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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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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旺有事,抓心挠肝地坐卧不宁,帮着张屠户收了摊子、急吼吼地拉回了家。连午饭也不在张屠户家吃,一溜烟儿地跑到一间茶馆。

想到即将到来的大赏,陈兴旺大方地叫上了一壶茶、两碟子点心,人模狗样地吃喝起来。

那人来得却晚。

陈兴旺灌了一肚子茶水,两盘点心连渣都捏着吃了,在伙计的白眼儿中终于盼来了那中年男人。

陈兴旺忙站了起来,将男人招呼着坐下,得意地道:“爷,小的今儿个终于得手了!”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低声道:“当真?”

陈兴旺兴奋起来,道:“我把药……”

中年男人立即止住了陈兴旺的话,道:“出去说。”

然后,冲着茶馆老板道:“老板,这桌的记我账上。”

说完,便带着陈兴旺去了不远处的饭馆……

中午忙过了饭时,云叶便打算回别院了。正在换衣服,便听齐掌柜急匆匆地边走边喊:“夫人、夫人!”

春儿在门口忙问:“何事惊慌?”

云叶已经走了出来,见齐掌柜一脸苍白,沉声道:“别急,慢慢说。”

齐掌柜急得大冬天的一头汗,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十香园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三个中毒送医的,丁老板被衙门抓走了!”

云叶的脑子“嗡”地一声,“此话当真?”说着便忙往外走。

齐掌柜急道:“咱们门口的伙计听过往的行人说的,给我说了,我不敢信,忙派伙计过去看了,说衙门的人把丁老板、掌柜的、几个大厨和跑堂管事都给抓了。十香园门都封了呢!”

云叶的心狂跳起来,脸上却越发沉稳。

见身边的几个人都脸色沉重,云叶道:“大家不要担心,说不定是那人发病,怎地就一定是十香园的饭菜有问题?衙门没判之前,大家万万不要胡乱猜测、瞎传闲话,没得自乱阵脚。齐掌柜你管好咱的人。”

云叶眉头紧皱,缓缓坐了下来。

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死了一个还好说,其他还有几人中毒,事情便复杂了。

十香园以前便出过一次事儿,最后赔了钱不了了之。这次又来,事情却严重得多,竟然出了人命!只怕不会像上次那般简单可以过关。

接连出事儿,该不是十香园有内鬼?或者有人陷害?

十香园倒了,说起来自己家的饭庄少个竞争着,倒是受益者。只是,十香园从自己家庄子上进货,庄子上的收入便少了。

两项相抵,倒是弊大于利。可见,这事儿不该是自己这边儿的人干的。

再说,自己不授意,下边哪个人会去做这种害人又不利己的事儿?更何况,明知道自己跟十香园有姻亲!

那么,就是三王爷的人?

三王爷淡薄名利,连皇位都无意争夺,会为了一个饭馆出手害人吗?

或者,是自己多虑了?

也许只是十香园的某个厨师或跑堂,心中对丁陌文不满,借此泄愤?

等等,刚才自己想到什么了?十香园从自己庄子上进货?糟了,自己家也会牵连进去!

若是两家都关了门,嗯,就剩百味阁了!

云叶的大眼微微眯起,两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开了两辈子饭庄,遇到的大事小情不少,只是牵扯到人命,却是第一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云叶不语,齐掌柜急得直搓手,却不敢说一个字。

王大梁也有些惴惴不安,却也只得打起精神招呼客人。宾客们尚不知情,一个一个吃饱喝足地走了。

思虑了一会儿,看大堂也差不多空了,云叶问道:“顾老呢?”

齐掌柜摇头,道:“或许去御街工地了?”

云叶道:“去找他。还有,派人把瑞扬喊过来。”

两个伙计忙飞一般地去了。

瑞扬正在厨房打扫,听云叶找他,衣服也顾不得换,忙来了大堂。见云叶脸色不好,有些担心,“夫人,您……”

云叶示意瑞扬坐下,俏脸紧绷,问:“瑞扬,我问你话,你可得如实回答。人命关天的事儿,一丝儿也马虎不得。”

梁瑞扬忙挺直了后背,小脸严肃,重重地点头,“夫人有话直说。”

“十香园刚才死了一个食客,还有几个中毒的。”云叶边说边观察梁瑞扬的脸色变化,“十香园已经被衙门封了。”

梁瑞扬大吃一惊,到底是个小孩子,随即便有些害怕,立即问道:“那怎么办?”

见梁瑞扬没有眼神躲闪,表情也是初听此事小孩子该有的反应,略略放了心。便没有再问什么,只道:“你小心着些,看着了别人的道儿。”

梁有福敦厚,梁瑞扬虽聪明也不是个心肠歹毒的,就算以前第一楼跟福祥居是对头,也不至于梁瑞扬要在十香园做什么手脚。

很快,顾老便到了。

路上已经听说了十香园的事,顾老忧心忡忡地进了饭庄,见云叶正跟梁瑞扬说话,心中更是一沉。

云叶跟顾老视线对上,顾老忙道:“云叶,我们得去衙门看看。”

云叶起身,道:“我正有此意,喊你来,便想和你一起去。”

顾老点点头,“衙门不是吃素的,若是咱们去得晚了,只怕丁老板要吃大亏。”

齐掌柜便忙命备马车,要送两人出门。

顾老突然想起一事,问:“丁御史那里可知道了?还有丁老板的岳家,也得知会一声。”

云叶道:“我想十香园应该有人去报信了,不过,咱们家还是派人去通知一声的好。记住,丁夫人那里可不要去,她有身孕,再急出个好歹来,倒是罪过。”

齐掌柜忙道:“夫人,我知道了,这就派人过去。你们小心着些。”

顾老看了云叶一眼,提醒道:“不跟宁寒说一声?”

☆、443 陌文受刑

云叶点头:“刚才已经让侍卫去了。顾老,你对此事是何看法?”

顾老叹了一口气,“只怕是有心人为之。我不愿把人想得那么坏,只是,此事早晚牵扯到饭庄,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正说着,就见一队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

“天泉饭庄的人听着!十香园的肉、菜,全是天泉饭庄供应,十香园的饭菜吃死了人,天泉饭庄难逃干系!衙门有令,天泉饭庄老板、掌柜、采办、送菜的小厮,火速缉拿归案!来人啊,把这些人全部给我抓起来,带去衙门对质!”

顾老跟云叶相互看了一眼,果然来了!

齐掌柜和王大梁都大吃一惊,见衙役们冲过来,忙往前挡住。

饭庄里的伙计和厨师们也听到了风声,见衙门要冲击来抓人,一声招呼,都围了过来。

都是年轻的壮小伙子,看起来比衙役们的人数还要多。

此时,梁氏百货的人也发现了不对。见天泉饭庄被看热闹的人给围了,都忙挤进人群,见衙役们拿枪拿刀地要抓云叶跟顾老,都吓了一大跳!

云叶见门口围得人越来越多,知道事情发展下去对饭庄不利;自己本就准备去衙门一趟,只是,如此被捉拿去了,却万万不能。

见顾老和宁府的侍卫们上前,恐众人打起来,倒把事情闹大了。

云叶拦住顾老等人,上前一步,对领头的衙役道:“我们给十香园送货不假,却可以保证货物万无一失。天泉饭庄今天爆满,吃饭的几百人,都平平安安的,可见我们的食材都是好的。衙门让我去配合调查可以,说缉拿归案,实在不该!”

那领头衙役却一梗脖子,“我不知道什么该不该的,咱们是奉命办事,来人,捆起来!”

顾老怒,骂道:“一群瞎了眼的混账,也不看看这是谁?!宁夫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上前一脚就要踹过去,齐掌柜忙拉住了。

宁府侍卫们也仗剑上前,一副拼命的架势。几个衙役们见势不好,也忙抽出刀来。

有几个衙役不敢惹云叶和顾老,便过来抓齐掌柜和梁瑞扬两个。

厨师和伙计们忙上前,把两人挡在身后。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云叶看着场面乱哄哄的,眉头紧皱。

自己虽是宁寒的妻子,却没有诰封,说起来,不过就是个商户。

顾老曾经做过兵部侍郎,却早就退休了!这些衙役的小兵,还不一定听说过他,更不用说买他的账。

宁府的几个侍卫倒是在这里,却都是没有什么品级的。

要是卫萍或者廖智几个在就好了,他们虽是宁寒的侍卫,却都是五品以上的职级,可惜,今天恰巧都不在。

宁寒不来,自己和顾老的身份挡不住衙役们执法。

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看来,今天这趟是必须要去的了。

云叶看着领头的衙役,冷冷地道:“事情跟我们饭庄有牵连,我们去一趟也没什么。再说了,好好领着我们,也就去了。若是敢拿绳子捆人,哼,你们问问这几个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宁府的几个侍卫横眉立目,怒瞪着衙役们,道:“敢动我们夫人一根头发,当场砍杀!”

梁氏百货的王掌柜是个精明的,早就看出来事情不妥。见天泉饭庄的人顾不上,忙转身回店里拿了一个银元宝。

分开众人,上前拉住那衙役头头的手,暗中塞了银子,附耳低语,“这可是宁将军的夫人,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

事情紧急,又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能多说。不过,短短两句话,那衙役头头却也知道意思了。

几人是领了官差来的,对宁寒虽心中有些怯,却并不怕。

却也听说过宁寒的手段,此时又收了好处,几个衙役相互看了一眼,领头的便道:“事情虽未定案,天泉饭庄难逃审判。不捆便不捆,走吧!”

说着,几个转身在前头带路,剩下的几个便在身后压阵,把云叶、顾老、齐掌柜、梁瑞扬围在中间。

云叶拉着梁瑞扬的手,低声问道:“怕吗?”

梁瑞扬挣脱了云叶的手,身子挺得直直的,道:“夫人,我不怕。咱们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顾老笑着点头,“好小子,就该如此。”

齐掌柜看着身边的衙役们,却怒气冲冲地道:“真是岂有此理!”

路人围观的不少,有些闲着无事的便跟去瞧热闹。

有些人不解,在路边议论纷纷。

“怎地连天泉饭庄的人也给抓了?”

“说得是啊,不是十香园出了人命吗?”

“刚才不是说了嘛,十香园的肉和菜,都是天泉饭庄给供的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脱不了干系呢!”

“哎呀,老板娘可是宁将军的夫人!衙门捉了她,不怕宁将军带着大军灭了衙门?”

“胡说什么!宁将军哪里是那种暴虐不讲理的人?”

“就是!宁将军英明神武、功高盖世,娶的夫人定是贤惠之人,怎会拿有毒的食材给十香园?定是衙门那糊涂官搞错了!”

“走,倒要看个结果!”

“……”

大街上一时乱了起来,众人走在前头,身后跟了几百上千的人!

几人一走,王大梁便成了店里的主心骨。虽心乱如麻,到底转身安抚了众人,吩咐大家看好店,该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带着几个人忙跟上。

梁氏百货的王掌柜也忙派人跟着,自己亲自去了梁府。门房却说:“爷出门了,后日才回。夫人倒在呢,你看……”

王掌柜忙道:“那我就不进了。千万别跟夫人说我来过,若是爷回来了,倒要即刻告诉他过来店里一趟。”

夫人不到一月便要临盆,再急出个好歹来,自己可真罪该万死了。

且说云叶。

一众人跟着衙役来到衙门,一进院门便大吃一惊!

院中,丁陌文被衙役们摁着,粗重的水火棍一下一下打下来!

云叶怒火中烧,怒吼:“给我住手!”

衙役们却哪里管她,只管“噼里啪啦”地行刑!

丁陌文满头是汗,牙关紧紧咬着,却一声不吭。

看见云叶等人进来,丁陌文大怒!忍着痛,冲着衙役们高声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牵连无辜好人,我说了,此事跟天泉饭庄毫无干系!”

顾老见丁陌文疼得脸色紫涨、额头青筋鼓出多高,忙上前,“丁老板,可还好?”

丁陌文忍着疼,“对不住,拖累你们了!”

府尹本在堂上坐着,见云叶等人进了院子,大声吼道:“带进来!”

云叶忍着气,抬脚进了大堂。

府尹看着走进来的云叶等人,冷冰冰地问道:“堂下何人?”

顾老怒:“混账!你传的人,你不知道是谁吗?明知故问!我看你就是个白拿俸禄的混蛋!”

说起来,能做京城府尹的也不是善茬。

这府尹姓左,从外地调入京城不过一年;人也年轻,并不认识顾老。

平日见惯了别人奉承的脸,又得了三王爷的好处,哪里还把谁放在眼里?

此时,当着衙役和百姓们的面,堂堂京城府尹,被一个老头子呼来喝去,十分愤怒。

“啪”地一拍惊堂木,左府尹怒吼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咆哮公堂、藐视皇家法度?来人,给我拉出去,让这老不死的尝尝水火棍的厉害!”

顾老气笑了,“这是哪里过来的混账?胆敢骂我老不死的?皇上倒还喜欢我活得长,你竟然敢嫌我老不死?”

左府尹闻言,倒是一愣。

云叶气得脸色紫涨,怒道:“果真是个混账!不问案子,上来便要行刑!可知多少好人就是如此屈打成招!门外丁老板是无辜的!你快让衙役们住手!若是打出好歹来,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左府尹看着云叶,眼前微微眯起。

这就是宁寒的夫人?

堂堂皇室贵胄,娶个农女,还跟个宝贝似的!可见人言皆不可尽信,说什么宁将军英明神武,我看却是个糊涂虫!

左府尹懒懒地靠在椅上,泛黄的面皮冷冷地、粗黑的眉头紧皱,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顾老抬步就要上前,齐掌柜忙拉住了,“在下皆是天泉饭庄的。我是掌柜,这是我们老板宁夫人。”

左府尹冷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眼睛蔑视地看着云叶,问:“你是老板?”

云叶大眼满是怒火,大声道:“是!我是天泉饭庄的老板云叶!”

左府尹挑眉,“云老板,我知道你是宁夫人。不过呢,吾乃清官!另,成国法度严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宁将军来了,也包庇不得。这话可对?”

顾老怒:“对个屁!我们夫人无罪!”

左府尹猛地转向顾老,怒道:“你这刁民!就是欠打!来人……”

云叶忍着气,道:“大人,他只是采办,我是老板,有话只管问我。”

左府尹果然被云叶转移了注意力,道:“十香园的饭菜吃死了一个、中毒四个,有轻有重,此时都在医馆呢。你们给十香园供货也有几年了吧?上次有人中毒,十香园顶了罪,你们却毫发无损,这次却逃不掉!”

☆、444 到底是谁

云叶冷笑一声,“糊涂官儿果然当得容易!不问缘由、不审案子,竟直接定了罪!”

齐掌柜也怒道:“当真不听解释,混乱断案。真不知道,到底如何当上京城府尹的!”

左府尹便十分生气,冲着齐掌柜怒吼一声,“放肆!”

当着外面院中的众多百姓,却不敢再让人对云叶等人上刑,只暗暗思虑。

宁府的侍卫们都跟着呢,万一当场打起来,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虽说以后也可以收拾他们,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若是自己这个府尹被宁府的侍卫打了,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面子、里子可都丢尽了!

京城谁不知道宁寒宠妻?这宁夫人可打不得,重重地罚些钱出来便好!

既完了三王爷的差事,又不得罪宁将军;至于丁御史那里,自己关丁陌文几天,等放他回了家,自己登门拜访安抚一下,想来丁家也会体谅自己的苦衷。

苦主得了多多的发丧银子和医药费,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就算皇上知道了此事,也会称赞自己做得好。

至于谁是下毒的凶手,就看谁家送的钱少了,不是丁家便是宁府,总得送个大厨出来顶罪!

左府尹眼珠一转,只瞪了齐掌柜一眼,便看着云叶道:“十香园已经招了,他们馆子的肉和菜,这几年便一直从天泉饭庄进货。这个,可属实?”

云叶点头:“没错。我跟丁老板是姻亲,十香园从宁府庄子上进货很自然。”

左府尹便有些得意,“追根溯源,这有毒的猪肉,便是从天泉饭庄送来的了?”

顾老大怒,道:“一派胡言!你怎知便是猪肉有毒?我们饭庄的猪肉也是从庄子上拉来的,一头猪的两扇肉,怎地十香园的有毒,我们饭庄上的无毒?!可见,猪肉根本无事!若是有毒,也不是在我们饭庄出的事儿!”

齐掌柜也怒道:“若是客人服毒、栽赃陷害十香园,再好的食材也是枉然!”

左府尹也怒了,惊堂木“啪”地一拍,“栽赃陷害?无冤无仇的,谁会拿自己的命去栽赃陷害一个饭庄!真是岂有此理!”

云叶冷哼一声,“同行是冤家,焉知不是同行之人撺掇亡命之徒呢!”

左府尹一噎,尚未开言,旁边的苦主家属们不愿意了,吵吵嚷嚷地叫起屈来。

“我们男人都没了,你们怎么能说出这话来?可见就是个黑店啊!青天大老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是啊,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去吃个饭,怎地就成了亡命之徒了?”

“我们家男人在医馆生死未卜,却被如此冤枉!老天爷,你睁睁眼吧!”

“什么栽赃陷害?!青天大老爷,我们冤枉啊!”

“宁府的饭庄有什么了不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青天大老爷,可不能怕了宁将军啊!”

“我们给您磕头了!”

“青天大老爷,一定要替我们伸冤啊!”

“……”

一时间,大堂里乱哄哄地吵闹起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人头疼。

云叶看着身边的这些苦主们,一个个满脸泪痕、两眼喷火,狠狠地瞪着天泉饭庄和十香园的人。

看那悲伤和愤恨的样子,倒不像作伪。

左府尹“啪”地一声,又是一拍惊堂木,怒道:“都给我住口!老爷我治京也有一年多了,大小案件判过不知凡几,如今日这么小的还不多。哼,多大点儿事,就这么哭哭啼啼,都给我住嘴!”

说着,大手一挥,“来人,把丁陌文和那大厨抬进来!”

众人让出一条路,两个衙役拉着丁陌文进了大堂,身后十香园的大厨也被打得不清。

丁陌文两腿虽穿着棉衣,却也被打破了,身下鲜血淋漓,走不成、站不住。

衙役把丁陌文往地上一扔,“人犯带到!”

丁陌文疼得差一点昏死过去,却还硬撑着两手扶着地,抬起头来。

苦主们一见两人被抬进来,便上前要打!

“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杀人偿命!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十香园的人忙都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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