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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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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景氏的兄长和妹夫厉害,惹不得。

凌青菀在一旁笑。

景氏回眸,对她道:“傻笑什么,你以为当家这般容易?早年你姨父还只是从五品的官,跟着沐郡王,前途渺茫;你舅舅在军中照料军马,不过是小吏。

那时候,我在凌家当家,步步谨慎,受了那老太太多少气?她可没少鸡蛋里挑骨头,偏偏你祖父不肯让她主持中馈,非要我掌家。

如今,你姨父乃正二品大员,你舅舅是封疆大吏。娘在家里,这才有了底气,你可明白?”

“明白了,娘。”凌青菀笑道。

其实,这些话不用母亲叮嘱,她也知道的。

当家哪里那么容易啊?

一个家里,需得方方面面的权衡。唯有你的靠山和势力远胜其他人,才可以随心所欲诊治她们。

景氏依靠着她娘家的权势,根本不需要把二房和老太太放在眼里。

她平素不挑事,是她的谦和。

但是老太太和二婶总是磕磕绊绊的,景氏一般都忍了她们。若不是二婶在元旦当天闹情绪,景氏也懒得理会她。

转眼间,就到了正月初八。

这些日子,凌青菀跟着母亲,四下里拜年,也设宴招待来拜年的人。

自然,去宣平侯府安家的日子也不少。

凌青菀和安檐多次遇到。

安檐仍是从前一样,当凌青菀不在,不看她,不理她。姨母有意让他们独处,都被凌青菀巧妙的避开了。

安檐更是避之不及。

正月初八一过,沧州王府又来人送信了。

凌青菀的大姑姑,就是纪王妃,后天到京。

他们原本是打算去年腊月到京的,可是腊月多暴雪,堵住了路,车马无法前行,他们被困在路上过了年。

景氏很高兴,连忙收拾外头的跨院,甚至把榭园后面的抱厦,就是凌青菀住的屋子腾出来,准备给大姑姑住。

虽然她知道大姑姑根本不会住在凌家。

“你和你大姑姑长得像了。”景氏心情很好,笑着对女儿道,“她和你父亲像,你又像你父亲。我快十年没见到她,不知她如今的光景。”

而后,她又想到上次小景氏告诉她的话。

纪王妃这次回京,若是造化好,往后兴许就是太后呢。

“菀儿,你嘴巴要甜腻些,跟你姑姑亲热些。娘家这些人,只有你们兄妹跟她血缘最亲了。”景氏叮嘱凌青菀。

凌青菀道是。

她也对素未蒙面的姑姑有点好奇。

到了正月初十,纪王府的马车,浩浩荡荡当了京城。他们先在别馆落足。

尚未收拾妥当,纪王妃就带着她的儿子们,到了凌家,迫不及待要见见寡嫂和侄儿侄女。

景氏让家里人全部到门口,准备了炮仗,热热闹闹迎接纪王、纪王妃。

***

注1:“元旦”这个节日,就是新年第一天,是宋朝比较最重要的节日之一。但是咱们今天也用元旦,我怕姐妹们觉得违和,所以特别标注一下。

解释来自bai|du。

元旦,据说起于三皇五帝之一的颛顼,距今已有5000多年的历史。“元旦”一词最早出现于《晋书》:“颛帝以孟夏正月为元,其实正朔元旦之春。”

从汉武帝起,规定孟喜月(元月)为正月,把孟喜月的第一天(正月初一)称为元旦,一直沿用到清朝末年。

(另外,这本书背景并非宋朝,因为我历史太薄弱了,怕写得不伦不类,基本上就是架空吧,但是一些规矩啊节日啊习俗啊,我尽量参考一二,争取不乱编。当然,也有瞎编的,像唐宋就没有少爷、老爷、某大人这些称呼,也不能亲戚通婚,我还是用了,都是为了架空的故事性,求考究亲们轻拍~~)

第029章不贞

更新时间2015…4…226:58:12字数:3751

第029章不贞

燎竹阵阵,震耳欲聋。

喧闹之后,纪王府的马车,终于停在晋国公府门口的场地上。

一群人下了车。

领头的是纪王,凌青菀的姑父;他身后,陆续下来四个男孩子,最大的和凌青菀大哥同龄;最小的八九岁,粉雕玉琢,白净可爱。

随后,一个妙龄女郎,缓缓下了马车。

她穿着官绿色的风氅,一下子吸引住了凌青菀的目光。

凌青菀很喜欢绿色,而绿色太过于扎眼,女孩子敢穿在身上为数不多。

这位女子穿着官绿色的风氅,清贵优雅,锦簇妩媚。她肌肤瓷白,圆圆的杏目,高悬的鼻梁,长得像纪王。

是表妹,或者表姐吧?

凌青菀微讶,她鲜少听母亲提及,姑母还有位和她年纪相仿的表姊妹。她只知道,姑母有四个儿子。

那少女转身,搀扶着贵妇人下车。

这贵妇人,就是凌青菀的大姑姑——纪王正妃。

纪王妃盛服华饰,雍容华贵。她身材丰腴,面容白净。眼角有些细微的纹路,但是瞳仁清亮,似秋水澄澈。

纪王妃的目光越过人群,首先落在凌青菀身上。凌青菀也在看她,四目一碰,彼此心底微动。

她们姑侄长得很像。

纪王府的人,顺着纪王妃的目光,都将视线落在凌青菀脸上。

“和娘长得很像,定然是大舅舅家的表妹。”最年长的少年,低声和兄弟嘀咕。

这边,景氏带着家人,连忙迎上去。

纪王妃眼眶湿了。

一番契阔,少不得哭泣一场。

二叔、三叔带着凌青城兄弟,陪纪王在外院正堂说话,纪王府的两个年长的儿子跟着;纪王妃就带着她女儿、两个幼子,跟着景氏去了正院。

他们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态度冷淡,让纪王妃和她的孩子们颇为尴尬。

景氏笑笑,道:“我备下了好茶,去榭园吃茶。娘这几日身上不利爽,别吵闹了娘静养。”

她不着痕迹把尴尬化解了。

纪王妃就顺势起身,跟着景氏走了。

三婶和三姑姑陪着去了榭园,二婶留下来照顾老太太。

“什么王妃,也值得这么显摆?”老太太冷哼道,“不过是肚子争气,生了四个儿子,又逢上纪王正妃命不好,早早去了。要不然,哪里轮得到她得势,做了正经的王妃?”

纪王妃从前只是个侧妃。

因为纪王先妃早年去世,又没有留下孩子,而凌氏生了四个儿子,被纪王扶正,做了正妃。

老太太却瞧不上她。

归根究底,纪王只是圣上的叔叔,不得圣上器重。

圣上有好几位皇叔,都留在京里做官,偏偏纪王去了遥远的沧州,音讯全无。

这么多年被丢在沧州,空有亲王爵位,却无权无势。乡下进城的王爷,老太太根本没把纪王放在眼里。

在老太太看来,纪王和他们一样落魄,甚至比他们更加落魄。

“他们回京做什么?”二婶服侍老太太喝茶,低声问了句。

老太太轻轻撩拨茶盖,道:“谁知道?管他回来作甚,不必多理会,过几天就要走了。这些年,逢年过节得了他们什么好处?”

每每逢年过节,纪王妃送到京里的节礼,都是些普通东西,不贵重。

这让老太太更加瞧不起。

有时候,轻视一个人,并不是因为比他地位高。像老太太,不管是自己娘家、儿子还是女婿,都不及纪王地位尊贵,却照样不妨碍她看不起纪王。

***

“你们还住在榭园?”纪王妃一进榭园,但见院子里一株银杏树,盘根错节,树干两人合抱粗,不由感叹,“这树还活着。。。。。。”

这株银杏树,是纪王妃亲自栽下的。

二十四年前,纪王妃去寺庙上香,瞧见银杏幼苗很好,向老和尚讨了一株,拿回来栽在长兄的院子里。

那年,她才十二岁,长兄正好娶亲,景氏进门。

一转眼,二十四年了,这株银杏树粗壮古老,岁月悠悠。

“是啊。”景氏笑着回答,“等到了盛夏,这树冠似把大伞,院子里全是阴凉。王妃夏天过来乘凉。”

纪王妃点点头,眼底有些泪意。

其他人跟在她们身后,都没有接话。

众人进屋,丫鬟奉茶。

三婶和三姑姑略微坐了坐,彼此拘谨,说些客套话。

片刻后,景氏就对她们道:“都去忙吧,让王妃净面歇息,改日再说话。”

就这么直截了当把她们遣走。

纪王妃巴不得。

她满心的话,只想跟自己的亲嫂子说。至于跟过来的这两位,一个是继母的儿媳妇,一个是继母的女儿,谁都不贴心,她们在跟前,纪王妃满腹的话都没机会说。

“王妃,我们先告辞了。”三婶起身,笑着道。

纪王妃颔首。

三婶带着三姑姑出门,纪王妃似松了口气,她的表情也变得温柔恬静,眸光盈盈。

“这是祯娘,行三;这是四郎和五郎。”等三婶和三姑姑一走,纪王妃重新介绍起自己的孩子来,指着他们对景氏道。

几个孩子都起身,重新给景氏见礼。

“。。。。。。这定然是菀娘!”纪王妃没等景氏开口,就冲凌青菀招招手,让凌青菀到她身边来。

凌青菀对纪王妃第一印象很好,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大概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她起身,走到了纪王妃身边。

纪王妃拉住凌青菀的手,眼里水光浮动:“你长得像你父亲!十年未见,你出落得这样好。你父亲泉下有知,定然欣慰。”

说到伤心处,纪王妃的热泪不由自主滚落下来。

纪王妃是跟着哥哥长大的。她的长兄,等于是她唯一的家人。

晋国公是不管事的性格,不知道亲疏;继母进门早,自己生儿育女,对纪王妃连表面上的亲昵都没有。

故而,她只有长兄。

她嫁给纪王为侧妃,也是她长兄的意思。当年,她也是怪她长兄的,不乐意嫁到王府。

不成想,后来有如此造化,纪王性格温柔体贴,对她呵护备至,特别是她生了长子之后,更是宠爱她。

这一切,都是托长兄的福。

想到此处,纪王妃越发难过,眼泪不可收拾。

“姑母,您别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凌青菀柔声道,“一家人团聚,是极大的喜事。”

“是,是极大的喜事。”纪王妃轻轻擦拭了泪光,破涕为笑道,“菀娘说得对。”

然后,她拉过自己的女儿赵祯,让她和凌青菀见礼。

赵祯粉腮杏目,娇媚喜人。特别是她穿着官绿色的风氅,让凌青菀对她格外有好感。

凌青菀对绿色的东西格外嗜好。

姊妹俩相互见礼,彼此能看到对方眼里的善意。

凌青菀长得很像纪王妃,所以赵祯第一眼就觉得这位表姐亲热异常。

“祯娘是永康十二年七月初一,菀娘是永康十一年腊月初五,她是祯娘的表姐。”纪王妃道。

纪王妃把凌青菀的生辰记得如此清楚,让景氏和凌青菀都颇为感动。

景氏安排了午膳,招待纪王一家人。

纪王妃最小的儿子——赵祎赵五郎,今年九岁,肌肤雪白幼嫩,像个女娃娃,特别可爱。

他眼睛似乌黑的宝石,闪耀着明亮清澈的光,让人不由自主要融化在他的眸光里。

他说话也是柔声细语。

他还喜欢粘着凌青菀。

说着话儿,他就靠到了凌青菀怀里,依偎着她。

“五弟可喜欢二姐姐了。”赵祯赵三娘瞧见了,不由笑道,“要不,你留在舅母家,不要回去啦?”

“好。”赵五郎拖长了声音,非常兴奋道。

纪王妃无奈摆头。

她笑着跟凌青菀母女解释:“这孩子,就喜欢粘人。在家里,时刻粘着我。如今,他和菀娘投缘。。。。。。”

凌青菀的手,轻轻拂过孩子稚嫩柔滑的小脸,心顿时柔软得不可思议,道:“姑母,我也喜欢五弟。您初回京师,若是忙碌没空照顾他,我可以带着他玩。”

纪王妃刚刚回京,定然一堆事。

家里家外,肯定要忙个不停。

“别惯着他,他是要入宗学念书的。”纪王妃笑道,“在家里请了先生,启蒙三年了,总是蒙混过关。这次,送到宗学里好好读。”

景氏也道:“孩子还是要多读书,读书明理。”

纪王回京,是因为皇帝想立堂弟为储君。纪王的几个儿子里,赵五郎年纪最小,尚可塑造。

如果皇帝能力排众议,促成此事,赵五郎就是未来的皇帝。

他接下来,肯定要接到皇宫去教养。

哪里会跟着凌青菀玩?

纪王妃知道这个缘故,所以拒绝了凌青菀的提议。

凌青菀却舍不得放开这孩子。

她好似对孩子特别有感情。

纪王一家人用了午膳,就告辞了。

“我也想要个孩子。”晚上,凌青菀躺在床上,回想小表弟那可爱的模样,突然有种对孩子难以遏制的渴望。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

她尚未定亲呢,要什么孩子?

结果,这晚她做了个诡谲的梦。

她又梦到了那个男人,她梦里常出现的男人。

这次,竟是在卧房,男人将她压在床上,两人赤|身|裸|体。他的唇,灼烫滚热,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手掌粗粝,布满了老茧,是个武士,在他全身抚摸着。他的掌心,也是滚烫的,拂过她的腰肢,攀上了她的胸乳,狠狠蹂躏着。

她浑身酥麻,情欲灼热,有把烈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十指,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

男人灼热的坚挺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哼了声,婉转迷乱。

情到深处,激烈又快速,她似坐在船上,浑身荡漾卓。淫|靡的气息在帐内缓缓荡开。

“他。。。。。。他会杀了我们的。”她娇喘着说道。

男人一把抱起了她,让她半坐在自己身上。她稠黑的青丝如注倾泻,洋洋洒洒在他的手背,撩拨得他更加燥热狂野。

他的动作快速而激烈,让她细碎的喘气变得急促起来。

“我会护着你。”男人喘着粗气说,“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没事,谁也不能伤害你。”

她心里的火,就烧得更烈了。她的手臂,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脖子。

“给我生个儿子吧。”他低沉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替我生个儿子!”

他越发亢奋,将滚热撒入她的体内。

凌青菀醒来之后,久久没动。

那个梦,清晰得宛如发生过。

这绝不是少女能做的梦。

她哪怕再混沌,也明白了过来。她知道梦里那个男人,那个对她温柔百般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

她在做一件令人不齿的事,令她自己感到羞愧万分的事,她在偷人。

“这是我的将来,还是我的过去?”凌青菀情绪低迷的想。

她彻底烦躁了。

她这种不对劲的情况已经很久,却是第一次让她如此烦躁,恨不能把自己的头摘下来,理理清楚。

“不,我不是这样的。”凌青菀绝望的想,“我是个忠贞的人。。。。。。”

她不会偷|情。

梦里的那个男人,倏然就变得可怕起来。

***

第030章邪祟

更新时间2015…4…236:53:07字数:3219

第030章邪祟

接下来几天,凌青菀夜里睡不踏实,不是哭醒,就是半夜睡不着,失眠到天亮。

那个梦,对她的冲击太强烈了。

她好似对自己有了种难以接受的新认识。她一直寻找记忆,来否定那些诡谲的梦境,和那个男人。

故而,她精神萎靡,人变得浑浑噩噩的。

她在记忆深处搜刮那个男人,还有喊她姐姐的那个声音,誓不想起不罢休。

她再也不是顺其自然的态度。

想起一切,对凌青菀而言,变得急迫。

不管是凌青菀的记忆,还是梦里的记忆,她都想记起来。哪怕不能全部记得,至少记住一个。

但是,她做所的事情都是徒劳。任凭她怎么努力、使劲,最终仍是空白,什么也记不起。

凌青菀几欲抓狂。

梦境是飘渺的,而她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母亲和兄弟,她全然忘记。

这很严重了。

继续视若不见,她以后的生活会出现很多的问题。凌青菀很执着,想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找回来。

她这么折腾,一个人整日独坐,在窗边喃喃自语,跟疯了似的,把她母亲吓住了。

母亲给她请了太医,开方吃药。

太医来了,凌青菀没什么惊讶,很配合。可太医给她诊脉的时候,她都在走神。

她温顺看病、吃药,却时时刻刻心不在焉。

景氏吓坏了。

“。。。。。。隔壁的石公子,不是开了‘天一阁’,非死症不治吗?菀儿这么奇怪,要不请石公子过来瞧瞧?”大哥凌青城道。

母亲也把凌青菀的病情,告诉了凌青城。

凌青城帮母亲出主意,他比他母亲还要担心。

母亲沉吟,道:“天一阁不是号称出诊金五千吗?咱们一时也周转不到那么多钱。”

母亲娘家的长兄和妹夫的确都是高官,但是并不意味着凌家富足。

母亲自强,不愿意接受娘家和胞妹的救济,仍是守着晋国公府的旧家业过活。

况且,五千两真的太多了,哪怕是在舅舅或者姨父那边,也是他们三四年的俸禄。

当然,他们并不是只靠俸禄过日子。

“咱们邻里邻居的,我去试探试探他的口风。”凌青城道,“京里的太医,还不如菀儿自己呢,请了也是白费,反而耽误菀儿的病。。。。。。”

程太夫人和大表嫂周氏久病不愈,太医们束手无策,却被凌青菀治好之后,凌青城就不太信任太医,觉得他们还不如个孩子。

其他的郎中,也不稳妥,没听说谁医术高超的。

倒是隔壁邻居石庭,出言张狂,不知根底,可能有点医术,虽然他的天一阁至今没有生意。

“也好。”母亲道,“假如他真的治好了菀儿,我就是卖田卖地,也会凑出诊金给他。”

当前,母亲最担心的是凌青菀,其他事都抛在脑后了。

凌青城颔首,亲自去了隔壁。

石庭不在家,而是在天一阁坐镇。

凌青城回家套车,又去了天一阁。

石庭起身迎接他到后面雅间坐下,慢慢说话。凌青城简单把妹妹的病情说了一遍。

“凌郎君,我家公子非死症不出诊,而且诊金。。。。。。”凌青城的话说完,石庭尚未开口,他身边的小厮却道。

他的小厮十七八岁,虽然穿着不及石庭华贵,模样却周正,不卑不亢的,竟不太像做惯了下人的。

凌青城连忙要解释。

石庭却开口了,打断了他小厮的话:“咱们和晋国公府乃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理应相互帮衬,莫要多嘴。”

小厮当即道是,退到一旁。

“走吧,去看看。”石庭转颐,对凌青城道,“令妹非重症,不需照天一阁的规矩出诊金,凌兄放心。我平常问诊,都是不取资费的。”

他把金钱的话题先挑明:他去看看凌家的姑娘,不收诊金,免得凌家觉得负担太重。

“多谢石兄。”凌青城感激道。

两人联袂而出,到了昭池坊。

路上,凌青城和石庭聊天,也说了些家常。彼此论起序齿,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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