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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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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点黄了。回来就被娘关了三个月。你别瞧着娘好像很疼我……真是教起来可狠了。”限制她的自由简直比程大将军的棒子还让人痛苦。

程卓这是初次听到谢弦跟谢羽竟然还贩过私盐,顿时瞠目结舌:“你们……”

谢羽拉着他的手连连道:“我知道贩私盐是犯法的,大哥你可别教训我。可是那是咱们大魏的律法,蜀国贩私盐的大把,你或是拿这一套来教训我,我以后就都不告诉你了。”

程卓守法之人做久了,乍然听到母亲妹妹都做过贩私盐的事情,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表达自己的惊诧之意了:“蜀国……难道不管?”

“听说他们家摄政王跟小皇帝争权,官员都忙着站队,下面的官员能贪一点就贪一点,根本没人管的。”

程卓镇守幽州,魏蜀边境一直由梅家镇守,这里面的消息还真不太清楚。

谢羽得意道:“娘身边有会制图的高手,这些年我们往外面跑,不管是蜀国还是楚国的地图,去过的地方都绘了出来。娘是那种极为认真的人,这次二哥肯定要吃苦头了。”她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程卓小时候也跟着谢弦身边长大,对谢弦的严厉记忆犹新:“娘有时候是很严厉的。”然后对程旭如今的生活稍微表示了一下同情。“你三哥散漫惯了,也不知道日子过的习惯不。”

这其实已经不在兄妹俩担心的范围之内了,闲聊一会,谢羽便让人将姜若岚请了过来。哪知道姜若岚见到程卓也是害怕不已,直恨不得躲到谢羽身后去,若非此人乃是程智的大哥,她早就跑了。

程卓生的端方威仪,特别是掌军多年,身上自然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沉稳可靠,就连他这样的军人,落在姜若岚眼里,也是具有威胁性的,连话都不敢多说。

谢羽都快被这姑娘给弄的没脾气了,只能放她走了。见她如蒙大赦一般跑了,无奈道:“这就是三哥瞧中的姑娘。”遭逢大变是没错,可是这胆子也太小了些。

程卓:“……”

——弟弟看中个姑娘没问题,但程家也不能讨个通辑犯回来。

不过程彰与程卓还没开始为此事犯愁,长安城中已经专出来一个消息,说是此次主考官有泄题之嫌,有位学子在聚贤楼酒后大喊,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自己隔壁的考生得了考官大人的提点,才榜上有名。

每次春闱之后,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舞,有时候连主考官的老底都要被人扒出来了,但是如今次这般批号名道姓的在外宣扬主考官之事,还是极少的。

原本也只是这名学子对外嚷嚷,但是不等殿试,这消息已经传扬开来了。

闫国熹闻听此事,顿时派人请了孙鼎如来,铁青着脸追问此事:“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鼎如自然是连声喊冤:“闫相,此事冤枉啊!下官怎么可能做这等事情,没凭没据却乱传,这不是要害死下官吗?”

与此同时,宫里的魏帝也得到了消息,召了苗胜进宫去,吩咐他彻查此事。

孙鼎如听说此事已经由北镇抚司接手,顿时吓的腿都软了。

苗胜在朝中口碑与风评都一样差,甚至有不少官员都恨不得他出门跌断腿。总觉得此人这两年更加的心狠手辣了,但又不知道原因何在,追踪不来因由。

苗胜接了案子,先将以孙鼎如为首的考官全部都抓到了一处,先是一轮刑具下来,已经有几名官员开始胡乱攀咬,只是数说孙鼎炉的罪状,包括将考题泄露给考生,在考试中对考生大行方便之门。

孙鼎如平日也觉得自己人缘不错,但是当真落进了苗胜的手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他是地道的文人,吃的最大的苦头就是九年寒窗苦读,此后就开始了做官生涯,再加上祖荫,其实日子过的着实不错。不过是去外面历练三年,回来之后这些年在京中除了升官,就从来没挪过窝。

京官做久了,特别是从来都是一直在升迁,还做了太子太傅,教导未来储君,难免会给人一种错觉,这官会天长地久的做下去。

第一软刑具他勉强熬过去,就觉得自己的双腿可能要废掉了。

孙鼎如在诏狱里熬刑,苗胜从诏狱出来之后就开始大肆搜捕学子。

程智在贡院里的考间比较偏僻,他又是个专注的,答题的时候全然未曾注意周围之事,只除了主考官也曾来过他的考间,站了一会看他答题才走,一位姓鹿的落考举子向苗胜举报此事,苗胜如获至宝,立刻带人前往程府。

程府守门的小厮不知就里,只当他来找人,听说是寻三公子,便指点他往谢府前来寻人。

这一日恰巧谢羽教完了三公主的箭,准备回府之时,三公主跟了出来。她最近这些日子跟着谢羽学箭,有时候问些各地风俗,又觉得自己在宫里无聊,便向梅妃提起想要出宫去玩,跟着谢羽回家应该出不了乱子。

梅妃派人跟着她,三公主便自做主张要跟着谢羽回家。

当事人谢羽:“……”

她从不知道自己还邀请过三公主去谢府玩耍。

不过三公主打定了主意,她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谢羽骑马,三公主坐车,二人到达谢府之时,正碰上程智过来,他今日穿着打扮就是个斯文的读书人模样,见过了姜若岚,两人聊了一会,又留下了些吃食,才准备回去,便遇见谢羽回来了。

三公主在猎场是见过程旭的,他与闫宗煜站在一处,瞧着倒是赏心悦目,只是再听听他们俩在外面的那份闹腾劲儿,不知道多少家长都连连可惜,回头更是一再告诫女儿这两人之事,简直是典型的反而例子。

但是程智就不同了,他在家里还会指责家里人,对程旭讽刺不已,恨不得让他知耻而后勇,可惜没什么效果。在外人面前,程智的风度礼仪一向无可挑剔,更有种读书人温雅的书卷气,引的三公主悄悄扯着谢羽的袖子:“他真的是你三哥?亲的吗?”

感觉与谢羽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谢羽抚额:“向你保证,真的是亲三哥,同父同母。”

这年头同父异母也是亲兄妹,但是感情上自然差了很多。

三公主与程智才聊了几句,守门的小厮来报:“小姐,门口来了很多北镇抚司的人,领头的是苗千户,说是想要请三公子去一趟诏狱,事关春闱之事要问。”

谢羽面色唰的就变了:“苗千户?”

苗胜这几日在长安城中又掀起了热潮,他办科考舞弊案,抓进去好几名考生,就连其家人也莫可奈何。但是到了谢羽这里,她却不准备放人。

“三哥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瞧瞧苗千户什么打算。若是好生在府里问话,也还可以。若是准备将人带到诏狱去,那么对不住,我是不会答应的!”

程智自己并没觉得有什么:“清者自清,难道他还会屈打成招?我并不怕进诏狱,你怎么可能拦得住苗胜?”

谢羽暴躁起来了:“不行!你不能进诏狱。就算是要进也不是被苗胜带走,他对咱们家还有旧怨未解,你若是跟了他进去,万一哪里被整治残了,到时候他一句话,为了查案,再推到你自己身上,这苦头你就白吃了!大不了我带你进宫去找陛下!”

她解下墙上的弓,要往外走。三公主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紧跟在她身后出去了。程智哪里肯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苗胜,立刻跟在了身后。

谢羽到谢府大门口,但见苗胜披挂整齐,带着四名北镇抚司的手下候着,见到谢羽还道:“谢姑娘,听闻三公子在府里,麻烦请他出来,苗某要带他去北镇抚司问话。”

他那道脸上的疤痕似乎都狰狞起来了,一个人作恶太久,面孔也透着邪恶,而苗胜当属此类人中最凶残的,就连三公主瞧着他那张脸也觉得有些害怕,小小声道:“阿羽,这个人这么凶,你顶得住吗?”

谢羽笑道:“苗大人,很抱歉今日不能让您如愿了!家兄确实在府上,但是他与孙鼎如并不相识,还是在贡院见过一面,至于问话……家兄并没有作弊,您要是问话,就进府里,我让下人上了好茶,您好好跟家兄谈一谈。至于将他带走去诏狱审讯,不好意思我不能答应 !”

苗胜额头的青筋都快暴起来了:“你一个小丫头子懂什么?拦着本官办案,到时候报到陛下那里去,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将三公子交出来!”

谢羽冷笑:“苗大人,你我两家也算有些旧怨,今日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怕你将家兄带走,伤着了他。我年纪小不懂事,可不懂什么办案的规矩,不过我也听说办案之时,还是有避嫌一说的。今日你若是在府里好生问我兄长的话,他一定配合决无保留!但是若想将人带到诏狱去,那不可能!”

苗胜手握刀柄,欲往前走:“本官倒是要看看,你拿什么来阻止本官!”

程智方才在大门后面听得谢羽的话,只觉得暖意融融。

自他考完之后,谢羽不曾提过一句。舞弊案出来之后,她也好像没问过一句,当时程智也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谢羽心里会不会猜测他也得了好处,但是后来发现他的想法多余,谢羽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她认为的以程三的骄傲,是决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去轻慢开玩笑。

程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试图越过谢羽,跟苗胜走。“阿羽,你还是别拦着了,三哥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

谢羽缓缓搭箭,以箭尖指着苗胜道:“苗大人,再往前一步我可就出手了!”又斥责程智:“这件事情就连苗千户都保证不了,你能保证什么?还不躲到我身后去!”

三公主见他执意要去,顿时也生气了:“喂!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阿羽说让你躲着你就躲着,大不了我进宫去求父皇,你现在别让阿羽分神!”

苗胜一步步逼过来,谢羽手中长箭“嗖”的一声就去了,直接□□了苗胜的发冠之上:“苗大人,这只是警告,麻烦你别往前走,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谢家众仆经过这会儿都已经守在了大门口,以壮声势。

苗胜万没料到这小姑娘胆子如此之大,说射箭就射箭,半点也不含糊。他心中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谢姑娘当真不让本官带走三公子?”

谢羽冷声道:“家兄有真材实学,根本不用作弊。再说孙鼎如是什么人,想来苗大人已经将他的八辈祖宗都查出来了,又何必找借口攀扯?!”

苗胜阴恻恻道:“谢姑娘不让带走,那本官就暂时不带走三公子,只是……这案子总还是要查的……”

等他带着人消失在了街口,谢羽立刻扯着崔晴道:“今日若是三公主能陪着我进宫去向陛下求情认错,改日我摆一桌席面单请三公主!”

崔晴是个好玩乐的,宫里的日子也着实寂寞,大公主二公主已经出嫁,又与她自小隔阂,下面的小公主们也没在梅妃膝下,找个同龄的玩伴着实难。

谢府下人将她的车驾赶了过来,谢羽索性拉着程智一起上了她的车驾:“事急从权,还要麻烦三公主了!”

程智还在马车里惭愧道:“阿羽,你跟苗胜顶起来,万一惹的陛下大怒,这样不太好。我跟着他去一趟诏狱也没什么!”

谢羽气的瞪眼:“就算是你去诏狱,也不是落在苗胜手里,而是在别人手中。”比如蒋祝。“你再多嘴我就揍你!”

崔晴顿时笑出了声:“阿羽,平日瞧着你也没这么厉害嘛,怎么今日忽然之间强横了起来?”谢羽对她可是很客气的。

谢羽叹气:“公主哪里知道苗胜的手腕,他要成心整治一个人,我三哥进了诏狱,就别想站着走出来,万一这辈子都只能卧床,岂不可怕?”

周王在派人调查苗胜的时候,查到了不少的黑料,有些事情谢羽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更不必说亲历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魏帝午睡刚起,就接到了这桩令人哭笑不得的官司。

谢羽与三公主带着程智进宫,比苗胜早了一步。她们到的时候魏帝还在午睡,等魏帝醒了,苗胜也刚好赶了过来。

彼此在殿门口打了个照面,苗胜冷哼了一声,谢羽还笑嘻嘻作揖:“苗大人,好巧!”

小黄门进去禀报,魏帝对这一组合只觉得奇怪,召了几人进去,崔晴才要开口,就被谢羽扯住了袖子。

苗胜原以为小丫头子,面圣之时定然会先开口告状,到时候他有一万种解释,能让谢弦这一双儿女吃个大亏。哪知道谢羽偏偏不开口,他还道:“谢姑娘,到了陛下面前,有何委屈不如说出来?”

谢羽惶恐道:“不是苗千户带着兵马跑去谢府抓人吗?真是吓死人了呢。”

苗胜被她给气的,跪在金砖地上向魏帝直磕头:“陛下,臣奉旨查案,前去谢府请程三公子去北镇抚司协助查案,可是却遭到了谢姑娘的阻挠。臣万般无奈,只能前来向陛下求助。”

“谢羽,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

魏帝万没料到谢羽的胆子大到如此地步,顿时面色一沉:“好你个谢羽,好大的胆子!”

崔晴急的忙为她辩解:“父皇,阿羽她——”这丫头自己都承认了,还让我怎么开口啊?

三公主瞪了谢羽一眼,后半句话噎在了喉咙口。

谢羽昂首跪着,神色不变,道:“陛下,臣女听说,进了诏狱的,就没有囫囵个儿能够走出来的。臣女的三哥此前与孙大人并不相识,只是当日孙大人站在旁边看过家兄答题,苗大人就要带家兄去北镇抚司,这也未免太过牵强。若依苗大人此法审案,岂不是进了贡院的所有学子都要被收押进诏狱?”

苗胜在旁辩解:“陛下,微臣决没有无故牵累,是有学子举报程智作弊,微臣这才想要将程智带回去调查。”

程智朝着魏帝叩头:“陛下,微臣是清白的,愿意与举报的人对质!”

苗胜冷笑:“那也得你去了北镇抚司,才能有机会对质啊。”

谢羽道:“陛下,长安城中众人皆知,苗家向我家提亲被拒数次,难保苗大人不会因此心中生怨,将家兄带到北镇抚司屈打成招。以苗家与我家之事,就算有人举报家兄,苗大人也理应避嫌,将此事交由其他大人来做。如今这件案子由苗大人负责,臣女实在不放心兄长安危!”

苗胜历来睚眦必报,谢弦让他成为了满京城的笑话,他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想要回报谢弦一份大礼。若是程智卷入科场舞弊案,想来程谢两位一定会后悔当初拒绝了他家的求亲。

只是心里有这个念头是一回事,但是被谢羽明明白白摆到台面上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陛下,微臣办案一向公正,并无屈打成招之事,谢姑娘年纪小,微臣不跟她计较,但是她这样随意猜疑诬陷微臣,实在让微臣心寒!”为证清白,他也只能向魏帝道:“若是谢姑娘觉得微臣调查程智有报复之嫌,那微臣只能避嫌了。”

他这几年在北镇抚司办的案子,魏帝都给予了极大的信任,从未有避嫌一说,但是偏偏碰上谢弦这个刁钻的女儿,居然敢跑到御前来告状,要求他避嫌,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之事。

苗胜揣测,以魏帝这几年对待他的态度,既然此案交由他主理,就没有避嫌一说。

上座的魏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开口道:“谢羽,以你之见,你认为哪位官员可审问程智?!”

崔晴跪在下面,只觉得心惊胆战,以她对魏帝的了解,这是要发怒的前兆。她悄悄扯扯谢羽的袖子,只盼她能够看懂魏帝的脸色。

谢羽自然已经感受到了魏帝的怒气,只不过她却没有惧怕之意,微笑以对:“陛下,臣女听闻大理寺卿鲁大人清正廉明,是个大大的清官,又与臣女家中素无来往,若是家兄由鲁大人审问,相信结果最是公正不过了!苗大人心中有怨,看家兄便似疑邻盗斧,但是鲁大人没有先入为主的成见,无论是举报之人,还是家兄,都能得到最公正的对待。这样既不会损了陛下开科取士的初衷,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学子。”

苗胜万没料到谢羽会将鲁承志给扯了进来。

鲁承志素来瞧不上他,认为他是奸佞小人,而苗胜也想将鲁承志拖下来,可惜魏帝深信鲁承志的清白,一直不曾得手。

没想到谢羽竟然瞄准了鲁承志,说她对朝中之事全然无知,恐怕也不能尽信。

“没想到谢姑娘对朝中之事还是很关心的,连鲁大人都知道。”

做帝王的疑心最重,以苗胜对魏帝的了解,他听了这句话肯定会疑心谢羽此举背后还有人唆使。

谢羽一脸无辜道:“不知道苗大人是有多孤陋寡闻?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鲁大人清正严明,是个大大的清官,办案最是公正不过了,我又不是双目闭塞,连鲁大人的清名都没听过。”

魏帝见谢羽小小年纪,对着凶悍的苗胜半点不曾退缩,也不知心中作何感想,终于开了金口:“苗卿,你回头将举报程智的学子交由鲁承志审理,程智交由大理寺调查。另外,既然此事由谢羽提出,自今日起,科考舞弊案就由北镇抚司与大理寺共同审理,以免最后的结果令天下士子不服。”

苗胜的脸色霎那间变的异常难看,就好似被人迎头一拳击到了面门之上,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四个字:“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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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这场风波很快就传出了宫外,且因为科场舞弊案要北镇抚司与大理寺同审,这在北镇抚司成立之后更是前所未有之事,有心人已经开始猜测苗胜是否失去了魏帝的信任。

鲁承志带着大理寺众官员接到了宫里传下来的旨意,派人前往北镇抚司借调卷宗,插手此案的审讯。

谢府里,闻讯赶来的程彰与程卓坐在正厅里,犹如两座雕塑一般。

谢羽跟程智进宫的时候是坐着崔晴的马车,出宫之时便只能用两条腿走路回来了。他们当时走的急,春和估摸着没那么快出宫,等到派了家里的马车过去,兄妹俩已经出宫了。

程智差点去诏狱走一遭,被谢羽给强力阻挠了,还未殿试就先进宫一趟,他回想起来也只能感慨谢羽的勇气:“阿羽,这次真的要多谢你!不然三哥可能真的要栽在苗胜的手里了。”

数日以后,他在大理寺堂上见到被鲁承志从诏狱带来的学子,再次从心底里感谢谢羽的当机立断。

谢羽乜斜了他一眼:“你若真心想谢我,就别口头上承情。”

程智忙道:“三哥这次是真心的感谢你,你要什么三哥给你卖!”平日兄妹俩是不合,谢羽还骂过他。若是从前的程智,大约会觉得跟着苗胜去北镇抚司,正好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与谢羽相处的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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