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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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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主们一见两人被抬进来,便上前要打!

“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杀人偿命!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十香园的人忙都拦住了,“不是我们下的毒!”

“我们老板是无辜的!”

两边的人相互吵嚷着、推搡着,大堂里陡然乱了起来!

见云叶等人围上来,丁陌文忙道:“我无事,不过是些皮外伤。”

见丁陌文疼得一头汗,嘴唇都咬破了,顾老冲着左府尹怒道:“你这昏官,不分青红皂白,就知道行刑!你等着,我早晚让人参你一本!”

左府尹不知道顾老以前的身份,只知道是天泉饭庄的采办,听顾老说话不客气,怒:“来人,给我拉出去打十大板!”

哼,我打不得宁夫人,还打不得你这个奴才了?!

衙役们上前便要拉扯顾老,宁府的侍卫们哪里容他们近身?见衙役们靠近,早一拳挥过去了。

有府尹和百姓们看着呢,衙役们人数众多,心里也不怕了,抬手便跟宁府的侍卫们打了起来!

一时间大堂里乱成一团!

左府尹大怒,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啪”震天响,两手哆嗦着指向宁府的侍卫们,大喊着:“反了!反了!”

大堂上哪里有人理会他。

云叶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众人厮打,并不出言喝止。

顾老笑呵呵地抱着两臂看热闹,一边看还一边给梁瑞扬讲解,“看,他这个叫黑虎掏心。唉,那家伙出腿慢了!看看,别人一拳,他倒了吧……”

齐掌柜和十香园的人,忙把丁陌文扶了起来。

云叶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丁陌文气喘吁吁地看着云叶,道:“无事。真是闹心,不知道怎么净摊上这事儿。”

见了云叶,丁陌文没有一丝儿埋怨,甚至心中还有些愧疚。

当年自己的爹使些手段在云叶身上,今天自己这是遭报应了吗?

云叶俏脸紧绷,对丁陌文道:“回去定好好查查,可是出了内鬼。这次若不清除,只怕以后还会有。我保证我们的肉没有什么问题。从杀到送,顾老他们都盯着呢。并无外人上前……”

说到这里,云叶突然脸色煞白!

外人?陈兴旺算不算外人?!当时好像陈兴旺抗那猪肉来着!对了,就是他扛的!

饭庄的人都用了几年了,每个都知道有一扇猪肉是十香园的;只有陈兴旺不知道,还把那猪肉扛到了冰窖,后来小厮又给扛了上来。

说起来,有机会单独接触那猪肉的,就是陈兴旺和那小厮!到底是谁呢?

且不管肉到了十香园会不会被人下毒,自己这边的嫌疑先洗清才好!

丁陌文见云叶突然变了脸色,又半天不说话,忙问:“怎么了?”

云叶猛然回神,看着丁陌文,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两个人。跟此事或许有关或许无关,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丁老板你放心,这事儿若是我这边出了岔子,定给你个说法!”

丁陌文心中一沉,忙道:“无碍的。”

云叶还要说话,只见大堂后的屏风走出一人,低声在左府尹耳边说了什么。

左府尹眉头紧皱,看了丁陌文一眼,点点头,那人便走了。

见大堂上乱哄哄的,左府尹“啪”地一拍惊堂木,“都给我住手!”

堂上一静。

云叶也对侍卫们说,“住手!”

苦主们跟十香园的人都停了手,孰对孰错有府尹判呢,两方再相互打伤了,于案子无益。

此处是公堂之上,宁府的侍卫们也不敢太过放肆,说到底,在公堂上暴打衙役,可是有罪的!

撕扯的人又相互踹了一脚,到底都停了。

左府尹道:“把十香园的人都押入大牢!天泉饭庄的人写下口供,签字画押、等候传令。退堂三刻钟,稍后再审。”

说完,大袖一拂,转身入了后堂,走了。

苦主们一见,不愿意了,哭喊着上前:“大人!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呐!”

衙役们忙上前拿水火棍挡了,吼道:“大人不过歇息片刻,都给我老实坐下!”

齐掌柜便去了案头,跟衙门师爷写口供。

丁陌文被衙役推搡着,正要带到牢里去,只见门外人群中挤过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十分焦急地冲着丁陌文叫:“大哥!你还好吧?”

丁陌文眼睛一亮,“陌轩!”

丁陌轩忙道:“大哥你别急,我爹来了!”

来人正是丁正谊的儿子丁陌轩。

云叶瞬间便知道,后堂来人或许是丁正谊!心中不由得有些放松。

若左府尹是个识时务的,便知道丁家和宁府不好惹。

今天打了丁陌文和十香园的大厨,一来,确实有人死在了十香园;二来,也是给苦主和百姓们一个交代。

没捉到真正的凶手之前,丁陌文难逃其咎!挨上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顾老见丁家来了人,嘀嘀咕咕地道:“宁寒这小子,平日殷勤小意地,今儿个用到他,他倒不见了。”

丁陌轩给衙役们偷偷塞了银子,扶着丁陌文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说着,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也急匆匆地过来了,上还穿着官服。

云叶不认得是谁,却见丁陌文恭恭敬敬地施礼,称呼那人道:“岳父!”

☆、445 图谋更大

云叶便知道来人是胡氏的父亲。

攀上了丁家,胡氏的父亲已经从一个参议升到了户部的副使,级别也是从三品了!

胡氏是独女,丁陌文又是全家都相中的,胡副使把丁陌文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此时,见丁陌文全身是血,站都站不稳,胡副使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转头便骂左府尹:“老左你个混账,敢打我女婿,我饶不了你!”

看人不在堂上,便以为在后堂跟苦主家密谋,胡副使忙吩咐丁陌轩和下人们招呼丁陌文,转身就要去后堂找人算账!

丁陌轩忙低声道:“叔父,是我父亲在后堂呢!”

胡副使这才高兴了,正要说话,丁陌文介绍道:“岳父,这是宁夫人。”

云叶淡笑着上前,道:“大人,我是云叶。”

胡副使显然一愣,随即便有些皱眉。

云叶便是丁陌文喜欢的那个女人!自己家的女儿,傻丫头一个,啥也不知道。

以前说丁陌文不应婚事的时候,自己听丁正豪提过,“陌文喜欢上一个乡下姑娘。云叶那女人,虽出身农女,却能干得很,陌文那小子被她迷住了……”

后来听说她嫁给了宁寒,自己心中还挺高兴的。

知道丁陌文也是重情义的,一直对他十分喜欢。就连自己的女儿一直等着丁陌文,胡副使也没有怨言。

此时,猛地见了云叶,胡副使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却也知道自己女儿喜欢云叶,一直对云叶赞不绝口;各自成婚后,丁陌文跟云叶也并无私情往来,更何况十香园还多亏了人家。

云叶见胡副使脸色几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也猜出来一点儿。

看着胡副使,云叶微微一笑,道:“大人放心,断不会有事儿的。丁老板受了些皮肉之苦,我看倒不好告诉丁夫人。”

胡副使便淡淡地道:“此事瞒着她。我自己的女儿,我自然心疼着,就不劳宁夫人惦记了。只是,这次的事儿,我怎么听说,你们天泉饭庄脱不了干系?”

不等云叶说话,丁陌文便沉了脸,忙道:“岳父,您误会了,此事跟天泉饭庄无关!”

胡副使便很不高兴,转头瞪了丁陌文一眼,怒道:“跟她无关?!你的意思,你把这事儿都担了?糊涂,人命关天的事儿,可不是你逞义气的时候!”

丁陌文还要说话,云叶道:“大人请放心,若真是我们送的肉有问题,我不会让丁老板担一点儿责,还会赔偿他封店的损失。丁老板今日受的罪,我也定十倍补回来!”

胡副使这才和缓了脸色,正要说话,只见左府尹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看见胡副使,竟如未看见一般,其实心中有些恼。

你这人穿着官服出现我的大堂上,算怎么回事儿?让苦主和百姓们看着我徇私枉法是不是?!

见左府尹对自己视而不见,胡副使更恼,正要上前,丁陌轩忙一拉胡副使,道:“使不得,您还穿着官服呢!”

胡副使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心中暗暗懊恼。

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一听丁陌文出事儿,便马不停蹄地跑了来,竟连换衣服都忘了!

京城是天子脚下,自己不好在这里让百姓们议论,只得道:“我先出去一趟。”

左府尹见丁陌文等人还在大堂上,很不高兴,冲着衙役们怒吼:“我说押入大牢,你们没听见吗?”

衙役们忙推着丁陌文和大厨走了。

知道丁正谊招呼过了,谅牢头们也不敢下狠手,云叶和丁陌轩放心地让他们去了。

苦主们也很满意。

左府尹看着大堂上的云叶几个,暗暗思量。

十香园和天泉饭庄都说自己无罪,这事儿可不好办,总得有个顶缸的。

丁陌文和那大厨挨了板子;丁正谊是自己的上官、又亲自送来了重礼,只说:“从轻判决、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天泉饭庄虽是宁府的,追本溯源逃不了干系。一众人桀骜不驯、侍卫们更是大打出手,宁将军到现在也不露面,就连老夫人也没派人过来说情……

或许,坊间传言宁寒宠妻,竟是空穴来风?

左府尹眼珠一转,“啪”地一拍惊堂木,眼睛看着顾老和梁瑞扬,吩咐衙役们:“把天泉饭庄的采办和这送菜的小厮给我捆起来!严刑拷问,到底如何在肉中下毒、害死食客!”

顾老怒:“你这个混账!”

梁瑞扬也大声叫屈:“我没有下毒!”

齐掌柜忙道:“大人,您可要明察啊!”

云叶大眼微微眯起。

果然,丁正谊在后面用了劲儿了。这不,混蛋府尹一出来,便放过丁家,冲自己来了!

见衙役们冲过来,侍卫们仗剑上前,眼看又要打起来。

云叶抬臂止住了侍卫们,对左府尹道:“大人,此事人命关天、非同小可。凡事讲证据,可不能屈打成招。饭庄里曾经有两个人单独接触过这猪肉,我想让大人派衙役们去捉了他们,审问一下便知。”

众人都是一愣。

齐掌柜大惊,道:“夫人,你怀疑真是咱们的人?”

云叶转脸看向齐掌柜,道:“事情未明朗之前,人人都有嫌疑。若真是咱们的人,我绝不包庇。你领着衙役们,去带最后从冰窖里扛猪肉的那个小厮。”

顾老几个都白了脸。

齐掌柜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问:“夫人,那……还有一个人呢?”

云叶咬牙,“陈兴旺!”

左府尹大喜,忙派人跟着齐掌柜去了。

不管如何,冤有头债有主,苦主们哭哭啼啼、吵吵嚷嚷地要缉拿凶手,然后便开始要赔偿。

死了一个,得给安葬费;医馆的四个得给医药费。

知道丁家和宁府都是有钱的主儿,苦主们拧成一股绳,狮子大开口,每人要了一千两银子。五人加起来,就是五千两银子!

云叶自然不是心疼银子,却只觉得憋屈。

顾老便怒了,“哼!论斤称,他们也值不了那么多!”

十香园丁陌文不在,丁正谊不好露面,丁陌轩便成了主事儿的。

闻听苦主们要价,丁陌轩也很生气,“混账!当我们丁家好欺负是不是?!”

众人正在吵嚷,王大梁突然道:“夫人,当家的来了。”

云叶转头一看,果真是宁寒带着众人过来了。

宁寒风尘仆仆、俊脸冻得通红,两眼却满是关切。

云叶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

宁寒心中虽急,脸上还算沉稳,上前握住云叶的手,“委屈你了,等急了吧?”

侍卫恐云叶误会,忙解释道:“本以为将军在宫里,不想将军下了朝去军营了,这才来晚了。”

军营在京城五十里以外呢,来回百十里路,来得已经够快了!

左府尹早已经绕过案几,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宁将军。”

大堂内外一听,这便是传说中的宁将军了!纷纷住了声,都好奇地看着宁寒。

见宁寒果真长得十分俊美,只是脸色冰冷,看起来十分吓人。此时,脸色更是阴沉。

见左府尹过来,宁寒冷冷地应了一声,道:“我是被告,只怕坐不得。”

左府尹便有些尴尬,搓着手道:“宁将军说笑了,天泉饭庄也不一定有罪,这不还没定案呢吗?夫人倒是说饭庄有两个疑犯,我已命衙役们去捉了,稍停就来。宁将军、宁夫人,且随下官进后堂喝茶。”

云叶有话跟宁寒说,便拉着宁寒的手进了后堂。

苦主们见府尹对天泉饭庄的人这待遇,都有些心中发凉。

是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府尹不敢跟宁将军硬碰硬吧?自己家的赔偿还能要到手吗?

家里死了人的,便开始哀哀哭泣。一时间,大堂上只有几个女人的哭声,显得十分凄凉。

云叶在后堂隐隐约约听见,虽十分同情,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做滥好人的时候。

见左府尹又去了大堂,云叶低声跟宁寒简单说了来龙去脉,也说了自己的怀疑。

宁寒冷哼,“必是陈兴旺无疑!”

云叶张口结舌。

宁寒看了云叶一眼,“明摆着的事儿。陈兴旺对你本恨之入骨,突然殷勤起来,不时过来看望,定有所图。”

云叶咬牙切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着,云叶便有些皱眉,“我这里摊上官司,对他有何好处?”

宁寒挑眉,“泄愤、出口恶气也是好处!再说了,焉知不是他收了别人钱财,被人当枪使?”

云叶皱眉,“一箭双雕之计?若是我们两家倒了,受益最大的便是百味阁!不过是个吃食生意,值得那么大手笔?竟然草菅人命!”

宁寒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冷冷地道:“或许人家所图更大呢?”

云叶看着宁寒冷峻的脸,福至心灵,突然便浑身打了个寒战,“你是说……他们想趁着此事,借机把你跟丁御史拉下台?接着搞垮太子、图谋大位?!”

丁正谊御史大夫的位置相当重要,几十年也拉拢了不少人,此时因为跟云家是姻亲,自然倒像宁寒,也就是太子一党。

宁寒自不必说,是要扶持太子的了。

丁正谊在政、宁寒在军,若是两者都倒了,太子便去了两大助力,想顺利登基便十分艰难了。

☆、446 胡氏早产

见云叶眉头紧皱,宁寒笑道:“也不一定便是我们所想的。我早说过,三王爷此人是个闲散的,并无野心。或许是我们多虑了。可能就是陈兴旺恨我们,一时拖累了十香园也未可知。且放宽心,很快便有结果了。”

云叶有些疑惑,问道:“怎么如此有把握,你可是做了什么?”

宁寒挑眉,“听闻出了事,便派王洲和卫让两人去查了。不到天黑,就有结果。”

两人正说话,便听前面大堂有人高喊:“嫌犯带到!”

云叶跟宁寒相互看了一眼,都到了大堂。只见地上跪着的,正是那个从冰窖里往外扛猪肉的小厮。

陈兴旺尚未带到。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知何事,吓得面如土色又莫名其妙。

看云叶走过来,如见了救星一般,磕头如捣蒜,“夫人!夫人!小的任啥不知道啊!怎地说我给十香园的肉下毒?”

左府尹便喝令要打要杀。

小厮更是吓得抖如筛糠,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不停地高喊:“冤枉!冤枉!”

这小厮不过就是后院做杂活儿的,平日也不见招惹是非,几年了,也算是个老老实实的。

再说了,他的家便在京城,轻易不敢惹出这种事儿来。

云叶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左府尹已命人去查抄他家和他的住处,看是否有大笔钱财,或者是否有家人被谁控制。

见那小厮一直喊冤,左府尹便让人打他的板子。

那小厮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血来,“夫人救命啊!我拿全家老小十几口子的命对天发誓,当真没有下毒啊!”

云叶跟宁寒眼如利剑,看了那小厮半晌。

宁寒是个杀神,一般人可搁不住他的眼神。

只是那小厮始终都是满脸委屈甚至愤怒,脸色、眼神都不像作伪,当真没有心虚、躲闪的意思。

云叶虽没有学过心理学,却也知道撒谎时,人会有些面目表情泄露内心世界。

看起来,这小厮竟是个清白的。

很快,捉拿陈兴旺的人回来了。陈兴旺没捉到,却把张屠户给带了回来。

张屠户尚不知道是咋回事,也是一脸害怕和莫名其妙。

衙役们猛地把张屠户往地上一贯,道:“大人,陈兴旺不见了。这是他的雇主,猪肉铺子的张屠户。”

张屠户因为是个杀猪的,有把子力气,又比常人多吃些猪肉、骨头,看起来便是个强壮的。因为眉毛又粗黑,面相便显得有些凶。

此时,被人五花大绑地捉了来,看着当真跟个杀人凶手似的!

听说陈兴旺没吃午饭就不见了,堂上堂下的人立即便议论纷纷。

云叶跟宁寒相互看了一眼,云叶的怒气陡然便升腾了起来!

难道真是陈兴旺这厮干的?要不,他跑什么?

左府尹也来了精神,细细盘问了张屠户半天。

听说一个月只给陈兴旺一两银子,他却常常出去吃喝;逢年过节地,还给家里的老婆孩子捎些钱财东西回去,听着便像有不正当收入来源的。

听说陈兴旺还常去一个茶馆喝茶,左府尹便忙派人去查问。

衙役们走了不久,卫让便回来了,进了大堂,在宁寒耳边低语。

宁寒起身,对堂上的左府尹道:“火速画像捉拿陈兴旺,放了其他一众人等!”

左府尹便忙起身,问道:“宁将军可是有什么蛛丝马迹?”

宁寒瞪了一眼左府尹,“只管听命!”

左府尹吓了一跳,不敢再啰嗦,忙命天泉饭庄的人上来,协助师爷画像。

众人议论纷纷,云叶气得脸色紫涨。

正要起身走,便听一阵哭声传来,堂下众人分开一条缝,只见胡氏捧着个大肚子挤了进来!满脸都是泪痕,看见云叶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云叶大惊,忙起身握住了胡氏的手,“你怎么来了?丁老板无事,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胡副使跟去牢里看丁陌文了,丁陌轩此时也不在,十香园的人也都去了牢里。

胡氏哭得脸色涨红、眼都肿了。

众人听说是丁陌文的妻子,见挺着个大肚子,虽有些同情,到底认为十香园有罪,也无人过来安慰。

几个苦主的家属一听是十香园的老板娘,一肚子火气便冲着胡氏发了出来。

几个女人便上来撕扯胡氏,嘴里骂骂咧咧、哭哭啼啼地,只让十香园还命来!

胡氏身子重,早上起得晚,吃了午饭便说出来逛逛。

到了街上,便听人议论十香园吃死了人,丁老板被抓走了!

胡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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