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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佛提叶!”
台下有人惊喊,马上有人起身仔细去看,随即兴奋的道,“果然是这宝贝!多少钱,我要!”
“谁也别抢,这东西我要!”
“这叶子我要定了!”
台下一瞬间沸腾起来。二楼也有不少人坐不住了,我有些好奇,便问顾茯苓,“这是何物?”
顾茯苓道,“这个啊可是个宝物,此叶生在极寒之巅,一株七瓣,采摘后,只留一瓣不枯,此物可以续筋骨,提七年功力,是极宝之物。”
原来是可以提升功力的,再坐的都是武林之人,自然是兴趣多多。
说话的功夫,佛提页已经开拍。
此叶起价九百两,竟价一路飙升,最后被双杀门以十万两金竟了去。
小小一叶,竟能拍得十万两金,当真是奇价了。
众人一番称奇,随着阵阵不舍和惋惜,第三件拍件已被承上。
红衣男子将盒子打开,我轻轻一撇,当即愣住了。
☆、第二百四十章 花佩
玉佩,那是一方与我身上所带,一模一样的陀花玉佩,一样的通体洁白,一样的纹理细致。
原本还在议药草的众人见到此物,顿时也停下了言语,诺大的堂中,鸦雀无声。
红衣男子显然也有些慌乱,他不动声色的撇讲一眼芙蓉庄主,那庄主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当即了然,砰的一击鼓锤,唱喝道,“女子随身花玉,成色上好,起拍,一百两!”
“咚!”
他一敲鼓锤,但是这次。并没有像上两次一般,被众人争相夺抢,众人手执竹牌,都跟愣住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这竞拍,有一个奇怪之处,所有拍物,皆都以一木盒着装置,不到起拍之时,处了将东西放进盒子里的人,皆都无人知晓盒中是什么。
在那红衣男子撇向芙蓉庄主的时候,我用力量看了一下他手里拿的底价纸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白银三千五百两。
论成色,看雕刻,这东西虽也精致,但一千两也就够了,但这底价竟然写了三千五百两。
更为奇怪的是,那红衣男子,竟然在看过一眼芙蓉庄主后,开口说了一百两。
三千五百两,一百两……
这两者,差的可不是有点点……
我身上的陀花印记,和这玉佩花朵基本一样。
我画了花样让顾茯苓的爹爹看,其谨慎又谨慎。
如今。有人将这陀花玉佩与天下英豪面前竞拍,众人皆有这番表情,这玉佩,究竟是何来来头,和我身上另一枚花玉,还有胎记,有什么关系呢……
“一百三十两。”
正思量着,寂静的厅堂中突然有人举了牌子。
这一声拍喊,似乎惊醒了众人,马上又有人跟怕起来。
“我出一百五十两!”
“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两千两!”
我后面突然传来一道鸿声,我回头去看,这人一身黑衣,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模样神秘的很。
从五百两一下跳跃到两千两,跨度也是够大了,众人一时又是无声。
红衣男子又是撇了一眼芙蓉庄主,老庄主一点头,他当即唱喝,“女子花玉,两千两,两千两一次,两千两两次,两千两三……”
“两千五百两!”在他说最后一声的时候,我缓缓的举起手中牌子。
既然有人在这会上拍此物。众人又神色各异,那么背后之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那么,我若拍了玉佩,是不是,有可能见上幕后这人一面……
一声拍唤。明显又把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随即,他们像是反应过什么一般,又开始了一番争相派夺。
“两千八百两!”
“三千五百两!”
“四千两!”
竞价一路攀升,没多一会儿,竟然升到七万两,且后再一路攀升,照这个架势,十万两都打不住。
那红衣男子似乎有点急了,有意无意的又撇芙蓉庄主,老庄主沉吟了一番,凝眉思索了一会儿。转眼看到旁侧的滴壶,眼睛一亮。
“午时暂休……”他用唇型说了几个字。
那红衣男子当即一敲小鼓,言道,“各位英豪,此时已过正午,早已过了餐饭时间,既然大家都喜欢这佩,便暂时沉淀一下,等到半个时辰后,便在继续竞拍。”
说完,他躬身起了一礼,马上有小丁取了丝绸红锻。盖在玉佩上,然后取了瓷盒,将其扣在盒中。
中场休息,似乎也是规矩,看看时间,众人虽有不满,但也无多异意,纷纷去往旁侧餐堂。
我早就饿了,顾茯苓也坐的很是乏闷,当即拽了我下楼而去。
待行到楼下的时候,我特意侧目看了一眼,顾茯苓的爹爹,芙蓉山庄的老庄主,还有两个年龄略长一些的门派高人互相使个眼色,往后堂行去。
我们一行人去到餐堂后,刚一落座,马上有小丁送餐饭上来。这会儿三皇子进来了,顾茯苓便拽了三皇子。与我们坐到一桌。
轩辕宸微微一下,先颔首打了个招呼,三皇子也是个玲珑人,当即一笑,二人举杯一敬,喝下一杯后,在不多说。
吃了几口菜食,又加了些主食,略是加快速度城完后,我与秋瑾使了个眼色,她说去解手,便行了出去。没一会儿,我便也找了个借口行出来,与她汇合后,这便去了后院,寻好了一处地方,我让秋瑾看着。一步闪进房间,凝神便看。
此处,离芙蓉庄主议话的地方,隔了三处房间,我本是想在靠近一些的,想到几人皆是高手,也只好坐罢。
力量穿透墙体,我看到屋中不止有那四人,另还有两名年纪轻一些的朗面男子,几人皆都一脸凝重,议论的正欢。
芙蓉山庄的邱庄主道,“事关重大。若是稍有差池,整个江湖都得为其争抢,我还是建议将其毁了!”
顾老盟主摇头,“如此在大厅广众下毁了,定然会惹人非议,我还是建议,让咱们的人将其拍回,不管如何,这玉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奇怪,北翼派明明只在盒中放了一块琉璃,好端端的怎是会变成了陀花佩究竟是谁想要搅事端呢?”一个白衣门派老者皱了一下眉。
另一个年轻男子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这人既然将玉佩换了,心中定然早有思量,咱们需得细细研究,看看如何能将这场风波压到最低。”
邱庄主道,“不错,这东西上次出现,已经是几十年前,那会也不知多少人为夺这玉佩,争的你死我活。如今,又一方玉佩出现了,这次,定也会引起波动,定不能让玉佩流出去。”
顾老盟主叹了一声,“陀花出,天下覆。哎……这些年,不知多少人为了这莫须有的宝藏搭了性命,真是愚昧啊!”
陀花出,天下覆?
宝藏?
什么意思。陀花佩和宝藏有关?哪里有宝藏?
我一愣神,赶紧再次凝神去看,但他们已经不说这些了,只是研究着怎么办才好,研究了半天,终究觉得将其毁了。哪怕惹人非议,也比血染江湖的好。
又是看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更多价值的东西了,我这便闪出屋去,与秋瑾一前以后回去餐堂,象征性的又吃了几口菜。这便随顾茯苓回去二楼。
一番休息,众人精神越加饱满了,红衣男子再次行到竞拍台上,“咚……”的一击小鼓,言道,“诸位英豪。午时已过,竟拍再次开始,上次这玉佩拍到了七万两千两,咱们就继续这个价接着拍。”
他“咚……”的一敲小鼓,台下马上又嘈杂了起来,价钱一路从八万两一直拍到了十六万两。最后被一神秘人已三十万两拍得。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红衣男子赶紧击鼓,“三十万两一次,三十万两两次,三十万两三次!成交!”
“咚!”一锤落,这玉佩。是那神秘人的了。
那人头带一方黑纱帽,遮住全部容颜,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故意高调的将玉佩拿起,然后更高调的左右展示一番,就在他行下台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一脚踩空,手中陀花玉佩脱手而出,狠狠的摔向地面。
这屋中地面,皆是大块的青石打磨光滑铺砌,要是摔下去,玉佩定然碎成渣渣。
“小心啊!”屋中坐的尽是高手,眼看那枚玉佩就要摔在地上了,旁侧有一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胖脚一只,硬生生垫在了玉佩摔落的地方。
“啪……”玉佩落在他鞋子上,受力弹起,又往另一个方向摔开。
另测那人有样学样,也是一挡。
这次他的力量大了些,直接将其踢飞了起来。
众人这便沸腾了,他跳起来要接,被旁侧胳膊挡了一下。另一个起身,又被人推了一下。就见那玉佩一会左一会右的在空中乱飞,最后不知是谁使的力气大了,那花佩“嗖……”的一下飞起,不偏不倚,正落在至站在围栏处看热闹的……
我的手里。
☆、第二百四十一章 招亲
我站在二楼,众人皆都仰头过来。
那一张张脸上,有紧张,又复杂,更有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特意撇了一眼邱庄主,他脸上似乎更为复杂。
一瞬间的沉默后,我微微一笑,点轻功跃至楼下。
“这位兄台,真是太不小心了。三十万两的玉佩,怎是能轻易脱手呢。这次,定要那好了才好。”
“多谢这位姑娘提醒,在下定当加以注意。”那男子一拱手,将玉佩收好,又与众英雄颔首一礼,这便行至厅堂后排。
一抖衣袍,他平端着装玉佩的盒子。稳稳的坐将下来。
红衣男子也是机灵,赶紧又敲小鼓,示意小丁承上下一件拍品。
这又是一件提高功力,通络筋脉的难得药品,起价一千两,众人虽也出价加拍,但是热情明显没之前那么高湃了,眼睛不自觉的撇向后座的黑衣人,似乎在盯着他的行踪。
摔碎玉佩的最佳时机已经丢了,此时的顾老盟主和芙蓉庄主皆是一脸的难看,他二人眼神交流,似乎又有了主意,其中一人暂离一会儿,片刻后又坐了回来。
不大一会儿,有小丁开始添茶,那小丁拿着大茶壶一路稳妥而行,偏就行至那黑衣人面前时,手一抖,一股滚烫的热流溅在茶盏侧壁上。
“啊!”
那黑衣人夸张的大喊一声,手中盒子受力之下猛的向地面一惯,“咔嚓……”一声,精致的木盒碎开,那玉佩一下摔成了两半。
“啊!我的玉佩!”那黑衣人似是很紧张一般,猛的快走几步,几脚下正好踩到了水滩,猛的便像前栽去。
好巧不巧的,他腕上带了一副玄铁护腕,跌倒的同时,护腕刚好砸到花佩最大那块碎块上,将那玉块直接压成了粉末。
他抬头看见,当即干嚎了起来,“玉!我的玉。我的三十万两啊,全碎了,这是准备送我心爱女子的呢!!”
事出突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玉就已经碎了。
厅堂众人面上复杂异常,有惋惜,有懊悔,当然,顾老盟主等人,自然是欣喜的。
“玉,三十万两啊!”黑衣男子还在卖力的演着。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瘦高男子犹豫了一下,上前捡起地上那块仅有铜钱大小的残玉,戳了戳他道,“这位兄台,也没有全碎,这不还剩一块么,回去打磨一下,做副耳铛,也是可以送人的呢……”
“噗……”顾茯苓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与我坐在同排,花佩的模样,和她爹爹的神色,皆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是玲珑人,其中情况,自然心中有数。
我二人对视一眼,又是相视而笑。
玉已经碎了,还碎在眼皮子底下,众人对玉的期好,顿时也就没了。
一场闹剧,就这结束了。
红衣男子又击鼓锤,下一项竞拍,就开始了。
这回拍的,是一支百年的寒地灵芝。
灵芝一般生在温热之地,寒地灵芝本就少之又少,百年寒芝,更是难得的宝物。相比于惋惜那块已经碎了的玉,还不如将这宝贝拍到手。
众人这便你一句,我一句的拍将起来,起价一千五百两的灵芝,片刻间就拍到三万两,好不热闹。
我将旁侧茶盏执起。轻轻的抿了一口。
刚才,那玉佩落到手中时,我有意的看将两眼。
这玉虽是和我身上这块一样,但是纹理处,并没有洛字。
宝藏,花佩……
对了,还有皮质地图……
驼花出,天下覆。
难道……
我将口中茶汤微卷。慢慢滑进喉咙,看一眼前座的顾老盟主和芙蓉庄主,又侧眼去看后排的黑衣人。
关于玉佩的江湖隐秘,似乎就要明了了。
此场竞拍,一共拍出二十三件宝物,竟价最高的,竟然不是那方玉佩,而是之前赏宝大会上展过的一瓶续命大还丹。
一瓶二十颗,竞价三十三万两,当真是一颗万金。
竞拍接近尾声,众人又是兴奋起来,芙蓉庄主这又上到前台,做了一番介绍后,便将话题转到自家女儿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笑言道,“小女芙蓉。今年二七年华,年初时候及笄。男婚女嫁,本该是自家之事,但老夫这女儿,当真是任性的很,父母媒妁皆是不听,就信一个缘字。
老夫思来想去,觉得‘缘‘之一字,也当真是奇妙,这便借着此次赏宝大会的机会,与天下英豪面前拉个彩头,一来会友,二来,也好为小女谋个如意郎君啊。”
他话音一落,厅堂中顿时就沸腾了。
“庄主,在下倾沐芙蓉小姐已久。愿意求娶芙蓉小姐为妻!”
“老庄主,在下更为仰慕芙蓉小姐,更相信我们之间定有缘分,愿为芙蓉小姐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愿意,我愿意为芙蓉小姐散尽家中十二名美妾,只要能娶芙蓉小姐,让我做什么都行!”
马上有人不愿意了,切了一声道,“你这岳父叫的有点早吧,你家中早有妻妾,怎是还好意思过来求娶芙蓉小姐。这不亏待了小姐么!”
那人马上反驳道,“怎么叫亏待,我都说要散尽妻妾了!我来着赏宝大会,最重要的事就是求娶芙蓉小姐了。我一定要娶芙蓉小姐回去,岳父大人,小婿在这里拜见岳父大人了。”
那人越说越来劲,竟然搭手行了一记大礼。
邱庄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笑着道,“多谢各位英豪对小女的情意,不过,这女儿大了,终身大事。可真是由不得我这半老头子做主。
老夫已在庄中设下招亲擂台,但凡未过而立之英豪,不管家中是否已曾娶亲,皆可参加小女的招亲。”
“哎呀!这好啊!”
“是啊!是啊!”
一些已经娶亲,却未过而立的男子当即喜颜,芙蓉庄主又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便引了众人行去擂台处。
我是过来凑赏宝会这热闹的,芙蓉小姐的擂台招亲。真是没什么兴趣,这便想要回去了。顾茯苓一把抓住我胳膊,“喂喂,你干嘛去啊?”
当然是回去休息了。
她贼贼一笑,“这可是个大热闹,不凑后悔三年,走走走,咱们看看去。”
说完,她拉着我就走。
如此这般,要是在推脱,怕是不好,我便也就由她了,不过,不知为何,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让人心慌的感觉,我曾出现过两次。两次皆都没好事,这次……
“哎呀,快走啊,一会儿站不到好位置了。”她嫌我走的慢,拉着我快行了几步,我偷偷撇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轩辕宸,暗笑自己太过多心,这便随她快步前行。
这次招亲的擂台摆在露天处,擂台四角早就绑满了红色的锦缎花球,很多粉色的细纱随风飘动,一眼望去,很是喜气。
在擂台后侧,又另有一处高台,前面用幔帘拉着,里面有人影坐着。
只片刻的功夫,擂台边上已经围满了人。顾茯苓垫脚蹦跳两下,总觉得位置不好,拉着我就往前挤。
人群中,不少人认识她,皆都略微侧身给她让路,她带我一路挤行,待挤到了前方第二排,找了个最好的位置。这才满意的笑了一下。
我用眼角一扫,见轩辕宸和铭奇就跟在隔排的位置,便就不在回头了。
“锵锵锵……”
有锣鼓齐响,身着彩衣的司礼上到前来,先是一番开场白,然后便宣布了这次擂台招亲的比试项目。
比试一共分为四场,分别是:比武,比文,比智,还有就是求缘。
有人不明白了,当即问道,“这求缘什么意思?”
司礼回道,“芙蓉小姐一向信缘,这缘之一字,本人也不太清楚,还要等到三轮比试结束,方才知晓。”
话不多一说,这便开始第一场比试。
我本以为,既然在江湖英豪之中选夫婿,这比武场,定然比的是功夫,但我竟然猜错了。
台子旁侧,早有人竖起了几丈高的木架,架上缠着红绸彩带。架子紧顶端,有一簇巨大的红绸彩花球,此时阳光正好,有微风吹动,将那花球耀的极其鲜红。
司礼这便笑道,“诸位英豪,这比武招亲,是喜气之事。动刀动枪的,实在诸多不便,我家小姐这便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夺花球。”
“在这架子顶端,有三十个红彩球,球中裹有我家小姐的一方锦帕。一会儿,我会在台上燃一柱熏香,以一柱香燃尽为限。谁能最先夺得彩球,便算是过了第一轮比试。
此轮比试不能用兵器,亦不能用内力,只可运用轻功,若有擅自用内力者,淘汰出局。故意伤人者,淘汰出局。”
“这也太简单了……”
“是啊!取个绣球还用一柱香,瞬间不就好了。”
“对啊。也用不到内力啊……”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议论。
那司礼也不多说,一挥手,便有人搬来了桌子,有小丁摆好了小鼎,司礼这便将一根熏香竖在鼎中,他将香燃起,右侧有人一敲锣鼓。比试就开始了。
绣球只有三十,但想要夺球的,却有近二百人。
在锣鼓响起的同时,我旁边两个男子直接飞身上去,取了两个绣球下来。
原本还嘻嘻哈哈的男子们当即也是一提起,猛的蹿至高架,往顶端行去。
来人动作有快有慢,先一步的固然心中欢喜,慢一些的,自然心急,害怕被人夺了先机,便伸手去拉头顶人的脚。
比赛规定,不能用内力或是轻功,有些人猝不及防,直接被拉落下来。
你扯了我,我自然要扯回来。
一干人等就在高架中间撕扯起来,整个场面混乱异常。没多一会儿,便有两个用内力者,和一名恶意伤人者被迫淘汰。
顾茯苓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邱芙蓉这法子,还真是挺有趣的,武之精神,讲的是厚德载物,谦和有理。
这木架不高,两步轻功也就上去了。所谓比试,有赢就有输,谁的反应快,谁的轻功好,自然就能得了红球,这般撕扯,当真是有些无趣呢。”
却是如此。而且,规定中,并没有说不能用辅助,那木架虽高,