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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倾城眼看着双喜被抬了进去,别别扭扭的正想朝着凤珠的屋子走去,却不想竟被长孙益阳喊住了脚步。
“你去哪里?”
武倾城一愣:“倾城不敢妨碍太子的兴致,打算去厢房小憩一会。”
长孙益阳瞄了一眼被雷利扔出来的凤珠,冷冷一笑:“我办事自然是要有人帮我把风的,你哪里也别去了,带着你的丫鬟守在院子里,帮我看着点。”
武倾城没想到在自己丫鬟的面前,长孙益阳也是毫不给自己面子,一张脸白白红红了半天,忍着恨不能将长孙益阳撕了的冲动,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尽管放心,倾城会好好帮着太子殿下看着的。”
“呵……”长孙益阳嗤笑的挑唇,满眼的讥讽,“凤女……真是可笑,好好的在院子里给我守着吧凤女!”说着,转身进了屋。
凤珠不敢置信的看着骤然被踢上的房门,跑到了武倾城的身边:“小姐,您怎么能……”
武倾城一巴掌抽在了凤珠的脸上,脸色难看的像是吃了屎:“闭上你的狗嘴,还轮不到你也来笑话我!”
眼看着长孙益阳的身影,映在窗棂上,武倾城暗自咬紧了牙关。
她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长孙益阳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第二百零二章 双喜别害怕,等着我来救你!
晚秋的夜风以有了丝丝的凉意,清水无事一身轻的已经早早的睡下了,只剩下武青颜一个人坐在外厅的软榻上,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着的枯黄书页,静静的发着呆。
她始终想不明白,熹贵妃那句还有王牌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自己的身边还有熹贵妃的眼线不成?
是麟棋?是武博弈?还是双喜?
武青颜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人都不可能,她相信他们对她的忠心。
可若不是他们的话,还会有谁呢?熹贵妃口中的那个王牌,断然不会只是单单的监视着才是,应该更能在她的身边做手脚。
就在她越想越乱的时候,窗外忽一抹蓝光闪过,武青颜一个激灵,登时推开了面前的窗子,寂静的院子落叶纷飞,多日不见的狼爵竟乖乖坐在院子里与她对视。
武青颜一愣,忽而轻轻地笑了,翻身跳出了窗子,对着狼爵招了招手,狼爵便摇着尾巴的跑了过来。
“你这家伙也知道我回来了,所以特意来看我?”武青颜摸着它毛茸茸的大脑袋。
狼爵所有被训练出来的警觉,到了武青颜这里,全部消失不见,像是一只被宠坏了个家犬一样,在武青颜的怀里撒着娇。
然,还没等武青颜稀罕够,韩硕气喘吁吁的从树梢上跳了下来,看见正和狼爵在一起的武青颜时,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可算是找到你了。”
武青颜一愣:“你怎么也在?”
韩硕心急,根本没时间和他解释全部的来龙去脉,只是挑着简单的说:“双喜被武倾城给叫走了,可一去半个时辰到现在都不曾回来,我担心是出事了,好在狼爵熟悉你的气味,这么快便找到你了。”
武青颜脸上的笑意瞬间消退,直接站起了身子:“你说双喜被武倾城唤走了?”
韩硕点了点头:“我只听闻,武倾城说是对今儿下午的事情抱歉,给你选了一样嫁妆,让双喜去她的院子帮你取回来,但……”
还没等韩硕把话说完,武青颜转身出了清水的院子,朝着武倾城的院子飞奔了去。
武倾城那多白莲花会主动认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她恨不得自己早早就死掉,又怎么会好心的给自己挑选嫁妆?
这点事情就算是不用脑袋想,她也知道其中有诈!
想着韩硕说,双喜已经去了半个时辰了,武青颜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更是加紧了脚下的步伐。
双喜,坚持住,一定要等着我!
韩硕见武青颜眨眼的功夫便是没了踪影,虽然有些不放心,但却不知道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叹了口气,只得带着狼爵朝着武府的小门走了去。
……
子时,寂静的夜空之中就连月亮都隐藏在了云朵之中。
武倾城受不得这冷风吹,又不敢进屋去拿自己的衣衫,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凤珠身上的衣服:“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凤珠一愣,虽也是怕冷,却不敢反驳,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下来。
武倾城把衣服裹紧在自己的身上,回身看了看早已吹熄了烛火的屋子,一颗心越来越凉,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呢!
正暗自抱怨着,只见一抹黑影匆匆的进了院子,武倾城带着凤珠打起了精神,眼看着那黑影越来越近,她心里的哀愁顿时烟消云散。
武青颜你这个臭贱人!你终于是来了么?
武青颜看着院子里的武倾城和凤珠,懒得拐弯抹角:“人呢?”
武倾城呵呵一笑,揣着明白装糊涂:“二妹妹在说什么啊!人不是就在你眼前么?怎么?难道二妹妹知道我今儿茶水喝多了睡不着觉,特意来陪着我一起看月亮的?”
武青颜懒得多看这个虚伪婊一眼,迈步直接朝着屋子的方向走了去。
凤珠知道若是武青颜就这么闯进去了,自己和武倾城都是迟不了兜着走的,所以饶是她害怕武青颜,还是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啊?难道要擅闯我们大小姐的闺房不成?这不合规矩吧?”
武倾城也是走了过来,笑着道:“二妹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梦游了不成?二妹妹可别忘了,你始终是个皇子妃,而我可是太子妃,就算是欺负人,你也欺负错了对象吧?”
武青颜冷眼看着这一主一仆在自己的面前装腔作势,伸出手指一一点在了她们的鼻尖上:“我现在的心情很差,我奉劝你们赶紧将双喜交出来,不然我火烧了这院子,拆了这房子!”
凤珠被武青颜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敢还嘴了。
武倾城难得见武青颜吃瘪,就算是害怕,也架不住得意:“怎么着?二妹妹这是在威胁我么?拆了我的屋子?怎么?武家没家法了不成?”
“呵呵,家法?”武倾城冷笑出生,忽然拉过一边的凤珠,直接朝着武倾城砸了过去,“武倾城,你还真是惹怒我了,今儿别说是家法,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了,你这破庙我也拆定了!”
武倾城没想到武青颜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来不及避让,眼睁睁的看着凤珠朝着自己砸来,只能全心的承受着。
凤珠是狠狠的砸在了武倾城的身上,砸的落在地上的武倾城直翻白眼。
武青颜迈上台阶,拉着房门,见房门被锁的死死的,眼中的诧异一闪即逝,屋子里竟然还有人?
转身,跳下台阶,拎起周围的一些个比较大的石头,扬起手臂甩出了石头。
那石头“砰!”的一声砸破了窗棂,直飞进了里屋。
屋子里的雷利,刚刚帮着长孙益阳剥光了双喜的衣衫,还没等转身,余光只见一块砖头飞了过来,赶紧闪身,看着那砖头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长孙益阳正揉捏着双喜的身子,连啃带咬的刚舒服了一些,却不想武青颜竟来了。
“她倒是来的真快。”
雷利有些慌神:“太子殿下,怎么办……”
其实他并不是个慌张的人,只是武青颜的恶名他实在是如雷贯耳,再加上刚刚武青颜扬言说要是拆了这屋子,因为他知道武青颜说到做到,所以说他怎么能不慌?
长孙益阳悠悠一笑,再次趴在了双喜的身上:“她还没那个胆子拆房子,只要我捅了进去,她就是冲进来也晚了!”
被雷利捂住嘴的双喜有口不能言,但一双哭肿的眼睛却是染上了欣喜。
小姐来了!小姐来救她了!
院子里的武青颜见屋子里还没动静,冷冷一笑,继续物色起了石子砖头。
凤珠因为脑袋撞上了石阶,直接昏死了过去,武倾城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凤珠,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瞧着武青颜那捡石头的架势,扯着嗓子喊着:“武青颜你疯了不成?信不信我喊人过来!”
武青颜悠悠一笑:“大姐姐快喊。”
武倾城一愣,提着嗓子刚想喊,却忽然想起长孙益阳还在屋子里,念着长孙益阳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喊合适,还是不喊合适。
她的犹豫被武青颜看在了眼里,她倒是没想到屋子里还有武倾城顾忌的东西,见武倾城不喊,她也不再耽搁,当即撸起袖子扬起石子,对着那漆黑的屋子展开了炮火。
屋子的长孙益阳以为刚刚平静了一会,武青颜到底是不敢动真格的,正讥笑着脱了自己的裤子,却不想猛然一堆的漆黑朝着窗子袭来。
“这,这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接二连三的石子带着砖头,像是下雨一样的砸进了屋子里。
长孙益阳被砸的头破血流,捂着额头大喊:“雷利,还不赶紧来帮我?”
雷利这个时候早就顾暇不急了,只知道脑袋在屋子里抱头鼠窜,哪里功夫管长孙益阳的死活?
终于摆脱钳制得到自由的双喜,猛地从床榻上翻滚到了地上,用尽所有力气的爬到了门口,咬牙伸手打开了门闩。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终于划开了一道缝隙。
武青颜再是不迟疑的跑上了台阶,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闻到熟悉的气息,双喜哭喊出了声音:“小姐,小姐……”
武青颜蹲下身子,本想抱着双喜起身,却不想入手一片肌肤的滑腻,她微微一愣,借着刚刚冒出云彩的月色,看见眼前的双喜,身上没有半点衣裳。
“武青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都敢打!”
这个声音……
武青颜心下一冷,她怎么都没想到长孙益阳会在房里。
大脑一道白光闪过,武青颜再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双喜的身上,并先行将双喜放在了石阶上。
双喜见武青颜起身要回屋,赶紧伸手拉着:“小姐,那屋子里去不得啊!”
虽然她被长孙益阳占了便宜,但人家是太子啊!就算是武青颜,也不过是一个皇子妃,哪里能掰得过太子呢?
武青颜扫了一眼杵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武倾城,起身冷冷一笑:“你家小姐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今儿这事若是不能给你讨一个说法,我他妈明儿就把姓给倒过来写!”
说着,再是不顾双喜的阻拦,转身进了房里。
第二百零三章 太子殿下,姐的连环拳滋味可好?
武青颜怎么都没想到,长孙益阳竟然如此的变态至极,算计不了自己,便和梅双菊一个尿性,竟转头打起了双喜的主意。
她带着双喜在身边,是想让双喜享福的,而不是成为她的挡箭牌!
在说说这个武倾城,还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竟帮着自己的男人在院子里把风,听着自己男人和其他女人的墙根。
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人?有病就去治!在这里和她耍什么邪风?
好哇!你们不都是一群变态神经病么?那姐这次就和你们玩一次装疯卖傻,看看疯起来之后究竟是你们完胜,还是姐更技高一筹!
屋子的长孙益阳在雷利的帮忙下,好不容蹬上了自己的裤子,正满屋子找寻自己的衣衫时,只见武青颜借着月色走了进来。
雷利此时正站在长孙益阳的面前,但毕竟是臣子,对于武青颜也只能退让,自己微微后退了一步,将位置让给了武青颜。
长孙益阳并没有半点被撞见的理亏,反倒是笑的淫荡:“武青颜,既然这事你看见了,我也没话说,不过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明儿你就把你那奴才给我送过来,在我的身边服侍着好了。”
武青颜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长孙益阳只当武青颜是气得没了话,更加的得意自大:“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亏待她的,既然是你的人,给我提鞋的资格还是有的,你就……”
然,还没等长孙益阳把话说完,武青颜一圈就抡了过去,“乓!”的一声便将长孙益阳敲的后退了好几步。
长孙益阳捂着自己瞬间被敲出鲜血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武青颜:“你,你敢打我?”
雷利整个人都已经傻了,他万万没想到武青颜会动手,别说是上前阻拦了,连该说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武青颜上前几步,仍旧不说话,待再次站定在长孙益阳的面前时,拳头加脚一起疯狂的挥舞了起来。
长孙益阳别看平时人高马大的,其实就是个空壳子,根本没学过任何武的他,再加上整日的吃喝玩乐,扎根在女人堆里,身子本就骨软的不行,如今又哪里是武青颜的对手?
“武青颜你这个臭婊子!你疯了不成?”
“武青颜,你赶紧给我住手!你脑袋不要了?”
“武青颜你完了!你彻底的完了!这事我一定不罢休!”
长孙益阳像是沙包一样被武青颜塞在了墙角里,左一拳,又一脚,连打带踹的五脏六腑都快变形了。
慢慢蹲下身子护住脑袋的他,只知道喊骂了,根本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一轮的猛攻下来,武青颜慢慢收回了拳脚,看着草包一样堆在自己面前的长孙益阳,冷冷一笑,慢慢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长孙益阳刚得了个喘息的机会,以为武青颜是害怕了,扬起面颊怒瞪着嘶吼:“武青颜你这个小婊子!老子一定让父皇把你切成八块喂野狗!”
他说着,竟骨气力气起身想要反抗。
武青颜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掏出腰包里的麻醉针扎在了他脖颈上的同时,拉住他的头发,让他的面颊朝上。
“切成八块喂狗?”
长孙益阳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慢慢僵硬了起来,脸色巨变,但嘴却不饶人:“你这个贱人!就算把你喂狗,老子也要先尝一尝你的滋味!”
很好,太好了,武青颜笑了,杀气满身:“长孙益阳,我他妈还真就喜欢你这越抽越贱的性子!”说着,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手对着他的面颊扇起了耳光。
左一个大嘴巴,又一个大反抽,打的长孙益阳的大脸“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
已经被麻醉了四肢的长孙益阳,被打的嗷嗷乱叫,他明明手脚没有任何的知觉,但脸上的疼痛却异常清晰。
震惊到呆愣的雷利,慢慢回了神,看着武青颜那周围凝着的冷气,虚汗直冒。
我的个天啊!看武青颜这架势,是要打死太子啊!
根本不敢阻拦的雷利,转身跑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快来人啊!有人要杀太子殿下啊!”
“赶紧来人啊!”
正值夜的小厮听了这话,赶紧找来了在府里巡逻的侍卫,可能是动静太大了,没一会的功夫,武倾城的院子里便灯火通明了起来。
就连已经睡下的老夫人,武振刚都给惊动了过来。
雷利来不及解释,先带着士兵冲了进去,士兵们全身防备的冲了进去,本以为是刺客,没想到竟看见是武青颜正猛抽着长孙益阳,一时间所有人都是一愣。
雷利在一边大吼:“都傻了?还不赶紧将这个疯子拖出去!”
士兵们回了神,赶忙上前几个人,不敢动粗,只能控制住武青颜的手臂,强行拉开武青颜和长孙益阳。
武青颜趁着士兵拉扯的空挡,抽出了长孙益阳脖颈上的银针,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吼:“你这个淫贼!看我今日不杀了你!”
长孙益阳见武青颜的手被控制住了,正要松口气,只见武青颜的脚竟踹了过来,漆黑漆黑的一个鞋底子,直接踹在了他的脸上。
长孙益阳侧脸磕在了桌脚边上,只觉得口中一阵血腥,“噗!”的一声吐了口血水,竟直接把自己的门牙给吐了出来。
士兵见武青颜已经疯癫的不受控制了,赶紧三三两两的将她扛了起来,像是运送物资一样的将她抬出了屋子。
院子里的武振刚和老夫人正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谋害当今太子,见武青颜竟被士兵抬了出来,口里还骂声不断,不禁眼前一阵的天昏地暗。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啊?”老夫人脚下趔趄,在婢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
武振刚瞧着被抬出来之后,仍旧疯疯癫癫喊骂个没完没了的武青颜,气得咬牙:“孽障!”
院子里的婢女和小厮全都傻了眼,哪个不是提心吊胆的瞧着?
他们这二小姐是真的疯了,如今连太子都敢下毒手了,这是要上天的节奏?
双喜虽是一肚子的委屈,但如今瞧着来了这么多的人,也是不敢把事情再闹大,眼看着武青颜被士兵放在了地上,赶紧跑了过来。
“小姐,算了吧,奴婢求求您了,这个亏奴婢认了。”
她就算不认还能如何呢?难道非要和太子分辨出来个一二三?
她贱命一条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是她家小姐……
武青颜坐在地上,本来消减了不少的火气,被双喜那憋屈的模样再次勾了起来,趁着院子里乱哄哄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双喜的手腕。
“哪里能就这么算了?”
双喜又委屈又着急:“那小姐打算如何?”
武青颜冷冷一笑:“不死不休,不想让我好过,那就大家谁也别好过。”
她说着,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双喜,清了清嗓子,双腿一盘,指着天点着地的竟扬声骂了起来。
“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吃了谁家的迷魂药了?连我家的双喜都敢碰!阎王每天收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把你给收去!真是五千年河东,五千年河西,五千个禽兽加一起都没你垃圾!”
“给你一点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墙头上跑马,不回头的畜牲,就算人类灭绝了,你还是个贱人!”
院子里的小厮和丫鬟听见了,均是忍不住的偷偷笑着,他们这二小姐骂人还真是花花。
老夫人听着这话,差点没直接倒地不起,指着武青颜哆哆嗦嗦:“你,你……”
你了半天也是没说出来第二个字。
一边的武倾城装着死,提心吊胆的只怕武青颜会带着自己一起骂。
武振刚刚刚把屋子里的长孙益阳搀扶了出来,冷不丁听见这骂人不吐脏字,却字字戳心窝子的话,气得差点血液逆流。
长孙益阳从小娇生惯养着,哪里被人家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张了张少了颗门牙的嘴,想要说什么,却一句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
气不过的他,最终一巴掌打在了武振刚的脸上:“瞧瞧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孽种!竟敢如此大骂皇亲贵族!当真不怕满门脑袋落地么?”
“太子殿下息怒。”武振刚忍着疼不敢抱怨,好不容易将长孙益阳搀扶了下来,转身乌云滚滚的朝着武青颜走了去。
武青颜见武振刚走了过来,根本就没想过收敛,瞥了一眼长孙益阳身边的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