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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书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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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就已联系了凌蒙初,委实令人咋舌。

端卿心内所想与她一般无除此之外,更有一种担心:墨砚坊本来就有官府背景,再加上消息如此灵通,行动如此敏捷,又听说邢家野心勃勃,曾挤垮了不少书坊,如今盯上话本集这块。究竟是有心与《三言》作对。还只是为了钱财之利?

凌蒙初见两人都沉吟不语,还道是他们心有不满,苦笑道:“我早说步人后尘没什么意思,本来不想接,如今既与你们相交,更加不好夺你们的财路,我去回了他们吧。”

端卿忙道:“凌兄误会了,天下书坊何其之多。难免有题材雷同的,再说做生意的,看见销路好的题材仿一两部,搭个顺风车也是行里的规矩,我们怎么会埋怨?只是好奇墨砚坊消息怎么如此灵通,冯先生的书上市才一个月,就赶去乌程邀你出山,这份眼光跟魄力难得地很。委实是摸透了行情啊。”

凌蒙初道:“地确是极厉害的书商。想必那时候《喻世明言》只在昆山能见到吧?他们下手这么快,在各地肯定都布了眼线,单只这费工费时的心力劲儿,其他书坊就难以与之相比。怪道生意越做越大。”

松云笑道:“更难得的是他们的眼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敲定了找二哥你接手这活,说明他们对江浙的文脉十分了解。断定只有你才做出差不多水准的集子,不输于冯梦龙。”

天锡道:“不知道墨砚坊是谁主持?邢氏兄妹地父亲?还是邢萦凤?我看邢萦凤多半比她哥哥管用,从她今天的言谈举止来看,的确是个有筹划谋略的人。”

若茗初来时,只一心想找到盗版的奸商,如今横空又出现一个仿做的,倒让她措手不及。若是墨砚坊与凌蒙初达成一致,立刻推出一部差不多的集子。不知道对《三言》会有什么冲击?她猜测凌蒙初尚未答应邢家。因此试探着问道:“既然都是出书,若是凌兄还未与墨砚坊谈妥的话。不然就在我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也好商量。”

话音未落已听见凌蒙初断然说道:“不可。”似乎怕她多心,跟着忙又解释道,“如果你们觉得不妥,我就不揽这桩差事。”

若茗深感奇怪,为何他宁愿放弃也不肯与林家合作呢?难道墨砚坊给了更多好处?但瞧他地模样,又绝非贪利之人。心中狐疑不定,还要再说,忽然瞟见松云目视自己,微微摇头,她本是聪明伶俐之人,赶忙住了口。

端卿道:“凌兄不必为难,你既跟墨砚坊有约在先,只管去做好了。”

凌蒙初沉吟道:“题材跟你们的撞在一处了,我心里总有种沾人便宜的歉疚。”

端卿笑道:“此言差矣。题材相似古来有之,各有各的妙处,也各自有人喜欢。再说你做地肯定都是新故事,所以这两部书根本连相似都谈不上,怎么算撞在一处?”

“看书的总共就这些人,买了这本就未必买那本,总是对你们有影响。”

若茗笑道:“凌兄多虑了。《喻世明言》加印的本子这个月已经上市了,《醒世恒言》月底估计也能出来,这就跟你地书没什么冲突了。我猜你现在还未动笔吧?等你完稿,再加上雕版、印刷的时间,少说也得几个月,那时候恐怕连《警世通言》也做出来了,两者各占各的时间,互不相扰,或者还有人因为读了你的书觉得不过瘾,再回过头来买我们的书呢。”

凌蒙初听她说的乐观,不由也笑了:“不管怎么说,我要是答应了写这部书,总是有些不厚道,像是跟你们抢饭碗似的。难为你们不计较。”

若茗心说,我倒是想把你也拉到我们旗下,可你不愿意,我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端卿心里却还抱着一丝希望。虽说畅销书上市后必定会引来众多模仿之作,然而像凌蒙初这样高明的作者并不多见,称得上是《三言》一个有力地对手,若是能将他争取过来,把握岂不更大?凌蒙初既跟我们说得来,或者哪天回心转意,答应把书稿交给我们也未可知。

天锡笑道:“没想到短短几天,咱们都成了书坊地雇工了,若茗,可不要克扣工钱呀。”

松云笑道:“你又不是给若茗妹妹干活,她怎么克扣?”

一时众人散去,若茗跟着来到松云房中,未及开口,松云已然笑道:“你是来问我二哥的事吧?实不相瞒,我早知道墨砚坊找他写书地事,只是他一直犹豫着没有答应,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若茗道:“既然要写,与朋友合作岂不是更好些?姐姐,你帮着劝劝凌大哥吧。”

松云含笑道:“你跟二哥刚认识不久,还不大了解他。他这人虽然豪爽,但是科考一途始终不得意,因此性子里有那么些抑郁的意思。你们家的《三言》是冯梦龙做的,冯梦龙与他一向被人拿来比较,他再豁达,也难免存几分一争高下的心思,我猜他宁可不写这部书,也不会跟冯梦龙找同一家书坊出书的,所以我劝也无用。”

若茗诧异道:“此话当真?其实冯先生的为人是极好的,若是有机会给他们引见,必定能成为好友。”

松云道:“这些都是后话了,目下二哥是不会答应的。一山难容二虎,他要是把书给了你们,别人难免更要大肆评论,若都说不相上下还好,万一分出了什么高低,要他情何以堪?他原本就有些不得志,到时候恐怕就更成了一块心病了。所以我说,他为了与你们的义气,肯定是宁愿不写的,但如果要写,必定不会把书交给你们。”

若茗见她说得如此果决,料到事情没有多少回旋余地,叹道:“那就只好这样了。邢家的小姐看起来是极精明厉害的人物,肯定能把这事筹划妥当,凌兄不算所托非人。”

松云想了想道:“邢小姐为人颇为圆滑,不像是以诚待人的,跟你没法比。若照我的心思,更愿意二哥与你们合作,只是他那里……或者是我太武断,没准儿二哥哪天改变主意找你们呢。”

若茗叹道:“你这么了解他,你所说的肯定与他所想差不多少,这事多半成不了。我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误了凌兄的大事,从此以后,这话我们不再提,邢家那边,凌兄只管照常接洽便是。”

“你和叶公子都是这般厚道,生怕给别人添一丁点麻烦。唉,二哥看起来潇洒,其实背人处常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可惜了那么聪敏的心性。只盼他哪天豁然开朗,将这些身外事都抛到一边,早日解脱。”

若茗只觉一种惆怅萦绕不去。大约人生中的不如意比比皆是,在凌蒙初,是功名蹭蹬,在父亲,是后继乏人,在端卿,是抱负难展,在天锡,不,天锡总处在一种积极昂扬的状态中,似乎人生对他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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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叹Ⅱ

她正想的出神,忽听松云道:“这一两天就得把这事定下来,我们还得赶去常州见汤老先生呢。”

若茗猛然想起此事,忙道:“这么急吗?我还想过跟你们一起去呢。”

松云笑着看了她一眼:“你们的事不是还没办完吗?”

“汤先生什么时候到常州?”

“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所以才着急赶过去,免得错过了时机。”

若茗有些为难,原也想借此机会见见汤显祖,谈谈《牡丹亭》刊印一事,可是无锡这边丝毫没有头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线索,怎么能走呢?

松云猜到她的心思,道:“你不必为难,你这边是正事,尽管去忙,我们先过去,如果有什么消息,立刻找人通知你,到时候再赶过去想来也不至于太迟。”

若茗点头道:“只能如此了。今天又耽误了过去,明天说什么也要到城里走走,看看有没有线索了。”

出得门来,想起凌蒙初一事,便欲找端卿商量,谁知再找不到端卿的影子。原来端卿心里也放不下凌蒙初一事,又不好直接去说,便邀他到院中散步闲谈,意欲从他言语中揣测事件原委。

若茗来寻时,端卿和凌蒙初正在水边白石上闲坐,凌蒙初望着水面上游荡的花鸭,笑道:“我还以为这些官宦人家不会养这种常见的玩物哪,有趣,要不是有前面的高楼大厦,这里倒像个素雅的村落。”

“天锡虽然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却没什么纨绔习气,热情的很,极容易相处的。”

凌蒙初淡淡一笑:“他地确没什么习气。不过叶兄。我还是觉得跟你相处更自在些。”

“大约你我年龄更加相仿吧。”

“我倒觉得是因为你我都不曾在官门里头打转地缘故。”凌蒙初笑了笑。“你有话不妨直说。我想你邀我出来并不只是为了散散步吧?”

端卿被他说中心事,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确也是想和凌兄多谈谈,顺便说说你那部书的事。”

“事到如今,早已将我当初的好强之心磨得一干二净。”凌蒙初下意识地拨弄着脚边的绿草,“叶兄,我自小在书坊长大,知道这种事的厉害关系。不管你那时候怎么说,题材相似总归要有竞争,我宁愿不

“不,凌兄误会了,我断无此意。只是,既然你并未应允邢家,为何不趁势与我们合作呢?”

“你哪里知道我的顾虑。”凌蒙初心事重重,却又不肯再往下说。

端卿无奈。只好岔开话题:“你上午去看过墨砚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书坊?”

凌蒙初想了想道:“看了他家的作坊,才知道他家能把无锡其他地同行挤垮确实是有道理的。我虽然没有进去,但是从外面看来。规模大得很,单只雕版、活字两部,就占了几亩地。绣像更是了得…………其实我并没听说他家以绣像见长,但这么大的规模,想必正准备在这上面一展拳脚?而且妙得很,各个院落之间独立作业,互不相扰,我见到有人在各院之间走动传话,这种管法以前真没见过。后来我想了想,各部之间了解太多对东家反而不好。像他家这样各司一事。互相之间不通气,确实方便东家管理。”

端卿头一次听见这种事。也大感兴趣:“既是都为了同一部书,彼此之间不通气,不是太盲目了吗?各部齐心协力,做起事来不是更便宜吗?”

“就像我说的,叶兄你是君子,自然处处以君子之心猜度别人。”凌蒙初笑道,“如果世人都是君子,自然没什么可防的,彼此齐心,的确事半功倍。可是,实际情况却是人心隔肚皮,凡事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邢家把整个刻印的步骤拆开来交给各处,套色不知道雕版的进度,排印地不知道绣像怎么样,都只听东主一个人的安排,看见的只是自己手头拿点东西,不但好管理,也能防止手底下的人互相串通,威胁到东主地地位。”

“说是宾主,其实我家和若茗家里对待书坊的师傅,更像是亲戚朋友。”端卿叹道,“墨砚坊这法子虽说从生意的角度看来不错,却把人情味弄地几乎没有了。”

“这些事不好说谁是谁非。比如我家,在我小时书坊的收益也颇颇不错,后来慢慢败落,家父想起时常说,以诚心待人,未必别人就以诚心待你,我家的生意坏就坏在待人太过宽厚,不曾留神提防,以至于底下人散漫不服管教,渐渐地将一分家业消耗尽了。”

“这样说的话,两种方法各有利弊。”

“我看了墨砚坊之后,一直在想,要是你们像墨砚坊一样,把雕版、绣像、套色各个步骤拆解开来,管文字的只能看见文字,管图的只能看见图,或者盗版这事就能避免了。”

端卿奇道:“书是上市后才有盗版的,又与书坊里头有什么相干?”

凌蒙初摇头:“未必,我是了解书坊这一套的。你说你们地书不过才卖了一个多月就被人盗印了,谁家下手能这么快?即使是活字排印,加上装订、印刷,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成书,你也是这里头地行家,难道你不觉得蹊跷?恕我直言,我觉得极有可能是一开始就从你们家的作坊里头走漏了消息。端卿大惊。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无论叶家还是林家,手下用地都是多年的工人,难道真有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正在默然之时,只见天锡兴冲冲过来道:“你们在这里呀,找你们好久了。邢萦凤来了,亲自来送请帖,请我们夜里赴宴。”

端卿奇道:“不是上午才来过吗?”

“要不怎么说她行事与众不同,是个迅雷疾风的性子呢。”天锡笑道,“上午说给我娘送药,果然就带来了,足足一匣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礼才好。而且说已经在家里摆好了席面,夜里要你我都过去呢。”

凌蒙初影影绰绰听他们说过邢萦凤,但却并未与她相见,他与端卿刚才一番谈话之后,更加不想接受邢家的邀请,因道:“应该是请你们吧,我就不去了,正好想晚上出去走走。”

天锡拍手道:“正要说这事呢,这个邢小姐真够消息灵通的,她带来的请柬上有你的名字呢!都不知道她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早上来时分明还不知道你也在我家。”

凌蒙初两个都吃了一惊,齐声道:“当真?太奇怪了。”

“我也这么说,问她从哪里知道的,她又只是笑,不肯说实话。凌兄,我看她们家也是她说了算,你既然要给她家写书,早晚也要见她,今晚是个大好的机会,一定要去呀。”

凌蒙初淡淡一笑:“去就去,听你们说的这么玄,我也想会会这个厉害人物。”

当晚众人正要出门,早已有五乘轿子候在门口,为首一个四十来岁的家人打着千儿道:“余公子,我们家小姐吩咐来接你们。”

天锡这才知道是邢萦凤派来的,因笑道:“邢小姐考虑的也太周到了,我们家也有轿子,何苦巴巴地又派人来。”

那家人极会说话,忙陪笑道:“公子家里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不过我们过来接,才显得待客诚心嘛,快请上轿吧。”

天锡满意一笑,这才上了轿,不过盏茶功夫,早已到了邢家大宅。

若茗从帘缝里望出去,但见宅门巍峨高大,屋脊的铜兽直欲插入云霄,一左一右两个石狮足有半人多高,右边又是一大块汉白玉的下马石,十足的乡绅人家派头,半点不像做生意的。就连黑漆的门槛也比别家高出许多,乌沉沉的令人生畏。

邢朴初依旧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微笑着候在门前,看见轿子来了,忙迎上来道:“余公子,你们可来了,我家还有一位朋友等着你们呢。”

天锡漫不经心道:“你是说邢小姐?”

“不是,不是,去了就知道了。”邢朴初故作神秘的笑着,连声说:“是老朋友,去了就知道了。”

天锡抱着一丝好奇,跟着拐进了厅堂,刚进门就有一人款款站起,笑道:“还真是你们,我以为是邢老爷说笑呢,这回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天锡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跟着大笑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端卿跟着踏进门来,不禁也是一愣:“眉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面前这红妆艳绝的女子正是柳眉妩。 

枉叹Ⅲ

凌蒙初跟着进来,见他们都站住不走,便问:“怎么了?”

端卿一回头,看见两个女子也到了,忙道:“凌兄,娄姑娘,这位是我们的旧相识眉娘,你们还未见过吧?”

凌蒙初剑眉一挑,道:“眉娘?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眉娘含笑望了他一眼,道:“叶公子,你也不替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朋友。”

端卿忙一一介绍了,凌蒙初兀自寻思在何处听人说起过眉娘,松云在他耳边悄声道:“二哥,你忘了吗,眄奴姐曾经说过的,大名府的奇女子眉娘啊。”

凌蒙初这才反应过来,脱口道:“啊,原来是你!久闻大名,想不到在这里相见!”

眉娘笑了笑,道:“这种名声传在外头,真让我不知是高兴还是烦恼。凌先生,你的名字我也早有耳闻,想不到如此年轻,我以为至少是三十五六岁了呢。”

正在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们都来了?快请坐吧。”随着语声,邢萦凤款款走进,“余公子、叶公子、林小姐、娄小姐,我迎客来迟,恕罪。这位是凌先生吧?我原本是想亲自到乌程去请你的,临时有事走不开,竟没能早些相识,遗憾的很。先生今日能来,真是令寒舍生辉,快快请坐,家父马上就到。”

邢萦凤一进门,邢朴初就跟在她身后,她说话时他点头,她叫到谁时他便对谁点头微笑。恰如一个听话的小孩。凌蒙初打量她们兄妹一番,暗自称奇:“怎么他们家是妹妹说了算?”

正在谦让落座,忽见邢萦凤恭敬站起道:“爹,鲁先生,你们来了。”

跟着一个四十五岁年纪的白面男子笑眯眯走了进来,身形有些发福,鬓边也略有几根白发,但一双三角眼兀自闪闪发光,显得十分精明。他一进门便笑着说道:“凤儿啊。都来了吗?要是没到齐你到大门口候着点。”

他身后跟着一人,花白头发,瘦小身躯,一脸笑意,正是多时不见地鲁匡正。

邢萦凤还未答话。邢朴初已经陪笑说道:“爹,诸位贵客都到了。”忙又将众人介绍一番,邢老爷笑眯眯的一一见过,道:“啊呀,三生有幸啊,现在的后生都厉害得很,余公子少年登科,在咱们无锡那可是大名鼎鼎哪!凌公子的一支妙笔呀,嘿嘿。谁说起来不是竖着大拇指只夸呀!老夫太有面子了,居然能把你们邀到家里来喝杯酒,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邢萦凤微微一笑:“爹爹,你一上来就喊着要往醉里吃酒,别把客人吓着了。”

“哎,爹看你这几位哥哥也不是没有酒量的,怕什么,凤儿。你也吃一两杯吧,今天爹不管着你。”邢老爷四处打量一番,笑道:“余公子,我听眉娘说你们是旧相识,就邀她过来作陪,你们老朋友难得相见,多吃几杯啊。”

天锡笑道:“邢老爷真是手眼通天。居然能把眉娘请到这里。”

眉娘道:“我月初就已经来了,承邢老爷看得起,邀我游太湖,前几天才到城里来,昨天听说你们也在无锡,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有缘。”

邢萦凤本来正在笑着。瞬间冷了脸。瞟了眉娘一眼,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

鲁匡正在端卿和天锡之间坐下,道:“让你们着急了吧?我原想早些到你们家里送个信,凤儿谨慎,怕走漏了风声让官府知道,就没让我出门,一直等着你们回来。”

天锡忙问道:“先生是怎么到她家来的?”

鲁匡正道:“说起来也是有惊无险的一回。我跟你们告别之后,紧赶慢赶到了无锡,谁知道才进城门就被两个卫兵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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