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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毒后风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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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瞬间收紧很多,羡吟顺着那方向看去,竟然在一棵柳树上?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却赫然发现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越少千。她欣喜的走过去,却被一道欣长的身影挡住了眼前所有的风景。

她抬头的一刹那,看到那男子银灰色的华衫在月色下光彩流转,繁复而华丽的样式让他略微消瘦的身材看起来很威仪。那同色面具揭开的刹那,一张棱角分明,俊逸沉着的脸展现在面前,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很阳光健康,可那双眼睛却分明凉如冰水,把那阳光的气质硬是压了下去。

这男子长的还真不赖,眉宇间犀利的贵气让人过目不忘,腰背挺直,只可惜那双眼睛散发出的东西太过悲凉……

羡吟不由皱起眉头,“对不起,不是故意撞到你的。”羡吟垂首要离开,却被他抓住手腕,一不小心再一次绊倒在红线上,幸好有那男子抓住自己。可是……

羡吟那金色的面具掉落在地上,一张清丽出尘的脸回过头便映入男子的眼帘。男子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诧异,“是你?”

“嗯?”羡吟连忙站好,“谢谢!”

“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子欣喜若狂的握住羡吟的肩膀,“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羡吟——”

越少千的声音在男子身后响起,男子转头的瞬间和越少千的眼神对视在一起。羡吟灿烂一笑,“原来你在这啊?”她手中的红线恰好被越少千收紧,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羡吟不由脸红的低下头,这是真的缘分还是个意外?

越少千看向那个男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嫉妒、怨念、甚至有些杀意,总之敌视的情绪在空气中擦出火花。越少千有些疑惑,但却从不畏惧他的敌视,越少千勾起一丝冷笑朝着羡吟招了招手。

“过来,我们走!”

羡吟转头笑看着男子,“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从未在哪见过你。”转身跑到越少千身边,“我刚刚明明看见你在柳树后面的,可是一走过来你就不见了,反倒是那位公子站在我面前。我还以为拉着红线的是他!”

越少千笑容如春水般荡漾,“刚刚觉得红线收紧了,可却没见到人过来,就放松了线去找。”

“真的好巧!”羡吟羞涩脸红的低垂下头,拿着莲花灯和越少千一起放入河中。

那男子捡起地上遗落的金色面具,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拂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玉人未归

羡吟兴高采烈的回到雪饮阁,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脸上的笑容就是止不住。她推开雪饮阁的大门,突然愣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

只见院子里摆满了莲花灯,起落参差,好不美丽。中间的花树上挂着一盏琉璃美人灯。灯壁完全透明,散发着晶亮的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璀璨夺目的月亮。

羡吟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灯盏,即便是在皇宫里,也未曾见。那盏透明的灯里放着一枚幽绿的玉佩,正是羡吟放在梳妆匣子里的云水佩。

她的心猛然紧了一下,“尹之川?”

“小姐,你回来啦?”清茶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脸的失落,“小姐,你回来的太晚了,尹公子都已经走了。”

“这些……都是尹之川弄的?”羡吟皱起眉头,说不出的苦涩在嘴里蔓延起来。

清茶连忙点了点头,“不仅是这些灯,就连地上的花瓣起初也是有形状的,可是小姐回来的太晚,夜风一吹就没了原来的模样。尹公子为了让花瓣保持图案,废了好多内力,我看他脸色都苍白了。”

羡吟看着地上的残花,心里一紧一紧的疼痛。“他进我的房间了?”

清茶点了点头,“尹公子在外面站了很久,奴婢见他实在太累了,就把他请进屋子了。”

羡吟把那盏透明的灯盏从花树上取下来,头也不抬的进了房间。只见房内扑鼻而来一股甘醇的香气,清茶连忙解释,“这是尹公子带来的酒,哦,不对,尹公子说这叫果酒,是西域佳酿。”

西域佳酿莫过于葡萄美酒,用葡萄酿制而成的果酒。羡吟虽未能尝过,但却在密室的手札里看到过。西域地处偏远,途经大漠,来来往往的商队带水都带不过来,这葡萄美酒就更加稀有。

皇宫内院无不以此为贵,就连皇上想要畅饮,也是难上加难。

她拿起那瓶子,指尖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震,看来尹之川走了没多久,这瓶子是他用内力冰了许久的。

“小姐,尹公子走的时候说,最近朝廷里诸事繁多,让您保重,他挑时候再来看您。”清茶的语气落寞,转身拧了手巾,“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羡吟缓缓摇头,“清茶,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待清茶离开,羡吟拿着那瓶酒走进密室。密室的冰晶书架上也有很多空余放着各样奇珍,全都是小巧玲珑的东西,她把瓶子摆在一处空格。

盯着那瓶子慢慢退后几步,掌心凝结内力在格子上轻轻一拂,顿时凝结了一层薄冰把瓶子封存在里面……

七殿下府。

越平远来到郁令仪的房间,正在拆头的令仪顿时愣住了。“七殿下?”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这么晚了才来,会不会是才和别的女人**过后……

令仪连忙摒除心中的胡思乱想,越平远贵为皇子,有别的女人也是在所难免,自己再想什么呢!

“令仪,我来看看你。”越平远叹了口气,“今早我太冲动了。”

令仪低眉内敛的屈膝一礼,忧伤淡淡,“妾身见过七殿下。”

“令仪!”越平远很是无奈的喊了一声,“你若是不高兴就说出来,这样对我算什么呢?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越平远上前把令仪抱在怀里,“那女人不过是一个侍妾,你是我的侧妃,将来时机一到我还会封你为正妃,你和她较什么劲?更何况你倾国倾城的容貌,谁能比的上?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离开你。”

令仪感受到越平远胸膛里的温暖,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阿远,我好后悔,当时每年呢个争取到你正妃的位置,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了。现在我呆在府里,连下人都瞧不起我,我一想到明天庄大小姐就要嫁过来,我好怕!”

越平远神色一动,“怕什么?有我在呢,我根本都不认识那个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宠爱她多过你?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哪里会舒服?”

“真的?”令仪眼神清澈的看着越平远,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脸上的泪痕还没消失。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阿远,那如果她生气罚我怎么办?她毕竟是庄家大小姐,太后钦点的七殿下正妃,又是当家主母。我这么笨,若是犯了错……”令仪瞟了神色凝重的越平远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看起来很是辛酸。

越平远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她,“没关系,她虽然是正妃,但是当家主持中馈的事情自然还是要我说了算。我说交给谁就交给谁,过段时间我便会以她身子孱弱为由,让她静养。把主持中馈的权利交给你,到时候谁还敢欺负你?”

郁令仪破涕为笑,躲进越平远的怀里,“阿远,你真好!”郁令仪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一点一点慢慢摩擦,似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但却妩媚无骨般的让人心醉。越平远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他产生一股冲动。

“阿远,夜里的风可真凉,我去把幔帐放下来。”郁令仪眼角眉尖尽是风情,一颦一笑都妖媚入骨,身上本就穿了一件打算睡觉的轻纱,根本遮不住春光。

越平远一把抱起郁令仪把她扔在床上,自己随后压在她纤细的身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撕开她的轻纱。指下滑腻如玉的肌肤让他悸动非常,身下的郁令仪颤抖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娇喘声不断的从红唇里溢出来……

越平远的身子突然一僵,抱紧了郁令仪平息自己的****。

“阿远,怎么了?”刚刚热烈起来的郁令仪顿时像是泼了冷水一般。

越平远抬头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的嫁妆里似乎有一把剑名为无欢?”

郁令仪疑惑的点了点头,“的确有一把无欢剑,只是那把剑粗陋的很,看上去一文不值。可母亲说那是一把古剑,虽没什么用处,但却是难得一见的东西,所以就充在嫁妆里了。阿远,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我是指偶尔听说有些好奇古剑是什么样子,听名字也感觉挺有趣的。”越平远笑着摸了摸郁令仪的脸颊,“既然是把古剑,那你可要放好了,将来说不定还是个新鲜东西,千万别丢了。”

郁令仪了然一笑,“阿远,你就放心吧!那把剑就我后院的阁楼里,丢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越平远的眼底了然之色尽显。

“阿远,那我们……”郁令仪纤细的手指触摸着越平远早就散落开的衣领上,健硕炙热的胸膛似乎可以把她吞噬。

越平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温柔的凑近她耳边,“小妖精,今晚我只抱着你睡,别多想!”越平远抱着满心疑惑的郁令仪躺在床上,心里想的全都是刚刚见到寒月光时的情景。他要那把剑,为何不肯自己去拿?后院的阁楼虽然首位森严,但却根本挡不住像寒月光这样的高手。难道他不知道在哪?越平远左思右想,终究没能想明白寒月光的目的。

罢了,只要把那把破剑给他,自己就可以得到解药,让自己在明日之前恢复正常,才算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吧?那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清冷的山洞之中,只有月光照射进来,躺在干草上的惠淳信脸上带着微笑,他缠绵的眼神好似月光,从未离开过环抱着双膝坐在山洞另一边的繁枝。

繁枝轻叹,“今天是七夕,京都里一定热闹极了,到处都是灯盏。可这里只有月亮,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惠淳信笑看着一旁的火堆,“这样也好,繁华过后总是更接近于纯粹的寂寞,反倒是暗夜月光最能让人心静,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繁枝回头瞟了他一眼,“惠淳信,你跳下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不会死?”

“跳下来的那么快,哪有时间想那些啊?”惠淳信打趣道,“不过倒是有一瞬间的庆幸,一想到能和你死在一起,又能抱着你死,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后来被河水冲到这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你在我身边,能和你单独待上好几天,我就高兴。”

“高兴?”繁枝冷哼一声,“你肋骨都断了,到现在我也不确定有没有伤到肺,都不敢动你。你还高兴?若是落下什么病根,年纪轻轻的,看你怎么办。”

惠淳信大笑起来,“那有什么?你不是已经给我用接骨草固定住了吗?只要修养好了就没事了。”惠淳信目光熠熠的看着繁枝清秀的脸,“繁枝,到现在你可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了吗?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繁枝的脸一红,垂下头,被火光映照的十分可爱,“我从来都相信你说的话,只是有些人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的,惠淳信,我只是不想连累你。”繁枝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惠淳信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笑着勾起嘴角,“繁枝,你过来!”

“嗯?”繁枝见他朝着自己伸出手,便移动过去到他身边做好,“怎么了?”

惠淳信一把把她拉入怀里,倒在他身边。繁枝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起身,却被惠淳信紧紧的抱住。

“要是不想让我的伤势严重,就好好躺着……”

第一百七十章 捣乱

男子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繁枝一阵颤抖,从未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他滚烫的胸膛就贴在自己的背上,刚刚的寒冷顷刻间驱逐开。

惠淳信闭着眼睛,轻嗅繁枝脖颈间的芳香,“繁枝,为什么?”

良久,惠淳信声音哽咽的问道,“为什么会连累我?”

繁枝没有回头,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我娘没权没势,更没有身份地位,她在郁家只是个妾,还要忍受其它人的嘲笑和使唤。虽然父亲把家中主持中馈的权利交给她,可她依旧只是在二夫人和三夫人之间为难而已。三夫人人好,却始终顾及不到那么多。”

“娘的年纪逐渐大了,可却还要在将军府度过太多年。我不忍心留下她一个人!”繁枝抽泣了一声,“更何况,我听大哥说我们两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有很多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虽然不明白这话具体的含义,但是我知道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受很多阻碍。”

惠淳信轻笑一声,“若是连死都不怕,还怕那些阻碍吗?如果你真的怕那些世俗之事,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再也不回去了,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我也愿意。”

“惠淳信!”繁枝不悦的喊了一声,“你是惠家的嫡子,你若是不回去,我如何面对惠家?更何况我娘还在将军府……”

“那就把你娘接出来,我们一起过!”惠淳信声音坚定,像是个不管不顾的孩子,“嫡出怎么了?庶出又怎么了?王侯将相宁无种乎?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你嫡出庶出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旁人更没关系!”

惠淳信扳过繁枝的身子,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繁枝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垂下眼帘。

“看着我!”惠淳信命令一般的说道,“郁繁枝,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繁枝看着他坦诚而坚定的目光,甚至还有一丝丝火气,她叹了口气,“不是不相信,只是……”

“你就是不相信我!”惠淳信冷哼一声,“这次回去我就去你们家提亲,如果不答应,大不了我带着你远走高飞。你娘我也一定会妥善安顿,正如你所说,我是惠家的嫡子,你若是嫁给我,想必她们也不敢再为难你娘。”

他抬起繁枝的下巴,“只要你静静的等着我,我的花轿就一定载着你回惠家,让你成为嫡子的正妻!”

繁枝泪眼朦胧的看着认真的惠淳信,一时间满心的感动,不管能不能实现那一天,她都感激惠淳信在此刻给自己的幸福感!

惠淳信擦干繁枝的泪水,笑着凑近她,“繁枝,其实你早就喜欢我了,对不对?”

惠淳信的唇贴上她的,带着温热和珍惜的味道。轻柔的像是一阵风,把繁枝带入梦境之中。两个人相依相偎在一起入睡,共同品尝这情窦初开的甜蜜……

清晨未醒,街上的锣鼓便响彻了京都大大小小的街巷。羡吟用被子捂上耳朵继续睡觉,却感觉一阵寒气涌过来。她赫然向床榻里面退了几分,睁开眼睛,那让人感觉充满危险的笑容就展现在眼前。

羡吟不由叹了口气,继续闭着眼睛,“我已经说过了,落梨花没来找过我,他的行踪你都查不到,我怎么会知道?”

寒月光冷笑,“我是来带你凑热闹的,难道你不想去?”

“凑热闹?凑什么热闹?”羡吟翻身而起,顿时睁大了眼睛,“你要去干什么?”

“今日七殿下大婚……”

“五殿下也大婚!”

寒月光回眸白了她一眼,“我对越子都不感兴趣。你若是想去,我也不反对。”

羡吟撇了撇嘴,“虽然云溪郡主昔日待我不怎么样,但她应该庆幸今天与越平远同日大婚,我没时间去照顾她。”羡吟跳下床笑看着寒月光,“你打算做什么?”

“去了不就知道了?”

吉时正在傍晚,早起去祭拜天地,此刻刚刚回到七殿下府。

越平远一脸温柔的笑意站在门口,身上红色的喜服像极了羡吟记忆中的模样。寒月光皱起眉头,大掌覆盖住羡吟的小手,那只手冰冷而颤抖,让寒月光心疼起来。

“那么恨他?”

羡吟点了点头,“切肤之痛,你说有多恨?”

寒月光笑道,“那我就明白了。今天就来点刺激的。”还未等羡吟反映过来,就只见寒月光飞身而出,月白的身影站在屋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恍如谪仙。

人群中一片混乱,喜乐顿时停下来、

“寒月光?”聂南皱起眉头,浑身散发着杀气。“你来干什么?”

越平远伸出手挡住正要上前和寒月光动手的聂南,一脸笑意的转头看着寒月光,他的身上并无杀气,今日大喜没必要弄成无法收场的局面。

“原来是寒月光寒宫主,不知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恕罪。”越平远客气了一番,“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若是寒宫主愿意留下来喝杯喜酒,那在下再荣幸不过。”

寒月光冷笑,“本座也正是来庆祝七殿下大婚之喜,只是本座还带了一位朋友过来。若是只留朋友一人在此,本座独自进府吃酒怕是不大好……”

越平远目光流转,“这有何难?寒宫主的朋友就是在下的朋友,一起进去便是。”

羡吟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遮住脸,飞身来到寒月光身边。越平远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艳,那身影窈窕玲珑,有着不可一世的超凡脱俗之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冰冷的能封住人心。

他们两个看起来很般配,那一道白色的亮丽身影,风华绝代!

越平远皱起眉头,“敢问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寒月光瞟了羡吟一眼,冷笑,“七殿下的新娘尚且在花轿之上,这样和别的女人搭讪,恐怕不太合适吧?”

“寒宫主误会了,在下的确觉得这位姑娘有些面熟,并没有冒犯之意。”越平远微笑着转身进行没有举行完的礼仪。

寒月光唇角的笑容冰冷,“你想怎么玩?”

羡吟转念一想,成婚的毕竟是庄青夏,还是不要让她太丢人罢,庄青夏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虽然嫁了个不怎么样的人。羡吟摇了摇头,“还是给庄青夏留些面子吧!毕竟我的仇人只是越平远和郁令仪。”

“哦?那就更好办了!”寒月光修长的手指瞬间多出了几颗精细的圆石子,在庄青夏出了轿子的时候飞射而出。

只见庄青夏的腿一软,向旁边栽倒,却正巧被越平远扶住。

“你没事吧?”越平远一脸的严肃和不悦,却被盖着盖头的庄青夏听成了担忧和关心。

庄青夏脸红的低垂下头,“我的腿有些麻木发软,可能是坐了太长时间,动不了。”

“那怎么办?”

一旁的喜娘眉开眼笑,“哎呦,这还有怎么办的?当然是七殿下抱着新娘子进去了,好歹也这么多人看着呢,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越平远瞟了眼人群深处一脸忧伤的郁令仪,皱起眉头打横抱起庄青夏。庄青夏低声惊呼一声,双手连忙搂住越平远的脖子。

“殿下……”

越平远微微一笑,“小心,可抓稳了!”

颦儿皱起眉头看着郁令仪,“侧妃,七殿下也就是做个样子,您千万别伤心啊!”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她是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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