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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高玉琴又握紧手中的匕首在林清秋脸上划了一刀,“我愿意放下我的身份、我的尊严,还有我所有、所有的秘密与仇恨,向你表白心迹,我都决定若是你真的同意,我便随你一起浪迹天涯!”
第三百四十二章 扒下高玉琴的面皮
“可是,你,却拒绝了我!”高玉琴恶狠狠的一连在林清秋脸上划了三刀,这才又继续道,“不过,也好!若不是你拒绝我,我怕也不会这么快便制定出复仇的计划?我怕也不会这么毫不客气的利用林心月?”
“所以,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说话间,高玉琴又在林清秋脸上划了几刀,“啧啧啧!林清秋,此刻你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脸上的疼痛早已入骨,早已麻木!林清秋昏过去一次,高玉琴要么用冷水,要么用匕首唤醒他一次!直到他面目全非,直到他手筋、脚筋全断!至此,高玉琴还不肯罢休,又取了鞭子在他身上不知疯狂的抽了多少下,这才住了手。
林清秋的每一次呼吸,能感受到的都不是空气,而是疼痛!每一息,他都痛到了极致!那一刻,他想死!痛的他想死!
可高玉琴却在他耳边低喃,“你不可以死!我要你这样活着!就这样卑微、生不如死的活着,若是你敢自尽,我便让你们林府的每一个人,冯府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你这般模样!”
“所以,我连死都不敢,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刻,或者说每一息,我都在纠结着是就这样死去,还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林清秋将他与高玉琴的纠葛终于讲完!
大殿之上的每个人,再望向轮椅上那戴着斗笠的林清秋时,尤其是看到轮椅旁挂着的那副画卷时,同情心不由都泛滥起来!如此一个翩翩美男子,却变成了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唉……这高玉琴实在是太可恨了!
“高玉琴!你还有什么话说?”姜暖烟转眸向诸葛长风使了个眼色,让他解开高玉琴的穴道。刚才,林清秋讲起这些的时候,高玉琴欲要打断,诸葛长风便点了她的穴道。
“这个故事的确动人!让人对林公子同情不已,对故事中的那个高玉琴也憎恨不已,但是,”高玉琴丝毫不让的与姜暖烟对视道,“这个凄美的故事怕是林公子自己编的吧?诸葛夫人!你不要被他蒙蔽了才是!”
“皇上!”高玉琴转眸看向南宫泽道,“玉琴虽从小不怎么爱出府,但身子骨却一直很好,并没有什么体弱多病之症,这一点,相信太医可以从脉象上看出!”
说着,高玉琴便挽起了自己的衣袖。
“冯太医!”南宫泽点名太医院的院判!
冯太医应声走到高玉琴面前,扣住她的手腕,片刻之后,看向皇上道,“回皇上,玉琴太子妃气血充足,身体强健,并没有先天体弱之症!”
一丝得意从高玉琴的脸上闪过,“诸葛夫人!您看!林公子的谎言不攻自破了吧?您就是受了林公子的蒙蔽!”
“唉!”姜暖烟幽幽的叹了口气,唇边挂着一抹嘲弄道,“看来玉琴太子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刚才林公子说,你曾经想要放下你的仇恨,你的秘密追随林公子,那请问玉琴太子妃,你的仇恨是什么?你的秘密又是什么?”
“呵呵!”高玉琴轻笑一声,“玉琴刚才已经说过了,那个故事是林公子自己编的,我怎么会知道他编的故事中的人是怎么想的?若是诸葛夫人好奇,那应该问林公子才是啊!”
“也是!”姜暖烟对高玉琴的反唇相讥并不恼火,而是转眸向林清秋问道,“那林公子,你猜,高小姐的秘密又是什么?”
“我想,她的秘密应该就是,她并不是真的高玉琴!”林清秋缓缓道。
只是这话让大殿中的众人不由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蛇蝎心肠的女子若不是高玉琴,那她是谁?
“林公子!你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高玉琴心中猛的一突,不过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我若不是高玉琴,那我是谁?你以为高夫人,乃至我伯父高少文高大人都会不认识我吗?”
说着,高玉琴转眸看向宴席上坐着的兵部尚书高少文,期望他可以上前来为自己说一句话。可是,这一刻,高少文竟然沉默了!他既没有反驳林清秋的话,也没有赞同高玉琴的话!
这个老狐狸!高玉琴心中暗骂一声,此时他怕正在揣摩自己此次可以翻盘的可能性有多大吧?倘若自己不能胜出,这老狐狸怕是非但不会理会自己的,弄不好还会落井下石?看来,能靠的人,还是自己!
不过就算现在林清秋、姜暖烟对自己有这样的怀疑,那又能怎样?自己此时就是高玉琴!若自己不是高玉琴,那自己又是谁呢?
“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却知道你不是高玉琴!”林清秋不理会高玉琴的质问,缓缓道。
林清秋的话音刚落下,刚刚退出大殿的诸葛长风已经领着一位身材健硕的妇人走上殿来!
“草民刘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氏跟着诸葛长风的提示向南宫泽叩头行礼道。
“皇上!”姜暖烟看向眸光闪烁的南宫泽请求道,“可否允许暖烟先问这刘氏问几个问题?”
“准!”
“刘氏!”见南宫泽应允,姜暖烟这才向刘氏问道,“你仔细看一看这大殿中的人,你认识几个?”
“是!”刘氏应声极快的扫了一圈大殿众人,才向姜暖烟道,“应该认识三个,这位是冯大人、这位是冯夫人,以前我在高府的时候见过,那位,”刘氏指着宴席上坐着的高少文道,“应该是高大人,虽然我不曾见过他,但他与林州高府的高老爷长的极为想象!”
“这位,”姜暖烟指着高玉琴向刘氏问道,“你可认识?”
刘氏仔细盯着高玉琴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认识!”
“你,你是桂妈妈?”冯夫人看向刘氏问道,她依稀从刘氏的脸庞上可以找到当年刘氏年轻时的一些痕迹!
“真没想到冯夫人还能记得我!”刘氏对冯夫人竟然还能认出自己有些惊喜,“我正是当年冯府的桂妈妈,玉琴小姐的奶娘!”
刘氏的这句话话音一落,高玉琴的心中猛的一突,奶娘!该死的!这奶娘不是多年前已经不见了吗?怎么又凭空冒出来了?
正想着这些,便听姜暖烟向她问道,“怎么?高小姐!你不会连自己的奶娘都不认识吧?”
“小时候的很多事情,玉琴已经记不大好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难道诸葛夫人记得小时候的每一件事?”高玉琴垂死挣扎道。
“有道理!”姜暖烟好似对高玉琴的话十分赞成,转眸看向刘氏道,“刘氏!你应该记得玉琴小姐所有事情吧?那不如你来说一说玉琴小姐的事?”
“唉!”刘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望着高玉琴道,“倘若玉琴小姐还活着,怕也差不多是个这个年纪吧!”
刘氏这句话话音一落,大殿中的空气顿时凝结,倘若高玉琴还活着?看来眼前此人果然不是高玉琴了,那她又是谁?
“玉琴小姐不足月便出生,所以从出生起身子骨就不好,小小年纪,吃的汤药竟然比奶水还多!”刘氏没有理会旁人的惊讶,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可饶是如此,到玉琴小姐两岁的时候,还是几度差点活不下来,大夫说北方气候变幻太过无常,或许去南方暖和的地方调养一番,玉琴小姐或许能好了!夫人便差我带着玉琴小姐和两个小丫头去南方玉琴小姐的姑姑家!”
“谁知时运不济,我们乘船的时候遇到暴雨,虽我们三人拼命相护,但玉琴小姐依旧是被淋了雨,染了风寒。这次的风寒来势汹汹,只一日的时间,玉琴小姐便没了!”
“那两个丫环当时就吓的就逃跑了,我心中惭愧至极,但却依旧回了林州向夫人禀明了此事。夫人虽然没有怪罪与我,但我自己却怎么也过不去那道坎,便求夫人放我出了高家!”
“所以,这个人我虽不知道她是谁,但她一定不是玉琴小姐!我永远记得那一晚,窗外雷雨交加,玉琴小姐那小小的、软软的、滚烫的身子一点点在我怀中变凉、变硬!”
“呵呵!”高玉琴嗤笑一声,继续硬撑道,“林公子!诸葛夫人!玉琴不知这妇人是你们从哪找来的?或许她曾经是玉琴的奶娘,但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她有没有收什么好处,所以才愿意昧着良心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昧着良心说话!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若有一句谎言,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被指责昧着良心说话的刘氏赶忙举手发誓道。
对此,高玉琴嗤之以鼻!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姜暖烟对高玉琴的不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不过她既然已经准备好一层层扒下高玉琴的面皮,又岂会只准备了这些?
姜暖烟转眸望向南宫泽道,“皇上!上次处置朝云姜家之时,姜德武的两位姨娘月红、月兰与姜思忠也不见了人影!机缘巧合之下,暖烟抓到了这些人,敢问皇上要如何处置他们?”
南宫泽阴暗的眸子闪了闪,不知姜暖烟为什么忽然提起朝云姜府的事情,莫非这高玉琴与姜府还有什么关联?他心中猜度着,口中却已经道,“既然是在逃要犯,自然按律当斩!”
姜暖烟颔首,转眸看向脸色苍白,双腿微颤、右手已经攥成拳的高玉琴,向她走进一步道,“既然这种人按律当斩,不知皇上可否下令让玉琴太子妃亲手杀了月红、月兰二人?”
第三百四十三章 或者我该叫你姜楚悦?
从姜暖烟开始提起朝云姜家,高玉琴的心便开始狂跳起来。直到刚才姜暖烟说出让她亲手杀了月红、月兰的话,她心中便已然明白,姜暖烟怕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可是,这怎么可能?别说姜楚柔和姜思忠了,就连月红、月兰两人,她也没有向她们透漏自己的底细,那姜暖烟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玉琴太子妃?怎么,你怕了?”姜暖烟进一步逼问道。
大殿众人以及南宫泽虽还不明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但此时却无疑敢肯定,这高玉琴一定与朝云姜府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诸葛夫人未免有些强人所难,”高玉琴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玉琴生平最怕血,更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果真?”姜暖烟嗤笑一声,“你见不得血、见不得打打杀杀,还能将林公子折磨成这般模样?哼!我真不敢想象,倘若你能见得血,见得打打杀杀,林公子又会是什么模样?不过,依我看,你不是见不得血,而是怕自己亲手弑母吧?”
“我,我不明白诸葛夫人在说什么?”高玉琴心思百转,寻找脱困之计!
“诸葛夫人!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皇后沈玲珑觑着南宫泽的脸色向姜暖烟问道。
“这话还要从那日孔大人的侍卫冲到诸葛侯府那日说起,”姜暖烟转眸看向皇后沈玲珑道,“在那群冲入诸葛侯府的蒙面人中,京兆尹的宋大人发现了一个在逃的要犯!”
见姜暖烟转身凝眸看向自己,宋不群起身向皇上、皇后行了一礼道,“那日冲进诸葛侯府的蒙面人全部服毒自尽,唯有一人,活了下来,那人便是姜府的五少爷姜思忠!”
“卑职对他一番审问,竟然又发现了一宗命案,平县王家二十七口的灭门惨案,原本平县县令报上来的是天灾,可姜思忠却招供,是有位小姐给他们出了主意,让他们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卑职便派人去平县勘察此事,发现在那二十七具烧焦的骸骨中,果然比王家记录在册的人多出了两具男子的骸骨,而原本嫁入王家的姜府的五小姐姜楚柔和她的贴身婢女荷香却不见了踪影!”
“所以,卑职便将此事告诉了诸葛夫人,同时又下令让人暗中在朝云城中搜查,结果,不但抓到了在逃的姜楚柔,更是抓到了姜德武的两位姨娘月红和月兰!”宋不群按照他早与姜暖烟商议好的,有选择的、含混的向南宫泽汇报了此事!
“那她是?”沈玲珑有些讶然的看向高玉琴,她以为高玉琴只不过心智出众,却没料到她身上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玉琴太子妃!”皇后的话音一落,姜暖烟唇角含笑的便转向身子微微发抖的高玉琴,“或者,我该称你为姜楚悦?”
姜楚悦?
姜暖烟的话音一落,大殿中的夫人、小姐脸色不由又是一变,据她们所知,这姜楚悦是姜府的六小姐,去年便暴毙身亡,怎么会摇身一变就成了高玉琴?
而高玉琴,不,应该说是姜楚悦,那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这一刻,反而平静下来,原来姜暖烟早就知道了!不过那又如何?眼前这种形势,又如何?
“谁也别动!”
姜楚悦从袖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匣子对准了皇上南宫泽,“姜暖烟!就算你知道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皇上!快下令处死姜暖烟!不然我可就按动机关了,这里面的银针可是淬了剧毒的!”
“大胆!”
说话间,陈公公已经挡在了南宫泽身前,而皇后沈玲珑略迟了一步,也凑到了南宫泽身边向姜楚悦呵斥道,“快将那暗器放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殿中的气氛在这一刻也紧张到了极点,无论文臣还是武将一个个都默默站起了身子,以备应付万一的境况。
“姜楚悦!既然你那么想让我死,为什么不将你手上的千疮百孔针对准我?”说话间,对眼前紧张气氛视而不见的姜暖烟又向姜楚悦逼近了一步!
“站住!”姜楚悦眼角的余光盯着姜暖烟,脚步却向皇上南宫泽的方向又移动了一步,“姜暖烟!你再走一步,我可就按动机关了!到时候,这弑君的罪名怕是要落在你身上了!”
“诸葛夫人!切莫轻举妄动!”挡在皇上身前的陈公公不由看向姜暖烟叮嘱道,他生怕姜暖烟一个冲动,这祸事便一发不可收拾!
可对陈公公的话,姜暖烟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脸上的嘲弄之意也更甚了,“姜楚悦!姜楚晴所用的千疮百孔针就是你送的吧?你说,我都在这千疮百孔针下吃了两次亏,你觉得我还能不长点心吗?你看,这是什么?”
姜暖烟说着,便也从袖袋中摸出一个银色的匣子,那银光闪闪的匣子与姜楚悦手中拿着的那个一模一样,很显然,姜暖烟手上的也是一个暗器!
看着姜楚悦脸上极快的闪过的错愕,姜暖烟继续道,“若是你不信,尽管对着我一试!在宫门口的时候,你不是搀扶了我一把吗?那个时候我的婢女便已经将你身上的千疮百孔针调换了!”
“姜暖烟!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吗?”姜楚悦并没有放下自己手中举着的千疮百孔针,依旧将那暗器对准南宫泽!
“不信?”姜暖烟轻轻的将手上拿着的千疮百孔针放在了地上,缓缓的张开双臂,闭上了眼睛,“不信,你可以对我一试啊?看看你手上的千疮百孔针能否发射出毒针?”
见姜暖烟如此的举动,姜楚悦这一次是真的心中没了底。在过正午门的时候,姜暖烟的确是扭了一下脚,她便与赵素琴一边一个搀扶住了她,而那个时候,那个个子很高的婢女的确是碰了她一下!莫非就在那个时候,千疮百孔针被调换了?
半晌,不见姜楚悦有所举动,姜暖烟不由叹了口气道,“唉!姜楚悦!你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吗?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举着它呢?还是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这四个字深深的刺激了姜楚悦,她死里逃生之后,便已经发誓,这一辈子,无论什么场面,无论遇到什么人,她都绝不束手就擒!
可眼前,倘若自己手中这千疮百孔针的暗器果真被姜暖烟调换,自己贸然射向南宫泽那只不过是一场笑话,还不如射姜暖烟赌一把!
心中主意已定,姜楚悦唇边却故意浮起了一抹嘲笑,“姜暖烟!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可就在她说话的瞬间,身体却已经以右脚为支点,极快的来了一个半旋,而就放在千疮百孔银色匣子上的右手也瞬间触动了机关!
万千闪着幽光的银针铺天盖地便冲姜暖烟呼啸而去。
就在这个瞬间,一个碧色的身影却已经极快的挡在了姜暖烟面前,他手中的黄色桌布随着他冲过来的身势猛然一扫、一卷、垂下,仿若变戏法一般,那万千闪着幽光的银针已然消失不见!
“嘭!啪!叮叮当当!”姜暖烟身后这时才响起一阵纷乱的声响。
这一瞬发生的极快!
几乎就在姜楚悦转身的同时,诸葛长风便抓住了就近的矮几上黄色的桌布,就在姜楚悦按动机关的瞬间,诸葛长风已经飞身向姜暖烟滑去,等到诸葛长风手中卷了毒针的桌布垂下,被他掀翻了的碗碟盘盏才落地!
“烟儿!”手中还拿着黄色桌布的诸葛长风牙根痒痒的冲姜暖烟低唤了一声,就在姜楚悦拿出那千疮百孔暗器的时候,姜暖烟便极快的瞥了他一眼,他便知道她要以身涉嫌,他还来不及阻止,她便已经出言挑衅了姜楚悦。
“我没事!”姜暖烟唇边扬起一抹笑意,亮闪闪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几个大字: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相信你啊!
那盘盏破碎的声音,也让刚才呆愣住的姜楚悦清醒过来,该死!自己又上了姜暖烟的当!
“来人!将她给朕拿下!”南宫泽的声音之中是满满的怒气与后怕,那银针从那银色的匣子中激射而出的时候,他便已然知道,倘若那银针对准的是自己,即便有陈公公挡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幸免!
“嘭!”
南宫泽这饱含怒气的声音刚落下,侍卫还未冲进来,就站在他下手不远处的一个矮几旁的男子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皇兄?皇兄?”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坐在南宫凌云下手的南宫凌墨以及旁边的大臣已经围了上去,殷切的呼唤着南宫凌云!
“凌云!”皇后沈玲珑也有些坐不住了,唤了一声太子殿下,又瞥向身旁的皇上南宫泽道,“皇上!不如将凌云先抬去偏殿!谁能想到,与他朝夕相伴的女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之人,他怕是也受了刺激!”
已经为南宫凌云把过脉的冯太医,也附和沈玲珑的话道,“皇上!太子殿下这是急怒攻心啊!”
南宫泽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了皇后沈玲珑的意见,让人将南宫凌云先抬去一旁的偏殿!
等这一番忙乱过后,南宫泽这才看着大殿正中已经被绑成粽子的、脸色灰白的姜楚悦,还不等开口,兵部尚书高少文便已经跪下请罪道,“皇上!微臣有罪啊!微臣有罪啊!”
“哼!”南宫泽对此时连连叩首请罪的高少文报以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