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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千金狠大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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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付谣也过来了,见到韩霁风忍不住歉意连连:“学长,这边的工作实在太忙了,你住院的这两天也没顾得上来照顾。”

韩霁风说:“哪里话,是我给几位添麻烦了。”不过他做事还是很有效率,对于这边的情况详细了解后,在医院的这两天已经做了整合,方案基本成型了。又说:“希望不会太过耽误进程,这两天可以集中处理之前的事了。”

付谣看了夏明月一眼,说:“不急,不急,工作事小,身体事大,学长还是养一养再说。”

办完了出院手续出来,付谣开车送两人回酒店。

韩霁风坚持要工作,付谣不得将对方企业的现状说给他听。说实话,一团糟糕,再加上又是宿疾,很多问题是扯不清的。以前夏明月针对这家公司的问题专门问过法务部的人,都说没有办法。再多的款项收不回,也只能束手无策。心底里已经认了倒霉,根本没做能收回的打算。

所以说给韩霁风听的时候,付谣直皱眉。私心里觉得,真是苦了这位大师兄。看他兢兢业业一心扑在工作上,而她们却像玩心正盛的小孩子,不过心怀鬼胎。

无论如何面上还是要一本正经,他问起什么,她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大体情况就是那家企业以前是国森的大客户,早在她调来当区域经理前就跟国森有着深重的业务往来。随着年景的不好,公司的业务直线下滑。前期款项已经拖欠不少了,不知那时的同事是怎么想的,不仅没有及时终止两家的业务往来,或在量上有所降低,也没有跟公司做详细的汇报说明,许是怕失去这样难得的大客户。于是恶性循环,等到她调到这里的时候,业务基本上已经被作死了。

夏明月是什么人?她一说明情况,她当即拍着桌子勒令断绝和这家公司的所有业务往来,一切等收回欠款再说。

但当夏明月这一决策人上台的时候窘状已经形成了,亡羊扑牢为迟已晚。所以这个烂摊子看似是算到了他们的头上,实则跟他们没有多少关系。

付谣无奈的说:“如今的问题就是公司根本不跟我们讲道理,问题交由我们处理,如果起诉的话,证据也是要我们来收集。我老早就给以前负责这边的同事打过电话,但是无济于事。人都调走了,谁还有心管以前的事。所以无法,就一直搁置。这不,现在听到风声说是先前的老板将公司卖给了另外一家,听闻事情不那么简单,公司又交代下来让我们处理这事。”

韩霁风眯眼倾听,表情认真。那睫毛隐隐重叠,越发显得长而重。这男人五官鬼斧神工也就罢了,就连抿嘴皱眉这样的小动作都精彩非常。

付谣啧啧叹,心里连呼了两声“天生丽质”。

想到什么,那目光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夏明月那里瞟,俊男美女,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夏明月对她的汇报很满意,云里雾里,听得多了,简直让人摸不到解决问题的半点儿头绪,明摆着把人带到阴沟里去了。

付谣将问题说得千难万阻,实则就是想让韩霁风在这里多钻研几天,这样她们就可假公济私,成就美满姻缘。

看韩霁风认真思索,她说:“学长,问题是有些难办,不难办我们夏总也不会叫你过来了。所以慢慢来,一切都不要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提供的,你尽管说就是了……”反正说了也无济于事,那些对帐单,承兑什么的,她根本拿不出。现在就算去那家公司核实对帐,也找不到人。

夏明月坐在冷气房里一身清爽,抬腕看了眼时间,提醒那两人:“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点儿东西吧。”

付谣收拾文件站起身:“你和学长去吧,我万万不敢跟你们一起吃饭了,各各千金之躯,在我这里吃出问题那还了得。”

况且下午她还要去银行存支票,看时间赶过去的时候那边正好上班。

时间就是金钱,在外面拼死拼活为了什么?

既然付谣不去,夏明月只得和韩霁风两个人去。考虑到这个时候外面热得厉害,就提议去酒店的餐厅里吃。

一路中央空调吹着,滋味还好受一些。

两人均点了清淡的食物,清汤面搭配呛拌小菜。吃完之后并不急着离开,借着这点儿时间谈些公事。

坐得时间久了,被阳光一照,全身懒洋洋的,像一只被晒得蓬松的猫,所有毛发都微微的舒展开。

夏明月的脸上有光,倾靠在椅背上错开一些,仍旧有光。所以每每嘴角上弯的时候,都显得特别明媚。

韩霁风桃花眸子微微眯起来,若有似无的打量她。

最后问她:“夏总喜欢薰衣草?”

夏明月抿压一口茶水说:“是喜欢,总想到梦寐以求的薰衣草庄园去看一看。可是,不得不说梦真就是梦,到现在也没能实现过。”

韩霁风自若的挑眉。

夏明月接着说:“以前是因为穷,不能去往任何想去的地方。现在是因为没时间,即便有了钱,也没能过去看一看。”

夏家的事韩霁风也是后来才多少听得一些,这个夏明月是夏家的私生女,一年前才回到夏家。诚然这两年忙于工作,他再没到夏家里去过,只零星的听来一些关于她的传闻。流言蜚语并不友善,甚至有些略带攻击性的言词在这个圈子里流传甚广。

韩霁风没再说什么。

夏明月自动转移话题说:“回去休息一下吧,韩律师工作一上午了。”

☆、(027)熏然若醉

公司不断有电话打来,夏明月这个销售部总经理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手机攥在掌心里有些发烫,她告诉对方:“等一等。”从包里翻出蓝牙戴上,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摇控指挥。等处理好所有事情,半下午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天际晚霞绯红,这样宜人的色泽看得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想要装扮自己。

耳朵被吵得嗡嗡作响,先去洗了脸,然后对着镜子一点点的上妆。

这样精致的妆容不出去做点儿什么,总觉是对不起灯红酒绿的不夜城。

夜晚来临的时候夏明月独自去了酒吧,一进来就叫酒喝。

酒保将调好的酒放到她面前,微笑着说:“小姐,请慢用。”

清淡的VODKA,喝起来跟饮料差不多。可是再甜美的酒也有醉人的功效,夏明月深知,可是不去理会。有的时候人需要的就是一醉方休,然后借酒装疯。只有这样,一切才都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

她一袭纯白长裙,腰身收敛紧致,玲珑曲线仍旧一览无余。连续几人上来搭讪,意图明显,百般讨好的想要喝一杯。

夏明月唇齿嫣红,完美的展露着一个弧度,那样性感迷人的样子,可是眼底的色泽终归太过冷清。一句:“不需要。”就将所有意念轻轻斩断。再怎么垂涎三尺,也得退避三舍。

直至最后自己感觉有些头昏脑涨,放下手上的杯子,从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推到酒保面前:“帮我打个电话,就说我喝醉了……”

韩霁风半下午的时间没有看到夏明月,再接到她的电话却是一个陌生人打来的。只说夏明月喝多了,翻找她的号码才将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说:“先生,您快过来把你朋友接回去吧……”

韩霁风按着酒保报上的地址直接打车去了酒吧。

纸醉金迷的灯光下,夏明月趴在吧台上小声的哼歌。

韩霁风走过去唤她:“夏总……”

有的人喝醉了酒会变得跟平时大相径庭。韩霁风相信,夏明月就是那样的一种人。平时所有的淡漠都写在脸上,快言快语,常常讽刺得人无所遁形。可是,喝多了,眼角弯弯,一直在笑着,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看到他,眼里闪过迷茫,认出后抬起手来指着他:“韩律师,好巧,你也来喝酒?”

韩霁风拉起她的胳膊:“你喝多了,我来接你回去。”

夏明月执拗着不肯:“我还不想回去……”身子蜷缩着不断往后躲避,意欲逃离他的掌控。鉴于空间的局限性,果然,再退一步,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向后仰去。

韩霁风手臂一个用力,准确无误的将人带到怀里来,有惊无险。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的心脏却在同一秒钟炸裂开来,连带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的向头顶涌去。此时此刻,他就像个毛头小子那样,心脏忍不住的剧烈跳动。

夏明月的嘴巴不可思议的柔软,扫过他鼻尖的时候带着迷幻的酒香,瞬时熏然若醉。

与此同时,她的手臂蛇一样攀到了他的脖颈上。

“韩律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分明是她太不小心了。

韩霁风板起脸来,硬是将她拉了起来。

“回去。”她半是撒娇的模样看得他莫明心堵,若是此刻不是他,而是一个陌生男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夏明月根本站不稳,一脱离他的钳制整个人晃悠悠的往下滑。韩霁风不得伸出手来搂着她,以免她一头栽到地上去。

离得这样近,酒意更浓了,恍若三分醉。顾不得理会,拦腰抱起她就向外走。再撕扯下去,看笑话的人只会更多。

计程车还等在外面,韩霁风打开车门将她扔到后座上,至始没什么表情,只告诉司机:“回酒店。”

夏明月半侧脸颊紧靠在玻璃窗上,想睡觉,长裙下的双腿微微收拢弯曲。

她极少穿这样绊脚的衣服登场,追溯起来,还是年少青衫的学生时代。一旦步入职场,都是以轻便干练为主。今天以这样的方式出场,没想魅惑众生,她是打算动人心弦的。

成功引来韩霁风的注意,借着车内的灯光打量她,今晚的夏明月似乎与众不同,安静得匪夷所思。长而微卷的睫毛像蝴蝶的翼,时不时的轻微颤抖。见她睡得并不舒服,韩霁风伸出手来,原是打算将她的脸和车窗分开一段距离,不想轻轻一动,她就想条八爪鱼似的腻了上来,一颗脑袋塞到他的胸膛里,十根指头在他腰侧紧紧交握。

这个姿态照先前舒服很多,只听她满意的“唔”了一声。

韩霁风僵了一秒,两手想要扯开她。

哪里想到她的粘度这样高,越想拉开,靠得越近,最后连呼吸都相距可闻,她的呼吸里有浓重的酒气,浮在他的下巴上滚烫一片。

韩霁风从不想着跟哪个女人这样亲近过,想将人甩出去都没有办法。

只得伸出一根指头轻点她额头,迫使她离得远一点儿。

夏明月稍微睁开眼睛看着他,歪着头,很仔细的样子。

很久,笑了起来:“韩霁风,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她傻乎乎的笑着,双颊通红,仿佛孩子般嗔怪。

韩霁风怔在那里,头脑中出现一团模糊的影子,重重叠叠地交织在一起。他抬眸看她,夏明月还在等他的答案,真是醉了,或许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知道。暗淡的灯光下微微的笑着,露出细密整齐的牙齿,润润的闪着光。

他伸出手来想要触碰她的脸颊,骤然反应过来,最后那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将她推出一段距离,语气中说不出的懊恼:“喝醉了还不快睡。”

☆、(028)转眼即忘

韩霁风失眠了,跑去阳台上抽烟,这种东西他不会随身携带,还是从酒店里拿到的。

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抽过,那时候整个宿舍的人都抽,乌烟瘴气的。他有轻微的洁癖,对那样的环境可谓相当排斥。可有的时候自己也会抽,点着一根看它在指间一点点的燃尽,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慢慢的想通透了。

可是,真正长大的时候,这种东西干脆就不再碰。今晚突如其来,又很想抽一根。

握着洁白的火柴梗子划燃,火星映在墨黑的窗子上,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萤火虫。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弹落的动作,仿佛振翅飞翔。

韩霁风盯着那点光亮一直到痴,渐渐生了幻觉,窗子上浮现年轻的影子,光亮皎洁的皮肤,原本多么靓丽,他却吓了一跳。手指灼烧似的痛触,骤然一松,烟头掉到地上崩裂出火花。

而他似闻到血肉之躯烧焦的味道,胃里忍不住剧烈翻腾起来。

夏明月一觉醒来,似将昨晚的一切通通忘记了。心情大好的叫上韩霁风一起下楼吃早餐。

昨晚的事她不提,他也不会提起来。餐厅里面对面坐着,四平八稳的吃过早餐之后。韩霁风说要去找付谣谈及关于案子的事。而夏明月和这边的客户有约,中午定也回不来。两人出了酒店分道扬镳,各自打车去往目的地。

流火的城市走到哪里都是潮湿闷热的,再透气性良好的衫子还是挡不住的汗流浃背。

夏明月一路走在中央空调开放的空间里,几乎不想见到外面的太阳。

中午约见过这里的大客户后,就直接到附近的咖啡馆里喝咖啡。

付谣打来电话说:“夏总,韩律师刚离开,说要去那家公司看一看。”临了,她忍不住感叹:“别说,韩律师工作的时候还真是尽职尽责。”

夏明月隔窗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语气一惯平淡:“人能在一个领域占据一席之地,总是有点儿原因的。”除了运气和实力,努力也很重要。

付谣表示赞同,又问她:“你现在干嘛呢?”

夏明月握着电话哼哼:“无事可做,看风景。”这样的生活真是奢侈。

付谣提议说:“去看电影吧。”

夏明月还真就去了,断手断脚的港台片,画面相当血腥。身边的小姑娘窝在男朋友的怀里只差惊叫连连,男友则贴心的为她挡住眼睛。

而她一边吃着垃圾食品,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样的画面的确血腥,但毕竟是肉眼看得到的。就像战争时的枪淋弹雨伤杀力固然大,可是跟灭绝性的细菌比起来,简直微乎其微。

其实没有硝烟的战争充斥生活的各个角落,多阴暗残忍的都有,很多时候杀人于无形。比起眼前看到的这些,那才叫人防不胜防。说不准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万丈深渊里,永不得超生。

这就叫生活。

但再怎么让人心灰意冷,为了残喘一口气息,咬紧牙关也要一路不回头的走下去。

电影不等结束,韩霁风那边的事情结束了,要跟她谈点儿工作上的事。

夏明月戴上太阳镜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韩霁风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云淡风轻的调侃她:“夏总真是好兴致。”

夏明月生就的厚脸皮:“生活乏味,时不时也要陶冶一下情操。”

韩霁风嘴角噙着一抹钩子:“夏总果然非同一般。”

夏明月一笑置之,论品味两人绝对是志不同道不合的,她甚至想,这个男人闲暇时间会做什么?看歌剧,听音乐会?想一想就忍不住犯困。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家茶楼坐下。

清香淡雅的茉莉花香,沁入肺腑令人神清气爽。

韩霁风喝茶的样子堪称优雅,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修剪干净,白瓷杯子衬着圆圆的指端,温润如玉。

夏明月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兀自笑着,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大雅之人!

喝了一口茶水问他:“韩律师去那家公司查出点儿眉目了么?能否找到对我们起诉有利的条件?”

韩霁风靠在椅背上,漫条斯理:“这一回去倒是见到了一个负责人,的确也说原公司的老板一早就将企业卖给他了,对于之前的债务他当然不会想要承担一点儿责任。不过能联系上与此相关的人总是好的,我打算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再仔细的深入调查一下,尽量多找一些证据,才能增加胜算……”

夏明月听他说完,点点头:“既然韩律师觉得整件事情有继续的必要,那就说明还有胜诉的可能。只是公司那边还有工作,这边的工作就麻烦韩律师了。”

“夏总有事先回去就好,这边有付谣帮忙就足够了。”

“那就辛苦韩律师了。”

夏明月的时间有限,真的不能逗留太长时间。公司那边每天不断有电话打来,杂七杂八的琐事交给其他经理去办也就办了。偏逢这两天有一个大客户想来公司参观,非要她这个销售部总经理做一下接待才不失了礼仪。况且近期还有一个研讨会也是派她去的,如此一来,想像今天一样只坐在冷气十足的房间里发呆想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的工作之后,终于得以清静并喘口气。

没了话题倒都不说话了。

只看着天际一点点由绯红转成漆黑,然后城市的灯火霓虹亮起来,倒一点儿不显得寂寥。只觉得这样的灯火甚至比日光还要璀璨明亮。

这个世界,多少事情都是这样本末倒置的。

茶水喝多了,人就很容易饿。

夏明月转首说:“要不要去吃点儿东西?”

韩霁风淡淡说:“好。”

两人拿了包出来。站在晚光一身靡迷的街道上反倒变得不紧不慢起来。

先前是提议去吃点儿东西的,这会儿脑子里全没有这回事。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还是韩霁风若有所思的说:“没想到夏总喝多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029)你敢不敢

夏明月“哦”了声,盈盈的笑着:“听闻我酒品不大好,没做什么丢脸出格的事吧?”

韩霁风按了按眉骨,松散的发线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映着灯光,煜煜生辉,说不出的乱眼迷人。

先不回答她的话,只是问:“我一直很好奇,当初夏总为什么不肯把那笔钱借给我?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从不记得和夏总有过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夏明月失笑:“深仇大恨自然是没有的。”她说什么来着?这个男人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既然他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她也不防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没有真想着不借给韩律师那笔钱,我的意图是想从中敲一笔竹杠,赚些高昂的利息罢了。”

哪知他铁骨铮铮,不肯让她得逞。

夏明月的这个坦率劲他真是没想到,怔了下,哭笑不得:“那夏总为何不早说,至于刁难我如斯。”

夏明月叹气:“我哪里想到韩律师是那样有骨气的一个人,宁死不屈,我有什么办法。”

韩霁风好奇起来:“夏总很缺钱花么?”

夏明月听他这样问,很认真的注视他,眼睛生得美,看着他的时候湛然剔透。仿佛即便再幽然无光的夜,也能清楚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

她仍是很坦荡的说:“我的确需要很多的钱,因为我喜欢这世间一切华丽到堪称奢侈的东西,例如,昂贵的衣服,限量版的鞋子,还有……像韩律师这样独一无二的优质男。”

说这话时,夏明月目光坚定,一丝茫然也没有。

韩霁风桃花眸子若有所思的眯起来,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这样的夜燥热,绯靡,似乎注定要发生点儿什么。否则对不起他此时头脑中的一片眩光,仿佛一腔热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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