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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好奇,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究竟是个什么构造,怎么总是能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
眼看着武青颜就要进屋,他再是忍不住开了口:“二皇子他……”
武青颜疲惫的挥了挥手:“他没事,不过是皮外伤,告诉长孙明月,我会代替他,好好照顾他大哥的。”
她说着,又摸了摸狼爵毛茸茸的头,这才进了屋子。
屋内的烛火还在静静的燃烧着,但床榻上的长孙子儒却睡得极不安稳,本白皙的面颊已红如晚霞,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光洁的额头,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汗珠所覆盖。
武青颜赶紧上前几步,伸手抚摸上了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拧眉,不过她来不及思考太多,先是转身拿下了柜子上的酒坛,随后掀开薄被,褪下了他的上衣。
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本来打算好好睡一觉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
这一夜,长孙子儒始终陷入在昏睡之中,倒是舒服的像个大爷,而武青颜则是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擦了一夜的药酒,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疲惫的靠着床边沉沉的睡了去。
晨曦的眼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子,雨后的天明总是格外的晴朗。
烧已经完全退下去的长孙子儒,微微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臂遮挡,正是他这一动,才发现手臂一沉。
侧眼朝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去,只见武青颜正枕在上面睡得正香,白皙的面颊上,有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夜劳累所致。
细长的眼,忽而勾起了一抹温热的笑意,长孙子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面,竟有些出神。
他心里很清楚,他和她相处的日子,在一点点的接近尾声,无论他的未来是如何的,都不会有她的参与。
时间一点一滴的划过去,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逸。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沉睡的武青颜猛地直起了身子,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长孙子儒的额头,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已不再滚烫,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长孙子儒的心,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酸胀,原来她竟是为了照顾他,才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醒了?”武青颜总算是发现了他那双早已睁开的眼。
长孙子儒忘记了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盯着她那一双的黑眼圈,有些沙哑的开了口:“你再睡一会吧。”
武青颜瞧着他那怪怪的神色,眉眼一转,轻轻的笑了:“大伯哥,你是感动了否?”
长孙子儒没想到,她如此虚弱还能开玩笑,叹气的摇了摇头:“要是你因为我累垮了身子,明月还不知道要怎样找我算账。”
武青颜一边抻着懒腰,一边半开玩笑的起身:“大伯哥长得如此俊美,若是英年早逝,还不知道要伤了多少姑娘的芳心,能为民分忧,我也算是值了。”
长孙子儒眼看着她悠悠晃出去的背影,失笑连连,这个女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无人能比,不认真起来的时候也是无人能敌。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她,却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时间好早,药铺里除了一早来给她送早饭的双喜,四儿都还不曾过来,吃过了早饭的武青颜,站定在药铺的门口,轻轻活动着酸了一个晚上的筋骨。
一辆马车,缓缓从街道的一角行驶了过来,虽然这马车的样式并不是很别具一格,但顺着马车之中传出的幽香,却清怡迷人。
双喜猛地吸了吸鼻子,轻生呢喃:“好香啊!这是什么香?”
武青颜闻着这香味,却是愣了,再次吸了吸鼻子,心下猛然一惊。
这是……奎宁子?
奎宁子这种药并不多见,因为基本上没有人会用得到,因为它的药性太强,而且副作用很大,所以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列成了禁药。
很多人可能都知道美容针,就是那种一针下去,可以收缩毛孔,让人美白,让人年轻的东西,但几乎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奎宁子这种东西。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物件都是有两个极端的,人们不知道,并不代表它本身就不存在,就好像这个奎宁子一样。
它就是完全与美容针相反的存在,如果说美容针是让你年轻的话,那么奎宁子的功效就是让你急速衰老。
一阵清风袭来,不偏不正刚刚巧刮起了那马车垂在车窗上的帘子,一女子较好且清瘦的背影,便落进了武青颜的眼里。
瞧着那女子的背影,武青颜的双眸忽然瞬间放大,她第一次惊讶且僵硬的陷入进往事之中无法自拔,饶是那马车悠然走远,仍旧迟迟回不了神。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靠!你你你你——禽兽!”
诡异的梦境,再次交织在了脑海之中,武青颜一直都将它们当做是一个解释不通的梦,但一直到了现在,她才忽然觉得,也许她做的梦,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
因为刚刚马车里那女子清瘦的身形,与她梦境之中看见的那个女子,简直是一摸一样。
试问这个世界,除了双胞胎之外,还有一摸一样的存在么?
“小姐?小姐!”
双喜的声音忽然炸响在了耳边,武青颜终愣愣的回了神:“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小姐您没事吧?”双喜担忧的拉着她的手臂,“您刚刚在想什么?”
武青颜摇了摇头,再次朝着街道上看了去,可此时的街道除了淡淡的薄雾之外,哪里还有刚刚马车的影子?
“刚刚那辆马车呢?”
双喜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早就走远了啊。”她说着,再次担忧的拉紧了武青颜的手臂,“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武青颜摇了摇头:“没事。”说着,拉着双喜转身进了药铺。
她面上佯装着镇定,但一颗心却在胸口不停的狂跳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未知的预感,总是觉得那马车里的女子,一定和她有着某种冥冥之中的关联。
她一直觉得自己偶然的穿越是一个意外,但现在她才发现,这个意外其实处处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姐太红了!躺着也能中枪
经历的马车事件,整整的一天,武青颜都是心不在焉的,不是给人开错了药方,就是把脉把到了胳膊肘上去。
虽然前来看病的百姓瞧出了武青颜的疲惫,都很体谅的不说什么,但武青颜却是一个绝对不准许自己在看病上有疏忽的人。
最后她实在是有些撑不下去了,再加上武家的小厮来请她回去吃饭,她索性早早的关了药铺,带着双喜回到了武府。
几日不曾回来的武府,倒是比以往热闹了许多,她刚一进门,早已等候多时的清水,便在丫鬟的搀扶下,笑着走了过来。
“清水给二小姐请安。”
武青颜瞧着她这养尊处优的模样,也是笑了:“还叫什么二小姐,你现在是这个府里的夫人,应该叫我青颜,或者是二丫头。”
清水却赶紧摇头:“二小姐是什么身份,清水又是什么身份?清水什么都能忘,但这个本却永远都忘不得。”
一句话,足以证明了她的立场,无论如何的变迁,她始终记得武青颜是她的主子。
其实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是不行的,毕竟她现在还要把柄在武青颜的手里。
武青颜自然知道清水心里的小九九,却也不揭穿,只是笑着道:“清水,只要你不糊涂,你会永远丰衣足食的。”
清水点了点头:“清水会记在心里的。”她说着,脱开了丫鬟的手,主动上前一步,搀扶在了武青颜的手臂上。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往府里走着,忽然从远处又是传来了一声娇呼:“二小姐回来了?”
武青颜与清水同时站定了脚步,只见婀娜多姿,穿戴招展的妙兰,在几名丫鬟的陪伴下,笑着走了过来。
武青颜拉着清水,站在原地但笑不语,并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熹贵妃虽然明晃晃的告诉了她,这个妙兰在武府会帮着她,但她却始终不曾和这个妙恋有过什么接触。
一来是她不愿再在武家人的身上浪费心思,二来是她不想让熹贵妃有机会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妙兰倒是很熟络,上前几步,挽住了武青颜的另一条手臂:“二小姐很久没回来了,倒是让妙兰想得慌。”
武青颜敷衍的笑着,她和她都没接触过,哪里来的想念之说?这个妙兰还真是个能说会道之人,怪不得能将武振刚哄得那么舒心。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眼下这三个女人,却极其欢愉的走在一起,说着,笑着。
双喜跟在她们的身后瞧着,爱哭的眼睛再次泛起了微红。
她还记得,她和小姐刚刚回来的时候,整个府里的人都看不起她们,就连一个打杂的小丫头,都敢对她们主仆横眉冷对。
但是现在,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她和她家的小姐便能理直气壮的走在武府,接受所有人羡慕的目光,感受着所有人讨好般的热情。
因为就算她再傻也明白,想要征服一个人很简单,但要想征服所有的人,那真是难上加难。
但她家的小姐就做到了!
其实武青颜倒不这么想,妙兰和清水虽然说都有不得不讨好她的原因,但归根结底,她们两个现在武家的夫人,而自己是武家现在最站得住人。
就好像现在,清水拉着她的右手,妙兰拉着她的左手,虽然表面看似风评浪静,但背地里的争风吃醋,她又怎么会闻不到?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算是彻彻底底当了一把“土皇后”,因为她这一路几乎是被清水和妙兰供着进前厅的。
“把荤菜和素菜分开放!”
“你去看看,厨房里的汤准备的怎么样了。”
前厅里,武倾城正对着小厮和丫鬟指手画脚,一脸的精致妆容,一身的绫罗绸缎,怎么看都与她现在做的事情格格不入。
她也不愿意把自己从凤凰折腾成一只老母鸡,但眼下老夫人就坐在厅堂里,她就是为了在老夫人面前争取个好印象,也不得不跟着忙活着。
老夫人瞄了一眼,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武倾城,对着身边的长孙益阳,笑着开了口:“倾城这个丫头从小就是如此,做什么事情都很有分寸和耐心。”
长孙益阳扫了武倾城一眼,敷衍的一点头:“武家老夫人说的是。”
其实今日武倾城邀请他前来赴宴,他心里本来就有些咯楞的,因为他一直怀疑,昨夜长孙子儒就在那里屋之中,而武倾城是有意欺瞒自己的。
虽然后来他自己也想了,武倾城可是他未来的太子妃,武倾城又不傻,怎么会帮着外人而不帮着自己?
但对于武倾城,他总是提不起了像是往常那般的兴致。
正忙活着的武倾城,听了老夫人的话,心下微微的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老夫人还没将她遗忘,既然老夫人还知道在长孙益阳的面前褒奖自己,那么可见她在武府还是有一些地位的。
老夫人正想接着说什么,却见武青颜在清水与妙兰的陪伴走了进来。
看见武青颜,那可不得了,老夫人当即就站了起来:“二丫头回来了?来,过来坐我身边。”
武青颜倒是没想到长孙益阳也在,笑着上前几步,安分的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给老夫人请安。”
她本来还在想,怎么说服武倾城,让她能派人将长孙益阳给请出宫,毕竟一会长孙子儒要过来,而她答应了长孙子儒,要帮着他在武府和长孙益阳把昨儿的事情给圆过去。
虽然她不知道今儿晚上武倾城的葫芦里,是打算卖着什么药,不过能提前把长孙益阳找来,倒是让她省了不少的事情。
长孙益阳瞧见武青颜,本就不舒服的心里更是咯应,干巴巴的笑了笑,话里有话的道:“弟妹现在的能耐那可是相当的高人一筹,如今和我行这般的大礼,我还真是有些不敢受啊。”
老夫人并不知道昨儿个发生了什么,不过听着长孙益阳这酸不溜丢的话,也是狐疑了起来:“太子这话是从何说起?”
武青颜面不改色,起身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道:“老夫人怎么还当真了?太子殿下是在开玩笑呢。”
老夫人呵呵一笑,倒是也不再多说什么。
长孙益阳瞧着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自己给自己打圆场的武青颜,心底憋着的怒气逐渐翻江倒海了起来。
武青颜你这个小贱人,刘冲马上就要回来了!我看你究竟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清水与妙恋见武青颜坐下了,也赶忙跟着坐在了武青颜的身边,反正这个时间离开饭还早,她们索性拉着武青颜闲聊了起来。
武青颜说话很有意思,时不时来上几个笑话,不但是将她们逗得哈哈大笑,就连坐在中间的老夫人,都跟着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样的和谐,是武府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来来回回上菜的小厮,和守在一旁伺候着的丫鬟,瞧着主子们笑得这般开心,也是一个个面上染了喜色。
刚刚忙活完菜膳的武倾城,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卖乖巧:“老夫人,菜式已经安排好了。”
刚听着武青颜讲笑话的老夫人,有些不开心的转过了眸子,瞧着武倾城那满脸油光的脸,拧了拧眉:“还不下去重新梳洗打扮一下,瞧瞧你这是个什么样子。”
武倾城委屈的眼圈发红,她忙活成这样,还不是为了这个武府?
“咳……”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长孙益阳,轻咳了一声。
武青颜只当他是想要帮着自己的说话,当即喜上眉梢的朝着他看了去。
哪知,长孙益阳却毫无感情的道:“老夫人说的没错,去梳洗一下吧。”
其实她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现在他连看她都懒得看一眼,不过仅是不同往日,好歹武倾城还顶着个凤女的头衔,是他未来明面上的女人,若是邋遢了,岂不是连他也要跟着一起丢脸?
说实话,武青颜今儿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一会怎么救那个野人一样的大少爷,对于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并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导致了此刻武倾城十分尴尬的站在原地,而她却还在和清水与妙兰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其实这是一个挺温馨的场面,不过看在武倾城的眼里,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戳疼了她的眼睛。
武青颜你这个贱种!你一定是和那两个狐狸精在背地里笑话我!你太可恶了!真是恶心!只感偷偷在人背后说三道四!
她幽怨的目光,终是让武青颜感受到了,武青颜下意识的侧眸,当瞧见武倾城那浑身蹭蹭冒着怨气的样子,是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夫人沉着的脸,登时挂上了笑意:“没事,就是倾城要回去梳洗一下。”
武青颜顺着老夫人的话,再次扫了扫满脸油光的武倾城,也是跟着点了点头:“大姐姐确实该洗洗脸了。”
武倾城捏紧袖子下的双拳,杀了武青颜的心都有了,一张本就泛着油光的脸,在怨气的作用下,锃亮锃亮的。
武青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种!一定是因为嫉妒我,所以才总喜欢踩在我的身上,挖着我的狼狈!
武青颜瞧着她那恨不得拆了自己骨头的模样,无奈的一笑,她说什么了?她做什么了?武倾城至于如此苦大仇深的望着她么?
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躺着也能中枪?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武莲花,你这手段姐三岁就不用了
要是平时,武倾城早就负气的离开了,她可是凤女,是未来大齐的皇后,凭什么要在这里遭这种罪?
但是眼下……
她却知道,她还不能就这么走了,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
“二皇子到——”院子里,忽然想起了小厮高呼的声音,武倾城一愣,不过她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轻轻捋了捋自己的鬓发,转身朝着门口望了去,一副笑脸迎接的模样。
她的举动,终是让武青颜眯起了眼睛。
武倾城喜欢长孙子儒的事情,她知道,也看得出来,不然昨儿晚上,她也不会冒险让武倾城进屋搜寻。
可正常来说,一个女子若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应该会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极其注重自己的仪表才是,更何况武倾城一向矫情的要死,绝对不会让长孙子儒看见她不好的一面。
但是现在,武倾城竟然愿意满脸油光的面对长孙子儒,这还真是有些不科学了。
敛目瞧着武倾城那窈窕的背影,武青颜秀眉一拧,武莲花,你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魅影的伺候下,早已换过衣衫的长孙子儒翩翩而来,墨发高束,面若温玉,除了潇洒,便只剩下了风流,根本看不出昨夜中毒受伤的后遗症。
“给二皇子请安。”武倾城娇柔一笑,盈盈一拜。
长孙子儒笑的和熏:“武家大小姐客气了,起吧。”
武倾城面颊微红,侧身站在了一边,碍着有长孙益阳坐镇,饶是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却也不敢太过放肆。
长孙子儒再次上前几步,走到了武青颜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对着另一侧的长孙益阳同样微笑:“真是难得,太子殿下也在。”
长孙益阳眯着眼睛,看着一直含笑的长孙子儒,似恨不得要将他戳出一个窟窿来:“二皇子怎么也来了?”
长孙子儒抿了抿唇:“还不是青颜这个丫头,说是多日未见,有些想念我了,刚巧最近不是很忙,便过来瞧瞧。”
他说话的同时,亲热的握住了武青颜的手,双手微微交叠在一起,将她的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武青颜知道,这货是在拿自己当幌子,到底自己现在是他挂名的太子妃,和他腻歪腻歪也不过分,况且他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出场理由。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肉麻,惹的她登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周围的人瞧见了长孙子儒的这个举动,除了点头微笑之外,倒是没说什么,毕竟武青颜现在花落谁家还不好说。
倒是武倾城,恨恨的看着那被长孙子儒包裹的小手,怒火攻心又委屈的想哭。
武青颜这个贱人!生出来就是为了碍她的眼么!
长孙益阳狐疑的扫了一眼武青颜,话里有话的笑了:“武家二小姐还真是博爱,我一直当武家二小姐与三皇子情投意合,不想武家的二小姐与二皇子也是恩爱有加啊!”
武青颜悠悠一笑:“太子殿下这话是在褒我?还是在贬我?”
长孙益阳阴阴一笑:“武家二小姐觉得呢?”
就算他是在明面骂着她不要脸又如何?他堂堂的大齐太子,就连那两个皇子都要顺着自己来,她不过一个区区傻子小姐,岂有他骂不得的道理?
武青颜扬眉,仍旧不温不火的笑着:“先把我指给三皇子的是皇上,后把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