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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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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觉得贾赦这孩子实在。钱,对于差点缺钱而无法御驾亲征的帝皇来说,对于想四处游玩看看创下盛世却无法成行的皇帝来说,对于想给自己修建一座不亚于秦皇陵的帝皇来说,谈钱压根一点也不俗气。

“第二,我不该仗着爹是国公就任性的。毕竟爹的政敌没准很多,我这人毛病一大堆,没准就被抓住小辫子了,比如现在异想天开的要进天牢,然后没准走露风声,闹到朝堂,就会让皇上您左右为难了。”

武帝默默的想收回先前的表演。这娃绝对是在上眼药!

闻言,连想静静的思忖对策的贾代善也带着惊愕回眸瞧了眼贾赦。这瘫在软塌上板着指头道歉的真是他儿子?

难不成今晚一打架,把脑袋里的稻草给打出来了?

“第三,”贾赦咬咬牙,想着自家抄家罪状一条是未归还欠款,一字一顿的对武帝道:“最重要我要替祖父向您认错。”

贾赦边说,撑着疼痛的身躯爬下软塌,往阴凉的地板上一跪,速度快的让戴权都来不及搀扶一下,便直接哇的一声哭开:“要不是我不成器,祖父念着我没准无依无靠,肯定会把攒下的俸禄归还国库的欠款了,而不是偷偷留给我当私房钱。他还向您哭穷过,连累着我爹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银子。都是我不好,仗着祖父他们宠我,霸占了库房钥匙,导致……”

“……”武帝很想说哭穷什么的都是套路,他眼下也不缺银子。当然最重要的,不缺俸禄攒的私房,真的。

“好了,别哭了。你因淘气显摆丢了库房钥匙第二天,父亲就砸了老库的锁,重新换了一把。你那时还小,看到大锤,吓得都哭昏过去,许就没什么印象了。”贾代善见贾赦忏悔的连他爹儿戏之言都当了真,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当然,他觉得他爹有点宠过头了,随便给把钥匙忽悠一下就得了,他非得真给钥匙。

真得给了也就算了,从人床头底下找到钥匙了,还要继续忽悠,砸了老库的锁。

贾赦抽泣的话语一噎。默默的耷拉下脑袋。他当然……好吧,换了老库的锁这件事是他等祖母病逝后才知晓的,因为在此之前所有知情人都被封口了。

再此之前,他都一直在心惊胆颤着,因为他五岁的时候跟着祖父进了贾家老库后,瞅着里面金光闪闪的,闹着自己也要行驶贾家小主人的权利。

被磨的没办法,祖父就真给了他一串钥匙,还特严肃认真的叮嘱了一遍。

当然,按着他的尿性,无法出门得瑟,但是隔壁串门还是各种方便的。

然后钥匙就不见了。

他就吓尿了。

再然后祖父就告诉他,贾家从此之后就没钱了,只剩下靠着俸禄,靠祖母的嫁妆两条途径过日子了,但是身为男人,不能当小白脸,所以要学会生财有道。

现在回想起来祖父也算另类的“寓教于乐”,因为他之前连铜板都不会分,可此后就学会数钱了。而且从此之后,再也不敢乱显摆贾家重要的文件私印之类的。

回忆祖父另类的教育方式是一回事,但是趁着现在武帝还好说话,先把国库欠款说说清楚还是很有必要的。

贾赦擦把眼泪,不看贾代善,继续泪眼汪汪的瞅着武帝:“我没祖父还有爹那么厉害,我慢慢还,好不好?现在……嗯……”贾赦皱着眉头,似很纠结的思索了会,道:“老库虽然有办法开了,可是也没有多少钱的,我爹他还要置办老二,四个妹妹的嫁妆呢,现在很穷。而且,我未来媳妇可是独子,据说嫁妆可丰厚了,我贾家也不能被骂吃绝户啊,得给聘礼,厚厚的。”

贾代善闻言,一时间忽然觉得自己肩上的压力重大。一个儿子都那么难搞,接下来还有一子四女,可以预见家庭矛盾频发。

“好了,先起来吧。”武帝哭笑不得:“搞了半天,也是个哭穷的。”

第10章 励志鸡汤

国公子弟自请入狱读书和别具一格的哭穷方式,这两件事都让武帝挺乐的。龙心大悦之下,自然金口玉言抹平了诸如视律法为儿戏等等没准会被人抓小辫子的事件,更是大手一挥,把贾赦打包进了宫。

毕竟,如今在外行走的赦大少是他亲儿子。

假大少司徒晨对此难得露出些笑意,写信一封,直白无比的体现着自己这个前太子的热情好客,欢迎贾赦去书房读书哟!反正都是圈在一地方学习,在宫中总比在牢里好。

接到来信的武帝捏着胡子对贾代善道:“朕觉得阿晨说得没错!”其一:宫中太子……废太子总不能不翼而飞,凭空失踪;其二,在哪读书不是读书呢,在宫里,就算没大儒教导,他偶尔也可以去看看的;其三,贾三天比那些暗藏各种龌蹉心思的皇子好玩多了。

“放心,朕保证不仅把你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而且还四书五经倒背如流!”

贾代善没说话,静默了许久,久到武帝要赶人了,才开口道:“我与周学士约定了,赦儿下月初八要接受他的考校。”所以,还是让他儿子回家吧。他保证不在人前露面。

“老贾啊,不要担心,这事把阿晨代替不了他出面,但朕可以给那老匹夫派个出城,甚至直接南下巡视的事务,保证等贾赦脱胎换骨了,才让人回来。”武帝眯着眼惬意的说道,压根不准备松口放人走。

贾代善仔细想了想,依旧觉得宫中若炼狱,危险的狠,他压根没胆子把贾赦单个丢宫里,小心翼翼的斟酌了一番词语,张张嘴正打算劝说的时候,冷不防的听到头顶上方飘来一声落寞的叹息:“老贾,你还记得阿晨病发的时候对朕的指责吗?”

只一语,贾代善觉得仿若置身冰窟中,周身都是白雾。

司徒晨,前太子,没有指责帝皇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而是怨帝王给了帝王却不信任他,却提防他。

尤其是前些日子,皇家手足相残,都是帝王偏心惹的祸。

“阿晨说朕把他逼向孤家寡人,朕以父爱之名折断了他的双翅!”武帝心口感觉像被钝刀子钝出血肉糊来,可依旧改不了被儿子怨恨的事实。被漠视了的儿子怨他,被捧在手心里的孩子也恨他。

他虽然镇定内敛,快速的做到了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面色从容的反嘲反骂回去那些孽子。

但夜深人静之时,却也难以入睡。

他努力的做个好父亲,梦想平常人家相处之时的父子情,但得到的回报却是血淋淋的。

而且,他不想承认自己随着岁月的流逝,白发悄然无息滋生之时,害怕过羽翼丰满的太子。

废太子除了想抓出幕后的黑手外,还是向司徒晨警告,如今的一切还是他这个皇帝所赐予的。

他现在的思想自己也知道很危险,稍不留神,迎来的没准是整个帝国的危机。

所以,难得让他龙心大悦的,必须留下解解闷。

见向来坚毅的帝皇难得露出脆落之色,贾代善没来用的感觉胸腔涌出一股怒火,想要胆大妄为的揪着司徒晨好好训诫一顿。也许其余皇子还能偷偷埋怨一句帝皇为父偏心,但是太子,这个从小被武帝碰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被寄予了厚望的殿下,不该如此肆意妄为。

“皇上,这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像赦儿,打小就是熊孩子一个,仗着我父母宠爱的,开心了叫声爹,不开心喂的老头子叫唤着,也埋怨我疼老二,不喜欢他,说我对他太凶……孩子嘛,当他当爹了也就懂父亲难为了。”原本朝前的脚步在瞥见武帝明黄的龙袍而硬生生的停顿下来,贾代善不惜家丑暴露着来宽慰有隔阂的父子两:“有什么事情父子两私下说开了就好。不过,再多旁人言语也抵不过面对面的沟通。”

对于最后一点的体会怎么来的,他一回生来回熟。听惯了老大不学无术,结果虽然真的不学无术吧,可也心中有杆秤;听惯了老二学习有天赋,结果他一考校,请西席一教,也就原形毕露。

像他们家只有两个儿子,都偶尔还要争夺一番,这皇家内种龌蹉更是复杂残酷。

听到最后似有所指的一句,武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他是太子啊,如今有追随者,又岂会跟幼年一般全心信任呢?”

而且,最难堪的最真实的残酷斗争便摆在眼前。他亲自过问过的奴才,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引着阿晨吸食五石散。

贾代善见人眼含希冀仿若寻常困于子嗣烦忧的父亲一般,想了想,大着胆子建议道:“赦儿贪杯好酒,一壶灌下去,别说什么藏肚子里的心里话了,就是三岁尿床的事情也说的一清二楚。”

武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揉额。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打小就训着对方千杯不醉了,让人真心诚意的吐露心声,大概得用暗卫珍藏的拷问间谍的黄泉路。

不过,他到底不是孤家寡人。

这贾代善都各种爆家丑替他思虑呢!

他也得好好回报一番老贾才对!

武帝暗暗思忖着,待贾代善离开之后,起身去看了眼被他丢在东宫西厢房里的贾赦。

对于一个从小身娇体弱的大少爷来说,贾赦入狱一晚受的伤,堪称离死只有一步之遥。

简单来说,一根百年人参都补不回来。

当然,这是从前的贾赦。如今的贾赦一改往昔受点伤就呼朋引伴哀嚎一遍,然后卧榻在床,享受被人嘘寒问暖的感觉。

靠着枕头,贾赦一手缠着绷带,一手努力的对着书本抄写的,忙的不亦乐乎,连武帝进来都不知晓。

“这般好学?”武帝走近,扫了眼密密麻麻的人物生平事迹,眼眸一沉,笑道:“刘邦?你欲以他为目标?”

听到声音,贾赦忙起身行礼,往后扫了眼,不见自家爹前来,不由撅了撅嘴,话语中透着无限的落寞,回道:“当然了!”

武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贾赦,想从人身上确认出一点看着有野心的地方。

“你看汉高祖刘邦,就一小混混的,不事生产,也能创造一番伟业,我不求那么厉害,但是把他事迹抄写下来,放在床头每天看看,可以给自己打鸡血啦!”

“是吗?”武帝不客气的拿过贾赦递过的厚厚一叠宣纸,从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出处天宝故事,到出身草莽的帝王将相,诸如刘邦,朱元璋,王玄策,狄青,到看杀的卫阶。

恩?卫阶?

“你准备放在床头的实例是励志故事吧?”

“对啊!”贾赦凑近,开心着:“皇上,您说我这个主意棒不棒?”

“棒,”武帝本想无情抨击跟狗爬一样的字,但想想不是他儿子,而且这娃哭的能力,他是不想再体验一会了,只揪着后面的励志人士问缘由。

贾赦振振有词,一本正经:“卫阶难道还不够让人励志嘛?他是被看死的呀!万一有朝一日我出人头地,当上探花郎,游街的时候被小姑娘们花捐扔死了怎么办?”

武帝:“……”

武帝不忍打击小孩子的幻想,拍拍贾赦的脑袋和蔼可亲着:“有志气。朕啊,给你开个后门,科举试题呢,一般由朕来出题或者来选题。你啊,把朕看过的书单背熟了,就行了。”

“真的?”

“来,拿笔记下。”武帝压根没觉得自己在泄露科举试题,是对万千学子的不公平,面色认真道:“秋闱考明经、明法、明算与策论。

这明经科所涵盖书籍为:《礼记》、《春秋左传》、《毛诗》、《周礼》、《仪礼》、《周易》、《尚书》、《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另外,本朝还加考《孝经》、《论语》、《老子》、《尔雅》。”

顿了顿,武帝扫一眼捧着笔愕然的贾赦,继续幽幽道:“前朝民刑不分,但是自从本朝创国后,律法分为《刑法》、《民法》、《大诰政法》、《法制史》、《与匈奴和平共处条约》、《本国公民法》、《外邦藩国法概悉》等。”

“不……不……”贾赦心中一虚:“不是说好的给我开后门吗?”虽然家中有老二年年科考,但是他压根没有兴趣去了解。如今猛地一听到这么一长串的书籍,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朕不是正指点你嘛!”武帝弹了一下贾赦脑门,不屑道:“这些还算简单的,只要会背会默写便可了。”

贾赦如丧考妣。

武帝轻飘飘道:“明算以《九章算术》为基础,进行各种计算,也算……也算蛮简单的。像那些寒门学子更多的是止步于策论。这得关心朝廷各种举措,对于一个连邸报都没看过的人,你让他如何揣摩时政?可是你就不同了,朕给你开后门,内阁藏书楼里,那近十年的奏折你试着背熟了,策论绝对拿高分。”

“我……我……我能捐官吗?”

第11章 树洞炫耀

贾赦被喷了一脸的龙涎,捂着半残的胳膊,不解的看着人。

“要不是在你爹面前打了包票,朕何至于给你开后门!”武帝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明经,明法两科,只要死记硬背就行了,明算也简单,就是算算几只鸭几只兔子,别告诉朕你不会花钱。最难的策论,朕都给你圈范围了,你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贾赦:“……”

圈范围?!

范围?

整十年的奏折叫范围?

走后门的理解难道不是给试题吗?

咦,试题?

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武帝欣赏了贾赦的脸蛋由红润转惊愕呆滞再木然,紧随其后,皱着苦瓜一般的脸蛋还没几息就又变成惊喜。等他还没来及感叹一句“四川变脸”后继有人之时,这贾赦捂着受伤的胳膊,跟个小羊羔似的瞅着他,眸子里带着些踌躇之色。

武帝义正言辞:“你把奏折了然于胸,就大概知晓了这策论啊不是黄河防洪治理,蝗虫成灾等天灾治理,就是如何加强对地方官僚的治理,其中又分党派之争,官商关系等等,还有如何处理军队与加强对周边小国的威慑。”

刚想到了某事还在犹豫要不要以此作为投名状,奔向未来新皇的贾赦听到武帝语重心长的话后,羞愧的垂下脑袋。虽然武帝说着这些他貌似不怎么懂,但是那带着些无奈松口的语气就跟他家老头子一样。

“这些东西你只要看看历年科举试题,大致都能圈定范围。”武帝接着道:“所以这些都不甚重要。重要的是朕的态度!”

“啊?”

“阅卷官是朕选的,他们自然也会挑选合朕心意的学子。”武帝揉揉贾赦的脑袋,笑着问道:“现在还埋怨朕不给你走后门不?”

“啊??”贾赦越发觉得自己脑袋转不过弯来了。

“你难道不知这朝堂上都称你爹为朕头号心腹吗?问他朕的心思如何,他猜不准九分,也有八分的把握。”

脑海立马回旋着“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贾赦面色红了红。对于这点,他当然知晓了。上辈子他爹英勇救驾,危在旦夕,他伺疾的时候,就见这两老头手拉手回忆青春岁月呢,回忆到最后他爹含笑而终。

瞧见贾赦连耳根都红了,还以为人羞愤难当,武帝不在提点了,侧目示意戴权把时间安排给贾赦。

像贾赦这种没多少意志力的小混蛋吧,他一眼就懂对方缺什么。

戴权笑眯眯的双手奉上,道:“赦少爷,皇上命咱家排出了您的课程安排。大到每月,小到每个时辰,都详细的罗列出了您该学习什么。保证在您娶妻之前,让您出口成章,当个迷倒万千少女的新郎官!”

“恩。谢谢戴内相。”贾赦接过后,好奇的翻开厚厚的小册子瞧了一眼,望着每个时辰的学习内容,眯着眼睛想了想,感觉也挺简单,不是临摹一张大字,就是背段诗词。而且这还有吃点心玩耍的时间!

太棒了!

贾赦又一次对着武帝和戴权道谢,只恨自己脑袋里装了浆糊。他先前恍然回忆起来了,上辈子曾经暴露过科举泄露的丑闻。大面积泄露的那种,可那时候他光顾嘲笑贾政了。就算泄题了,贾政竟然补考还是不中举。

武帝默默瞧了眼戴权。

戴权伸手比划了一个十五。

武帝秒懂。他吩咐戴权,戴权找徒弟从尚书房要了份小十五的每日学习计划。

小十五现年六岁,刚进尚书房才一年。

哎……若不是为了老贾安心,免得君臣起了龃龉,他何至于跟个纨绔这般动心眼的。拿科举许利,先让人上钩又吓唬着,导致贾赦捧着个启蒙学习计划就眉开眼笑。

要是他儿子,不读书,偷懒,早就拖下去打一顿清醒清醒。

贾赦自此按着启蒙学习计划有条不紊的进入了苦学生涯。另一边,贾代善趁着休沐日,婉言拒绝了贾史氏与贾政要一起陪同去把离家出走的兔崽子叫回来的建议,自己乔装打扮,去了城外缘乡的贾家庄子。

这庄子乃是昔年老国公解甲归田后闲来忆苦思甜小居之地。跟普通农家富户一般,青砖泥墙三四间,院子里种这些果木,偶尔养些鸡鸭,非常富有农村野趣。

他非常不懂为何就得了废太子的青睐,他名下闲置的庄子也不少啊。

贾代善带着些疑惑赶到庄子的时候,就见篱笆做的大门外围着一群人,个个嘴角带着些笑意。

“请问这位老兄,你们这是?”贾代善和善的询问起来。他也不是没常识的人,如今正直春忙时间呢,这帮大汉们不下田插秧,围着自家院子干什么?

“请赤大仙算命啊!”

贾代善:“……算命?”

“你难道不是那个什么叫慕名而来的?”先前被询问的大汉一脸惊愕的看向贾代善。

“我……”

“我懂了,你肯定只是听说了却不信大仙吧?我跟你说大仙算的可准了!”在一旁排队的信众啧啧感叹道:“我三姑她二女儿嫁人整整九年了,三个女的,好不容易怀了男胎,结果整整十月了还不出生,人大仙说了那孩子是圣人投胎呢,得选好时辰。大仙选了黄辰吉日一做法,孩子就立马出来了,男孩贼俊!”

“就是,村中老李家的狗蛋多少年了都娶不着媳妇,结果大仙一看,手一牵姻缘线,嘿,第二天媒婆就上门了!”

“没错,哎……可惜大仙每日就算三卦,还得看眼缘。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呢!”

“……”

贾代善听着周遭村民的议论,整个人都恍惚了。拿出战场厮杀的威严来,贾代善费劲力气挤进了院子,就见在旁充当童子的两暗卫一见他来,几乎要喜极而泣。

武帝如今是随皇子开心就好,可是皇子开心的程度有些跌破他们的眼球啊。而且他们还得包装媒婆给人说媒,请产婆装鬼训诫婆婆,偶尔路上施财等等奇葩事。

司徒晨一身宽大的道袍,旁边还挂着一帆,上书一日三卦,小字又云摸骨算命,勘探风水,跳大仙抓鬼等等无一不精。

见贾代善前来,司徒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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