口已有排长龙的等候队伍,便又继续走到位於港口另一头,较安静的“龟甲”。她坐在露天座上,点了一盘炸乌贼配薯条,和一瓶当地产的加勒比啤酒,接着随手拿起被丢在一旁的报纸《格林纳达之声》,浏览了两分钟。其中只有一篇颇具戏剧性的文章值得一看,除了警告玛蒂达飓风可能来袭,还附了一张房屋毁损的照片,提醒民众上次飓风侵袭本岛时所造成的灾害。

她折起报纸,刚喝下一大口啤酒,忽然看见住在三十二号房的男人从酒吧走到露天座来,一手提着棕色公文包,另一手拿了一大杯可口可乐。他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但没认出她,之后便坐在露天座另一端的长椅上,凝望远方的海水。

莎兰德发现他的神魂似乎完全出窍,动也不动地坐了七分钟,然后才举起杯子喝了三大口,接着放下杯子,又继续凝视大海。过了一会儿,她打开袋子,拿出《数学次元》。

莎兰德这辈子都深爱着解题与猜谜。九岁那年,母亲送给她一个魔术方块。她的能力受到考验,但受挫的时间几乎不到四十分钟,她便理解其中的运作模式。从此以后,解魔术方块对她来说再也不是难题。她也从未错过每天报纸上的智力测验--给你五个怪异的图形,你得解出第六个图形为何。她总能一眼便看出答案。

上小学后,学了加减法,乘除与几何则是自然的延伸。她能够加总餐厅的帐单、开立发票,还能依发射的角度与速度计算出炮弹的轨道。很简单。但在读到《大众科学》里那篇文章之前,她从不曾对数学感兴趣,甚至没想过乘法表也是数学。那只是某天她在学校里只花一个下午就背出来的东西,却始终不明白为何老师要一再地叨念一整年。

后来很突然地,她感觉到在这些理论与公式背后,必定存在着不可改变的逻辑,这个念头引领她来到大学书店的数学区。但一直到开始读《数学次元》,她眼前才展开一个全新的世界。数学其实就是一个有着无数变化的逻辑谜题--是可以解答的谜。其要领并不在於解答算数问题--五乘以五永远都是二十五--而是在於了解各种规则的组合,进而能够解答任何一个数学问题。

严格说来,《数学次元》并非教科书,而是一本厚达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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